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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到冲进场刺杀刘松仁的戏,他说和语言关同样困难的是拔刀时的状态。而我却觉得,他为这个沉重的戏和角色付出这么多,出戏也许会变得困难。他用他不连贯的普通话描述了“戏剧狂人”的厉害之处:
“出戏入戏,是一场控制、主宰、玩弄感情的游戏,而不是它玩弄我。虽然这个电影很沉重,但沉重归沉重,我也能控制得好,没有抽身不出来的那种感觉。但我演的是百分百地投入,这是我一般的状态。(因为)后果是我能看出来的,(这)让我从这个戏、这个人物中得到的东西不只是演技这些(提高)。演技只是一小块,(它不只是)我谋生的伎俩,或者是我的兴趣。我只对这个戏感兴趣。”
既然说起了演技,谢君豪就提到了《榴莲飘飘》里的“爸爸”角色,和《细路祥》中的那个棺材铺老板,这是令他印象最为深刻的两个小人物:
“演的最高境界就是不演,他们没什么对白,喝奶茶(的样子),多好的演员都演不过他。要说(演技)好,很多人都很好。但是我感觉抓不住的就是这些(不演的状态)。人家在‘独孤九剑’,你还是(传统的)‘华山剑派’,怎样从‘华山剑派’过渡到‘独孤九剑’呢?(演)棺材店老板(的),你让他演其他的就不行了。”
他的第一本书叫做《跳进人间烟火》,所以很多人认为他的才情来自于他本不食人间烟火的心,所以他34岁当影帝,年岁轻轻的时候结婚生女。我们都以为所有的名利似乎都只是他跳进来后飘过的云烟,他却假装自责:“我没有好好利用得奖带来的作用,因为我这个人实在喜欢顺其自然,所以依旧以演舞台剧为主咯。”
1993年的香港话剧团虽然也有观众,但没有多少商业性,更多的还是有文化味道的剧目。谢君豪在在话剧舞台上被导演找去拍电影,因为有之前十几场话剧演出的底子,他在95年拍电影时根本不用看剧本,只要把舞台上放大的音量缩小就好了。影片拍完后没有公映,一直到1997年,放映的戏院才慢慢从一家增加到两家。拿奖之后,他又在商业剧团重演了这部令他声名鹊起的戏——《南海十三郎》。
“现场感是一种连贯的东西,它要求观众跟着演员走。无论是电视剧、电影,还是舞台,都要有(给观众带来)不同的乐趣。电视是这样可以给人长期的乐趣;舞台,同一时间,同一个晚上,演员在演出时,要不断地和对手、和观众产生一种微妙的关系,在剧情的基础之上,(只要是)在剧场发生的事,观众只有共同参与,他们是一部分,不可能被忽略掉,之后在共同经历的这个晚上,谢幕时要有掌声,如果掌声没有,那就奇怪了;电影,也很奇妙,它把一个社会浓缩,一个镜头拍很久,(虽然)没有电视那么长,(但是)每一场都要盯着。”
不知不觉,谢君豪已在内地拍戏的时间已经超过两年了,他说远在香港的女儿,某次来上海看他,突然在电视上看到他抱着其他的BB玩,她突然停止手舞足蹈的状态,趴在桌上闷不作声,然后跟妈咪说很困,不想再看爸爸的戏,说到这里,谢君豪还绘声绘色地模仿女儿郁闷的动作表情。看来,现在的他,应是“有女万事足”了,难怪在博客里他能眼光长远地说:“最好的时光总是得来不易,总是要等的。……能‘等待’,已经挺好了。”
这个抽着Menthol Light味香烟的香港男人最后居然不服气我们说他戴墨镜遮挡了他的帅,在北京几家大影院的轮番亮相,他也没舍得摘下那墨镜。也许摘下,就看不见白天的烟火了。
图片不知道贴不贴得上。再详细些,那就进偶博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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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众电影》,《中国银幕》和《看电影》
推荐《看电影》,《大众电影》比较偏向中国电影,而且金鸡百花奖就是这本杂志发起的,《中国银幕》也是,好像和广电总局走的比较近,CCTV6的中国电影报道还推荐过这本书,我记得好像是15元或20元,关于《看电影》(半月刊12.8元,午夜场16元,今年涨价了),给你一个论坛,你上去看就了解了。
推荐一下中国的地下电影有什么经典的到哪去看?
孙瑜导演的《武训传》、六十年代初谢铁骊导演的《早春二月》以及80年代吴子牛导演的《鸽子树》等都很经典 看地下电影的方法一是通过“民间观影组织”在一些电影酒吧(如原北大东门外的“雕刻时光”、北大西门外的“Everyday酒吧”、清华东门外的“盒子咖啡馆”、“燕尾蝶咖啡馆”、原电影学院附近的“黄亭子酒吧”等)放映,或者在大学校园内以学术交流的名义进行小范围的放映。最早出现的观影组织是成立于1996年10月1日的上海“101工作室”(负责人徐鸢),随后广州的“缘影会”成立于1998年(负责人欧宁),北京的“实践社”成立于2000年4月1日(负责人羊子),南京的“后窗艺术电影观摩会”成立于2000年6月(负责人卫西谛),沈阳的“自由电影”成立于2000年,以及武汉的观影会(组织人Rock)、郑州边缘社、重庆M公社、山西渐近线观影会等等,这些类似于影迷俱乐部的组织,除实践社由北京电影学院的学生发起之外,其他的都是业余电影爱好者自发形成的,基本上都是非营利的。但是,随着它们影响的增加,活动范围也不仅仅限于观影,比如上海“101工作室”的主要负责人成为现任《中国银幕》杂志社创作总监或担任编辑、记者之职,而北京的“实践社”去年尝试举办了“第一届中国独立映像节”(主办单位是南方周末、实践社和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而后“映像节”上的作品开始在全国主要大城市漫游(如沈阳、上海、成都、南京、重庆、昆明等),据执行主席羊子打算,今年“映像节”征集影片的范围将扩展到整个华人地区,而且,实践社与法国克莱蒙费朗短片电影节合作,将在2002年2月的电影节上举办“中国新影像展映”的活动。这些来自于民间的观影群体不仅改变了中国电影的观影方式,在某种程度上普及了电影文化,并有可能成为中国电影市场分化的基础。
观看“地下电影”的第二种方式是通过“盗版” VCD和DVD 。随着盗版音像事业的蓬勃发展,以前被“电影学院”和“电影资料馆”所垄断的片源正在被打破,如同打口带一样,大批电影史中确立的大师级影片以及通过国际电影节呈现出来的艺术电影,受到广大电影爱好者的欢迎,这不仅为上面提到的观影组织提供了片源,而且成为影迷观看电影的主要渠道。据一项关于大学生接触电影方式的调查显示:“通过电影录像或VCD接触电影的大学生占80.6%”。如果进一步区分的话,前几年大量出现的盗版VCD主要是好莱坞大片和港台的通俗电影,艺术电影很少,之所以盗版艺术电影,似乎是出于为已经饱和的盗版市场寻找新的消费群体,但最近刚刚兴起的盗版DVD则从一开始就倾向于艺术电影。暂且不谈“盗版”对于电影工业的损害,其产生的一个直接的结果,就是大量非电影专业的电影Fans的形成,他们借助网站在一些电影论坛和BBS中自由地讨论电影,并有可能成为未来中国艺术电影市场的潜在消费群体。
第三种方式,则是通过提供电影下载的局域网或FTP站点(今后宽带网会更方便地提供影像的传递)来观看“地下电影”,如《苏州河》、《小武》等,当然,网上的电影也大多是通过盗版VCD和DVD上载到网上的,其影像效果更加粗糙。
通过这三种方式,“地下电影”并没有真正地被掩埋在“地下”,而是在一定范围和区域中“悄悄地”进行着一种非市场化的传播。当然需要指出的是,这些“地下电影”基本上处于封存状态,在仅有的放映机会下还是经常受到广电局的制止,比如去年九月底举办的“第一届独立映像节”原计划在影展最后一天安排导演贾樟柯的放映专题,不料由于上级干涉被迫取消,而12月1日北大影视协会计划放映王超的《安阳婴儿》也在事先受到上级部门的阻止。可见,国内“地下电影”的命运并不乐观。另外,有趣的是,从这三种观影方式也可以看出,喜欢电影的观众并不去“电影院”看电影,而这些脱离电影院的电影是否可以叫做真正的电影(不是胶片放映),其盗版和FTP在多大程度上影响到这些青年电影爱好者对于电影的认识,似乎也是一个需要讨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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