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历史是历史学的一门重要分支学科,内容为对人类历史自原始、孤立、分散的人群发展为全世界成一密切联系整体的过程进行系统探讨和阐述。世界历史学科的主要任务是以世界全局的观点,综合考察各地区、各国、各民族的历史,运用相关学科如文化人类学、考古学的成果,研究和阐明人类历史的演变,揭示演变的规律和趋向。在中国,约从20世纪50年代初开始,主要由于历史专业的分工,人们习惯于把中国史和世界史对举,几乎把世界历史作为外国历史的代称。实际上,世界历史绝非把中国历史排除在外的域外史,而中国历史也和所有其他国家历史一样,是人类历史发展为世界历史全过程的组成部分。划分关于世界历史的分期,至今还没有完全一致的意见。早在文艺复兴时期,西方就已有了把历史分为“古代”、“中世纪”和“近代”的说法。这种主要基于欧洲历史的分期,在西方史学界长期沿用。有不少史学家又在三时期之后加上“当代”或“现代”,从而形成四阶段分期法。马克思主义史学也采用四阶段分期法,其基础是历史唯物主义关于社会经济形态发展的理论,与以政治兴替或其他“重大事件”为分期标准者有本质的不同。马克思主义历史学家对世界史的分期,一般都以“古代”相当于原始社会及奴隶社会阶段,“中世纪”相当于封建社会阶段,“近代”相当于资本主义社会阶段,而“现代”则是指以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为开端的一个新的时期。有的学者认为“中世纪”一词只适用于西欧历史,没有世界历史上的普遍意义,所以改用“中古”一词标示“古代”和“近代”之间的阶段。这种分期法从理论上说是完全可行的。但是人类历史的发展并不平衡,世界各不同地区进入某一社会经济形态有早有迟,在某一社会经济形态中经历的时间也有长有短。特别是自历史进入文明时期以后,很少看到绝对纯粹属于这一阶段或那一阶段的社会经济形态,也很少看到绝对整齐的、单一发展的由低级社会经济形态逐层向高级社会经济形态的过渡。因此在世界史的分期断限问题上,目前仍然存在着分歧。
1、论19世纪中叶英国自由贸易改革的影响,《辽宁大学学报》1985年第3期2、论皮尔经济改革的影响,《辽宁大学学报》1989年第1期3、历史唯物主义的社会预见-对历史决定论批判的批判,《辽宁大学学报》1992年期4、论19世纪法国农业人口迁移运动,《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学报》1992年第5期5、论19世纪法国贵族阶层的消亡,《北大史学》第2期6、19世纪下半叶法国农村的变革以及传统农民向现代人的嬗变,《世界历史》1994年2期,该文被《史学研究新视野》收录7、法国乡村社会从传统到现代的历史嬗变,《北京大学学报》1994年第3期,该文被《世界史研究年刊》第1期全文转载8、19世纪法国农产品市场结构变革研究,《辽宁大学学报》1995年第1期9、走进历史的深处,《世界历史》1995年第2期10、19世纪法国社会结构的演变,《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学报》1995年第2期,该文被《世界史研究》1996年年刊转载;人大复印资料《世界史》1995年第5期收录11、法兰西社会的文化透视,《北京大学学报》1995年第2期12、大革命以后法国农业发展缓慢原因探析,《历史教学问题》1996年第1期13、战后欧洲形势与欧洲联合起步,《北京大学学报》1996年欧洲专刊14、法国贵族与法国政治现代化,《世界史研究年刊》1997年总第3期15、关于世界现代史时代特征的思考,《历史教学》1998年第3期,该文被人大复印资料《世界历史》1998年第4期转载16、革命、保守、改造---19世纪法国农民与政治《华东师大学报》1998年6期,该文被人大复印资料1999年2期转载,并为《二十一世纪中国发展战略研究》收录17、现代西方国家社会生活的演变,《历史教学》2000年1期,该文被人大复印资料世界史转载18、现代西方国家政治运作机制演变分析,《江苏社会科学》2000年6期,该文被世界现代史优秀论文集《世界现代史新论》收录19、当代西方国家社会分层变化分析,《历史教学》2001年8期20、19世纪法国农业变革研究,《北大史学》8期,200221、解读60年代-20世纪60年代西方学生运动的历史定位,《历史教学》2003年3期
论十字军东征对东西方文化发展的影响
墨西哥战争,美国走向帝国美国自从1783年独立战争中获胜以后,便决定要控制整个北美洲。1835年美国煽动墨西哥得克萨斯地区的种植园主叛乱,1845年,美国吞并了得克萨斯,并提出更大的领土要求,不仅要划定得克萨斯与墨西哥的疆界,还要向墨西哥强买加利福尼亚及新墨西哥。于是战争终于不可避免了。1846年,美国对墨西哥宣战。美国第11任总统波尔克(1845年~1849年)派出了一支3500人的正规军,在扎卡里·泰勒(后来成为了第12任总统)的率领下,出击墨西哥北部。波尔克的目标是加利福尼亚、内华达、犹他、亚力桑那、新墨西哥、科罗拉多和怀俄明。衣衫破烂的美军在得克萨斯,一支大约6万人的志愿军加入了泰勒的队伍,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根本就还没有做好应付残酷战争的准备,制服五花八门,甚至破烂不堪。当时的陆军中尉拿破仑·达纳在给妻子的一封信中作了如下描述:“我们这里的人按照自己的喜好穿着各色各样的衣服,有的着五颜六色的衬衣,有的却偏好夹克;戴草帽的有之,戴宽边帽的也不少,甚至有些人还穿着棉裤,看看,这就是我们当时打仗的样子……我戴着一顶旧草帽,穿着宝贝亲自织的蓝色格子裤,可惜的是两个裤腿都磨破了,眼对眼洞对洞。你还记得我的那个外套吗?现在它已经洗白了。这样也好,敌人的子弹就认不出我是个当官的了。”尽管美军已经逼近了边境,但墨西哥人仍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因为从人数上看,墨西哥军超过美军3倍,甚至外界也纷纷看好墨西哥。伦敦的《泰晤士报》就明确说墨西哥军队“强于美国军队”。历史学家罗·菲尔德并没有把分析的目光仅仅停留在双方的制服上,他勾画了一个更加真实的图画:“形势明显对墨西哥不利。墨西哥的人口是725万,只及美国的一半;而且墨西哥正处于一个统治不稳定的政府领导下……军队不可避免地卷入国家权力争夺的内讧中,这样对士气和军纪都是一个相当大的影响;直到1847年墨西哥军队还要求士兵在长官面前必须致敬或者脱帽行礼。”尽管在战场上,墨西哥军队拥有一批新式骑兵,如枪骑兵、轻骑兵、重装骑兵,但美军的优势在于他们的指挥系统。泰勒和斯科特以及其他的一些高级指挥官都是非常优秀的将领,他们有着一批大约200人的、毕业于西点军校的各级指挥官加以支持。这其中就包括罗伯特·李和尤里西斯·格兰特,也即是这批下级军官在以后的南北战争里却各持一方,互相厮杀。民主党政府派出了军队,但他们从没有真心希望自己的子弟兵顺利凯旋,相反,波尔克总统倒是希望斯科特在通往墨西哥的路上犯足够多的错误。北部战场的胜利使得波尔克冷落了泰勒在最初的几次交锋中,美国在墨西哥以北赢得了一系列的胜利,取得了先机。然而他们的成功很快就被可怕的流行病大打折扣,霍乱、麻疹和黄热病开始爆发,1846年夏天至少有1500名士兵倒毙。9月份,泰勒进抵蒙特里(现为加州西部一城市)。得克萨斯的骑兵队与美国的正规军一起占领了环城高地上的炮兵阵地,然后他们调转炮口猛轰蒙特里。这次行动造成了120名美军死亡,368人受伤,而墨西哥的死伤人数就更多。攻占蒙特里的消息在美国引起了轰动,大家额手称庆。如此一来,泰勒就成了反对派总统候选人的最佳人选,波尔克本来想就此收手停止战争,但遭到了舆论的强大批评,反对派说总统对墨西哥人太仁慈。波尔克骑虎难下,他只好命令泰勒驻守在蒙特里,他的大部分军队则加入斯科特的队伍,准备直捣墨西哥心脏。从两栖登陆到决战为了彻底打败墨西哥,美国总统波尔克命令美军向墨西哥首都挺进。由于从陆路攻占墨西哥城需要走800公里乡村道路,波尔克决定利用美国的制海权运送一支9000人的军队通过墨西哥湾直抵韦拉克鲁斯(墨西哥东部海港),这支军队由斯科特率领。韦拉克鲁斯是墨西哥东海岸的最大港口,具有重要战略价值。斯科特集中军队1.3万人,配备50门大炮,在海军墨西哥湾分舰队的支援下,进攻该港。海港有4000墨军防守,工事坚固。为完成两栖攻击,斯科特专门订购了特制的登陆艇,并对部队进行了强化训练,做好了周密的准备工作。3月9日开始,美军在韦拉克鲁斯东南5000米处的海滩开始登陆。因墨军未抵抗,美军8000人无一伤亡,顺利登陆。接着,美军开始围攻韦拉克鲁斯,美72艘军舰和陆军的大炮对维拉克鲁斯进行了连续几天的野蛮炮击。在美军猛烈的炮火下,城市受到严重破坏。占领了韦拉克鲁斯后,美军直扑墨西哥首都,9月份,美军兵临墨西哥城。墨西哥总统圣塔安把大部队放在了墨西哥城内,同时在两翼布置了数量可观的军队:一个是马力莫附近的磨坊和另一个是能够俯瞰城内的查培尔佩戈要塞。9月8日,美军乘着夜色偷袭了马力莫,这次冒险非常成功,墨西哥军队被迫撤离了磨坊,后来人们才发现,这个磨坊并不是生产枪炮的地方,而是一个储放粮草的仓库。5天后,对查培尔佩戈的进攻开始了,斯科特调来炮兵对着要塞猛轰了一整天,9月13日早上,500名志愿兵拿着云梯开始强攻。这是一次残酷作战。冲在最前面的是美国海军陆战队(他们这次行动还写进了美国《海军陆战队之歌》),而突击行动总指挥特威格斯少校拿着心爱的双筒猎枪身先士卒,结果阵亡于此。由于海军陆战队如此英勇,23名军官里有13名在战后立即得到晋升。墨军也毫不含糊,军校里的学生们冒着枪林弹雨,奋勇还击,美军死伤遍地。墨军子弹打光后,与敌展开了白刃格斗。最后,有6名少年学员战斗到最后一人,光荣牺牲,被誉为“少年英雄”。9月13日晚上,圣塔安见大势已去,率领军队就从城里撤退了,他释放了监狱里的全部犯人,为的是给进城的美军添加麻烦。墨西哥城市长向斯科特求情,要求他的军队尊重他的人民的权利。第二天拂晓,美军大批进城。“在入城的时候,美军处处遭到了偷袭,”格兰特在《自传》里写道,“街道上渺无人烟,几乎成了一个死城,除了时不时从隐蔽的地方传来偷袭的枪声外。”一个奇怪的特使还在战争尚未结束的1847年4月,美国总统波尔克派遣国务院秘书尼古拉斯·特里斯特随部队前往墨西哥,他的使命就是要和平地让墨西哥放弃加利福尼亚和新墨西哥,但到1847年10月,随着战争顺利进行,总统不仅要求更多的土地,而且认为特里斯特有辱使命,要将其召回。但特里斯特拒绝回国。1848年2月2日,特里斯特以最初的指示为基础,谈判并签署了《瓜达卢佩·伊达尔戈条约》。条约规定,美国将付给墨西哥1500万美元,并赔偿因本国公民对墨西哥作战造成的损失费325万美元。作为交换,墨西哥让出了23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毫无疑问,波尔克总统对这家伙的自行其是感到不可思议,而国内的扩张主义者也认为美国得的领土太少,但3月10日,参议院居然批准了这个条约,那位无视总统命令的特里斯特先生,一点事都没有。1849年,一直病痛缠身的波尔克拒绝参加总统连任的竞选,回到了田纳西州的家中几个月后就病故了。由于他为美国开拓了大片新边疆并且和平解决了与加拿大的边界问题,被历史学家评为“接近伟大”的总统。美墨战争是美军第一次在异国作战,战争中第一次使用蒸汽战舰。这次战争也是美国第一次由职业军队单独进行的战争。征服的胜利是“伟大的”,但代价并不低廉:至少100万美元的军费以及1.3万名士兵的性命为此作了注脚。而且正如后来的一些历史学家所说,边疆的扩大,随之而来的是蓄奴州的扩大,并最终使得美国走向了南北战争。美国史论文《美国的西进运动》一场突如其来的SARS打乱了我们的正常学习,不过这也给了我们充足的时间去阅读一些书籍。在何老师的推荐下,我阅读了人民出版社《美国通史》中的《美国的独立和初步繁荣》与《美国内战与镀金时代》这两本书,对美国的历史有了一定的了解。在感叹于美国由一个地处一隅的小邦在几百年时间内奇迹般地变成一个泱泱大国的同时,我也被美国人民对此所付出的艰苦卓绝的斗争和顽强的创业精神所折服。由于我是从甘肃考到北大的,现在西部大开发又进行的如火如荼,所以我对书中的“大陆扩张 西进运动”这一章特别感兴趣,因此就以此来作为我的读书报告。19世纪发生的西进运动是美国人民由阿巴拉契亚山脉向西部地区进行经济大开发和领土扩张的过程,它是美国经济飞跃的重要因素。自18世纪末到19世纪末,大约经历了100年左右的时间,使美国版图由独立战争时大西洋沿岸13块殖民地至19世纪末延伸到太平洋沿岸的广大地域,它是美国历史上一次跨越时空、规模巨大、影响深远的社会迁移运动,被美国历史学家特纳称之为体现“美国精神”的伟大运动。千百万的美国人民胼手胝足、艰苦奋斗,为美国创造了巨大的物质财富,极大地促进了美国经济的飞跃,使美国成为世界工业强国。1783年美国赢得了独立。按照《巴黎和约》的规定,美国领土从独立前13州90多万平方公里扩大到230多万平方公里,它南至佛罗里达,北接加拿大与大湖地区,东起大西洋沿岸,西止密西西比河。然而这一点领土并不足以满足美国社会发展的需要,于是美国开始向密西西比河以西扩张,用购买和战争手段兼并了法国、西班牙、英国的殖民地和墨西哥的大片国土。1803年,美国乘拿破仑忙于应付欧洲战争之际,从法国手中以1500万美元价格购买了称为路易斯安那的广大地区(面积约为83万平方英里)。1810年和1819年美国从西班牙手中夺得佛罗里达;1846年,又强迫英国订约,把美国北部北纬49度的国界线一直延伸到太平洋沿岸,排挤走了这个地区的英国人。1846年和1853年,美国与墨西哥发动战争,胜利后购买了墨西哥的大片国土,总计约95万平方英里。到1853年,美国已把它的国境线推进到太平洋沿岸,领土面积达777万平方公里,比宣布独立时的版图增加7倍多。在大陆扩张的过程中,“天定命运”的理论也随之诞生。1845年7月,美籍爱尔兰人民党纽约刊物《美国杂志和民主评论》主编约翰•奥沙利文宣称,外国政府企图阻止得克萨斯合并,这样限制了上帝把天定命运扩展到北美大陆的意志,从而首次提出了“天定命运”的口号,接着众议员罗伯特•温思罗普1846年1月3日在国会中提出:“我们天定命运的权利是扩展到整个大陆。”奥沙利文又积极鼓吹他的理论,1845年12月27日在《纽约晨报》上再次大肆渲染:“上帝赋于我们在整个大陆发展的权利是天定命运。”其基本含义有三点,其一为美利坚合众国建立的必然性;其二为美国领土扩张的合法性;其三为传播民主制度的神圣性。由于1837年至1845年经济危机的打击,各种新的社会思潮的涌现,以及人口迅速增加的巨大压力,“天定命运”说在19世纪40年代中期盛极一时,被统治阶级视为恢复经济的一剂良方,也成为美国扩张主义者的有力工具,在当时被广泛地用来论证美国吞并俄勒冈、兼并得克萨斯、侵略墨西哥的合理性。在大陆扩张的同时,美国也开始了向西部广大地区的移民和拓殖过程,即西进运动。美国的西部是指阿巴拉契亚山以西至太平洋沿岸这一广大地区,但又以密西西比河西岸为界将西部一分为二:密西西比河以东为旧西部,以西为新西部。习惯上人们又把新西部一分为二,其分界线是落基山,落基山以西至太平洋沿岸称远西部,以东至堪萨斯城南北一线为大草原。在西进运动中,首先是对旧西部的开发。联邦国会分别于1784年、1785年和1787年连续颁布了有关开发旧西部的3个土地法令和土地条例;不久又颁布了在旧西部建立领地制的法令,根据该法令遂于同年(1787年)建立了“西北领地”,1790年建立了“西南领地”。旧西部的开发正式开始了,并出现了南北两大开发区:西北开发区(西北领地)、西南开发区(西南领地)。所谓“领地制”就是在开发的地区由联邦国会任命的总督、书记官和3名法官来治理,一旦该领地发展到一定程度时就可以建立州政府加入美利坚合众国而成为一个州。在这些优惠政策鼓舞下,那些来自东部沿大西洋各州的拓荒者以及海外的投资者首先涌入俄亥俄河以北地区,并于1787年~1788年在西北领地建立了第一个移民点;部分移民沿俄亥俄河顺流而下,在今辛辛那提亦建立了移民点。1803年,西北领地的俄亥俄地区符合建立州的条件,便建立了自西进运动以来的第一个州,即俄亥俄州。西北领地的不断开发与移民的大批涌来,相继又建立了一些领地,如印第安纳领地(1800年)、密执安领地(1805年)、伊利诺斯领地(1809年)。到1802年,印第安纳领地已有人口2.5万人,伊利诺斯领地有人口1.3万人。到1814年俄亥俄河和密西西比河交汇处以北至五大湖地区被开发出来,形成美国最大的粮仓,即有名的大湖平原。大湖平原的被开发是美国西部开发进程中的一大胜利,为美国建立了一个大农业基地。美国政府为了进一步开发西部,又分别于1800年、1804年和1820年颁布了更优惠的土地法令。如1800年的土地法令规定:每英亩(等于6.072市亩)土地以两美元价格出售,一次可购买320英亩,在20天内付清地价的1/4,4年内付清其余地价,其土地便成为购者的地产。1804年的土地法令规定:地价降为1.64美元一英亩,一次可购买160英亩。1820年土地法令再次降低地价和缩减购买土地的数量,每英亩地价下调到1.25美元,每次可购买80英亩。这样一再下调地价和缩小购买地皮数量的政策,目的是鼓励中小农牧场主到西部来,也是为防止大地产的产生和土地投机的猖獗。到1830年,拓荒者和移民便涌入肯塔基、印第安纳波利斯和威斯康星等地,并在这些地区建立了领地。自1831年起,来自东部和欧洲的移民继续向西北领地涌来,从而又建立了衣阿华和明尼苏打两个领地。到1858年,上述所有领地都相继符合建州条件,建州后都加入了联邦。旧西部的西北领地就这样开发出来了。在开发西北领地的同时,西南领地亦逐步被开发出来。西南领地为旧西部的第二大开发区,来自美国东部诸州以及国外的移民亦如潮水般地汹涌而来,6年后便在这里建立了第一个州,取名田纳西州。到1800年在西南领地定居开发的人口已达30万人之多,主要从事种植玉米和烟草。1793年,惠特尼发明轧棉机,这一发明在很大程度上推动了美国棉花种植业的发展,而棉花种植业的发展又推动了各类移民向墨西哥湾以北的大平原涌入。到1819年仅在海湾平原定居的人口达20万人,向他们出售的土地达228万英亩(1384.4万市亩),他们在1817年和1819年分别建立了亚拉巴马州和密西西比州,并成为合众国的成员州。拓荒者们在这里大规模地种植棉花,所产的棉花占全国棉花的1/2,被称为“棉花王国”。棉花种植园主们和其他拓荒者越过密西西比河向阿肯色扩张。1819年阿肯色获得领地地位,到1835年该地人口已达7万人。南北战争前夕,旧西部形成了南北两大平原开发区:大湖平原和海湾平原,前者在北,以生产玉米和小麦为主,使用雇佣劳动力进行生产;海湾平原在南,以生产棉花和烟草为主,利用奴隶进行生产。这样就造成了美国那时的“一国两制”的局面,而南北战争爆发的原因就是这两种不同的劳动制度。随着南北两大平原的开发,表明整个旧西部已基本上被开发出来了。随着旧西部的开发,新西部的拓殖也逐渐展开来。1804年,杰斐逊总统为了开发新西部派遣了两个考察团,一个考察团从圣路易斯城出发,沿密苏里河与哥伦比亚河前进,在新西部的北方地区考察,向西一直抵达太平洋沿岸;另一个考察团在新西部的中南地区考察,向西直达红河。这两个考察团的活动拉开了开发新西部的帷幕。在开发新西部的进程中,首先开发的是远西部,它的开发是和4件大事密切联系在一起的。第一,在19世纪四五十年代,美国以武力和外交手段从邻国墨西哥手中夺得了得克萨斯、新墨西哥、俄勒冈、加利福尼亚和亚利桑那等地,并开始向这些地区大规模地移民,进行开发,到19世纪末成为美国最重要的工农业基地,为合众国的州成员。第二,大规模地建筑交通设施。拓荒者们最先在这无路可走的荒原开辟了由旧西部西行,越过大草原,翻过落基山通往太平洋的数条通道,其中最有名的是“加利福尼亚—俄勒冈小道”。这些通道的开辟在铁路和公路未建造前起了莫大的作用,成千上万的拓荒者和各种类型的移民就是通过它们到达远西部开发的。1862年,联邦国会决定成立联合太平洋铁路公司和中太平洋铁路公司,并确定由这两个铁路公司建造横贯美国大陆的铁路。与此同时还建造了从堪萨斯城向西横穿大草原到丹佛的铁路,并且在夏延与联合太平洋铁路接轨。1864年联邦中央政府批准建筑北太平洋铁路。1879年建成托皮卡至圣菲的铁路。美国在南北战争以后掀起了建造铁路的热潮,到1893年在旧西部和新西部建成以四大干线为核心的铁路网:联合太平洋铁路(1881年)、北太平洋铁路(1882年)、大北方铁路(1893年)和芝加哥—圣保罗铁路。美国仅在1862~1893年在其西部建造的铁路就高达22.53万公里,比目前我国全国铁路至少多两倍。此外还开辟了许多内河航线,开凿了多条运河,修筑了数万公里的公路。大规模地建造近现代化的全国交通运输网是美国开发新西部和旧西部成功的最重要的因素之一,同时也是开发西部的主要内容。第三,19世纪50年代在远西部发生了震惊世界的“淘金热”,从而拉动了远西部的大开发。1848年在加利福尼亚的萨克拉门托发现了金矿。淘金者从美国各地和世界各国蜂拥般的向远西部奔来,因而远西部人口大增,也因此使这里的开发进入了高潮。“淘金热”一方面吸引来大批的移民,另一方面也给美国的西部开发,尤其是远西部的开发带来巨额资金。到19世纪60年代“淘金热”过去之后,大批淘金者转入工业、商业、农业及其他行业,远西部亦开始了工业化的进程。第四,南北战争(1861~1865年)以北方的胜利而结束,消除了阻碍国家发展的分裂局面,可以集中国家的主要力量来进行西部尤其是远西部的开发。对大草原的开发是在南北战争之后开始的。过去拓荒者们在旧西部开发出来后没有在大草原停留下来便直奔远西部去了,这是因为大草原降水量很少,每年平均降水量不足51厘米,是干旱荒无人烟之地,移民们无法在这里定居开发,只好越过它。但是南北战争后出现了促使其得以开发的许多重要因素。首先是农业技术的新发明,如旱地农业耕作法和适用于开发大草原的农具;其次是大规模建造铁路和其他交通设施;再次是1889年3月经总统批准的《宅地法》亦适用于大草原,根据这一土地法令,任何美国公民只要缴纳10美元证件费就可以得到160英亩(971.5市亩)土地,在该土地上耕种5年便可获得绝对产权;第四,工商业不仅在东部发达地区而且在旧西部甚至在远西部亦发展起来,因而对原料产地、工业品、销售市场和资本投资市场的需求日益扩大。这些因素,形成了推动开发大草原的强大动力,进而推动了美国的进一步发展。这样,到19世纪90年代,北起美国加拿大边境,南至墨西哥湾,东起堪萨斯城南北一线,西至落基山这样一片广大的草原终于开发出来了,形成了美国最大的牧业基地和农业的又一个大基地。1890年,美国人口调查局向世人宣布:“现在未开发的土地大多已被各个独自为政的定居者所占领。”美国史学家特纳就此发表评论说:“这一简略的官方说明表示历史上一个伟大的运动已告结束。”特纳所说的“伟大的运动”显然是指美国的西进运动。西部大开发彻底改变了美国的面貌:大片荒地被开垦出来,大批的资本主义农场建立起来,西部农业的发展为工业的发展提供了大量的粮食、原料、出口产品和国内市场;使美国的劳动力布局有所改变:促进了国内统一大市场的形成,东西部互补性贸易迅速发展;西部资源的开发和利用还满足了工业发展的需要,交通运输业也飞速发展……美国的西进运动激发了美国人的创造力和经济活力,提高了美国的综合国力和国际地位,对美国整个国民经济的起飞具有重要的意义。同时,它扩大了美国领土,巩固了资本主义政权。此外,在西部新开辟的土地上,是按北方资产阶级生产方式经营还是按南方种植园奴隶制的生产方式经营,成为引发南北战争的原因之一,南北战争为美国资本主义发展进一步开辟了道路,使资本主义统治进一步巩固。更为重要的是,持久而艰巨的西部开发,磨练了美国人的意志品质,增强了美国人的民主意识,培养造就了美国人那种自力更生、不畏艰险、积极探索、锐意进取、勇于开拓的民族精神。同时形成的独特的西部文化,影响也十分深远,成为世界文化瑰宝之一。美国干涉墨西哥1910—1917年革命探析在墨西哥1910-1917年资产阶级革命期间,美国政府曾两次出兵对其进行干涉。与美国历史上其它无数次大规模的军事行动相比,这两次侵略行为尽管微不足道,但与同一时期美国对拉丁美洲地区频频发动、成果颇丰的军事行动相比,这两次军事干涉行为又具有“规模最大和军事成果不明显”的特点。由于这两次军事行动发生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和美国参加欧洲战争之前,这一特殊的历史大背景对于促使美国参加欧战、进行军事改革、增强军事力量,无疑具有重要意义。同时,通过探讨这两次军事行动,也可以折射出同一时期美国出兵拉丁美洲和加勒比海地区的性质和某些特点。 对于这两次军事行动,许多论著和材料只是作了粗略的概述,或仅就某个或某些方面进行了简单论证,没有作详尽的全貌记载和深入细致的论述。笔者对两次军事行动进行了较为深入的研究和探讨。本文首先简单回顾了两次军事行动前美国国内迅猛发展的经济力量、日渐涌动的扩张思潮和在世界各地频频发动的军事行动,重点论述了19世纪末20世纪初美国军事力量的崛起。对于19101917年革命前墨西哥的国内状况和1910-1917年革命的经过,也作了简单介绍。文章进而从经济、政治和军事战略等方面分析了美国进行武力干涉的原因,较为详尽地论述了两次军事行动的导火索、战争目的、计划和进程。文章最后从性质、美国失败的原因、历史影响和特点等几方面对两次军事行动进行了述评。同时,也驳斥了某些资产阶级学者的错误说法和观点。从性质上看,美国的两次军事行动无疑是典型的侵略之举;战争的性质、墨西哥各阶层的反抗、拉丁美洲等国际进步力量的有力支持和美国日益卷入欧战的危机形势等因素让美国的干涉行动遭到了失败。同时,两次武装干涉行动对美墨两国的历史也产生了深刻的影响,从军事层面讲,两次军事行动无异于美国军队的一次大演习和大练兵,为即将参加的欧战树立起了一种战争精神,更重要的是暴露了美国军事上存在的许多问题,使美国政府和军方得以及时改正;两次军事行动也加速了美国《1916年国防法》等军事法律的产生,加速了美国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脚步。对于墨西哥而言,美国的干涉行动阻碍了其历史进程和社会经济的发展,但同时也强化了墨西哥人民的民族意识和维护国家资源的意识。两次军事行动有以下特点:交战双方的力量对比悬殊;美国的两次出兵,规模大、时间长、耗资多,但军事成果微乎其微;两次军事行动也显示了现代战争的雏形或某些特点;“潘兴远征”具备了美国当代“低强度战争”的许多特点;在两次干涉墨西哥革命中,威尔逊总统的“理想主义”得到了最淋漓尽致的上演,美国外交中的理想主义与现实主义在两次军事行动中发生了的激烈的碰撞、冲突和矛盾,理想主义最终遭到破产。
世界历史是历史学的一门重要分支学科,内容为对人类历史自原始、孤立、分散的人群发展为全世界成一密切联系整体的过程进行系统探讨和阐述。世界历史学科的主要任务是以世界全局的观点,综合考察各地区、各国、各民族的历史,运用相关学科如文化人类学、考古学的成果,研究和阐明人类历史的演变,揭示演变的规律和趋向。在中国,约从20世纪50年代初开始,主要由于历史专业的分工,人们习惯于把中国史和世界史对举,几乎把世界历史作为外国历史的代称。实际上,世界历史绝非把中国历史排除在外的域外史,而中国历史也和所有其他国家历史一样,是人类历史发展为世界历史全过程的组成部分。划分关于世界历史的分期,至今还没有完全一致的意见。早在文艺复兴时期,西方就已有了把历史分为“古代”、“中世纪”和“近代”的说法。这种主要基于欧洲历史的分期,在西方史学界长期沿用。有不少史学家又在三时期之后加上“当代”或“现代”,从而形成四阶段分期法。马克思主义史学也采用四阶段分期法,其基础是历史唯物主义关于社会经济形态发展的理论,与以政治兴替或其他“重大事件”为分期标准者有本质的不同。马克思主义历史学家对世界史的分期,一般都以“古代”相当于原始社会及奴隶社会阶段,“中世纪”相当于封建社会阶段,“近代”相当于资本主义社会阶段,而“现代”则是指以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为开端的一个新的时期。有的学者认为“中世纪”一词只适用于西欧历史,没有世界历史上的普遍意义,所以改用“中古”一词标示“古代”和“近代”之间的阶段。这种分期法从理论上说是完全可行的。但是人类历史的发展并不平衡,世界各不同地区进入某一社会经济形态有早有迟,在某一社会经济形态中经历的时间也有长有短。特别是自历史进入文明时期以后,很少看到绝对纯粹属于这一阶段或那一阶段的社会经济形态,也很少看到绝对整齐的、单一发展的由低级社会经济形态逐层向高级社会经济形态的过渡。因此在世界史的分期断限问题上,目前仍然存在着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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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起源的几个问题思考无须讳言,我国的史前社会研究,特别是有关国家起源或者说文明起源的研究,自从马克思主义传入中国以来,基本上遵循着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书中所提出的理论模式,从而构建中国古代国家形成的历史。但是,在具体的研究过程中,我们常常会遇到这样一种困惑,即如何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古史实际相结合。显然,恩格斯的《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书,本以欧洲古史为例,就路易斯·亨·摩尔根的研究成果而作,诚如第一版序言所说的那样,“以下各章,在某种程度上是执行遗言。不是别人,正是卡尔·马克思曾打算联系他的——在某种限度内我可以说是我们两个的——唯物主义的历史研究所得出的结论来阐述摩尔根的研究成果,并且只是这样来阐明这些成果的全部意义”。①因此,我们的研究工作,也应该从中国古史实际出发,走出固有的理论模式。首先,我们觉得,有必要正确认识奴隶社会两种形态,这是我们讨论问题的前提条件;也许人们还记得,1859年1月,马克思在其《政治经济学批判》的《序言》中,第一次提出了亚细亚生产方式的概念,并与古代的并列,“大体说来,亚细亚的、古代的、封建的和现代资产阶级的生产方式可以看作是社会经济形态演进的几个时代”②。对于这段话的理解,是否可以用两分法,把“亚细亚的”和“古代的”视为古代文明世界奴隶社会的两种形态,虽然还在继续讨论之中。不过,我们从后来恩格斯在其《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书中的第八章,论述德意志人国家的形成时,则着重地指出“由于这种野蛮状态,他们还没有达到充分发展的奴隶制,既没有达到古代的劳动奴隶制,也没有达到东方的家庭奴隶制”,③起码有两点应该是明确的:第一点,古代文明世界的奴隶制有两种形态,其一为“古代的劳动奴隶制”;其二为“东方的家庭奴隶制”,第二点,无论是“古代的劳动奴隶制”,还是“东方的家庭奴隶制”,从文意上看,都应是经过奴隶制初期发展阶段,尔后,才“达到充分发展的奴隶制”的。恩格斯的这一观点,在稍后几年出版的《美国工人运动》(原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美国版序言,后以单行本发行)一文中,也是可以看得到的。他说:“在亚细亚古代和古典古代,阶级压迫的主要形式是奴隶制,即与其说是群众被剥夺了土地,不如说他们的人身被占有。”④至此,就更加明白无误地告诉了我们,“亚细亚古代”和“古典古代”,已经不仅仅是地域概念问题了,实际上它还包含着两种不同形态的意思在里边,与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三卷所说的“在奴隶经济(不是家长制的奴隶经济,而是后来希腊罗马时代那样的奴隶经济)作为致富手段存在的一切形式中……”⑤观点是一致的,即强调奴隶社会有两种形态,分为以“家长制的奴隶经济”为基础的“东方的家庭奴隶制”和以“希腊罗马时代那样的奴隶经济”为基础的“古代的劳动奴隶制 ”。其实,以“家长制的奴隶经济”为基础的“东方的家庭奴隶制”和以“希腊罗马时代那样的奴隶经济”为基础的“古代的劳动奴隶制”,作为两种发达的奴隶社会不同的表现形态,主要还是受到了所处的地理环境作用和影响,人们的生产和生活实践,总是离不开一定的自然条件的。普列汉诺夫就曾说过:“由于生产斗争的自然条件不同,因此人类共同生活的形式也渐渐地具有不同的性质。到处相同的民族生活方式让给各种不同的社会关系,雅典社会的制度不同于中国的制度;西方的经济发展过程根本不同于东方的经济发展过程”⑥,并且,还认为“古代社会代替了氏族社会组织;同样,东方社会制度产生以前的社会组织也是氏族社会组织。这两种经济制度的类型,每一种都是生产力在氏族组织内部增长的结果,生产力的这种增长最后必然要使氏族组织解体。如果这两种类型彼此有着很大的区别,那么它的主要特征是在地理环境的影响下形成的。在这种情形下,地理环境给了生产力发展达到一定程度的社会以一种生产关系的总和;而在另一种情形下,地理环境给了另一种根本不同于第一种的生产关系的总和”⑦。其次,既然“亚细亚古代”和“古典古代” 是两种形态或曰两种类型,那么,它们的国家产生和发展,也必然有所不同; 从“古典古代“来看,恩格斯当年根据所能见到的材料,全面、系统地研究了雅典、罗马和德意志人的国家产生的全过程,最后得出了结论:雅典是最纯粹、最典型的形式,在这里,“国家是直接地和主要地从氏族社会本身内部发展起来的阶级对立中产生的”;在罗马,“氏族社会变成了闭关自守的贵族,贵族的四周则是人数众多的、站在这一社会之外的、没有权利只有义务的平民,平民的胜利炸毁了旧的氏族制度,并在它的废墟上面建立了国家”;最后,“在战胜了罗马帝国的德意志人中间,国家是作为征服外国广大领土的直接结果而产生的”⑧,从而提出了国家在氏族制度废墟上兴起的 “三种主要形式”。但是,在我们看来,这“三种主要形式”,确切地说,应该是“古典古代”国家产生的“三种主要形式”,它具有一定的普遍意义,也具有一定的特殊意义。从普遍意义上讲,它反映了国家产生的一般规律;从特殊意义上讲,它又只是代表了三大实例,也就是说,有“三种主要形式”,当然还应该有不主要形式或曰次要形式,以及其它形式等等。为什么这样说呢?以往,我们在考察“古典古代”国家产生的过程中,发现国家产生的形式总是与国家发生的政体形式之间,有一定的内在联系性,雅典是“民主共和国”、罗马是“共和国”、德意志是“王国”,⑨ 不必细说,而且,我们据亚里士多德的研究,如何保全各种君主制度,莫洛修人的王室、斯巴达人的王室,可以借鉴。⑩特别是斯巴达人的早期二王君主制,在希腊城邦中,包括意大利各族各邦在内,也还是比较盛行的。 11 等到了公元前9世纪前后,远古的克里特文明被毁之后,岛上又出现了许多奴隶制城邦国家,它们的政体形式,大体上与斯巴达政体形式相同。 12 这种情况,促使我们进一步的认识到,国家产生的形式,实际上决定了国家发生的政体形式,而国家发生的政体形式,从一定意义上讲,直接或间接地反映了国家产生的形式,两者之间,可以说是相辅相承,密不可分的。在世界上古史上,不但“古典古代”的情况,当是如此;就是“亚细亚古代”的情况,也是如此。从尼罗河流域到两河流域,再到印度河上下,以及包括我们古代中国在内,所看到的国家发生的政体形式,是各种各样的,说明国家产生的形式具有多样性和复杂性,不能一概而论之。要之,从史前社会发展到文明国家的出现,本是一个漫长的历史过程,如果说军事民主制是它的必经阶段的话,正好处在氏族社会末期和国家产生的前夜,这种过渡的政治制度或曰政治形态包括:A.出现了与氏族民主制相并列的军事首长的个人权力,但它习惯上是由一定的氏族或家庭选举产生,其权力还没有达到国家统治权力的程度;B.军事首长的权力还必须服从于人民大会这个氏族部落联盟的最高权力机关;C.普遍地存在着与军事首长权力的加强同时,议事会权力的上升,人民大会权力的下降趋势。反映这一时期的重要时代特征是,战争极其频繁。这三层不同权力的设置与划分,构成了过渡时期的政治形态特点。它们之间的关系是相互影响、相互制约的,各自代表了氏族或部落各集团的利益,这一点越往后,特别是到了国家产生的前夜就更加明显了。我们根据过渡时期的政治形态,国家政体的产生应有多种形式,即:军事首长权力→未来王权政治→君主政体;议事会权力→未来贵族政治→贵族政体;人民大会权力→未来民主政治→民主政体。从上述的模式中,可以看出由军事民主制的政治形态,派生出三种国家政体类型,而它们和它们之间的交叉又会产生更多更繁的国家政权的组织形式。承认这一具体事实,才能有助于我们进一步探讨国家产生的形式,特别是“亚细亚古代”国家产生的具体途径,从中找出其内在的联系性,找出其规律性的统一。再次,我们接下来要讨论的问题,就是国家形成的标志问题,这是我们讨论的重点,也是难点;我们以为,尽管“亚细亚古代”和“古典古代”国家产生的形式有所不同,但是,作为国家形成的标志,从客观的角度上讲,却只能有一个,不会有“亚细亚古代”和“古典古代”两个标志,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就无法讨论或衡量一个国家形成的问题。按照恩格斯的意见,国家形成的标志即国家和旧的氏族组织不同的地方,总共有两点,“第一点就是它按地区来划分它的国民”;“第二个不同点,是公共权力的设立”, 13前者构成了“国家的基层单位”,后者“已不再同自己组织为武装力量的居民直接符合了”。我们拿这两点作为国家形成的标志,去讨论或衡量“古典古代”社会,当然没有问题,也无须我们再作讨论。因为本来恩格斯就是从“古典古代”社会的历史实际出发得出的结论。然而,如果我们把这两点作为国家形成的标志,去讨论或衡量“亚细亚古代”社会,例如像我们中国古史实际,就显现出有它的局限性。关于这一点,已经引起不少的学者注意。我们认为,作为讨论或衡量一个国家形成的标志,不妨以“第二个不同点,是公共权力的设立”为主,以“第一点就是它按地区来划分它的国民”为辅,因为作为国家形成的主要标志,就是公共权力的设立,恩格斯本人在论述雅典国家的产生时,也是强调这一点的。近人的论著,如德国罗曼·赫尔佐克《古代的国家——起源和统治形式》一书,也提出真正可作为识别国家的标准的,乃是长期设立的统治机构, 14 这个统治机构,也就是恩格斯所说的“公共权力”,两者之间没有什么差别。同时,我们还认为,从政治学的角度来讲,“公共权力”或曰统治机构,也就是“国家形式”,它包括了两个方面,即国家管理形式和国家结构形式,国家管理形式,主要的是指国家政权的组织形式,亦即我们通常所说的“政体”;国家结构形式是指国家的整体和部分之间,中央机关和地方之间的相互关系的形式。我想如果把这一个标志两个方面作为讨论或衡量国家形成的问题,即可以补充恩格斯有关国家形成的标志,又可以诠释“亚细亚古代” 国家形成的问题。最后,我们认为,国家起源研究是一个重大的历史课题,同时,也是一个重大的考古课题,只要我们把这两个方面更好地紧密结合起来,才能有望取得突破,超过前人。注释:①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1页,人民出版社,1972年5月第1版。下同。②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3卷,第9页,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③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153页。④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387页,人民出版社⑤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第672页,人民出版社⑥见《普列汉诺夫哲学著作选集》第4卷,第44页,三联书店,1974年版。⑦见《普列汉诺夫哲学著作选集》第3卷,第178页,三联书店,1962年版⑧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165-166页。⑨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115页、第126页、第148页。⑩参见普鲁塔克:《毗卢斯传》5、亚里士多德:《政治学》Ⅴ,章十一,商务印书馆,1965年8月第1版,下同。11 参见普鲁塔克:《阿尔泰磋克西》(Artax)24、《世界上古史纲》下册,第85页注,人民出版社,1980年8月第1版。12 参见亚里士多德:《政治学》Ⅱ,章十。13 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166-167页,人民出版社,1972年5月第1版。14 参见李学勤:《重写学术史》第279页,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年1月版
古埃及小说:拉美西斯五部曲,埃及三部曲,埃及艳后,埃及女王:纳芙蒂蒂Nefertiti古埃及文明:1962年版,日知选译:古代埃及与古代两河流域1999年版,颜海英:守望和谐:古埃及文明探秘1999年版,沐涛、倪华强:失落的文明:埃及1994年版,汉尼希、朱威烈等著:人类早期文明的“木乃伊”——古埃及文化求实1957年版,W. M. F. 皮特里编,倪罗译:埃及古代故事关于考古:这个建议楼主去看刘文鹏(我国著名埃及学学者)教授书籍,虽然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你对这个真有兴趣,你这可以直接百度刘教授的名字,刘教授为我国首位应邀参加国际埃及学大会的中国学者这个是我在去百度了过来的,是刘教授生前的荣誉及贡献,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呢。1988年参加第5届国际埃及学大会(埃及开罗),其论文在大会上宣读并收录于大会论文集;1991年因故未能出席第6届国际埃及学大会(意大利都灵),但其论文被收入大会论文集。刘文鹏教授是我国最著名的埃及学学者。他长期从事埃及学研究与教学工作,先后在《历史研究》、《世界历史》、《史学理论研究》等重要学术刊物发表埃及学论文近50篇,编撰论著5部,参与编撰著作近10部,并参加《中国大百科全书》、《考古学》、《经济学》、《外国历史》诸卷埃及考古、古代埃及史相关词条的写作。 1976年参加林志纯教授主持的《世界上古史纲》编写工作,撰写“古代埃及”部分。该书代表着当时我国世界上古史研究的最高水平。其专著《古代埃及史》为国内首部古代埃及通史专著,在内容、体系方面均有所突破.反映了我国埃及学的最新研究成就,也是我国埃及学研究迄今为止最突出的成就。他主编的《古代西亚北非文明》(《世界文明大系》之一),被认为是兼具学术水平和可读性的优秀著作。他主持翻译的埃及学名著《埃及的遗产》对推动我国埃及学研究具有重要意义 。
世界文明史告诉我们人类的文明发展没有绝对独立的物质文明,也没有绝对独立的精神文明,人类的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是互相联系、互相作用的,二者的区别是相对的。在《海国图志》中魏源引用《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中的说法:...
摘要]外语能力是从事世界史研究的必要技能,是研读和运用外文材料的基本条件。研究者的掌握语种、语文知识和翻译水平是衡量专业外语能力的主要指标。本文以俄国史研究者的俄语能力建设为例,基于学习研究中积累的翻译经验和语言材料,探讨俄语能力问题对俄国史研究的影响,最后以词汇问题的处理为例,指出提高翻译水平的路径之一,进而对加强专业外语能力建设,提高世界史研究水平提供参考。[关键词]世界史研究;俄国史;翻译改革开放四十多年来,尤其是2011年升为一级学科后,中国的世界史研究取得了长足的发展。这“具体表现在:学术研究质量不断提高,领域不断扩大,高质量的学术著作相继出现,不仅得到国内学术界的高度认可,也得到了国外同行的密切关注。”[1]在论文成果方面,仅2018年全年在国内期刊正式发表的世界史论文(包括研究性论文、书评、研究综述和会议综述)就有1220篇,其中被人大复印报刊资料《世界史》转载98篇。[2]科研项目方面,在2019年国家社科基金立项名单中,世界历史立项总计108项[3],充分体现了当前国内世界史研究的规模与能力。不过,我们虽然建立了从本科、硕士、博士到博士后的完整的人才培养体系,但目前中国世界史研究后备人才的培养仍存在许多不足有待完善,外语能力的建设,尤其是专业文献的翻译问题成为其中的重要内容。外语能力是从事世界史研究的必要技能,是研读和运用外文材料的基本条件。要知道,所有的研究工作都是从阅读资料(史料)开始的。史料的搜集与阅读本身也是一种创造性的工作,并且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你论文的整体风貌与是否具有原创性。[4]“研究外国史,各国现代外语是研究国别史的起码条件,否则连专业的门都没有入。如果研究古代文明史,那象形文、楔形文、梵文、古希腊文、拉丁文都是入门的钥匙。只有掌握了这些钥匙,进入文本层次的研究,才能说埃及学、亚述学、印度学或古典学算是真正登堂入室了。”[5]基于此,笔者认为,对世界史研究而言,专业外语能力主要包括掌握语种、语文知识和翻译水平三个方面。一、扩大掌握语种当前我国世界史研究人员掌握语种不多,限制了获取和运用材料的能力。绝大多数研究者都能使用英文,但懂得其他语种的人却很少。且“由于语种的限制,我们在使用材料时无法做到多样化,更谈不上对多种材料进行比对和筛选。”[6]而“在欧美国家,要想研究世界历史,最少得会三门外语。如果是世界古代史,则需精通至少一门古典语言——拉丁语或古希腊语。研究古代东方史,甚至需要掌握象形文字、楔形文字与梵文之类的语言。”[7]掌握多种外语的重要性,不仅体现在文献资料来源的丰富性、研究视野和深化空间上的广度、史料和论述的厚度及对特定问题论说的力度和可信度上,[8]还反映在对史料真实性的考证鉴别上。要知道,“材料的正确性是一切科学研究的前提”,而对材料加以考证鉴定是“达到材料正确性的唯一方法”。所谓兼听则明,孤证不立。如果我们掌握多种外语,就有可能对一则史料的不同出处或同一事件的不同说法进行参互比较、考证,从而最大限度地鉴别史料的真伪,提高完整性和可信度。[9]笔者曾读到一篇研究美国对1928-1941年苏联工业化发展的影响的学位论文。应该说这是一个很好的选题,但在其参考文献中竟无一份俄文文献,只有英文史料和中文专著和译著。其问题不仅在于过度依赖英文资料,恐怕也受到作者外语能力,具体而言就是掌握语种的限制。这不能不影响到取材范围、论述深度乃至整体研究质量。在这方面,不乏优秀范例可资参考。譬如,沈志华著《苏联专家在中国》(北京:国际广播出版社2003年第1版,北京:新华出版社2009年第2版,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5年第3版)征引和参考了俄文和英文档案、报刊、文献、著作、回忆录和口述史料,成为近年来国内冷战国际史研究的扛鼎之作,受到国内外学界好评;李工真著《文化的流亡——纳粹时代欧洲知识难民研究》(北京:人民出版社2010年8月第1版)利用了大量德文、英文和拉丁文文献,对纳粹时代欧洲知识难民推动下的20世纪世界科学、文化中心洲际大转移进行了深入研究。又如崔丕著《冷战时期美日关系史研究》(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13年2月第1版)也大量利用了20世纪70年代以来的日文和英文档案史料,在多国多边解密档案互证研究的基础上,对冷战时期美日关系上一系列重大事件进行考察研究,具有重要学术价值。我们认为,对地区国别史研究而言,如研究对象为非英语国家,则最好掌握该国母语,因其间最权威最丰富的文献资料必定是用该国母语记录的。单纯使用中文资料或汉译二手文献,很难做出原创性成果,而且资料来源也比较有限,这会影响到研究视野、选题范围、文章质量乃至最终结论。浙江大学教授、中国法国史研究会会长沈坚指出,“1978年后,随着研究的深入,法国史研究越来越专门化,学术规范进一步完善,法语成为必要的工作语言。” [10]就俄国史研究而言,阅读和翻译俄文文献应该成为俄国史研究者的“日课”。以俄国史研究中的“苏联核计划(АП СССР)”研究为例,在俄罗斯原子能部组织编辑的三卷本官方档案文献资料汇编——《苏联核计划:文献资料》[11]出版之前,西方学界虽然对该领域研究起步很早,且有美国建立的数字化国家安全档案数据库、“美国威尔逊学者中心数字档案”特别下设的苏联核历史专题及广泛涉及美苏核问题的“ALSOS”核相关问题数字图书馆等研究资源[12],但因严重缺乏俄文史料支持,导致一些研究成果难免“雾里看花”,甚至“道听途说”,而不具有科学性。只有在俄文档案资料得以解密公开后,学者经过翻译、整理、解读,”客观、科学的苏联核计划研究才成为可能,苏联核计划研究才成为一门方兴未艾的显学”。[13]二、丰富语文知识语言贮存着民族的共同记忆,既是历史文化的载体,也是历史变迁的见证,一门语言就是一个民族的活历史。北京师范大学郭小凌教授甚至认为,“语言是历史产生的和发展的先决条件”,“没有语言文字,就没有历史学”。[14]在掌握尽量多的语种的同时,必须认识到仅有语言还不能用好材料。“要透辟、彻底地了解材料的含义,恰到好处地使用材料,还需要借助于丰富的知识,还要用相关理论来做透镜。”[15]研读专业文献,准确解读和运用材料绝非易事,尤其在翻译专业文献时,学者不具备一定的语文知识便很难胜任。正如“从事中国古代史研究,必须具备古汉语的识读与理解能力,熟悉古文字学、音韵学的规律。”[16]对俄国史研究者来说,首先要打下扎实的俄语基础。要提高阅读理解能力,必须具备足够的俄语词汇量,系统地掌握俄语语法知识。[17]如果从事俄国古代史研究,除了要精通现代俄语语法,还要了解正字法,在阅读古俄语文献,想要了解“俄语历史发展过程中业已消失了的语言旧质”时,还要熟悉俄语历史语法(историческая грамматика русского языкa)。[18]在研读和翻译专业文献过程中,除了注意学术观点和最新材料外,还要留心不断积累文献中丰富的语言材料。因为,“俄语作为一种屈折语,有比较明显的词形变化,而且变化的规律性比较强。”通过语言的类推规律建构起个性化的词汇知识库,形成词汇语义场,利用语文知识,解读和分析史料,有时会收到触类旁通,意想不到的效果。[19]另外还应注意标点符号的使用。现代汉语中省略号一般位于段落中间“……”;俄语中省略号可以是三个点“…”,且位于段落的下方。俄语中破折号的使用频率远高于汉语,可以表示词语的省略,包括主谓结构中的系词﹑句子成分的省略、两个表示时间、空间和数量意义的词之间、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专有名词之间、表示相同词语的省略等,可见其用途之广。俄语中常有双重破折号,主要用于标示句子中的插入结构、嵌入结构、独立同位语、加确语等成分。但是汉译后要符合汉语表达习惯,往往要调整或者打乱语序,某些结构汉译后就变成了倒装句,需要重新梳理,或者干脆“编译”。此外,还应熟习俄文惯用表达方式,成语、熟语、谚语、俚语、格言、文学常识;俄罗斯国情学,俄—拉丁字母转写对照表、俄汉音译表、俄汉计量单位对照表(长度、面积、容量、重量、液量、干量等)、俄汉历法对照等国情和实用知识。由于人类社会、人类历史及人的思想的复杂性,一些特殊表达方式(代号、代称、绰号等)、语言现象(断句、形动词、副动词、无人称句、泛指人称句、不定代词、语句倒装、语音交替、名词活用为动词、形容词的名词化等)及历史人物自创的新词新语等只有当事人才能心领神会、曲尽其妙,这就要求译者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语文知识的丰富程度对解读和利用专业文献具有重要意义。比如俄语词汇中包含了一些斯拉夫民族特有的文化内涵,如姓氏列宁(Ленин)、斯大林(Сталин)、加米涅夫(Каменев),它们在俄语中的词根分别是“勒拿河”、“钢铁”和“石头”,在英语中则为Lenin、Stalin、Kamenev,如果不懂俄语就看不出原词的词根含义,也就无从联想其姓氏内涵。又如苏联政要莫洛托夫(Молотов), 他在谈判中常常否定西方国家代表的提议,因此被称为“涅特”先生,这里的“涅特”就是俄语“нет”的音译,意思是“不”。关于音译问题,笔者在翻译姓氏“Пономарев”一词时就遇到了困难。该姓应该译成“波诺马廖夫”还是“波诺马列夫”呢?俄语单词中字母“е”和“ё”往往是“雌雄同体”——“ё”也可写作“е”。个别外来词中“йо”和“ио”也可表示“ё”音。如,人名“约瑟夫”(Иосиф)和契诃夫小说中的“姚内奇”(Ионыч)便是这种构词法。最后通过查阅参考资料确定应取“ё”音,译成“波诺马廖夫”。如果不懂俄语,一旦遇到汉译本文献中的误译、漏译和错译,如果我们连基本的辨识能力都没有,就很可能被误导,将错就错,错误解读信息,影响研究质量。三、提高翻译水平“翻译是把一种语言传达的信息用另一种语言传达出来,是使用不同语言的人进行交际、交流思想、达到互相了解的中介手段”。[20]翻译能力也是世界史研究者解读和利用外文材料,开展学术研究的“看家本领”。事实上,许多世界史研究大家同时也是优秀的翻译家,由其译介的译著也为学界了解国外优秀研究成果提供了便利条件。提高翻译水平是提高世界史研究水平的必然要求,以下简述笔者对翻译俄文文献中词汇处理的几点看法,仅供参考。笔者认为,一篇文献在动手翻译前,首先要做的一点就是简要通读全文,大概掌握文章的写作题材、主要内容、成文年代、作者简介等信息,据此判断该文需要用何种语体来翻译,选用何种色彩的语言来行文等,为通篇材料定下总体基调。笔者对选用译本词汇的主要原则是尽量选用雅词,避免陋译劣译;词汇使用上坚持术语化与规范化;统一翻译标准,避免一词多译;注意按照现代汉语表达习惯和使用规范调整语序,避免倒装;酌情增减字词,补充缺失成分;求信与求雅相统一,既要尽量还原原文,忠实文本,又要考虑到适当修辞和变通,使文义通顺流畅而不失简洁博雅。其次是根据文章特点选用合适的词汇。由于某些术语名词存在一词多义现象,在组成句子时还要考虑其是否通顺;如果不通顺,就要从该词的若干义项中择取一个比较符合文义的义项来填补空缺。在翻译实践中,词汇的选择还存在“色彩”问题。翻译实践中对句子的理解主要体现在词汇义项的斟酌选用上,尤其是对一些敏感词汇在细节方面的处理上最见功力。如翻译“покойник”、“мертвец”等词时,要根据上下文、具体语境和不同场合变通为“死者”、“遇难者”、“先人”等;翻译“труп”、“тело"等词时,要根据实际情况翻译成“遗体”、“尸体”、“遗骸”等不同义项。另外,与“死”有关的词组和句子要注意细节的处理,区分性质、褒贬等。如“перед смертью”形容烈士时要译成“就义前”,形容僧侣则可译成“圆寂前”,中性化形容方式则为“临死前”。翻译“после смерти”时则有“死后”、“去世后”、“仙逝后”、“遇难后”、“驾崩后”等不同的表达方式,要根据具体死者身份和时代的差异,具体问题要做具体分析。词汇问题还体现在口号类文字的翻译上。翻译口号类文字,一般采取语言的经济原则即在能够清楚表达意思的前提下,越简洁、越短
世界历史是历史学的一门重要分支学科,内容为对人类历史自原始、孤立、分散的人群发展为全世界成一密切联系整体的过程进行系统探讨和阐述。世界历史学科的主要任务是以世界全局的观点,综合考察各地区、各国、各民族的历史,运用相关学科如文化人类学、考古学的成果,研究和阐明人类历史的演变,揭示演变的规律和趋向。在中国,约从20世纪50年代初开始,主要由于历史专业的分工,人们习惯于把中国史和世界史对举,几乎把世界历史作为外国历史的代称。实际上,世界历史绝非把中国历史排除在外的域外史,而中国历史也和所有其他国家历史一样,是人类历史发展为世界历史全过程的组成部分。划分关于世界历史的分期,至今还没有完全一致的意见。早在文艺复兴时期,西方就已有了把历史分为“古代”、“中世纪”和“近代”的说法。这种主要基于欧洲历史的分期,在西方史学界长期沿用。有不少史学家又在三时期之后加上“当代”或“现代”,从而形成四阶段分期法。马克思主义史学也采用四阶段分期法,其基础是历史唯物主义关于社会经济形态发展的理论,与以政治兴替或其他“重大事件”为分期标准者有本质的不同。马克思主义历史学家对世界史的分期,一般都以“古代”相当于原始社会及奴隶社会阶段,“中世纪”相当于封建社会阶段,“近代”相当于资本主义社会阶段,而“现代”则是指以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为开端的一个新的时期。有的学者认为“中世纪”一词只适用于西欧历史,没有世界历史上的普遍意义,所以改用“中古”一词标示“古代”和“近代”之间的阶段。这种分期法从理论上说是完全可行的。但是人类历史的发展并不平衡,世界各不同地区进入某一社会经济形态有早有迟,在某一社会经济形态中经历的时间也有长有短。特别是自历史进入文明时期以后,很少看到绝对纯粹属于这一阶段或那一阶段的社会经济形态,也很少看到绝对整齐的、单一发展的由低级社会经济形态逐层向高级社会经济形态的过渡。因此在世界史的分期断限问题上,目前仍然存在着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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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历史》杂志是中国世界史专业唯一的国家级专业学术刊物,创刊于1978年底,由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历史研究所主办,现为双月刊。1.知网期刊RSS2.SCI期刊RSS3.学术网站RSS
国家历史文史精华不建议看杂志,杂志毕竟是一种快餐式的东西,营养不高
它是学术理论性刊物。反映世界史研究最新成果,刊登研究论文、史学理论探讨、评述世界史研究动态等。总体来说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