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结报编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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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2年毕业于燕京大学哲学系,后在广州、北京多所大学任教。抗日战争爆发后,他积极追随中国共产党,投身于抗日救亡运动。是“中国民主革命同盟”的重要发起人之一。1945年,许宝骙同志任《正报》主笔。参与“三民主义同志联合会”地下组织,并在争取北平和平解放的过程中开展了积极有效的工作。新中国成立后,许宝骙同志继续在北京任教,同时担任民革中央宣传部副部长、民革北京市委员会代理秘书长。1951年任中国人民赴朝慰问团总团副秘书长。1957年至1966年,在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负责审稿工作。粉碎“四人帮”以后,担任民革中央宣传部副部长、理论政策研究委员会副主任、学习委员会副主任、《团结报》总编辑、社长等职。曾任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副主任。是第二、五届全国政协委员。许宝骙同志于9月29日因病在北京逝世,享年92岁。许宝骙同志逝世后,何鲁丽、王兆国、周铁农等同志以不同方式向家属表示慰问。
有没有别人评价卡尔维诺的一生的作品,就是那种读完对卡尔维诺生平,思想创作历程什么的能有个了解
伊塔洛·卡尔维诺(意大利小说家)于1923年10月15日生于古巴哈瓦那附近圣地亚哥的一个名叫拉斯维加斯的小镇。父亲原是意大利圣莱莫人,后定居古巴,是个出色的园艺师;母亲是撒丁岛人,植物学家,为了使出生在异国他乡的儿子不忘故土,母亲特意给儿子取名为伊泰洛(“意大利”的意思),以寄托他们对故乡的怀念。 1925年卡尔维诺刚满2岁,全家就迁回到父亲的故乡圣莱莫。他们住的那幢别墅既是栽培花卉的试验站,又是热带植物的研究中心,因此,卡尔维诺自幼就与大自然结下了不解之缘,他不仅从父母亲那里学到很多自然科学知识,熟知名目繁多的奇花异草以及树林里各种动物的习性,还经常随父亲去打猎垂钓。这种与众不同的童年生活,给卡尔维诺后来的文学创作打上了深刻的烙印,使他的作品始终富有寓言式童话般的色彩而别具一格。
1942年高中毕业后,卡尔维诺在都灵大学上农学系。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在被德国人占领的20个月的漫长时间里,卡尔维诺与他弟弟积极参加了当地游击队组织的抵抗运动,卡尔维诺的父母亲曾因此被德国人羁押作人质。发表于1947年的处女作《蛛巢小径》就是一部以作者自幼所熟悉的利古里亚地区的游击队活动为历史背景的长篇小说,当时卡尔维诺年仅24岁。
1945年卡尔维诺全家迁居都灵。战后,他在都灵大学攻读文学,1947年大学毕业后,在都灵的艾依那乌迪出版社任文学顾问。
在此期间,他加入了意大利共产党,并经常为该党的中央机关报《团结报》撰写文章。1949年题材多样的短篇小说集《最后飞来的是乌鸦》问世。作品既有童话和传奇色彩,又含有特定的现实意义;既有浓厚的抒情性,又有一定的哲理性。1952年卡尔维诺一鼓作气地完成了脍炙人口的中篇小说《分成两半的子爵》。作品的主人公是17世纪奥、土战争期间被一颗炮弹炸成了两半的贵族军官,是现代社会中被资本主义经济发展的“大炮”轰炸成两半的现代人的写照。作品既具有“寓言式的现实主义色彩”,又是“带有现实主义色彩的寓言”,这在新现实主义文学处于衰退的当时,为意大利的文学创作开辟了一条新的出路。 1954年卡尔维诺的另一部短篇小说集《进入战争》问世,作品反映了战争在步入而立之年的卡尔维诺身上所留下的难以医治的创伤。被人誉为“意大利式的格林童话”,“世界文学宝库中的瑰宝”的《意大利童话故事》发表于1956年,它是卡尔维诺花费两年的心血写成的,全书搜集了近200篇各地的传统民间故事和童话。卡尔维诺像是一位遨游在童话世界里的人,对战后的社会现实和政治感到失望的卡尔维诺深信:“童话是真实的。”
1957年,题材与构思截然不同的两部小说《树上的男爵》和《房产投机》同时问世。这两部小说的主人公都是现实生活的“失败者”,都是“消极人物”。《树上的男爵》的主人公是18、19世纪的贵族后裔,他栖居在树上,拒绝下到人世间生活;《房产投机》的主人公是深居闹市的文人,在资本主义高度发展的现代社会中因力图重新安排现实而处处碰壁。作品辛辣地讽刺和抨击了现实社会的罪恶,但卡尔维诺笔下的主人公虽然愤世嫉俗,毅然地否定现存的社会秩序,却无力改变它。然而作者“这种冷眼旁观的态度,却旨在更好地从总体上观察、评价和衡量现实社会,并竭力从中把握‘社会发展的脉络。’”(《狮子的骨髓》,1955)
“匈牙利事件”发生以后,卡尔维诺于1957年在《团结报》上发表公开信,宣布退出意大利共产党。国际形势的动荡和消费社会中存在的各种弊端,使很多文人在精神上产生了危机,痛苦地看到自身价值的瓦解,然而卡尔维诺却把作家的使命、文学的作用以及对社会的政治责任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他始终没有把自己禁锢在“象牙塔”之中。此后不久,《烟云》(1958),《不存在的骑士》(1959)等深刻揭示现实社会弊病的作品相继问世。1962年,卡尔维诺在《梅那坡》文学杂志上发表的一系列杂文,如《向迷宫挑战》、《惶惑的年代》、《物质世界的海洋》等,就60年代资本主义发展新阶段中知识分子和文人同现实社会之间所产生的新关系进行了探讨,指出“那些向‘物质世界’投降的人们已经沦为商品化的人了,他们的思想也商品化了”,“战后出现的这种向物质世界投降的历史现象是由于人类无力诱导事物发展的进程所致。”(《物质世界的海洋》,1962)卡尔维诺还提示人们“不能向现存的条件投降,也不能蜗居斗室,而是要寻找一条出路,向物质世界的汪洋大海,即‘迷宫’挑战。”(《向迷宫挑战》,1962)
短篇小说集《马可瓦多》(1963)的问世,标志着卡尔维诺的文学创作达到了新的高度。小说以寓言式的风格,揭示了从社会学、心理学和生理学的角度都已蜕化的人类社会,描述了当代人孤寂、惶恐、陌生和不安的心态。这个社会之所以蜕化了,是因为它被淹没在表面繁荣的物质福利之中了,它只追求物质上的价值,并蒙上了一层市侩式庸俗的外表,看上去光怪陆离,实际上虚伪而又浮浅。正如卡尔维诺在1967年所论:“现代文学的力量就在于它说出了社会和个人本来想说而又没有意识到的一切,这就是文学所不断提出的挑战。我们住的房子越是明亮和豪华,房子的墙上就越有鬼影;因为进步和理性的梦中往往掺杂着鬼影。”
小说《监票人的一天》(1963)就是记述了主人公作为意大利共产党的监票人于1953年大选中在都灵某一个残疾人之家投票站的一天经历,揭示了意大利社会蕴含的种种弊病。那些丧失理智的疯子,肢体残缺的人,没有说话能力的痴呆者都成了政客们争权夺利的工具,尽管他们根本“无法辨认他们的投票对象是何许人。”
《宇宙奇趣》(1965)和《零点起始》(1967)可说是两部富有科幻色彩和符号学特点的姐妹篇。《宇宙奇趣》的主人公是个既年迈又年青的智者,他是个不受时间和空间限制的人,既是我们的老祖宗,又是个现代人,可以说他既是世界起源、地球形成时的人,又是宇宙消亡毁灭时代的人,他的名字是 qfwfq,是以未知数w为轴心的对称的字母qf—fq排列而成。“卡尔维诺好像因为愤怒、麻木乃至失重而在地球上消失了;他躲在大气层后面,用望远镜看着自己在人们之间消失。后来,他用成千个小记号,诸如一幅袖珍肖像画,一个形容词,一种有节奏的游戏,一阵突然的颤动,向我们揭示了一个凄凉的梦:一个 50岁上下的男子,他茫然、困惑、忧心忡忡地环视着四周最细微的变化对他所产生的冲击,如房子四周的围墙、草坪上的阴影都能勾起他的心绪不宁;事物的偶然巧合,不协调和矛盾,反射和交叉,对他都构成一种诱惑。他徘徊在影子王国里寻觅自己,并消失在其中。”(《日报》,1972)有人说卡尔维诺是一位“一只脚跨进幻想世界,另一只脚留在客观现实之中”的作家。在《宇宙奇趣》中,卡尔维诺幽默地讽刺现代人生活的虚无,“有一次我路过宇宙空间,我在某个地方故意作了个记号,想在两亿年之后,当我再转到那儿时重新再找到它……可就在我留过记号的那个点上,代之以一道不成形的线条,它在被捣碎了的破损的空间之中,象是一道划破的伤痕……我沮丧失望了,象失去知觉似的被人拽过去许多光年。”(《空间的一个记号》,1965)然而,作者痛苦地发现空间与记号毫不相干,空间根本不存在,也许它从来没有存在过,所以在空间中作记号也是徒劳枉然的。
70年代问世的三部具有后现代派创作风格的小说《看不见的城市》(1972)、《命运交叉的古堡》(1973),以及《寒冬夜行人》(1979),则更进一步确立和完善了卡尔维诺的独特的创作风格:过去与现在相结合,内心世界与外部世界相结合,幻想与现实相结合。对于卡尔维诺来说,支配客观世界的规律有它的随意性、破碎性和偶然性,所以他的小说的“每篇故事都是重新发掘一种逻辑的结构,而作者的每一种思想乃是每一篇故事的开端”。所以卡尔维诺曾说过:“我与一个哲学家截然不同,我只是一个遵循故事内在逻辑的作家。”(《世界报》,1970)
用日常生活中琐碎素材来展开作者的奇思遐想的最后一部小说《帕洛马尔》(1983),是卡尔维诺面对繁杂而又不可知的现代世界,苦苦地寻求宇宙与人类之间,自然与人的语言之间,单一的自我与多重性的现实之间的关系,全书流露出作者面对现实的彷徨和茫然的心态。
1985年9月,卡尔维诺在休假期间突患脑溢血(当时他正在准备去美国哈拂大学讲学的演讲报告),当即就被送到医院抢救。主刀医师表示从未见过如此复杂的大脑构造。待动完手术麻醉药性过去之后,他望着那些塑料导管和静脉注射器,仍不乏想象力地风趣地说:“我觉得自己象一盏吊灯。”9月19日卡尔维诺终因医治无效在意大利佩斯卡拉逝世,终年62岁。
就这样,卡尔维诺带着他那一个个童话般“尽善尽美的梦”,离开了这变幻莫测的世界。他用小说创作向人们展示了人生哲理,孜孜不倦地启迪人们对人类的命运和现实社会予以深入的思考,为探索文艺创作的新天地而奉献了一生。
折叠编辑本段作者自传
俞宙 译
你向我索要一份生平资料 — 这总让我为难。个人的信息,即便是登记在社会机关中的,也是人所拥有的最隐秘的一部分,而把它们公之于众,那感觉好象是去面对精神分析专家。我只能这样去想:我可还从未被精神分析过呢。
我就这样开始讲起吧,我出生时的星象是天秤座,因此我的性格中沉稳和躁动得以互相中和。我出生时,父母亲正打算从旅居多年的加勒比地区归国,所以这地域上的迁移总使我向往着到别处去。
我双亲所拥有的知识全集中于蔬菜王国,他们关心着其中的奇迹和特征。而我,被另一种蔬菜—文字—所诱惑,没能去学会他们的知识,因此我和人性化的知识总有隔膜。
我在里维拉的一个小镇上长大,周围的气象平凡琐小。大海和高山保护着我,使我无忧无虑。分隔我和意大利的是一条狭长的海岸线,而我和世界之间只隔着近近的一条边界线。告别这个安乐窝于我仿佛是重温出生的痛楚,而我只是在如今才意识到这点。
我的成长正处于独裁时期,后来在战争时期我又投身戎马,这些使我总抱有一个观念:在和平与自由中生活是一种脆弱的好运气,很可能在一瞬间它就会被夺走。基于这个观点,我把自己少年时期太多的精力给了政治。我说太多是相较于我实际可以作出的成果而言,并且那些看似远离政治的事物其实能够对国家和人民的历史(甚至政治)施以更强大的影响。
战争一结束,大城市向我发出了比我的乡土情结更有力的召唤。我曾短期徘徊于都灵与米兰之间,无法抉择。我最终选择都灵自有原由,也承受了这个选择造成的后果。现在我已经忘记了因和果,但多年以来我一直告诉自己,假如我选择了米兰,一切都会变得不同。
我很早就开始尝试写作。出版对我不难,我能立刻找到品味相投和理解相近的人。但很久以后我才意识到,并告诉我自己,这只是机缘凑巧而已。在出版社工作时,我把更多的时间用在和别人的书打交道上。我不后悔:为群体的文明和睦相处而做的每一件有益的事,都不会是浪费精力。都灵严肃而忧伤,经常地我会离开它前往罗马。(凑巧我所知道的唯一谈及罗马而不贬斥的正是都灵人。)所以罗马也许是意大利城市中我居住时间最长的地方,我甚至从未自问过原由。
对我来讲,理想的住处是个外来客能够安心自在地住下的地方。所以我在巴黎找到了我的妻子,建立了家庭,还养大了一个女儿。我的妻子也是个外来客,当我们三个在一起,我们讲三种不同的语言。一切都会变,可安放在我们体内的语言不会,它的独立和持久超过了母亲的子宫。
米兰,1980年,9月至10月。
(我意识到,在这份自传中我关注的主题是诞生,我谈到了和我第一眼见到光明相关的以后的一系列阶段;现在我想回得更远,回到那出生前的世界。源于追根溯源的要求,每份自传都会遭逢这样的风险,比如《项狄传》,主人公从他的祖先开始唠唠叨叨地讲起,当他终于要讲述自己时,发现却已无话可说。)
[注解]《项狄传》(Tristram Shandy):十八世纪英国小说,作者劳伦斯·斯特恩。
折叠编辑本段著作介绍
以下中文由阮一峰先生翻译
本页的封面是英文第一版精装本的封面,文字介绍来自书籍包装。
《通向蜘蛛巢的小路》
这是一个关于皮恩的故事,他是皮匠的学徒,二战时在海边一个古代利古里亚人的要塞长大,当时德国军队驻扎在镇里,而游击队正从山区打回来。皮恩是个瘦小的孩子,为了生存下去,他要削尖脑袋去想办法。与其他那些有家的孩子相比,他是个社会的“弃儿”:除了一个当妓女的姐姐,他没有亲人没有家。在“烟雾腾腾,混暗的小酒馆”里,皮恩"被迫在成人的世界里寻找避难所”,那里他听见那些引起了猥亵笑声的谈话,他能模仿那些谈话,但不知道它们的意思。他唱伤感的歌,学会侮辱和诅咒他人--但没有一刻他不在期待成为游击队的一员,“和年轻的伙伴们在一起,他会给他们看蜘蛛建巢的地方,或者和他们在河床上的竹林里战斗。”故事的一部分是他如何加入游击队,并和另一个社会的"弃儿"结为朋友(这是《人鼠之间》之后最奇特的结合之一);但这个故事更主要的是一个男孩的一幅既粗犷又温情脉脉的肖像,这个男孩生活在一个从不需要他参与,也从未打算让他参与的世界里;作者叙述时绝不带有任何多愁善感。事实上, Sean O'Faolain发现作者“对Pavese的性格和Vittorini的硬朗和天真多少有一些主观上的认同。”第一版由Einaudi在1947年出版。1957年由Beacon Press出版英文版,Archibald Colquhoun翻译。
《树上的男爵》
故事梗概:
本书写了17世纪意大利贵族少年隆多男爵因与专制的父亲发生冲突而爬上树,且以后再也没有回到地面,过了50多年的树栖生活。小说描写了50多年中发生的一些重要事件,来反映隆多独一无二的树栖生活,这种生活多姿多彩,充满挑战。小说中“树上的生活”与“地上的生活”是两个对立的概念,前者高于后者,它象征理想、高尚、富有精神性。
1767 年,柯西莫(Cosimo Piovasco di Rondo)12岁,他是一个具有反叛精神的意大利贵族。一天,他魔鬼似的姐姐贝蒂斯塔做了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菜,比如被砍去头的蜗牛,他父亲命令他把这些菜吃下去。为了对抗父亲的专制和不公正,柯西莫象同龄的孩子会做的那样,他爬到了树上。但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从此他拒绝再下来。
《树上的男爵》是一部关于柯西莫独一无二的树栖生活的小说,书中的想象力和智慧令人叹服。柯西莫说,在树上他可以将地面上的事情看得更清楚。从地上那种单调乏味的生活中摆脱出来以后,柯西莫男爵有了和海盗,美女,间谍在一起的传奇经历,还有时间来读书,学习,并且思考一些他那个时代深层次的问题。他和狄德罗和卢梭有书信往来,在军事战略上成了专家,当拿破仑来看他的时候,他令拿破仑也招架不住。
无论何时何地他都在传播真理和正义,他对偷水果的小偷和贵族都同样友好。他将当地一个最让人害怕的大盗变成了孜孜不倦的书迷,大盗对文学的热情导致了最终他本行的荒废。女人们也很愿意来到树枝上和柯西莫在一起。她们中最勇敢的是维奥拉,她出生在意大利以外,金发碧眼,她和柯西莫的感情纠葛是小说中最激烈,最不同凡响的一部分。
这部优美的小说对18世纪的生活和文学进行了充满想象的讽刺。对比伏尔泰讽刺性的虚构作品,卡尔维诺的《树上的男爵》在对崇高和荒谬的把握上展示了非凡的效果。1959年Einaudi出版社第一版。1959年兰登书屋英文第一版, Archibald Colquhoun翻译。
《不存在的骑士》和《分成两半的子爵》
这两个中篇,加上早先的《树上的男爵》,组成了一套充满智慧的寓言似的幻想小说三部曲。它们后来在意大利以“我们的祖先”为标题,重新出版。《不存在的骑士》故意对骑士小说进行了笨拙的模仿。故事中不可能的英雄阿格利鲁尔夫是一套空的盔甲,但又确确实实有英勇的战斗表现,这招来其他骑士的憎恨,以及一个活跃的女骑士布蕾达美特的爱,此外一个对战斗着迷的理想主义者兼志愿者雷姆巴特则对他无比崇拜。阿格利鲁尔夫为了保住骑士的名誉,被迫找遍欧洲以证实他十五年前救过的一个处女的清白。在他的寻找中(对中世纪传奇小说的必有情节的滑稽模仿),他躲开寡妇普蕾斯茜尔拉的勾引,从苏丹的后宫里救出那个不情愿的处女。
《分成两半的子爵》发生在中世纪后期,是一个关于泰拉尔巴的梅达尔多子爵的令人恐怖的故事,子爵在他第一次和土耳其人作战中被一枚炮弹正好炸成两半。他回到奥地利的领地--从字面上说,是半个人--,成为了邪恶的化身,他送给孩子毒蘑菇,将忠心的奶妈赶到麻风村,对一个美丽的牧羊女进行吸血鬼似的求爱。当子爵的另一半奇迹似的出现,并试图消除这些伤害时,宿命中的冲突就不可避免了,小说皆大欢喜的结尾和故事本身一样令人惊奇。作为一个现代人的寓言(被孤立,被伤害),这部小说有深刻的寓意。作为对有关好人与魔鬼的基督教寓言的故意模仿,这部小说也是机智和清新的。Einaudi出版社1951年和1959年初版,1962年兰登书屋英语第一版,Archibald Colquhoun翻译。
主要人物简介
恶的一半的梅达尔多子爵:只保存右半边身体,完整的身体被土耳其人大炮分为两半,被医生救活。当时另一半身体不知去向。回家时间比善的一半的梅达尔多子爵早而继承了爵位。拄着拐杖,披着一件戴帽子的黑斗篷,性情恶毒狡黠,滥杀无辜,将遇到的鸟儿、青蛙、瓜果、蘑菇、花朵等动物植物的身体分成一半,将犯罪嫌疑人和猫一起绞死,处死交不起税的农民,对平民的房子纵火,将批评自己的奶妈赛巴斯蒂姬娜送到麻风村隔离,搞恶作剧作弄人,多次暗算善的一半的梅达尔多子爵,在争夺情人帕梅拉的决斗中,恶的一半的梅达尔多子爵与善的一半的梅达尔多子爵合为一体。
善的一半的梅达尔多子爵:只保存左半边身体,遗弃在战场上,被隐士救活,乐善好施,助人为乐,回来后是平民身份,性格有些迂腐虚伪,不善解人意,弄巧成拙。
《宇宙奇趣》
《宇宙连环画》是创造力的高度发挥,它独特的,引人入胜的宗旨是将宇宙进化的理论转变成故事,并从数学公式和单细胞生物中创造角色。叙述者Qfwfq在没有声音没有时间的真空里度过了他的童年;在宇宙大爆炸的火焰中,他玩弄象弹子一样的氢原子,骑在银河上,满天的追着他的朋友 Pfwfp。后来,作为新诞生的地球上的一个青年,他有了同Ayl, Lll,和Vhd Vhd夫人的羞涩的初恋;当一架梯子出现在他梦里的时候,他顺着它爬到了月亮上;他观察地球上的洪水,以及由此形成的地球大气的第一道色彩;作为一个有冒险精神的年轻脊椎动物,他从海里移民到陆地上;作为一条最后的孤独的恐龙,他漫步在荒芜寂静的高原上,拼命的寻找自己的归属。最让人惊奇的是,Qfwfq 回忆他还是软体动物的情景,那时他还在进化中,没有眼睛,可是他的样子却让所有的眼睛都睁开了。
这些数学和诗化的想象力结合的结果让人无比兴奋。但更深的含义是,无限的时间和空间成为了一个有限生命的瞬间记忆,读者由此一瞥人作为复杂巨大宇宙的一份子的极端渺小。Einaudi出版社1965年第一版,Harcourt, Brace & World出版社1968年英语第一版,William Weaver翻译。
《时间零》
《宇宙连环画》中变来变去的主人公Qfwfq巧妙的穿越时间,空间,太阳系和地质年代,在这些新的故事中又以崭新的面目出现。虽然他还是那样玩世不恭,但是他加深了史前和当今时代之间人类的共同经历是有联系的感觉,也就是对人这个物种在生物学上的更深的认识。他时而是新泽西的上班族,用身边的现状来歪曲一个地质事件的发生可能性;时而在周末的旅行中考察悬崖,在远古和现代交织的经历中,回忆海水变成血水,以及血水又变回海水。在巴黎 Qfwfq同一个叫普蕾斯茜尔拉的长雀斑的女孩坠入情网,这也许可以被称作一种细胞间的关系。
在这本书的后半部分,Qfwfq从视野里消失了,卡尔维诺将小说进一步推向逻辑和数学的王国。人,狮子和弓箭一起糊里糊涂的对付时间/空间问题;在交通高峰时间的追杀反而最终在疯狂中找到了一个解决办法;关系复杂的恋人们被高速公路上的疯狂驾驶搞得关系更加复杂,以及诸如此类的故事。
卡尔维诺将科学概念幻想似的运用到现代生活和文学中,用一种轻盈的明晰无暇的散文体,轻松的将人的思维拓展,令人着迷。Einaudi出版社1967年第一版,Harcourt, Brace & World出版社1969年英文第一版,William Weaver翻译,他因本书的翻译获得了国家图书奖。
《看不见的城市》
在这部奇特的挑战客观现实的想象性作品中,威尼斯的爱好幻想的旅行家马可波罗和鞑靼国年迈忧郁的统治者忽必烈汗进行了一次对话。马可波罗对可汗回忆了他访问过的城市的景象,那些城市都有着诱人的女性的名字。马可波罗讲述它们的时候,这些城市就如同在中世纪手稿中那样,看上去非常华丽。逐渐的,他的故事中开始包含了现代世界的东西。当旅行家穿越时间和空间,明亮的画面变得不那么赏心悦目了。最后可汗陷入了对那些现在还不存在,但将来会出现的城市的沉思中,这些将来临的噩梦中包括雅胡和勇敢新世界。
“形式的清单是永无穷尽的:只要每种形式还没有找到自己的一座城市,新的城市就会不断的产生。一旦各种形式穷尽了它们的变化,孤立出来,城市的末日就开始了。”这句关键的句子最好的描述了作者安排的这个微妙的游戏,以及他魔术般唤起的过去,现在和将来的各种幻象。戈尔·维达尔写道“要讲清像《看不见的城市》这样一本具有不可思议创造力的书的内容,是所有任务中最困难的,也是完全不必要的。”Einaudi出版社1972 年第一版,Harcourt, Brace, Jovanovich出版社1974年英语第一版,William Weaver翻译。
《观察者》
《观察者和其他故事》包含了3篇中篇小说。在小说《观察者》里,写实重于想象。故事发生在都灵里面的科托莱果城,一般人看不见那里,因为那里居住着被人类所遗弃的瘸子,白痴和畸形的人,他们自己组成了一个小天地,教堂负责照顾他们。选举日的时候,一个左翼政党的成员阿梅雷格。奥米欧潜入对手的据点,去看是否存在竞选舞弊。两种人的观念互相碰撞,既令人感动又有揭露性,同时不乏一种巧妙的含糊其辞。
在其他小说里,想象在写实的基础上进一步被发挥。《烟雾》写于1958年,惊人的预言了上升到疯狂高度的对污染的关注。《阿根廷蚂蚁》是一部有调侃语气的关于难以平息的恐惧的杰作,形象的写出了人类面对一个太微小又无处不在,以至无法征服的敌人时的失败。《观察者》 Einaudi出版社1963年第一版;《阿根廷蚂蚁》1952年发表于Botteghe Oscure X,英语版本则收于1957年Collins出版社的《亚当,一个午后》;《烟雾》和< <阿根廷蚂蚁》也被收录于 Einaudi出版社1958年的《I Racconti》;《观察者和其他故事》Harcourt Brace Jovanovich出版社1971年出版,William Weaver翻译。
《如果在冬夜,一个旅人》
《如果在冬夜,一个旅人》其实不是一部小说,而是十部,每一部都有不同的情节,作者,氛围和风格;每一部都在第一章后嘎然而止,留下悬念。两个读者,一男一女,在这个迷宫中追踪着激起他们兴趣的故事线索。这样下去,《如果在冬夜,一个旅人》就和另一本书,来自波兰的有洋葱烧焦气味的《在马尔堡镇外》,不可避免的纠缠在一起了。
当这本书进展下去,又接触到了其他已知和未知的文学作品,其中包括了一种从已灭绝的语言翻译过来的作品,作者从全能鉴赏家的角度调侃的指出了现代文学的变化。那两个晕头转向的读者被紧紧联系在一起,最后他们在一张大床上互相阅读。他们才是这个故事真正的英雄:如果没有能起反应的读者,写作又是为了什么呢? 它会变得毫无意义。Einaudi出版社1979年第一版,Harcourt Brace Jovanovich出版社1981年英语第一版,William Weaver翻译。
大时代的作者简介
孙燕君,资深财经媒体人士,就职于《经济日报》十余年。曾任《中国贸易报》副总编辑、《团结报》副总编辑、《时代财富》执行总编辑。 曾任中国经济改革国际研究会副秘书长、中国国际经济关系学会理事、中国国际贸易基础理论委员会委员。长期从事传记文学、诗歌、散文和小说创作。主要著作: 《报业中国》《期刊中国》《阿里巴巴神话》《顾雏军的巴别塔》《黄光裕的不归路》《漂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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