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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杂志编者按

发布时间:2023-12-11 04:54

散文杂志编者按

编者按,是“编者按语”的简称,是杂志的编辑人员对一篇文章或一条消息所加的意见、评论等,常常放在文章或消息的前面,也作编者案.

报刊\杂志一直看到”编者按”是什么意思?

按:在现代汉语词典中的解释是:作者或编者附加的说明或判断。
也就是说编者为了让读者看的更明白或者得到更多的信息而增加的一些特别的说明。

回忆童年为主题的散文:泥哨子

编者按:《泥哨子》一文作者回忆了自己的童年业余生活,在泥哨子的陪伴下一路走来,一直从童年到少年,下面我们来看看吧。

每当我听到“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黑板上老师地粉笔,还在拼命唧唧喳喳写个不停……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盼望长大的童年……”这首童年的歌谣,便会想起我的童年,想起儿时与泥哨子发生的故事……

在儿时的记忆中,我的童年几乎是和泥巴联系在一起。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期,鲁中地区的偏僻农村,我们在窘困的物质生活面前,不像现代的孩子们有花样繁多的玩具,有看不完的动画片,有丰富多彩的业余文化生活。每天放学后,在一望无际辽阔的田野里,我与小伙伴们把书包往家中一放,如同放飞的小鸟,快快乐乐一步三蹦唱着不知名的歌儿,来到村边的大柳树下,用随身携带的水壶从湾边取来河水,倒在堆起的泥土里,在说说笑笑中,大家席地而坐,将稚嫩的小手插在里面,不停地搅动着开始和泥,等到拌匀和好以后,你一堆我一块,便开始用黄泥垛小泥人、小汽车、拖拉机,要么玩女娲补天(放炮)的游戏。有时候玩到起劲处,我们也会为谁的天大天小、泥多泥少而争得面红耳赤,甚至于大打出手,但事情过后又能重归于好恢复平静。当然最能体现玩泥水平还是制作的泥哨子,在这方面我只是望尘莫及了。故乡的泥哨子,又叫“泥响儿” 、“泥叫叫”,选用的是黝黑的粘土揉捏后烧制而成,外壳像三角形,个儿也不大,倒有些像菱角,有两个或者三个眼儿,构造类似于埙,但吹出来的声音清脆而柔和,像鸟鸣一样悦耳动听。由于泥哨子,从选泥、和泥、制胎、晾干、烘烧、彩绘等方面都有着严格的工艺,因此本家的力子哥心灵手巧竟成了这方面的行家里手,他制作的泥哨子通过经过泥塑加工,上釉着色,上窑烧制七、八道工序后,一个个色彩艳丽、造型生动的艺术品便呈现在人们面前,给人以美妙美伦栩栩如生的享受。我依偎在母亲怀里,看在眼里乐在心里,时不时也拿一个来放在手中摆弄着,有时候也会学着像大人那样,噙在口中,鼓起腮膀子,在力子哥的指导下,煞有介事地吹了起来,悦耳的声响,不仅吹出了儿时的欢乐,吹出了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真是质朴自然乡味十足让人回味。有时候,我们也会碰到走街串巷的货郎,戴着一顶草帽,用竹制扁担,悠闲的挑着货物,沿街叫卖地吹着泥哨子,走在故乡长长短短的小巷里,不一会儿就一窝蜂地围上来好些人。但见他的挑子里有针头线脑,有用红糖熬制的糖饼,有姑娘、小媳妇们喜欢的染布、更有小姑娘喜欢的红头绳、橡皮筋,同时也有我们男孩子喜欢的泥哨子等等。或许是那个年代人们生活紧张、生活拮据的缘故吧,大家轻易不舍得用现金买东西,大多数就用废旧物品交换,货郎好像也乐意接受。我们小孩子就会立刻回到家中,翻箱倒柜找来破靴子破鞋废牙膏袋子什么的,换来几粒糖或者削铅笔的小刀,同时也不忘换一个泥哨子。即使没东西换了,货郎一来,我们也会围着看半天,直到咂着嘴巴,望着人家吹着泥哨子走向别的地方,听着悠扬舒服的乐曲,直到看不见为止……

儿时的印象中,我就是在泥哨子的陪伴下一路走来,一直从童年到少年,最后我考入技校后步入企业参加工作为止,总感觉泥哨子那悠扬的旋律是那样悦耳动听,以至于梦里萦绕终生难忘……

作者:高谦

公众号:东方散文杂志

本文为原创文章,版权归作者所有,未经授权不得转载!

现在我们读报纸杂志经常读到“编者按”,古代也有“编者按”吗?

其实,古代也有“编者按”,但它出现在史书、小说中,不是如今的新闻或文章。在古代不叫“编者按”,而叫“论赞”。

论赞一开始是写史书的人用来议论史事,表达思想观点的文字。后来小说和读书随笔也借用这种“论赞”的形式发表议论。后人往往可以通过这种“论赞”来研究史书或者小说作者的思想。这种统一叫“论赞”的文体,在不同的著作中批注的目的是不同的。

它的论赞部分以“君子曰”为标志,有时也用“君子谓”“君子以为”等,用来论定人物或者事件,并加以阐释,并引用《诗经》《尚书》中的话加以证明。

这一做法,在司马迁的《史记》中被发扬光大。在《史记》中,因为司马迁自称太史公,所以论赞就以“太史公曰”为标志。除了正史有论赞外,一些仿照史传而写的文章也会沿袭论赞的形式。

比如陶渊明的《五柳先生传》在叙述了五柳先生的性格爱好、日常生活之后,就以“赞曰”引起一段对于五柳先生的评论。

再到后来,小说创作也沿袭了论赞的形式,一方面表达作者的观点,另一方面在重史的文化传统中,这也是一种引以自重的行文方式。比如《聊斋志异》中就用“异史氏曰”引出作者的感慨或者观点,让读者更加明了作者的意图和想法。

在其他的一些著作中,还有类似的论赞,只是它们在用词上有些不同而已,但是用途都是差不多的,或者阐明观点,或者抒发感慨。既能阐明文章的主题,也可展示作者的个性。

生活抒情散文:今夜烛影摇起

编者按:在夜晚,昏黄的烛光摇曳不定,如一枚花蕾,裹紧着热与光,将我们与窗外的黑暗和寒冷隔开。

当夜幕拉下时,因考试而人影稀少的校园顿时进入昏暗与寂静之中。

“电如真不来了,这冰天雪地的,晚上怎么躺得倒!”几位同事一边抱怨,一边拎着包向校门走去。

他们是怕晚上电再不来,冰冷的床难以入睡而离开的。

收缴完试卷而略显轻松的我,拢了手,由中院子向后边的宿舍楼独自走着。一阵风吹过,寒气如刀,割得脸颊生痛。我不由得缩了缩脖,将羽绒服上的帽子翻起,罩在头上,走过没有灯火点缀而显得空旷寂静的校园。

宿舍楼如一位不爱说话的老人,静默在南山下。两三家窗口上,挤出一片暗淡的朦胧的烛光,给这已被夜色淹没的寂静的校园生出一丝人的踪迹。

开了房门,我找着了半截不知何时用剩的蜡烛,点着后,置于厨房的窗台上,开始准备晚饭。

昏黄的烛光摇曳不定,让适应了电灯的我竟不知所措了。一抬手,碰倒了盐碗,案板上常在手边的抹布也一时找它不着。屋子似乎也空旷了许多,平日里常见的家具什物,也隐约起来。偶一回头,我被烛光投到墙上的随我而动的高大的黑影吓了一跳。待心神稳定后,不知怎的,我竟注意起这已被现代生活遗忘的烛光来。

橘黄的光焰如一枚花蕾,裹紧着热与光,似乎在做着迎风欲放的准备。在它的周围,是一圈朦胧的光晕,如佛像背后的光环,向四周弥漫。一点烧的透亮的烛芯,竟是它涅槃后的遗物,宣告着生命的升华与延续。为焰烤融的烛头似碗,碗中盈盈烛泪,随焰苗的摇曳而荡漾。令人生怜的小样,竟如心事重重的美人,满噙泪水,嘴唇蠕动,可就是难以开口。

我知道,烛能这样,一方面是立身端正,芯焾不偏;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没有风的引诱,焰苗不斜。回想一下,我们又何尝少见了它们那种因风哭泣,珠泪滂沱,致如冰川倒挂似的夸张式的伤心摸样!

窗外,是黑沉沉的寒冷的夜;室内,是朦胧胧的温暖的灯。我陡然觉得,烛光营造出的这种氛围 ,竟将我与窗外的黑暗和寒冷隔开,我被朦胧和温暖紧裹了。

也许是眼睛适应了烛光,室内比原先亮堂了,我也没了方才的磕磕碰碰;不过,由昏黄的光晕弥散出的空旷里的寂静,和童话中的神秘似乎更浓了。我就在这种似曾相识的神秘的寂静里吃完了饭,将蜡烛移到床头,拥了棉被,倚枕靠墙枯坐,任烛光将我的侧影剪贴在墙上;而心思呢,则去追索这种似曾相识的神秘的寂静了。

在记忆的深处,那三十几年前的岁月的流里,我翻拣到了与眼前相似的一页。它还是那么生动鲜活,如沾着露珠的树叶,满含泥土的芬芳和空气的清新。

寒冷的冬夜里,躺在热炕头的我,似乎不愿早睡。母亲怕我们围坐在如豆的煤油灯旁,干扰了她的针线活,早早逼我们脱了棉袄,把我们摁倒在热被窝里。我们呢,不愿就此睡去,便歪着头,向母亲问这问那。忙于针线活的母亲自然无心认真回答,便有一句没一句的搪塞着。不知不觉地,我们便在这昏暗的油灯弥散出的神秘的寂静中沉沉睡去。

童年记忆里的冬夜似乎十分漫长,经常是一觉醒来,仍见母亲在油灯下忙活。姐弟们似乎都睡着了,劳累了一天的父亲睡得很沉。没了睡意的我,认为已是深更半夜,不敢去打扰母亲,就独自看着那昏黄的灯光。看着看着,那灯焰上常会炫出五彩的光晕来。每于这时,我常侧过头来,半眯着眼,带着这五彩的光晕,去看近在眼前的炕围纸上的图案来。一会儿,那图案被五彩的光晕渲染成一幅幅美妙的图画。图画上,小鸡,小猫,小狗在雪地上打滚;村前的那条河,宽宽的,亮亮的;陡陡的山坡上跑下一匹马,风驰电掣般;马背上,一人手舞大刀长矛。我和小伙伴用手推着泥做的拖拉机去追赶。推着推着,拖拉机竟冒起烟来,“嘟嘟嘟”地自个儿追去了。我们大吃一惊,喊着,哭着,放展了奔子,追自己的拖拉机‥‥‥

“你喊啥哩!”母亲停下手中的针线活,忙推我一把。

我从迷糊中清醒过来,知道那不过是在梦中,自己的拖拉机定然完好地呆在窗台上,便欣然地说:

“没喊啥!”

母亲为我掖了掖被子,又忙她的去了,随后,我便在欣然中踏实地睡去。

如今,随着视听娱乐工具的丰富,人们对白天黑夜已分得不那么清楚了。电视,网络,将夜深度消磨,让我也感受不出冬夜的漫长了。

回想三十几年前,没有电,冬日里,天黑得早,吃完饭后,煤油灯为母亲专用,我们无事可做,只好睡觉。若以眼下的钟表计时,我们那时可能七点就被安排睡觉了,到第二天天大亮,足足一个对时,就算小娃娃瞌睡多,又怎能连续睡那么长的时间!因此,前半夜醒后,看油灯的光晕,竟成为我幼年最深的记忆。

今夜,当烛光在我这布满物质文明的室内再度亮起时,我竟很快地在这被现代文明荒弃了的光晕里找回了与记忆共鸣的频率。真希望烛光能亮个通宵,我能静瞅着它,让它把我的现代化了的心神晕染,且通过烛光寂静的神秘的启迪,寻回失落了的生活上的和缓与平静。

突然,白光一闪,灯亮了,电来了,室内如雪。这突如其来的的变故,刺得我半眯了眼,一会儿后,我转过头来,看了看那昏暗的烛光,很是不忍心地吹熄了。这时,它终于抑不住眼眶里噙满的伤感,滑落几颗滚烫的泪珠。

我一声叹息,将熄了的蜡烛小心翼翼地从床头捧起来,看了看屋子,掀起窗帘,将它放到窗台的一角。我知道,它这一去,又要品尝人生中遥遥无期的孤独与寂寞了。

唉,今夜梦里,不知能否有一枚橘黄的烛焰在眼前摇曳。

2011、1、9

作者|张玉明

公众号:东方散文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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