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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博览》08年5月下,《你是鸟,我是鱼》寻全文
你是鸟我是鱼
丁立梅
选自《青年博览》08年5月下
他的帽子上,垂挂着两个绒球球
木棉花在我所在的城里开得火红火红时,洛可在遥远的石家庄对我说:“晴霏,你来吧,到我的身边来,我需要你。”只这一句,就让我抛掉了我优越的工作,不顾父母的眼泪,奔赴他而来。
石家庄的气候和饮食不适合我。
可是,这里有洛可在。一个人就是一座城,我爱上这个人,就爱上了这座城。
我们租了房子住,房子在郊外。小巷深深处,独门独院,时光宁静得仿佛永生永世就是这般模样。
天空中飘着厚厚的白云朵,我在我们的小院子里种石榴,养海棠。我在厨房的锅上煨红枣莲子汤。我精心营造着我们的地久天长。
秋去冬来,不过一个季节,洛可就厌倦了这样的日子,他对我说:“晴霏,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他想要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我在他闪闪烁烁的眼神里,找不到答案。
石家庄的春天来得晚,但春天还是来了。当春天的枝条儿开始抽出绿来,那些嫩黄淡绿的小芽儿,逼出我满眶的泪。生命是这样的蓬勃,我和洛可的爱情,却死了。
阿木推开我的院门时,我正盘腿坐在院子的地面砖上晒太阳。春天的太阳,怎么晒不暖心呢?海棠花儿在我的身后,萎了一地的花瓣。我听到敲门声已久,有声音在问:“有人吗?”我懒得动。
我看到一个脑袋探进来,确切地说,是一顶帽子探进来。白底子,红条纹,更为好笑的是,帽檐边竟坠着两个白色的绒球球。这样的帽子,换到幼儿园孩子头上,没的说,可爱至极。可是,它现在戴在一个颇不年少的青年头上。帽子下,一张黑黑的脸,眼睛倒是挺大,忽闪忽闪地盯着我:“请问大姐,你叫宋晴霏吗?”
大姐?我真的很老了么?连这个绒球球都叫我大姐。我没好气地抬头应了一声:“是又怎样?”
“你的快件。”原来他是邮递员。他递过来一个大信封,我一眼瞥见信封上洛可的字,心扑通往下一沉,不用拆开,我就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我的信,我的照片,他统统退给我了,昔日的情爱,再不留余地。
眼泪就那么不争气地狂奔下来,阿木手足无措地站在院门外看着我,小心地探过他那顶白底子红条纹的帽子问:“大姐,你没事吧?”
我恶狠狠地冲他嚷:“碍你什么事!”“啪”地关上院门。
一把火,把曾经的情爱,烧了个干干净净。
一朵艳红的康乃馨
再见阿木,是在小巷口。
阿木吹着口哨,车把上插一朵康乃馨,艳红的,一路摇着车铃而来。他路过一些人家的门口,停下来,一只脚踩在脚踏上,一只脚踩在地上,叫着:“大妈,你家的报。”“大婶,你家的信。”时光仿佛倒流了几十年,像某部旧片子里的场景。
我站着等他,我问:“有我的信吗?”其实,我是寂寞的,我明知道不会有我的信,在这个年代,像我这般年纪的,谁还会老土到用手写信呢?
阿木显然没认出我,他的唇向上飞了飞,大眼睛笑成一条缝:“你是?”
“宋晴霏。”
“哦。”阿木夸张地拍自己的脑袋,说:“你看上去不像那天的那个人嘛。”
他低头,在他的邮包里翻,有些手忙脚乱的。翻半天,也没翻出给我的一片纸片儿来。他抱歉地说:“今天没你的信呢。”
我当然知道没有。我好笑地看着他忙乱,觉得这个人老实,心里暖了一下。阿木显然是怕我失望,突然拔下他车把上的花,递给我:“送你。”
我擎着一朵艳红的康乃馨,站在春天的阳光下。我有点儿快乐了。
比我年长的弟弟
跟阿木混熟了,他送完信,会在我的院门口停留,敲门问:“姐,你在吗?”
关于姐的称呼,是我斗争了半天才争取来的。阿木其实比我大一年零三个月,他很是后悔第一次见面时,贸然地叫了我大姐。“你那时候,蓬着头,灰着脸,真的像个大姐的。”阿木有些委屈地说。我不肯让他改口,我说既然叫了,就不能收回。于是我成了阿木的姐姐。
我在房间里放碟片,看《乱世佳人》,看《呼啸山庄》。我给不同的杂志写稿,画插图。阿木看不懂这些,他说他只读了小学。他在我看片或是写稿时,手脚麻利地给我打扫院子,照料花草。他买了不少的花草来,我叫不出名,一律用丫头来称呼,开红花的称二丫头,开白花的是三丫头,依次是四丫头,五丫头。阿木笑坏了。
有时阿木也会买来一些菜,给我做他们的家乡菜——湘菜吃。
可是,寂寞和疼痛,有时还是蚂蚁啃骨头般的啃着我脆弱的神经。我常常想起洛可来,想起曾经的爱情,想得泪流满面。我说:“阿木,借个肩膀我倚倚好吗?”阿木不发一言,默默揽了我的头,轻轻拍着我的肩,一下一下。
一次,醉酒。外面下雨,很晚了,阿木要走,我拼命拉着他的手,不肯让他走。我攀着阿木的肩哭,仰着头问:“阿木,你爱不爱我?”听不见阿木的声音,他把我搂得紧紧的,手拍在我的肩上,一下一下。
你是鸟,我是鱼。你在天上,我在水里
女友林月去了北京发展,她所在公司的企划部,缺一个主管,林月要我火速赶到北京。
我在犹豫。对阿木,我竟产生一种说不清的依恋。我也渐渐喜欢上吃湘菜,喜欢上微辣的东西。
阿木却努力劝我离开,他说:“姐,你是应该到大地方去发展的人。”他积极帮我清理房里的东西,该卖的卖了,该带走的,全部整理好。并自作主张,去订了一张到北京的火车卧铺票。
我走的那天晚上,阿木忙了一桌的菜。我们都喝得有些高了,互相说着傻话儿。阿木说,他以后要养一群孩子,女孩子统统叫丫头,男孩子统统叫小子,他领着他们到北京找我,让他们叫我姑姑。我借着酒劲问阿木:“阿木,老实告诉姐啊,有没有爱过姐?”
阿木吭哧了半天,说:“姐,你是鸟,我是鱼。你在天上,我在水里。你说天上事儿我听,我说水里的事儿你听,我们都很快乐。可如果你到了水里,你会不快乐,我到了天上,我也会不快乐。”
这小子,居然这么哲学这么诗意了一回。我紧紧拥抱了他,我说:“阿木,如果下辈子我也做了鱼,你一定要娶我的。”
阿木很认真地点了头。
他真的做了一尾鱼,回到他的水里面
冬天的北京,下雪了。阿木在电话中说:“姐,下雪天要记得戴帽子和围巾哦。”
我正往门外冲,听到他这话,又折回去拿帽子和围巾。我说知道了,你怎么罗嗦得像我妈?
阿木的叮嘱,还是零零碎碎地来:晚上睡觉要关好门哦;一个人晚上不要在街上逛啊;早上不要空腹上班;辣的东西吃多了不好的;电脑旁要买盆仙人掌放着……有时我真是烦他,我说我又不是小孩,我知道的。
就这样,日子开始锦绣山河了。我谈了男朋友,一个很不错的男孩子,居然和我是同一所大学毕业的,只不过他比我早毕业了两年。我告诉了阿木,阿木很不放心地问:“姐,他对你好吗?”我说:“当然,若对我不好,我能接受他吗?”阿木沉吟半天,说:“也是。”随即他很义气地说:“姐,你告诉他,你在石家庄有个弟弟,他若敢对你不好,你这个弟弟是要为你报仇的。”我大笑,心里暖洋洋的。
阿木出事是在冬天就要过去的时候,之前我告诉他,来年的春天我结婚,他一定要来的。阿木开心地答应,好。
可是阿木死了,死于溺水。送信的路上,薄冰的河里,掉下去玩冰的孩子。他跳下去救,结果,孩子得救了,他却沉到河底。他真的做了一尾鱼,回到他的水里面。
我没见到阿木最后一面,我得知消息时,阿木早已化成灰,回到了生他养他的村庄。
阿木的日记本后来辗转到我手里,很一般的硬抄本,扉页上写着这样的话:鱼有鱼的生活,鸟有鸟的日子。如果有一天,鱼长出了翅膀,是不是就可以追上鸟?
这些杂志哪些比较好?
《读者》,《意林》〈青年文摘〉这几本里面短篇的小文章,大都是些被转载很多年的老的、旧的文章了,对于你平时消遣、上无聊的课、晚上睡觉前看不错。而且,有的老师喜欢从那些文章里出语文题目。我个人把这类书当作提高个人素养的一种方式,而不是用来学习语文。语文学习需要天份,后天的努力嘛,要是写作文的话,估计这里面的文章你是学不会的。学了也没用。〈萌芽 〉你就别看了,现在整的跟〈花火〉之类的差不多了,要看就去找几年前的《萌芽》看看。《青年博览》嘛,当开阔眼界了。
个人觉得,想要学语文,多看不如多写。平时多写写,找老师问一问,找大师看一看,实践出真知。。。基础知识方面,平时看书或者杂志积累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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