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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析韩熙载夜宴图论文

发布时间:2023-12-06 14:00

赏析韩熙载夜宴图论文

《韩熙载夜宴图》包括“听乐”、“观舞”、“休憩”、“清吹”、“宴归”五部场景。画作中虽未画出墙壁、门窗,但作品以其独特而巧妙的连环画式构图。

“听乐”场景:此部分出现的人物最多。韩熙载长须高帽,身着黑袍,盘腿坐于榻上,与其他宴客及侍女共同欣赏艺妓的琵琶弹奏。画作者以其高深的技艺,淋漓尽致地描绘了“听乐”的场景,从画中人的目光、姿态,让观者充分感受到琵琶奏出的旋律,在撩拨着听者的心弦。

“观舞”场景:此部分的描绘更为生动。不仅主人公韩熙载亲自击鼓伴奏,而且画作者在次要人物的描绘中,更是别具匠心,如韩熙载的宠妓王屋山,身姿娇小、舞步轻盈,好友德明和尚与此声色之景不期而遇,又显得好不尴尬,可谓是形神兼备,惟妙惟肖。

“休憩”场景:此部分可以说是整部画圈的过渡和衔接部分。韩熙载坐在榻上洗手,画作者通过对这一看似平常举动的描绘,直接表明了夜宴上的间歇环节,紧扣此处的休憩主题。这充分体现了中国传统绘画的简洁精练。

“清吹”场景:此部分最为引人入胜的地方,就在于画作者对五名演奏吹乐的艺妓的描绘。主人公韩熙载摇扇而坐,五名艺妓一字排开、疏密有序,神情各不相同、动态皆有所异,形象之生动,正是源于画作者在人物描绘方面的深厚功力。

“宴归”:此部分是以主人公韩熙载在夜宴闭席后,挥手送别宴客的情节,结束了整个画卷。 纵横全卷,无疑,画作者将主人公韩熙载,这样一个满腔抱负但又壮志未酬的士大夫形象刻画的入木三分。

画作各个场景中,主人公的忧郁与其他宴客和艺妓的欢歌纵舞、喜乐调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突出了韩熙载郁郁不得志的心情。    这是一幅由南唐后主李煜亲手促成的画作,有着非同凡响的绘画表现形式和艺术水准,成为世人公认的国宝——《韩熙载夜宴图》。

按说,具有远大政治抱负的韩熙载,原本应该在政治上大显身手,却不料因为《韩熙载夜宴图》这幅画作的传世,给世人留下了生性放浪、沉湎声色的颓靡形象。也正因如此,导致人们对这幅画作的诞生根源给予了多种不同的解释。

后主李煜继位时,南唐国势不振,而北方的后周则迅速崛起,并有挥师南下一统天下之势。面对北方强敌,李煜本想任用韩熙载为宰相辅佐自己,可又因为韩熙载是北方人而心怀猜疑。而韩熙载呢,也深深明白自己表面上颇得南唐王朝厚恩,事实上并没有获得真正的信任。

因此,韩熙载为了避免遭受无端构陷,开始在生活上疏狂自放、纵情声色,希望以此来蒙蔽朝廷耳目,使自己能够安享晚年获得善终。

即便如此,后主李煜对韩熙载仍不放心,于是派遣翰林画院待诏周文矩与顾闳中深夜潜入韩宅,窥测其纵情声色、放歌狂饮之场面,然后通过目识心记绘制出了惊世奇画——《韩熙载夜宴图》。

这幅《韩熙载夜宴图》,随着溥仪潜逃东北后成为伪满洲国的国宝画作。由于伪满洲国的覆灭,这幅画作又散佚民间成为轰动一时的“东北货”之一。

再后来,北平琉璃厂玉池山房古玩铺老板马霁川购得此画,并一直囤积居奇、待价而沽。如今,顾闳中《韩熙载夜宴图》被珍藏在北京故宫博物院,成为一件镇馆之宝,只是潜伏在这幅旷世奇画背后的故事,依然让世人难以厘清原委。

解读《韩熙载夜宴图》

[摘要]《韩熙载夜宴图》是顾闳中唯一的传世作品,表现了南诏大臣韩熙载放纵不羁的夜生活。以长卷形式分为听乐、观舞、歇息、清吹、送客等五个场面。画中人物生动传神,不同身姿容貌以至手的表情都处理得较为成功,特别是韩熙载的形象富有肖像画特点,衣冠穿着也反映了他的放纵。开卷的夜宴处理为聆听演奏琵琶的情节,席中所有人物都沉溺在乐声之中,其表情相互照应烘托了主题。利用屏风等把各场景加以分割又联成一体,笔法细劲,明丽的色彩与床案及男性衣冠的沉着色彩相协调。取得很好的效果。《韩》画刻画了失意官僚的心理矛盾和腐朽的生活面貌。具有深刻的社会意义。

[关键词]连环画;境断意连;绚丽清雅;戏剧;美中求美;苦中作乐

一、 赏析

《韩熙载夜宴图》以南唐中书侍郎韩熙载的生活逸事为题材绘制而成,作者顾闳中,江南人,五代南唐中宗李璟时任画院待诏,善画人物。画史著录的作品有《明皇会棋图》,《法眼禅师像》,《文会图》,《玉妃游仙图》,《明皇击梧桐图》,《韩熙载夜宴图》等70多件。

《韩熙载夜宴图》极得时人所重,此作是顾闳中受后主李煜指派,与画家周文矩、高太冲夜至韩熙载宅第,窥其夜宴情景,靠目识心记而画,原两幅,可惜周文矩所作的已失传。

韩熙载,据《南诏书》记载,出生于公元602年,卒于670年,字叔言,潍州北海人(今山东潍坊人),出身北方豪族,朱温时以进士登第,诗文,书画,音乐无不通晓,是一个有远大抱负的政治家,因战乱,他从北方入南唐,中主李璟在位时期,曾得到重用,官至中书侍郎。后主李煜继位后,南唐国势不振,而北方的宋王朝迅速崛起。李煜不思救国图强,终日沉溺于酒色,高谈佛理,赋诗作画,一方面以财物媚悦宋朝,换取片刻安宁,另一方面排斥异己,“颇疑北人,多以死之”,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感到失望而颓丧,对南唐失去最后一丝信心,等到南唐统治日趋没落之时,李煜要他为相,他却“又知时事日非,而耻为之相”,故以声色晦之,无意为官。故采取疏狂自放,装疯卖傻的态度,以声色自娱来“避国家入相之命”。他还说:“中原常虎视于此,一旦真主出,江南弃巾不暇,吾不能为千古笑端”。因此,他在家中蓄声伎,设夜宴,与宾客好友觥筹交错,行为放纵,李煜闻其荒纵,欲知情状,“乃命闳中夜至其第窃窥 之,目识心记,图绘以上之,本欲借图画来规劝他,岂料熙载视之安然。”

此图以连环画的形式,表现了五个相互联系而又相对独立的情节,展现了夜宴的活动内容,依次是听乐、观舞、歇息、清吹,调笑送别。

第一段为“听乐”,此时夜宴初开,红烛方燃,几案上酒菜罗列,鲜果杂沓,七男五女或坐或立,倾听教坊司李嘉明之妹“弹琵琶”,主人公韩熙载着立衣帽,红跏趺坐于围床,两手自然下垂,凝眸注视着演奏者。旁边,状元郎粲身着朱衣,右手撑床,向前倾斜,左手紧抓住膝盖,保持身体平衡,其余宾客,有的垂手,有的抱手,有的侧耳,有的回顾,目光多聚于琵琶弦上的轻盈玉指,仿佛沉浸于优美的乐曲声中。屏后一女,也挤进来欣赏,一手扶着屏风,会心而笑,旁边露出红漆阉鼓,引导观者进入下一段。

第二段“观舞”。韩熙载宠妓王屋山身材苗小,着窄袖蓝色长裙,背朝画面,侧转脸庞,随着鼓乐声跳起六幺舞。虽只露出背影,但姿态却极为生动。韩熙载穿绛黄色袍子,挽袖执槌,兴致勃勃地击红漆阉鼓助兴,神态自若。韩的门生舒雅手按拍板,打着拍子,韩的知心好友德明和尚不敢正视舞者,拱手伸指,似行合十礼,仿佛因自己置身夜宴场合而现出尴尬之态,郎粲倚坐旁观,周围人或凝神观舞,或双手击拍,他们击拍的节奏,吟唱的口形以及鼓点莫不与舞蹈动作相合。

第三段“休憩”。午夜将至,红烛半截,宾客散去,喧闹暂止,韩熙载与四位女妓围坐内室榻上休息,一侍女手捧水盆侍侯,韩边洗手边和几位女妓交谈,表情抑郁困倦,从他的表情和洗手的迟缓动作,不难看出主人公真实的内心世界,另有两侍女正在准备乐器,添换茶酒,准备新一轮的宴乐。

第四段“清吹”。韩熙载着白色宽衣,悠然地盘坐在胡椅上,袒胸露腹,微摇绢扇,旁边三位女子随侍,五位乐妓神情闲雅地坐成一排吹奏萧笛,他们的动态各异,排列有序,统一中有变化,作者特别对他们持萧笛的手指进行了精心描绘,其间只有舒雅仍按板助兴,另一男宾站在屏风旁,回首与屏风外的女子聊天,把观者的目光又引入下一个画面。

第五段“调笑”。时光流逝,宾客们意犹未尽,有的与女妓调笑诉情,有的拥着女妓窃窃私语,韩熙载着衣黄衫,复执鼓槌,端立正中,暗示着欢宴重开,其夜未央。

二.艺术处理

《韩熙载夜宴图》整个长卷虽分五段,但相互之间的境断意连,作者处理得巧妙而自然,是种采用连环画形式集中表现一个事件的发生发展过程,在早期绘画中也有,如顾恺之的《女史箴图》,也是在一长卷中表现人物的活动,但各自独立,略感生硬,不连贯,缺乏整体统一效果,而《韩熙载夜宴图》在这方面处理得十分出色,全卷布局有起有伏,错落有致而又统一,主人公的形象在画中反复出现,但使人不感到重复单调,这是作者的匠心所在,也是作品的重要艺术特色。作者每段以古代室内常见的装饰性家具屏风相隔,又以屏风相连,使前后连续而又相互独立,画面在表现时间序列中展开,利用连环画的特点,大大的便利了人物的故事画的布置,这种空间和时间紧密契合共同展开的处理方法,看起来真有现代电影的味道。

全图描绘了众多的人物形象,作者着意表现的,只是主人公韩熙载,韩在五个段落里,服装,动作各不相同,但形貌,性格却是统一的,与史书记载吻合,具有肖像画性质。真实地记录了他身置热闹的华宴歌舞之中却始终平淡悒郁超脱与欢乐的气氛之外,乐而不淫,艳而不俗。从他的面容上,我们可以看到他内心的忧虑和郁闷,是一位怀才不遇的政客形象,然而他那长垂的美髯,魁伟的身躯,健爽而稳重的举止,具有高逸名士的风度。其他人物都着官服,光冕堂皇,惟有他着便装,头戴自己独创的高高纱帽。他身躯魁梧,气宇轩昂,长脸美髯,丰颊圆鼻,虽置身嬉闹的欢乐场,却郁郁寡欢,苦闷迟滞,仍保持着庄重的神情,毫无轻佻之举,真切地反映出满腹经纶,胸怀大志的他,不得不“率性自任,颇耽声色,不事名检”,其他人物虽也各显其精神气质,他总不如主体人物突出,作者不仅描写表面的纵情欢乐,更是深入人物的内心世界。描绘出主人公空虚无聊的内心世界,为了突出主题,作者还把主要人物画得大一些,宾客画得略小一些,歌妓仕女画得更小一些,有唐画遗风。

顾闳中技艺高超,全面造型,用笔,设色,都具有浓厚的功力,作者以铁丝描钩线,线条工整精细,有粗细,轻重,疾徐等不同的变化,流畅而沉着。其设色绚丽清雅,层层加深,但也配以淡彩,变化自然,亮丽的淡色与浓重的黑、白、红互相比衬穿插,对比鲜明,人物面部,双手,衣褶各处钩染手法结合,于交待结构同时显现结构的凹凸,已被颜色覆盖的墨线上,复以色笔勾勒,增加了鲜明感与统一感,尤为可贵的是顾闳中已不仅局限于人物形体的描绘,而注重人物内心世界的刻画。在细节描绘上,顾闳中也是个中高手,衣着服饰,床椅桌屏,樽组灯烛,帐幔乐器等,无不描绘得细致逼真,无不表现出人物的身份和地位,成为构图中不可缺少的因素,也为史学家考据提供了很好的形象资料。

在一些艺术处理上,作者也匠心独运,画面采取了传统的构图方式,打破时间概念,把不同时间中进行的活动组织在同一画面,全面组织连贯流畅,画幅情节复杂,人物众多,却安排得宾主有序,繁简得度,在场景之间,画家巧妙地运用屏风、几案、管弦乐品,床榻之类的器物,使之既有相互连接性,又有彼此分离感,既独立成画,又浑然一体。再其次,作者在《韩熙载夜宴图》画面上,反复用简单的几片画屏和必要的道具,作者并没像西洋画一样去描绘灯和场景,可是充分给读者一种室内夜宴的感觉,就是中国画所谓的“意境”。这一点犹如中国旧戏剧,不用布景,只用手势、眼神等动作让观众感到周围景物历历在目。试看“清吹”这一段乐妓是用勾线重彩的方式刻画的,看一看人物背景,是不是像戏曲舞台,没有实景而多靠想象。

《韩熙载夜宴图》无论在构图、造型、用笔、设色等方面,都显示了画家的深厚功力和高超的技艺,它绘声绘色地描述了韩熙载玩世不恭的生活态度和忧郁寡欢的苦闷心情。客观上起了揭露封建贵族阶级的奢靡腐朽和统治者内部激化矛盾的作用。它是一幅既有高度艺术性,又有深刻思想性和现实意义的人物画杰作。

三、补充的话

《韩熙载夜宴图》,历史记载为顾闳中所作,但现存下来的是否为顾闳中原作,这一点值得怀疑。我认为现存的不是顾之原作,应为后人摹本,并且后人在临摹时,加了不少自己的东西,使这幅名作更加趋于完美,但不想过于完美而有了让人疑惑的地方,这主要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今提出,以便和大家探讨:

风俗习惯方面。这主要表现在服饰上发型上,唐代是中国古代绘画全面发展的鼎盛时期。人物画尤其仕女画,流传下来很多如张萱的《捣练图》,《虢 国夫人游春图》,周肪的《挥扇仕女图》、《簪花仕女图》、尤其是《簪花仕女图》,《旧古代史》所记南唐宫女高髻,有人断定是晚唐或五代人的作品,因为南唐后主的《长相思》是一首绘画感很强的词。词的上半阙对一位女子刻画十分细致:“云一呙,玉一梭,淡淡衫儿薄薄罗,轻频双黛螺。”你看,这位美发如云,发上插一枝玉簪,身穿一件淡淡的丝罗衫,描绘的多像《簪花仕女图》中的人物。假如这个结论成立,一定程度上冲击了周肪,也冲击了顾闳中;如果《簪花仕女图》描绘的仕女是南唐仕女的话,那么现存《韩》中的仕女则不是南唐的仕女。因为《韩》里所绘的仕女与唐代画中所见的仕女相差太大;南唐虽为唐末,但他毕竟是李氏江山,风俗习惯不可能变得如此之大。

背景的山水画方面,我们都知道,山水画至北宋趋于成熟,除承袭董巨等诸人外,又出现了李郭、范宽诸派,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都使用全景式的构图方法,直到金国南侵,虏微宗、钦宗二帝,据半壁江山,画院依旧,只是画风骤变,出现了刘李马夏,尤其马夏,感於斯,创出了马一角,夏半边山水,但在《韩熙载夜宴图》里已经出现了夏圭的山水影子。无论从笔法,还是从构图都酷似夏圭的山水。我查了一下资料,发现有一幅直接是夏圭的《山水十二景图》中的一景,从这一点可以说,现存的《韩》至少为南宋人所摹,只能说《韩》最初的粉本为顾所创作,具体是啥样,具体能刻画到什么地步,我们都没见过,只能从现存的《韩》中去考究,但若以此摹本完全去拔高他的艺术涵养,我觉得有过于唐突。我见过好几种《韩》的不同临本,发现有好多的不同,各有各的味,就像《兰亭序》一样,神龙本与定武本感觉就是不一样,古代好多文人画家在临摹古画时往往加过好多自己的东西,能忠实原作的很少,往往对其进行再创作,或美中求美,如唐寅临的《韩熙载夜宴图》。

全卷并无作者款印,只是卷尾跋文中指为顾氏之作,此外尚有“绍兴”一玺,知其曾为宋代内府收藏,关于顾闳中生平事迹的记载,史料十分缺乏,只在《宣和画谱·卷七》中寥寥提及,他的一些作品均已失传,这对研究他产生了很大的麻烦。仅凭《韩》很难对其做一个中肯的评价,况且现存的是不是其原作还得进一步研究。

《韩》一个更特别的地方,就是画家充当了间谍这一角色。纵观五代时期的人物创作中,直接描绘贵族生活的题材占有很大比重,特别是宫廷画院的画家,需要为皇室贵族传神写照,表现他们豪华享乐的生活或贵妇人的生活情态,西蜀阮知诲,其子阮惟德,张玫及南唐画院高太冲和周文矩都是以画贵族人物肖像著称,但他们所描绘的贵族生活,如周文矩的《唐宫春晓图》与《韩》相比之下就显得略欠一筹,《韩》刻画了失意官僚的心理矛盾——即韩熙载为了保全其身,不惜以腐朽的生活毁其誉,如真能像画中那样能高兴一天算一天,那也值得,等观者看完后,方知一切为虚,尽是苦中作乐,较之其他,更发人深省,令人感慨。

美术鉴赏韩熙载夜宴图500字左右

《韩熙载夜宴图》 《韩熙载夜宴图》是南唐画家顾闳(hong)中创作的,,代表着中国古代人物杰出成就的重要作品。此卷为素绢本,着重彩,纵 28.7厘米,横335.5厘米。无款,姓名见跋中,现藏北京故宫博物院。《韩熙载夜宴图》描绘了政治上失意的官僚韩熙载尽情声色秃唐放纵的夜宴生活。这幅画现存五个片段,是通过五个互相联系而又相对独立的人物活动情节,展开出整个夜宴的活动内容的;同时也是通过不同的活动场面塑造出韩熙载的形象的。 第一段听琵琶演奏。出现的人物最多,有五女七男,韩熙载与穿红袍的青年官员坐在床上,其余男宾都著软脚幞(pu)头。作者熟练地一运用多样统一的规律,在许多人物的构图中,注意了每一个不同的情绪反映,但是都集中在一个“听”字上。奏乐者与听众情感交融。有的人不同的情绪反映,但是专注地看着演奏者;有的目光不在演奏者身上,但从他双手按着节拍应和的动作上可以感受到他是听得何等会心啊。第二段的内容, 元代书法家班惟志在画后的题诗中有过具体的描写:“胡琴娇小六么舞,蹀躞(die xie)操挝如鼓吏。”对照题跋和文献记载,六么舞的表演者是王屋山。画面上见到的是她翩翩起舞的背影。画面上另一个新出现的人物,应是韩熙载的好友德明和尚。画面的第三段,从整个画卷的情节起伏是一个间歇。画韩熙载与家妓们聚坐于床上,韩熙载一边在净手,目光却转向徐步而来的侍女抱持的琵琶和笛子上。 第四段是全画中又一个精彩的片段。韩熙载解衣磅礴盘膝坐在椅子上,似乎漫不经心地欣赏着五个歌女的筚篥(bi li)和笛子演奏。这一段的收尾,是男女二人隔着屏风对话,非常巧妙地过渡下一个情节。第五段,夜阑乐散,韩熙载的宾客与诸妓在调笑,韩熙载握着鼓槌,杨手向人们告退,结束了画面。《夜宴图》五个情节重点表现了二组听乐的场面,但在处理上各不相同。第一段是八个人听一个人独奏,画面构图的处理上,每个人的神态表情,都集中在拨动的琴弦上。第四段却恰恰相反,是集体演奏一个人听,韩熙载面前偏偏还战了一个正在与他交谈的少女,把两组人物分开;与第一段的构图迥然不同,它是分散的,但是给人的感觉仍然在听,似乎整个画面都弥漫着清彻悦耳的乐音。这样处理不单单是为了避免构图的重复,而是按照独奏与合奏不同情节的需要而选择的贴切的、富有个性的处理。使顾闳中赢得美术史上不朽声誉的,是他在《夜宴图》中对韩熙载形象的塑造。在图中以解衣磅礴的形象来描写韩熙载,在传统观念中这是用以形容一个人超脱、豁达大度的精神气质的。画面上韩熙载比周围人物身躯高大,这是古代绘画为了要强调某一个人物所习用的手法,但是并不是仅仅依赖这种办法来塑造韩熙载的形象,而是从人物之间的相互关系,呼应中来表现他,在各个活动的片段中,韩熙载总是居于支配的地位。不过他神态悒郁,眉宇间含着沉思与隐忧,他置身于夜宴的环境之中,又超脱于欢乐的气氛之外,能够这样有思想深度地刻画人物的内在思想、情绪,是古代人物画中一个很大的进步。 《夜宴图》在用笔赋色等方面都达到了很高的水平。例如韩熙载面部的须眉勾染结合得很好,蓬松的须发象是肌肤中生出来的,真是“毛根出肉,力健有余”。人物的衣纹组织得既严整又简练,非常利落洒脱。勾勒的用线犹如屈铁盘丝,柔中有刚。对器物的描写毫不马虎潦草,例如曲项琵琶的项部精细得可以清晰看出细部的结构关系,但是细部的精细描写,没有丝毫伤害整体的完整效果。反而使人觉得有看头。在赋色上也很见匠心。在绚丽的色彩中,间隔以大块的黑、白,起着统一画面的作用。又如“吹清”一节,人物的服装,红色与绿色配置,相互穿插,有对比又有呼应。色彩不多,但显得丰富而又统一。仔细观察,可以看到服装上织绣的花纹细入毫发,极其精工。此外,屏风和床上的小幅山水画画得很精,对于我们更全面地了解五代时山水画的画貌,也是重要的参考。《夜宴图》除了在绘画史上的重要价值之外,也是研究音乐史、舞蹈史、工艺史的宝贵资料。例如画上的青瓷器皿,像那影青带温碗的执壶、带托的酒杯,都是五代北宋时期的典型器类。还有一点值得注意的,顾闳中创作《夜宴图》是去韩熙载家中“窃窥”、 “目识心记”画出来的,“目识心记”就是默画。这种默记、默画的功夫,在五代时期,许多画家都是掌握得很纯熟的,特别是那些擅长画肖像画的更是如此。由此可以看出,《夜宴图》所达到的艺术水平不是偶然的,它是时代的产物。关于《夜宴图》作者顾闳中的生平,画史记载极其简略,只知他是江南人,在南唐画院任翰林待诏,创作方面擅长人物画。他的作品除《夜宴图》外,见于画史著录的还有:《明皇击梧桐图》、《游山阴图》、《雪村图》、《荷钱幽浦》小册等。而他在《夜宴图》中显示出来的杰出的写实能力和其代表的五代人物画的杰出成就将永远载入绘画史册。

关于《韩熙载夜宴图》的鉴赏

  韩熙载夜宴图,是南唐著名人物画家顾闳中的作品。《韩熙载夜宴图》是以南唐中书侍郎韩熙载的生活轶事为题材绘制而成。韩熙载(公元907——970年),字叔言,山东北诲人,唐末进士,是一位北方贵族,因战乱南逃,被南唐朝廷留用。后主李煜继位时,南唐国势不振,而北方的宋王朝则迅速崛起。李煜对自己小朝廷的存亡忧虑不安。对于韩熙载,李煜想授他为相,却又不放心,心情十分矛盾。韩熙载也意识到,表面上虽受惠予南唐朝廷,但毕竟是北方人,也无意为官。身处逆境的韩熙载,为了免遭可能发生的厄运,不得不在政治上尽量避免与朝廷发生冲突,并在生活上以疏狂自放、纵情声色的方式,去转移同僚的视线,蒙蔽朝廷的耳目。李煜只以为韩熙载生活太放荡,出于“惜其才”,想通过图画对韩熙载起规劝作用。所以,当他得知韩熙载“多好声伎,专为夜饮,虽宾客棵杂,欢呼狂逸,不复拘制”的消息,便“命顾闳中夜至其第,窃窥之,目识心记,图绘以上之。”(《宣和画谱》)这就是《韩熙载夜宴图》的创作原由。
  《韩熙载夜宴图》是一幅由听琴、观舞、休闲、赏乐和调笑等五个既可独立成章,却又相互关联的片断所组成的画卷,无论是造型、用笔、设色方面,都显示了画家的深厚功力和高超的绘画技艺。

  韩熙载夜宴图
  韩熙载(902——970),字叔言,北海(今山东潍坊)人。唐朝末年登进士第,后逃往南方避乱,曾任南唐中书侍郎,光政殿学士承旨等官。由于当时江南战争较少,有比较优越的自然与生产条件,官僚士大夫的生活奢侈糜烂,大多蓄有歌伎(或称家姬、乐伎)。据史书记载,韩熙载家即有歌伎40余人。韩熙载有政治才干,艺术上也颇具造诣,懂音乐,能歌善舞,擅长诗文书画。但他眼见南唐国势日衰,痛心贵族官僚的争权夺利,不愿出任宰相,把一腔苦衷寄托在歌舞夜宴之中。南唐后主李煜听说韩熙载生活“荒纵”,即派画院顾闳中深夜潜入韩宅,窥看其纵情声色的场面,目识心记,回来后画成这幅夜宴图。

  画家通过目识心记,绘成了这幅人物众多、场面极大,重彩敷色的《夜宴图》。由于顾闳中观察细微,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把官居中书舍人的韩熙载纵情声色,欢宴达旦的情景描绘得淋漓尽致,人物的音容笑貌栩栩如生,活脱绢上。以致在这幅巨作中,四十多个神态各异的人物,虽一再重复出现,而面目始终保持统一,但性格突出,神情变化多端。《夜宴图》从一个侧面,十分生动地反映了当时统治阶级的骄奢淫逸。《夜宴图》全卷以手卷形式,一共用五个场景--琵琶独奏、六么独舞、宴间小憩、管乐合奏、夜宴结束,描绘了整个夜宴的活动内容。在场景之间,画家非常巧妙地运用屏风、几案、管弦乐品、床榻等之类的器物,使之既有相互连接性,又有彼此分离感;既独立成画,又是一幅画。实际上,它不仅仅是一张描写韩熙载私生活的图画,更重要的是它反映了那个特定的时代风貌。画家把韩熙载这位有才华、善文章,在士大夫和道教、释教中很有影响,李后主有意加以倚重的大臣的精神面貌表现得淋漓尽致。显然,韩熙载之所以能够纵情声色,也是和南唐李氏王朝行将覆灭的政治形势分不开的。

如何评价《韩熙载夜宴图》

韩熙载夜宴图》是五代十国时期南唐画家顾闳中的绘画作品,现存宋摹本,绢本设色,现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

《韩熙载夜宴图》描绘了官员韩熙载家设夜宴载歌行乐的场面。此画绘写的就是一次完整的韩府夜宴过程,即琵琶演奏、观舞、宴间休息、清吹、欢送宾客五段场景。整幅作品线条遒劲流畅,工整精细,构图富有想象力。 [1]

作品造型准确精微,线条工细流畅,色彩绚丽清雅。不同物象的笔墨运用又富有变化,尤其敷色更见丰富、和谐,仕女的素妆艳服与男宾的青黑色衣衫形成鲜明对照。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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