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诗词中的酒文化论文
中国诗词中的酒文化论文
邵雍诗歌中的酒文化
论文关键词:邵雍诗歌 酒文化
论文摘要:邵雍是北宋理学五子之一,以先天象数哲学理论在中国思想史上卓然自成一家。他留下毕生的诗歌总集《伊川击壤集》,存诗1500余首,其中大量的诗歌和酒有关,反映了酒文化的很多侧面,本文拟从三方面进行简单分析。
(一) 涤荡襟怀须是酒,优游情思莫如诗——酒与诗
中国文人自古就与酒结下了不解之缘,诗与酒成为文人生活中重要的组成部分,形成具有独特审美意味的诗酒文化,尤其是魏晋至唐宋,以诗酒闻名的大家名流代不乏人。魏武帝曹操对酒当歌、慷慨悲壮,留下千古名句“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竹林七贤”率真自然、标榜个性,每日在竹林下肆意畅饮,尽显放达与超脱;盛唐的李白,“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把诗与酒的艺术发挥到极致……邵雍生活的北宋,经济、文化发展到高峰,宴饮唱和之风盛行,酒成为文人诗词中屡见不鲜的话题,有“拟把疏狂图一醉”的柳永,“把酒问青天”的苏东坡等,饮者留名的人不胜枚举。生长于太平盛世的邵雍,自然也不能免俗,诗歌中饱含浓浓的酒意。
首先,酒与诗都是邵雍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酒是其涤荡胸怀的媒介,诗是其优悠情思的载体,两者相互作用,成为邵雍人生的慰藉品。邵雍终生不仕,自38岁起闲居洛阳,著书立说,优游度日。如他在《安乐窝中四长吟》中自述的生活状态:“安乐窝中快活人,闲来四物幸相亲。一篇诗逸收花月,一部书严惊鬼神。一 炷 香清冲宇泰,一 罇 酒美湛天真。太平自庆何多也,唯愿君王寿万春。”另有《安乐窝中诗一篇》、《安乐窝中酒一 罇 》分别叙述自己喜欢写诗、饮酒的原因。写诗是为了“自歌自咏自怡然”,以期达到“直恐心通云外月,又疑身是洞中仙”的飘然忘世的境界;饮酒则是“非唯养气又颐真”,不求酣醉,只求微醺,做一个“逍遥客、自在人”。
其次,酒是诗人进行诗歌创作的催化剂,酒饮至一定状态,可使人诗兴大发,才思泉涌。日常生活中的文人受理性、道德的束缚,不能直抒胸臆畅所欲言,借助了酒,他们可以暂时摆脱现实,得以进入物我两忘、无拘无束的自由创作状态。邵雍晚年诗歌创作颇丰,讲究“兴来如宿构,未始用雕镌”,没有任何格律限制,随意而发,这也和他借酒吟诗的习惯有关,如其在《后园即事三首》中所说?“年来得疾号诗狂,每度诗狂必命觞。”可见酒在其诗歌创作中的重要性。
(二)花前把酒花前醉,醉把花枝仍自歌——酒与花
邵雍自称其《伊川击壤集》是“一篇诗逸收花月”,因此他的诗歌中吟咏花的诗句比比皆是,从而形成一种特色,有花必有酒,有酒必有诗。邵雍对花的喜爱充分表明他并非一个面目可憎、道貌岸然的理学家,而是一个懂得享受生活、热爱生活的艺术家,把自己的隐居生活经营的诗情画意。如《南园赏花》:“三月初三花正开,闲同亲旧上春台。寻常不醉此时醉,更醉犹能举大杯。花前把酒花前醉,醉把花枝仍自歌。花见白头人莫笑,白头人见好花多。”诗中用简单的笔墨描述了他与亲友的一次赏花行动,一个酒至半醉、憨态可掬、“醉把花枝仍自歌”的老人形象呼之欲出,让人不禁莞尔,从诗中也可看出他的生活悠闲自得、率意天真。
邵雍之所以对赏花饮酒情有独钟,有两方面原因。其一是受隐居地洛阳的`爱花、重花之俗影响。他年轻时游历四方,最终定居洛阳,正是喜爱其山水风俗之美。而洛阳以牡丹冠绝古今,欧阳修《洛阳牡丹记》记载了当地赏花的盛况:“洛阳之俗,大抵好花。春时,城中无贵贱皆插花,虽负担者亦然”,可谓“花开花落二十日,一城之人喜若狂”,这样的城市氛围自然会感染性情中人邵雍,激发他对花的眷恋和喜爱,因此花与酒成为他诗歌中一种意象符号,表达一种超脱世俗的欢乐和天真,同时也渗透着他对生活的哲理性思考。如《对花吟》中:“百年光景留难住,十日芳菲去莫遮。对酒有花非负酒,对花无酒是亏花。”看似把酒对花的一时醉语,其实不仅反映出其“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旷达,而且透露了他对时光飞逝的慨叹和对当下良辰美景的珍惜。
另一原因是花和酒是文人生活和艺术创作中的重要素材,花是审美对象,酒是感情的发酵剂,两者一起构成文人特有的诗意人生。邵雍的诗歌基本上再现了他的生活状态,其中对花与酒的描写有《嘱花吟》、《插花吟》、《落花长吟》等等,如“把酒嘱花枝,花枝亦要知”,依稀可见一个老者端着酒杯,痴痴的对着盛开的花朵喃喃自语,在他心里花是一个可以对话的生命,而不是自开自落的植物。尤其值得深思的是《插花吟》:“头上花枝照酒 巵 ,酒 巵 中有好花枝。身经两世太平日,眼见四朝全盛时。况复筋骸粗康健,那堪时节正芳菲。酒涵花影红光溜,争忍花前不醉归。”满头白发的老人头上插着一朵鲜花,把酒吟诗,自得其乐。这样的场景在宋代其他文人作品中也并不鲜见,如:苏轼诗中“人老 簪 花不自羞,花应羞上老人头”;黄庭坚诗中也有“醉里 簪 花倒著冠”;欧阳修词中“白发戴花君莫笑”;李清照词中有“醉里插花花莫笑,可怜春似人将老。”文人插花、 簪 花总是和醉酒有关,或许其中蕴含某种特定的文化意义,还有待挖掘。
(三)珍重相知忽相访,醉和风雨深夜归——酒与人
酒文化的主体当然离不开人,所谓“酒有别肠,唯文者近”,文人用自己的行为方式和作品赋予了酒多重的审美意义,使酒文化广泛而深入的渗透在历代的文学作品中。文人是酒真正的知音,酒性外冷而内烈,文人则大多是外儒而内刚,自然相见恨晚、难分难舍了。只有文人嗜酒如刘伶者,能提一壶酒,命仆人带锄跟随,说“死便埋我”;只有文人如酒仙李白者,能“狂歌痛饮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文人与酒,是天生的精神伴侣,彼此神交而相得益彰。
从《伊川击壤集》的千余首诗歌中可以看出,酒同样成为邵雍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或自斟自饮,或对席劝酒,或酹酒怀人,或以酒会友,甚至没酒喝了就问人乞酒,可见也是个无酒不欢的酒中豪杰。邵雍的诗歌传达的是一种快乐诗学,没有无病呻吟,没有怨天尤人,也没有一般文人普遍的怀才不遇之感,酒在其生活中是一种能带来快乐和满足的东西,即使是一个人,“一杯酒美聊康济,林下时时或自斟”,也能喝的“频频到口微成醉,拍拍满怀都是春”,没有丝毫的孤独落寞之感。当然最惬意的是以酒会友,邵雍在洛阳时,诗酒雅集之风盛行,洛中 耆 老名宿经常举办“真率会”、“同甲会”等,城中名流文士齐聚一堂,饮酒赋诗,不亦乐乎,邵雍交游广泛,也经常参与其中。尤其是与“洛中四贤”富弼、司马光等人时相往返,交情匪浅。如卷九《和弼》“贯穿百代常探古,吟咏千篇亦造微。珍重相知忽相访,醉和风雨夜深归。”两人谈古论今,饮酒赋诗,不觉竟至夜深,足见两人“酒逢知己千杯少”。邵雍饮酒也有伤感的时候,如《哭张元伯职方》:“近年老辈频凋落,使我中心又恻然。洛社挂冠高卧者,唯君清澈如神仙。昔者与君论少长,今日与君争先后。把酒酹君君必知,为君洒泪西风前。”昔日洛社诗酒之交,一个个撒手人寰,只能把酒酹君,独自追忆往事,感伤失落之情溢于言表。
总而言之,酒在邵雍诗歌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是酝酿诗歌的工具,是赏花感怀、醉酒放歌的契机,是宴饮交游,烘托气氛的媒介,没有了酒,邵雍的诗歌将会是另一种面貌。
参考文献:
[1]邵雍著.陈明点校.伊川击壤集[M]上海:学林出版社,2003年12月第1版。
[2]长弓,国艳主编.中国酒文化大观[M].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2001。
[3]王水照.宋代文学通论[M]. 开封:河南大学出版社,19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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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文人与酒文化的小论文
一、综述酒的文化内涵。
酒,这个词引辞海是这样解释的:“会意。从水,从酉(
yǒu)。‘酉’本义就是酒。‘酉’亦兼表字音。本义:用高粱、大麦、米、葡萄或其他水果发酵制成的饮料。”[1]这是对于酒的最表层的释义。“酒,就也。所以就人性之善恶”[2] 酒是恶因,酒可致亡国败家,可致淫乱杀伤,这是《说文》对于酒的的解释,当然这是从负面角度谈酒是古代的一项荒唐的发明。还有许多典籍论述了酒的意义和功效。如酒曰清酌——《礼记·曲礼》;酒食者,所以令欢也。——《礼记·乐记》;酒者所以养老也,所以养病也。——《礼记·射义》;酒,百乐之长;又,酒者,天下之美禄。——《汉书·食货志》;不为酒困。——《论语·子罕》……总之古代对于酒的的话题可谓“不尽长江滚滚来”。酒在当代给人的印象很可能是负面的,如酗酒、酒鬼……这些不文明的粗狂的词汇确实令人陷入一种尴尬的维谷。但是,当我们真正回顾中华几千年的文明历程不难发现,酒在华夏沃土上酝酿珍藏,早已形成了一种古老的文明——酒文化。任何对于就的误读和偏见都是不可取的。
二、关于酒文化的起源。
在古代,人们对于很多现象不能理解,都会归咎于神仙所为。“酒”就是其中的一个元素。酒是液体,多黄白色,或辣或清香,给人带来火感受,遇火即明,未开化的古人不知其所以然,便认为酒神所为。古代流传“上天造酒说”,“猿猴造酒说”,“杜康造酒说”。人类造酒的起源最早追溯于距今约4——5万年的旧石器时代,当时造酒实属偶然,经粮食、水果自然发酵所得,工具简陋,酿造的多数低度米酒和水酒。
(如左:西汉酿酒图)秦汉以后,中国酿酒技术的发展日益成熟,这种用谷物酿酒的传统,形成了中国特有的饮酒文化,逢重大节日和喜庆之事人们必定饮酒。岁末除夕,“除日驱傩,除夜守岁,饮屠苏酒”[3]农历五月初五端午节饮菖蒲酒、雄黄酒。中秋节有饮桂花陈酒的习俗。农历九月初九重阳节登高饮菊花酒,出生酒、生日酒、婚丧酒、升学酒、晋升酒。总之,酒文化成为一种传统袭承下来。
三、
酒文化与文学艺术的情结。
中国酒文化与文学艺术结下了不解之缘。中国古典诗中关于情爱、离愁类的作品居多,故诗歌中经常流淌“酒”“泪”液体,泪的味道既咸又苦,大多为女子所流;酒的味道又辛且辣,大多为男子所饮。两者结合,“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对于酒文化与文学的渊源可从如下几方面一一做理会。
1.酒可以避政,明哲保身。魏晋南北朝的竹林七贤谓文之豪杰,他们放旷不羁,常于竹林下,酣歌纵酒,或谈禅或饮酒,酒后大醉,一醉不醒。其中最为著名的酒徒是刘伶。刘伶自谓:“天生刘伶,以酒为名,一饮一斛,五斗解酲”。七贤之首阮籍,性嗜酒,为了逃避司马氏的贿赂曾大醉60天从而躲避了曹氏集团的灾祸。
2.酒是文人创作的畅饮伴侣。文人相聚饮酒是盛事,月下独酌更是雅兴之至。酒可以刺激神经、活血兴奋,激发文人创作的灵感。文人作诗多有美酒相伴。 陶渊明的《饮酒》诗二十首可谓诗之上作。一箪食,一瓢饮,自然是饮酒,就到了诗人的仙境。“醉是日常生活中的酒神状态,酒神状态是一种痛苦与狂喜交织的癫狂状态”[4]。酒可以张扬个性,抒发自由之感。诗仙李白不仅诗作得浪漫飘渺,其酒量可谓“量能扛鼎”,素有酒仙美称。李白的诗歌多半是在酒后大醉创作的。如描写杨贵妃的佳句,正因李白的酒兴衬托诗兴。“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还”试问能有此大气磅礴的阵容者能有几人?
3.酒之最美不在酒味而在意境。 “兴观群怨,物我两忘”
[5]是最高的人生境界。文人的诗歌亦多以酒为题材。周代的《诗经·鹿鸣》“嗷嗷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6]周代的宴请诗生动的记录了宴饮的热闹场面。《鹿鸣》等十二首风雅诗曲被文人士大夫称作“乡饮酒礼”。[6]唐代盛世为文人饮酒提供了充足的物质保障。李杜诗篇百分之十五左右都是以酒行诗作赋的。酒一可以激发人的斗志。曹操的短歌行: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多一分飒爽英姿和人生豪迈。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酒可以慰藉人的情感,李清照宋代的巾帼女诗人,一洒热血,一咏菊酒,“三杯两盏淡酒,怎地他晚来风急?”的萧索落寞。东坡居士喜酒,酒后做文若干,他的“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好一个“诗酒趁年华”的豪放派巨匠。他的词,他的散文都有浓香的酒味。放荡不羁的柳永更与酒结缘,留迹于青楼曼舞的他与歌舞酒影相随,有雅致即兴诵诗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王翰的《凉州词》“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写出了诗中含酒,酒中酿情的风韵。
4.在浩如烟海的文学作品中,有关酒的文章更是屡见不鲜。中国最早的诗歌总集《诗经》有许多篇都写到了酒,屈原的辞赋中也同样歌咏到酒,历代文人莫不与酒结缘。不少文人爱酒、好酒、甚至嗜酒如命。他们因酒而兴致勃发,借美酒酿出绚丽的诗篇。王勃的《滕王阁序》气势浩瀚,喷涌勃发,好似一股酒泉涌向滕王阁的高栏之上。范仲淹的《岳阳楼记》无不是酒兴勃发,怀才感伤的忧国忧民之作,被后人耳熟能详。“酒的欢乐”,
“酒的悲哀”,酒和文人的文学创作共同辉煌灿烂。
四、
对于酒文化的传承。
没有一成不变的事物,正如没有一成不变的酒文化。酒文化预示着一定的人生意蕴。酒虽然不能消除痛苦,但可以缓解压力,带来暂时的愉悦。新时代的今天我们更应以批判吸收的视角继承酒文化的辉煌传统,虽不能如古代文人豪气冲天,斟酒耽佳句,我们可以解酒传递人与人之间的情感,聊以自娱,得以自乐。酒文化依然可以应用于现代文的阅读课写作之中,时代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但改不了几千年中华文明沉淀的酒文化,淹没不了文人对于酒的钟爱与偏嗜。形式可以变,传统不能丢,批判扬弃,丰富创新才能有新文化,创造新文明。
“酒”在古代诗词中的形象。
自曹操“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道出酒的特殊功效———解忧,酒便成为古代文人才子所喜好的东西,便被赋予丰富的意蕴,频繁出没于诗词歌赋之中。在众多意蕴中,酒作为一种愁的美学载体,最易被作者和读者所认可。
古代诗词中不乏风格鲜明独特之作,有的飘逸清雅,有的沉郁悲壮,有的精致爽俊,有的超凡真率。诗词的题材大致不外乎边塞、羁旅、牢骚、山水田园、言志闺怨之类,但无论怎样的风格,何种题材,一般在诗句中出现“酒”,便或多或少地会染上一种愁绪。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等等都写得慷慨悲壮,里面的爱国之情,让人动容,但更能牵动人心的是隐含于其中的淡淡的凄凉悲苦。而“醉里挑灯看剑,梦里吹角连营”又添了一丝雄浑之气。“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又为其添了一缕乐观,但其基调是悲壮凄苦。也正是一丝淡淡的哀愁,更显其英雄形象之壮美,而这种意蕴的载体就是“酒”。
失落失意是众多文人墨客共有的情绪。李白的“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苏轼的“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等都是“借酒消愁”之作。他们壮志难酬,抱负难伸,知音难觅,便唯有对酒倾诉,便有“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之叹,“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之愤。而这种“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之愁,是诗人们尽力去掩饰却又无意之间表现出来的贯穿于全诗的情绪。虽有“人生得意须纵酒,莫使金樽空对月”之举,但这种“快意”实是失落之愁情,没有酒便不得解脱,又不得不落个“一场愁梦酒醒时,斜阳却照深深院”。
离愁别绪是诗词情感的主流,而又都与“哀、愁”不可分割,也便与酒有了不解之缘。“明月高楼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让人满目悲凉;“何时一樽酒,重与细论文”又寄寓了莫大的哀思;“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是满怀的情思,“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是满盏的别意。
“何时石门路,重有金樽开”里盈樽的渴盼等等,都被后世乐道,而其中动人心扉者自然是蕴含于酒中之哀愁。更别说“我只自如常日醉,满川风月替人愁”之浓烈;“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之清冷惜别。而酒这种神奇之物,便是众多情思的化身。
当然,众多哀思之中自少不了“绿酒初尝人易醉,一枕小窗浓睡”中的苦闷闲置之愁和“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的孤傲。
纵观中国的古代诗词,只要有酒参与其中,一般多少都会流露出一丝哀愁来,因为酒的千年历史孕育了千年酒文化独特的内涵,它就是“借酒消愁”。这种独特内涵又被中国古代诗词作者巧妙、自然、创造性地赋予更丰富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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