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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知音难觅的议论文

发布时间:2023-12-09 04:07

关于知音难觅的议论文

  难忘古人千年一叹:“酒逢知己千杯少!”这样的知己,定是能让我们将内心所积郁的心事一吐为快。美酒当歌,长月当空,知音相伴,何等痛快!

  然而大部分时间我们是在“知音难逢”中度过的。即使诗人鲁藜说,把自己当作泥土吧!老是把自己当作珍珠,就时常有被埋没的痛苦。是的,我们的眼光是那么“挑剔”,以至于眼中只放得下自己。伯牙与子期的“高山流水”歌依旧萦绕于耳畔,不必困惑知音为何难逢,断琴的一刻伯牙便已了解,人一生的知音屈指可数。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如果真像佛说的那样,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那么上辈子我们定是望穿秋水了。

  初学古文时,陶潜的《桃花源记》深深地吸引了我。似有佳人带着笑容而来,举手投足,落英缤纷,世界美不胜收。然而这个迷一般的世界像是从人间蒸发。南阳刘子骥,高尚士也,陶渊明一定是将他当作千载难逢的知己罢,只可惜一切的一切,“后遂无问津者”。

  有人说,人啊,终其一生都在做无畏的挣扎。安妮宝贝说,完美的生命旅途,是无疾而终,是不告而别。我想,知音是可以弥补这一切的,纵使“难逢”。记得《闯关东》的片尾曲中有这样一句歌词:“你的怀抱温暖我冻裂的期盼。”不知为何,这句话语在寒冷的冬季温暖了我,也温暖了我的家人。即使世事艰辛,但这温柔的话语让我相信,这个世界总会有一位属于自己的知己,一起畅谈理想,对酒当歌。为了遇见这不可多得的知己,我会珍惜我自己……

  方文山的歌词唯美,而经周杰伦唱出,便具有浓浓的中国风。偶然得知二人在成名之前的道路十分艰辛,乃至坎坷不平。但命运让两个有抱负的年轻人相识了,他们的搭配,是中国流行音乐史上最动人的一道风景线。知音相逢,便是一次撼天动地的奇迹,不论是对自己,还是整个世界。

  曾在网上看过一句话:“有生之年遭遇你,原是飞鸟与鱼。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两个世界的悲哀总是令人心痛,但我想,只要心存信念,“泉涸”,两个世界相交,总会有“相濡以沫”的一天。

  知音难逢,至少我可以等……

关于现代人怎么看待知音难觅的作文

不必说“我有嘉宾,鼓瑟吹笙”的求友若渴,也不必说高山流水,人散琴碎的失友之痛,更不必说荆轲为燕太子丹知遇之恩,为友赴死的离歌,知音,似乎是人心底最真切的呼唤.
为什么?为什么曹操、子期、荆轲如此在乎知音?
因为,知音实在难逢.
一个人倘若不逢知音,一辈子也就像是在黑暗中等待.身为丞相之子,御前侍卫的纳兰性德又是多么寂寞,最可悲的是人们只知纳兰性德欢,却无人知其悲.殊不知,没有知音相伴,纳兰性德只能独自在郁郁中听落花之音.
旋转的星空,灿烂的向日葵,金黄的麦田里又有多少人愿意陪梵高守望.孤独,悲恨,不满.大千世界,几乎所有人的审美观和他相悖,没有知音,梵高的世界一片灰暗,那么倒不如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这些人,灿烂了历史的星空,而历史却没有派一位知音灿烂他们的星空,于是海子走了,川端康成走了……
知音难逢啊!
但世界总是不公平的,总有一些幸运儿获得了上天的恩赐.
苏轼与朝云便是这样,朝云一介女流,位居侍妾,却始终被苏轼视为知己,有一次,当苏轼问他肚子里装的是什么,众人有恭维学问,才华……只有朝云说,他肚子里装的一肚子不合时宜.苏轼喟然长叹道:“知我者,朝云也.”于是,无论贬谪何处,有朝云陪伴,苏轼这位旷世奇才不再孤独,不再寂寞,朝云这个知音,温暖着苏轼不平的一生.
不只朝云苏轼,李白也遇到了杜甫,马克思遇到了恩格斯,惠子遇到了庄子……
知音难逢,并非不能逢.
知音是心灵的港湾,是冬日的阳光,安慰和照亮了这些受命运折磨的灵魂.
跳出历史的长河,回到现实.有的人思忖个人名利,有的人在意个人得失,有的人热衷于钩心斗角,却沮丧地说:“这个世界,没有我的知音.”其实,虽说知音难逢,但往往我们不是没遇到知音,而是忽略了也错过了知音.
扪心自问,对待陌生人,你是热情地问候,还是冷漠以待?选择朋友,你是依据他的才情,还是他的权力?与友人相处,你是真诚以待,敞开心扉,还是暗藏一手,有所保留?
如果你都没做到,又何谈难逢知音?知音是难逢,但更重要的是珍惜身边的知音!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人生有一知己相伴何其快乐!
所以,不要再悲叹知音难逢,请静静地等待,好好地把握,总有一天,你会遇见一位懂你清音的知己

知音难逢作文

在我们平凡的日常里,大家都经常接触到作文吧,作文可分为小学作文、中学作文、大学作文(论文)。写起作文来就毫无头绪?以下是我精心整理的知音难逢作文(精选7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我怀着淡淡的忧伤,举杯问天:何以解忧?拘一捧皎洁的月光,我盼望我的知音越过田间的小路,与我共话桑麻。

然而知音难逢。

无数次与他人的擦肩而过中,知音也许错过。我从何处找到我的知音?

知音相逢需要机遇,一旦错过,便难觅知音了。

难逢断弦知音!“我死后,将我葬在江边,待八月十五日与伯牙相会时,好听伯牙的琴声。”当伯牙再一次站在子期面前,已是生死两隔了。他再一次在他的知音前,最后一次操起他心爱的琴。琴声时而如高山,时而如流水,捎带着无尽的悲痛。“这世间,知我者已经逝去了,而后谁懂我心弦之音?!这是最后一次,用这张琴在我的知音面前最后一曲。”瑶琴易碎,知音难逢,最终琴断了,而知音也走了。命运偏偏捉弄了他们,子期走了,普天之下,还有谁懂得子牙的琴声?难怪他摔了琴,只因知音难逢!某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他们因一曲邂逅了,知音相逢了;又某个悲痛的日子,他们永别了,互相失去了知音。

知音相逢,需要一个机遇。

知音相逢需要两颗心坦诚相见,以心互知。

知音之间,惺惺相惜,凭两颗真挚的心去感知。心胸狭隘的人,不必怨天尤人,长叹:我的知音在哪?因为知音之间没有各自小肚鸡肠的猜测。有言道:君子近而交之,小人敬而远之,正因为君子向他人敞开心扉,小人却暗地使诈,相比之下,你会选择君子做你的知音还是选择一个小人呢?当李白毅然离开朝廷,坚决不做大唐的御用文人醉倒在长安街头,一直有双眼睛注视着他,注视着他的背影,注视着他凄凉的心里。他是谁?杜甫。于是他大笔一挥写下“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满目繁华,纸醉金迷的长安城,杜甫只看到李白憔悴的身影,只因知音是靠心相知的。杜甫心里,唯有一个知音的身影—李白的身影在不得志的时代迷惘。那是一个动荡的时代,即使知音相逢也不能共展抱负,或齐游于山林之上,对月长啸。浩浩九州,知音联系靠的仅是心灵的对话。杜甫与李白即使不能朝夕相对,心灵之间的互通也造就了他们的知音佳话。

在人生漫漫长途中,你的知音是在你跌倒时,给予你鼓励和帮助的人,是在你跨过一道坎沾沾自喜时,提醒你谦虚向学的人,知音是在清晨为你采集一束鲜花的人,是在黄昏为你招来一捧落霞的人;知音是你生活的良师,是你心灵的益友。因此,我需要一位知音,与我分享我的成功,替我分担我的忧愁,与我共看潮起朝落,云卷云舒。

而我的知音在哪?众里寻他千百度。

“欲取鸣琴弹,恨无知音赏。”我何时能够从月色蒙胧的小路中看见我的知音含笑而来,与我共话桑麻?

苏堤初晓春雨后,梦里兰舟何处寻知音。

又是一年春晓,十里长亭外的杨柳,已泛青绿,相信不久后,这自古留情的柳枝将被折尽。想起来,真痛惜。

我与子期阔别之时,都没有流连过这荒草连天的古道,也没有在这情意浓郁的长亭里畅饮过。如果再有一次,我们肯定会歌酒相别,折柳相送。只可惜子期已逝。

想起当日摔断我心爱的长琴,我依然不悔。已多年没有弹过的那一首记录着我和子期相遇、相识、相知的琴曲了。如今故地重游,那幽谷里的高山流水依然让我神往,让我想起我和子期当年静坐于山水之间,抚着我们心爱的古筝,弹奏着我们的心声。在美妙的音乐声中交流我们的思想和人生感悟。可惜,如今不堪回首,子期已逝,长琴已断,曲音起时,泪湿衣襟,嗟叹:知音一别难逢。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桃花岸,兰舟催发。我迟迟不上船,是因为我的好友尚未来为我送别,我怎能离去。我时而远眺江水无际处,时而回头寻觅他的踪影,徘徊间,我上了催发的小船,满心的失落与惆怅。忽然,我听到岸上传来歌声:“李兄,李兄,你为何走得那么快,不等兄弟我来送你一程……”

我激动地站起来,走到船尾,看到汪伦正在为我高歌送别,我挥挥手,船越走越远,汪伦的影子却依然清晰。我不禁感叹:“岸上的桃花虽美,桃花潭水虽深千尺有余,但都不及汪伦送我的情谊,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会,知音一别难逢。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又是一个秋天,寒蝉凄切,碧水荒凉,在凄清的夜里,举杯邀月,对影成三人。离开京都已多年了,在这月圆之夜,斟酒独酌,不知远方的亲友如何。

在这漂泊他乡的日子里,寻寻觅觅,唯求有一知音共度。终是无处寻觅,此刻,我只能借着这一轮明月,寄托我的思念,顺着这一缕清风,带去我的祝福。

人们常说:君子之交淡如水。但能经得起磨难的,又有多少呢?知音难逢,况且能达到那种如水的境界的,就更少了!

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郑愁予

古城的青石向晚,漫步在夕露间,我把心绽放成芍药的样子,我希望,有个知音停下,站在我的身旁,低下头询问我的长久。

想起那徘徊在黑夜的海子,他的短诗每一行都有金刚石的硬度,那是一种用生命的力量镌刻成的思想,他渴望在现实中寻觅一种回音,一个知音人,然而,命运却只是让他像一束麦子般站立在山岗上,把孤独和寂寞化作一缕无奈的山风,从麦田吹向了山海关。没有知音的海子终究抵挡不住孤独的煎熬,他到了另一个世界,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也许,会有达达的马蹄声告诉他,知音来了。

想起那把寂寞画成向日葵的梵高,他的言语没有人听得懂,于是,他把生命的真谛写给了向日葵。他渴望知音,渴望有人陪他一起像向日葵一样用没有位移的速度追逐光芒。然而,命运没有给他厚爱。固执的梵高终究在没有知音的日子里消沉,留给人们的是一声悲哀的枪声。

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人的思想越深刻,在现实生活中越难觅得知音。海子、梵高大抵就是这样的人。没有知音的日子就像断了弦的琴,意志就如失去方向的船,终归会沉沦。

知音难逢,有一些人便在难逢中相逢,珍惜那一阵短暂的马蹄声。

王维和裴秀才在满山的佛语中相遇,从此游山玩水,共唱人生的真谛。梁山伯与祝英台在一片读书声中结为知音,他们的情感如那永恒飞翔的蝴蝶,千百年来活跃在历史中。

高山流水,知音可贵。

知音如同那古城里合韵的马蹄,在一片寂静中极易错过。让我们握住知音的手,用一种平静而又宽广的心去守护那难得的知音。

我的心如同芍药,在一片马蹄声中绽放,我听到有人停下脚步低下头,询问我的长久。

我低头不语。

我想,有了知音,我的长久便是永恒。

知音难逢,我会珍惜。

短暂的一生,要遇见很多人。有些人执手相看两不厌,有些人话不投机半句多。是擦肩而过的错过,还是那哒哒马蹄声中的错误?遇见了是知音,遇不见是过客。

穿越历史长河,文人墨客挥洒的篇章既是游于山水的自在洒脱,亦是知音难逢的寂寞无奈。

李白“我有吴越曲,无人知此音”,也没有人能听出曲中绣口吐出半个盛唐的骄傲;白居易“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一心求政的司马哪愿为失颜的歌女失了青衫,不过是给予同情;曹操“我有嘉宾,鼓瑟吹笙”,其实他无嘉宾,无人谈壮志,无人诉雄心。

权贵们也并非无知音之忧。“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原以为是写风花雪月的迷离,现在想来容若惆怅的不是没有姑娘,而是没有知己。他有显赫的家室,惊人眼目的才情,念念不忘的初恋,贤淑大度的家妻,婉转温存的妾室,但他,没有知己。他自幼与康熙玩耍,本以为自己是康熙的宠臣近侍,与康熙互道知心人,可八岁登基深谙帝王之术的康熙是为了阻挡明珠的权势才把容若设为御前侍卫一一这样的头衔不过是皇帝御前的摆设。无奈做了皇帝与自己父亲政治较量的牺牲品,无奈自己视为知己的康熙对自己明是亲近,却暗藏挟制,无奈做了这人间的惆怅客。

生是过客,跋涉尘世,谁又不是心带惆怅的过客。你把心事藏在琴弦中,只可惜“知音少,弦断有谁听”。你想与谁一醉方休,却只有“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你只得感慨人生不易,知音难逢。

难忘古人千年一叹:“酒逢知己千杯少!”这样的知己,定是能让我们将内心所积郁的心事一吐为快。美酒当歌,长月当空,知音相伴,何等痛快!

然而大部分时间我们是在“知音难逢”中度过的`。即使诗人鲁藜说,把自己当作泥土吧!老是把自己当作珍珠,就时常有被埋没的痛苦。是的,我们的眼光是那么“挑剔”,以至于眼中只放得下自己。伯牙与子期的“高山流水”歌依旧萦绕于耳畔,不必困惑知音为何难逢,断琴的一刻伯牙便已了解,人一生的知音屈指可数。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如果真像佛说的那样,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那么上辈子我们定是望穿秋水了。

初学古文时,陶潜的《桃花源记》深深地吸引了我。似有佳人带着笑容而来,举手投足,落英缤纷,世界美不胜收。然而这个迷一般的世界像是从人间蒸发。南阳刘子骥,高尚士也,陶渊明一定是将他当作千载难逢的知己罢,只可惜一切的一切,“后遂无问津者”。

有人说,人啊,终其一生都在做无畏的挣扎。安妮宝贝说,完美的生命旅途,是无疾而终,是不告而别。我想,知音是可以弥补这一切的,纵使“难逢”。记得《闯关东》的片尾曲中有这样一句歌词:“你的怀抱温暖我冻裂的期盼。”不知为何,这句话语在寒冷的冬季温暖了我,也温暖了我的家人。即使世事艰辛,但这温柔的话语让我相信,这个世界总会有一位属于自己的知己,一起畅谈理想,对酒当歌。为了遇见这不可多得的知己,我会珍惜我自己……

方文山的歌词唯美,而经周杰伦唱出,便具有浓浓的中国风。偶然得知二人在成名之前的道路十分艰辛,乃至坎坷不平。但命运让两个有抱负的年轻人相识了,他们的搭配,是中国流行音乐史上最动人的一道风景线。知音相逢,便是一次撼天动地的奇迹,不论是对自己,还是整个世界。

曾在网上看过一句话:“有生之年遭遇你,原是飞鸟与鱼。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两个世界的悲哀总是令人心痛,但我想,只要心存信念,“泉涸”,两个世界相交,总会有“相濡以沫”的一天。

知音难逢,至少我可以等……

谁不向往“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旷达情怀?谁不期待子期与伯牙般的深情厚谊?奈何这茫茫世间,演绎了无数悲欢离合,见证了多少辗转飘零,却只能留给我们一声叹息——知音难逢。

知音难逢,难在沧海桑田,生命苦短,每一个人的生命都充满那么多不可能。两个生命的偶然相逢,即使擦出过万丈光芒,也终将各自归于沉寂。在子期的墓前,伯牙断琴哭泣,因为生命短暂,不能长相陪伴;因为知音难逢,再也无人替代。在林徽因的灵前,金岳霖一副“一身诗意千寻瀑,万古人间四月天”的挽联,令人柔肠寸断。因为命运无情,带走挚友年轻的生命;因为知音难逢,从此再不会有共掌明灯、煮酒论道的红颜知己。

知音难逢,难在人心惶惶,把自己紧紧裹藏。伟大的声音最初总是孤独的,因为敢于结伴的勇敢心灵少之又少。在人人“明哲保身”,不愿招惹是非的年代里,一个勇敢的知音如同烽火中的家书一般万金难换。马贵福先生以言获罪,在疯狂的年代里成为众矢之的,众多学者乃至弟子未出一言。马老黯然神伤,因为知音难逢,竟无可比肩受难,为真理共同奋争的人;因为知音难逢,他苍老的声音在寒风中竟是如此单薄和失落。季羡林先生不满学术界对胡适长久以来的反攻倒算,于70年代愤然发表《我为胡适说句话》,可应者寥寥。胡适诸多同事、门生无人响应,季先生怅然若失。因为知音难逢,无人愿意冲破黑暗的幕帘,握住季老的手;因为知音难逢,偌大的中国,竟找不到为胡适先生正名的第二个声音!

知音难逢,难在千人千面,志趣各不相同;知音难逢,难在远隔重洋,终身未能相逢……广阔的世界每天都上演着分分合合的故事,许多深重的情谊被我们压在记忆的箱底,被浓墨重彩的现实生活掩盖着,很久未见天日。我们叹息着知音难逢,深深明白许多情怀,一去都不会再来。

在知音难逢的年代里,倘若还有这样的福气和三五好友共饮欢乐,何不尽情享受这样的赠予,握住这一双双来之不易的温情双手?

因为,知音难逢。

得知己,人生快哉。

古人曰: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有谁能够忘记子期与伯牙合奏的那曲《高山流水》?又有谁忍心看到伯牙因子期之死而断琴后寂寞的背影?是啊,那个世界上惟一懂得自己的知音不在了,留着把空琴又有何用呢?

菊以渊明为知音,梅以狄翁为知己。须行即骑访名山,李太白的知音不过就是一壶浊酒,青山之间,倒骑青牛而去。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赤壁的知己是那“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虞灰飞烟灭”的周郎,这种穿越了时空的伟大心灵的对话,我仿佛可以听到这之中的那股巨大的失鸣声,无独有偶,忧国忧民的范仲淹,他的知己是那“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古代仁人志士,时空,从来都不是知音间可造成屏障的阻碍。

但人生得一知己,何其难也!

庄子笔下的鹏,即便是有着飞向苍穹的雄心壮志,但在面临蜩与学鸠的不解与嘲笑时,它仍是注定要遵行一场自己的圆舞曲,所谓高处不胜寒,得不到知音的鹏也许可以撑得住这种曲高和寡的孤独之旅吧!

投江而死的屈子,他的生命里也未出现能与之慢慢相懂的知音,本以为楚王可以懂自己,不料这种坚信却抵不住几句挑拨之言。“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这等的美好又有谁来欣赏?柔弱的身躯最终化为汩罗江中的一朵水花。

就是宴请众人的醉翁,也会说出“人知从太守游而乐,而不知太守之乐其乐也”。这道出一种“世人皆醉唯我独醒,举世浑浊而我独清”的感叹,知音啊,确实难逢。

记得那晚,苏子无意入睡,寻好友张怀民,共赏那一庭如水月华,也许当苏子发现好友一如自己难寝时,心里也是有一种情感得到回应的快乐吧。知音不需出生入死才可得到印证,世人的友情也许并不须要似马克思恩格斯般伟大,但知音,一生中有一个,也就足够了。

或许在某一天,你可以在遇到某人抑或是某物时产生一拍即合的那种感觉,这时,我只想说,好好去珍惜他吧,因为,知音难逢。

以物有可忘或有可不忘写一篇900字议论文

  《史记·信陵君列传第十七》记载:信陵君窃符救赵以后,意骄矜而有自功之色。客有说公子曰:“物有不可忘,或有不可不忘。夫人有德于公子,公子不可忘也。公子有德于人,愿公子忘之也。且矫魏王令,夺晋鄙兵以救赵,于赵则有功矣,于魏则未为忠臣也。公子乃自骄而功之,窃为公子不取也。”于是公子立自责,似若无所容者。
  分工日趋细密的今日,人很容易被职业定型,讲究专业之下,古代淹通博知的“通儒”,或中古西方兼擅不同领域的“文艺复兴人”,都极难见诸今日。“专精”当然没什么不好,对社会来说,每一份子的专精,就是整体进步的基础;但单就一个“人”来说,心力、知识太过集中在一个地方,往往会让眼光随之狭隘,心灵日渐局蔽,造成与他人、社会,乃至天地的隔阂。
  周志文当然有工作上的专业,但却不易以某个职称范围之,他任教上庠多年,无疑是个学人;又常在报端媒体发表作品,小说、评论、散文等结集成书者各有数种,当然也拥有文人的资格;对音乐、绘画也有甚深见解,极早就为报纸写艺评。但周志文作为一个学者,却不在乎各种奖助的业绩,不立山头,不争地盘;身为作家,他鲜少谈论自己的作品,更别说“打书”了,文稿一经出版,便完全放手,让作品与读者自行接触,绝不饶舌介绍。这些行为,都与当下一般的学者、作家不同。所以要定立他的身份,倒不如用传统的“士”来说明。今天习惯用“知识分子”来格义传统“士”这个观念,但两者毕竟是不太相同的,除了深厚的知识外,传统的士人,总得能写一笔好字,对音乐艺术有一定的鉴赏能力,文学上要有拿得出来的表现。才艺学识外,更为重要的是“士”必须是一个有理想与原则的人,也就是孟子所谓的“尚志”。然而有理想,免不了惄如疢如地忧时怀民;坚持原则,免不了磕头碰脑地遇到许多挫折;高尚其志的结果,当然是满肚子不合时宜……这些现象,周志文大概都有。
  “忧时”大概是中国士人最常见的情感了,他们对世间有无比的热情,以国家的休戚、百姓的苦乐为自己的责任,所以总是将注意力放在安危治乱上。他们目光敏锐,看到许多危乱的病根与潜伏的祸患,免不了先天下之忧而忧,但手上又没有权力势位可以解患矫弊;纵使揽辔登车想要澄清天下,但易退难进的性格,使他们不能也不愿参与权力斗争,而有权力的人也未必想听,或根本听不懂他们的话,所以只能将这些忧患转为文字著述,期待有一天能被注意。从作《易》者的忧患,到黄宗羲处明夷之时而“待访”于将来,莫不是这个道理。周志文文如其人,冲澹恬静,从不用贾谊“天下大事可堪痛哭者一、流涕者二”那样耸动的言词,但仍然经常可以看到他对时事世情的忧虑。
  但忧时向来不能发挥什么实质上的作用,滔滔天下,不能家喻而户晓,即使焦唇弊舌,依然是没多少人理睬的。如此一来,焉能不寂寞?周志文的散文,从笔调到内容,几乎时时可以感受到寂寞,这种寂寞,大多来自周志文的不与俗同,倒不是标新立异,而是品味太过精致高华,饮茶、音乐、思考,莫不如是。认真品味,原本是文化提升的必然现象,但在一个粗糙的时代,讲究品味是违俗逆时的事儿,我们习惯将价值信托给价格,把美感交付给流行,至于是非善恶,则选择一个群体投靠,一如投身庄园的中古农民,放弃身为人的自由,以换取心理上的安全感。习惯KTV的耳朵,怎能分辨演奏家指下的表情?嗜好声光影像的眼睛,如何判断画中简单的线条?政商广告过度刺激后的情绪,焉得察觉幽微细腻的情思?流行以外的精致,我们既没能力,更没兴趣。在举世齐唱下里巴人的时代,周志文仍旧不愿随俗地讲些大家听不太懂的话,所以他的书从未登过畅销书排行榜,他的意见,从未被多数人接受,大部分人甚至根本不在乎他说了什么,其孤寂自是难免。
  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世莫我知的寂寞,当然不自周志文开始,而是每一个时代的常态。《论语》中最能见圣门气象的“浴沂风雩”章,肇自孔子对着子路、曾晳等学生的一段问答,原文是这样的:“以吾一日长乎尔,毋吾以也!居则曰:‘不吾知也!’如或知尔,则何以哉?”移为白话,大概是“别认为我年纪稍长于你们(而不敢放怀直言),你们平日常说‘没人了解我’,假如有人了解你,愿意用你,你们将有什么作为呢?”这里面“居则曰:‘不吾知也’!”很传神地描摹出了孔门弟子世莫我知的不甘。子路等人虽然不为世用,但并不寂寞;虽然心有不甘,但不至于悲怆,因为上面有孔子这样的老师,身边又有志同道合的友朋;然而后来的人就没那么幸运了,最为典型的是屈原,整本《屈赋》,几乎无处不在呐喊时乖俗逆,不为人理解的痛苦。
  因此,“求知音”便成了千古以来知识分子的共调,伯牙绝琴于子期的故事,被一遍遍地引用;但知音难逢,岂是努力寻求即可获得的?所以寂寥之士只能将目标放在渺不可知的其他空间,如屈原的“上下求索”;或寄托于遥不可及的未来,如司马迁的“以俟后圣君子”。这些求觅知音的背后,正藏着无数寂寞的心灵。
  照理来说,伴随世莫我知,知音难求的悲凉,自然极容易兴起另一种文学主题: 怀乡。怀乡在传统的诗词歌赋中数不胜数。所谓的怀乡,自然是生长环境的家乡,但中国的怀乡之作,却远不止这个层次。怀乡,是因为人在异乡;而“异乡”,并不只是地理坐标上的意义,更是心灵上的存在感受。所谓的“异乡人”,表面上固然是指独居客地的人,但更多时候,“异乡”是由主观心态上形成的。无论身处故里或是异地,只要周围没有知音、没有了解我的人,那么这个环境对我而言就是一个陌生的“异乡”——一个理念不能被了解、感情没有交集,甚至连语言都无法沟通的异乡。
  既然是怀乡,免不了会在故乡与异乡间作些对比,通常将心目中的故乡写得祥和美好,而异乡则是幽冷阒黯,像王粲登楼所见的异乡荆州便是“风萧瑟而并兴兮,天惨惨而无色……原野阒其无人兮,征夫行而未息。”以景写情,对照出身在异乡的寂寞愁苦。周志文当然有心灵的故乡,笔下那些伟大的音乐艺术,以及精彩的人物事迹,无不展现作者故乡的生气勃然与丰盛多姿。但有趣的是,周志文作品中很少有“异乡”之感。即使在更为异乡的异乡布拉格,似乎也没见到周志文有什么异乡人的感觉。在布拉格的一年,不是没有沮丧,但主要的基调,却是徜徉在布拉格璀璨耀眼的建筑音乐人文历史之中,大有“此间乐,不思蜀矣”之感。所以,虽然周志文的散文时时有着寂寞,时时有着对故乡的向往,却看不太到他对异乡──现实环境的愤懑与怨怒。
  周志文对存在环境的感受,呈现了逐渐平和的趋势,《三个贝多芬》(1995)中,还不时可以看到周志文对时局、文化的不满,以后,就很难看到这类谴责性的口吻了。这不是说此后的文章开始“未央歌”化,周志文依然直视人性的幽暗面,但对社会与个人的种种不善,不再诟斥责难,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同情,乃至于衷心忏悔,甚至连造成大灾难的纳粹、文化大革命,都以向内的反省戒惕取代了向外的指责。
  有了美好的心灵故乡,仍能对现实环现不疏离,不怨怼,随遇而安,这是相当难能的。周志文之所以如此,大概因为他特别能欣赏或同情他人,不管是煊赫一时的大人物或是微不足道的小老百姓。他的同情,不是站在优势地位的滥施怜悯,而是“彼亦人子也”,那种以同为“人”的立场,设身处地地同其情。这种视角之下,无论是卑微鄙琐的小人物、巨奸大猾的坏蛋,都有身为人的一面,既有人的脆弱,也有人的善良。因为这种同情,所以使得周志文特别能看到一些被我们忽略的人物。
  钱宾四先生说我国历史,特别看重一些“无表现之人”。所谓“无表现之人”,是指那个人并未在所处当下的政治、社会有所作为,像是夷齐、颜渊,对殷周鼎革,春秋兴坏,绝无贡献,甚至关联性都极少,如果以记录历史大事为标准,原本是没资格进入史书的。但司马迁却将他们写入了《史记》。此例一开,以后的二十五史,也都为这些“无表现之人”另辟汇传。为什么史家特别重视这些人呢?原因无他,因为社会的治乱、百姓的苦乐,并不是只靠政治经济手段就可以解决的,政治经济军事,最多只能满足人类动物性的存活(而此一存活,又蕴涵了更多的不安定),而这些无表现的人,反而能指出向上的路,说明我们除了动物性存活外的更高可能。
  周志文的散文,也爱写“无表现之人”,像是平常我们不会注意的小人物,在庞大的交响乐团中,将注意力放在伴奏位置的长笛手(《长笛》);在舞台上,将目光转向巨星背后的伴舞者(《配角》);在社会上,不讨论政商名流,而写小巷里的算命师、公园中的老人、地下道的小贩、出租车司机,甚至对草木鸟兽,也撇开松柏竹菊等传统诗词的千年主角,或潮流当红的玫瑰、兰花,而写一些随处可见的相思树、野姜花,乃至过猫、马齿苋等野菜。即使写到了富贵的牡丹、营销全球的郁金香,也一定要黜落人工精心培育后的国色,别有寓意地强调土生野长的美。倒不是因为受“五四”影响,带着知识分子赎罪的心态去写小人物,而是真从小人物身上看到了些什么。像是在理发妇人身上可以看到天使(《皮匠与理发师》),从乞讨者的姿势看到了赎罪(《布施》)。
  《配角》中说:“我愈来愈注意在主轴之外可能发生的故事,在其间,原本是配角的人常常扮演主角的角色。”这与年鉴学派的看法颇有异曲同工之处。年鉴学派认为历史不应该将焦点放在英雄人物身上,而该注意长时间的一些东西,像是社会制度与时代心态,乃至气候地理,因为真正决定历史事件的,正是这自然环境、制度文化与庶民思想。周志文当然不是年鉴学派,但他笔下这些无表现的人所展现或美或丑,或同或异,种种平实凡庸的表现,反而是许多历史事件的源头。
  但周志文也不是全然悲观,另一篇《警语》,记载了与光头党的邂逅。光头党源自德国,可算是纳粹种族意识的余裔,因为经济因素或某些情绪,总以仇视或攻击外国人来宣泄无名的愤怒。在布拉格时,朋友警告他小心当地这些“民族主义分子”,结果周志文遇到的光头党,却是晒着太阳,拿香蕉逗小孩玩儿,周志文的结论是:“一个在和暖的太阳底下吃甜甜的香蕉的人,一个爱逗小孩的‘民族主义分子’,绝不至于对其他族类做出什么仇恨或暴力的动作吧!”周志文笔下的一般人,虽然有愚昧、冷漠等各种缺点,但只要一点美的感召,人性中温情善良的一面,依旧会出现的。
  王尔德说:“在惠斯特勒的画出现前,伦敦没有雾。”天地万物,虽然有着物理性的存在,但我们不一定能看得到,必须透过某些观念,才能看到种种现象,了解它们的意义。换句话说,得要先有那些心思敏锐的聪明人,为我们架构出一个观念,我们才能看到某些价值。《易·乾·文言》说“圣人作而万物睹”,就是这个道理。文学的功用之一,正是让我们多看到一些东西。读周志文的散文,就经常可以获得这方面的惊喜。也正因这种敏锐的同情心,使得周志文对逝去的过往,有着特殊的掌握。
  周志文的散文,经常有种沧桑感。东海变为桑田当然是可能的,只要给地球足够的时间;但生活在都市,却根本用不着地理时间,只要数年工夫,人文景观便能给我们足够的沧桑之感,这便经常成为周志文书中的底色,比如学校的图书馆、巷口的海产店,无不在写生活周遭的沧桑。这种今昔的比勘,呈现出来的不止是景观的变化,更多的是某种东西的失落。周志文对一些美好事物的消逝,是极为敏感与重视的,但沧桑本是世间常态,变化更是时光推移的必然,《新天堂乐园》说:“一个时代已经过去,任谁也没有办法挽回。附属于那个时代的所有东西,也一个个地被带走,终于一个也不剩。对于这件事,只有如安东尼奥尼说的:‘我们只有调整自己去适应它。’面对变异世界的一切事,除此之外还有更好的方法吗?”但周志文的散文似乎并不甘心只是被动地适应,反而努力地“记录”,想要透过翰墨,替已然逝去的东西留下泥爪,让后死者与于斯文。
  人世的一切美丑善恶,文化的各种意义,都必须依附事实方能显现,而事实则有待被人意识之后才算存在,而意识则靠我们的记忆保存。如果记忆消失,历史不复记载,那么对人而言,事实等于从未存在,意义也就跟着丧失;意义的丧失即是文化的死亡。对此,周志文显然是极端关切的。“记忆有点像漫漶的石碑,上面龙飞凤舞的字迹都慢慢不见了,到后来,石碑的模样也整个变了,只成了一块普通的石头,横放在地上,让人家当垫脚用。”对记忆与历史,周志文是充满焦虑的,反映在散文中,便是好写过往,经常是当下有所见闻,便拏着过往的经验知识相互比勘,从而产生各种情思感触。
  稍有年纪的人,大概都喜欢追忆过往,何况是有着三千年记忆的周志文。但他记录过往,不是好汉吹嘘当年之勇,也不是白头宫女指点昔日繁华,更不是《洛阳伽蓝记》的铜驼荆棘;周志文笔下所有过往的起点与终点,是在当下。
  人不能失去记忆,但记得就一定好吗?有道是:“物有不可忘,或有不可不忘。”有些东西,忘却了反而好,时过境迁后,倒也了无挂碍;但周志文记得,所以饱尝了几十年的折磨。所以他说:“还好人的记忆有限,一些伤痛的事,过一段时间就会忘了,深藏在内心的事,久不提起,也就淡了、忘了,最后终于消失……再严重的悲伤,包括国恨家仇,在时间的淘洗下都会消失无踪的。”(《像风一样》)我们之所以痛苦,除了生物性的压力外,很重要的另一来源,便是记忆,减少一些记忆,就减轻一些负担,日子将过得更逍遥自在。证据在另一篇《蒲公英的族裔》: 吉普赛人因为没有记录,没有历史,所以无法团结振作,千百年来受尽欺压;但也正因没有历史,不记录苦难,使得吉普赛人没有沉重的历史包袱,每天都能快乐而轻盈地过着日子。
  人毕竟不能真的没有记忆,我们靠着记忆才能定位当下,解释现象,建构未来,了解存在的价值。但记忆却又是不太可靠的,个人的记忆会随着时间与心理因素模糊、消失、纠缠、偏颇;至于集体的记忆,也就是历史,未必比脑神经的传导与储存可靠,更可能因为时空的转变、情感的作用与人为的操作,而遗忘、误植,乃至于扭曲。记忆与历史决定我们的存在感受,因此决定了我们的未来,但人又善于选择性地记忆与遗忘,有意无意地扭曲过往。如果所记得的都是丑陋、痛苦与仇恨,那将会有什么样的未来呢?
  借用章学诚的书名《文史通义》,不但六经皆史,文士翰墨、词人篇什,莫非史录。前人说“《诗》亡而《春秋》作”,在拥有历史发言权者陷入意识形态或零碎化的今天,周志文以散文点出这个时代我们所忽略的一面,其用心,或可说是“《春秋》亡而《诗》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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