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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女生那个对哪个的文章

发布时间:2023-02-10 23:23

男生女生那个对哪个的文章

言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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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个人比较喜欢《红颜》、《绣愿》、《离歌》、《琉嫣》、《见习巾帼》和《神殇》,蛮感人的

  红颜
  文/水蔚蓝
  一
  娘是和田的女人,和田我没有去过,我出生在长安,一个烟花飞灭,莲叶田田的古老城都。
  我爹是一个普通的商人,在城北有一家小小的店铺,几个小伙计,经营一些玉器、瓷品之类的东西,他每半个月跑一次敦煌,仅仅只是小买卖而已。
  娘最喜欢城北的莲池,第一次到长安的时候就爱上它们了,于是,给我取名香莲。我叫什么无所谓,只要她喜欢。长安城里谁都知道我是一风将来的老婆,这是从小订下的。而一风是长安最好的镖师的儿子,所以,我的生活一直很平静,如静静的莲池。
  很小的时候就有一个愿望,希望娘的病早点好起来。当我看到娘全身冰凉,盖十层棉被仍没有温度时,那惨白的模样让我恐惧得想哭。每到夜里都梦见娘离我而去,回和田了,消失在那片飘渺的梦境里。
  听爹讲,娘是中了冰毒,一种掺杂着诅咒的冰毒术,每到冬天里,寒气上侵,冰毒就犯,我和爹就哪里也不去,守在她的面前,任心一起冰凉。
  我想,我懂事比其他家的孩子早一点,因为病痛。
  一风8岁的时候答应带我去和田,那时我5岁。
  但是,直到经过了十二个冬天,他仍旧没有去和田,更别说带我去了。不是他不想,他只是贪玩了一点,整天不务正业,逛青楼,喝酒打架闹事……这些对于我来讲,无所谓,如果真要嫁这种人,也只是上天注定,所以直到他家来提亲,我也没有反对什么。
  日子定在秋天。
  在这个夏天里,我莫名的发疯似的想去和田。也许不为什么,也许为什么。
  传说中,那里有一颗许愿石。而我只有一个愿望,希望有一种药方能解我娘的冰毒,哪怕用生命去换,我也愿意。
  爹去敦煌贩货时,往往在路上行程几天。娘讲,大漠黄沙,野物又多,凡事小心为妙,慢点就慢点,不急,安全为先。
  一去就是四五天,我和娘到了晚上人少的时候就去院后的荷塘边上看莲开,听她讲故事,都是神仙妖怪之类的,很吸引人的故事。夏天里,爹在家的日子少,特别是这个夏天,他要为女儿多赚点钱做嫁妆,还有娘去年冬天里用的那块暖玉也要换了。
  一天半夜里,突然有人敲门,震天响。我醒了,是一风的声音,我穿好衣服,开门。
  门外四五个男人抬着一个担架进来,“小莲,快快,让开,你爹受伤了,抬进去再说……”
  我心头一震,惊慌地拖住一风,摇他,“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娘从里屋出来,急急走到担架边上,爹已经昏迷不清,她看了看伤势,让旁边的人拿毛巾沾干了血迹,从容地敷上一些药粉,让人抬到屋里去了。
  娘问:“一风,你是从哪里遇上香衣的?”
  “我遇上香叔叔是在虎穴山一带儿,听捕快说那边夜里常有虎女出现,我就和几个朋友去看看,没想到就看到香叔叔满身是血躺在路上……”一风道。他旁边的几个人都是平时与他混得要好的一帮人,都点头应承。
  “那他身边有没有货物之类的?”娘又问。
  “没有仔细去找,看见香叔叔伤成这样了,就赶紧把他抬回来了。”
  “嗯,没事了,可能遇上虎女或者怪物把他伤了,不要紧,过两天就好了,幸好今天你们救他回来,谢谢了。”娘客气道。
  我仍是慌乱中,一风担心地瞧了我一眼,带着一伙人出去了。
  二
  长安欢乐坊来了一个歌女,叫红娈。
  据说有着惊人的舞姿和歌声,整个长安轰动了,各位王公贵族市井流氓奔波于城西南方向。有时候我帮素灵姐姐收集树精的眼泪,她炼成武器后就会让我拿到长安卖,往常我都会在长安市中心摆摊,随着红娈的到来,人群西南移,我也把摊位摆到西南,人多东西自然好卖一些。
  素灵姐姐基本上没有什么朋友,她一个人生活,闲时就收集一些树精的眼泪炼制武器,她说如果炼到一把最好的,就给我防身。我问她,什么是最好的武器。她说,泪心就是最好的武器。我又问她,泪心是什么样的武器。她回我说,是弓,带诅咒的弓。我一听说带诅咒,我就害怕,默默不再言。
  爹的伤渐渐好起来,娘紧锁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店铺里的伙计过来说店里没有多少存货了,如果半个月内不进货,就无法维持生意了。
  “天一镖局”是长安第一大镖局。一镖头是我的伯伯,将来要叫爹的,他是一风的爹,押了一趟货去和田两个月没有回了,时而捎封信回来,让一风好好地打理镖局,一风自是忙着长安最新鲜最热闹的事,把事情全部扔给管家,逍遥快活去了。
  我喜欢一伯伯,他大气豪爽,风趣幽默,我的武功都是他教的,虽然他只是教我很简单的几招女孩子用来防身的功夫,但他不知道我学到的却不止这些。他不在的时候我有点想他,特别是这个时候,我想去敦煌进货,让他带我去,可他还没有回来。
  接过泪心的那一刻,素灵姐姐笑着对我说,泪心的诅咒术是炎火,只要被它射中,如果不死,那一辈子就将受炎火的煎熬,痛不欲生。
  她又接着说,本来她不想炼制这种神器的,但是,还有一样神兵也有同样的功能……她没有讲完就停住了,看着我。
  因为我拒绝了那件神器——泪心。我打断她的话:“我是平凡人,我不适合拿这种不平凡的东西。”
  她一字一句地告诉我:“你的娘就是中了‘天心’的箭,天心拥有诅咒术,被射中,如果不死,一辈子将受寒冰的煎熬……”
  时间在一秒钟内停顿,各种愤怒涌上来,我质问她:“那‘天心’也是你炼制的?你为什么总是要炼制出各种害人的东西?为什么要害我娘……”
  她摇头,缓缓道:“天心是我师父炼制的,我为了这事叛出了师门。我是和田人,我师父是和田有史以来最厉害的国师,但是现在他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和田”这两个字让我感到如此的亲切,我相信了她,她把我的手捉过去,用弓尖轻抹了一下,血珠沁出来,一滴一滴,弓顿时灼热起来,我浑身难受得要死,只是片刻的时间,弓变成通红的颜色,像熟透的石榴。居然变成我极喜欢的颜色,我不禁抚摸着它。
  素灵姐姐又说,诅咒术是随着神兵的存在而存在,如果神兵毁了,诅咒术也将不复存在。
  突然的,我就充满了希望。
  七月末下了一场暴风雨,污水四处溢流,长安糟糕的不能再糟糕了。娘都用起了冬天才用的暖玉,暖玉时间久了,没有温度了,也该换了。
  商协会定于8月初组织一次大规模的商运,组织各商家一起去敦煌采货,联系到大约一百多家商家,镖局也请了四五家,整个商队大约三百人左右。这样做的主要原因是世道越来越不太平了,小商家们单独不大敢出门,不是遇怪物,就是遇盗贼袭击,所以,商协会才组办了这次的商运。
  在荷花池,我遇上一个我不该遇上的人。她俏眉杏眼,婀娜多姿,着逸蓝色的衫子,宝蓝色的眼睛,站在那里,楚楚的模样,可惜她站错了地方,这里是莲池,在这里任何人都没有我美。我的粉红与莲池天然一色。
  她怯怯地对我说:“小莲姑娘,呃,我是特意来看你的。”
  “看我做什么?”
  “我是红娈。”她的胆子稍微大了一些。
  “哦。”
  “一风让我来,问问,你可不可以收我当妹妹?”她的头几乎低得看不到了。
  “哦?”
  “他自己不敢来,他怕姑娘骂。”她补充道。
  “哦。”
  “小莲姑娘,你同意吗?”她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很勇敢,眼睛与我对视,我隔着半个莲池都听得到她的心跳。
  “随他吧,他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很淡然地说。
  红娈欢天喜地小跑过来,想亲近我,我让开了,“没什么其它的事情,我回家吃饭了。”
  有一朵莲在悄悄的落蕊,可能蜕变了,似乎要成熟了。
  夜晚,长安上空没有星星,只有街灯排排,橘红色的,幕色时分,纷纷点亮,无论是王府市井均弥漫一层晕黄。
  爹的伤势好多了,能站起来走路了,偶尔天气好的晚上还能出来溜达一圈儿,就让我陪着他出去逛。
  自从有了泪心以后,我总感觉和他们相处的时间不多了,怕来不及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只想对他们好一点,更好一点,包括我对一风。一风从小到大一直做些千奇百怪的事情来引起我的注意,偏偏我都不屑一顾,无论他做什么,我都不在意,现在他喜欢这个歌女,我答应他了,算是对他的一种补偿……
  我在想,长这么大第一次出远门,安排妥当一点为好,当然,我会征求爹的同意。
  “爹,这次商会活动,我想参加,女儿长大了,应该可以做些事情了。”我认真地说。
  爹望着街灯,叹口气,“你觉得你自己可以么?”
  “可以的,人这么多,万一我有什么不行,不是有照应么?再说了,我跟一伯伯学过武功的,足以防身了。”我道。
  他一怔,继尔笑了,说:“出去见见世面也行,那让一风陪着你吧,我们也好放心一些。唉,我是越来越不中用了,连只老虎都对付不了喽。”
  “才不是呢,那是虎女,一般人谁能打得过?一风就不用了,镖局还要有人打理呢!商协会的人会照顾我的,我扮男装,戴面具,应该不大碍事儿。爹你让我去吧,女儿长大了,总要出去见见世面嘛……”我开始耍赖。
  爹被我缠得不行,终于答应了。
  三
  商队浩浩荡荡的,一眼望不到边,最前边的商队队长观察了一下天色和地形,吩咐下来,就地扎营,准备过夜。
  伙计大张已经把香记的商旗收好,放到马车上,小张麻利地把马牵到一边喂草,这次出门只带了大小张兄弟,让他们称呼我新掌柜,外人都以为我是香记新请的管事的,看我又年轻,想必也没有什么经验,也不大关心,淡淡和我过了几句客气话,都不大搭理了。
  大小张跟我爹出过几次门,地形什么的也熟悉一点,出门前,爹特意吩咐他俩要好生照顾我,不能有什么闪失。
  经过一天的赶路,风尘仆仆,满面尘灰,低头一闻,身上汗味难耐,心下道,找个什么有水的地方洗个澡才好。
  “大张,前面是什么地方?”
  大张回:“是渡口,公子。”
  “什么渡口?”
  “西渡口,公子。”
  “那里可有水源之类,我过去梳洗一下,满身都是灰。”
  大张猛地一惊,摆手道:“不不……公子,千万使不得啊……那里是黄河渡口,过去就是沙漠,那里是离沙漠最近的水源,无论是人、畜、妖都会经常出没,特别是一种黄河妖,凶猛无比,伤人无数……何况现在是夜间,更是万万使不得……”
  我应承了:“嗯,安全为先,那不去了。我去前面其他商友那里交流一下进什么畅销的物品,你们俩看好东西,吃点什么休息一下吧。”
  牵过枣红马,慢慢骑上,往商队最前面走去。
  一脱离他俩的视线,我便扬鞭,枣红马受惊,箭一般地向前狂奔,眨眼便消失在黑夜里。

  四
  是一片竹林。
  竹涛阵阵,凉风习习,天空,万星攒动,柔柔的耀眼。我听见水声四起,风把水花拍打在河边的声音,一直清凉在心上,心情出奇得好。
  突然,马受惊扬蹄。
  旁边一只黑影,只看到影子,四脚伶仃的影子,头上有角,看不清样子,似乎拿着一只大铁叉,叉的影子又细又长,一直延伸到竹林深处,它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逼近我。
  我失声叫道:“什么妖怪?”
  影子立住,声音很苍老,像从地底下发出来的,“很多人叫我黄河妖。”
  有几秒的僵持时间,“泪心”在我的手中,隐忍欲发,但是终究没有射出箭来。我仍骑在马上。黄河妖也仍立在那儿,似乎都在等待什么。我在等它先伤害我?它亦或在等我先伤害他?
  沉默……
  它开口了:“你似乎并不怕妖怪?却又怎么不攻击?”
  “为什么要攻击,我不歧视有生命的东西。”我很从容。
  它低下头,似乎在思索,思索了好一阵子。它悄然退了,声音若有若无地传来:那一场战役……很多人互相残杀,全部都死了,只有一男一女活着……
  像一个垂墓的老人,自言自语,声音渐远而去。它可能很寂寞,我想。一只妖怪的寂寞。

  五
  越过竹林,星夜更加明朗,八月的夜风轻送,虫鸣静寂。
  把马牧在草地上,马儿居然趁着夜色阑珊,寻觅起青草的味道来,只是这一河之隔,另一边黄沙漫天,这一岸青草如茵。
  掬起一团水花,扑在脸上,清凉透彻,夜空和暗地如此广袤,我把衣衫和泪心放在岸边……
  素灵姐姐说过,一个真正的武者,心中应该没有仇恨,只有武器,她让我任何时候不要离泪心三步之远。
  我忘了。
  河中心有水声响动,腾起浪花,明显地似乎有东西游过来……此时的我完全无任何抵抗能力。于是,我听到我的声音在颤抖:“什……什么妖怪?”此时想上岸是不可能了。然后,那团水花立即停在原处,反问:“女妖?”居然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想尖叫:“啊,色狼啊!!你别靠近……”
  对方哑然失笑,换了一个字:“女人?”分明看到他把手中已经搭好的弓放下了。他道:“在这里遇上一个女人洗澡远比遇上一群妖怪洗澡要奇怪得多。”
  我想杀人。平生第一次有杀人的冲动,但是也只能想想,我咬牙切齿地说:“我要杀了你。”
  他笑道:“用不着这么凶吧,按照乡俗,了不起我娶你得了。真倒霉,年纪轻轻,就要娶妻生子。”
  我几乎狂怒:“你个色狼,你去死!”运起内力,炎火术,向他射去,可惜徒手的功力很低,再加上在水里,只是翻腾起一阵浪花。
  他毫发未伤,评价了一句:“嗯,身材还好。”
  我沉入水底,不再呼吸,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歹,他走了,走之前,说道:“要嫁我的跟我走,错过机会,下次我不认帐了。”
  我发誓,这辈子我不杀了他,香莲——白活了一场。

  六
  会长说,前面是渡口,大家小心点。
  这次官府随行的是长安府令的十佳公子,文武全才,加上生得风流倜傥,人称十佳公子,再加上他左右逢源,交游甚广,上至朝廷,下至乡野,皆闻他的名声。所以,商协会和官府方面一致推选十佳公子作为官方代表。
  十佳公子吩咐下去,全员戒备。渡口由于过渡,地势恶劣,上另一岸的时候容易遭强盗偷袭,镖师先行过渡,然后等商人们过去,官府的人在最后面压阵。
  会长和几位资深的商人们都纷纷同意。

  商旗飘摇一路,猎猎如风,在晨辉朝阳下,闪放着金色的光芒。
  商会是由长安商协会和官府联合举办的,安全性高,一般的小贼很难有觊觎的机会,因为一年才举行一次,所以众商家都是掏出多年的积蓄,屯积了大批的贵重物品,上等丝绸、绝品茶叶和一些值钱的宝物打算贩卖到敦煌,然后再从敦煌进货回长安,这样就双倍盈利。说这支商队聚集了长安近半的财富并不为过。
  到了渡口大家把货物安排妥当,已近午时。一船二船是镖师先行,三船四船五船是商队,由于人员过众,渡船不够,十佳公子等官府差役和商会会长等船返回下趟乘坐。
  香记是第五船。渡口外芳草萋艾,渺无人烟,连岸边的胡杨林也寂静无声。镖师们大声爽朗地笑着,历来小毛贼们从来不敢抢商会的,给他们胆,他们也没那个量。张罗着把货物运下来,好让船回去运剩下的一拨人。
  刚刚运完货物,胡杨林内一声尖啸,冲出一批骑马的黑衣人。
  商人们一阵惊慌,各自护住自己的物品,镖师们未战先自乱了阵脚,一个经验丰富的老镖头镇定下来,大声道:“哪路好汉,报上名号来!”
  四个为首的黑衣人一齐得意地狂笑,答道:“南黑风寨,北汾水寨,西苍岭寨,东七里寨,在此恭候各位多时,识相的留下东西回去,否则……杀无赦!”
  老镖头一听,底气不足了,“这是商会,你们敢与官府公开作对吗?”
  “哈哈,官府?我们就是官府通知来的,要不然到的这么齐全?”黑衣人笑得很张狂,越聚越多,把商队呈半包围的方式围住。
  镖师们开始反抗,但是不幸的是,伤亡一地,不知是死是活。其中一个为首的黑衣人下了最后通碟:“我数到十,没有离开的,不要怪我们心狠手辣。”
  “一!”
  “二!”
  “三!”
  ……
  胆子小一点的人全部弃物而逃,拼命地往船上挤。
  大张见我没有反应,急道:“公子,快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小张已经丢下货物,向船的方向狂奔。我不能就这样走掉,我不能让香记白白经受这么大一场损失。这次出来,我告诉我自己,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我策马,不是后退,而是上前,当所有的人都在后退的时候,我的前进无疑是一个触目的焦点。
  场面,恢复到寂静。
  我看看四周的黑衣人,一字一句地说:“如果要抢我的东西,除非我死了。”
  所有的人都不相信这句话发自我的口中,我只是一个很年轻的商人,背着小小的商旗,在阳光下,我的影子瘦弱又清秀。黑衣人疑惑了半秒,继尔都大笑开来,他们认为这是一个笑话。我拿出泪心,取下一枝箭,很轻雅的动作,但是这是武器,能致命的武器,已经没有人笑了。也许下秒钟,我就会死在一支箭下,或者一把枪下,或者一柄大刀下,死亡离我如此之近,我默默地道,爹,娘,如果我死了,你们的恩情,只有来世再报了。
  突然,一声鹰鸣。一只大鹰出现在碧野长空,把其庞大的阴影投射在我的身上,低旋再低旋。
  黑衣人以及没有来得及逃掉的镖师们都吃了一惊,鹰盟?
  我顺着众人的眼光看过去,不知什么时候场中已多出几骑蒙面人。
  为首的那个黑衣人堆起满脸讨好的笑容,“欢迎鹰盟诸位大驾光临……”
  蒙面人总共才四、五个人,骑着汗血马,中间的一个人骑的是一匹雪稚,马上的人蒙着面,看不到样子,但是有一种天生的王者气息,不怒而威,冷傲不群。
  他开口道:“这次来只是向各位好汉讨个人情。”
  黑衣人问:“什么人情?”
  “这次长安商会的镖,我们鹰盟保了,望各位好汉高抬贵手!”蒙面人说完,一招手,天空中的大鹰一声啸鸣,向胡杨林中飞去,透过阳光,颜色是极深的暗金色,传说中,只有鹰盟盟主才有资格训养暗金色的鹰。
  黑衣人急道:“昨晚我们同贵盟右鹰使者交流过,他说此次商会,你们鹰盟毫无兴趣,对我们不会干涉的……”
  “所以,我现在向各位讨个人情,以后有机会加倍奉还,多谢了!”最后一句多谢,语气浑厚,意味已决。
  众黑衣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既无奈又心痛,咬牙掉头而去,不一会儿,便撤得无影无踪。
  我怔在原地,我不知道该不该感谢他,他的声音化成灰我都认识,就是昨晚河里遇上的那个我发誓要杀的人。
  估计他也认出我来了,因为他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问了一句,丫头,你究竟是不要命呢,还是头脑简单?为什么每次哪里危险往哪里窜?
  我搭弓,对准他。
  他笑了,杀救命恩人,好像说不过去吧。
  我再度失神。
  七
  商队恢复正常。
  十佳公子的脸色却极其沉闷,老镖师把刚才的情况仔细地给他描述了一遍,把几个蒙面人形容成神仙下凡,天兵天将,及时将商队救下,并且免费给商队保镖。
  我问大张,鹰盟是什么人?大张回,天底下最强的一伙盗贼。
  最强的盗贼同样亦是最强的镖师,不知道算不算一种讽刺?
  商队停顿休整了一会儿,再度出发,十佳公子怀疑鹰盟的突然出现必然有诈,提出先回长安禀报情况。
  江湖传言,只要是鹰盟出现的地方,必有大买卖或者骇人听闻的事情即将发生,鹰盟两个字一直以来是黑白两道最恐惧的恶梦。
  他们做事不分对错,是非黑白,只做有兴趣的事,他们富可敌国,武功高深莫测,他们行踪神秘……
  鹰盟左使者“逍遥”,是个标准的杀人狂,脾气暴躁,死在他那一柄“飞豹连环枪”下的无计其数……甚至很多地方的习俗,夜里小孩子不睡觉,大人们就讲,你再不睡觉,逍遥就来了,吓得小孩子哇哇大哭……
  鹰盟右使者“灵魂”,人称鬼才,阴谋多测,使得一手好剑法,在剑宗派称得上顶级高手,当然这不是他最大的特长,他的长处在于谋划出一次次精密的作战方案以及一场场完美无暇的战斗。以他的才智武略,足以建立一个王国。
  这两个人已经惊世骇俗,但是他们却绝对服从一个人,鹰盟盟主——弑天。
  盟主“弑天”,据说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实面目,普天之下,没有人敢与他一决高下,甚至连这个念头都不曾有过。
  鹰盟精密的组织和庞大的支系,以及神秘的的行踪,都让人觉得不真实,故尔,一直以来,普通人都当他们是一个传说。可现在,这个传说却出现在这里,并且为商会护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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