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像世界杂志停刊
音像世界杂志停刊
《音像世界》滚石杂志《RollingStone》的中文版
《音乐爱好者》古典音乐,轻音乐,钢琴曲
《爱乐》也不错
不是我点的火的媒体评论
为《不是我点的火》注点水分 能为别人写序的无外乎两类人:一是前辈师长,一是同道好友。之所以能被小峰看中是因为我与他既是同行同道,也是惺惺相惜的朋友。 初识小峰之时是90年代之初,他在那时正在系统地介绍摇滚乐,可以说,小峰是中国摇滚音乐知识最早的启蒙者。他在当时的作用是目前信息如此丰富环境中人所无法想像的。他在青黄不接但又如饥似渴的年代带给当时年轻人一次完整的摇滚乐历史介绍。 到了1994年前后,原创音乐的风起云涌使小峰有了入世的机会。他以超越同辈的音乐知识和欣赏力,再加上他极端、强悍、毫不留情的态度,成为那一时期最有名的“愤怒乐评人”。在那时,乐评人真的还有不少理想与责任,同时,乐评在流行音乐界也还真的有些影响力。比如《麻木的摇滚》惹得北京摇滚圈愤怒不已。因为小峰在评小柯的首张专辑中说“如果这张专辑要有个制作人就好了”,而这张专辑的制作人恰恰是高晓松。小峰在那段时间是挺遭人恨的破坏者。不少人让我劝他:为什么不能当一位有建设性的乐评人呢? 原创音乐的衰败也影响到小峰的生活。在此之后,他换过不下10个工作,从音乐到文化、从经济到IT,从女性时尚到运动体育,但这一段他对音乐的热情仍然没有减弱。现在的小峰已经不再是愤怒乐评人了,其实,国内越来越浅薄的流行音乐也没什么值得愤怒的。如果总去关注燕雀之间的鼓噪,那鸿鹄不也就与燕雀无异了吗!小峰最大的贡献仍是普及意义上的,他与章雷合作的《欧美流行音乐指南》是一部倾尽心血的工具书,最终能够出版的确令我十分感动与叹服。 目前的小峰就像文革时期的宣传画,头戴军帽,手持钢枪,下面写着“提高警惕,保卫祖国”。或者说,现在的小峰有点像是专与邪术作对的司马南。 小峰时刻向我们提醒,艺术之中有很大程度是由欺骗构成的,再加上商业与传媒的炒作,这种欺骗的迷惑也就更大。在他的文章中,小峰总是告诫读者不要过分相信什么权威,什么潮流。经典背后也混杂着平庸,神圣的外衣之下也大都俗不可耐。同时,他也会以自己的经验积累去揭穿一些流行炒作的小把戏。 事实上,流行艺术很大程度上是一种因无聊而生的热闹,但小峰却始终认为这种热闹是一种无聊。这里面有从需求还是从结果去看问题的差距,但他的孜孜不倦的确令我们受益匪浅。 从90年代初至今,如此有持久韧性的乐评人恐怕只有小峰一人。不少人早已过了激情青春的岁月,像我已成了耳顺、知天命、自得其乐的中年人。但小峰却以越来越成熟的水准继续写作,这令我既自叹不如,又心中暗喜。写作是一种艰辛积累的付出,而欣赏却是一种不劳而获的汲取,有小峰在付出,那么,我们又何必辛劳呢?真应了与朴树达成的共识:好音乐听多了,完全会陷入一种懒散的没有进取心的状态。 我个人一直挺反感这种结集出书的方式,我个人对书仍有一种传统的崇敬感,就像情景喜剧,60集中有20集很好,20集一般,20集很差就已经不错了,这种随笔集类的作品大多也水分不少。小峰这个集子中的文章难能可贵地保持了一致的水准与质量,这也反映了小峰的扎实与认真,如果,水分太少是一种另类的话,那么,就把我的序当作一种水分吧! 戴方 2002.5 初次认识王小峰,是1989年的冬天在我当时工作的《音像世界》杂志社。那时他既是杂志的热心读者,也是我们歌迷会的联系会员。虽然在80年代末的时候,《音像世界》杂志可以算是国内惟一一本介绍流行音乐比较多的杂志,但由于当时开放程度的限制,每期杂志还总要有一些介绍民族戏曲方面的版面,而这就让许多年轻读者觉得不爽,经常给我们写信提意见,小峰就是其中一位。他是读者来信中,信写得最长,最认真的一个。记得他第一次在《音像世界》上发的稿子,就是他的一封读者来信。他经常会在信中给我们提出许多尖锐的批评和编辑意见,并且自荐稿件。当时,因为我们在介绍欧美流行音乐方面的资讯并不是很丰富,所以需要从读者中发展一些对这方面感兴趣的作者。小峰也自然成了《音像世界》杂志的作者。而且,他的来稿内容往往是杂志比较缺的,譬如一些综述性和评论性的文章,相对一般来稿质量较高,所以,渐渐地他就成了《音像世界》杂志的固定作者,后来又成了《音像世界》的专栏作者、专栏乐评人。 王小峰成为《音像世界》专栏作者和乐评人的另一个缘由是,他的文章观点独到,棱角分明。他的乐评比较推崇音乐风格的创新和内涵,非常不屑和痛恨唱片工业中一些背离音乐本性的过激商业包装。他爱听摇滚乐,爱评摇滚乐,而他的乐评也往往带有不少摇滚的味道,喜欢发一些“不一样的声音”。譬如一些看似偏激的观点,或一些听来尖刻的言词。也许旁人有时不能接受,或不能认同,但他是认真的:有时他据理力争,有时他一语道破。从他这些年来倾囊收集的几千张唱片,便可以看出他对乐评的态度。十多年来,他在这方面的积累和努力足以令同道人自叹不如,而眼下的这本乐评集,也正是他勤于笔的最好收获和回报。 丁夏 在寻找中发现快乐 我从小就羡慕能写书的人,甚至在我至今都在想,那些能一本一本把书写出来的人脑子里哪来的那么多东西。 上学时,最怕上作文课,甚至快高考了,我还不知道怎么去写作文,有一次,老师在我的作文后面写了一句批语:“钉掌子敲耳朵——离蹄(题)太远。”从那时起,我就意识到,自己不是写字的料。 但命运的阴差阳错偏偏让我后来要靠以写字谋生,并常常能从中找到些许快乐。更阴差阳错的是,我从小乐感就不好,对音乐的感觉要比别人迟钝很多,但却偏偏干起了写听后感的事情。人要是犯起贱来,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也许兴趣和乐趣帮助了我,让我尽可能去弥补这些先天不足,并坚持下去。兴趣和乐趣也让我拿出了这么一本书。 本来,最开始并没有把写乐评当回事,觉得自己无非是个歌迷+文学青年,但写着写着就来劲了,听音乐时会有很多乐趣,干嘛不把这些乐趣告诉别人,所以,这一写就写了十多年。 后来写着写着人家就叫你乐评人了,于是觉得有些不舒服了,也变得有点累了。所以,我现在很怀念我刚刚开始听音乐的那段时光,音乐带给我的是兴奋、好奇、快乐,它让我沉溺其中,不能自拔。当年为了录一盘磁带可以冒着雨走十几公里的路,因为有种寻找的欲望,让我去探究它其中的奥秘。我很幸运认识了两个编辑:丁夏和戴方,他们给我创造了很多让我探索这个领域的机会。现在,写乐评成了工作、任务,当初的感觉在一点点地流逝,但每次把唱片放进音响里的感觉还没有变,那一瞬间是我走进一个世界的开始。我喜欢听音乐,喜欢在音乐声中开始我一天的生活,喜欢在音乐中想像,喜欢把自己零星的感受写出来…… 我喜欢在音乐中寻找一种美,我喜欢U2在那首《我依然没有发现我要寻找的》中表现出来的那股执著和坚定的劲儿,所以,我不拒绝任何能带来美的音乐。有时,商业伪装会掺进音乐中,它会让人失去判断,在寻找中穿越虚伪的陷阱更有冒险的乐趣,很多时候,我是在剥商业的皮,剥到最后能去伪存真,当是一大乐事。 我喜欢音乐中带给的那份自由,尽管这种自由在片刻间就远去,但我还是期待它的再一次出现,当初我身边很多听音乐的朋友,都渐渐远离了音乐,但我还听,因为我还需要这种自由,以及这自由给我带来的快乐。 在一次聊天时,郝舫说:“至少摇滚在我心里还是神圣的。”我也有同感,因为它可以让我用心而不是用耳朵去听音乐。我不喜欢人们叫我乐评人,我更愿意人们把我看成是一个传播者,我不想错过每一次把好音乐告诉给你的机会。 王小峰 2002年5月 作者简介 王小峰,毕业于中国政法大学经济法专业,上学时心猿意马,喜欢上了摇滚乐,毕业后有法不依,偏偏钻进了媒体,十多年来,凡是叫媒体的地方都做过,曾与章雷先后合作过《对话摇滚乐》、主编《欧美流行音乐指南》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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