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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刊杂志美文时文四篇

发布时间:2023-12-06 23:11

报刊杂志美文时文四篇

秋天的雨

雨,像银灰色黏湿的蛛丝,织成一片轻柔的网,网住了整个秋的世界。天也是暗沉沉的,像古老的住宅里缠满着蛛丝网的屋顶。那堆在天上的灰白色的云片,就像屋顶上剥落的白粉。在这古旧的屋顶的笼罩下,一切都是异常的沉闷。园子里绿翳翳的古榴桑树、葡萄藤。都不过代表着过去盛夏的繁荣,现在已成了古罗马建筑的遗迹一样,在萧萧的雨声中瑟缩不宁,回忆着光荣的过去。草色已经转入忧郁的苍黄,地下找不出一点新鲜的花朵;宿舍墙外一带种的娇嫩的洋水仙,垂了头,含着满眼的泪珠,在那里叹息它们的薄命,才过了两天的睛美的好日子又遇到这样霉气薰蒸的雨天。只有墙角的桂花,枝头已经缀着几个黄金一样宝贵的嫩蕊,小心地隐藏在绿油油椭圆形的叶瓣下,透露出一点新生命萌芽的希望。
雨静悄悄地下着,只有一点细细的淅沥沥的声音。桔红色的房屋,像披着袈裟鲜艳的老僧,垂头合目,受着雨底的洗礼。那潮湿的红砖,发出有刺激的猪血的颜色和墙下绿油油的桂叶成为强烈的对照。灰色的癞蛤蟆,在湿烂发霉的泥地里跳跃着;在秋雨的沉闷的网底,只有它是唯一的充满愉快的生气的东西。它背上灰黄斑驳的花纹,跟沉闷的天空遥遥相应,造成和谐的色调。它噗秃噗秃地跳着,从草窠里,跳到泥里,测出深绿的水花。
雨,像银灰色黏濡的蛛丝,织成一片轻柔的网,网住了整个秋的世界。

大家认为写得好的美文时文是什么?

O(∩_∩)O哈哈~ 第一篇:隐秘的河湾 历史,虽有庄严的面容,却很难抵拒假装学问的臆想、冒称严谨的偷换、貌似公平的掩饰、形同证据的伪造。它因人们的轻信而成为舆论,因时间的易逝而难以辩驳,因文痞的无耻而延续谬误,因学者的怯懦而知错不纠。结果,它所失落的,往往倒是社会进程中的一些最关键的隐秘。 尤其是历史转折时期的隐秘,更其复杂。这是一个最容易被人们忘记的时期,因为不管用转折前还是转折后的坐标都无法读解它,而无法读解就无法记录。
历史的转折处大多并不美丽,就像河道的弯口上常常汇聚着太多的垃圾和泡沫。美丽的转折一定是修饰的结果,而修饰往往是历史的改写。 第二篇: 智能的梦魇
“构思过度”对创作是一种危害,营养过度对健康是一种摧残,而江河湖泊水质中的营养过度,实际上是一种污染。智能也是一样,过分地运用在不恰当的地方,就会导向灾难。
前一篇文章提到一个绑票杀人的大学教师,从案情看,似乎不必先把“性本恶”的帽子加到他头上。
事情的起点竟然是一次愉快的嬉戏。这位教师从老家回单位的半道上看到河堤上有几个孩子在玩耍就凑了过去,后来其他孩子陆续走了,他还在与一个七岁的孩子玩着左转右转的游戏,十分开心。没想到孩子转晕了,一头栽进河堤边的污水沟里,摔落了几颗牙齿,满脸是血。这位教师紧张又慌乱,担心孩子的家长加罪于自己,只能用手去捂孩子血淋淋的嘴,这一捂他的手就没有放下来……
不知犯罪心理学家是如何论述胆怯和疯狂之间的关系的,在实际生活中这两个极端却总是相辅相成、互相转换。一切疯狂背后总隐藏着胆怯,而极度的胆怯又会转化为疯狂。但是,在我看来,无论导致多大的疯狂,在事过之后大多还是会良知复苏的,尽管这种复苏有时已经于事无补。
第三篇:牵一只蜗牛去散步 有一天,上帝给我一个任务,叫我牵一只蜗牛去散步。可是蜗牛爬得实在太慢了。我不断地催它,唬它,责备它。它却用抱歉的目光看着我,仿佛在说:“我已经尽力了!”我又急又气,就去拉它,扯它,甚至踢它。蜗牛受了伤,反而越爬越慢,后来干脆趴在那里不肯向前爬了,而已筋疲力尽的我也只好看着它干瞪眼。
无奈之下,我不禁有些奇怪:上帝为什么叫我牵一只蜗牛去散步呢?
又有一天,上帝还派我牵那只蜗牛去散步,看着它那蜷缩的身体、惊恐的眼睛,我不禁起了怜悯之心。我不忍再催它、逼它,干脆跟在它后面,任蜗牛慢慢向前爬。咦,这时候,我突然闻到了花香,原来这里是花园。接着,我听见了鸟叫虫鸣,感到了温暖的微风,还看见了满天的星斗。陶醉之余,无意中向前一看,呀!蜗牛已爬出了好远。等我跑步赶上它时,它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来迎接我。未等我开口,它已经带着自信,奋力向另一个“驿站”爬去……
我忽然明白了:原来上帝不是叫我牵这蜗牛去散步,而是叫蜗牛牵我去散步呀!
第四篇:爱莲说(原文) (北宋)周敦颐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晋陶渊明独爱菊。自李唐来,世人甚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陶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 以上为美文↑ 以下为时文↓ 第五篇:地铁里的阅读风(片段) 有些人在地铁到站之前刚好能看完《纽约人》杂志中《大话城乡》板块的所有文章,有些人趁此时间细读经典著作,还有的人随身携带两本小说,以便在缓慢的六路线上看完了第一本之后,就无所事事。布鲁克林的一名律师前两个月里把地铁里乘客阅读的书籍分了类,她把结果放到了博客上。“地铁书会”、纽约新学院的一名学生花去整个暑假的时间向乘客们共发放了600余本赠书,把自己阅读的激情传递给更多的人。
还有人观察着地铁里的读书人,想象着他们正在读的故事。二路地铁里穿正装的那名男士正在读《罗斯塔·石学三级意大利语》,他或许是要去拜访未婚妻的父母;81号大街上那个读儿童小说的女人是不是一名正在备课的老师?大多数人往往只会去猜猜就罢了,然而我却花了12小时,在四个地铁站之间穿来梭往,去了解他们正在读什么,为什么喜欢读手中的书。
学意大利语的男性鲍勃·艾德森(Bob Alderson),今年46岁,是一名专利律师,他没有明确的旅行计划,但却一心向往去远方。“我总有一天要去趟意大利,所以我想现在开始学学意大利语。”他对记者说。
那么这个这在读《玻璃城市》的女人呢?她是不是想到留着口水的恶魔和英俊潇洒的男巫师?26岁获得审判心理学学位的遛狗师吉姆波利·聂瑟(Kimberly Nessel)告诉我们,她在书店工作的时候,就开始痴迷科幻小说中的黑暗情节。
打了好久的!别伤人心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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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雪,越下越急。窗户木格的角落里,堆起了积雪。冬日的天空灰蒙蒙的一片。
  忽然,一只小鸟扑腾着飞进院子,跌跌撞撞地落在雪里,嘴巴朝下栽倒在地上。接着又挣扎着站起来,摇摇摆摆地走来走去,不时低头在地上啄一下。
  男孩趴在窗台上,鼻子顶着玻璃,望着这只小鸟,心里想着:晚上能不能避开家里人悄悄溜出去呢?院子里的那张长椅叶落满了雪,应该把它倒扣过来呢......
  妈妈在里面喊了她一声,男孩慢腾腾的穿过走廊向厨房走去。
  他走进暖洋洋的门厅,在餐桌旁坐下等着早饭。像往常一样,妈妈又在做简短的饭前感恩祈祷。男孩心不在焉得用手指甲在旧桌子上划来划去。祈祷一结束,他就拿起勺子,伸进热腾腾的鸡汤面条盆里。
  他把饼干掰开,泡进汤里,勉强抬起眼皮望望对面坐着的妹妹。妹妹的目光一直在跟随着他的脸转。
  他吃完面汤,又一口气喝干她的牛奶:“我可以走了吗?”
  妈妈抬起头,迷惑不解:“上哪儿?”
  男孩不耐烦的盯着妈妈,觉得他早应该知道:“我想到池塘那边试试我的新冰鞋。”
  妈妈瞥瞥身旁的妹妹,温和地说:“稍等几分钟,带上她。”
  男孩一把推开椅子,高声叫道:“我一个人去,不带她!”
  “求求你,本杰,你从来不给她一次机会,你也知道,他喜欢滑冰。照你的想法,因为他是个哑巴,就可以不理睬她,但这回还是让她跟你去吧。”
  一撮灰白的头发垂下来,挂在妈妈苍白的脸上,他疲倦的挥挥手:“妹妹的冰鞋在门厅的壁橱里。”男孩愤愤的逼视着妈妈和妹妹,声嘶力竭的喊道:“我就是不带她!”
  说完,他冲到壁橱前,抓起自己的大衣、连指手套和帽子,把门“砰”的在身后甩上,跑进车库,摘下冰鞋搭在肩上,跑进院子。长椅仍然静静地躺在那里。男孩走上前,把它们掀了个底朝天,微笑着朝田野跑去。
  男孩在盖满雪的马食槽上坐下,穿上冰鞋,把换下的鞋系在一起,搭在肩上,朝池塘边走去。他立在池塘边,兴奋得发抖。
  忽然,有一只手扯了扯男孩的大衣,他一惊,低下头,发现了妹妹。他把妹妹按着坐下,盘算了一下,想把妹妹送回去,可又想到,如果这样,会招来更多的麻烦。想到这里,男孩给妹妹穿上冰鞋,她狠心用力拉扯鞋带,抬起眼想看看妹妹脸上有没有怕疼的表情。但是没有……一丝变化也没有,尽管鞋带已经深深的勒进了他的肉里,可他还是静静的坐着,注视着哥哥,两只眼睛一声不响的看到她心底的最深处。
  “妈妈为什么不生一个可爱的孩子,却生了个你。”男孩瞧着妹妹,好像他是一件累赘讨厌的物品,他甚至因为自己这样恨妹妹而恼恨起自己来。有时,他发现自己甚至记不住妹妹的名字;也许,是他有意忘掉了。他给妹妹系好鞋带,起身走开。
  一阵不大的风刮来,吹透男孩的灯芯绒长裤,他溜到池塘中间,开始滑行,裸露的脚踝在寒风里有种舒服的刺痛。他能感到锋利的刀刃“咝咝”擦过雪被下的冰面。寒气逼人,冷风吹在她的脸颊和耳朵上,冻得生疼。
  男孩倒退着滑行,看到妹妹从后面跟了上来,他盯着妹妹以优美的姿势朝他滑来,他也知道,自己永远滑不了这么漂亮。
  妹妹的手指动作不很协调,但他却滑得比谁都好。也许正是她的矮小和清瘦让他感到厌恶,这个脸色苍白、灰不溜秋的倒霉东西。
  男孩看着妹妹轻巧的滑过池塘,像一瓣削下来的冰片。他打了个弯,朝前滑去。在停下来擦鼻涕时,他觉得有人在扯她的大衣襟,他一把甩开妹妹的手,朝另一个方向滑去。
  他抬起头,四下寻找他的身影,没有!他划到池塘中间,四下张望,发现妹妹在池塘的另一头,超出了安全区!虽然没有标志,但他知道,那儿冰薄如纸。
  一瞬间,男孩呆住了。可又一转念,一旦出事,很容易解释,他只要对妈妈说当时他不知道妹妹在那儿滑冰……从此,妈妈苍老和疲倦的神情就会从布满皱纹的脸上消去……从此,妹妹卧室里就再也不会传出一遍又一遍耐心和气的劝说;再不会有妹妹拒绝自个儿学着系鞋带时,妈妈脸上出现的那种无可奈何的神情;也再不会见到妈妈的眼泪……
  男孩目不转睛,看着妹妹越滑越远。忽然,一只小鸟闯进了她的视线,那是一只笨拙的雪鹀。此刻,他显得更加纤弱,却飞得那么漂亮,他慢慢掠过池塘。男孩正要仔细瞧瞧,他却消失了,但刹那间他还是看清了,他就是早晨在院里见到的那只小精灵!
  男孩的两腿开始加速蹬踩,冰刀发狂的凿在冰面上。妹妹不见了!男孩十分焦急,双腿像着了火,他挥舞双臂,竭力想加快速度,总觉得不够快。泪水从他的眼眶里涌出来。妹妹不见了!他竟然眼睁睁的看着它滑到薄薄的冰面上。
  接着,他听到冰层的巨大断裂声,并且感受到了冰面的震颤。
  男孩拼命滑到塌陷的冰窟边缘,小心得爬在冰上,一把抓住了妹妹大衣的后襟,冰凉的水立刻冻僵了她的手指,他紧紧攥住,用尽全身力气往上拉。妹妹的头出现了,但大衣却从他手里滑了出去,妹妹又向下沉去。绝望中,他把两只胳膊都伸进水里,疯了似的连摸带抓,终于又把大衣抓在了手里,这回,把妹妹拽出了冰面。
  仿佛过了很长时间,他盯着妹妹发青的脸,默默祈告他的眼睛能很快睁开。妹妹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睛。他的心一阵绞痛。妹妹浑身发抖,男孩迅速地脱下他湿透了的衣服,把她瘦小的身体紧紧裹在自己的大衣里。他用冻僵的手脱下自己的滑冰短袜,套在妹妹的脚上。刺骨的寒气立刻顺着他的脚心爬了上来。
  冻僵的双手怎么也解不开鞋带,他把它们胡乱套上,抱起妹妹,朝岸上跑去。怀里的妹妹,身体僵硬。他注意到妹妹的嘴唇被划破了,在流血,就从口袋里掏出纸巾,为他擦干血迹。她低下头,想从妹妹的眼睛里找出什么表情,但仍然什么也没有……
  没有痛苦,没有责备,什么也没有……只有眼泪。可从前,她未曾看见妹妹哭过一次,尽管有的时候,妈妈在妹妹的面前伤心得死去活来,他依然是无动于衷的呆坐着。可现在,她眼眶里涌出了泪水,泪珠从脸上流了下来。男孩终于想起了她的名字——谢丽尔!
  他挣扎着往哥哥温暖的身上挤,男孩用尽力气把她紧紧搂抱在怀里,他注视着妹妹,轻轻呼唤着他的名字。终于,他发现妹妹的眼里流露出一丝柔情,他认出了自己的哥哥!
  男孩加快了脚步,朝家里走去。
  2 我始终是个孩子,倔强,冲动、疼痛。
  带着你爱的微笑,孤单路上行走。

  —┈

  夜.

  是夜,将周遭纷扰的情绪熬成一碗化不开的浓汤,苦涩,甘醇。

  月华如水,梦醒的深更,怔怔面对白如霜雪的四壁,伴随一股深度惊悸,

  往事又在眼前浮现,一幕的一幕,成伤成殇.

  弹指间,流离逝去不只是光阴,

  繁华如花的尘世,华灯霓虹.穿梭于熙攘的街道,有各种理由向陌生奔赴,

  活于钢铁丛林,纵使无法有钢铁的坚毅,沉重,也将沾染冷漠其中,我冷冷地看着,

  有种抽身事外的疏离.自离去,满世烟火与我无半点实质关联.

  一纸文字,满载我眷恋的情愫.寄与远方你指间之上.复返而来你笑着的问候,

  短短几字,瞬间撕裂我不易拾起的那份情感,轻轻一句,满满你的不在乎,

  分明能看到你鄙夷目光如针、似箭,洞穿一躯希冀着的身,不难想象,你微微上扬的嘴角上

  挂着的不屑。再浓烈的情感亦经不起这般抽丝剥茧的审视,至深处,才明了你如黛容颜下,亦一躯带

  俎腐肉。相好如厮.竟会至此,我权当我矫情,无病呻吟,伪弱的善者。

  那晚,我一人静静地吹熄着打火机上的焰火,断断续续,18次。随之熄灭一丝暖暖的期盼。

  点燃一支支香烟.化作璀璨烟火,为落寞的成年礼绽放,或为香火,去祭腼,追悼逝去青春流年,与一段不为人所重的,,。

  是冷清的晚会,是孤独的舞者,黑暗里.烟雾弥漫的舞台,携手妖娆的寂寞起舞,摇曳间,撒下片片泪光碎屑。

  浅唱一句,我一人的狂欢,歌唱,或,哀伤。

  就这样,弹着,唱着,那些伤痛能否不药而愈、~
  3将近而立之年,总喜欢在安静得只剩一人的时候,想想身边的人和事。要问自己最最愧欠的,便是自己的父亲。
  父亲已快奔花甲,矮个、稍胖,圆圆的脸上总挂有四十几岁男人的光彩。每每回家见到父亲,他总能让我放心地感到他依旧健康有力。
  父亲在离家不远的布厂工作,听说干得是厂里最需要力气的活儿。厂里干这活的原本有三人,其中有一位比父亲小五岁的因受不了累辞工不做了。因此只剩下两个人(其实在我记忆中,父亲已提过工作太累,吃不消干,可能因为我们做子女的没能帮他找到更好的工作,所以父亲一直都干着)。他们的任务是把一吨多重的布抬到高于自己身高的车上,然后运到仓库。每天一直这样的工作近十个小时,甚至连吃饭的时间都要急着吃,不然货推压着,就要延长放班的时间了。若是下班早,父亲总免不了到田里找活干。父亲每次说到上班,今年比去年高兴多了,他告诉我,今年老板给他每个月加了200元的工资。懂点算术的我,却怎么也计算不出父亲高兴的缘由,两个人干了三个人的活,却只多了200元?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总是家里吃得最苦,却干得最累的一个。有人说父亲是一生的劳碌命,过年过节总也是停不下来,父亲说田里的活是干不完的。甚至,每到年末,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忙完厂里一年的活,难得空闲几天,还要应允馒头老板帮忙干几天小工。我们总会心疼地劝他别去,他总微笑的安慰我们,这活轻松。年末的馒头生意是最忙的,晚上加夜班是常有的,父亲也总陪着,一直忙到农历三十。
  在我不懂事的年岁里,不知怎地,总与父亲吵嘴。我是一个犟脾气,总讨厌父亲在我忙于学习的时候安排一些农活给我;总讨厌父亲每次干活回来,叫我给他抓痒;总讨厌父亲每次学期放假要我把整册书背掉,总讨厌父亲穿得衣衫褴褛,还老是来我的学校……每每对父亲的不满,我总会找出一系列极富伤害的言语刺激我的父亲。现在父亲年纪大了,我也渐进成熟,我们彼此都早已将这些不愉快的往事从嘴边抹去,可在我的心里,随着自己的懂事,这些经历像一把把钢刀一样,刺入我的骨髓。对我的父亲,我有一辈子还不了的债。
  每次我看到父亲的指甲,总催他好剪了。在他的指甲里,深深地渗进了黑黑的泥土。父亲半开玩笑地说:这辈子都离不了泥土了。这些泥土,实实地挤压在父亲的指甲里,渗进父亲的指甲肉里,那种痛,一直疼到我的心里,是那样的生疼。父亲的手,在多少个风风雨雨里,与泥土接触,正是他一把一把生疼的接触,把我从小学一直供养到大学。我很庆幸,生了一双和父亲一样短而厚的手,它让我感到力量,感到从没有过的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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