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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发展时代主题论文

发布时间:2023-12-10 06:04

和平发展时代主题论文

和平问题讲的就是政治问题,发展问题讲的就是经济问题,所以和平与发展之间的关系可以表现为:
和平是发展的前提和基础。只有在和平的国际环境中,世界各国才能保持正常的经济交往和顺利实现本国的发展计划。战后世界经济的发展就是得益于世界相对和平的国际环境,战乱和冲突则是经济发展的重大障碍。战乱不仅使参战国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造成严重的经济损失,而且导致交通运输瘫痪,国际贸易中断,给世界经济的发展造成严重的影响。
发展经济是维护世界和平的有力保障。和平事业需要一定的物质基础,而经济贸易往来则能增进各国人民的友好往来。具体地说世界经济的发展促进了国际分工,增进了各国间的交流和联合,有可能抑制世界战争的爆发;经济的发展有助于消除世界不稳定的因素,减少发生军事冲突的可能性;世界经济特别是发展中国家经济的发展有利于世界和平力量的壮大。
可见,和平与发展是互为条件,相互联系,相互影响。
和平与发展是当今时代的主题
1.邓小平同志对当今时代特征的科学判断
对时代特征和总体国际形势的科学判断,是制定正确的路线、方针、政策的重要依据。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世界出现的第三次科学技术革命即新科技革命,深刻地改变了当今经济社会生活和世界面貌。首先,新科技革命使世界经济关系发生了重大变化。新科技革命引起的经济全球化发展,使世界各国的生产、流通、投资等日益联结为一个整体,各国经济发展只有在相互依存、相互渗透的条件下才能真正实现。同时,各国之间又充满了矛盾和激烈竞争,而矛盾和竞争的核心是经济问题,或者说是发展问题。其次,新科技革命和世界经济的发展,使世界政治格局也发生了重大变动。世界多极化的趋势逐渐显现,国际形势总体上出现了相对和平的发展趋势。尽管世界并不太平,局部地区的战争仍有发生,但制止战争的因素也在逐步增长,在较长时期内不发生大规模的世界大战是有可能的。总之,世界要和平,人民要合作,国家要发展,社会要进步,成为时代的潮流。
邓小平根据世界经济与政治发生的重大变化,敏锐地把握到时代的主题已开始由战争与革命转变为和平与发展,及时提出和平与发展已经成为当今世界的两大主题的科学论断。邓小平对时代主题的科学判断包含以下几方面的基本思想。
第一,世界大战是可以避免的,我们有可能争取较长时期的和平环境。正是基于这样的判断,我们党才作出了以经济建设为中心,集中力量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战略决策。
第二,和平与发展是当今世界两大带有全球性的战略问题。邓小平指出,当今世界有很多问题,但有两大问题非常突出,即和平与发展问题。
第三,和平与发展是当代世界主要矛盾的集中体现。首先,当代世界在政治上的主要矛盾是东西方还存在对抗与世界要和平的矛盾。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世界形成了东西对峙、美苏争霸世界的两极格局,给世界和平带来极大威胁。冷战结束后,冷战思维依然存在,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并没有退出历史舞台,仍然是威胁世界和平与稳定的主要根源。因此,和平问题就成为当代世界政治最突出的问题和集中体现。其次,当代世界在经济上的主要矛盾是南北方差距的扩大与国家要发展的矛盾。发展问题就成为当代世界经济最核心的问题和集中体现。抓住了这两大问题,也就从错综复杂的国际矛盾中,抓住了制约、影响其它矛盾的主要矛盾,把握住了时代的主题。
第四,和平与发展成为时代主题,是指和平与发展代替战争与革命成为当代世界面临的两个重大课题,并不意味着这两个问题已经解决。世界大战可以避免,但战争的危险并没有根除;经济发展越来越成为各国的共同要求,但南北差距仍在扩大,世界各国远未实现共同繁荣。

浅析中国的和平发展道路论文1500字

摘 要:中国坚持走和平发展道路具有深厚的文化基础和充分的现实依据。从历久弥新的文化传统到发人深省的历史教训,从现代化建设的现实需要到社会主义国家的本质要求,走和平发展道路是中国模式赢得认可、走向世界的必由之路,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要战略。
关键词:中国文化;历史;现代化建设;社会主义;和平发展
一、中国走和平发展道路的文化合理性
在历史上,我国周边地区都曾经是以中国为主导的“东亚文化圈”即儒家文化圈的一员。儒家倡导“修齐治平”,“粤若稽古帝尧,曰放勋,钦明文思安安,允恭克让,光被四表,格于上下。光明峻德,以亲九族。九族既睦,平章百姓。百姓昭明,协和万邦。黎民于变时雍。”《尚书・尧典》(稽考于古道而能称顺其美的历史事实,帝尧名叫放勋。他严肃恭谨,明察是非,善于治理天下,宽宏温和,诚实尽职,能够让贤,光辉普照四面八方,以至于天上地下。他能够明察有才有德之人,使同族人亲密团结。族人亲密和睦了,又明察和表彰有善行德百官协调诸侯各国的关系,民众也随着变得友善和睦起来了。)按中国文化讲“使天下服”绝不是依靠武力,而是要以道德去统一之。自身强大而“内圣”,外邦、外国纷纷效法学习,主动与中国进行联合,或自愿加入中国,这就是“外王”。内圣的国家,内部必须治理得好,人们有高尚的道德品质,整个国家从上到下能够凝聚成一个整体,就像蜜蜂与蚂蚁(白蚁)王国一样(这当然是一种低级的凝聚形式),只有大公,而无自私。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能凝聚这么结实,将是无坚不摧的,没有任何敌人能战胜或奴役他们。中国人历来是靠实力与道德上的感召而实现外王的,中国人的外王也不是为了抢劫别的国家和人民,而是与我同富,共同走向人类文明,最终达到与我同样的程度,这就是“天下大同”。而西洋人用的则是强盗逻辑,他们走到哪里,就抢到哪里,特别是欧洲的殖民主义时代,对印度、非洲、美洲的印第安人,对澳洲的土著人,对东南亚。甚至对中国也进行过强盗式的侵略。即便是现代的所谓“欧美文明”,也是考虑自己的利益太多,不能与中国天下大同相提并论。英法德走的是殖民扩张,海上侵略的道路,中国不会走国强必霸的道路,中国人有自己的模式。

二、中国走和平发展道路的历史必然性
三、中国走和平发展道路是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必然要求
四、中国走和平发展道路是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

求一篇中国的和平发展与崛起论文

1)中国正在走的是一条和平发展道路。它的精髓是,中国既通过争取和平的国际环境来发展自己,又以自身的发展来促进世界和平;中国主要依靠自身力量和改革创新实现发展,同时坚持对外开放;中国在平等互利的基础上同世界各国开展交流与合作,实现互利共赢、共同发展。中国的发展是和平的发展、开放的发展、合作的发展。
(2)坚定不移地走和平发展道路,是中国的必然选择。第一,这是由中国历史文化传统所决定的。第二,这是由中国自身发展需要所决定的。第三,这是由当今世界发展潮流所决定的。求和平、促发展、谋合作是各国人民的共同追求。中国是国际社会一员,要实现自己的发展,也要顺应天下大势,与各国共同承担维护世界和平的责任。
(3)中国在谋求自身发展的同时,正以实际行动在世界上发挥着负责任的作用。概括地说,表现在以下十个方面:中国高度重视发展社会生产力和提高人民的物质文化生活水平,致力于促进人类进步事业;中国通过总结实践经验,正在走一条科学发展之路;中国奉行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根据事情本身的是非曲直确定自己的立场;中国坚定地维护世界和平,是国际体系的参与者、维护者和建设者;中国坚持与邻为善、以邻为伴,做周边国家的好邻居、好伙伴;中国主张和平解决争端,在处理热点问题上发挥建设性作用;中国积极参与反恐和防扩散合作,努力维护全球安全与战略稳定;中国切实履行入世承诺,致力于建设公平、自由的国际贸易体制;中国认真落实联合国千年发展目标,向发展中国家提供真诚无私的援助;中国奉行防御性的国防政策,推进国际裁军和军控事业。

写一篇论文,关于世界和平发展的

一.逼近眼前的生死抉择 和平是人类最持久最朴实的追求。和平意味着生存的机会。人只有在和平的状态下才能正常从事一切有利于生存、发展的建设性活动,生命的尊严也只能在和平状态下才有条件得以普遍展现。然而对和平的持久追求本身也表明了人类长期被战争所伴随的不幸事实。 战争,是人类自己发明出来的最大灾难之一。无论战争因何而起,它都不仅是手执武器的人互相残杀,更是平民的无辜受难。战争造成的惨烈后果——生灵涂炭、村庄被焚毁、城市成废墟……——从来就是要由人民来承受的。对于人民来说,战争意味着动荡、恐怖和死亡阴影。但战争却总在发生,人民防不胜防。 在人类历史上,和平与战争犹如一对连体儿。一方面,战争手段的运用之普遍和经常,使它几乎成了人类一种常规活动。阿里斯托芬曾通过剧作《和平》发出感慨:“一直在将你期待,一直在将你找寻;非同寻常的期待,非同寻常的找寻。”这正是频繁的战争造成和平稀缺的一个佐证。另一方面,人们从未停止过创造和平局面的努力和在战争的间隙中创造生活的努力。在和平与战争的交替中,是创造与毁灭的悲剧性交替。如果说过去这种悲剧性交替中,人类还可以在战争的间隙中重建生活,如今当足以毁灭整个世界的生化武器、核武器被发明出来,诱发战争的因素又愈益增加,核战呈一触即发之势,“生存还是毁灭”这个似乎过于形而上的问题已经逼近眼前,成了全人类必须面对的现实问题。 在毁灭性的核战阴云笼罩下,生存与发展的机会存在于制止战争和争取持久稳定的和平的努力之中。 二.和平与反战的思想探索 战争使人类历尽苦难而期盼着和平。但持久稳定的和平有赖于许多条件。对战争这一横贯全部人类史、称得上人类常规的活动进行反省并对诱发战争的原因进行探究,有助于为和平创造条件的努力。 在人类思想史上,和平与战争是一对永恒主题,探究从来没有停止过,所涉内容,十分广泛。尤其人们熟知的那些杰出思想家深具人道主义精神,他们热爱和平反对战争。但作为思想家,他们不是简单地赞颂和平谴责战争,而是致力于对战争根源的挖掘和对战争性质的剖析,致力于探索摆脱战争的可能性和持久和平得以实现的条件,阐释的思想对于我们理性地认识战争和争取和平有着重要启示。 1.战争根源探究 思想家们从经济、政治、文化、人性等多方面对战争根源作了探寻,揭示了贫穷与战争之间存在着联系,种族、文化、宗教信仰冲突往往成为引发战争的因素,战争与人的攻击性和冒险精神,特别存在于某些人身上强烈的征服欲和野心有着关联。但我认为对战争根源所作的最重要探寻,是揭示了专制政体与战争的内在关系。这一思想在西方可谓源远流长。早在两千四百多年前苏格拉底就指出专制僭主通过挑起战争使人民需要一个领袖。稍后,亚里士多德把专制政体判定为要靠战争来维系稳定的政体。十八世纪,伏尔泰、卢梭等启蒙思想家揭露了专制统治者和教权主义者为着权欲、为着征服、为着所谓主义把人民推入战祸的真相,并指出对外的战争和征服与对内的独裁专权相互支持这一事实。当代思想家、政治家、社会活动家则不约而同指出近现代一个事实:专制国家不仅屡屡到处挑起战争,而且彼此之间也经常爆发战争,哪怕意识形态相近甚或相同也难免兵戎相见,这与战争从未发生在民主国家之间呈耐人寻味的反差。这一反差对战争是专制政体的内在本性提供了颇为独特且有力的证据。 专制政体之成为战争根源,乃因作为这种政体特色而存在的专断权力在根本上处于无制约无制裁状态以及这种政体本质上的不正义和扩张、征服倾向。事实上,权力占有者对内的不义统治本身就酝酿着内战。对外,由于专制政体的权力来源、是否进行战争的抉择方式和取得战争经费的方式与共和政体判然有别,两种政体下民意的分量和人们生命的分量更是迥然不同,这使得战争决定如康德所指出的,在共和制下是最艰难的决定,但对专制者来说,却可以成为“全世界最不假思索的事情”。①所以,一旦实力具备或者以为实力具备,战争几乎是必然的选择。而对发动征服战争的人来说,战争可能带给他们的东西与带给人民的不一样。胜利带给他们的是财富、土地、荣耀和统治权的扩大,为取胜所必须付的代价却要由人民来支付;如果战败,战争发动者不必为后果负责,其惨烈后果将全部转嫁给人民,尽管人民从来没有机会对是否进行战争表达意见;如果面临灭顶之灾,“绑架”整个国家作“人质”,甚至拉全体人民作陪葬——这在历史和现实中都不少见。专制体制下权力与责任之间荒唐的不对称决定了使战争永久化是形形色色的专制统治者的共性。 但专制制度成为战争根源还不仅在于上述原因,还在于这种制度具有把某些作为战争发生可能性的因素刺激、挑逗起来引向战争的倾向。其实,无论人性中固有的攻击好斗性、冒险性,还是某些人的野心和征服欲,或者种族、文化、宗教信仰差异,都并不必然使人走向战争,它们都只是一些潜在的可能。但专制制度注定要把这些潜在可能变成现实的战争因素。因为这种制度既给了统治者凭借权力强制性驱赶人民上战场卖命从而使他们的野心和征服欲得以兑现的条件,又使他们可以利用欺骗、煽动和暴力思想的灌输使人性中原本可能通过富于创造性和建设性的方式释放的攻击性冒险性采取暴力的破坏性发泄方式。至于在不同种族、文化、信仰之间制造隔膜、挑起仇恨,加深误解和冲突,把差异变成战争的理由,更是专制国家惯用手法。 关于专制制度与战争的关系,专制制度导致战争是问题的一方面,这个问题的另一方面是战争对民主国家的自由构成最大威胁。威胁不仅来自外部专制国的战争倾向,还因为战争将不可避免地会破坏民主国家作为人民自由之制度性保障的权力平衡。这就是托克维尔指出的那种危险:战争将不可避免地使参战的民主国家把对一切人的指挥权和对一切事物的管理权强制性地集中到行政当局。而一场持久的战争则势必把权力向行政当局集中的危险趋势固定下来。 战争与政治制度之间的多侧面关系,提示了避免战争、实现持久和平的最重要思路。 2.区分正义战争与非正义战争 要避免战争、争取和平,需对战争本身抱理性态度。为和平而谋划的思想家们并不一概反对战争,他们中不少人赞成在某些情况下进行战争并为之辩护。最重要辩护是对战争作正义与非正义的性质区分。把战争区分为正义与非正义的,与对战争的谴责一样源远流长,而且不光众多思想家作这样的区分,一般民众也自发地倾向这种区分。尽管在“何为正义何为非正义”的问题上分歧重重,但人类还是逐渐取得一些基本共识,如:侵略战争、征服战争,出自压迫、掠夺目的的战争是非正义的;基于自卫,为保卫和平和家园、为了自由和尊严而进行的战争是正义的。杰出的思想者就战争问题在一些原则问题上所作的是非辨析推动了基本共识的形成。从公元前六世纪中期开始达百年之久的希波战争,对希腊人来说,不仅是反抗侵略,而且是一场为着捍卫自己的城邦制而与强大的专制帝国进行的殊死斗争。斗争的胜利使希腊的独立城邦幸存下来,并创造了对全人类影响深远的文化和政治制度。基于这双重的正义性,希腊哲学家、诗人们,包括深刻揭露了战争残酷性的三大悲剧诗人无不引以自豪并为之辩护。即使反战立场最鲜明,以一系列喜剧鞭挞讽刺愚弄人民、鼓吹城邦之间内战的政客的诗人阿里斯托芬也对希波战争中抗击波斯入侵者的勇士大加赞扬。世界各大宗教创立者都反对战争,但也认肯了自卫的权利,尤其基督教一些著名神学家,如圣奥古斯丁·托马斯·阿奎那,他们都对这类权利作过有力论证。阿奎那不仅从战争理由、目的等方面梳理了使一场战争具有正义性的条件,还通过指出暴君在臣民中制造倾轧和纷争是犯了严重的叛乱罪,为推翻暴政的行动作了辩护。在十七世纪思想家洛克眼里,战争状态是一种敌对和毁灭的状态,这种看法表明了对战争的反感,但他同时坚决反对为了和平让无辜者乖乖地任人施暴。在他看来,这种由强暴和掠夺构成的和平无异于要民众充当驯顺的羔羊,不加抵抗地听任豺狼咬断自己的喉咙。人道主义者雨果主张以博爱促进和平,向往不再有持剑的士兵、不再有国界,整个宇宙为一家的和平前景。但他坚定表示,决不要低头屈膝的和平、专制下的和平、王朝下的和平。1869年的洛桑和平大会上,雨果提出和平的首要条件是解放,并认为为此“也许还需要最后一次战争”。二十世纪初,法国社会党领袖饶勒斯就日益逼近的战争对社会党人提出了双重任务:当战火还只是遥远的威胁时,应该用斗争来防止战争,但危急时刻就应该发动捍卫民族独立的战争。至于投入正义战争的必要性,爱因斯坦以反纳粹的战争为例作了透彻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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