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质调查科普文章
地质调查科普文章
各位领导、各位同学: 大家好,今天我演讲的题目是《弘扬地质三光荣精神》。
首先,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你为弘扬三光荣精神准备好了吗?也许你会说,我们能做什么?那些都是地质工作者的事情。在这里,我要大声地说:你错了!我们虽然只是沧海一粟,但是,你我发扬三光荣精神的实际行动必将为地质事业设添砖加瓦而奠定扎实的基础。
“精髓。在找矿产资源, 地质工作是一项不断探索发现的工作,需要用地质科技理论去逐一认识和揭示地质存在;地质工作是排头兵,在国民经济建设中需要他提供大量的资源保障;地质工作是非常艰苦的工作,许多的工作量必须在崇山峻岭的野外去完成。长期以来地质工作者们弘扬“以献身地质事业为荣,以艰苦奋斗为荣,以找矿立功为荣”的“三光荣”精神,一代一代的地质工作者们继承和发扬了这种传统,使我国地质科技研究领先世界水平;使我国经济建设过程中对石油、钢铁、煤炭等矿产资源需求得到有效保障;使我们地质行业内的人们形成热情、豪放、能吃苦、甘于奉献的独特个性。
在新时代和新形势下,地质工作仍需要探索精神、吃苦精神和奉献精神。多年来湖北国土资源职业学院坚持以地质科技普及吸引广大青年学子投身地质事业;以产学研紧密结合教学模式培养动手能力强的地质应用型人才;以教师的言传身教培养学生艰苦奋斗,敢于吃苦的精神;以强化体育教学中的体能训练培养学生从事野外地质工作强健的身体素质和意志品质。在这方面取得了可喜成绩。
从事地质工作一般人只认识到其艰苦性。在生活和工作条件越来越好的今天,很多人怕艰苦而放弃选择地质专业的学习,使地质院校一些基础性地学专业的学生越来越少,出现地质科技人才十年“断层”。2006年1月20日《国务院关于加强地质工作的决定》颁布以后,地质科技人才的培养已是十分紧迫的任务。湖北国土资源职业学院顺势抓好主题宣传活动,通过地球的形成与演变、岩石成矿机理与规律、生物的演进过程等知识讲座,来吸引学生的热爱地质科技的兴趣;通过环境变化与人类活动的关系、地质灾害对经济发展的影响、矿产资源,同时,地质工作又具有实践性很强的特点,不踏遍青山难有作为。纵览老一辈地质学家哪个不是“踏遍青山人未老”?哪个不是在“山谷的风”的陶冶之下,建树伟业?因此,有理想、有抱负的年轻人只有献身地质,走进深山、戈壁、海洋才能干出一番事业。在这样的环境里,可以磨练自己的意志,增长自己的才干,扩大自己的视野。
擎起希望的火炬,劈风斩浪,走向辉煌的明天!
夏树芳的人生经历
1955年大学毕业后不久,参加汾河地质调查,在野外考察期间,激发了他的写作欲望。两个月的野外工作结束,把必要的考察记录整理好以后,随手写了一篇《汾河地质调查记》,寄给《旅行家》,不久,发表了。此后的两年间,又写了《闽赣道上看地质》、《陇东黄土高原查勘记》等文章,相继在《旅行家》上发表。当时,正值第一个五年计划期间,矿产资源勘探的消息经常在新闻报道中出现,引起广大群众的关心和兴趣,夏树芳的地质科普文章反响也自然很大。经常由《旅行家》编辑部转来群众来信,询问他们家乡的一些地质或矿产资源问题。其中一些还由编辑部在专栏内选刊出来,密切了编者、作者和读者的关系。这几年间,他深深地体会到群众很需要科学知识,科普创作应该是自己义不容辞的责任。 “文化大革命”将近尾声之时,上海科技出版社的《科学画报》改名《科学普及》,编辑来南京大学组稿,需要地学方面新近发展起来的课题的科普文章。编辑部介绍他为该杂志撰稿。他先后写了板块构造、古气候方面的科普文章,都被刊出。不久,“文革”结束,编辑部经常转来群众来信,要求解答常见的地质现象问题。从此,感受到了“文革”以后广大群众渴望获得科技知识的迫切心情并感到科普创作的大好形势正在形成,自己应当担负一些责任。1976年末,上海科技出版社建议,写一本介绍化石的书。当时,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创办的《化石》杂志已经问世两年,并得到毛主席的赞扬,群众对化石知识也颇感兴趣。这件事引起了夏树芳的创作热情。虽然科普文章他己写过多篇,可是科普著作,尚未尝试过。在与编辑部共同合作下,花了一年时间,终于完成《化石漫谈》一书,1978年正式出版,初版7万多册,半年就卖完了,以后又作第二次印刷。当《化石漫谈》出版后不久,陆续收到来自工人、农民、学生、基层干部的来信,他们都谈到阅读后的收获,或提出他们见到过的若干地质现象及其疑问,有些还附上素描图、照片,甚至寄来标本,要求鉴定。读者的热烈反响,提高了他的科普创作的兴趣,更增强了他在教学和科研工作中的信心,从中明白了钻研专业与群众的需要是紧密相连的道理。 此时,香港《文汇报》上也发表了一篇评论《化石漫谈》的文章,认为这是一本质量较高的科普作品,读者学到了丰富的化石知识,同时书中的插图也画得好。1980年,本书获得《新长征优秀科普作品》二等奖。此后,陆续写了《地球历史》、《地质旅行》、《人类起源》等方面的科普小册子。1990年,获得由全国科普作家协会第二次代表大会颁发的成绩突出的科普作家称号。其中,《化石漫谈》获全国新长征优秀科普图书二等奖,《古动物世界》获上海市优秀科普图书三等奖。曾获建国以来优秀科普作家称号。 《地质旅行》现被列入《中国科普佳作精选》中。《地质旅行》一书,最初由科学出版社出版。当时,正值“文化大革命”后,许多学术团体恢复活动,逐步走上正常的运作轨道,除了促进科学研究,开展论文交流以外,还注意到向广大群众普及本学科知识的任务。中国地质学会和中国古生物学会与科学出版社合作计划各出一套基础知识丛书,夏树芳先后接受了《古生物与能源》、《地质旅行》两本书的编写任务并按期完成。其目的是向具有中等地理知识的广大青年普及动态的地质知识,特别给身在农村或喜欢到山水名胜地区旅行观光的知识青年在接触大自然过程中学习一些基础地理和地质知识,认识自然、掌握自然,开拓科学眼界,有机遇时,还可为经济建设做点工作。同时,也可以给初步涉猎地质专业的学生们增加学习兴趣,帮助他们在野外观察各种地质作用和地质现象,补充课堂教学内容。该书出版后的10年来,各地旅游事业迅速发展,城市群众纷纷离开喧闹的环境,接触大自然的机会日益增多,他们对自然界的兴趣与日俱增。在游览观光途中,已不满足于导游人员的故事讲解,而希望了解各旅游地点的自然环境及其赋存的科学意义。于是,那些地方的地质概貌及其特点也就成为旅游者关心的热点,希望学习到一些科学文化知识,颇带古人倡导的“游学”的味道。有些在旅游学校任教的地理老师,也把《地质旅行》作为他们备课时的教学参考书,给未来担负导游任务的青年学生讲授地质、地理知识,使他们在向游客讲述旅游胜地的山容水貌时能充实科学内容,揭开大自然的神秘面纱。《地质旅行》已经不是局限于地质专业的科普读物,其作用或影响,随着国民经济的持续发展,超过了当初出版时的想像了。
中国西部科学院叠溪地震调查及其著述《四川叠溪地震调查记》
欧阳辉 侯江 张锋
(重庆自然博物馆)
1933年8月25日下午,四川茂县松潘等地发生强烈地震。15时50分30秒,地震中心在北纬30°、东经103.7°的叠溪的震级为7.5级。国内,北京鹫峰、南京地震台几乎同时记录到震波。国外,马尼拉、大阪、棉兰、孟买、哥本哈根、汉堡、檀香山、巴黎、突尼斯、悉尼、多伦多、威林顿、渥太华、拉巴斯等世界百多家地震台都测收到了这次震波。
此次地震发生之时,岩石飞崩,击死居民,村舍沉没,岷江上游因之隔断,余波续震四五日不绝,叠溪一带,正当地震中心,罹祸尤为惨重,地震造成6945人死亡,伤1万人以上,叠溪全镇陷没,岷江江水被山体崩塌物堵塞断流,形成中国地震史上较为突出的地震堰塞湖,其坝高有的甚至高达百余米。之后决口造成的次生洪灾又夺走数千人生命,震区伤亡惨重,共计死亡人数近万人。自1900~1950年,据不完全统计,中国7级以上地震59次。[1]这是民国时期四川最大的地震,也是民国时期中国最强烈的地震之一。
一、关于1933年叠溪地震的调查
地震为人类最为惨烈的灾害,叠溪地震发生后,地方政府及中央相关部门派人深入灾区进行调查。
震后近1个月后,四川善后督办刘湘派成都水利知事公署技术主任全晴川率四川大学学生诸有彬等10余人前往调查,重点是岷江地震堰塞湖的积水情况,调查时间9月至10月9日。12月7日善后督办刘湘再派即任的成都水利知事周郁如同督署上校参谋郭雨中带30余人再次调查,历时5天,提出了疏导叠溪地震堰塞湖的具体工程方案。[2]
学术机构的调查有受北平地质调查所委托的中国西部科学院地质研究所,另外还有四川大学等。
四川大学的叠溪震区野外考察,由该校生物系(开设了地质学与古生物学课程)师生组成12人地质考察团,教师周晓和带队,于1933年12月21日出发,次年1月14日回到成都,历时25天。考察以了解灌县至叠溪一带的地质、地史、古生物和叠溪地震的震灾情况为主。
另外,以个人身份进行考察的有地理学家徐近之。1933年秋,徐近之在青海地区考察,闻叠溪地震消息,立即于10月21日至11月29日,对叠溪震区乃至整个岷江上游进行历时40天的实地考察。[3]
中国西部科学院的叠溪地震考察。为研究此次松茂地震来源状况及原因等,1933年10月,该院地质研究所主任常隆庆(北京大学地质系毕业后即在北平实业部地质调查所工作,1932年9月由所长翁文灏推荐,受卢作孚邀请到重庆北碚中国西部科学院任地质研究所主任)、罗西伊(即罗正远,字君平)奉实业部地质调查所之命,前往叠溪实地调查松茂地震,所有一切费用概由北平地质调查所负担。考察历时两个月。
由于地震区域辽阔,人力有限,在实地考察中辅以信函调查。由中国西部科学院致函各县政府及文化机关,请其告以当地情况,同时又发出通启,致各界人士公启、致各报馆函,征求各地关心科学之人士予以援助,赐以资料。调查过程中,拟就表格一张,油印分寄川中各县教育局、建设局以及中级以上学校,发出地震调查表,以便调查参考和将来绘制地震区域强度图。[4]
地震强度调查表[5]
(此表共分十度,请将所在地的地震强度与此表相当之度数注明,寄回巴县北碚场中国西部科学院地质研究所为祷)
一、人不能觉。
二、甚少数静坐者觉之,楼上较易。
三、少数人觉之,不恐慌,经他处报告始确信地震。
四、屋内觉者多数,屋外少数,器物微动,地板或响悬物稍动。
五、屋内人皆觉之,屋外人多觉之,睡者惊醒,少数人惊逸,摇铃鸣,时钟停,悬物摇。
六、人人皆觉恐慌,争出,器物坠落,不坚固之房舍稍有损伤。
七、钟鸣,烟囱倒,屋瓦落,多数房屋稍有损伤。
八、少数房屋毁坏,多数重损,少数人受伤,无死者。
九、少数房屋全毁,多数重损,不能复居,人烟稠密之处,死人颇多。
十、多数房屋毁坏,人口多数死亡,地裂山崩。
附注:
甲、地震发生于民国 年 月 日午 时 分
乙、震时间共
丙、以后又震动若干次,在何月何日何时发生震力相当上表何度。
填表机关
填表人
民国 年 月 日寄
调查途中,常隆庆给地质调查所所长翁文灏致函报告地震现场考察情况,翁文灏附记数言。1934年,常隆庆基于收集、拍摄的大量地震资料,对调查情况进行分析,写成《四川叠溪地震调查记》。在近代,由于战争、交通、经费等原因,对地震的调查也有采取函调的方式,给所在地区及相关单位发函收集资料,再分析汇编成册。而现场的科学考察就显得尤为可贵和难得了,能够在第一时间掌握第一手资料。采用现代科学方法对大震现场进行科学考察,在我国西南地区还是第一次,在国内也仅次于1920年宁夏海原大地震后的现场科学考察(震后次年,内务、教育、农商三部曾派翁文灏、谢家荣等六委员赴灾区调查,这是我国地震史上第一次对大地震所作的详细的科学调查)[6]。在中国近代地震地质调查研究中,中国西部科学院的叠溪地震调查是这一时期重要的实地地震调查活动。
二、关于1933年叠溪地震的研究著述
叠溪地震1933年8月25日发生后几个月,翔实的地震报告就刊行出来。
中国西部科学院地质研究所常隆庆连续刊发几篇调查记,有《叠溪地震调查记》,刊发于1934年5月的《中国西部科学院地质研究所丛刊》第一卷第三号;《四川叠溪地震区调查记》,刊发于《国立北平研究院院务汇报》1934年第5卷第1期上[7];《叠溪地震调查记略》,刊发于《新世界》1934年第38期。[8]
除此之外,徐近之的《西宁松潘间之草地旅行》和《岷江峡谷》刊发在《地理学报》1934年第1期(创刊号)上。(《岷江峡谷》中“地震后峡谷实察纪要”,对叠溪地震灾害和水患作了真实的记述和分析,并提出震后建议对策:预防地震灾害、疏导堰塞湖积水、建筑物抗震、交通及通信对策、保护岷江河谷生态环境、发展山区经济等)[9];四川大学编著《叠溪地质调查特刊》1934年7月出版(国立四川大学秘书处出版课,1934年7月出版,54页32开,有图、表、照片)。内收调查报告6篇,调查地质情况,并有考察日记,叠溪地震损失统计表及羌人风俗等,其中最珍贵的资料是细致到村寨的地貌改变、房屋垮塌、人员伤亡的考察记录[10];地质调查所李善邦著《四川叠溪地震记录简报》发表在《国立北平研究院院务汇报》1934年第5卷第3期[11](当时,世界地震学还处于相当初级的阶段,没有“震级”的概念和定义)。李善邦采用巧妙算法分析计算此次地震的发震时刻和震源深度,测定叠溪地震参数,所确定的震中坐标相当准确,与宏观震中叠溪的位置非常相近,至今基本采用这一数值[12]。在常隆庆到四川地质调查所后,著《四川叠溪地震调查记》,刊发在《地质论评》1938年第3卷第3期上。
这之后二三十年,尤其到了20世纪70~80年代,关于四川叠溪地震的调查、记录和报告又才陆续增多。有“叠溪地震琐记和对地震的初步认识”(周郁如,1958年手稿)、“1933年四川叠溪地震补充调查报告”(国家地震局西南烈度队,1973年11月打印稿。另一资料记为“叠溪地震补充调查报告”国家地震局西南烈度队影响场组,1973,未出版)、“1933年叠溪地震宏观调查表”(地震地质队松潘大组,1977年8月手稿本)、“1933年叠溪地震调查报告”(成都地震大队地震地质队,1977年11月复写稿。另一资料记为“1933年叠溪地震调查报告”四川省地震局地震地质队,1977,未出版)、“四川省历史地震资料汇编 1933年叠溪地震”(讨论稿)(王元海,1977,未出版)、“叠溪1933年地震调查材料”(阿坝州地震史料小组,1978年5月复写稿)、《四川地震资料汇编(第一卷)》(《四川地震资料汇编》编辑组,1980,四川人民出版社)[13]、《叠溪大地震亲历记》(张雪岩,《四川文史资料选辑.第二十七集》四川人民出版社,1982)、《叠溪7.5级地震的地质构造背景及其对发震构造条件的认识》(唐荣昌、蒋能强、刘盛利,《地震研究》1983年第6卷第3期)[14]、《1933年叠溪地震》(四川省地震局著,成都: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1983)[15]、《徐近之实察叠溪地震及对震后的建议对策》(江在雄,《山西地震》1994第3期)。
常隆庆所著一系列关于四川叠溪地震的调查报告,在后来的叠溪地震研究中一直起到重要的参考作用。1983年由四川省地震局编著的对叠溪震区现场考察、研究总结的著作《1933年叠溪地震》参考了常隆庆的著述,尤其对于分布在不同经纬度的各地点的地震烈度、场地条件、震害情况等提供了直接而翔实的参考,一些照片,如常隆庆1933年所拍摄的“较场东侧台面地震时被断成阶梯状”被采用。[16]其著述被引用和参考还见于诸如《四川地震资料汇编(第一卷)》[17]、《中国岩石圈动力学概论〈中国岩石圈动力学地图集〉说明书》[18]、《四川省岩石地层》[19]、《中国水利百科全书——水利工程勘测分册》[20]、《中国典型灾难性滑坡》[21]等。
而1934年常隆庆所写的约2.6万字的《四川叠溪地震调查记》,将叠溪地震情形及前后事实,旁征博引,附以照片、图件和统计表格,对地震各灾区,尤其以叠溪为中心的叠溪南路、西路、北路的具体情况,作了翔实的记录。记述了叠溪震中区各村寨房屋建筑破坏、人畜伤亡、山崩地陷等地震破坏状况,并对地震成因作了初步分析,说明当地地震地质特点。这是中国近代地震地质研究的重要著述,对叠溪及其周边震区的崩塌滑坡、交通阻断、人员伤亡、水灾过程以及震中区的地质地貌特征、余震序列等情况的详细叙述,成为我国以科学方法记载叠溪地震的第一篇详细而确实的学术报告。
三、结语
中国是地震活动频繁的国家,对于地震学的研究,近代中国学者从现代科学的角度多加着力,政府也视为重要事业而加以注意。对于民国时期中国最强烈的地震之一、同时也是民国时期四川最大的地震——叠溪地震,中国西部科学院作为第一个专业学术机构进行调查,并写下第一篇专门学术报告《四川叠溪地震调查记》。中国西部科学院的叠溪地震调查及其著述,其详细的现场考察和研究,对地震前兆、震后效应、地震现象、地震后的破坏现象、社会影响,地震发生类型与序列特征等的描述,为当时和今后的叠溪地震研究。例如,区域地震研究、地震地质研究、历史地震研究等多方面,提供可靠的科学数据和研究的可比性,是重要的科学考察和学术文献。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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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9]《嘉陵江日报》1933-11-18、1933-11-20~21、1933-11-5.见:龙海编辑.中国西部科学院调查叠溪大地震纪实[N].卢作孚研究.2008,(2):5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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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1][12][15][17]《四川地震资料汇编》编辑组.四川地震资料汇编(第一卷)[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80,301~303,315~316,317~319,463~464,541
[13][16]四川省地震局.一九三三年叠溪地震[M].成都: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1983,69,图版10
[14]《四川地震年鉴》编辑组.四川地震年鉴(1983)[M].成都:四川省地震局出版,1984,156
[18]《中国岩石圈动力学地图集》编委会编,丁国瑜主编.中国岩石圈动力学概论《中国岩石圈动力学地图集》说明书[M].北京:地震出版社,1991,565
[19]辜学达,刘啸虎.四川省岩石地层[M].武汉:中国地质大学出版社,1997,372
[20]徐乾清,陈德基主编,门光永等撰稿.中国水利百科全书——水利工程勘测分册[M].北京:中国水利水电出版社,2004,70
[21]黄润秋,许强.中国典型灾难性滑坡[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8,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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