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踏匈奴赏析论文
马踏匈奴赏析论文
《马踏匈奴》花岗岩制品,高168 厘米,长190 厘米,约创作于公元前117
年(西汉时期),原立于陕西兴平县道常村西北的霍去病墓前。
西汉时期的中国雕塑艺术成就,突出表现在大型纪念性石刻和园林的装饰性
雕刻上,其中汉朝骠骑将军霍去病墓石刻就是留存至今的一组非常具有代表性的
大型石雕作品。
汉武帝时,西汉国势已经非常强盛。为了平息匈奴的侵扰,汉武帝决定派军反击,带兵出征的将领很年轻,名叫霍去病,汉武帝封他为骠骑将军。在祁连山一带,霍去病率兵先后六次打败匈奴,立下了赫赫战功。
不幸的是,霍去病在24岁时病逝了。为了纪念他,修建了祁连山形的墓冢,墓前有大型的石人石兽,作为墓地装饰。
如今,这些石雕陈列在墓前两侧的廊房里,是我国已发现的时代最早、保存最完整的大型石雕群。它们在世界早期的雕刻艺术中,也具有很高的价值。
石雕群中,有驯顺动物,凶猛兽类,其中最精彩的一件是《马踏匈奴》。
这件石马,表现的是和霍去病生死相依的马。霍在生前就是骑着这匹马征战厮杀,立下战功的。石马实际上是霍去病的象征。石马高1.68米,长1.9米,形态轩昂,英姿勃发,一只前蹄把一个匈奴士兵踏倒在地,手执弓箭的士兵仰面朝天,露出死难临头的神情。艺术家的动静结合,形象地表现了汉帝国的强盛而不可撼。艺术家用一人一马,高度地概括了霍去病戎马征战的丰功伟绩。战马骠悍、雄壮、镇定自如,巍然挺立。与之对比的是,昔日穷凶极恶的匈奴此时仰首朝天,蜷缩在马腹之下,虽已狼狈不堪,仍然凶相毕露,面目狰狞,、手持弓箭,企图垂死挣扎。作品通过简要、准确地雕琢,尤其是在马的腿、股、头和颈部凿刻了较深的阴线,使勇敢而忠实的战马跃然而出,又好像纪念碑一般持重圆浑。这一作品把圆雕、浮雕、线雕等传统手法结合一体,既自由又凝练,既保持了岩石的自然美,又富于雕刻艺术美。
《马踏匈奴》,用今天的话说,是一件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相结合的作品,同时,又含有象征主义的构思。在两千多年前,古代先辈雕刻家经过敏锐的观察和周密的考虑,用精湛的技艺,为我们留下了辉煌的艺术丰碑,霍去病墓石刻是汉代艺术质朴、深沉、雄大艺术风格的典范。
看到《马踏匈奴》,很容易使人想起汉代另一件有代表性的雕塑《马踏飞燕》。《马踏飞燕》是1969年在甘肃武威的一座东汉墓中出土的。这件古代青铜作品,作于公元220年前后,高34.5厘米,长41厘米。这件两千年前制作的铜奔马造型生动,铸造精美,比例准确,四肢动势符合马的动作习性,为中外的许多考古学家和艺术家叹为观止。奔马正昂首嘶鸣,举足腾跃,一只蹄踏在一只飞翔的燕子身上。从力学上分析,《马踏飞燕》为飞燕找到了重心落点,造成稳定性。这种浪漫主义手法烘托了骏马矫健的英姿和风驰电掣的神情,给人们丰富的想象力和感染力。既有力的感觉,又有动的节奏。《马踏飞燕》也是中国青铜艺术的奇葩。
简评霍去病墓前马踏匈奴的艺术特色。
霍去病墓石雕
秦王朝的建立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它统一货币、度量衡、文字,甚至希望在思想文化上能够一统天下。但艺术的发展是多元的,秦王朝覆灭的几十年后,中国在艺术发展上很快的跨入了一个新的时代,霍去病墓石雕就是这一时期的杰出代表。《马踏匈奴》是霍去病墓石雕群中最具代表性的一件作品,作品中战马威武雄健,傲然挺立,敌人蜷缩于马下,垂死挣扎,与整个马的轮廓浑然一体,暗示匈奴必败的命运。石雕采用整石雕成,形式语言简练、夸张,在形体大的转折处进行了大胆而简洁的削凿,并在细节表现上采用了浮雕和线刻的手法,使得整个雕塑更加雄浑大气,充满生命力。马下的匈奴人的特征处理上具有一定的代表意义,虽然整个人物形象造型简练,但在发式和胡须等面部特征的处理上进行了夸张的刻画,体现出了当时汉人对胡人形象特征的理解和认识。值得注意的是,雕塑的马上并没有将军的形象,而这一点却恰恰体现出了汉代雕塑之美的内涵--意至而形不至。艺术家以立马的彪悍和马下匈奴人的狼狈来暗示马上将军驱敌胜利的威武姿态,给人以无限的想象空间。可以说,这件雕塑作品所展示的既不是彪悍的战马,也不是垂死的匈奴人,它所展示的更多的应该是马上战功显赫、所向披靡的青年将军,甚至是整个大汉王朝国力的象征和代表,这也正是汉代雕塑艺术的重要特色--形式语言的象征性。霍去病墓石雕群的其他雕塑的造型语言也都应归结于此,《跃马》、《伏虎》等等都并非表现的是马、虎,而是用来象征青年将军戎马倥偬的一生。整个雕塑群以简练、夸张的形式语言,展示了一种深沉雄大的气魄,使人仿佛置身于金戈铁马的战场,感受大汉王朝的巍巍国势。
论文“XX”之我见
东西方视觉艺术表现形态之我见 【论文关键词】:视觉艺术;语言形式;表现形态
【论文摘要】:艺术家在追求视觉造型元素的理想之后而进入艺术的表现和多样手法的样式体现,这些"样式"特质不仅此在"瞬间"的视觉停留,更是文化的特征创造和再现更新的视觉精神意义。
对艺术家来说,视觉不仅是通过人的眼睛来确定某一件事物在某一特定位置上的认识活动,也是努力寻找视觉语言形式,表达造型元素的艺术多样手法的体现。视觉艺术语言的表现形态在文章主要研究架上绘画及架上雕塑作品中,由造型元素结构的结合表现组成不同的表现形态,在完成造型表现上,点、线、体面及黑、白、灰、色彩这些基本元素,呈现表现形式的结构及艺术形式和形象。把作品中的式样和形体、位置来构结一种形式——题材内容的确立,构图创意表现,色彩笔触变化,技法材料风格的运用,出现有文化特质的艺术表现形态。
一、中国传统艺术的形态及文化思想语言表现
魏晋时代,在中国历史上第一次率先提出了“气韵生动”的古代绘画标准,“六法之难,气韵为最,意居笔先”不论运用那种形式和手法,画面要“如音栖弦,如烟成霭”,这一时期的艺术美学理论的发展进入了一个黄金时代,文化特质不仅在给画、书法等视觉艺术上得到反映,同时影响了设计装饰图案上。
中国两汉时期,符合天地、阴阳、儒家礼教的“和”与建筑、环境、设计为人要求的“适”为这个时代的文化核心。壁画雕塑之风空前兴盛,上至宫廷建筑,下至县府、学校祠庙都有壁画或雕塑。汉代艺术的表现形态特征之一,就是把对上天神界的想象与地下现实生活的内容结合于一个画面之中。汉代历史较长,地域较比秦朝广阔,其作品思想内涵,艺术气质见长表现形态和文化特质成为我国历史上艺术的转型期,在雕塑作品《马踏匈奴》(长1.9米,高1.68米)作品里,一匹气宇轩昂的战马和被踏在马蹄下的匈奴武士,塑造了两个极具象征意义的典型形象:战马肥硕矫健,昂首屹立,战败的匈奴武士手持弓箭蜷曲于马下,作挣扎状。“马踏匈奴”运用了象征性的艺术手法,由这种手法而看到的视觉艺术表现形态和文化特质结构关系透露出了典型的东方写“意”写“韵”特征。
前面提到的“气韵生动”是出自东晋画家顾恺之对绘画文化特质的见地,顾恺之作为中国美术史上第一位画作留名和画论皆为后人推崇的画家,根据三国曹植名篇创作《洛神赋图》被后人评为“紧劲联绵,循环超忽,格调逸易,风趋电疾”。([唐]张彦远《历代名画记》)“笔意如春云浮空,流水行地”,(《画鉴》)有此可见书法艺术的“动”之美在画中的体现。在
画面结构上,长卷式构图分为三部分:第一段描绘曹植在洛水边忽见洛神出现;第二段描绘曹植与洛神互诉爱慕衷情;第三段描绘这对恋人在辞别后又相偕共乘般车归去。全图以山峦、溪流、林木为背景贯穿首尾与故事的时间进程与画面结构流程一种表现形态关系。唐代画家王昌龄在“写意山水园”中提出“意境”一词,不仅给当时的绘画又注入了新的文化特质,同样也影响到了当时的园林景观环境艺术设计。“意境”是不仅经过艺术想象,而且通过艺术典型手段去反映事物本质,是“张于意而施于心”,这与更早年间先秦时代的“文质兼备”(孔子)有一种很深的哲学渊源和文化特征联系。
二、西方视觉艺术形式和文化特质的表现比较
公元前500年左右有人提出了关于世界万物是由“数”为本原的思想,使西方人的宇宙观踏上了完全有别于东方的道路。这时候,直接继承了古埃及传统和希腊绘画,开始出现新的创造。《出征的战士》是创作于公元前500年的希腊瓶画,图中是以青年武士正在披挂准备出征,他的父母站在两旁协助和叮嘱他。这幅画的表现形态主要是来自严格遵循埃及式手法规则来描绘的:一个人物的外形都是完整的,互相之间没有交叉,无论什么动态,人们头部总是侧面的。画中的“盾”将不是我们视觉中可能出现的圆形样子。而是从侧面看上去倚在墙上。
画家弗尔美一生只画了十几张油画,画面人物少,器物简单,视觉艺术表现形态常有一个由简到繁,由繁到简的过程。弗尔美在这一点上显示了独到的修养和技巧。他们代表作《厨妇》刻画了天光自然流泻照在人物身上。调子变化微妙,亲切动人,用银色的冷光表现画面的透明感。物象上泛起一种珍珠般的光彩,女厨工的黄色上衣和兰色围裙鲜明对比,墙壁处竹篮偏黄色构成一面黄色主调,衬托沉着鲜明的蓝色在对应中构成统一。陶罐、牛奶、粗毛料衣服形体单纯却质感很强与人体体态健壮,神态和顺,创造了一处平和、宁静的崇高审美趣味。 古希腊时期,为了培养公民一种特殊教育,因为没有战争机器、全凭肉搏,塑体格最好的持久斗志者是人们的普遍理想。在当时人眼中,理想的人不是心灵敏慧,而是血统好、发育好、比例匀称、身手娇捷。受其艺术精神影响,作品《大卫》表现了少年大卫在一次抵侵外敌人战斗送饭上前线并参加战斗中的勇敢,刻画了大卫投石杀敌的一瞬间;大卫左手上举,握住搭肩上的“甩石带”右手下垂,似将握拳,头部微侧,怒目裂眺地直视前方,处于迎接战斗的状态。
法国年史记载:十四世纪战争中加莱城被英国国王爱德华三世的军队包围,全城在饥饿和困乏下被迫准备向英王求和。但骄横的胜利者提出了苛刻的条件:要这个城市派出六个最有声望的市民,身穿麻衣,颈上套着绳索,去英国军营交献城门的钥匙,这是一个一去不复返的使命。罗丹根据这一史实,决定用六个人组成群像雕塑。六个形象各自独立地布列着,使观者从几个不同的角度,都能看到每个人物的完整面貌:为首的长胡子严肃老人深沉悲痛的目光凝视地面,默默赴难;在他身边是一个双手拿城市钥匙的中年男子,昂起头,紧闭着嘴,露出坚毅执着的神色;另一个双手抱头,似乎在恐怖和绝望之下,第四个人对别人的犹豫感到烦,第五具是明智的,对别人充满屿和怜悯,他伸开两臂,好象邀伙伴前去。第六个人一只手神奇地牵起来,一个最严重的生死问题落在这只伸起的手里,他被问题所压倒,头低垂肩,眼睛看地,目光似乎落在一个无底的深渊。雕塑用的是推泥写实手法表现视觉形态关系,正是运用了这种手法,完成了这一宏观巨作。
现代派雕塑作品《双重阶梯》坐落在洛杉机阿尔科广场,这件雕塑由美国著名雕塑家赫伯特·拜尔设计。雕塑的四周环境都是单一造型的立方体大楼,整齐排列的窗格给人单调而重复。《双重阶梯》的运动弧线和鲜明的色彩打破了这个空间的沉寂。作品利用长立方体及两个垂直轴心的对称式、等距离阶梯式旋转合并在顶部的造型。并把雕塑后面的大楼也作为造型元素使用,使建筑造型进行又一次更深层次的延伸,解决了重于实用的建筑无法表现的造型,并对城市环境中人的焦虑、烦躁、心理冲突等精神压力的缓解和调适作用。
三、结语
在人类历史文明长河中,东、西方文化共同创造发展了人类文明史,在创造模式和对视觉艺术形态表现上又有许多不同手法和形式。所有的艺术家追求视觉造型元素的理想之后而进入艺术的表现形态当中,为了实现完成这一任务积极也接近由艺术手段表现出现的形态体现的文化特质,这些特质不仅仅只限于在画布上完成,而是去如何表现整个艺术家心中全部恢弘的视觉元素中的精神意义。
参考文献
[1] 卡西米尔马列维奇.“现代艺术大师论艺术”[C]. 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5:152.
[2] 杨身源, 张弘昕. 西方画论辑要[M]. 南京:江苏美术出版社,1990:5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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