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是杂志副主编为何自缢
求是杂志副主编为何自缢
根据同事们所回忆,他在去世的前一周还参加了一个工作的研讨会,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谁能料想当在短短的一周后,他就选择在单位的地下车库结束自己的生命,而在现场他也没有留下任何的遗书和只字片言。熟悉他的朋友应该知道他是一个有着自己想法以及理念的杂文学家。毕业于北京大学的他,曾荣获鲁迅文学奖的殊荣,而作为一直研究社会学的学者,他所主张的理性思考,独立思考等其实很值得当下沉溺于网络的年轻人借鉴。
从这可以看出,作为一名知识分子,他一生可能就执着于推动家国的振兴与发展,默默做着自己的努力。他更关心于改革的既定方针与实施成效,说白了,对我们普通民众来讲,最主要的还是民生问题。毕竟如果生活这些基本问题如果都可以落到实处的话,那么就不存在什么在网络上的苍白争辩了。
有很多人会认为他处在这样一个位置上,根本不需要去管这些不值得他操心的事情。凭他当时所处的位置,其实也可以转行去做别的轻松一点的事业,回报会更多一些,经济收入也会更好。完全不必拘泥于在某一些尚且无法改变的局面下焦虑不已,那些无法解决的现实问题可以交给更需要操心的人或部门去应对。
也许他即使站在一片喧嚣声中,也能看得非常清楚,那些假借某些名义的随意泛滥看着让人揪心,但却无可奈何,这些和执着的理念背道而驰。
朱铁志的遗作是真的吗
2016年,著名散文家、作家、《求是》杂志副主编朱铁志自缢身亡。作为现代文坛的一个有影响力的人物,他的自杀引起了许多人的震惊,文学爱好者听到这个消息都很难过。据悉,朱铁志在选择自杀前留下了遗书,遗书中他用优美的笔调表达了对生死的感悟。可见,他的自杀并不是放弃生命,而是在传递一种开放的心态。
朱铁志先生生前身患绝症,这也是他选择自杀的主要原因之一。绝症带来的痛苦是非常残酷的,是对生命最后阶段的绝望。人不仅享受不到世间的快乐,还要忍受无尽的痛苦。他在遗书中非常坦率地表达了对死亡的看法,认为自己最后一次大病的生活质量很低。既然注定要死,不如选择更大度体面的离开。
很多人想知道为什么朱铁志这样的作家更容易自杀?原因有很多。首先,作家普遍情感更丰富,对世界、人性、情感的认知更敏感,更容易感受到压力和痛苦,容易因为不堪重负而自杀。其次,就像朱铁志一样,他们对死亡和生命更加透明和豁达,所以他们会选择结束自己毫无意义的生命。
由于作家的情感世界丰富,他们的精神往往纠结甚至扭曲,更容易出现焦虑、抑郁、精神分裂症等一些精神疾病。著名诗人海子在壮年时突然自杀,还有当代诗人顾城,著名作家老舍,都是以自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我们永远无法知道他们真正复杂的内心世界发生了什么,只能在地球上默默追忆。
《{如果我死}作者:朱铁志》
《求是》副主编朱铁志自缢离世后,这篇短文“如果我死”,值得每个人对生命重新思考。
{如果我死} 作者:朱铁志
都说人生是一条生生不息的河流,而我以为那是就整个人类历史而言。
对个体生命来说,生命是短暂而脆弱的。
不论你是荣华富贵,还是穷困潦倒,生命的起点与终点不过咫尺之间。
有道是人生苦短,转眼就是百年。
有人说:“神龟虽寿,犹有竟时”。
生命的长短不过是一道简单的相对论命题,如此说来,需要那么在意长寿与否么?需要在生命的自然延伸中那么在意世俗的评价么?
如果我不得不死于癌症,我请求单位的领导和同事不必为我作无望的救治。
我知道,有些癌症之所以叫做癌症,是因为现代医学暂时还拿它束手无策。
所谓人道主义的救治,本意在延续人的肉体生命,其实无异于延长人的双重的痛苦。
我知道我虽然叫“铁志”,但其实意志很薄弱,很可能经不起癌症的痛苦。
我不想辛苦挣扎一生,到头来再丧失做人的起码尊严,缠绵病榻,身上插满各种管子;
也不想家人为我的生不能、死不得而悲伤难过;
更不想单位为一个已经完全不能生存的人发工资、报药费,增加额外的负担。
我甚至还有一种或许自私的想法,就是不想以肉体的痛苦成全子女的孝道和医生的人道。
病长在我身上,痛苦是自己的,而那些外在的道德评价要以一个病人的痛苦作条件,不是显得有些残酷么?
我的家人、我熟悉的医生,没有一个这样的人。
虽然我们国家至今没有安乐死立法,在我的有生之年也未必能够通过这样的法律,将在可能的范围内尽其所能呼吁这样的法律,并且非常愿意身体力行这样的法律。
即便我做不到“生如夏花之绚烂”,但我期待“死如秋叶之静美”。
如果我死,决不希望别人为我写什么生平事迹之类的东西。
我的生平早已用我的行动写在我生命轨迹上,用我的文字写在我的作品里。
“荣”不因外在材料而多一分,“辱”不因外在评价而少一毫。
乞求高评价,说明缺乏底气,没有自知之明,无异于自取其辱。
假作谦虚状,显得故作姿态、装模作样,也不免贻笑大方。
如果再为被确认是一个“什么工作者”,而不是“什么家”而烦恼,那就更加不堪,更加滑稽可笑,更加叫人不齿。
我知道通常的情形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其实我清楚,“也善”的“其言”不只出自将死之人,更是出自单位的人、周围的人,谁会对一个弥留之际的生命吝惜赞美呢。
况且评价越高,说明将死之人弥留的时间越短。
明白这一点,还有什么想不通的?还有什么不能通达一些、超然一些呢?既然生命都将随风而逝,几句好话又何必太当真呢?
假如一个人活到弥留之际还不清楚自己是谁,还要靠外在的评价确认自己,做赞美者赞美的奴隶,做诋毁者诋毁的奴隶,不是非常可怜又可悲么?
别人怎样想使别人的事,我决不想做这样可怜的人。
如
如果我死,决不希望举办什么追悼会、告别会、追思会一类的会议。
喜欢我的人早把我留在心里,讨厌我的人巴不得我早点儿滚蛋。开那么一个会有什么意思呢?开给谁看呢?
无非是在我毫无生气的脸上涂俗不可耐的胭脂,将我冰冷的尸体装进崭新的西装,然后抬将出来,摆在鲜花丛中。幸运点儿,身上或许还会盖上一面庄严的旗帜。
接下来是我的亲人被悲戚戚地肃立一边,喜欢我和不喜欢我的人鱼贯而入,或真情悼念,或假意悲哀,都要绕着我走一圈儿。
如果我真有灵魂,我会为此感到莫大的不安。
在北京拥堵的街道上,我要为展览自己的尸体耗费同志们起码一个小时的路途时间,还要为瞻仰自己并不英俊的冷脸在耽搁大家起码一个小时的时间。
来来去去,半天就交待了。
一个人的半天是何等宝贵,假如真有那么几十人上百人前来,其损失真可用“巨大”来形容。
朱某终其一生,不愿给任何人添麻烦,何必死了倒来折腾大家呢?
如果我死,决不购买高价骨灰盒,决不定墓碑、墓地之类的玩意儿。
我虽然在学术上毫无造诣,但我毕竟混进最高学府,正儿八经地学过几年哲学,至今还保留着母校颁发的哲学学位证书。
人死如灯灭,生命不复返。
虽说“物质不灭”,但作为生命形态的个人死就死了,转化为别的什么东西,已不是我所能左右和关心的。
既然生命都没了,还在乎那堆骨灰放在什么盒子里干嘛?
不少人一辈子没活明白,有一室的房子时要争两室的,有了两室的又争三室的,一生这样争啊争的,其实最后大家都复归“一室”。
而就这一个小盒子,还要分出宝石、玛瑙、檀木、樟木,抑或普通石料和木材,真是想不开啊。
我死以后,决不保留骨灰,决不把那无聊的东西放在盒子里吓唬孩子。
如果妻儿听我的话,应该先将我所有能用的器官免费捐赠,假如它们能在其他的生命里获得新生,我将感到莫大快慰。
然后应该将我的尸体交给医学院作解剖教学用,假如学生们从我身上能够学到一点有用的知识,我又将感到莫大快慰。
人死还能有一点用处,岂不反证了活着的时候也不是浪费粮食的货?
再接下来就该果断地把我火化,趁热把我的骨灰埋在随便哪颗树下,我的灵魂或许可以随着绿叶升腾到天国去。
既然骨灰都作了肥料,墓地就更没必要了。咱们国家本来地少人多,我就不要跟活人争地盘儿了。
既然连墓地也没整,墓碑就更没必要了,还是留给农民盖房子、砌羊圈吧。
父母说去世后把骨灰扬在黄河里就行,这样真的可以吗?
“我们去世后就把我们的骨灰撒在大海里吧!”从几年前开始,公公婆婆就告诉关于他们身后事的想法。
最初只是偶尔提起,我们家人听到后无一例外都是表示反对,公婆也不多说。
住进养老院后,这个话题说得多起来,公公婆婆还是说要海葬,不要墓地,不要墓碑。
不知道公婆是否正式立下了遗嘱,或者文字类的东西,只是多次听到他们口头告诉我们。
除了告诉我们要海葬之外,做出这种决定的理由越来越充分。
最大的原因就是免了后代祭扫的麻烦。现在每年清明冬至春节大姐都要从衢州赶到金华来上坟,还有姑妈一家因为姑父去世后也葬在金华,他们得从武汉赶到金华,种种不方便,种种辛苦,公婆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公婆还了解了海葬的具体细节,平时跟我们透露了一些情况。
看样子不管公婆有没有正式的遗嘱之类,他们都是已经打定了主意。
每次听到公婆如此说都感觉很扎心。
都说人死如灯灭,灵魂不知返。而面对死亡,面对自己的后事能如此坦然又有几人!
古代的帝王一继位就开始为自己修建陵墓,准备各种殉葬品,对生和死看得都很重很重。而那些大学者,大智慧家,却把死看的很淡。
孔子说:未知生焉知死。又曰:事死如事生。大抵儒家对于死也是顺其自然不大强求的。
文天祥说: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而荆轲刺秦,舍身求义,这样悲壮的故事,从古至今都比比皆是。但是对于死后的葬礼和祭祀却又非常重视。所谓“葬之以礼,祭之以礼”。
2《求是》副主编朱铁志自缢离世后,他所写短文“如果我死”爆红,这篇文章引发人们对生命重新思考。
他说:“我死以后,决不保留骨灰,决不把那无聊的东西放在盒子里吓唬孩子。
如果妻儿听我的话,应该先将我所有能用的器官免费捐赠,假如它们能在其他的生命里获得新生,我将感到莫大快慰。
然后应该将我的尸体交给医学院作解剖教学用,假如学生们从我身上能够学到一点有用的知识,我又将感到莫大快慰。
人死还能有一点用处,岂不反证了活着的时候也不是浪费粮食的货?
再接下来就该果断地把我火化,趁热把我的骨灰埋在随便哪颗树下,我的灵魂或许可以随着绿叶升腾到天国去。
既然骨灰都作了肥料,墓地就更没必要了。咱们国家本来地少人多,我就不要跟活人争地盘儿了。
既然连墓地也没整,墓碑就更没必要了,还是留给农民盖房子、砌羊圈吧。”
朱编辑的观点是死后不要吊唁,不要遗体送别,也不要墓地,让自己身上的器官最大限度的让别人使用。面对死亡朱编辑坦然豁达,令人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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