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家信息杂志停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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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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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宗棠是林则徐女婿,还和曾国藩是连襟?这关系他俩知道吗
不知道你有没有刷到这样的短视频,里面的内容,是“梳理”了一下中国近现代风云人物的关系。
林则徐有个女婿叫左宗棠,他有个连襟曾国藩,曾国藩有个儿子叫曾纪鸿,他的女婿叫梁启超。梁启超生了个儿子叫梁思成,梁思成娶了个老婆叫林徽因……
乍一看,你可能会感慨,嚯,原来名人之间还存在这样的关系,自己的 历史 知识又增加了。但我必须明确地指出其中三处错误,即有三处关系完全是生拉硬扯,胡编乱造。
首先, 左宗棠不是林则徐的女婿 。
左宗棠与林则徐第一次见面,是在自己37岁的时候。彼时,林则徐经湘江返回福建老家,在长沙做了停留,并接见了左宗棠,林则徐将其“诧为绝世奇才”,并表示“西定新疆,舍君莫属”。
这次“湘江夜话”,也是两个人一生中唯一一次见面。还有,左宗棠妻子是周诒端,妾是张氏,和林则徐毫无关系。
其次, 左宗棠和曾国藩也不是连襟 。上面也说了,左宗棠妻子是周诒端,妾是张氏,而曾国藩的妻子姓欧阳,两人何来连襟的关系?
第三, 梁启超不是曾纪鸿的女婿,俞明颐才是曾纪鸿的女婿 。
可就是这样存在常识性错误的“ 历史 知识”,却在短视频平台上泛滥成灾,这些视频发布者从来不做考证,只是一味地复制粘贴,满嘴胡说八道。
这还是个所谓的“优质文化自媒体”。
在我的印象中,有关“林则徐有个女婿叫左宗棠,他有个连襟曾国藩”的说法,最早出现在6年多以前,是@环球企业家杂志的账号在微博上发的。
而且,这条微博的内容远比现在短视频上传播得更加丰富,当然,其中的内容也是错误百出。2015年,《环球企业家》杂志已正式停刊,2020年9月18日,已被新闻出版行政部门注销登记。
如今,@环球企业家杂志曾经发布的这样一条漏洞百出的微博,又开始在短视频平台上借尸还魂,不得不让人警惕背后的原因。
主编死了 | 新媒体时代来临,主编真的要死了吗?
最近发现了一本非常有趣的书叫《主编死了 没有主编才是新媒体》,这个书名真的是太“震撼”了(书中的主编主要是指传统媒体时代的主编,我们的讨论也是围绕此展开)。曾几何时,主编是一份令多少人羡慕的职业,它象征着话语权和一种极高的社会地位,而如今,在新媒体浪潮的冲击下,主编终于跌下神坛,未来这一职位甚至可能会面临消亡。
细看下来,这本书并不是要给那些担任主编的人的前途蒙灰,而是让我们在新媒体环境下重新思考“主编”这一称谓的含义。
主编的高光时刻
在传统媒体时代,由于公众获取信息的渠道非常有限,传播信息的渠道也非常有限,主编拥有非常大的权力,他可以分配公众注意力和沟通信息不对称,小到封面、版式和装帧,大到选题、分工和立场,都是主编的职责范围。当然,这种权力不是绝对的,主编还得考虑市场因素以及他的上级或老板的想法。但无可辩驳的是,主编经常是“议程设定”“风格塑造”“思想守望”的代名词,它几乎是所有媒体人的职业目标。
走下神坛
时过境迁,媒介环境已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信息的传播不再局限于书刊、电视和广播,互联网的出现丰富了信息传播的渠道,加快了信息传播的速度,最重要的是,它使信息的双向流动变得更方便快捷了,过去处于信息接受一方的“受众”变成了既接收信息也能发布信息的“用户”,发布信息不再是只属于媒体组织的权力,UGC(User Generated Content,意为用户生成内容)已然成为一种流行的媒体形式。在这样一个媒介转型期,主编这个角色的存在感正在慢慢下降。
主编失意的背后
事实上,主编被弱化的背后是媒介环境的深刻变化,引用中山大学传播与设计学院院长张志安的话来说:“受众、组织和生产层面的变化和变革是无疑的。”
首先,受众会更习惯于“实时、个性、定制”的信息获取方式,每一个受众会形成自己接受信息的偏好,他们兼具“个性化消费者”和“互动化生产者”两个角色,但随着越来越多的移动化、碎片化的信息阅读,他们将会越来越接近“消极受众”。
其次,移动化阅读终端、小型化的新闻网站、视觉化的知识产品会是媒介形态的趋势,“机构媒体”“自媒体”的组织形态使得专业媒体的一部分功能被弱化了,大规模、劳动密集型、组织化的媒介形态发生根本改变。
最后,新闻生产将越来越受到技术和受众的影响,生产模式将由垄断生产变成社会协同,与此同时,媒体行业专业伦理在新的媒介环境中还没有确立起来,非理性的网络舆论会更加容易影响新闻判断。
所以,“主编死了”与其说是一个讣告,毋宁更像宣告新媒体时代来临。
没有主编的新媒体
上图是一些新媒体组织的架构,仅作参考,不要对号入座。从上图我们可以看出,新媒体组织中确实没有主编这一职位(当然,这不是绝对的),但我们可以看到负责运营、管理和决策的总监与主编的职能是有相似之处的,过去的主编面对的是资本和公共利益,现在的总监面对的是市场。虽然没有了主编,但选题策划、营销推广、内容审核还是一样需要人去完成。现在看来,主编就像一个部门,因为公司的改组而被解构重组了,自然”主编“这个称谓也就不适合继续沿用了。
“主编”或许真的会死,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从这个世界蒸发掉了,它死后会被慢慢分解,变成土壤中的养分,滋养着新事物,即便是新的媒介环境也会藏着它的过往。
那些曾经的主编
图片上的这个人是伊险峰,他曾经是中国商业上最成功的财经杂志《第一财经周刊》的主编,但在2014年,他离开原来的岗位,成为新媒体“好奇心日报”的创始人。事实上,他并没有离开新闻界,只不过是转换了阵地,从纸媒转向了新媒体。
但纸媒到新媒体绝不只是传播介质的变化,还有从体制内到体制外的变化,商业模式的变化,从一个一呼百应的高级知识分子变成一个找渠道、谈合作的创业者,这个中艰辛,恐怕不比白手创业者们轻松多少。
2015年4月,岳淼卸任《环球企业家》杂志(已于2015年4月停刊)执行主编。后来,他成为腾讯集团市场与公关部的助理总经理。岳淼的选择也是很多新闻同行的选择,很多企业都会聘请那些曾在新闻行业任职过的人到他们的公关部,腾讯、阿里巴巴的公关人员中有很多都是前记者、前主编,因为他们更懂得更媒体打交道,也更懂传播的一些门道。岳淼离开了新闻界,但又没有完全离开,他还要跟媒体人打交道,他动用到的人脉也还是之前的从业经历积攒下来的,曾经做主编的经历深深地影响他现在的职业道路。
羊城晚报报业集团《新快报》前总编辑陆扶民选择了一条“另类”的道路——到大学教书,成为一名学者,他教的当然还是与新闻传播有关的课程——新闻写作。虽然他自己写过很多新闻稿,但这并没有使他的入职之路轻松多少,不管他的工作经验有多丰富,没有博士学位就是进不了高校。为此,他需要“回炉重造”考博士,与90后一起学英语。
他有一套自己的“歪理”:新闻学院不仅要教会学生如何进入新闻界,而且应当教会学生如何退出新闻界。说的是好的进入和退出机制更有利于学生的职业发展。他的亲身经历是他在教学中最为宝贵的财富,他以另一种方式留在了新闻界,他对新闻界的影响在纵深的维度上得到了伸展。
主编们的出走仿佛印证了书名——《主编死了 没有主编才是新媒体》,但无论是主编这个称谓还是曾经是主编的那些人,”主编“二字的印记会深深烙印在新媒体时代和前主编们的身上。可能自身能力不够强的主编真的会”死“在新媒体浪潮之下,但能力过硬的主编还是可以凭借自己的实力另谋出路,或者通过积极的转型在新媒体中谋得一席之地。(22-0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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