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外管理杂志总编杨光
中外管理杂志总编杨光
目前是个艰难的时期,我们真应该响应中央的号召,各个企业都特别加强自主创新的能力,希望我们将来能有更多的自己的知识产权,自己的专利和品牌,我祝愿各个企业家在这方面取得进展。
中国中小企业协会会长李子彬认为,当前的国际经济形势十分复杂,实体经济增长乏力,新的经济增长点尚未形成。全球经济格局的调整和转型,对我们国家经济的发展,对我们国家经济结构的调整,都形成了巨大的压力。企业的发展当然受外部环境的影响很大,但是最关键的还是企业内因。李子彬表示,要应对当前的经济环境,企业家们要志存高远,苦练内功。通过科技进步和管理进步,打造企业的核心竞争力。大企业也是如此。搞大而全是没有出路的。
在谈及中国企业的海外破冰之道时,三一集团执行总裁向文波说:中国机械行业有两个相对的比较优势:一是劳动密集,二是本土优势。中国已经占到了全球市场的50%,我认为这一点对中国本土企业来讲是非常强大的支撑。改革开放三十年,中国经济已经做到了全球第二,但是中国真正的全球品牌屈指可数。这个过程不是金钱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品牌的积累。向文波强调,目前中国制造业正在崛起,有能力迎接世界制造巨头的挑战。今年年初三一收购了普茨迈斯特就引起了广泛的关注,这标志着三一由过去的内生式发展到依靠内生式发展加并购投资的战略转变。
对于广大中国制造业企业如何通过技术破冰,新松机器人自动化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曲道奎认为,未来的竞争只会日趋激烈,我们不能坐等翻身。欧盟在搞新工业革命,把信息化和工业化融合,是新的智能模式。这种模式,比中国低成本劳动密集型企业生产的产品还便宜25%到30%。中国企业在欧美高端制造的阻截和越南、墨西哥等低端制造的追赶下,一定要做好企业的技术转型和升级。高端制造业来了,制造业的前景还是非常广阔的。
在会议期间,主办方还现场演示了一场令人耳目一新的超炫视觉传播秀。一位穿着青春、高大英俊的欧洲大男孩手握一部iPhone 和iPad欢快地跑上讲台,打开一张国内新锐高端时尚羊绒品牌1436的平面形象广告。当他将自己的手机对准这幅广告时,手机屏幕中平面广告上的商标变成了3D动画!而原本静态的模特忽然动了,多款服装走马灯一样眼花缭乱地呈现在手机屏幕上。这是一种全新的基于智能移动终端的互联网视觉传播技术。《中外管理》杂志主编杨光告诉媒体:虽然全球经济集体低迷下滑,给各行业企业都带来了巨大的业绩冲击和未来的预期压力,但其中却有两个亮点,仍将成为中国企业在冬天里脱颖而出的利器。第一,是基于移动互联和云端处理的交互性数字技术。第二,是中国民众及整个社会基于互联网2.0而实现的空前互动性、自主性、个性化觉醒,以及追求自我的90后迅速成为消费主力人群,其实正为基因优秀的中国企业创造了空前的打造品牌良机或压力。如果说牛市经济下,企业拼规模、拼速度;那么在经济熊市下,中国企业的品牌时代才真正开启。
芮成钢间谍案怎么回事
2014年7月11日,芮成钢因被认为是特务而被检方带走了。
2014年中秋节,微博实名认证用户“王国乡”中秋节爆料,失联多日的央视著名主播芮成钢是特务,可能面临死刑。众多网友得知这一消息均称:作为中国人,竟然卖国求利,如果是真的,那么芮成钢真是太可恶了,必须严惩。
爆料人王国乡是被微博实名认证为社科院副研究员,是中东、军事、反恐问题专家。
对于网友的质疑,王国乡曾表示自己是个“每半个月放些猛料以飨博友,信誉良好,从没有假货”的人。爆料人的身份如此高大上,相信不是为了炒作而放假新闻。而且,微博并没有删帖,更加证实了此事有一定的可信度。
扩展资料:
很多人都知道状元出身的芮成钢,青年得志,央视抢眼,平视政要,问遍全球。虽说芮成钢的身份只是央视一名记者,但之前他曾说过这样的话:
“达沃斯论坛期间,我和我的好朋友、美国前总统克林顿一起吃饭,并讨论了全世界如何携手战胜全球金融危机……”,这可是芮城钢自己说的。
芮成钢的“朋友”可不止上面这一位,要么是总统,要么是首相,要么是首富。当他自称要代表亚洲向奥巴马提问时,那口气,中国的一个部长、省长、企业家根本就不配做他的朋友,根本就不值得他来提问。
如果说宋林、郭振玺,都属于成熟期中年跌倒,那么芮成钢,则属于冉冉上升的青年期就骤然陨落。芮成钢走过的路,是当今几乎每一个青年才俊都想走的。只是芮成钢借助央视平台,走得更快,影响面更大。而他出事了,引发的议论自然就多,反思的价值就更大。
财经媒体近年来成为传媒界的宠儿,不少普通媒体的财经部门也“最有地位”,原因就是媒体的财经板块直接与企业打交道,汇集了大量创利资源,同时也形成特有的“权力”。
如何使用这一权力,这在中国媒体中应当说还谈不上成熟,滥用权力的情况屡见不鲜,有些是为单位谋不正当利益,此外还有些利益流向了个人。
中外管理杂志杨光卷首语
施拉普纳对中国的忠告2014-08-06 11:02:26
为什么我们总那么急?
文/杨光
德国时间2014年6月20日,夕阳西下,在斯图加特的一间酒吧里,因前中国驻德大使卢秋田先生的故交机缘,我有幸得以与22年前的中国足球首任外籍主教练施拉普纳零距离推杯侃谈。他的背后,电视正直播着巴西世界杯。屏幕中的喧嚣与酒吧里的热闹交融叠加,但依然盖不住“施大爷”特有的洪钟嗓音,和激动时的拍案重锤。
这是由本刊主办的“深度体验德国制造DNA考察团”第5天的华彩瞬间。这位对中国走向世界产生了深远影响的老朋友,兴致盎然地回答着我天南海北的疑问。话题已不只是世界杯,不只是中国足球,还有中国。
“您认为中国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你们太着急了。”
这是施大爷那晚给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虽然简短,却令我回味良久,思绪连绵。
是的,我们太着急了,而且举国都太着急了。从当年大手一挥的“超英赶美大跃进”,到十多年前成为笑柄的“中国足球发展规划”——再到我们眼前,但凡民航客机落地时,中国乘客总像着了火一般忙不迭起身取行李,逼得空姐每每失去风度大声阻止,然后只换来长久呆立在过道上——他们不是不知道开舱门需要时间,他们抢着离开飞机也未必都有急事,但为什么还那么急呢?
说中国人急,相信不会有人反对。但中国人为什么那么急?未必大家都思考过。在世界杯的热度褪去时,我把自己的思考与大家分享一下。
急,因为缺少规则
诚如我在去年第3期卷首语里所述,中国传统文化里存在一种对于规则的蔑视。准确地说,我们骨子里并不相信规则。我们讲“规矩”,是因为我们只相信权力。当权者制定的规矩,是严厉执行用来约束下面,随时打破用以满足自己的。规矩,与规则不同,在于前者永远因人而异、因时而异,是充满不透明、不确定性的。
试想,在权力文化下,被一堆永远“规定得严,而解释得宽”的规矩所笼罩的芸芸众生,其生存选择能怎样?他们只能靠自己的“本事”。要么靠仅有的权力和信息,在规矩有缝可钻或有利自己时,抓紧图利,比如炒房炒号;要么连丁点权力都没有只靠自己的蛮力,冲破与当权者无关的纸面规矩,比如加塞挤车。
不论是哪一种,因为没有大家可以共同遵守而可以信任和预期的规则,都注定我们无一不“急”。因为你不急,不可预知的规矩随时会卷走不可忽视的利益;因为你不急,别人会急,你就可能连最起码的生存尊严乃至空间都无从保证。进而,“急”成为了举国的潜意识。
急,因为弱者思维
仅仅因为规则不确定、不透明吗?好像士大夫时代,我们在宽袍大袖下也不那么急。那我们当下为什么那么急呢?
这和我们百年来的教育宣传,和基于此形成的弱者思维有关。1840年以来的中国饱受屈辱,即便文盲,也知道八国联军欺人太甚。于是,“洋鬼子永远包藏祸心,永远亡我之心不死”的意识,可谓根深蒂固。进而,“落后就要挨打”、“弱国无外交”等等成了举国的生存共识。
举国悲愤难泯、群情激昂且念念不忘的口号所包裹的本质,是地道的弱者思维。然而,那晚施拉普纳还曾中肯地说过一句:“其实你们没有自认为的那样弱。”我由此引申:我们的弱者思维,其实都是自我熏陶出来的。
比如,八国联军烧北京,辛丑条约赔尊严,纵然罪恶昭彰,但我们总是掐头去尾——既不强调为什么人家要联手打我们一个?我们怎样烧毁教堂?怎样虐杀传教士?怎样枪杀德国公使?如别国这样对我们,我们干吗?——也不强调这些条约客观上如何推动了中国进入现代文明?包括庚子赔款最终对中国现代教育起了怎样巨大的作用?如果能把满是血泪的中国近代史看完整,能将其理解为中国重新融入世界的必然学费,并敢于反求诸己,我们还用那么悲愤,那么较劲,那么急迫吗?
其实弱与不弱都是相对的,但一旦形成了弱者心态,一切的愤怒都源于自卑,那就是绝对的自我伤害。因为没有比心态不好,更不利于我们的可持续发展与和谐幸福的了。
中国不能再急了,代价太大,急不起了。企业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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