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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中国喜剧研究的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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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中国喜剧研究的论文

如果楼主觉得多,可以自己删。戏剧起源关于戏剧起源,有九种说法。在此,我们只详细讨论各种关于戏剧起源的歌舞说的观点。歌舞说,此说又可析为三种:(1)宫廷乐舞说,清代纳兰性德《渌水亭杂识》云:“梁时大云之乐,作一老翁演述西域神仙变化之事,优伶实始于此。”刘始培在《原戏》中根据古代乐舞多有妆扮人物之事实,认为“戏曲者,导源于古代乐舞者也……则固与后世戏曲相近者也。”常任侠在《在国原始的音乐舞蹈与戏剧》中,较为系统的考察了原始音乐舞蹈的戏剧因素后认为“原始社会中的简单的音乐舞蹈,便是后来做成完美戏剧的前躯”。周贻白的《中国戏剧史长编》将中国戏剧的最早源头溯至“周秦的乐舞”。(2)上古歌舞说,张庚、郭汉城主编《中国戏曲通史》开篇首句云:“中国戏曲的起源可以上溯到原始时代的歌舞。”我们知道一切艺术起源于劳动,中国的歌舞也不例外。《书经.舜典》上说:“予击石附石,百兽率舞。”所谓百兽率舞,并不是像后来的儒家所神秘化的那样,说是在圣人当世连百兽都来朝拜舞蹈了,这种舞是用石相击或用手击石来打出节秦的,那时连鼓也没有,可见是很原始的。到后来才有了鼓,所谓“鼓之舞之,”这就进一步了。这种舞可能是出去打猎以前的一种原始宗教仪式,也可能是打猎回来之后的一种庆祝仪式,《吕氏春秋.古乐》篇中说:“帝尧立,乃命质为乐,质乃效山林溪谷之音以歌,乃以鏖革置缶而鼓之,乃拊石击石以像上帝玉磬之音,以致舞百兽。”这是战国时代关于古代乐舞的一种传说。可以透过这段歌舞的描写看出一幅原始猎人在山林中打猎的景象:“一面呼啸,一面打着、各种陶器、石器发响去恐吓野兽,于是野兽们就狼奔豸突地逃走而终于落网了,这位原始时代的艺术家“质”(其实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当时全体人民)就是按生活中的实际来创造了狩猎舞,这时所谓的“百兽”实际是人披兽皮而“舞”的场景,不过是对于狩猎生活的愉快和兴奋的回忆罢了。当然,这时的场景都是已经艺术化了,音乐、舞蹈都是已经节奏化了的,这种舞蹈带着浓厚的仪式性,它是响氏族的保护神或始祖祈祷,以求这次出去打猎获得丰收,或者是打猎回来为了酬谢神祗而举行的。但不管它是什么仪式,也不管它披着多厚的原始宗教的外衣,其实际意义,乃是一种对于劳动的演习、锻炼,这不光是锻炼了猎人们的熟练程度,而且也培养了年轻的猎人,《书经.舜典》中有命夔“典乐教胄子”的记载。“胄子”的注解是贵族子弟,但原始社会没有贵族,恐怕就是年轻武士了,用乐舞去教年轻武士,不是锻炼他们又是什么呢?因为它的内容就是原始人狩猎动作的模仿。既然是模仿劳动的动作,这也就可以说是最原始的表演了。原始的舞蹈总是和歌相伴的,他们决不是闷声不响地跳,而是一面跳一面欢呼歌唱。《吕氏春秋.古乐》篇中还说:“葛天氏之乐,三人操牛尾。投足而歌八阕。”略可想见当时的情形。 在原始社会,歌舞不止狩猎舞一种,还有战争舞,它的性质和狩猎舞是差不多的,到了进入农耕时代,又产生了一系列有关农事的祭典,如“蜡”如“雩”。蜡是在年终时,为了酬谢与农事有关的八位神灵而举行的。在这一天,公社的成员是尽情欢乐、开怀畅饮、唱歌跳舞的。这种风气一直遗留到春秋时代。《孔子家语.观乡》说:“子贡观于蜡。孔子曰:赐也,乐乎?对曰:一国之人皆若狂,赐未知其为乐也。孔子曰:百日之劳,一日之乐,一日之泽,非尔所知也。”可以看出这完全是劳动农民一年辛苦后的欢乐。相传“蜡”是伊耆氏所首创,一说伊耆氏就是神农氏足见这是与农业发达时期密切相连的风俗。“雩”是天旱求雨的祭祀。《周礼.春官》“宗伯”下记载:“司巫……若国大旱,则帅巫而舞雩。”《周记》的记载虽然是奴隶社会的事,但显然是原始时代的遗留下来的风俗,除此之外,在原始公社的许多节日也举行舞蹈。例如男女相爱,也有一个节日,大家会合在一起来唱歌跳舞。这个节日在汉民族就是祭祀氏族女始祖的日子,所跳的舞据说就叫做“万舞”现在西南少数民族的所谓“跳月”“摇马郎”“歌墟”等可能就是这种节日遗留下来的形态。原始歌舞的一个主要特点是它的全民性。到了奴隶社会,有了阶级,在艺术上的情况也就起了变化,这时祭祀仪式已经不复是全民性的节日歌舞,它成了只是奴隶主贵族所专有的了,第一个把天下传给自己儿子的禹,当他治水成功,做了部落联盟的首领之后,立刻“命皋陶作为夏龠九成,以昭其功”见《吕氏春秋.古乐》这里的乐舞已经开始失去全民的意义,而成为夸耀个人功绩的手段了,禹的儿子启也学习他这一手,用歌舞来夸耀,并装点自己的威严。据传说他三次上天,从天上偷来了《九招》(即《九韶》)歌舞,在“大穆之野”举行表演。从此以后,奴隶主贵族们便把本是属于全民的歌舞拿来歌颂自己的功德,《吕氏春秋.古乐》篇中还说:“汤乃命伊尹作为《大护》歌《晨露》修《九招》《六列》,以见其善”。而《大武》之舞却又是歌颂周武王和周公灭商及平定奴隶叛乱的武功的,这是所谓“武舞”它是手执盾牌和武器而舞蹈的,还有歌颂周朝统治者治国如何有秩序、如何天下太平的《韶舞》,这就是称为“文舞”。现从《史记.乐书》中引一段关于《大武》之舞的记载如下:宾牟贾侍坐于孔子,孔子与之言,及乐……子曰:“……夫乐者,象成者也,总干而山立,武王之事也,发扬蹈厉,太公之志也,武乱皆坐,周召之治也,且夫《武》,始而北出,再成而灭商,三成而南,四成而南国是疆,五成而分狭。周公左,召公右,六成复缀,以崇天子,夹振之而四伐,盛威于中国也,分夹 而进,事蚤济也,久立于缀,以待诸侯之志也。”从这段对于《大武》之舞的解释来看,他包涵着一段故事的内容,舞虽不足以表现它的内容,但演故事的倾向却也存在了。(3)西域歌舞说,陈村、霍旭初《论西域歌舞戏》中指出:汉唐间,随东西方交通之开拓、经济文化交流之频繁,西域文化艺术的一支——歌舞戏,逐步传入中原,成为我国戏剧的重要源流之一。无论汉代的百戏,唐代的乐舞,西域成分都占相当比重,尤其在唐代,戏剧的因素渗入乐舞之中,西域歌舞戏与中原传统戏剧的融合,不仅出现了唐代兴盛的歌舞戏品种,并对后世的戏剧有十分深远的影响,我国学者任半塘先生指出:唐代歌舞戏“纵面承接汉晋南北朝之渊源,横面彩纳西域歌舞戏之情调 ”早在半个多世纪以前,许地山先生就阐述了六朝时候西域诸如龟兹,康国等及伊斯兰或印度乐舞的东来,有“杂戏”也进入中土的见解。关于唐代歌舞戏,《旧唐书.音乐志》载:歌舞戏有大面、拨头、踏摇娘、窟垒子等戏。任半塘先生认为凡唐人“俳优歌舞杂奏”皆为歌舞戏。他在《唐戏弄》第二章《歌舞戏总》中还指出:“一旦内容有故,或技艺涉说白,虽记载简略,表现模糊。亦非认为歌舞戏不可。”属西域歌舞戏者,《旧唐书》中仅举“拨、头”一戏,曰“拨头出西域,胡人为猛兽所噬,其子求兽杀之,为此舞以象之也。”任半塘考歌舞戏,涉受西域影响的戏剧很多,明确指出为西域歌舞戏“剧录”者有“西凉伎”、“苏莫遮”、“舍利弗”等,属“戏体”者有“钵头”、“弄婆罗门”等。“苏莫遮”是西域歌舞戏中有代表性的一个剧目,对苏莫遮的记载,以唐慧琳《一切经音义》四十一为详细:苏莫遮,西戎胡语也,正云飒磨遮,此戏本出西龟兹国,至今犹有此曲,此国浑脱、大面、拨头之类也,或作兽面或像鬼神,假作种种面具形状,以泥水沾沥行人,或持索搭钩,捉人为戏,每年七月初,公行此戏,七日乃停。土俗相传云:常以此法禳厌,驱趁罗刹恶鬼食啖人民之灾也。”苏莫遮,又称泼寒胡戏,从文献上看,苏莫遮在中原,大都是供统治者娱乐的,自北‘周宣帝大象元年到唐玄宗开元元看130多年,常列为宫廷内玩赏的节目,这自然要经过无数次的改造,并随政治风云而变易。在这里叙述了歌舞说的观点,希望关于戏剧起源有更多的人关注和研究。

编辑本段戏曲的起源 中国戏曲源远流长,它最早是从模仿劳动的歌舞中产生的。先秦时期 (一)先秦——戏曲的萌芽期。《诗经》里的“颂”,《楚辞》里的“九歌”,就是祭神时歌舞的唱词。从春秋战国到汉代,在娱神的歌舞中逐渐演变出娱人的歌舞。从汉魏到中唐,又先后出现了以竞技为主的“角抵”(即百戏)、以问答方式表演的“参军戏”和扮演生活小故事的歌舞“踏摇娘”等,这些都是萌芽状态的戏剧。唐中后期 (二)唐代(中后期)——戏曲的形成期。中唐以后,我国戏剧飞跃发展,戏剧艺术逐渐形成。宋金时期 (三)宋金——戏曲的发展期。宋代的“杂剧”,金代的“院本”和讲唱形式的“诸宫调”,从乐曲、结构到内容,都为元代杂剧打下了基础。元朝时期 (四)元代——戏曲的成熟期。到了元代,“杂剧”就在原有基础上大大发展,成为一种新型的戏剧。它具备了戏剧的基本特点,标志着我国戏剧进入成熟的阶段。其中最为杰出的作曲家为关汉卿,他的代表作《窦娥冤》历来被后人称颂。明清时期 (五)明清——戏曲的繁荣期。戏曲到了明代,传奇发展起来了。明代传奇的前身是宋元时代的南戏(南戏是南曲戏文的简称,它是在宋代杂剧的基础上,与南方地区曲调结合而发展起来的一种新兴的戏剧形式。温州是它的发祥地)。南戏在体制上与北杂剧不同:它不受四折的限制,也不受一人唱到底的限制,有开场白的交代情节,多是大团圆的结局,风格上大都比较缠绵,不像北杂剧那样慷慨激昂,在形式上比较自由,更便于表现生活。可惜早期南戏的本子保留下来的极少,直到元末明初,南戏才开始兴盛,经过文人的加工和提高,这种本来不够严整的短小戏曲,终于变成相当完整的长篇剧作。例如高明的《琵琶记》就是一部由南戏向传奇过渡的作品。这部作品的题材,来源于民间传说,比较完整地表现了一个故事,并且有一定的戏剧性,曾被誉为“南戏中兴之祖”。明代中叶,传奇作家和剧本大量涌现,其中成就最大的是汤显祖。他一生写了许多传奇剧本,《牡丹亭》是他的代表作。作品通过杜丽娘和柳梦梅死生离合的故事,歌颂了反对封建礼教,追求幸福爱情,要求个性解放的反抗精神。作者给爱情以起死回生的力量,它战胜了封建礼教的束缚,取得了最后胜利。这一点,在当时封建礼教牢固统治的社会里,是有深远的社会意义的。这个剧作问世三百年来,一直受到读者和观众的喜爱,直到今天,“闺塾”、“惊梦”等片断还活跃在戏曲表演的舞台上,放射着它那艺术的光辉。唐代是中国封建社会经济、政治、文化高度发展的时期。正是在这个历史时期,中华戏曲应运而生。高度发展的政治、经济为戏曲的产生提供了重要的社会条件,蓬勃发展的文化艺术又为戏曲提供了无与伦比的物质基础,从而大大地推进了它的形成历程。 戏曲遭受外来文化的影响。随着现代科技和现代信息传媒技术的迅速发展,东西方文化交流日益频繁深入,西方一些国家利用其经济优势、信息网络技术的优势,实施“文化霸权”、“文化渗透”和“文化侵略”,继续进行其“文化殖民化”和“西方化”,向我们推销他们的意识形态和人生价值观。高校大学生由于求知欲旺、好奇心强,接受新鲜事物快,容易受到多元文化和西方文化的影响,这给我们发扬民族优秀传统文化教育带来了严峻挑战。特别是西方文化的渗透和侵袭,使一些高校学生“无意识”地认同和接受西方的价值观,进而怀疑和否定自己民族的传统文化。我们应当预防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因素因为西方价值观念的侵袭而变质,从而失去持续存在和发展的空间的危险。3.戏曲受到网络文化的影响。在我国,受网络文化影响最深、最广的莫过于有较高文化层次的大学生了。网络文化一方面以其雅俗共赏、信息量大、知识性与趣味性强、观念开放等特点,极大地吸引着高校学生,给高校教育拓展了新的空间,开辟了新的途径;另一方面由于它的过于开放性以及过多的现代娱乐项目,也给戏曲传统文化教育带来了新的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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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是描写人生的艺术,真实应是它的第一要素,人们常说,艺术是真善美的统一。在我看来,真是戏剧的基础,是生命;善是这个生命的意义、价值;美使得这个生命有持久的可以品味的艺术魅力。 何谓真实?它是有一些基本品质的。第一,它能使观众信以为真。观众明知戏是假的,舞台所演是个虚构的世界,看戏是娱乐,是一种精神游戏,为什么又很乐意在心理上接受戏剧的支配,做“介于信与不信之间的有意识的自欺”呢?原因就在舞台上表现的人生,能使观众产生可以出入于自身经历的种种联想,从而加深对人生的体悟。有了这种联想、体悟,就会获得虽假犹真的审美愉快。美国剧作家阿瑟·密勒说:“戏剧与任何艺术相比更要求中肯恰当。如果一出戏能令人相信‘事情正是这样的’,那么,即使它缺点很多,仍不失为好戏。”如果一出戏连可信这一关也过不去,观众在看戏过程中不断产生疑问,就难以进入审美状态,有时甚至感到智力受了伤害。这样的戏还谈什么真实呢?第二,戏剧的真实还必须是动人的,是情感化了的真实。在社会科学中,真实可以用理性来直接表达。但在戏剧中,理性隐藏在情感之中,是靠情感的真实来影响观众的。明代作家袁于令说得好:“剧场假而情真。”这个“情真”,先由艺术家体验到了,他先被自己的体验所激动,才有可能打动观众。而戏剧的情感,是感性状态的理性,总是包含着是非判断的。表现美好的情感或邪恶的情感,都是经过了艺术家理性之光的照耀,是审美化了的东西,不是自然形态的东西。所以看莎士比亚的悲剧,不会染上麦克白的野心、理查三世的残忍、奥赛罗的猜疑。戏剧中的真总是要通向善的。现代戏曲在对人性的描写上,会超脱于过去的价值判断,其表现方式也不一定黑白分明,有些作品还着力于表现“灰色地带”,仍然不会泯灭是非善恶,泯灭理性精神。那种不包含是非善恶的愉快,只是一般的消遣性娱乐,成不了高尚的娱乐,不是戏剧真正的审美愉快。因而第三,戏剧的真实,还应当是有力量、有力度的。这种力量,源于戏剧的真实、真情,不是细琐的、卑微的,而是表达了某种“对人类具有普遍意义的旨趣”(黑格尔语),或者如恩格斯说的“具有较大的思想深度和意识到的历史内容”。我们不能要求许多作品都有思想力度、深度,但如果太缺少这类作品,现代戏曲就没有脊梁骨了。 真实不同于事实,重要的是心灵的贴近真实是一种感受,是来自客观又对于客观有认识意义的主观感受。真实不同于事实。历史学要靠事实,戏剧艺术要靠真实。戏剧所以要写“事实”(故事)只是为了让观众感受真实,并非为了“事实”本身;而这个“事实”一般也不必是现实中的事实(或称实事)来支持的。鲁迅论讽刺艺术时说:“不必是曾有的实事,但必须是会有的实情。”所以艺术离不开虚构,允许幻想,甚至可以出神出鬼。写历史剧,在历史事实与艺术虚构之间,艺术家可以自由摆动。摆动的自由,服从于能表现出一种令人信服的“内在的可能性”(莱辛语),并且,它是和艺术家的意图紧紧地连结在一起的,达到情与理的相互渗透和自由转换。我们似乎有一种重事实、轻真实的倾向,如所谓重大题材,以为找到了它就可以获得巨大的真实了,客观效果常常并非如此,因为受实事的束缚较多,就难以在真实的开掘上获得充分自由。在过去传媒不发达的年代,写时事新闻的戏很有号召力,现在已经不是这种情况了。对于观众来说,戏中的“事实”在时间上离我们是近还是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灵的贴近。心灵的贴近对艺术家和观众都很重要。而且还应看到,时间距离恰恰是创作上拥有较大自由度的有利条件,京剧《曹操与杨修》、梨园戏《董生与李氏》就是很好的例子。 真实靠正确的形式支撑黑格尔有句名言:“艺术家之所以为艺术家,全在于他认识到真实,而且把真实放到正确的形式里,供我们观照,打动我们的情感。”艺术家要传递给观众的真实,或者说,能被观众感受的真实,都是经过形式中介的。艺术家是用形式同观众打交道的。所谓“放到正确的形式里”,也可以叫做正确地进行形式化,进行形式创造。联系到戏剧,这个形式怎样才是“正确的”呢?有几个基本观点可说。 首先,在戏剧中,形式化就是动作化。从艺术分类学的角度来说,戏剧是动作的艺术。它有两个基本品质:(一)“动作就是实现了的意志”;(二)“动作在本质上须是引起冲突的”(黑格尔语)。戏剧动作不等于人们日常生活中的言谈举止,对于后者,必须经过选择、提炼,被赋予以上两个品质,才成为戏剧动作。而意志和冲突,产生于过去又直接指向未来,其当下的感性过程就是戏剧情节,就是性格的历史。因为动作是实现意志、引起冲突的,就会“导致动作和反动作”,就有了戏剧性。我们看戏,觉得“平”、“冷”,觉得“没戏”,多半是由于缺少真正具有戏剧意义的动作。没有动作化的真实,不是戏剧的真实。 其次,戏剧动作是有不同形式的。对于演员来说,动作不是单指形体动作(表情、姿态),而是语言、心理、形体的总和。其感性呈现就是角色形象。戏剧所以会有不同的样式,如话剧、歌剧、芭蕾舞剧、戏曲(要说“剧种”,这才是真正的剧种分类,我们戏曲中的所谓“剧种”,有许多是地方性因素,并不都具备样式类别的意义),归根到底,在于动作有不同的形式。话剧的动作是接近生活本来形态的,它的重点是语言,是口语化的台词。歌剧的重点是歌唱和音乐,舞剧的重点是舞蹈和音乐。歌剧不以舞作为动作形式,舞剧不以歌作为动作形式。而戏曲的动作是一种有歌有舞的综合形式,通常称之为唱念做打。不管是哪一种戏剧样式的动作,包括写实主义的话剧在内,都是“第二自然”,是人工的自然,都是经过了精心处理的艺术形式。所以,要“把真实放到正确的形式里”时,有个先在的条件,只能“放在”特定戏剧样式的动作形式里,因而动作化时,有没有样式意识,是能否“正确”的一个重要关键。观众看有些戏曲常要批评它是“话剧加唱”,多半是在整体的形式化中缺乏样式意识。有明确的样式意识,是创作上的一种本体自觉。 其三,动作形式既有继承性也有变易性。以戏曲而言,无论唱念做打,都具有历史地积累下来的形式技巧,其规范化形态通常叫做程式。形式既然是艺术家和观众的特殊关系的体现,因而在形式化过程中,重视剧种的样式特征,充分运用固有的程式技巧,是同尊重观众的欣赏需要相一致的。然而这种继承性又是相对的,它会随时由于表现真实的需要,作出某种幅度的变易。所以形式化不可以简单地等同于程式化。形式化大于程式化,形式化中可以吸纳、融入非程式的因素。说得再大胆一点,在现代戏曲的创造中,形式化乃是程式化和反程式化的多样统一。现代戏曲的形式化,还包含一个新的任务:要实行形式上的更广泛的新的综合。有了这种更广泛的新综合,才能在同一种戏剧样式中,实现演出样式的多样化。演出样式的核心是演员的动作,是动作的样式特征,但光有这个核心还不够,还要有它的外延部分,包括听觉方面的音乐、音响和视觉方面的化装、服装、布景、灯光。另外,还可以在观演关系上作特殊的空间处理。有了这些因素的积极而又“正确”的介入,演出样式才能获得个性鲜明的艺术风格。而这方面的经验,戏曲自身较少,要靠借鉴外来经验,这是戏曲现代化中不能跳开的过程。引进外来经验,常常会产生不协调,吸纳容易消化难呀,却又不能因噎废食。艺术上的现代化,有创新和破坏的两面性,要尽量保护创新,减少破坏。这要靠实践经验的积累,培养出一批艺术大家,才能逐渐减少混乱和痛苦。真实的形式化一旦获得整体性成功,会给观众以极大的审美愉悦。到了这儿,真又通向了美。观众看戏,既要由真带来感动,又要由善带来心灵的净化、升华,还要由美带来反复的品味,持久的陶醉。但满足于感动以至心灵的震撼,还不是戏剧审美经验的全部,能够达到朱光潜说的“内容沉没下去,形式浮现出来”(沉没不是消失,浮现出来的形式是有意味的形式),这时候,才可以说,我们真正是把戏曲当艺术品来欣赏了,才能深入体会戏曲艺术的无穷

国外喜剧电影研究论文

欧洲的喜剧电影很讲究内容,主要是靠角色对白吸引人。一般通常会以一种特别平淡的方式,在角色之间很正常的交谈,或者行为来吸引人。尤其是法国的喜剧片,感觉都会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特别平淡,但确实会让你笑到肚子疼,比如说让 雷诺和杰拉尔 德帕迪约拍的《你丫闭嘴》。而英国的喜剧片,一般都很喜欢那种冷冷的黑色幽默,看的时候会有中无奈的现实感。美国的喜剧片,用比较通俗的话将是很贱,诸如法莱利兄弟的电影,他们是把生活中一切粗俗的东西拿到电影里做笑料,用通俗的剧情和拍摄手法制造轻松的气氛,让人们看完后就哈哈大笑,而不用思考太多意义。再者就是科恩兄弟的电影,是以黑色幽默和风格化的拍摄技巧著称,从他们的电影里能够分析出很深刻的东西。最近比较风行的还有就是塞斯 罗根和贾德 阿帕图的喜剧。一些个人见解。

主要特点:1.黄色小幽默2.冷色幽默3.黑色幽默4.语言幽默5.过于夸张的动作

教你一个办法,从不同的文章里节选合成一篇论文,你以为你的老师真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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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情景喜剧研究论文

好复杂哦。。。。没看懂

如果是室内环境,从人物语言上来入手

中国当下情景喜剧研究 作为一种电视节目类型,情景喜剧在美国已经有50多年的历史,而且发展成熟。多方面的理论指导与评析使得美国情景喜剧有丰富成功经验。它和情节系列剧、电影(包括电视电影)是美国晚间黄金时段的三大影视剧类型,收视率往往也是名列前茅。 然而,自1994年我国首部情景喜剧《我爱我家》问世以来,这一节目类型在我国的发展并不顺利。十多年的成长并没有使得它具备一套完善的制播制度,在播出与收视方面也受到冷遇。尽管情景喜剧的拍摄技术日臻完善,情节、笑料、表演也更加成熟、更符合大众的口味,但它的本质始终没有改变。说到底,情景喜剧就是一个30分钟的表演,演员们在人们熟悉的情境中娱乐观众。在整个电视发展史中,我们可以看到不同的情景喜剧都有许多相似之处,也许这正是情景喜剧的生命力之所在。 回首中国的情景喜剧之路,从1992年《我爱我家》火爆荧屏算起,15年里有过里程碑似的“创始期”,有过后劲不足的“思考期”,也经历了“高潮”和“平淡”。正如中国传媒大学文学院教授苗棣所说:“中国的情景喜剧第一部作品就直接达到顶峰,其后却江河日下。”虽然随着《炊事班的故事》、《武林外传》、《家有儿女》等优秀作品的热播,这种“一枝独秀”的局面发生了改观,情景喜剧逐渐在竞争激烈的电视传媒格局中找到了位置,迎来了事业的“第二春”。但同时,这个剧种的发展又像是在戴着镣铐跳舞。 一般采用栏目化播出,时间固定,各集故事相对独立,之间又有一定的关联;大都在摄影棚里录制,基本不用外景;市民化,以表现普通人的日常生活为主,靠语言来取胜;流水线创作,多采用即制即播的模式,更能及时反映社会生活。挤在这些已经基本上被格式化的框框里,不少作品情节夸张、笑料庸俗、编造痕迹过重,没有吸引人的故事和立得住的喜剧人物,尽管编导们做出种种努力,情景喜剧的创新之路却仍然越走越窄。 根据北京师范大学艺术与传媒学院教授周星观察,情景喜剧创作“技”的成分越来越多,而“艺”的成分越来越少,“也就是说,情景喜剧创作越来越重视‘制造’,而慢慢放弃了‘创造’”。更有网友尖锐指出,中国的情景喜剧已经进入了一个见好不收、照搬照抄的时代,十几岁的中国情景喜剧就已经开始写回忆录了。 有专家指出,传统观念的束缚、文化价值的流失等因素特别是创新意识的不足,都不同程度地制约着中国情景喜剧的发展。而如何贴近老百姓,是情景喜剧的生命线,也是目前情景喜剧最薄弱的一个环节。 从《武林外传》、《家有儿女》等剧的热播,可以看到中国情景喜剧的市场并未消退。一头是观众的旺盛需求,一头是观众的审美要求。情景喜剧有需求缺内容成了电视荧屏一个不小的“痛”。 从目前社会整体环境上看,情景喜剧的创作题材、讽刺力度等,都受到有形或无形的条条框框约束,只能在各剧种的边缘走来走去,讨一些彩儿。在尚敬看来,题材更开放,讽刺更有深度,制作更精良,应该是未来情景喜剧努力的方向。 被称为“中国情景喜剧之父”的英达同样感叹,情景喜剧的创作环境很苛刻,“我们只能开拓,看看还有什么飞禽走兽可以吃。喜剧的百花齐放迟早会来到的,我们不会一味地歌功颂德,这不是喜剧的功能”。 我们的一些观众比较喜欢看别人受讽刺,但是不能看到自己或者与自己相近的这一类人受到讽刺。因为观众容易“火冒三丈”,情景喜剧的创作者总是有意识无意识地避免观众的这种激烈反应。结果造成情景喜剧创作上跟风、克隆现象严重,直接影响了情景喜剧在题材上的原创性与开拓性。 然而失去讽刺,情景喜剧也就失去了它的价值,所以想在夹缝中冒头越来越难。”要解决这些问题,就要求社会心智变得越来越成熟,“电视观众要开得起玩笑,带着自嘲的心态来观看情景喜剧,以一种坦然的心态面对出现的问题,这也是一种“举重若轻”吧。 我国当下情景喜剧的社会责任,我认为更重要的还是对沉重的生活态度的解构。这些针对“80后”而创作的情景喜剧目的绝非“恶搞”,而是在独特的形式下,包含着向善求真的传统道德观念和价值理念的内核,这恰是符合现代人的特别需要的。 以上回答纯属参考 回答者: mhsmhslove - 六级 2010-9-1 11:38 历史,作为人类记忆与经验的绵延,真正的诗意栖居之地是在各种样式的历史文艺之中。然而,通观我们今天与历史题材相关的艺术,历史的几种存在形态正分别经历着“寒流”、“暖流”:大众对于史学或历史事件缺少问津和探究的兴趣,而对各种历史文艺形式尤其是电视剧却始终热情高涨。正如除了历史学家很少有人能耐心读完卷帙浩繁的《清史》,但绝大多数人可以毫不费力、兴致盎然地看完荧屏上的清宫戏。 历史文艺的创作者和传播者并不应该因此而沾沾自喜、得意忘形,相反,正因为他们所提供的作品是大众了解历史的重要渠道,他们应该时时意识到这肩负的重任,对于自己的作品在创作和传播的每一个环节持一种严肃、敬畏的态度,而不是游戏历史、误导受众。在这一点上,当前的历史小说家做得较好,如凌力、唐浩明、刘斯奋的小说,且不说他们的小说在历史真实与艺术真实的结合上达到的高度,单是作家们尊重历史、考据史料,十年磨一剑的精神就令人肃然起敬。而当前的历史题材的电视剧创作在这一点上的表现却不尽如人意。在对历史的态度上也出现了冷热不均的局面。 首先,对史书与史料漠视,而对“戏说”热衷。且不说那些将残酷的君王摇身一变为有趣的皇阿玛的纯粹戏说历史的闹剧的热播,那些自标为“正剧”的历史剧对史书与史料所传递的真实的历史又能有几分尊重?前者的态度倒也老实,戏说就是戏说。而后者,正是最令史学家义愤填膺、指摘不断的靶子。 其次,对推动历史前进的普通民众、进步的知识分子漠视,而对帝王将相热衷。在这一点上,历史小说的创作仍然要好于历史剧。几乎所有为中国历史的发展与进步作出过自己贡献的人物都被历史小说家注意和发掘出来,如孔子、王安石、黄巢、石达开、谭嗣同等不同时代的优秀人物多不胜数。而看看当前的电视荧屏,走马灯式的走来走去的不过还是那几个阿玛、皇后、格格。 第三,对真正的历史精神的漠视,而对于历史的琐屑皮毛表现出超出寻常的热情。真正优秀的历史文艺作品,应该是能传达出历史文化的所有表层和深层的东西,并对之具有清醒的批判意识。而当前的历史剧只注意到了文化的物质层面、生活方式层面的东西,比如饮食起居、舟车器用,而很少在表现历史文化的观念层面上下功夫,这才是真正的历史精神由以显现的所在。像唐浩明笔下的曾国藩那样充满文化蕴含与历史质感的厚重、复杂的人物形象,在当前的历史题材的电视剧中是很难见到的,更遑论创作者的历史意识与批判精神。即使当前的一些历史正剧试图传达一种历史精神,但这种历史精神是不是能正确反映历史的必然趋势和真实面貌还值得商榷。 正如有的史学家指出,现在的多数历史剧中,充斥着英雄史观、权谋主义,而缺少“穿透封建权力的思想和对独裁制度批判的力量”。这在一些清宫戏中尤为突出。另外,“情”的成分在当前的历史剧中占了很大比重,除了阴谋,就是爱情。所谓的“秘史”,看到的只是历史人物情感纠葛的私史,历史进程的真正社会性动因则被遮蔽。当前引起争议的“红色经典”的改编也存在这样的问题,对原著所体现的真正的时代精神缺少足够的理解和大气的想象,却在一些枝节性的、琐屑的所谓“人性化”的东西的虚构上着力不少。这种既不能自创新作、依赖改编却又不尊重原著精神的行为,折射出某些创作者想象力的贫血和投机取巧的心态。 当前的历史题材电视剧创作中存在的这样“冷热不均”的局面,和当前的一些受众文化审美情趣不无关系。对市场的快速捕捉和对一些受众需求的迎合使得历史剧的创作者和传播者根本无暇沉到史料中去、无暇去挖掘历史的深度。但我们的文艺工作者不应该以“市场需求”而为自己把“历史”制作成一件粗制滥造的商品的行为开脱。在传者与受者这一对关系中,两者都不是消极被动的。传者不是受者的奴隶,被牵着鼻子走,而是负有提升大众品位、引导其向健康、积极的方向发展的责任。对于历史正剧的创作者来说,就是向大众再现历史的本来面貌及其发展的必然趋势,引导人们树立正确的历史观,而这并不意味着可视性及艺术审美性的破坏。

1 情景喜剧的基本模式2 表现真实生活

中国戏剧研究论文

戏剧是描写人生的艺术,真实应是它的第一要素,人们常说,艺术是真善美的统一。在我看来,真是戏剧的基础,是生命;善是这个生命的意义、价值;美使得这个生命有持久的可以品味的艺术魅力。 何谓真实?它是有一些基本品质的。第一,它能使观众信以为真。观众明知戏是假的,舞台所演是个虚构的世界,看戏是娱乐,是一种精神游戏,为什么又很乐意在心理上接受戏剧的支配,做“介于信与不信之间的有意识的自欺”呢?原因就在舞台上表现的人生,能使观众产生可以出入于自身经历的种种联想,从而加深对人生的体悟。有了这种联想、体悟,就会获得虽假犹真的审美愉快。美国剧作家阿瑟·密勒说:“戏剧与任何艺术相比更要求中肯恰当。如果一出戏能令人相信‘事情正是这样的’,那么,即使它缺点很多,仍不失为好戏。”如果一出戏连可信这一关也过不去,观众在看戏过程中不断产生疑问,就难以进入审美状态,有时甚至感到智力受了伤害。这样的戏还谈什么真实呢?第二,戏剧的真实还必须是动人的,是情感化了的真实。在社会科学中,真实可以用理性来直接表达。但在戏剧中,理性隐藏在情感之中,是靠情感的真实来影响观众的。明代作家袁于令说得好:“剧场假而情真。”这个“情真”,先由艺术家体验到了,他先被自己的体验所激动,才有可能打动观众。而戏剧的情感,是感性状态的理性,总是包含着是非判断的。表现美好的情感或邪恶的情感,都是经过了艺术家理性之光的照耀,是审美化了的东西,不是自然形态的东西。所以看莎士比亚的悲剧,不会染上麦克白的野心、理查三世的残忍、奥赛罗的猜疑。戏剧中的真总是要通向善的。现代戏曲在对人性的描写上,会超脱于过去的价值判断,其表现方式也不一定黑白分明,有些作品还着力于表现“灰色地带”,仍然不会泯灭是非善恶,泯灭理性精神。那种不包含是非善恶的愉快,只是一般的消遣性娱乐,成不了高尚的娱乐,不是戏剧真正的审美愉快。因而第三,戏剧的真实,还应当是有力量、有力度的。这种力量,源于戏剧的真实、真情,不是细琐的、卑微的,而是表达了某种“对人类具有普遍意义的旨趣”(黑格尔语),或者如恩格斯说的“具有较大的思想深度和意识到的历史内容”。我们不能要求许多作品都有思想力度、深度,但如果太缺少这类作品,现代戏曲就没有脊梁骨了。 真实不同于事实,重要的是心灵的贴近真实是一种感受,是来自客观又对于客观有认识意义的主观感受。真实不同于事实。历史学要靠事实,戏剧艺术要靠真实。戏剧所以要写“事实”(故事)只是为了让观众感受真实,并非为了“事实”本身;而这个“事实”一般也不必是现实中的事实(或称实事)来支持的。鲁迅论讽刺艺术时说:“不必是曾有的实事,但必须是会有的实情。”所以艺术离不开虚构,允许幻想,甚至可以出神出鬼。写历史剧,在历史事实与艺术虚构之间,艺术家可以自由摆动。摆动的自由,服从于能表现出一种令人信服的“内在的可能性”(莱辛语),并且,它是和艺术家的意图紧紧地连结在一起的,达到情与理的相互渗透和自由转换。我们似乎有一种重事实、轻真实的倾向,如所谓重大题材,以为找到了它就可以获得巨大的真实了,客观效果常常并非如此,因为受实事的束缚较多,就难以在真实的开掘上获得充分自由。在过去传媒不发达的年代,写时事新闻的戏很有号召力,现在已经不是这种情况了。对于观众来说,戏中的“事实”在时间上离我们是近还是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灵的贴近。心灵的贴近对艺术家和观众都很重要。而且还应看到,时间距离恰恰是创作上拥有较大自由度的有利条件,京剧《曹操与杨修》、梨园戏《董生与李氏》就是很好的例子。 真实靠正确的形式支撑黑格尔有句名言:“艺术家之所以为艺术家,全在于他认识到真实,而且把真实放到正确的形式里,供我们观照,打动我们的情感。”艺术家要传递给观众的真实,或者说,能被观众感受的真实,都是经过形式中介的。艺术家是用形式同观众打交道的。所谓“放到正确的形式里”,也可以叫做正确地进行形式化,进行形式创造。联系到戏剧,这个形式怎样才是“正确的”呢?有几个基本观点可说。 首先,在戏剧中,形式化就是动作化。从艺术分类学的角度来说,戏剧是动作的艺术。它有两个基本品质:(一)“动作就是实现了的意志”;(二)“动作在本质上须是引起冲突的”(黑格尔语)。戏剧动作不等于人们日常生活中的言谈举止,对于后者,必须经过选择、提炼,被赋予以上两个品质,才成为戏剧动作。而意志和冲突,产生于过去又直接指向未来,其当下的感性过程就是戏剧情节,就是性格的历史。因为动作是实现意志、引起冲突的,就会“导致动作和反动作”,就有了戏剧性。我们看戏,觉得“平”、“冷”,觉得“没戏”,多半是由于缺少真正具有戏剧意义的动作。没有动作化的真实,不是戏剧的真实。 其次,戏剧动作是有不同形式的。对于演员来说,动作不是单指形体动作(表情、姿态),而是语言、心理、形体的总和。其感性呈现就是角色形象。戏剧所以会有不同的样式,如话剧、歌剧、芭蕾舞剧、戏曲(要说“剧种”,这才是真正的剧种分类,我们戏曲中的所谓“剧种”,有许多是地方性因素,并不都具备样式类别的意义),归根到底,在于动作有不同的形式。话剧的动作是接近生活本来形态的,它的重点是语言,是口语化的台词。歌剧的重点是歌唱和音乐,舞剧的重点是舞蹈和音乐。歌剧不以舞作为动作形式,舞剧不以歌作为动作形式。而戏曲的动作是一种有歌有舞的综合形式,通常称之为唱念做打。不管是哪一种戏剧样式的动作,包括写实主义的话剧在内,都是“第二自然”,是人工的自然,都是经过了精心处理的艺术形式。所以,要“把真实放到正确的形式里”时,有个先在的条件,只能“放在”特定戏剧样式的动作形式里,因而动作化时,有没有样式意识,是能否“正确”的一个重要关键。观众看有些戏曲常要批评它是“话剧加唱”,多半是在整体的形式化中缺乏样式意识。有明确的样式意识,是创作上的一种本体自觉。 其三,动作形式既有继承性也有变易性。以戏曲而言,无论唱念做打,都具有历史地积累下来的形式技巧,其规范化形态通常叫做程式。形式既然是艺术家和观众的特殊关系的体现,因而在形式化过程中,重视剧种的样式特征,充分运用固有的程式技巧,是同尊重观众的欣赏需要相一致的。然而这种继承性又是相对的,它会随时由于表现真实的需要,作出某种幅度的变易。所以形式化不可以简单地等同于程式化。形式化大于程式化,形式化中可以吸纳、融入非程式的因素。说得再大胆一点,在现代戏曲的创造中,形式化乃是程式化和反程式化的多样统一。现代戏曲的形式化,还包含一个新的任务:要实行形式上的更广泛的新的综合。有了这种更广泛的新综合,才能在同一种戏剧样式中,实现演出样式的多样化。演出样式的核心是演员的动作,是动作的样式特征,但光有这个核心还不够,还要有它的外延部分,包括听觉方面的音乐、音响和视觉方面的化装、服装、布景、灯光。另外,还可以在观演关系上作特殊的空间处理。有了这些因素的积极而又“正确”的介入,演出样式才能获得个性鲜明的艺术风格。而这方面的经验,戏曲自身较少,要靠借鉴外来经验,这是戏曲现代化中不能跳开的过程。引进外来经验,常常会产生不协调,吸纳容易消化难呀,却又不能因噎废食。艺术上的现代化,有创新和破坏的两面性,要尽量保护创新,减少破坏。这要靠实践经验的积累,培养出一批艺术大家,才能逐渐减少混乱和痛苦。真实的形式化一旦获得整体性成功,会给观众以极大的审美愉悦。到了这儿,真又通向了美。观众看戏,既要由真带来感动,又要由善带来心灵的净化、升华,还要由美带来反复的品味,持久的陶醉。但满足于感动以至心灵的震撼,还不是戏剧审美经验的全部,能够达到朱光潜说的“内容沉没下去,形式浮现出来”(沉没不是消失,浮现出来的形式是有意味的形式),这时候,才可以说,我们真正是把戏曲当艺术品来欣赏了,才能深入体会戏曲艺术的无穷

编辑本段戏曲的起源 中国戏曲源远流长,它最早是从模仿劳动的歌舞中产生的。先秦时期 (一)先秦——戏曲的萌芽期。《诗经》里的“颂”,《楚辞》里的“九歌”,就是祭神时歌舞的唱词。从春秋战国到汉代,在娱神的歌舞中逐渐演变出娱人的歌舞。从汉魏到中唐,又先后出现了以竞技为主的“角抵”(即百戏)、以问答方式表演的“参军戏”和扮演生活小故事的歌舞“踏摇娘”等,这些都是萌芽状态的戏剧。唐中后期 (二)唐代(中后期)——戏曲的形成期。中唐以后,我国戏剧飞跃发展,戏剧艺术逐渐形成。宋金时期 (三)宋金——戏曲的发展期。宋代的“杂剧”,金代的“院本”和讲唱形式的“诸宫调”,从乐曲、结构到内容,都为元代杂剧打下了基础。元朝时期 (四)元代——戏曲的成熟期。到了元代,“杂剧”就在原有基础上大大发展,成为一种新型的戏剧。它具备了戏剧的基本特点,标志着我国戏剧进入成熟的阶段。其中最为杰出的作曲家为关汉卿,他的代表作《窦娥冤》历来被后人称颂。明清时期 (五)明清——戏曲的繁荣期。戏曲到了明代,传奇发展起来了。明代传奇的前身是宋元时代的南戏(南戏是南曲戏文的简称,它是在宋代杂剧的基础上,与南方地区曲调结合而发展起来的一种新兴的戏剧形式。温州是它的发祥地)。南戏在体制上与北杂剧不同:它不受四折的限制,也不受一人唱到底的限制,有开场白的交代情节,多是大团圆的结局,风格上大都比较缠绵,不像北杂剧那样慷慨激昂,在形式上比较自由,更便于表现生活。可惜早期南戏的本子保留下来的极少,直到元末明初,南戏才开始兴盛,经过文人的加工和提高,这种本来不够严整的短小戏曲,终于变成相当完整的长篇剧作。例如高明的《琵琶记》就是一部由南戏向传奇过渡的作品。这部作品的题材,来源于民间传说,比较完整地表现了一个故事,并且有一定的戏剧性,曾被誉为“南戏中兴之祖”。明代中叶,传奇作家和剧本大量涌现,其中成就最大的是汤显祖。他一生写了许多传奇剧本,《牡丹亭》是他的代表作。作品通过杜丽娘和柳梦梅死生离合的故事,歌颂了反对封建礼教,追求幸福爱情,要求个性解放的反抗精神。作者给爱情以起死回生的力量,它战胜了封建礼教的束缚,取得了最后胜利。这一点,在当时封建礼教牢固统治的社会里,是有深远的社会意义的。这个剧作问世三百年来,一直受到读者和观众的喜爱,直到今天,“闺塾”、“惊梦”等片断还活跃在戏曲表演的舞台上,放射着它那艺术的光辉。唐代是中国封建社会经济、政治、文化高度发展的时期。正是在这个历史时期,中华戏曲应运而生。高度发展的政治、经济为戏曲的产生提供了重要的社会条件,蓬勃发展的文化艺术又为戏曲提供了无与伦比的物质基础,从而大大地推进了它的形成历程。 戏曲遭受外来文化的影响。随着现代科技和现代信息传媒技术的迅速发展,东西方文化交流日益频繁深入,西方一些国家利用其经济优势、信息网络技术的优势,实施“文化霸权”、“文化渗透”和“文化侵略”,继续进行其“文化殖民化”和“西方化”,向我们推销他们的意识形态和人生价值观。高校大学生由于求知欲旺、好奇心强,接受新鲜事物快,容易受到多元文化和西方文化的影响,这给我们发扬民族优秀传统文化教育带来了严峻挑战。特别是西方文化的渗透和侵袭,使一些高校学生“无意识”地认同和接受西方的价值观,进而怀疑和否定自己民族的传统文化。我们应当预防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因素因为西方价值观念的侵袭而变质,从而失去持续存在和发展的空间的危险。3.戏曲受到网络文化的影响。在我国,受网络文化影响最深、最广的莫过于有较高文化层次的大学生了。网络文化一方面以其雅俗共赏、信息量大、知识性与趣味性强、观念开放等特点,极大地吸引着高校学生,给高校教育拓展了新的空间,开辟了新的途径;另一方面由于它的过于开放性以及过多的现代娱乐项目,也给戏曲传统文化教育带来了新的竞争

戏曲声腔和声乐艺术之融合探讨论文

艺术是相通的,艺术之间会相互融合、相互吸引,恰如其分的融合会不断的成就彼此。因此很多艺术家都会去学习相关的姊妹艺术,从中获取精华为自身的艺术之路增砖添瓦。像京剧大师梅兰芳先生早年就学习过昆曲,著名歌唱家李谷一老师做了13年的花鼓戏演员,歌唱家吕薇曾经是越剧团演员。而声乐作为具有成熟发声体系的歌唱艺术,也逐渐被戏曲演员所喜爱。演员们借鉴西洋的发声方法为传统唱腔所用,从中吸取其精华不断提高自身的演唱技巧,推动戏曲的进步与发展。戏曲艺术和声乐艺术看似一中一外毫不相干,但是他们的艺术形式和学习方式却是极其相似的。戏曲声乐理论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存在了,中国戏曲声乐研究的奠基人卢文勤先生,曾经著有《京剧声乐研究》、《戏曲声乐教学谈》等著作,为我辈的学习与研究提供了有力的理论基础。作为培养戏曲演员的教学单位,我们也设立了戏曲声乐这门课程。我有幸在这个领域接触到不同的戏曲剧种、不同的角色、不同的唱腔,深感传统艺术之博大精深。为了能够更好的融入工作,声乐老师们不断的学习戏曲唱段,边工作边学习,教与学的过程中我们发现既不能全盘西化更不能固步自封、保守排外,相互借鉴、取长补短是学习的最佳方案。在前辈的指引下我们在戏曲声乐课堂上进行了大胆的实践———将声乐艺术与戏曲唱腔相融合。教学中我们在保留戏曲唱腔韵味的前提下,让学生懂得科学发声原理、了解自身发声器官的整体构造,在戏曲唱腔中融入科学的发声方法。

一、戏曲声乐在戏曲唱腔教学中起到“扬长、补短”的作用

(一)用科学发声法发扬戏曲唱腔授课的优势

1.科学的喊嗓戏曲演员的练声传统上我们称为“喊嗓”,它对于戏曲唱腔的演唱有着抛砖引玉的作用。演唱者在正式演出之前,用喊嗓的方式把演唱状态调整到最佳,为正式的演唱打好基础。戏曲声乐课中也会用“喊嗓”的方式让学员找到“头声”。但是这一过程必须是在“科学”的状态下进行,否则会适得其反,不但不能起到“开声”的作用还会使喉部肌肉过度紧张。例如,青衣中螺旋上升的“yi”音。这个音的练习必须要在身体上下通畅的状态下发出,它会让学员瞬间找到头声与小腹之间的微妙联系———也就是声乐发声理论中常说的“通道”。在“通道”畅通的基础上我们去演唱各种作品都会得心应手。2.利用科学发声理论“口传心授”“口传心授”是戏曲授课的特点,也是表演类艺术授课的共同特点。唱腔表演艺术,是视觉与听觉同时传递的艺术形式,因此在教授的过程中传授者与被传授者必须是心灵相通的,学习者会模仿老师的表情、呼吸、演唱旋律等等。在模仿的过程中教师演唱的“科学”性也会被学生自然的学习过去。因此教师的示范必须是“科学”的、准确的。如果由于学生自身的理解能力和技术等原因使学习进入了误区,教师就必须用科学的发声理论去引导学生走出误区.实践证明理论基础好的学生,学习效率会大大提升。

(二)用戏曲声乐理论弥补戏曲唱腔授课的不足

戏曲声乐理论,是前辈们在教学中以戏曲发声为基础,借鉴西洋和民族声乐的发声理论总结出来的。它将声乐艺术的演唱理论与经验融入到戏曲唱腔艺术中,既保证了发声的“科学”性又保证了戏曲唱腔的“传承”性,是现代戏曲教学的必要手段之一。1.理论研究是技能学习的基础。任何一门科学的学习与研究都是以理论依据为基础的,它是与实践相对应的,它是某一领域的知识框架,具有方向性的指导意义。戏曲声乐艺术的研究与学习也不例外。在正确理论指导下的技能学习,会使人通透、明了、如沐春风,即使遇到学习的瓶颈,由于有正确的理论依据作指导,也会在较短的时间内解决问题。例如:有个学生上课前告诉我:“老师,我昨天唱的太多了,今天嗓子不太舒服。”但实际上,经过观察及练声阶段的反复推敲与试探性演唱,我发现该生的声带没有病态,只是由于前日演唱的方法不是很科学,导致轻微急性咽炎发作罢了,情况并不严重,完全可以胜任一般的演唱任务。因此,我以戏曲声乐理论为依据,用“科学的演唱方法”对该生进行了唱腔指导,一个唱段结束后学生感觉喉部清爽了,不舒服的感觉消失了、“挤”“卡”的现象没有了,调门也上去了,他本人觉得好神奇!因此说,正确的理论依据永远都是实践学习的“引路人”。2.以科学理论为依据的学习可以有效的提高技能。理论知识掌握的深浅直接关系到学习效率。在唱腔的学习中懂得科学的发声原理,可以直接有效的提高演唱能力。长期解决不了的戏曲唱腔问题,通常在掌握了正确的发声理论之后就会迎刃而解,加之课后学生的勤奋、巩固,学习就会事半功倍。例如:有个老旦学生演唱《遇皇后》唱段。演唱的过程中每到小字二组的e音时就“破音”,演唱者自身是苦恼不堪。经过观察我发现,其实她是遇到了声乐理论中常说的“换声点”的问题。以科学的理论为依据,利用声乐艺术教学中的练声曲进行“上行”发声训练,同时用形象化的语言消除了学生演唱时的紧张感,瞬间解决了问题。不但破音的问题得以解决,在练声的时候我还发现她高音可以到小字二组的'a、降b甚至更高,这样的例子在教学中经常会遇到。科学的发声方法总会带来立竿见影、意想不到的效果。当学生发现自己可以唱到以前达不到的音高时,往往十分吃惊。这说明只要掌握了科学的发声理论、演唱方法得当,对提高歌者的自信心和唱腔技能都十分有利。

二、戏曲声乐利用声乐艺术和戏曲声腔的共性使之相互融合

之所以我们可以将声乐艺术和戏曲唱腔艺术两种发声体系合二为一的来研究,主要是因为二者在理论和实际的演唱中有着极为相似的共同点。

(一)统一的演唱通道

无论哪种演唱形式,演唱通道都必须是通畅的、放松的、自然的。声乐艺术和戏曲艺术虽然在演唱风格、韵味、咬字上有差别,但是在演唱通道通畅性上的要求是完全一样的。1.都要求保持打开状态,胸腹式联合呼吸。“胸腹式联合呼吸”已经被证实是最佳的歌唱呼吸法,要求演唱者鼻腔、胸腔、腹腔同时打开并保持,同时放松喉头解放声带及周边肌肉的负担,达到歌唱的理想状态。2.都要求音色的统一声音统一是评判演唱者演唱水平的重要标准。无论男声女声、真声假声、美声民族、京剧吕剧等任何剧种,如非特殊需要,通常情况下同一部作品的演唱声音都会被要求“统一”。所谓声音统一,就是歌唱者的声线在整部作品中利用科学的发声方法保持同一种音色。

(二)灵活运用气息

声乐艺术和戏曲唱腔的气息运用方面是完全一样的。声乐演唱有抒情的、戏剧的,戏曲演唱有慢板、导板等,在气息的运用上都是力求灵活、不僵持、小腹能够揉起来,使声音呈抛物线状传递出去。

(三)真挚情感的输出

用真挚的情感去演绎作品是演唱者必备的能力之一。声乐和戏曲艺术的情感表达都必须是真情实意的,掺不得任何做作的成分。在引导学生的过程中,对于作品的情感诠释都是用现实的生活经验,引导学生动情的去演绎作品,提升作品的理解高度。综上所述,在戏曲和声乐的综合教学中相通的理念很多。戏曲声乐艺术的传道者恰恰利用这些相通的原理,融合了声乐艺术和戏曲唱腔艺术双方的教学特点使二者相互融合、互为相长。戏曲声乐用科学的发声方法引导学生,在加深歌唱的通道理念、保持音色统一、提高技术能力的同时关注演唱情感,以科学理论为基础用心去演唱,唱出自身的音色、唱出自身的特点、唱出艺术,把戏曲艺术继续继承发扬下去。

三、戏曲声乐利用声乐艺术的练声方法提升戏曲唱腔的技巧

(一)用半音阶式的练声方法拓展戏曲唱腔的音域

声乐艺术中半音阶式的发声练习和戏曲的“喊嗓”既有相似又有不同。练声是声乐演员非常重要的基本功训练,通常用“Aaeyiaowu”等元音进行半音阶式的上行和下行的训练,在练声中逐渐统一音色,解决歌唱中的问题。喊嗓是戏曲演员的练声方法,通过喊嗓锻炼发声部位,通常用“yi、a、wu”等元音由高到低或由低到高进行,进而过渡到最佳的演唱状态。二者的训练方式不同,但最终要达到的目的是一样的,不同的是声乐演员一般都会用钢琴协助练声,可以明确知道自己演唱的音高并有针对性的进行训练,有效的拓展音域。但是戏曲演员喊嗓时不是每次都有条件用京胡去吊嗓的,学员大部分时间都是凭感觉用很少的几个调门在喊。所以戏曲声乐课的老师们通常利用钢琴的固定音高,借鉴声乐艺术半音阶式的练声方法来帮助戏曲演员“喊嗓”,调门按照半音阶的规律由低到高再由高到低进行。这样的练习对于拓展戏曲演员的音域、统一音色都十分奏效。

(二)用“跳音”训练头腔共鸣

声乐艺术发声练习中的“跳音”练习,有利于头腔共鸣的训练。把这个练习用于戏曲唱腔教学中同样有效。跳音也称顿音是将气息探至丹田,而后通过小腹、后背等肌肉短暂的支撑力迸发出来的音。这个训练多用于气息浅、头声共鸣不足的学员,这种短暂的支撑力,可以使学员瞬间体会到“丹田发力”和“声音的反作用力”。在戏曲声乐的教学中这种发声练习是常用的练习之一。

(三)朗读和念白直接的联系

声乐作品的歌词大都是一首优美的诗歌或一个小小的故事。戏曲唱腔作品通常叙事性很强。朗读是歌唱演员的基本功之一,想要唱好作品首先要“读”好作品,在读的过程中理解作品、演绎作品。戏曲演员的基本功“唱念做打”中“念”排行第二,俗话说“千斤话白四两唱”可见念白的重要性也非同一般。朗读和念白的练习看似简单其实不然,诵读时必须保持“打开”状态,气沉丹田,用腰腹之力将声音通过头腔反射出来,送至远方。当学生的念白声音过紧,可以先通过朗读放松喉头,找到歌唱的打开状态后顺势调整发声位置进入到念白状态中。正确念白之后的演唱声音会更加顺畅、饱满。反之,如果学生朗诵的爆发力不够集中,也可以用念白的方式来调整诵读的状态,达到集中声音的目的。结语戏曲声乐课中我们还有很多训练戏曲唱腔的办法和手段,在引导戏曲学生时,既要让学生掌握科学的原理又不能失去戏曲的韵味;既要让学生学会放松还得让学生学会相对紧张;既要让学生学会打开还要让学生学会不露声色的打开。掌握戏曲声乐理论不但对戏曲唱腔课有指导意义,对声乐课的学习也有提高,在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任何一种歌唱艺术都它的特点,在演唱时我们都要遵循它的演唱特点和规律。戏曲声乐将科学的发声理论作用于戏曲唱腔艺术中,在传承的基础上不断的促进戏曲唱腔的进步与发展。

戏曲的地域性与语言艺术探析论文

“地方化”不仅仅是戏曲艺术自我发展、自我完善、不断扩张的一种重要方式,更是“当代戏曲的一大特色”,在“戏曲”这个大的艺术门类之中,各个地方剧种都有属于自己的特殊规定。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地域性”成为中国戏曲“传统”的重要特点之一。

此外,地方戏曲作为由一定区域内的民众共同创造、共同欣赏的区域性剧种,它体现了一个地区民众的总体审美趣味,是该区域内所有民众共享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我们不能高高在上地站在“保护文化艺术多样性”的立场,空泛地给戏曲传统的地域性特点下定义,也不能不切实际地考虑到不同地域的民众对本地戏曲的审美和民俗需求。对一定区域内的演员和观众来说,地方戏曲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是他们休闲娱乐、情感交流及宗教祭祀的必需品。以陕西省宝鸡地区民间秦腔演出活动为例①,庙会请戏不仅带有原始的“娱神”意味,更是村民们联络乡情、丰富农闲生活的需要;同时,在演出中还能够通过吉庆剧目,来表达一种质朴而单纯的、对幸福生活的期望。葬礼请戏,往往是因为逝去的老人多为秦腔戏迷,子女们希望通过这种形式表达自己的孝心;同时,这也是为了犒劳为举办葬礼而辛苦忙碌的乡亲邻里。至于各种企业开业、周年庆典请戏,一是企业希望借上了妆、带有“神气”的戏曲人物避邪求福,再则也给附近的居民(也即企业的潜在消费者)提供一场免费看戏的机会,企业方面可以借此机会表达“对父老乡亲的感谢”,是一种巧妙的广告策略。又如,笔者曾对兰州市区内主要茶园进行过调查,发现当地的茶园演出和业余自乐班活动,对于相当一部分中老年市民来说,听着熟悉的秦腔唱段喝茶、谈生意、拉家常,正如年轻人进KTV消遣一样,是他们日常娱乐、交际生活的一部分。而自乐班中各个年龄阶段的业余秦腔表演爱好者聚在一起,吹吹打打、弹弹唱唱,更是他们文化娱乐消遣、甚至是精神寄托的主要形式。

同样地,全国各地的戏曲演出均各有其符合地域文化和风俗习惯的“传统”,这些“传统”也只有针对这个区域内的民众才有实际的价值和意义,把东北二人转搬到苏州水巷茶楼上去,把昆曲小调放在陕西尘土飞扬的庙会戏台上,其结果如何是可想而知的。各地方剧种就像不同品种的花卉植物,只有在适合自己的地域文化土壤中才能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如果硬生生地把他们拔出来,“移植”到另外的土壤里,除了日益干枯僵死,别无出路。

与戏曲的剧种多样性相表里的,是它的民间性,“民间”这个词除了通常意义上含有的,与“官方”、“正统”、“贵族”等带有社会阶级性的词汇相对立的意思之外,更有“地域性”的含义。因为“民间”归根到底是民众的民间,不同地域的民众物质生活、精神世界的多样性,决定了“民间性”具体所指的多样化和地域性差异。以往研究者从社会学研究的角度出发,已经指出戏曲在表达民众的思想情感、[2]审美娱乐需求、[3]民俗生活需要[4-6]等方面呈现出的“民间”特性,但对民间性的思考还不能就此打住,因为所有这些需求还具有地域限制性。如果只强调笼统意义上的“民间”而忽略了“民间”内部的多样性和民众群体的.复杂性,就很容易造成对真正“民间性”和具体民众群体需求的漠视。社会人类学家罗伯特雷德菲尔德曾指出,如果将广大知识阶层、贵族阶层或者说城市统治阶层的“传统”视为“大传统”,而将底层民众的“传统”视为“小传统”,那么,这两种“传统”并不是完全割裂的,而存在着这一种长期的相互影响的关系。“大传统”会对“小传统”形成“下渗”作用,而“小传统”既有积极向“大传统”靠拢的愿望,也会对“大传统”产生重要的影响。[7]29也就是说,“传统”有着自为的生存空间和发展倾向,传统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人们热爱并且需要它们;传统的变迁“起源于传统内部,并且是由接受它的人所加以改变的”,这种变迁“并不是由‘外界环境’强迫他们作出的,而是他们自身与传统之关系自然成长的结果”[8]229。如果从理论研究的角度出发,为了保持某种演出形式的“民间性”而否定这种演出形式自身的发展要求,无疑是对遗产传承的自然链条的一种粗暴的人为破坏。戏曲的民间性,是具体、集中地体现在一群活生生的民众之中的,地方戏曲就是为了满足不同地域民众各种层次的需求而形成多种剧种形态的,我们必须尊重这种建立在地域差异基础上的剧种差异性。

以往学者对民间戏曲的研究,多是从文化分析、艺术欣赏、历史研究的层面展开的,但对于地方民众而言,戏曲的意义也许并不在此。比如,对于陕西民众来说,“请戏”、“唱戏”,首先是一种祖辈流传下来的仪式传统,是婚丧嫁娶、庙会祭祀以及各类庆典上必不可少的活动项目。其次,“看戏”则是一种能够带给人以愉悦感的娱乐活动和一种与亲朋好友联络感情的交流机会。此外,广大农民观众们,还相信传统秦腔剧目大部分都是讲述真实的历史故事。笔者田野调查时,剧团演员常常叮嘱我,要记住每出戏讲述的故事发生的年代,因为他们认为“这在历史上都是真事,人家是有记载的”。从《闯宫抱斗》、《太和城》到《八义图》,再到《出汤邑》、《金沙滩》、《二进宫》,几乎每次演出历史戏,演员们都会向我强调这一点。

传统秦腔戏剧目确实是以历史剧居多,而且很大一部分剧目都是基于历史演义而发挥出来的,其中包含了一些历史真实的成分。虽然这些民间传说和曲艺作品中的历史,对很多历史研究者来说都是“戏说”、“歪说”,但在广大民间观众中却具有很大的权威性。传统的秦腔历史戏正是在这种文化背景下,赢得了演员和观众的“尊重”。特别是那些讲述民族英雄和忠臣烈士英勇事迹的历史戏,无论演员还是观众都会对其中的主人公抱有崇敬之情,而对奸臣逆贼则嗤之以鼻。典型的表现是,一出秦腔传统历史戏中,戏分最多的肯定是忠臣义士而不会是奸贼,团里台柱级别的须生演员很少饰演坏人,而演员也往往不愿以自己饰演反面角色的戏作为自己的拿手戏①。从观众的角度来说,他们一般不会为“坏人”的表演而鼓掌叫好,更不会为饰演反面角色的演员“搭红”、放鞭。②[9]72如秦腔传统剧目《八义图》(即《赵氏孤儿》———笔者注)演出时,饰演为救孤儿而慷慨赴死的卜凤、公孙杵臼、程婴等正义人物的演员都会被“搭红”、放鞭,而屠岸贾的饰演者,即使被有些观众称赞“演得好”,也不会得到这样的待遇。也就是说,戏曲的“教化功能”其实不仅仅是上层统治阶级从意识形态角度出发对戏曲提出的“非分要求”,也不仅仅是文人创作者从主观态度出发的“一厢情愿”,同时还是广大观众心中已然形成的一种观赏需求。戏曲在民间传播,确实起到了知识传播和道德培养的积极作用。戏曲剧目的“历史讲述”和“道德教化”特点,对地方民众思维方式、价值判断的培养和塑造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因此,这也是戏曲地域性特点的一个重要方面。

总而言之,戏曲“传统”的地域性特征,不仅体现在不同剧种形态各异的表演方式和艺术风格上,更体现在各剧种与他们所属地区民众的现实生活和精神世界的密切关联之中。我们不应该只站在“保护人类文化多样性”、“保持戏曲艺术多样性”的艺术家和理论家的立场上,对如何保护、如何发展指指点点,而应该认识到,这种“多样性”的形成和发展首先取决于民众多样化的审美娱乐需求。应该首先弄清楚观众需要什么,并尊重他们的需要,给他们传承或者改变自己的“传统”的自由。

所谓“口头性”,是借鉴了英文单词Oral/Orality的译法,包括口头创作和口头传承两层含义,在OralandIntangibleHeritage(口头非物质文化遗产)和OralPoetry(口头诗歌)这两个相关的重要概念中,“口头”(Oral)均同时包含这两层含义。有学者指出,应将其译为“口传”更为合适,[10]36诚然,“口传”固然强调了传承方式的非文字性和动态性特点,却忽略了艺术创作过程中的即兴发挥和口头创造性。因此,笔者以为,反倒是“口头”这个似乎比较含混的词语更有概括力。虽然借用了英文词汇,但并不是说中文语境中就没有这一概念;恰恰相反,我国文化传统中,强调“口头”材料价值的历史要更为久远:如汉语中“文献”一词中的“献”字,朱熹曰:“文,典籍也;献,贤也。”即,“文”原是指书面的文字记载,“献”则指博闻的贤人的口头传闻。[11]12可见,文化传统的“口头性”特点,是人类文明的共有特征。

曾有学者将戏曲归结为“语言的艺术”,并从“文学性”的角度对戏曲的“现代化”提出要求。自然,大部分戏曲剧目都有大量可以以文字的形式进行创作和记录的唱词、念白,从这个角度出发,认为“元杂剧”、“宋元南戏”、“明清传奇”和“地方戏”都是一种“戏曲文体的概念”[12]4,似乎也未尝不可。接着,如果从文学角度出发对戏曲的唱词和念白进行分析,认为其具有“诗的韵律、节奏”,从而将元杂剧、宋元南戏都纳入“抒情诗”[13]8的范畴,这个逻辑也大体不谬。这也是很多学者斥责清末以来以京剧为代表的地方戏,“使戏剧文学性和思想内容大大‘贫困化’”的基本依据和出发点。[14]5但笔者以为,即使考虑到戏曲拥有大量韵律化和节奏化的唱词和念白,故而承认“戏曲文学”的存在、承认“戏曲”的抒情诗本质、承认戏曲是在表达某种思想和情感,也必须认识到,这是一种“口头文学(Oralpoetry)”,它遵循着“口头诗学(OralPoetics)”的形成和发展规律。“口头诗学”理论源自西方文学理论界对荷马史诗的形成及其传播形态的讨论,20世纪30年代,帕里和洛德在对南斯拉夫地区口头史诗的调查研究基础上,提出了被后世命名为“帕里洛德”理论的观点。自此以后,有关口头诗学理论的方法,“已经影响了散布于五大洲的、超过了150种彼此独立的传统的研究”[15]5,这一理论在大量人类学调查材料的基础上,强调被传统的研究方法所忽略了的史诗文学的口头创作和口头传播特性。“口头诗学”理论,对我们认识中国曲艺和中国戏曲有很大的启发意义。

戏曲的成熟和完善得益于唱讲文学提供的足够多的、情节足够丰富的故事本事,当前许多盛行的剧目,无论是元杂剧、宋元南戏还是明清传奇、地方戏曲剧本,都和唱讲文学有很大的关联,甚至有学者提出,许多地方剧种完全就是在地方说唱艺术的基础上形成的。当然,有关唱讲文学对戏曲艺术所产生影响究竟有多大的问题,相关的研究仍需进一步深入;但可以肯定的是,戏曲从唱讲艺术中吸收了很多珍贵的养料,其中就包括“口头性”特征。由于唱讲文学本身就是一种口头创作、口头传承的艺术样式,“一般来说,说唱的文本就是这样从无数艺人的口中产生的‘口头创作’的阶段成果”[16]48—49。对民间说唱艺人来说,“与文字相比,戏剧或说唱的词句首先是作为‘声音’存在的”,而且艺人还常常“得到师父口头传授书词”[17]84。即使对于现成的演出本,“艺人们也一般不将其书词全部背诵下来,而仅仅是记住其故事情节和成为‘赞’、‘套’、‘赋’的某种韵文就登场了”[18]87。那些认为戏曲源自唱讲艺术、戏剧剧本来自说唱文本的观点,至今有一个问题无法解释,那就是,为什么从说唱文本到戏曲“剧本”之间的“链条仍有一些缺环”?有学者将完善这些“缺环”的希望寄予“文献发现”[18],其实,这个重要的环节就是戏曲艺人的口头创造。既然唱讲文学本身,允许艺人对底本进行口头的即兴创作,当它转为另一种形式不同却拥有更加突出的“表演”本质的艺术所用时,这种被实践证明极富创造力和实用性的创作方式,自然会被继承下来。从“口头诗学”的角度来思考,也更容易理解中国戏曲幕表制、条纲戏的演出形式何以成为可能。

总而言之,如果考虑到戏曲唱词、念白的“文学形式”,从文学角度理解戏曲的“传统”,这也未尝不可,但必须认识到戏曲剧本不仅仅“为上演而设,非奏之场上不为功”[19]1,而且是可以直接在场上以口头方式创作、并且以师徒之间口耳相传的方式传承下去的。

戏剧是由“文本”和“表演”共同组成的一种“综合艺术”,两者缺一不可,互相依存。上文已经分析指出戏曲“文本”的口头性质,那么接下来,则需再来探讨“表演”的口头性质。事实上,用口头诗学的理论分析戏曲表演的口头性仍有一定的局限,因为舞台表演已经远远超越了口头讲述、口头表演的唱讲艺术范畴,而具有肢体表演艺术的特征。笔者此处只是借鉴口头诗学的理论思维,反对将戏曲艺术文本化、将演出凝固化,认为戏曲的舞台表演具有类似于口头表演的临场创造性和口头传承性特征。笔者在对宝鸡新声剧团及宝鸡秦腔民间演出形态的调查中发现,同样的一个剧目,从来不会以同样的方式进行演出。正如有老艺人明确指出的那样,有些戏“根本没有啥本子”,“不同班子有不同班子的演法”。唱词和念白部分尚且如此,具体的身段表演就更加具有灵活可变性了。新声剧团丑角演员杨宝国的表演就很能体现这一点,作为该团唯一当行的丑角演员,他饰演的刘媒婆、杨三小、花仁义、赵飞等角色,时常令观众捧腹大笑,而同样的这几个角色每一场他都有不同的演法、不同的台词和动作,每一场都会增加自己临时发挥的“活口”。当笔者问他这些活口是如何编排出来时,他笑着回答:“这都是胡说八道呢,没有啥道理。见啥人说啥话么!”但又随即严肃地说道,“虽然不存在编排那一说,可也不能真的胡说,要心里有底,说得干净利落、适可而止。”①

其实,理解戏曲的口头性特点,也只能是作为理解戏曲唱词、念白等语言性表演部分的一个新切口。凝结着更多戏曲“传统”的表演的口头性,则需要从另外的角度切入,那就是师徒之间“口传身授”的技艺传承方式。由于戏曲演出纯粹依靠演员高度技艺化、繁难化[20]的肉声演唱和肢体表演,因此,从根本上来说,戏曲是完全诉诸场上的一种表演艺术。它的许多身段程式不仅无法用文字来记录、表达,甚至也是“口传”都说不清楚的。和其他所有类型的文化传统一样,在世代延传过程中的“那些弦外之音(over-tones),不言而喻的知识(tacitknowledge)成分,以及洞见之类不宜应用原理和规则的东西,是不能以明确的语言进行传授的,而要通过内心联想,通过对动作执行者的典型行为的移情来获得”[8]23。具体至戏曲艺术中,就需要老演员的亲身示范,也就是“心授”,演员们习惯称之为“带着走一遍”。演员“跟着铜器点子”、“跟着师父走一遍”之后,很多困惑便可以得到解决。

同样以宝鸡新声剧团为例,该团大部分年轻演员毕业于各类戏曲学校,三年的在校学习仅能掌握基本的表演技法,进剧团后,要想上台表演还需要由老演员对其作具体的指导,这种指导便都是以口传心授的方式进行的。笔者在调查期间发现,这种技艺传授行为可以随时随地发生,灵活性很强、形式也比较多样,比如年轻演员在台下观看老演员的现场表演,休息时听老演员“说戏”,等等。如今,随着各种视频影像资料的普及,年轻人还可学习其他知名演员的表演。但这样“看”、“听”、“说”仍然不够,还需要“做”,即老演员的动作示范和年轻人自己的舞台实践。总之,老演员的口传心授和年轻人的身体力行,是戏曲表演技艺得以传承的两个根本要素,二者缺一不可。这一点,从新声剧团老团长李扶中对现在大部分演员不认真练功,只想偷懒地看看、听听,“上台后学样样”的现象表现出的强烈不满也可以体现出来。正如他情绪激动地感慨道:“不是说所有东西都是你看就能看会的,这需要功夫,没有功夫,你演的就算是对的、没错,也不好看、不合式,行家一看就看得出来你这个演员的水平”②。

事实上,认为戏曲是“语言艺术”和认为戏曲是由“剧本”和“演出”共同组成的“综合艺术”这两种观点,笔者均不敢苟同。但上文仍然在肯定这两种观点的基础上分析戏曲“传统”的口头特征,只是为了强调认识“口头性”的重要意义。笔者认为,戏曲不仅仅具有口头艺术的特性,更是一种纯粹的表演艺术,无论是其体现为“文学形态”的唱词和念白、还是最终以“表演”为本质的成品———一次具体的演出,作为一种非物质文化遗产,舞台表演艺术就是一种“时间与空间的瞬间结合,它的本质就是intangible”,也就是“无形性”、“转瞬即逝性”①[21-23]。而戏曲之所以具有这种intangible之特性,根本原因就在于它以演员在场上的“在场表演”为主要创作方式,以师徒之间的口传心授为主要传承方式,既不囿于剧本、灯光、舞美等物质工具,也不会停滞于任何一个固定状态,整个创作、传承过程都依赖“人”的创造力,长期处于不断更新、不断变动的发展过程中。

以剧种多样化和民间性为主要表征的地域性,和以口头创作为主要创作方式、以口传心授为最佳传承模式的口头性,是戏曲“传统”最为突出的两个特征。其中,剧种多样化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至今仍然在继续。口头创作和传承的灵活性、创造性也体现出强烈的活态特性。因此,戏曲的“传统”绝对不是已经僵死的、固定不变的、“跟不上时代”的“旧传统”,而是内在的蕴含着无限的生命力和创造力,是一种“活”的传统。遗憾的是,这一点却常常为传统戏曲研究所忽略。[24]96因此,笔者以为,回归“传统”,肯定“传统”的活态性和创造性,发掘古老“传统”对当下戏曲传承、发展的重要意义,从“传统”中汲取力量,是解决当前戏曲困境的根本出路。

悲喜剧论文的题目

关于三国的人物形象分析,的确研究的已经比较普遍,但可以从比较的角度来写,比如,三国的人物形象和史记中的人物形象在写法上的比较。关于这一点,金圣叹已经说过,是因文运事和以文生事的区别,可以以这个为切入点详加论证。应该是个比较好的题目。下面我就为大家说推荐一些关于古代小说 论文 的参考题目,希望对大家有帮助。 1.徐渭《四声猿》的悲剧色彩 2.由三言二拍看明代的重商思想 3.由张岱小品文看晚明文人的心态 4.《聊斋志异》反映的女性意识 5.明末清初才子佳人小说的婚恋模式 6.试论魏晋志怪小说的结构特点 7.《任氏传》中任氏形象的创造性 8.比较霍小玉与李娃形象 9. 璩 秀秀形象试析 10.试谈杜十娘形象(可与其他妓=形象做比较研究) 11.试谈《二拍》小说《青楼市探人踪》的情节艺术 12.《蒋兴哥重会珍珠衫》的思想价值 13.《三言》中具有反抗性的妇女群像 14.比较类似于《薛仁贵》和《琵琶记》这样的创作 15.《牡丹亭》的创新出奇之处 16.由《十二楼》看李渔短篇小说的叙事艺术 17.刘基与柳宗元寓言之比较 18.谈史传文学与小说的关系 19.李渔小说的艺术特点 20.比较魏晋志怪与《聊斋》中的狐仙形象 21.李翠莲形象分析 22.尤三姐形象与李瓶儿形象的比较 23.近二十年研究综述 24.《清波杂志》的文学思想 25.《鹤林玉露》的文学思想 26.某代唐诗选集研究 27.鸿门宴场面描写的深刻涵义 28.李广形象塑造过程中的缺陷描写 29.李斯的历史功过及人品优劣 30.《史记》个性化语言举例 31.《史记》叙事中的史笔和文笔 32.薄命司的象征意义 33.试论李纨性格二重性的意义 34.谈梦游太虚幻境的梦幻描写 35.海棠诗社与桃花诗社的不同 36.《红楼梦》个性化语言举例 37.王熙凤形象与潘金莲形象的比较 38.《水浒传》小人物分析 39.《史记》创作上的科学性 40.陶渊明的生命与酒 41.王维山水诗的情感模式 42.谢灵运思想构成的复杂性 43.宋代文学对道统观的背离 44.清代女诗人创作面面观 45.唐代五言六句古体诗研究 46.晚唐五代诗人研究

期刊学术论文2000年1、《论莎士比亚的悲剧精神》载《萍乡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0年第1期。2、《论莎士比亚的喜剧精神》,载《上饶师范学院学报》2000年第4期。3、《论埃斯库罗斯的悲剧精神》,载《喀什师范学院学报》2000年第4期。2002年4、《论卡夫卡小说的核心主题》,载《石河子大学学报》(哲社版)2002年第1期。5、《人的异化与自由——席勒与青年马克思美学思想之比较》,载《新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2年第2期。6、《论西方悲剧中的悲剧人》,载《四川师范学院学报》(哲社版)2002年第5期。2003年7、《论西方悲剧中的超越》,载《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3年第1期。8、《论西方悲剧对人的苦难根源的阐释》,载《西北第二民族学院学报》(哲社版)2003年第1期。9、《现代人格与隐形传统——对五四爱情婚姻小说的一种分析》,载《中国地质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3年第2期。10、《北村小说的文化心理特征》,载《福建论坛》(人文科学版)2003年第2期,全文转载于人大复印资料《中国现代当代文学研究》2003年第6期。11、《论西方悲剧精神的动态三要素》,载《河南科技大学学报》(社科版)2003年第2期。12、《论卡夫卡的现代性意义》,载《江汉大学学报》(人文科学版)2003年第2期,论点摘编于人大复印资料《外国文学研究》2003年第8期。13、《对“七十年代以后”的秘密的理解》,载《黄河》文学杂志2003年第2期。14、《论鲁迅小说的悲剧性》,载《石河子大学学报》(哲社版)2003年第3期。15、《曹禺悲剧与喜剧精神立场比较研究》,载《西南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3年第4期。16、《直面荒诞的生存困境——卡夫卡与鲁迅小说人物比较论》,载《武汉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3年第5期,论点摘编于《哈尔滨工业大学学报》(社科版)2004年第1期“全国理工大学社科学报摘要”。17、《论十七年革命历史小说中的苦难叙事》,载《长江学术》2003年第5辑。2004年18、《直面城乡二元结构的价值迷思》,载《理论与创作》2004年第5期。19、《“世纪之交文学的境遇与对策”学术研讨会综述》,载《北方论丛》2004年第5期。2005年20、《启蒙理性叙事中的酒神精神取向》,载《学术探索》2005年第1期。21、《论于坚诗歌的精神立场》,载《石河子大学学报》(哲社版)2005年第2期。22、《论<女娲>中的母神型自然人形象》,载《沈阳师范大学学报》(哲社版)2005年第2期。23、《论鲁迅精神中的自然主义取向》,载《齐齐哈尔大学学报》(哲社版)2005年第4期。24、《历史理性的建构与个体立场的悬搁》,载《新疆大学学报》(哲社版)2005年第4期。25、《现代性语境中的鲁迅与卡夫卡》,载《鸡西大学学报》2005年第6期。2006年27、《翠翠:赤子型自然人的爱与死》,载《名作欣赏》2006年第8期;摘转于人大复印资料《中国现代、当代文学研究·文摘卡》2006年第3期。28、《论20世纪中国文学中的桃花源原型》,载《学术交流》2006年第5期;摘转于人大复印资料《中国现代、当代文学研究·文摘卡》2006年第4期。29、《自觉追寻酒神精神的文学叙事》,载《文艺评论》2006年第2期。30、《中国古代文学的精神立场简论》,载《船山学刊》2006年第2期。31、《看护大地:生态意识与郭雪波小说》,载《北方论丛》2006年第3期。全文收录李长中主编的《生态批评与民族文学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3年版)一书中。32、《从价值层面重读〈边城〉》,载《兰州学刊》2006年第8期。33、《重论〈棋王〉的价值立场》,载《石河子大学学报》(哲科版)2006年第3期,论点摘编于《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科版)2007年第1期“高等学校文科学报概览”。34、《母神原型与新时期小说》,载《贵州社会科学》2006年第5期。35、《呼唤超越精神的出场》,载《文艺评论》2006年第4期。36、《生态意识:文学写作的新向度》,载《写作》2006年第12期。2007年37、《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中的价值冲突和价值分析》,载《黑龙江高教研究》2007年第2期。38、《论20世纪中国文学中的赤子原型》,载《东岳论丛》2007年第1期。39、《从价值层面重读〈红高粱家族〉》,载《西华师范大学学报》(哲社版)2007年第1期。全文收录李斌、程桂婷主编的《莫言批判》(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一书。40、《母神崇拜与20世纪中国文学》,载《学术交流》2007年第3期;论点摘转于天津《今晚报》2007年5月13日《副刊》“论点在线”栏目。41、《迟子建长篇小说创作论》,载《理论与创作》2007年第2期。42、《对大自然的诗意怀想:生态意识与迟子建小说》,载《石河子大学学报》(哲社版)2007年第5期。43、《为大地而歌:生态意识与于坚诗歌》,载《河北师范大学学报》(哲社版)2007年第6期。44、《论迟子建小说中的畸异人物》,载《北方论丛》2007年第5期。45、《文艺审美与生态精神》,载《新疆大学学报》(哲社版)2007年第6期。2008年46、《守望大地:生态意识与徐刚的生态文学》,载《山东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2期。47、《生态意识与李存葆的绿色大散文》,载《东方论坛》2008年第6期。48、《酒神精神与20世纪中国文学的革命叙事》,载《辽宁师范大学学报》(哲社版)2008年第4期。49、《论1980年代中国文学的生态意识》,载《江淮论坛》2008年第4期。50、《为动物而哀歌:生态意识与叶广芩小说》,载《河南科技大学学报》(社科版)2008年第6期。51、《融入野地:生态意识与张炜文学创作》,载《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学报》2008年第4期。52、《论1990年代以来中国文学的生态意识》,载《延安大学学报》2008年第6期。53、《革命话语与生态意识的冲突》,载《中国雅俗文学研究》2008年第2、3辑。2009年54、《“文学理论范式及其转换”国际学术研讨会综述》(合著),载《文学评论》2009年第1期。55、《启蒙者的爱与死:鲁迅小说〈伤逝〉再解读》,载《现代中国文化与文学》2009年第6辑。56、《迟子建小说的温情书写》,载《艺术广角》2009年第1期。57、《论20世纪90年以来中国文学的生态意识》,载《徐州师范大学学报》(哲社版)2009年第2期。论点摘转于《中国社会科学文摘》2009年第8期。58、《论迟子建小说的温情叙事》,载《绥化学院学报》2009年第2期。59、《以真诚的文字托举激情与爱意——评诗集〈李琦近作选〉》,载《文艺评论》2009年第2期。60、《童心本位的追寻与坚守——〈龙江当代文学大系(1946—2005)·儿童文学卷〉导言》,载《文艺评论》2009年第3期。61、《论中国当代文学的生态意识的来源》,载《天府新论》2009年第3期。62、《论〈狼图腾〉的生态意识》,载《前沿》2009年第5期。63、《论迟子建小说的价值立场》,载《学理论》2009年第9期。64、《东北大地上的诗意怀乡者——迟子建、阿成文学创作研讨会综述》(合著),载《文艺争鸣》2009年第9期。65、《重塑中国文学绿色之维——论中国当代文学的生态意识》,载《文学评论》2009年第6期。全文收录于《中外生态文学评论选》(斯炎伟主编,浙江工商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一书中。2010年66、《论迟子建小说的反现代性》(合著),载《边疆经济与文化》2010年第3期。67、《迟子建小说与道家思想》(合著),载《黑龙江教育学院学报》2010年第2期。68、《论中国当代文学的反生态写作》,载《山西大学学报》(哲社版)2010年第2期。69、《生态意识与中国当代小说的动物叙事》,载《北方论丛》2010年第3期。70、《触摸历史深处的人性畸变——评邓焕的中篇小说<湘山街78号>》,载《小说林》2010年第3期。71、《生态意识与苇岸散文》,载《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学报》2010年第2期。72、《抚摸尘世的善意和悲怆——阿成短篇小说简论》,载《文艺评论》2010年第4期。73、《论1949—1976年中国文学的自然书写》,载《西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4期。74、《精神乌托邦的致命危机——海子诗歌与中国当代诗歌精神的重建》,载《石河子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4期。论点摘编于《新华文摘》2011年第2期。75、《“世界文学”眼光与中国现代文学研究——评朱栋霖主编<中外文学比较史>》,载《文艺争鸣》2010年第10期。2011年76、《底层社会的沉沦与救赎——评闫文志中篇小说<苏醒记>》,载《小说林》2011年第2期。77、《生命韧性与浪漫梦想——评何凯旋的话剧创作》,载《文艺评论》2011年第4期。78、《情爱伦理的脆弱与两难——评张艳茹的中篇小说<凉拌面>》,载《小说林》2011年第4期。79、《底层生命的灾难与脆弱——评吴海中的中篇小说<李桥往事>》,载《小说林》2011年第5期。80、《寒地黑土的民间精神——评何凯旋长篇小说<江山图画>》,载《绥化学院学报》2011年第4期。81、《“乡下人进城”文学叙事的意义与可能——评周文刚的中篇小说<从库勒草原到深南大道>》,载《小说林》2011年第6期。82、《全球化时代精神与生态的双重危机——论艾特玛托夫<崩塌的山岳>的叙事伦理》,载《俄罗斯文艺》2011年第4期。83、《论中国当代文学的生态批判》,载《武汉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年第6期。2012年84、《灰暗现实中的灰色人生——评张克盛的中篇小说<私了>》,载《小说林》2012年第1期。85、《断代诗学的突破与重构——评吴井泉的<20世纪40年代中国现代三大诗学研究>》,载《学术交流》2012年第2期。86、《人性之恶、浪漫素质与民间精神——论何凯旋小说的叙事伦理》,载《文艺评论》2012年第3期。87、《“文学是人学”思想在大学文学教育中的建构与展开》,载《黑龙江高教研究》2012年第4期。88、《乡村伦理失序的一曲悲歌——评陈小江的中篇小说<拿什么给你辩护,兄弟>》,载《小说林》2012年第2期。89、《筑造龙江当代文学的宏伟景观——评冯毓云等主编的<龙江当代文学大系>》,载《学术交流》2012年第4期。90、《石油创业者生活的史诗性画卷——评王立纯的长篇小说<月亮上的篝火>》,载《绥化学院学报》2012年第2期。91、《揭开那令人窒息的底层现实——评钱玉贵的中篇小说<雁过无声>》,载《小说林》2012年第3期。92、《潜规则底下的畸形众生相——评纪洪平的中篇小说<第三只眼>》,载《小说林》2012年第4期。93、《看护大地与叩问灵性——中国当代生态文学的宏观鸟瞰》,载《绿叶》2012年第5期。94、《论陈美兰当代文学研究的问题意识与人文情怀》,载《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12年第10期。95、《发掘底层民间支撑历史的善良与坚忍——评赵宏兴的中篇小说<在人间>》,载《小说林》2012年第5期。96、《竭力昭示生活水面下的真理——评陈美英的中篇小说<不治可否>》,载《小说林》2012年第6期。97、《工业化时代的自然之死——生态文学中的工业与环境》,载《绿叶》2012年第8期。2013年98、《世俗化时代中的人格坚守及其沦陷——评钱玉贵的中篇小说<尘埃喧嚣>》,载《小说林》2013年第1期。99、《底层精神、先锋探索和现实批判——<小说林>2012年小说代表作扫描》,载《小说林》2013年第2期。100、《洞察欲望迷梦底下恐怖的人性逻辑——评马忠静的中篇小说<金丝燕窝>》,载《小说林》2013年第3期。101、《直击社会溃败的世道人心——评宋小词的中篇小说<开屏>》,载《小说林》2013年第4期。102、《构筑广阔而深刻的人性景观——本期黑龙江中青年作家小说评论》,载《小说林》2013年第5期。103、《回望历史的悲悯情怀和时代脉搏的精准把握——本期黑龙江作家小说评论》,载《小说林》2013年第6期。104、《底层人民的生活苦难和人性亮色——评徐岩小说集<在乌鲁布铁>》,载《文艺评论》2013年第1期。105、《呼唤人性和生态的双重救赎——评杨利民生态话剧<大湿地>》,载《文艺评论》2013年第3期。106、《在阔大的人性景深中发掘少年成长的主体性——论常新港少年成长小说的叙事伦理》,载《文艺评论》2013年第5期。107、《平民世界的人性畸变与生命温情——论陈力娇小说的人性图景》,载《文艺评论》2013年第9期。108、《挥洒激情与寻觅尊严——论张雅文的生命意识》,载《文艺评论》2013年第11期。109、《重构中国现代文学新图景的阅读期待——陈思广<审美之维:中国现代经典长篇小说接受史论>评介》,载《成都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3年第3期。110、《以生态的眼光发掘世界的诗意——论红豆诗歌的生态伦理》,载《石河子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3年第4期。111、《探寻现代中国知识分子的历史迷误和精神遗产——评孙德喜的<历史的误会——现代文坛上的人和事>》,载《现代中国文化与文学》2013年第12辑。112、《摹仿性欲望的悲喜剧——重论<仲夏夜之梦>兼及莎士比亚的现代性》,载《长江学术》2013年第2期。113、《民间精神与荒诞的权力运作机制——论刘震云<我不是潘金莲>的叙事伦理》,载《海南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年第8期。114、《构筑主流与民间之间的多位景观——论杨利民话剧的生命意识》,载《戏剧艺术·上海戏剧学院学报》2013年第4期。115、《类型小说的文化发生学考察》,载《创作与评论》2013年7月号(下半月刊)。报纸评论文章1、《生态意识:当代文学的新向度》,载《中国绿色时报》2009年7月17日。2、《人生大舞台的审美观照》,载《文艺报》2009年8月6日。3、《革命意识形态下生态意识的珍贵流露》,载《中国绿色时报》2009年8月19日。4、《在反思历史中呼唤诗意栖居》,载《中国绿色时报》2009年9月18日。5、《诗人于坚:为大地而歌》,载《中国绿色时报》2009年10月18日。6、《散文家苇岸:神圣大地的守护者》,载《中国绿色时报》2009年11月20日。7、《李存葆:绿色大散文的赋写者》,载《中国绿色时报》2010年1月13日。8、《张炜:融入野地的生态智慧》,载《中国绿色时报》2010年1月21日。9、《郭雪波:看护大地的悲怆与焦灼》,载《中国绿色时报》2010年2月25日。10、《消费时代的文化符号》,载《文艺报》2010年9月15日。11、《反生态写作的回顾与反思》,载《中国绿色时报》2012年3月23日。

莎士比亚四大悲剧包括《哈姆雷特》、《奥赛罗》、《李尔王》、《麦克白》, 是其悲剧作品中最著名的四部。故事均取自欧洲的历史传说。 《哈》剧写的是丹麦王子哈姆雷特回国奔丧,父王鬼魂诉冤,嘱其报仇。王子装疯,安排“戏中戏”,证实了新王杀兄的罪行。错杀大臣后,王子被打发出国,他洞察新王阴谋,中途折回。新王备下毒酒毒剑,挑唆大臣之子与王子决斗,欲置之于死地,最后三人同归于尽,母后也误饮毒酒而死。 《奥》剧写的是威尼斯大将、摩尔人奥赛罗与元老之女苔丝狄蒙娜倾心相爱,冲破家庭阻力结为夫妻并一同出征。旗官伊阿古,因个人私怨而设计诬陷台丝狄蒙娜有私情。奥赛罗轻信中计,亲手将妻子掐死,最后真相大白,奥赛罗悔恨交加,拔剑自刎。 《李》剧叙述不列颠王李尔将国土全分给了花言巧语的两个大女儿,而将秉性耿直的小女儿远嫁法国。最终遭到长女次女百般虐待,流落荒野,疯癫而死。 《麦》剧写苏格兰大将麦克白受女巫诱惑,在野心和夫人的驱使下,杀君自立,后终日被噩梦纠缠,神思恍惚。其妻也发狂自杀而死。最后王子率兵讨伐,麦克白兵败而死。 (1)《奥瑟罗》叙述摩尔人贵族瑟罗由于听信手下旗官伊阿古的谗言,被嫉妒所压倒,掐死了无辜妻子苔丝狄蒙娜,随后自己也悔恨自杀。奥瑟罗是个襟怀坦白、英勇豪爽的战士,苔丝德蒙娜天真痴情,毅然爱上了他,不顾家庭的反对和社会的歧视,同他结了婚。但是,他们的爱情虽然战胜了种族歧视,却没有逃脱伊阿古的阴谋陷害。伊阿古假装忠诚,心地奸诈,由于升不上副将,就对奥瑟罗怀恨在心,千方百计害死奥瑟罗夫妇,最后自己也得不到好下场。通过这个形象,莎士比亚对原始积累时期新兴资产阶级中的极端利已主义进行了深刻的揭露和批判。 (2)《李尔王》描写一个专制独裁的昏君,由于刚愎自用,遭受到一场悲惨的结局。悲剧的目的同样在于揭露原始积累时期的利已主义,批判对于权势、财富的贪欲。悲剧还反映了当时广大农民流离失所的英国现实。在第三幕第四场里,李尔被两个女儿驱逐出门以后,跑到暴风雨的荒野,诅咒女儿忘恩负义。在雷电交加中,李尔对穷苦的人们喊道:“衣不蔽体的不幸的人们,无论你们在什么地方,都得忍受着这样无情的暴风雨的袭击,你们的头上没有片瓦遮身,你们的腹中饥肠雷动,你们的衣服千疮百孔,怎么抵挡得了这样的气候呢?”这里,莎士比亚通过李尔的口表达了他对无家可归的农民的同情,同时也是对当代现实的揭露。但是,紧接着上面那段话之后,李尔说道:“安享荣华的人们呵,睁开你们的眼睛来,到外面来体味一下穷人所忍受的苦,分一些你们享用不了的福泽给他们,让上天知道你们不是全无心肝的人吧!?这种求助于剥削阶级发善心以解决社会矛盾的想法,正是一种调和阶级矛盾的人道主义思想。 (3)《麦克白》野心家麦克白将军从战场上立功凯旋,由于野心的驱使和妻子的怂恿,利用国王邓肯到自己家中作客的机会,弑君而自立,最后,这个血腥的篡位者被邓肯的儿子和贵族麦克德夫所战败而死去。他的妻子也因精神分裂而死。这出悲剧深刻地揭示出个人野心对人所起的腐蚀作用,是莎士比亚心理描写的杰作。 (4)《哈姆莱特》(1601)是莎士比亚戏剧创作的最高成就,写的是丹麦王子哈姆莱特为父复仇的故事。悲剧的情节是这样的:丹麦王子哈姆莱特,在德国威登堡大学接受人文主义教育。因为父王突然死去,怀着沉痛的心情回到祖国;不久,母后又同新王——他的叔父结婚,使他更加难堪。新王声言老王是在花园里被毒蛇咬死的,王子正在疑惑时,老王的鬼魂向他显现,告诉他“毒蛇”就是新王,并嘱咐他为父复仇。哈姆莱特认为他这复仇不只是他个人的问题,而是整个社会、国家的问题。他说自己有重整乾坤,挽狂澜于既倒的责任。他考虑问题的各个方面,又怕泄漏心事,又怕鬼魂是假的,怕落入坏人的圈套,心烦意乱,忧郁不欢,只好装疯卖傻。同时,他叔父也怀疑他得知隐秘,派人到处侦察他的行动和心事。甚至利用他的两个老同学和他的情人去侦察他。他趁戏班子进宫演出的机会,改编一出阴谋杀兄的旧戏文《贡札古之死》叫戏班子演出,来试探叔父。戏未演完,叔父做贼心虚,坐立不住,仓皇退席。这样,更证明叔父的罪行属实。叔父觉得事情不妙,隐私可能已被发觉。宫内大臣波洛涅斯献计,让母后叫儿子到私房谈话,自己躲在帷幕后边偷听;王子发现幕后有人,以为是叔父,便一剑把他刺死。从此,奸王使用借刀杀人法,派他去英国,并让监视他去的两个同学带去密信一封,要英王在王子上岸时就杀掉他;但被哈姆莱特察觉半路上掉换了密信,反而叫英王杀掉了两个密使;他自己却跳上海盗船,脱险回来。回来后知道情人奥菲莉娅因父死、爱人远离而发疯落水溺死。奸王利用波洛涅斯的儿子雷欧提斯为父复仇的机会,密谋在比剑中用毒剑、毒酒来置哈姆莱特于死地。结果,哈、雷二人都中了毒剑,王后饮了毒酒,奸王也被刺死。王子临死遗嘱好友霍拉旭传播他的心愿。 C:鉴赏与品评: 莎士比亚的悲剧主要是理想与现实的矛盾和理想的破灭。人文主义理想和现实社会恶势之间的矛盾构成戏剧冲突。剧中塑造了一批具有人文主义理想下面的人物,描写他们与恶势力进行的悲剧斗争、毁灭及其道义力量。如哈姆雷特就是人文主义者的典型形象。惨痛的变故使他所珍视的理想全部破灭,为父报仇、重整乾坤又使他感到任务艰难,因而忧郁、犹豫,陷入深刻的思索。 在艺术上,悲剧是莎剧中成就最高的。首先,多线索手法的运用体现了情节的生动性和丰富性。如《哈》剧中安排三条复仇线索,以王子复仇为主线,另两条线索穿插糅合其间。《李》剧中也有两条平行交错的线索。其次,人物形象鲜明,作者善于深入刻画人物的内心世界,使其性格更丰满深刻。如哈姆雷特的著名独白,富有哲理性。麦克白杀人后精神崩溃的过程更是刻画得细腻真切。此外,作者还善于渲染气氛,营造悲剧性的氛围,烘托人物的心理活动。如《麦》剧中夜与血的形象贯穿始终,阴森恐怖。《李》剧中暴雨荒原一场,激烈哀愤……凡此种种,都使莎士比亚悲剧成为文学史上不朽的名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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