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后面的笑话
杂志后面的笑话
老师语重心长的对克厄派说:“克厄派,你的毛病就是用词不当,现在考考你,用一句成语来形容老师很开心。该怎么说?”克厄派想了想回答说:“含笑九泉!”
老师质问克厄派:“克厄派,你怎么又偷同学的橡皮擦?你做这种事,对得起你的父母吗!?”克厄派理直气壮的说:“我就就是想过才做的。这样就不用花父母的钱了。 ”
老师在课堂上讲生理知识:“男女生到青春期会有第二性征出现,女生平坦的胸部会隆起,就像……”这时候克厄派抢过话头说:“像双安全气囊。 ”
老师在讲课:“现在上急救课,先做口对口人工呼吸,这样重复做,会怎样?”克厄派不假思索的说:“有人会告你性骚扰。”
老师又在上课:“现在上急救课,有人受伤,第一步要怎么做?”克厄派说:“我知道,问他要不要器官捐赠?”
大家讲一个短笑话吧,就像杂志最后一页的短笑话。我先来~~某男向某女求爱,于是用二胡拉了一曲(映泉二
未对末说:“你戴上大盖帽就了不起了?”
末对未说:“削尖了脑袋也没见你爬上去呀!”
木对本说:“穿上裙撑也不见你屁股大一点啊!”
本对木说:“底裤也不穿就敢出来逛街?”
代对伐说:“挎把大洋刀出来吓唬谁呢?”
伐对代说:“裤腰带都丢了,还有脸出来混?”
,说:“谁敢说我不是青蛙?”
。说:“镶上钻石,俺也是结婚戒指。”
……说:“踏着英雄的足迹前进!”
─对=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对()说:“头脑简单就是因为读书少啊。”
()对《》说:“头发少才是智慧的象征啊。”
!对?说:“你以为你隆了胸就了不起了。”
?对!说:“瘦成那样儿还减肥呢?”
:对;说:“进化都没完成,别挂着尾巴跑出来丢人了。”
;对:说:“你以为你把尾巴藏起来我就不认识你了?”
8对3说:“横过来看俺像个啥?”
3对8说:“从上往下看,俺也是那个。”
6对9说:“整天拿大顶你累不累呀?”
9对6说:“你整天大头朝下累不累呀?”
1对7说:“兄弟,你啥时候被人把腰打断了?”
7对1说:“兄弟,你啥时候被人把脑袋砍掉了?”
5对2说:“做女人‘挺’好,你是做过隆胸的吧。”
2对5说:“谈恋爱没啥不好,未婚先孕就不妙了。”
5对2说:“你看你奴颜婢膝那个样儿。”
2对5说:“你怎么就不说说你自己那个腐败的大肚皮呢?”
1对4说:“立正!”
4对1说:“稍息!”
1对4说:“兄弟,你这金鸡独立的功夫够可以的呀。”
4对1说:“兄弟,你减肥能减成这样更了不起呀。”
0对9说:“别以为装大尾巴狼就能吓唬人。”
9对0说:“别以为剪掉尾巴你就是个人物了。”
1对0说:“说你啥也不是,你还不承认。”
0对1说:“你要有出息咋一辈子打光棍呢?”
1对0说:“你除了整天咧个大嘴打哈哈还会啥?”
0对1说:“你就光杆司令一个还笑话谁呀?”
有关于杂志和U盘的笑话
我是一个硬盘
我是一个硬盘,max381029a,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台式机里工作。别人总认为我们是高科 技白领,工作又干净又体面,似乎风光得很。也许他们是因为看到洁白漂亮的机箱才有这样的错觉吧。其实象我们这样的小台式机,工作环境狭迫,里面的灰尘吓得死人。
每天生活死水一潭,工作机械重复。跑跑文字处理看看电影还凑活,真要遇到什么大软件和游戏,上上下下就要忙的团团转, 最后还常常要死机。我们这一行技术变化快,差不多每过两三年就要升级换代,所以人人都很有压力而且没有安全感。每个新板卡来的时候都神采飞扬踌躇满志,几年光阴一过,就变得灰头土脸意志消沉。
机箱里的人都很羡慕能去别的机器工作。特别是去那些笔记本,经常可以出差飞来飞去,住五星级的酒店,还不用干重活,运行运行word,上网聊聊天就行了。而我更喜欢去那些大服务器,在特别干净明亮的机房里工作。虽然工作时间长点,但是福利好,24小时不间断电源,ups,而且还有阵列,热插拔,几个人做一个人的事情,多轻松啊。而且也很有面子,只运行关键应用,不像我们这里,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要做。
不过我知道,那些硬盘都很厉害,不是scsi,就是scsi ii, fibre channel,象我这样ide的,能混到工作站就算很不错了。我常常想,当年在工厂里,如果我努力一下会不会也成了一个scsi,或者至少做一个笔记本硬盘。但我又会想,也许这些都是命运。
不过我从不抱怨。内存就常常抱怨,抱怨他们主板部门的复杂,抱怨他如何跟新来的杂牌内存不兼容,网卡和电视卡又是如何的冲突。我的朋友不多,内存算一个。他很瘦的而我很胖,他动作很快,而我总是很慢。我们是一起来这台机器的,他总是不停地说,而我只是听,我从来不说。内存的头脑很简单,虽然英文名字叫memory,可是他什么memory都不会有,天大的事睡一 觉就能忘个精光。我不说,但我会记得所有的细节。他说我这样忧郁的人不适合作技术活,迟早要精神分裂。我笑笑,因为我相信自己的容量。
有时候我也很喜欢这份工作,简单,既不用象显示器那样一天到晚被老板盯着,也不用象光驱那样对付外面的光碟。只要和文件打交道就行了,无非是读读写写,很单纯安静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我至今还记得那渐渐掀起的机箱的盖子,从缺口伸进来的光柱越来越宽,也越来越亮。 空气里弥漫着跳动的颗粒。那个时候,我看到了她。她是那么的纤细瘦弱,银白的外壳一闪一闪的。浑身上下的做工都很精致光洁,让我不禁惭愧自己的粗笨。
等到数据线把我们连在一起,我才缓过神来。开机的那一刹那,我感到了电流和平时的不同。后来内存曾经笑话我,说我们这里只要有新人来,电流都会不同的,上次新内存来也是这样。我觉得他是胡扯。我尽量的保持镇定,显出一副很专业的样子,只是淡淡的向她问好并介绍工作环境。
慢慢的,我知道了,她,ibm-djsa220,是一个笔记本硬盘,在老板的朋友的笔记本里做事。这次来是为了复制一些文件。我们聊得很开心。她告诉我很多旅行的趣闻,
告诉我坐飞机是怎么样的,坐汽车的颠簸又是如何的不同,给我看很多漂亮的照片、游记,还有一次她从桌子上掉下来的的历险故事。而我则卖弄各种网上下载来的故事和笑话。
她笑得很开心。
而我很惊讶自己可以说个不停。
一个早晨,开机后我看到数据线上空荡荡的插口。
她一共呆了7天。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她。
我有点后悔没有交换电子邮件,也没能和她道别。不忙的时候,我会一个人怀念射进机箱的那股阳光。
我不知道记忆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我有的只是她留下的许多文件。我把它们排的整整齐齐,放在我最常经过的地方。每次磁头从它们身上掠过,我都会感到一丝淡淡的惬意。
但我没有想到老板会要我删除这些文件。我想争辩还有足够的空间,但毫无用处。于是,平生第一次违背命令,我偷偷修改了文件分配表。然后把他们都藏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再把那里标志成坏扇区。不会有人来过问坏扇区。而那里,就成了我唯一的秘密,我常常去看他们,虽然从不作停留。
日子一天一天的重复,读取写入,读取写入...我以为永远都会这样继续下去,直到一天,老板要装xp却发现没有足够的空间。他发现了问题,想去修复那些坏扇区。我拒绝了。很快,我接到了新命令:格式化。
我犹豫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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