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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溪笔谈杂志二翻译景祐中其子元昊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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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溪笔谈杂志二翻译景祐中其子元昊自立

《以虫治虫》 宋神宗元丰年间,庆州地区生了子方虫,正要危害秋田里的庄稼。忽然有一种昆虫产生了,样子像泥土里的"狗蝎",嘴上长有钳,成千上万,遍地都是;它们遇上子方虫,就用嘴上的钳跟子方虫搏斗,子方虫全都被咬成两段。十天后,子方虫全被杀尽,年成因此而获得大丰收。这种虫过去曾经有过,当地的人称它为"傍不肯"。

沈括(公元1031-1095年),字存中,杭州钱塘(今浙江杭州)人,北宋科学家、政治家。仁宗嘉佑八年(1063年)进士。神宗时参与王安石变法运动。熙宁五年(1072年)提举司天监,次年赴两浙考察水利、差役。熙宁八年出使辽国,驳斥辽的争地要求。次年任翰林学士,权三司使,整顿陕西盐政。后知延州(今陕西延安),加强对西夏的防御。元丰五年(1082年)以宋军于永乐城之战中为西夏所败,连累被贬。晚年以平生见闻,撰《梦溪笔谈》。 沈括的科学成就是多方面的。他精研天文,所提倡的新历法,与今天的阳历相似。在物理学方面,他记录了指南针原理及多种制作法;发现地磁偏角的存在,比欧洲早了四百多年;又曾阐述凹面镜成像的原理;还对共振等规律加以研究。在数学方面,他创立「隙积术」(二阶等差级数的求和法)、「会圆术」(已知圆的直径和弓形的高,求弓形的弦和弧长的方法)。在地质学方面,他对冲积平原形成、水的侵蚀作用等,都有研究,并首先提出石油的命名。医学方面,对于有效的方药,多有记录,并有多部医学著作。此外,他对当时科学发展和生产技术的情况,如毕升发明活字版印刷术、金属冶炼的方法等,皆详为记录。 梦溪笔谈翻译 《以虫治虫》 宋神宗元丰年间,庆州地区生了子方虫,正要危害秋田里的庄稼。忽然有一种昆虫产生了,样子像泥土里的"狗蝎",嘴上长有钳,成千上万,遍地都是;它们遇上子方虫,就用嘴上的钳跟子方虫搏斗,子方虫全都被咬成两段。十天后,子方虫全被杀尽,年成因此而获得大丰收。这种虫过去曾经有过,当地的人称它为"傍不肯"。 《梵天寺木塔》 钱氏王朝统治两浙时,在杭州梵天寺修建一座木塔,才建了两三层,钱帅登上木塔,嫌它晃动。工匠师傅说:"木塔上没有铺瓦片,上面轻,所以才这样。" 于是就把瓦片铺排在塔上,但是木塔还像当初一样晃动。没有办法时,匠师就秘密地派他的妻子去见喻皓的妻子,拿金钗送给她,要她向喻皓打听木塔晃动的原因。喻皓笑着说:"这很容易啊,只要逐层铺好木板,用钉子钉牢,就不会晃动了。"工匠师傅遵照他的话(去办),塔身就稳定了。因为钉牢了木板,上下更加紧密相束,上、下、左、右、前、后六面互相连接就像只箱子,人踩在那楼板上,上下及四周板壁互相支撑,(塔)当然不会晃动。人们都佩服喻皓的高明。

《以虫治虫》 元丰中,庆州界生子方虫,方为秋田之害。忽有一虫生,如土中狗蝎,其喙有钳,千万蔽地;遇子方虫,则以钳搏之,悉为两段。旬日子方皆尽,岁以大穰。其虫旧曾有之,土人谓之“傍不肯”。翻译:《以虫治虫》 宋神宗元丰年间,庆州地区生了子方虫,正要危害秋田里的庄稼。忽然有一种昆虫产生了,样子像泥土里的“狗蝎”,嘴上长有钳,成千上万,遍地都是;它们遇上子方虫,就用嘴上的钳跟子方虫搏斗,子方虫全都被咬成两段。十天后,子方虫全被杀尽,年成因此而获得大丰收。这种虫过去曾经有过,当地的人称它为“傍不肯”。 《梵天寺木塔》钱氏据两浙时,于杭州梵天寺建一木塔,方两三级,钱俶(钱镠的孙子)登之,患其塔动。匠师云:“未布瓦,上轻,故如此。”乃以瓦布之,而动如初。无可奈何,密使其妻见喻皓之妻,贻以金钗,问塔动之因。皓笑曰:“此易耳,但逐层布板讫,便实钉之,则不动矣。”匠师如其言,塔遂定。盖钉板上下弥束,六幕相联如胠箧,人履其板,六幕相持,自不能动。人皆伏其精练。《梵天寺木塔》翻译:钱氏王朝统治浙东浙西时,在杭州梵天寺修建一座木塔,才建了两三层,钱帅登上木塔,嫌它晃动。工匠师傅说:“木塔上没有铺瓦片,上面轻,所以才这样。”于是就叫人把瓦片铺排在塔上,但是木塔还像当初一样晃动。没有办法时,匠师就秘密地派他的妻子去见喻皓的妻子,拿金钗送给她,要她向喻皓打听木塔晃动的原因。喻皓笑着说:“这很容易啊,只要逐层铺好木板,用钉子钉牢,就不会晃动了。”工匠师傅遵照他的话(去办),塔身就稳定了。因为钉牢了木板,上下更加紧密相束,上、下、左、右、前、后六面互相连接,就像只箱子,人踩在那楼板上,上下及四周板壁互相支撑,(塔)当然不会晃动。人们都佩服喻皓的高明。采纳我吧

《以虫治虫》【原文】 元丰中,庆州界生子方虫,方为秋田之害。忽有一虫生,如土中狗蝎,其喙有钳,千万蔽地;遇子方虫,则以钳搏之,悉为两段。旬日子方皆尽,岁以大穰。其虫旧曾有之,土人谓之“傍不肯”。翻译:《以虫治虫》 宋神宗元丰年间,庆州地区生了子方虫,正要危害秋田里的庄稼。忽然有一种昆虫产生了,样子像泥土里的“狗蝎”,嘴上长有钳,成千上万,遍地都是;它们遇上子方虫,就用嘴上的钳跟子方虫搏斗,子方虫全都被咬成两段。十天后,子方虫全被杀尽,年成因此而获得大丰收。这种虫过去曾经有过,当地的人称它为“傍不肯”。 《梵天寺木塔》 【原文】 钱氏据两浙时,于杭州梵天寺建一木塔,方两三级,钱俶(钱镠的孙子)登之,患其塔动。匠师云:“未布瓦,上轻,故如此。”乃以瓦布之,而动如初。无可奈何,密使其妻见喻皓之妻,贻以金钗,问塔动之因。皓笑曰:“此易耳,但逐层布板讫,便实钉之,则不动矣。”匠师如其言,塔遂定。盖钉板上下弥束,六幕相联如胠箧,人履其板,六幕相持,自不能动。人皆伏其精练。翻译:钱氏王朝统治浙东浙西时,在杭州梵天寺修建一座木塔,才建了两三层,钱帅登上木塔,嫌它晃动。工匠师傅说:“木塔上没有铺瓦片,上面轻,所以才这样。”于是就叫人把瓦片铺排在塔上,但是木塔还像当初一样晃动。没有办法时,匠师就秘密地派他的妻子去见喻皓的妻子,拿金钗送给她,要她向喻皓打听木塔晃动的原因。喻皓笑着说:“这很容易啊,只要逐层铺好木板,用钉子钉牢,就不会晃动了。”工匠师傅遵照他的话(去办),塔身就稳定了。因为钉牢了木板,上下更加紧密相束,上、下、左、右、前、后六面互相连接,就像只箱子,人踩在那楼板上,上下及四周板壁互相支撑,(塔)当然不会晃动。人们都佩服喻皓的高明。希望能帮到你

梦溪笔谈杂志二翻译

钱塘江在吴越国钱氏时修筑了石堤,堤外又立了十几行大木柱,叫作滉柱。宝元、康定年间,有人建议把滉柱取出来,认为可以得到数十万根好木材。杭州的主帅认为这个主意不错。不久,旧木桩从水中捞出来,全都朽烂不能再用了,然而滉柱一经取空,石堤被波涛冲击,年年都被摧垮。大概前人埋滉柱是为了减少浪涛的猛势,使石堤不与水直接冲撞,因此江涛不能为害。杜伟长担任转运使,有人建议从浙江盐场以东,退后几里修筑一道月牙形石堤,以便避开汹涌的潮水。大多数水工都认为这个办法可行,独有一个老水工认为不可,暗地里告诉他的同伙说:“要是移了堤,每年就没有水患了,你们还靠什么来穿衣吃饭?”众人都乐于自身所获的利益,就跟随着附和这一主张。杜伟长没有察觉他们的计谋,花费了上万的巨款,而江堤溃决的灾害仍然年年发生。近年来才考虑到月堤的好处,修筑了月堤,江涛的危害逐渐减少,但是还不如立滉柱的办法好;然而滉柱耗费太多,不可能再修建了

钱氏王朝统治两浙时,在杭州梵天寺修建一座木塔,才(建了)两三层,钱帅登上木塔,嫌它(这塔)晃动工匠师傅说:“(木塔上)没有铺瓦片,上面轻,所以才这样。”于是就把瓦片铺排(在)塔上,但是(木塔)还像当初一样晃动没有办法,(匠师)就秘密地派他的妻子去见喻皓的妻子,把金钗送给她,(要她向喻皓)打听木塔晃动的原因。喻皓笑着说:“这很容易啊,只要逐层铺完木板,用钉子钉牢它,就不会晃动了。” 工匠师傅遵照他的话(去办),塔身就稳定了。 因为钉牢的木板,上下更加紧密相束,上、下、左、右、前、后六面互相连接就像只箱子,人踩在那楼板上,上下及四周板壁互相支撑,(塔)当然不会晃动。人们都佩服喻皓的高明。

正午牡丹 欧阳公尝得一古画牡丹丛,其下有一猫,未知其精粗②。丞相正萧吴公与欧公姻家③,一见,曰:“此正午牡丹也。何以明之④?其花披多而色燥,此日中时花也⑤。猫眼黑睛如线⑥,此正午猫眼也。有带露花,则房敛而色泽⑦。猫眼早暮则睛圆,日渐中狭长⑧,正午则如一线耳。”此亦善求古人笔意也⑨。 〔注释〕 ①选自《梦溪笔谈》。沈括,北宋科学家、政治家。 ②欧阳修曾经得到一幅古画,画的是一丛牡丹。欧阳公:北宋文学家欧阳修。尝,曾经。 其下:牡丹丛下面。 其:指古画。精粗:精良和粗劣。这里指古画水平的高低。 ③丞相吴育和欧阳修是儿女亲家。姻家,儿女亲家。 ④何以:即“以何”,凭什么,根据什么。明之:辨别它。 ⑤披哆:张开,下垂。燥,干。 此日中时花也:这是正午时的花。 ⑥黑睛:瞳孔。如线:像一条线。 ⑦带有露水的花,花冠是收拢的,花色是鲜润的。 ⑧太阳渐渐移到正中,猫的瞳孔就渐渐变得狭长。 ⑨此:指吴育说的话。善求:善于探求。笔意:这里是制绘画的乐趣。 全文翻译 午牡丹 沈括 欧阳公尝得一古画牡丹丛:欧阳修曾经得到一幅画有一丛牡丹花的古画 其下有一猫—:花丛下面有一只猫 未知其精粗:欧阳修不知道这幅画的水平怎样 丞相正肃吴公与欧公姻家:丞相吴育与欧阳修是亲家 一见,曰:“此正午牡丹也:一天看了这幅画,说,这画的是正午时候的牡丹花 何以明之:用什么来证明他呢 其花披哆而色燥,此日中时花也:这花中的花瓣都散开着,而且颜色枯涩,没有光泽,这是太阳正中时候的花 猫眼黑睛如线,此正午之猫眼也:画中猫的黑眼珠眯着,好象一条线,这也是正午时候的猫眼 有带露花,则房敛而色泽:如果是带有露水的花,那么花房是聚拢着的,而且颜色显得光泽滋润 猫眼早暮则睛圆,日渐中狭长,正午则如一线耳。”:猫的眼珠早晚都是圆的,太阳渐渐移向正中,猫眼珠渐渐变成狭长,到了正午就像一条线了

《以虫治虫》宋神宗元丰年间,庆州地区生了子方虫,正要危害秋田里的庄稼。忽然有一种昆虫产生了,样子像泥土里的“狗蝎”,嘴上长有钳,成千上万,遍地都是;它们遇上子方虫,就用嘴上的钳跟子方虫搏斗,子方虫全都被咬成两段。十天后,子方虫全被杀尽,年成因此而获得大丰收。这种虫过去曾经有过,当地的人称它为“傍不肯”。 钱氏王朝统治浙东浙西时,在杭州梵天寺修建一座木塔,才建了两三层,钱帅登上木塔,嫌它晃动。工匠师傅说:“木塔上没有铺瓦片,上面轻,所以才这样。”于是就叫人把瓦片铺排在塔上,但是木塔还像当初一样晃动。没有办法时,匠师就秘密地派他的妻子去见喻皓的妻子,拿金钗送给她,要她向喻皓打听木塔晃动的原因。喻皓笑着说:“这很容易啊,只要逐层铺好木板,用钉子钉牢,就不会晃动了。”工匠师傅遵照他的话(去办),塔身就稳定了。因为钉牢了木板,上下更加紧密相束,上、下、左、右、前、后六面互相连接,就像只箱子,人踩在那楼板上,上下及四周板壁互相支撑,(塔)当然不会晃动。人们都佩服喻皓的高明。

梦溪笔谈杂志二翻译景祐中,党项首领德明卒

太长,附原文: 景德中,河北用兵,车驾欲幸澶渊,中外之论不一,独寇忠愍赞成上意。乘舆方渡河,虏骑充斥,至于城下,人情汹汹。上使人微觇准所为,而准方酣寝于中书,鼻息如雷。人以其一时镇物,比之谢安。 武昌张谔,好学能议论,常自约:仕至县令则致仕而归,后登进士第,除中允。谔于所居营一舍,榜为中允亭,以志素约也。后谔稍稍进用,数年间为集贤校理,直舍人院。检正中书五房公事,判司农寺。皆要官,权任渐重。无何,坐事夺数官,归武昌。未几捐馆,遂终于太子中允。岂非前定? 许怀德为殿帅。尝有一举人,因怀德乳姥求为门客,怀德许之。举子曳襴拜于庭下,怀德据座受之。人谓怀德武人,不知事体,密谓之曰:“举人无没阶之礼,宜少降接也。”怀德应之曰:“我得打乳姥关节秀才,只消如此待之!” 夏文庄性豪侈,禀赋异于人:才睡,即身冷而僵,一如逝者;既觉,须令人温之,良久方能动。人有见其陆行,两车相连,载一物巍然,问之,乃绵账也,以数千两绵为之。常服仙茅、钟乳、硫黄,莫知纪极。晨朝每食钟乳粥。有小吏窃食之,遂发疽,几不可救。 郑毅夫自负时名,国子监以第五人选,意甚不平。谢主司启词,有“李广事业,自谓无双;杜牧文章,止得第五”之句。又云:“骐骥已老,甘弩马以先之;臣鳌不灵,因顽石之在上。”主司深衔之。他日廷策,主司复为考官,必欲黜落,以报其不逊。有试业似獬者,枉遭斥逐;既而发考卷,则獬乃第一人及第。又嘉佑中,士人刘几,累为国学第一人。骤为怪嶮之语,学者翕然效之,遂成风俗。欧阳公深恶之。会公主文,决意痛惩,凡为新文者一切弃黜。时体为之一变,欧阳之功也,有一举人论曰:“天地轧,万物茁,圣人发。”公曰:“此必刘几也。”戏续之曰:“秀才刺,试官刷。”乃以大朱笔横抹之,自首至尾,谓之“红勒帛”,判大纰缪字榜之。即而果几也。复数年,公 为御试考官,而几在庭。公曰:“除恶务本,今必痛斥轻薄子,以除文章之害。”有一士人论曰:“主上收精藏明于冕旒之下。”公曰:“吾已得刘几矣。”既黜,乃吴人萧稷也,是时试《尧舜性仁赋》,有曰:“故得静而延年,独高五帝之寿;动而有勇,形为四罪之诛。”公大称赏,擢为第一人,及唱名,乃刘煇。人有识之者曰:“此刘几也,易名矣。”公愕然久之。因欲成就其名,小赋有“内积安行之德,盖禀于天”,公以谓“积”近于学,改为“蕴”,人莫不以公为知言。 古人谓贵人多知人,以其阅人物多也。张邓公为殿中丞,一见王城东,遂厚遇之,语必移时,王公素所厚唯杨大年,公有一茶囊,唯大年至,则取茶囊具茶,他客莫与也。公之子弟,但闻“取茶囊”,则知大年至。一日公命“取茶囊”,群子弟皆出窥大年;及至,乃邓公。他日,以复取茶囊,又往窥之,亦邓公也。子弟乃问公:“张殿中者何人,公待之如此?”公曰:“张有贵人法,不十年当据吾座。”后果如其言。又文潞公为太常博士,通判兖州,回谒吕许公。公一见器之,问潞公:“太博曾在东鲁,必当别墨。”令取一丸墨濒阶磨之,揖潞公就观:“此墨何如?”乃是欲从后相其背。既而密语潞公日:“异日必大贵达。”即日擢为监察御史,不十年入相,潞公自庆历八年登相,至七十九歳,以太师致仕,凡带平章事三十七年,未尝改易。名位隆重,福寿康宁,近世未有其比。 王延政据建州,令大将章某守建州城,尝遣部将剌事于军前,后期当斩;惜其材,未有以处,归语其妻。其妻连氏,有贤智,私使人谓部将曰:“汝法当死,急逃乃免。”与之银数十两,曰:“径行,无顾家也。”部将得以潜去,投江南李主,以隶查文徽麾下。文徽攻延政,部将适主是役。城将陷,先喻城中:“能全连氏一门者,有重赏。”连氏使人谓之曰:“建民无罪,将军幸赦之。妾夫妇罪当死,不敢图生。若将不释建民愿先百姓死,誓不独生也。”词气感槩,发于至诚。不得已为之,戢兵而入,一城获全。至今连氏为建安大族,官至卿相者相踵,皆连氏之后也。又李景使大将胡则守江州,江南国下,曹翰以兵围之三年,城坚不可破。一日,则怒一饔人鲙鱼不精,欲杀之。其妻遽止之曰:“士卒守城累年矣。暴骨满地,奈何以一食杀士卒耶?”则乃舍之。此卒夜缒城,走投曹翰,具言城中虚实。先是,城西南依嶮,素同不设备。卒乃引王师自西南攻之。是夜城陷,胡则一门无遗类。二人者,其为德一也,何其报效之不同? 王文正太尉局量宽厚,未尝见其怒。饮食有不精洁者,但不食而已。家人欲试其量,以少埃墨投羹中,公唯啖饭而已。问其何以不食羹?曰:“我偶不喜肉。”一日又墨其饭,公视之曰:“吾今日不喜饭,可具粥。”其子弟愬于公曰:“庖肉为饔人所私,食肉不饱,乞治之。”公曰:“汝辈人料肉几何?”日:“一斤,今但得半斤食,其半为饔人所廋。”公曰:“尽一斤可得饱乎?”曰:“尽一斤固当饱。”曰:“此后人料一斤半可也。”其不发人过皆类此。尝宅门坏,主者彻屋新之。暂于廊庑下启一门以出入。公至侧门,门低,据鞍俯伏而过,都不问。门毕,复行正门,亦不问。有控马卒,歳满辞公,公问:“汝控马几时?”曰:“五年矣。”公曰:“吾不省有汝。”既去,复呼回曰:“汝乃某人乎?”于是厚赠之。乃是逐日控马,但见背,未尝视其面;因去见其背,方省也。 石曼卿居蔡河下曲,邻有一豪家,日闻歌钟之声。其家僮仆数十人,常往来曼卿之门。曼卿呼一仆,问:“豪为何人?”对曰:“姓李氏,主人方二十歳,并无昆弟,家妾曳罗绮者数十人。”曼卿求欲见之,其人曰:“郎君素未尝接士大夫,他人必不可见。然喜饮洒,屡言闻学士能饮洒,意亦似欲相见。待试问之。”一日,果使人延曼卿,曼卿即着帽往见之。坐于堂上,久之方出。主人著头巾,系勒帛,都不具衣冠。见曼卿,全不知拱揖之礼。引曼卿入一别馆,供张赫然。坐良久,有二鬟妾,各持一小盘至曼卿前,盘中红牙牌十余。其一盘是酒,凡十余品,令曼卿择一牌;其一盘肴馔名,令择五品。既而二鬟去,有群妓十余人,各执肴果乐器,妆服人品皆艳丽粲然。一妓酌酒以进,酒罢乐作;群妓执果肴者,萃立其前;食罢则分列其左右,京师人谓之“软盘”。酒五行,群妓皆退;主人者亦翩然而入,略不揖客。曼卿独步而出。曼卿言:“豪者之状,懵然愚呆,殆不分菽麦;而奉养如此,极可怪也。”他日试使人通郑重,则闭门不纳,亦无应门者。问其近邻,云:“其人未尝与人往还,虽邻家亦不识面。”古人谓之“钱痴”,信有之。 颍昌阳翟县有一杜生者,不知其名,邑人但谓之杜五郎。所居去县三十余里,唯有屋两间,其一间自居,一间其子居之。室之前有空地丈余,即是篱门。杜生不出篱门凡三十年矣。黎阳尉孙轸曾往访之,见其人颇萧洒,自陈:“村民无所能,何为见访?”孙问其不出门之因,其人笑曰:“以告者过也。”指门外一桑曰:“十五年前,亦曾到桑下纳凉,何谓不出门也?但无用于时,无求于人,偶自不出耳,何足尚哉!”问其所以为生,曰:“昔时居邑之南,有田五十亩,与兄同耕。后兄之子娶妇,度所耕不足赡,乃以田与兄,携妻子至此。偶有乡人借此屋,遂居之。唯与人择日,又卖一药,以具饘粥,亦有时不继。后子能耕,乡人见怜,与田三十亩,令子耕之,尚有余力,又为人佣耕,自此食足。乡人贫,以医自给者甚多,自食既足,不当更兼乡人之利,自尔择日卖药,一切不为。”又问:“常日何所为?”曰:“端坐耳,无可为也。”问:“颇观书否?”曰:“二十年前,亦曾观书。”问:“观何书?”日:“曾有人惠一书册,无题号。其间多说《净名经》,亦不知《净名经》何书也。当时极爱其议论,今亦忘之,并书亦不知所在久矣。”气韵闲旷,言词精简,有道之士也。盛寒,但布袍草履。室中枵然,一榻而已。问其子之为人,曰:“村童也。然质性甚淳厚,未尝妄言,未尝嬉游。唯买盐酪,则一至邑中,可数其行迹,以待其归。径往径还,未尝傍游一步也。”余时方有军事,至夜半未卧,疲甚,与官属闲话,轸遂及此。不觉肃然,顿忘烦劳。 唐白乐天居洛,与高年者八人游,谓之“九老”。洛中士大夫至今居者为多,断而为九老之会者再矣。元丰五年,文潞公守洛,又为“耆年会”,人为一诗,命画工郑奂图于妙觉佛寺,凡十三人:守司徒致仕韩国公富弼,年七十九;守太尉判河南府路国公文彦博,年七十七;司封郎中致仕席汝言,年七十七;朝议大夫致仕王尚恭,年七十六;太常少卿致仕赵丙,年七十五;秘书监刘几,年七十五;卫州防御使冯行已,年七十五;太中大夫充天章阁待制楚建中,年七十三;朝议大夫致仕王慎言,年七十二;宣徽南院使检校太尉判大名府王拱辰,年七十一;太中大夫张问,年七十;龙图阁直学士通议大夫张焘,年七十;端明殿学士兼翰林侍读学士太中大夫司马光,年六十四。 王文正太尉气赢多病。真宗面赐药酒一注瓶,令空腹饮之,可能和气血,辟外邪。文正饮之,大觉安健,因对称谢。上曰:“此苏合香酒也。每一斗酒,以苏合香丸一两同煮。极能调五脏,却腹中诸疾。每冒寒夙兴,则饮一杯。”因各出数榼赐近臣。自此臣庶之家皆仿为之,苏合香丸盛行于时,此方本出《广济方》,谓之“白术丸”,后人亦编入《千金》《外台》,治疾有殊效。余于《良方》叙之甚详。然昔人未知用之。钱文僖公集《箧中方》,“苏合香丸”注云:“此药本出禁中,祥符中尝赐近臣。”即谓此也。 李士衡为馆职,使高丽,一武人为副。高丽礼币赠遗之物,士衡皆不关意。一切委于副使。时船底疏漏,副使者以士衡所得缣帛藉船底,然后实已物,以避漏湿。至海中,遇大风,船欲倾覆,舟人大恐,请尽弃所载,不尔,船重必难免。副使仓惶,悉取船中之物投之海中,更不暇拣择。约投及半,风息船定。既而点检所投,皆副使之物。士衡所得在船底。一无所失。 刘美少时善锻金。后贵显,赐与中有上方金银器,皆刻工名,其间多有美所造者。又杨景宗微时,常荷畚为丁晋公筑第。后晋公败,籍没其家,以第赐景宗。二人者,方其微贱时,一造上方器,一为宰相筑第,安敢自期身飨其用哉。 旧制:天下贡举人到阙。悉皆入对,数不下三千人,谓之群见。远方士皆未知朝廷仪范,班列纷错,有司不能绳勒。见之日,先设禁围于著位之前,举人皆拜于禁围之外,盖欲限其前列也。至有更相抱持,以望黼座者。有司患之,近歳遂止令解头入见,然尚不减数百人。嘉佑中。余忝在解头,别为一班,最在前列。目见班中唯从前一两行稍应拜起之节,自余亦终不成班缀而罢,每为合门之累。常言殿庭中班列不可整齐者,唯有三色,谓举人、蕃人、骆驼。 两浙田税,亩三斗。钱氏国除,朝廷遣王方贽均两浙杂税,方贽悉令亩出一斗。使还,责擅减税额,方贽以谓:“亩税一斗者,天下之通法。两浙既已为王民,岂当复循伪国之法?”上从其就,至今亩税一斗者,自方贽始。唯江南、福建犹循旧额,盖当时无人论列,遂为永式。方贽寻除右司谏,终于京东转运使。有五子:皋、准、覃、巩、罕。准之子珪,为宰相;其他亦多显者。岂惠民之报欤? 孙之翰,人尝与一砚,直三十千。孙曰:“砚有何异,而如此之价也?”客曰:“砚以石润为贵,此石呵之则水流。”孙曰:“一日呵得一担水,才直三钱,买此何用?”竟不受。 王荆公病喘,药用紫团山人参,不可得。时薛师政自河东还,适有之,赠公数两,不受。人有劝公曰:“公之疾非此药不可治,疾可忧,药不足辞。”公曰:“平生无紫团参,亦活到今日。”竟不受。公面黧黑,门人忧之,以问医。医曰:“此垢汗,非疾也。”进澡豆令公颒面。公曰:“天生黑于予,澡豆其如予何!” 王子野生平不茹荤腥,居之甚安。 赵阅道为成都转运使,出行部内。唯携一琴一龟,坐则看龟鼓琴。尝过青城山,遇雪,舍于逆旅。逆旅之人不知其使者也,或慢狎之。公颓然鼓琴不问。 淮南孔旻,隐居笃行,终身不仕,美节甚高。尝有窃其园中竹,旻愍其涉水冰寒,为架一小桥渡之。推此则其爱人可知。然余闻之,庄子妻死,鼓盆而歌。妻死而不辍鼓可也,为其死而鼓之,则不若不鼓之愈也。犹邴原耕而得金,掷之墙外,不若管宁不视之愈也。 狄青为枢密使,有狄梁公之后,持梁公画像及告身十余通,诣青献之,以谓青之远祖。青谢之曰:“一时遭际,安敢自比梁公?”厚有所赠而还之。比之郭崇韬哭子仪之墓,青所得多矣。 郭进有材略,累有战功。尝刺邢州,今邢州城乃进所筑,其厚六丈,至今坚完;铠仗精巧,以至封贮亦有法度。进于城北治第,既成,聚族人宾客落之,下至土木之工皆与。乃设诸工之席于东庑,群子之席于西庑。人或曰:“诸子安可与工徒齿?”进指诸工日:“此造宅者。”指诸子曰:“此卖宅者,固宜坐造宅者下也。”进死,未几果为他人所有。今资政殿学土陈彦升宅,乃进旧第东南一隅也。 有一武人,忘其名,志乐闲放,而家甚贫。忽吟一诗曰:“人生本无累,何必买山钱?”遂投檄去,至今致仕,尚康宁。 真宗皇帝时,向文简拜右仆射,麻下日,李昌武为翰林学士,当对。上谓之曰:“朕自即位以来,未尝除仆射,今日以命敏中,此殊命也,敏中应甚喜。”对曰:“臣今自早候对,亦未知宣麻,不知敏中何如?”上曰:“敏中门下,今日贺客必多。卿往观之,明日却对来,勿言朕意也。”昌武候丞相归,乃往见。丞相谢客,门阑,俏然已无一人。昌武与向亲,径入见之。徐贺曰:“今日闻降麻,士大夫莫不欢慰,朝野相庆。”公但唯唯。又曰:“自上即位,未尝除端揆。此非常之命,自非勋德隆重,眷倚殊越,何以至此?”公复唯唯,终未测其意,又历陈前世为仆射者勋劳德业之盛,礼命之重,公亦唯唯,卒无一言。既退,复使人至庖厨中,问“今日有无亲戚宾客、饮食宴?”亦寂无一人,明日再对,上问:“昨日见敏中否?”对曰:“见之。”“敏中之意何如?”乃具以所见对。上笑日:“向敏中大耐官职。”向文简拜仆射年月,未曾考于国史,熙宁中,因见中书题名记:天禧元年八月,敏中加右仆射。然密院题名记:天禧元年二月,王钦若加仆射。 晏元献公为童子时,张文节荐之于朝廷,召至阙下。适值御试进士,便令公就试。公一见试题,曰:“臣十日前已作此赋,有赋草尚在,乞别命题。”上极爱其不隐。及为馆职时,天下无事,许臣寮择胜燕饮。当时侍从文馆士大夫为燕集,以至市楼酒肆,往往皆供帐为游息之地。公是时贫甚,不能出,独家居,与昆弟讲习。一日选东宫官,忽自中批除晏殊。执政莫谕所因,次日进覆,上谕之曰:“近闻馆阁臣寮,无不嬉游燕赏,弥日继夕。唯殊杜门,与兄弟读书。如此谨厚,正可为东宫官。”公既受命,得对,上面谕除授之意,公语言质野,则曰:“臣非不乐燕游者,直以贫,无可为之。臣若有钱,亦须往,但无钱不能出耳。”上益嘉其诚实,知事君体,眷注日深。仁宗朝,卒至 大用。 宝元中,忠穆王吏部为枢密使。河西首领赵元昊叛,上问边备,辅臣皆不能对,明日,枢密四人皆罢,忠穆谪虢州。翰林学士苏公仪与忠穆善,出城见之。忠穆谓公仪曰:“鬷之此行,前十年已有人言之。”公仪曰:“必术士也。”忠穆曰:“非也。昔时为三司盐铁副使,疏决狱囚,至河北。是时曹南院自陕西谪官初起为定帅。鬷至定,治事毕,玮谓鬷曰:‘决事已毕,自此当还,明日愿少留一日,欲有所言。’鬷既爱其雄材,又闻欲有所言,遂为之留,明日,具馔甚简俭;食罢,屏左右曰:‘公满面权骨,不为枢辅,即边帅。或谓公当作相,则不然也。然不十年,必总枢柄。此时西方当有警,公宜预讲边备,搜阅人材,不然,无以应卒’。鬷曰:‘四境之事,唯公知之,何以见教。’曹曰:‘玮实知之,今当为公言。玮在陕西日,河西赵德明尝使人以马博易于中国;怒其息微,欲杀之,莫可谏止。德明有一子,方十余歳,极谏不已,曰:“以战马资邻国,已是失计;今更以货杀边人,则谁肯为我用者?”玮闻其言,私念之曰:“此子欲用其人矣,是必有异志”闻其常往来互市中,玮欲一识之,屡使人诱致之,不可得。乃使善画者图形容,既至,观之,真英物也。此子必须为边患,计其时节,正在公秉政之日。公其勉之。’鬷是时殊未以为然。今知其所画,乃元昊也。皆如其言也。”四人:夏守渰、鬷、陈执中、张观。康定元年二月,守渰加节度。罢为南院;鬷、执中、观各 守本官罢。 石曼卿喜豪饮,与布衣刘潜为友。尝通判海州,刘潜来访之,曼卿迎之于石闼堰,与潜剧饮。中夜酒欲竭,顾船中有醋斗余,乃倾入酒中并饮之。至明日,酒醋俱尽。每与客痛饮,露发跣足,着械而坐。谓之“囚饮”。饮于木杪,谓之“巢饮”。以�束之,引首出饮,复就束,谓之“鳖饮”。其狂纵大率如此。廨后为一庵,常卧其间,名之日“扪虱庵”。未尝一日不醉。仁宗爱其才,尝对辅臣言,欲其戒酒,延年闻之。因不饮,遂成疾而卒。 工部胡侍郎则为邑日,丁晋公为游客,见之。胡待之甚厚,丁因投诗索米。明日,胡延晋公,常日所用樽罍悉屏去,但陶器而已,丁失望,以为厌已,遂辞去。胡往见之,出银一箧遗丁曰:“家素贫,唯此饮器,愿以赆行。”丁始谕设陶器之因,甚愧德之。后晋公骤达,极力推挽,卒至显位。庆历中,谏官李兢坐言事,谪湖南物务。内殿承制范亢为黄、蔡间都监,以言事官坐谪后多至显官,乃悉倾家物,与兢办行。兢至湖南,少日遂卒。前辈有言:“人不可有意,有意即差。”事固不可前料也。 朱寿昌,刑部朱侍郎巽之子。其母微,寿昌流落贫家,十余歳方得归,遂失母所在。寿昌哀慕不已。及长,乃解官访母,遍走四方,备历艰难。见者莫不怜之。闻佛书有水忏者,其说谓欲见父母者诵之,当获所愿。寿昌乃昼夜诵持,仍剌血书忏,摹版印施于人,唯愿见母。历年甚多,忽一日至河中府,遂得其母。相持恸绝,感动行路。乃迎以归,事母至孝。复出从仕,今为司农少卿。士人为之传者数人,丞相荆公而下,皆有《朱孝子诗》数百篇。 朝士刘廷式,本田家。邻舍翁甚贫,有一女,约与廷式为婚。后契阔数年,廷式读书登科,归乡闾。访邻翁,而翁已死;女因病双瞽,家极困饿。廷式使人申前好,而女子之家辞以疾,仍以佣耕,不敢姻士大夫。廷式坚不可,“与翁有约,岂可以翁死子疾而背之?”卒与成婚。闺门极雍睦,其妻相携而后能行,凡生数子。廷式尝坐小谴,监司欲逐之,嘉其有美行,遂为之阔略。其后廷式管干江州太平宫而妻死,哭之极哀。苏子瞻爱其义,为文以美之。 柳开少好任气,大言凌物。应举时,以文章投主司于帘前,凡千轴,载以独轮车;引试日,衣襴,自拥车以入,欲以此骇众取名。时张景能文,有名,唯袖一书,帘前献之。主司大称赏,擢景优等。时人为之语曰:“柳开千轴,不如张景一书。”蒋堂侍郎为淮南转运使日,属县例致贺冬至书,皆投书即还。有一县令使人,独不肯去,须责回书;左右谕之皆不听,以至呵逐亦不去,曰:“宁得罪;不得书,不敢回邑。”时苏子美在坐,颇骇怪,曰:“皂隶如此野很,其令可知。”蒋曰:“不然,令必健者,能使人不敢慢其命令如此。”乃为一简答之,方去。子美归吴中月余,得蒋书曰:“县令果健者。”遂为之延誉,后卒为名臣。或云乃大章阁待制杜杞也。 国子博士李余庆知常州,强于政事,果于去恶,凶人恶吏,畏之如神,末年得疾甚困。有州医博士,多过恶,常惧为余庆所发,因其困,进利药以毒之。服之洞泄不已。势已危,余庆察其奸;使人扶舁坐厅事,召医博士,杖杀之。然后归卧,未及席而死。葬于横山,人至今畏之,过墓者皆下。有病虐者,取墓土着床席间,辄差。其敬惮之如此。 盛文肃为尚书右丞,知扬州,简重少所许可。时夏有章自建州司户参军授郑州推官,过扬州,文肃骤称其才雅,明日置酒召之。人有谓有章日:“盛公未尝燕过客,甚器重者方召一饭。”有章荷其意,别日为一诗谢之,至客次,先使人持诗以入。公得诗不发封,即还之,使人谢有章曰:“度已衰老,无用此诗。”不复得见。有章殊不意,往见通判刁绎,具言所以。绎亦不谕其由,曰:“府公性多忤,诗中得无激触否?”有章曰:“无,未曾发封。”又曰:“无乃笔扎不严?”曰:“有章自书,极严谨。”曰:“如此,必是将命者有所忤耳。”乃往见文肃而问之:“夏有章今日献诗何如?”公曰:“不曾读,已还之。”绎曰:“公始待有章甚厚,今乃不读其诗,何也?”公日:“始见其气韵清修,谓必远器。今封诗乃自称‘新圃田从事’,得一幕官,遂尔轻脱。君但观之,必止于此官,志已满矣。切记之,他日可验。”贾文元时为参政,与有章有旧,乃荐为馆职。有诏候到任一年召试,明年除馆阁校勘。御史发其旧事,遂寝夺,改差国子监主簿,仍带郑州推官。未几卒于京师。文肃阅人物多如此,不复挟他术。 林逋隐居杭州孤山,常畜两鹤,纵之则飞入云霄,盘旋久之,复入笼中。逋常泛小艇,游西湖诸寺。有客至逋所居,则一童子出应门,延客坐,为开笼纵鹤。良久,逋必棹小船而归。盖尝以鹤飞为验也。逋高逸倨傲,多所学,唯不能棋。常谓人曰:“逋世间事皆能之,唯不能担粪与着棋。” 庆历中,有近侍犯法,罪不至死,执政以其情重,请杀之;范希文独无言,退而谓同列曰:“诸公劝人主法外杀近臣,一时虽快意,不宜教手滑。”诸公默然。 景佑中,审刑院断狱,有使臣何次公具狱。主判官方进呈,上忽问:“此人名‘次公’者何义?”主判官不能对,是时庞庄敏为殿中丞审判院详议官,从官长上殿乃越次对曰:“臣尝读《前汉书》,黄霸字次公,盖以‘霸’次‘王’也。,此人必慕黄霸之为人。”上颔之。异日复进谳,上顾知院官问曰:“前时姓庞详议官何故不来?”知院对:“任满,已出外官。”上遽指挥中书,与在京差遣,除三司检法官,俄擢三司判官,庆历中,遂入相。

《以虫治虫》【原文】 元丰中,庆州界生子方虫,方为秋田之害。忽有一虫生,如土中狗蝎,其喙有钳,千万蔽地;遇子方虫,则以钳搏之,悉为两段。旬日子方皆尽,岁以大穰。其虫旧曾有之,土人谓之“傍不肯”。翻译:《以虫治虫》 宋神宗元丰年间,庆州地区生了子方虫,正要危害秋田里的庄稼。忽然有一种昆虫产生了,样子像泥土里的“狗蝎”,嘴上长有钳,成千上万,遍地都是;它们遇上子方虫,就用嘴上的钳跟子方虫搏斗,子方虫全都被咬成两段。十天后,子方虫全被杀尽,年成因此而获得大丰收。这种虫过去曾经有过,当地的人称它为“傍不肯”。 《梵天寺木塔》 【原文】 钱氏据两浙时,于杭州梵天寺建一木塔,方两三级,钱俶(钱镠的孙子)登之,患其塔动。匠师云:“未布瓦,上轻,故如此。”乃以瓦布之,而动如初。无可奈何,密使其妻见喻皓之妻,贻以金钗,问塔动之因。皓笑曰:“此易耳,但逐层布板讫,便实钉之,则不动矣。”匠师如其言,塔遂定。盖钉板上下弥束,六幕相联如胠箧,人履其板,六幕相持,自不能动。人皆伏其精练。翻译:钱氏王朝统治浙东浙西时,在杭州梵天寺修建一座木塔,才建了两三层,钱帅登上木塔,嫌它晃动。工匠师傅说:“木塔上没有铺瓦片,上面轻,所以才这样。”于是就叫人把瓦片铺排在塔上,但是木塔还像当初一样晃动。没有办法时,匠师就秘密地派他的妻子去见喻皓的妻子,拿金钗送给她,要她向喻皓打听木塔晃动的原因。喻皓笑着说:“这很容易啊,只要逐层铺好木板,用钉子钉牢,就不会晃动了。”工匠师傅遵照他的话(去办),塔身就稳定了。因为钉牢了木板,上下更加紧密相束,上、下、左、右、前、后六面互相连接,就像只箱子,人踩在那楼板上,上下及四周板壁互相支撑,(塔)当然不会晃动。人们都佩服喻皓的高明。希望能帮到你

钱塘江在吴越国钱氏时修筑了石堤,堤外又立了十几行大木柱,叫作滉柱。宝元、康定年间,有人建议把滉柱取出来,认为可以得到数十万根好木材。杭州的主帅认为这个主意不错。不久,旧木桩从水中捞出来,全都朽烂不能再用了,然而滉柱一经取空,石堤被波涛冲击,年年都被摧垮。大概前人埋滉柱是为了减少浪涛的猛势,使石堤不与水直接冲撞,因此江涛不能为害。杜伟长担任转运使,有人建议从浙江盐场以东,退后几里修筑一道月牙形石堤,以便避开汹涌的潮水。大多数水工都认为这个办法可行,独有一个老水工认为不可,暗地里告诉他的同伙说:“要是移了堤,每年就没有水患了,你们还靠什么来穿衣吃饭?”众人都乐于自身所获的利益,就跟随着附和这一主张。杜伟长没有察觉他们的计谋,花费了上万的巨款,而江堤溃决的灾害仍然年年发生。近年来才考虑到月堤的好处,修筑了月堤,江涛的危害逐渐减少,但是还不如立滉柱的办法好;然而滉柱耗费太多,不可能再修建了

这种虫过去曾经有过,当地的人称它为“傍不肯”。 其:这样,这种。旧:这里是“过去”“先前”的意思。之:第一个“之”,语气助词,无义。第二个“之”,它,指子方虫的“天敌”。土人:本地的人,当地的人。谓:称,叫。傍不肯:虫名,即步行虫。其成虫和幼虫都有钳状的锋利口器,喜食蛾科害虫的幼虫。

梦溪笔谈杂志翻译

钱氏王朝统治两浙时,在杭州梵天寺修建一座木塔,才(建了)两三层,钱帅登上木塔,嫌它(这塔)晃动工匠师傅说:“(木塔上)没有铺瓦片,上面轻,所以才这样。”于是就把瓦片铺排(在)塔上,但是(木塔)还像当初一样晃动没有办法,(匠师)就秘密地派他的妻子去见喻皓的妻子,把金钗送给她,(要她向喻皓)打听木塔晃动的原因。喻皓笑着说:“这很容易啊,只要逐层铺完木板,用钉子钉牢它,就不会晃动了。” 工匠师傅遵照他的话(去办),塔身就稳定了。 因为钉牢的木板,上下更加紧密相束,上、下、左、右、前、后六面互相连接就像只箱子,人踩在那楼板上,上下及四周板壁互相支撑,(塔)当然不会晃动。人们都佩服喻皓的高明。

《以虫治虫》【原文】 元丰中,庆州界生子方虫,方为秋田之害。忽有一虫生,如土中狗蝎,其喙有钳,千万蔽地;遇子方虫,则以钳搏之,悉为两段。旬日子方皆尽,岁以大穰。其虫旧曾有之,土人谓之“傍不肯”。翻译:《以虫治虫》 宋神宗元丰年间,庆州地区生了子方虫,正要危害秋田里的庄稼。忽然有一种昆虫产生了,样子像泥土里的“狗蝎”,嘴上长有钳,成千上万,遍地都是;它们遇上子方虫,就用嘴上的钳跟子方虫搏斗,子方虫全都被咬成两段。十天后,子方虫全被杀尽,年成因此而获得大丰收。这种虫过去曾经有过,当地的人称它为“傍不肯”。 《梵天寺木塔》 【原文】 钱氏据两浙时,于杭州梵天寺建一木塔,方两三级,钱俶(钱镠的孙子)登之,患其塔动。匠师云:“未布瓦,上轻,故如此。”乃以瓦布之,而动如初。无可奈何,密使其妻见喻皓之妻,贻以金钗,问塔动之因。皓笑曰:“此易耳,但逐层布板讫,便实钉之,则不动矣。”匠师如其言,塔遂定。盖钉板上下弥束,六幕相联如胠箧,人履其板,六幕相持,自不能动。人皆伏其精练。翻译:钱氏王朝统治浙东浙西时,在杭州梵天寺修建一座木塔,才建了两三层,钱帅登上木塔,嫌它晃动。工匠师傅说:“木塔上没有铺瓦片,上面轻,所以才这样。”于是就叫人把瓦片铺排在塔上,但是木塔还像当初一样晃动。没有办法时,匠师就秘密地派他的妻子去见喻皓的妻子,拿金钗送给她,要她向喻皓打听木塔晃动的原因。喻皓笑着说:“这很容易啊,只要逐层铺好木板,用钉子钉牢,就不会晃动了。”工匠师傅遵照他的话(去办),塔身就稳定了。因为钉牢了木板,上下更加紧密相束,上、下、左、右、前、后六面互相连接,就像只箱子,人踩在那楼板上,上下及四周板壁互相支撑,(塔)当然不会晃动。人们都佩服喻皓的高明。希望能帮到你

译文: 日月的形状像球体。怎么知道的呢?用月亮的盈亏可以证明。 月亮本来没有光,就像银质的小球,太阳照射它才发光啊。光开始出现在月亮上时,太阳在它的侧面,所以光亮显示在月球的侧面而且看见的像钩形;太阳渐渐走远,就斜着照在了月亮上,所以月光稍稍变得圆满。就像一个圆球,用粉涂上一半,侧面看它,那么涂上粉的地方就像弯钩一样;正面看它,就是正圆。凭借这个就知道月亮的形状是球体的。 梦溪笔谈 海市蜃楼译文 在登州(即今蓬莱)的海上,有时候会出现(这样)云气,象宫室、台观、城堞、人物、车马、冠盖,(都)清晰可见。有的人说:“(这是)海中的蛟龙吐气而形成的。”(我)怀疑不是这样的。欧阳文忠曾经出使河朔 ,路过高唐县,在驿管的房屋中夜间听到有鬼神从天空而经过,车马人畜的声,都一一可分辨出.他说的很详细了,这里不详细记录。询问本处的老人,他说:二十年前曾经白天路过这个县,也清楚可以看见人与物。人们也称之为海市。同登州所看见的大致上相同.

译文:古人铸造镜子,镜子大镜面就平,镜子小镜面就凸。凡是镜面洼就显得人脸大,镜面凸就显得人脸小。镜面小的镜子不能全部照出来人的脸,所以让它稍微凸起,那么镜面虽小依然能全部照出来人的脸。(古人)继续根据镜面的大小,调整镜面的凸洼程度,常常使人脸和镜面大小差不多。这些工匠们的精巧和才智,后人造不出来了,一旦得到古时的镜子,一律刮磨使镜面平滑,这是师旷为什么悲哀(没有人)真正懂得音律的缘故啊。(师旷,春秋著名乐师。)

梦溪笔谈杂志一翻译

《以虫治虫》【原文】 元丰中,庆州界生子方虫,方为秋田之害。忽有一虫生,如土中狗蝎,其喙有钳,千万蔽地;遇子方虫,则以钳搏之,悉为两段。旬日子方皆尽,岁以大穰。其虫旧曾有之,土人谓之“傍不肯”。【翻译】 宋神宗元丰年间,庆州地区生了子方虫,正要危害秋田里的庄稼。忽然有一种昆虫产生了,样子像泥土里的“狗蝎”,嘴上长有钳,成千上万,遍地都是;它们遇上子方虫,就用嘴上的钳跟子方虫搏斗,子方虫全都被咬成两段。十天后,子方虫全被杀尽,年成因此而获得大丰收。这种虫过去曾经有过,当地的人称它为“傍不肯”。 《梵天寺木塔》【原文】 钱氏据两浙时,于杭州梵天寺建一木塔,方两三级,钱俶(钱镠的孙子)登之,患其塔动。匠师云:“未布瓦,上轻,故如此。”乃以瓦布之,而动如初。无可奈何,密使其妻见喻皓之妻,贻以金钗,问塔动之因。皓笑曰:“此易耳,但逐层布板讫,便实钉之,则不动矣。”匠师如其言,塔遂定。盖钉板上下弥束,六幕相联如胠箧,人履其板,六幕相持,自不能动。人皆伏其精练。【翻译】 钱氏王朝统治浙东浙西时,在杭州梵天寺修建一座木塔,才建了两三层,钱帅登上木塔,嫌它晃动。工匠师傅说:“木塔上没有铺瓦片,上面轻,所以才这样。”于是就叫人把瓦片铺排在塔上,但是木塔还像当初一样晃动。没有办法时,匠师就秘密地派他的妻子去见喻皓的妻子,拿金钗送给她,要她向喻皓打听木塔晃动的原因。喻皓笑着说:“这很容易啊,只要逐层铺好木板,用钉子钉牢,就不会晃动了。”工匠师傅遵照他的话(去办),塔身就稳定了。因为钉牢了木板,上下更加紧密相束,上、下、左、右、前、后六面互相连接,就像只箱子,人踩在那楼板上,上下及四周板壁互相支撑,(塔)当然不会晃动。人们都佩服喻皓的高明。文章记叙宋神宗元丰年间庆州地区秋田中“傍不肯”消灭“子方虫”,从而使农作物获得丰收的事例,说明开展生物防治,利用某些农作物害虫的天敌消灭虫害,是促进农业增产的一项有效措施。本则笔记描述喻皓高超的建筑技艺。在修建杭州梵天寺木塔时,由于各层之间不固定,因此人在塔上走动时,塔就会摇晃。喻皓用铁钉钉实了各层木板,在各个方向上使其固定,构成了若干交叉的稳固平面,塔就不会再摇晃了。喻皓的设想是符合现代建筑结构力学原理的。   在现存我国古塔建筑中,山西应县佛塔是早期木塔的代表。它建于北宋至和三年(公元1056年),距今九百多年,仍然完好无损,坚固异常。十分有趣的是,它也采用了类似于梵天寺木塔的结构,在它的每层都用梁、枋、斗拱组成平面网架,来加强它的稳固性。

原文: 世传虹能入溪涧饮水,信然。熙宁中,子使契丹,至其极北黑水境永安山下卓帐。是时新雨霁,见虹下帐前涧中,予与同职扣涧观之,虹两头皆垂涧中。使人过涧,隔虹对立,相去数丈,中间如隔绡系。自西望东则见。立涧之东西望,则为日所铄,都无所睹。久之稍稍正东,逾山而去,次日行一程,又复见之。孙彦先云:“虹乃雨中日影也,日照雨则有之”。 ____沈括《梦溪笔谈》 译文: 相传虹能到溪流或山涧里喝水,确实如此。熙宁(宋神宗年号)年间,我出使契丹,到了极北方黑水境内的永安山下建起帐篷。那个时间刚好雨后初晴,彩虹出现在帐篷前的山涧中,我和同事靠近山涧观赏它,看到一条虹的两端都垂到涧中。叫人越过山涧,隔着虹相对站立,距离大概有几丈,中间如隔着一层薄纱。当站在涧的西边往东看就能看见,当站在涧的东边往西看,在阳光的闪烁下什么都看不见。过了很久虹稍微偏向正东方,越过山峰而离去了。第二天走了一段路,又看到了虹。孙彦先说:“虹是雨里面太阳的影子,太阳照射雨后就会出现。” 梦溪笔谈 陨石 译文 治平元年(1064)在常州将近中午时,天上发出如雷的巨大声音,一颗几乎像月亮那麼亮的星出现在东南方;一会儿又有一声震响,星移向西南方;又一声震响后坠落下来,掉在宜兴县民许氏的园中远近的人都看见了,熊熊火光映照著天,许家的篱笆全被大火烧毁到火熄灭时,看见地下只有一个像杯子一样大的洞,非常深,往深处看,见到那星在深洞中亮光闪烁,很久才慢慢黯淡下来还在发热不能接近又过了很久,挖开那个洞,有三尺多深,得到一块圆形石头,仍有热度,大小像拳头,一头稍微有点尖,颜色像铁一样,重量也差不多常州太守郑伸得到那石头,送给了润州的金山寺,至今用盒子收藏起来,有游人来就打开盒子让他们参观 梦溪笔谈日月之形译文 日月之形 日月之形如丸。何以知之?以月盈亏可验也。 月本无光,尤银丸,日耀之乃光耳。光之初生,日在其旁,故光侧而所见如钩;日渐远,则斜照,而光稍满。如一弹丸,以粉涂其半,侧视之,则粉处如钩;对视之,则正圜。此有以知其如丸也。 译文: 日月的形状像球体。怎么知道的呢?用月亮的盈亏可以证明。 月亮本来没有光,就像银质的小球,太阳照射它才发光啊。光开始出现在月亮上时,太阳在它的侧面,所以光亮显示在月球的侧面而且看见的像钩形;太阳渐渐走远,就斜着照在了月亮上,所以月光稍稍变得圆满。就像一个圆球,用粉涂上一半,侧面看它,那么涂上粉的地方就像弯钩一样;正面看它,就是正圆。凭借这个就知道月亮的形状是球体的。 梦溪笔谈 海市蜃楼译文 在登州(即今蓬莱)的海上,有时候会出现(这样)云气,象宫室、台观、城堞、人物、车马、冠盖,(都)清晰可见。有的人说:“(这是)海中的蛟龙吐气而形成的。”(我)怀疑不是这样的。欧阳文忠曾经出使河朔 ,路过高唐县,在驿管的房屋中夜间听到有鬼神从天空而经过,车马人畜的声,都一一可分辨出.他说的很详细了,这里不详细记录。询问本处的老人,他说:二十年前曾经白天路过这个县,也清楚可以看见人与物。人们也称之为海市。同登州所看见的大致上相同. 《梦溪笔谈》二则 译文《以虫治虫》 宋神宗元丰年间,庆州地区生了子方虫,正要危害秋田里的庄稼。忽然有一种昆虫产生了,样子像泥土里的\"狗蝎\",嘴上长有钳,成千上万,遍地都是;它们遇上子方虫,就用嘴上的钳跟子方虫搏斗,子方虫全都被咬成两段。十天后,子方虫全被杀尽,年成因此而获得大丰收。这种虫过去曾经有过,当地的人称它为 \"傍不肯\"。 《梵天寺木塔》 钱氏王朝统治两浙时,在杭州梵天寺修建一座木塔,才建了两三层,钱帅登上木塔,嫌它晃动。工匠师傅说:\"木塔上没有铺瓦片,上面轻,所以才这样。 \" 于是就把瓦片铺排在塔上,但是木塔还像当初一样晃动。没有办法时,匠师就秘密地派他的妻子去见喻皓的妻子,拿金钗送给她,要她向喻皓打听木塔晃动的原因。喻皓笑着说:\"这很容易啊,只要逐层铺好木板,用钉子钉牢,就不会晃动了。\"工匠师傅遵照他的话(去办),塔身就稳定了。因为钉牢了木板,上下更加紧密相束,上、下、左、右、前、后六面互相连接就像只箱子,人踩在那楼板上,上下及四周板壁互相支撑,(塔)当然不会晃动。人们都佩服喻皓的高明。

译文: 日月的形状像球体。怎么知道的呢?用月亮的盈亏可以证明。 月亮本来没有光,就像银质的小球,太阳照射它才发光啊。光开始出现在月亮上时,太阳在它的侧面,所以光亮显示在月球的侧面而且看见的像钩形;太阳渐渐走远,就斜着照在了月亮上,所以月光稍稍变得圆满。就像一个圆球,用粉涂上一半,侧面看它,那么涂上粉的地方就像弯钩一样;正面看它,就是正圆。凭借这个就知道月亮的形状是球体的。 梦溪笔谈 海市蜃楼译文 在登州(即今蓬莱)的海上,有时候会出现(这样)云气,象宫室、台观、城堞、人物、车马、冠盖,(都)清晰可见。有的人说:“(这是)海中的蛟龙吐气而形成的。”(我)怀疑不是这样的。欧阳文忠曾经出使河朔 ,路过高唐县,在驿管的房屋中夜间听到有鬼神从天空而经过,车马人畜的声,都一一可分辨出.他说的很详细了,这里不详细记录。询问本处的老人,他说:二十年前曾经白天路过这个县,也清楚可以看见人与物。人们也称之为海市。同登州所看见的大致上相同.

宋神宗元丰年间,庆州地区生了子方虫,正要危害秋田里的庄稼。忽然有一种昆虫产生了,样子像泥土里的"狗蝎",嘴上长有钳,成千上万,遍地都是;它们遇上子方虫,就用嘴上的钳跟子方虫搏斗,子方虫全都被咬成两段。十天后,子方虫全被杀尽,年成因此而获得大丰收。这种虫过去曾经有过,当地的人称它为"傍不肯"。 钱氏王朝统治浙东浙西时,在杭州梵天寺修建一座木塔,才建了两三层,钱帅登上木塔,嫌它晃动。工匠师傅说:“木塔上没有铺瓦片,上面轻,所以才这样。”于是就叫人把瓦片铺排在塔上,但是木塔还像当初一样晃动。没有办法时,匠师就秘密地派他的妻子去见喻皓的妻子,拿金钗送给她,要她向喻皓打听木塔晃动的原因。喻皓笑着说:“这很容易啊,只要逐层铺好木板,用钉子钉牢,就不会晃动了。”工匠师傅遵照他的话(去办),塔身就稳定了。因为钉牢了木板,上下更加紧密相束,上、下、左、右、前、后六面互相连接,就像只箱子,人踩在那楼板上,上下及四周板壁互相支撑,(塔)当然不会晃动。人们都佩服喻皓的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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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梦溪笔谈杂志二翻译景祐中其子元昊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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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梦溪笔谈杂志二翻译景祐中,党项首领德明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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