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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花溪卷首“非凡爱”系列文章
文/张恩超
艾尔莎的眼睛
1920年代的巴黎,属于激情与纯真。海明威在他的一本书中回忆那时的巴黎说:假如,你有幸在巴黎度过年青时代,那么,以后无论你走到哪里,巴黎都会在你心中……
阿拉贡和艾尔莎就相识于1928年的巴黎情人酒吧。当时艾尔莎还是前苏联诗人马雅可夫斯基的女友,她陪同马雅可夫斯基在巴黎访问,同时给不会一个法语单词的马雅可夫斯基做翻译。阿拉贡当时刚从一场差点毁灭了他的爱情中走出,他疯狂地爱着年轻美丽的英国贵族女人南希,而南希,富贵、多金、自由而独立,可以随便在任何饭店或大西洋游船上挥霍,也就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将她牢牢抓住。阿拉贡在陪同南希去威尼斯游玩时,南希将他一个人扔在旅馆,自己跑出去和一个刚认识的钢琴家约会,痛苦的阿拉贡想到了自杀,投运河、吃安眠药,都没有如愿,最后带着满身伤痕回到了巴黎。
在阿拉贡为马雅可夫斯基举办的欢迎宴会上,阿拉贡还有另一件烦心的事儿,他最好的朋友蒂里翁也失恋了,心情不佳,一个人跑到了阳台上。阿拉贡怕他做傻事儿,不得不一直陪伴着他。不见了主人的艾尔莎在阳台上找到了他们,她戴着天然色羊皮帽子,身穿皮大衣,身材娇小,不一会,蒂里翁就感觉到了自己的多余,知趣地下了楼。当阿拉贡和艾尔莎双双出现在大厅里,他们欢快地跳起了情人舞。
在那一天,阿拉贡写下了这样的诗句:与你相识之日,才是我生命的开始。
在这之前,阿拉贡是个地道的“疯子”,他和那些同样疯狂地爱着艺术的伙伴们干了不少荒唐事,他们砸过被一群中产阶级占领的旅馆,袭击过有着不同艺术观念的演讲者和听众,在他早期那些属于超现实主义的诗歌中,弥漫着绝望和堕落的情绪。
“是你伸开双手,拦住我在发疯的道路上奔走。”阿拉贡写道。艾尔莎将阿拉贡从痛苦和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
迷上阿拉贡的,是艾尔莎的眼睛,在阿拉贡著名的情诗《艾尔莎的眼睛》里,阿拉贡这样描摹它的美:什么风也吹不尽碧空的忧伤/你泪花晶莹的眼睛比它还明亮/你的眼睛连雨后的晴空也感到嫉妒,在另外一首《战时情诗》里,阿拉贡如此诠释艾尔莎的眼睛对于他的意义:在你眼睛里一只船/控制住了风/你的眼睛是那/一霎时重找到的土地。
阿拉贡脱离了当初的那些伙伴,专心写作,他的诗因为爱人而转向爱情领域,在那些美丽的诗集的扉页上都写着:献给艾尔莎,没有她我将一事无成。
他们的爱,时有波折,在他们相识不久,艾尔莎就曾经在同样的那间情人旅馆,同一个和阿拉贡有短暂爱情的德国女舞蹈演员谈判,5分钟过后,对方就宣布退出,因为她自认艾尔莎爱阿拉贡“更为炽热”。在他们婚后,这些烦恼的小插曲也一直在延续,却从未破坏了他们天造地设的姻缘。就像在他们一起生活了40年后,艾尔莎去世时,阿拉贡在他们公寓悬挂的艾尔莎的巨幅照片后写下的:我的小姑娘,不管是好、是歹、是风、是雨,我们的书会把我们捆在一起的。
第二篇
【卷首语】
脊椎骨的笛子
文/马雅可夫斯基
我很强壮,
他们也许用得着我。
假如他们命令我:
“拼你的命去打仗吧!”
你的名字
将是和血一起凝结在
我的被炮弹打碎的嘴唇上的
最后的名字。
或者在远方
在北冰洋岸的荒凉草原上,
在北国的风和河流争吵中,
我将在我铐链上刻下莉莉的名字,
我将在牢狱的暗阴里吻这条铐链。
(马雅可夫斯基献给莉丽娅)
【卷首故事】非凡爱
我是穿裤子的云
1915年的某一天,马雅可夫斯基靠在门框上,给女友爱丽莎朗诵长诗《穿裤子的云》,最受震动的是爱丽莎的姐姐莉丽娅,她凝视着远方,没有说话。从那天起,马雅可夫斯基和莉丽娅开始了一段延续十五年的爱情。马雅可夫斯基不顾一切地爱上她,将生命中所有的诗歌全都献给她。
莉丽娅性情飘逸,聪慧迷人,比马雅可夫斯基大两岁,已经是勃利克的妻子。曾有一度,他们三个人保持着奇异的和谐关系,一起看戏一起度假。
从1925年开始,马雅可夫斯基和莉丽娅从恋人渐渐转变成相互敬重的知己。马雅可夫斯基努力移情于别的女人,在法国巴黎,马雅可夫斯基爱上了塔吉雅娜。马雅可夫斯基回国前与塔吉雅娜约定,明年夏天再见。在通信过程里,马雅可夫斯基向塔吉雅娜求婚,想要结束漂泊的生活。在他决心改变个人生活时,却遭到了命运的痛击,当局不批准他出国。
美好生活幻化为蔷薇泡沫,痛苦的马雅可夫斯基遇到了演员维罗尼卡,两人相恋了十一个月。不幸的是,维罗尼卡也是有夫之妇,同样也不属于马雅可夫斯基。马雅可夫斯基迫切地需要爱情将他从绝望的生活中拯救出来,他明确提出要维罗尼卡放弃所有,与自己共同生活。
1930年4月14日,马雅可夫斯基把维罗尼卡叫来,做最后一次努力。维罗尼卡的答复仍然是:“我爱您,将来我一定和您生活在一起,但我尊敬我的丈夫,我不能不辞而别,我也绝不能离开剧院,永远离不开。”
马雅可夫斯基平静地吻别她,维罗尼卡走出房间时,屋内传来了一声枪响。这位三十七岁的俄罗斯杰出诗人干净利落地解决了自己,他在遗书上匆匆写道——爱情的小舟被日常生活撞破了,我和生命已经交代清楚,不用再重提。痛苦,不幸,以及彼此的错误。祝你们幸福。
虽然马雅可夫斯基一生情人无数,但他曾经说过,自己只爱莉丽娅一个人。大概真正的浪子都是这样,看起来放荡不羁,实则情深似海,不能自拔。在遗嘱上他将莉丽娅列为家属。
马雅可夫斯基死后很多年,他的莉丽娅命运跌宕起伏,先是嫁给了苏联著名将领普里马可夫,1935年普里马可夫出任军长,两年后在肃反大清洗中被害,莉丽娅又嫁给了卡丹扬,1978年,垂垂老矣的莉丽娅服毒自杀。
年轻的时候她不肯嫁给马雅可夫斯基,她说:“如果我嫁给了他,为他生儿育女,到那时他也许会觉得一切都索然寡味,也就不会再为我写诗了。而写诗对他才是最重要的,诗就是他的生命……”
也许莉丽娅是对的,如果马雅可夫斯基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俗世幸福,那么俄罗斯就会多一对平常夫妻,而痛失一位才华横溢的诗人。
第三篇[卷首]
没有你我无法听
当我顺着小路看去,我看到你向我走来
透过一层朦胧的薄雾
我看到你可爱的、带褶皱的裤子正向我靠近
没有你,亲爱的、最最亲爱的,
我无法看、无法听、无法感觉、无法思考——甚至无法生活。
没有你,我就像是在向风暴祈求怜悯
像是容颜被销毁或者老去一样恐惧。
我无法表达我是多么地爱你
想到你对这些都一无所知,我就要死去
快来吧,快到我这里来吧,我不能没有你。
如果你和别的人走了、让我挨饿、伤心
我知道我仍然想要你
(摘自泽尔达致菲茨杰拉德的情书)
卷首故事·非凡爱
为我留下那首华尔兹
文/ 张恩超
一个美国南方物质的、被宠坏的女孩,她的疯狂与自私毁灭了他的丈夫——天才的作家菲茨杰拉德,这是很长时间人们对泽尔达的恶劣评价。
谁知道呢,如果没有泽尔达,会不会有一个叫菲茨杰拉德的作家以及那部伟大的《了不起的盖茨比》。
泽尔达从小家庭富裕,父亲是位法官,对于小泽尔达一味纵容。6岁那年,泽尔达爬上了自家的屋顶,打电话给消防局,说发生了火灾。地点就是她的家。看着下面乱成一团的消防车、邻居和警察。泽尔达觉得这个游戏太有意思了。
直到18岁,泽尔达依然对恶作剧兴致盎然。18岁的泽尔达,金发、白衣,这个野性少女,倾倒了附近军营里的飞行员们。她指示他们,在她家的屋顶上空,一次次地做特技空中飞行。轰鸣声搅得邻居们忍无可忍,愤怒地向军营首长们告状。
少尉菲茨杰拉德就在这一年认识了泽尔达。在乡村俱乐部的舞会上,他丢开自己的首长,走到被军官和大学生簇拥的泽尔达面前———他们以能和她交谈或者跳一曲舞为荣———羞涩地做了自我介绍。“就像把鼻子压在镜子上凝视自己的眼睛一样”,在一曲华尔兹之后,泽尔达寻找到了自己的同类,他们坠入了情网。
少尉菲茨杰拉德勇敢地向泽尔达求婚。泽尔达回答得很干脆,娶我?简单,你要出人头地、腰缠万贯,没钱没名免谈。
菲茨杰拉德,出身破落中产家庭。 要想得到高贵、神秘、野性的泽尔达,他只有一条路:写出一部畅销的小说,就此改变人生。他退了伍,将全部赌注都压在了自己的小说上,之前他拒绝修改已经完成的长篇《天堂这边》,在收到无数的退稿信的同时,也收到了泽尔达的分手通牒。
半年后,修改过的《天堂这边》大获成功,美国青年竞相摹拟书中主角的行径,菲茨杰拉德终于成了“一个口袋里丁零当啷装着钱的人”。
这次泽尔达接受了他,1920年4月,他们结婚了。菲茨杰拉德24岁,泽尔达20岁。
在繁华的20世纪20年代,菲茨杰拉德和泽尔达是最引人注目的一对情侣,每年花费3万美元,折合到现在,得以几百万计。他们的足迹遍布了欧洲,放浪形骸,挥金如土。他们经常在众目睽暌之下跳进广场的喷泉中,或者趴在出租车的顶篷上,他们在酒店大吵大闹被警察驱逐,他们在半夜的城市街道上极速飙车。当这一切不足以满足寻求刺激的心灵,泽尔达耽于吸毒,菲茨杰拉德则沉醉于酗酒。
他们需要菲茨杰拉德不停地写作,来支撑庞大的支出。另一方面,泽尔达的情敌正是菲茨杰拉德的文学梦想。菲茨杰拉德醉心写作的时候,泽尔达就固执地将他拉到一个酒会上,将他灌得人事不醒,然后露出得意的笑容。海明威曾用兀鹰不准分食来形容泽尔达这种疯狂的爱。海明威坚信菲茨杰拉德在《了不起的盖茨比》后不再有伟大的作品的根源是:泽尔达的疯狂毁掉了他。
也有评论家认为在菲茨杰拉德的大部分小说的女主人公身上都可以找到泽尔达的影子,菲茨杰拉德在小说中也大量地使用了他们日常的通信与生活素材。如果没有泽尔达,菲茨杰拉德就不会是菲茨杰拉德。
他们互相折磨,吵闹不止,像一对冤家,在伤心和痛苦之后又言归于好,形影不离。
1934年,泽尔达患了严重的精神病,他们分居了,金童玉女的时代结束了,但婚姻仍在延续。他们用信件交流,菲茨杰拉德亲切地称泽尔达为“我的病人”。
6年后,菲茨杰拉德死于酗酒引起的心脏病,景象颇为凄惨。又过了8年,在一场大火中,泽尔达在精神病院的顶楼被烧死,昔日美丽的容颜只剩下漆黑的一团。 他们合葬在一起,也许只有这时,他们天天见面,才不再争吵。在他们的墓碑上,刻着《了不起的盖茨比》里的最后一句话:我们继续奋力向前,逆水行舟,被不断地向后推,直至回到往昔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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