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杂志现在叫什么
红旗杂志现在叫什么
文革时期文献杂志报刊其实还是有收藏价值的。
就文革书刊来说除具有一般商品的社会属性外,还有相当高的文献价值。比如《毛泽东选集》、《毛主席语录》、《毛主席诗词》、《红旗》杂志等。如果没有“文献价值”,在改革开放十三年之后的1991年《毛泽东选集》就不再出第二版;在新世纪初期的2005年,《毛泽东诗词鉴赏》就不会再出增订二版。值得一提的是藏克家先生为《毛泽东诗词》的出版倾献出自己的毕生精力,2004年2月6日辞世,享年99岁。而他于2003年3月2日为《毛泽东诗词鉴赏》增订二版卷头语,则成了他几十年文学创作生涯中的绝笔之章。文革中著名的期刊《红旗》杂志,作为中国共产党的理论学习刊物,于1988年改名为《求是》之后至今仍在连续出版。这些书刊在国内外的影响力已是威震四海了。
新华月报和红旗杂志哪本升值潜力大
最有收藏价值的当属《红旗》杂志了。红旗是初心,是方向,是指路明灯,虽然停刊几十年了,但人民大众愈发怀念它,并强烈要求复刊。所以《红旗》杂志的收藏价值会越来越高。
什么杂志有收藏价值?其实在我看来,你收藏的100多斤20多年前泛黄的《读者》杂志就很有收藏价值,对于杂志的收藏价值来说,时间就是最好的试金石。《读者》创刊于1981年4月,创刊初期刊名是《读者文摘》,创刊一年后美国《读者文摘》提出异议,认为中国《读者文摘》与美国《读者文摘》重名,不符合国际版权协定,要求中国《读者文摘》更名。从1982年至1992年中美《读者文摘》刊名之争长达10年之久,最终中国《读者文摘》于1993年让步更名为《读者》。《读者》杂志先后被国家领导、国家期刊出版总署评价为“大漠瑰宝”、“中国最美期刊”、“高知名度,高学术水平期刊”等荣誉称号,曾经在海外销量第一,也是第一个进入台湾读书市场的大陆杂志。
四十多年前,母亲讲过的一个故事:《大门栓二门鼻》
母亲很勤快。那时,她在生产队的田地里干活,割麦、插秧、除草、施肥,哪一样活都做得风风火火,任务完成的质量也是没说的。在家里,她总是一刻不停地做着家务,做饭、扫地、洗衣、喂猪喂羊喂鸡……
静下来的时候,母亲便开始做针线活,剪鞋样儿、纳鞋底、缝补衣服……那时她才三十多岁,眼睛好,动作也利索。她飞针走线,均匀细密的针脚,像用尺子量过似的。她也会在妹妹的鞋面和兜兜上绣花,用彩色的细线绣出花朵、蝴蝶、小鱼和小猫小狗的图案,鲜艳而逼真。
母亲做针线活时,爱坐在门旁。晴天,坐在门外,雨天,就坐在门里。有时,我会坐在她的身旁,看她做活,或翻检针线筐里的针头线脑来玩,也会翻开那本里面夹着花线、鞋样儿和花样儿的《红旗》杂志来看。其实我最初并不知道那杂志叫《红旗》,上学后识了字才知道的。
如果是雨天,母亲做着针线活常常会不自觉地小声哼唱起来。哼唱的声音不大,没有词,只有曲调,很简单的带着伤感情绪的调子。屋外的雨淅沥沥或刷拉拉地下着,母亲的轻声哼唱慢慢地将我带进一种莫名的情景中去。我觉得母亲一定在想已经不在人世的外婆了。我似乎一下子变得失落起来,我不想听她哼唱了,我想听她讲故事。
可母亲并不怎么善于讲故事,印象里她似乎只会讲那个“大门栓二门鼻”的故事。我上学后,看了一些童话,才发现母亲讲的其实就是改版的“大灰狼的故事”,只不过是将故事里的三只小兔换成了三个小孩。三个小孩的名字分别叫大门栓、二门鼻和三笤帚疙瘩,而反面主角大灰狼则改称了一个名叫“老丑物”的怪物。
母亲第一次给我讲“大门栓二门鼻”时,是在一天晚上睡觉前。当时,我在白天刚听过隔壁的那位老奶奶讲过“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的故事,我问母亲:“你不能也讲一个给我听吗?”娘正在煤油灯的光亮中纳鞋底,听我说话,她就抬头笑了一下,对我说:“我还真不太会讲呱(讲故事),讲什么呢?”母亲将针尖在头发间轻轻滑了一下,道:“我给你们讲个大门栓二门鼻的呱吧?我小时候听你姥娘讲过的。”我立即来了兴致。
娘继续纳着鞋底,开讲了——
这一家有三个小孩,老大叫大门栓,老二叫二门鼻,老三叫三笤帚疙瘩,这一天三个小孩的爹娘都走亲戚去了,临走之前,当娘的给三个孩子说:在家不能调皮,晚上我们就回来,要是不回来,你们睡觉时就必须插好门,生人来了千万不要给开门。两个大人走后,下午就从亲戚那儿回来了,没想到在半路上遇到一个“红眼绿鼻子,长着大毛蹄子”的老丑物,老丑物将他们俩捉住,问了住在哪里和小孩子的名字,然后就把两人吃了。吃了人,老丑物又变成一个老太婆,去找那三个小孩子。
到了家门口,天已黑,三个小孩也都上床睡觉了。老丑物没推开门,就开始在外面喊:“大门栓,二门鼻,快给你姥娘开开门!”三个小孩一听,就连忙下床,准备开门。大门栓此时多了个心眼,心想姥娘怎么来了?爹娘怎么没说话?于是,他就叫两个兄弟先别慌,先看看情况再说。
兄弟仨悄悄走到门后,透过门缝看到外面月光下站着一位老太婆,看着既像他们的姥娘,又不像他们的姥娘。大门栓在门里问:“你是姥娘,那俺爹俺娘呢?”老丑物答:“他们在姥娘家里了,还要过两天,我来就是接你们过去的,明天一大早就走。”二门鼻说:“我听你的声音不像,不给开!”老丑物就撒谎道:“我这两天感冒了,所以声音跟以前不一样了,能蛋,快给我开门,我还给你们带来了好吃的果子棒。”说着,老丑物就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果子棒”来,“咔嚓”咬了一口,馋得三笤帚疙瘩的开水都差点流出来了。
……
后面,到底是兄弟仨把老丑物打败了,还是老丑物把兄弟仨吃了,我现在竟记不得了。但每次听母亲讲时,我还是很投入的。讲到老丑物吃果子棒的情节时,娘会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知道吗?老丑物吃的哪是什么果子棒,那是小个小孩爹娘的脚趾头,老丑物连皮带肉一块吃,就跟吃果子似的。”
听母亲这样说,想象着老丑物生吃人手指的恐怖情景,我会陡然紧张起来,抬头看,晃动的煤油灯光在土墙上映出影影绰绰的影像,心中的恐惧感就更加强烈。
要是在白天听着故事,我就不怎么害怕了。
我常常想,母亲要是读过书,就一点会有更多的故事讲给我们听了。
“你小时候怎么不去上学呢?”有一次,我这样问她。
母亲听我问,就叹口气道:“那时在乡下哪有几个小女孩读书认字的?我小时倒是读过两天的识字班,可是你外姥爷不让去,就不去了,所以现在成了睁眼瞎。”
“不过,我会画画。”停顿了一会,母亲炫耀似的对我说。
说完,母亲就从针线筐里,拿出一截铅笔,在那本《红旗》杂志的封底画出一个小狗的图案来。
中国红旗社证书是真的吗
题主是否想询问“中国红旗杂志社证书是真的吗”?是。中国红旗杂志社投资有限公司,成立于2011年,位于香港特别行政区,中国红旗杂志社的证书属于国家相关部门承认的证书,在国网上是可以查到的,属于国家级证书。其是一家以从事无法归类的组织机构为主的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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