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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日报秦岭副刊投稿邮箱

发布时间:2023-02-18 12:17

陕西日报秦岭副刊投稿邮箱

                                                                 文|巴陇锋

                                           (发表于《陕西日报》2021年4月21日秦岭副刊)

明代思想家李贽《童心说》有云:“夫童心者,真心也;若以童心为不可,是以真心为不可也。夫童心者,绝假纯真,最初一念之本心也。”

如果没有小儿子,我对李宗师的话,将只停留在概念和思辨中,不会如此具体而微、受教良多。

小儿子出生在西安。从他出生前到我父亲去世的八九年里,由于父母随我在城,我没回过老家,自然,小儿子也没机会,但他却莫名地爱农村,莫名地讨厌城市,总想呆临潼农村的外婆家,还一直催着我想回老家巴原。他发自天然和无法解释的接地气,使身在钢箍水泥森林里的我莫名欣喜,也契合我思念故土的心。他打小身子弱,是个夜哭郎,很黏他妈,几乎没有离开过妈妈一天。但那年暑假,他三四岁时,我父母要回老家,临行前他突然要跟着回,问他妈回不,为不让他回,他妈很明确地说不回,他竟勇敢地自作主张,跟着爷爷奶奶回宁县了。全家人都看呆!也不知他那几天在老家怎么玩的,反正没听说哭闹,爱老家让他变成了小超人。这让我心有戚戚良久,觉得娃冥冥之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灵性和良心,知道他是庆阳人之后。时至今日,我眼前常常闪现出父亲带他在村头游逛,向村里人介绍小不点是谁的画面。多么难得的爷孙游乐图呀!

不久,父亲驾鹤西去。我们没经历过父亲所创建的家庭的减员,都悲伤莫名,小儿子更是经历了他有生以来的最惨痛事件。待全家的哀矜告一段落时,他却恢复了夜哭的习惯,我颇恼火,妻子告诉我:娃哭他爷呢,想爸啦。我立时心旌耸动,潸然泪下。有天晚上,妻带他从外面回来,他小声哭着,说是在超市看到一个老爷爷的背影特别像爷爷。百善孝为先,小儿用童真教我们怎么做人。我时常急躁,对老人不好,他就会挺身而出,裁断分明。侄女在铜川结婚,全家都去,只有我在公干,晚上回来小儿哭闹不止,问之,伤心姐姐出嫁呢!我顿感大人们失却真心之可悲,更加对他刮目相看。

他喜爱鸟和宠物,去年我们给他买了对虎皮鹦鹉,可惜新冠期间我们隔离回家,小生灵早饿死。三年级的他做了生平第一篇祭文:

隔离期结束了,我怀着十分不安的心情急切地向家奔去。我很担心家里的鸟儿,14天过去了,不知它们在家好着吗?没人照顾它,它的食够吃吗?水够喝吗?

终于回到家了,进门的那一刻,我的心碎了。只见鸟儿静静地躺在笼子里,食和水早已被吃光了。泪水不停地在我的眼里打转,我静静地走向窗台,不忍心去多看一眼。我望着窗外摆动的树枝,伤心的情绪如同潮水般涌进我的脑海,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从我的脸上滚落。我自责极了,都怪我没照顾好你,让你这么痛苦地离去……

为弥补,他三妈给买了一只花猫。他每天放学回来,顾不上洗手就与猫鼻息相干着亲昵,乃至于猫和他都患有鼻炎,成为顽疾和隐忧。

那年国庆我们去华东旅游,走在苏堤上,欣赏着西湖两边的浩渺水波,他随口道:一堤砍两湖。我大为讶异,以为句子有气势,又很恰切,不加斧凿的“砍”字极高妙。在上海南京路住了几日,离开时他落后面,我回头见他泪花莹莹,他对大上海生了眷恋。

前几年教他下棋,每每得手他都发自内心地纵声大笑,而输棋时就会成为小哭郎。他曾有几多狂想,甚至有吓我一跳的想法,并越来越用功,惜乎随着他小鼻梁上架起近视镜、渐渐明白世事后,童真大减,失望袭来……我多么想让他在童年多呆一阵子,哪怕一分钟、一秒钟。我伤感地想,是时候我该抚慰他经历风雨时的痛楚了。

啊,童心可贵,愿我们永葆童心,莫失本心。(完)

写于2021年4月8日

「散文」最喜水田稻花鱼

苟文华

肩扛农具的乡亲吆赶着滚圆壮实的水牛,赤脚行走在葱绿茂盛的杨柳掩映的阡陌;一尾尾野鱼鱼贯而入,游进纵横交错的水渠贯穿起的一方方生长着葳蕤水稻和盛开着细碎稻花的稻田。鱼儿一会儿潜入水底,摇头摆尾地游弋,或相互追逐,嬉戏打闹;一会儿吹着泡泡浮出水面,或翕张嘴唇,呼吸清新的空气,或一退一进地探脑,吞食漂浮在水上的稻花……

那时候,家乡的渭河滩地有着大片的水田,栽种出千顷水稻。水渠边沿和稻田的地塄上,一行行,一丛丛大豆葱绿的叶子间,点缀着一串串金黄色和紫色的豆花。苍鹭、白鹤从大豆丛中探出细长的脖颈,机警地左顾右盼,逡巡翻滚着稻浪的田野。红蜻蜓,黑蜻蜓,蜂蝶一样迷乱,一忽儿在稻田的上空翩跹舞蹈,一忽儿飞落在稻叶上叠头交尾,一忽儿降落水泽款款点水。

父老乡亲在这广袤的水田割草或者劳作,看惯了空中嘎嘎啼叫的水鸟,也看惯了水里喁喁而游的鱼群。鸟在天,鱼在水,只不过自然的点缀,稀松平常风物,似乎与己无关,并不为意。但,我却对这些游鱼情有独钟,每每撞见,都要驻足细细观瞻,欢喜且流连,常有临渊羡鱼之憨态。

野鱼大多是鲫鱼和鲤鱼。“鲫鱼旅行,以相即也,故谓之鲫。以相附也,故谓之鲋。”形状似小鲤,色黑体促,肚大脊隆,喜群游,相依相随相附,大大小小,一走一大群,十分和睦而壮观。鲤鱼,鳞有十字纹理,脊中鳞一道,每鳞有小黑点。体侧金黄色,尾鳍下叶橙红色,形状极美,堪可入画。水稻扬花的时节,鲫鱼、鲤鱼喜食稻花,突击“抓食”,体最肥,味亦最佳。

父亲在滩地水田里,为村上看护一座土木筑就的过水“水桥”。水桥距离村庄较远,父亲就一日三餐自己做饭,昼夜居住在水桥跟前的一座稻草搭建的庵棚里,恪守管护的职责。水桥漏水的时候,就弯腰在水桥的下面,用黄泥巴粘糊漏水处,或在水桥上用脚踩严铺垫在漏水方位的带着厚实泥土的草皮,以保证水桥滴水不漏。毕竟漏水需要维护的时候很少,大多数时间,父亲就在那里闲着。

那一年,我在县城读高中。一个农民的儿子在县城里学习生活,学费,住宿费,伙食费,学习资料费,这费那费,金融危机不断地困扰着我。而父亲,靠着在生产队劳动所得到的年终微薄分红,应付我的生活开支,捉襟见肘的窘迫愁得父亲的眉头拧成了疙瘩。

父亲坐在稻田的地塄上,看着水中欢快游弋的稻花鱼,忽然心机一动,做出一个重大而又冒险的决定,顿时愁眉舒展,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傍晚时分,田间干活的村人纷纷收工回家吃饭睡觉。父亲借助暗淡的天光,挽起裤子悄悄地进入稻田,搅动稻行里的水。水一浑,鱼就使劲往稻根处钻。父亲忍着蚊虫的叮咬,眼疾手快,瞅着一道黑亮的鱼脊,顺着涌动的细小水浪,一逮一个准。浑水摸鱼,屡试不爽,一条又一条鲫鱼和鲤鱼被父亲活捉,肉疙瘩一样,几个小时便有十几斤二十斤的收获。父亲在草棚附近掘出一个坑,注入半坑清水,将捉得的鱼放进去养着。第二天,趁着黎明前的黑暗,父亲担着两大水桶活蹦乱跳的新鲜野鱼,顺着渭河堤的树丛,绕过我们的村庄,潜行至十多里地的一个工厂生活区。那个工厂里有大批南方人,喜欢吃鱼。等到工人早晨买菜,父亲就一斤鱼三毛四毛的便宜卖,倒也卖得利索。卖完鱼,不等上工的人到水田,父亲就已经挑着水桶从庄稼地绕道潜行回到看护水桥的草棚。卖鱼当然不敢让本村熟人看见,更不能让生产队的干部发现。假公济私的罪名,在那年头,一个普通农民无论如何也难以担当。父亲就这样,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摸鱼、卖鱼,直至水稻临近成熟收割,水桥不需要过水而撤销管护。

没有人知道父亲趁着夜色摸鱼,被蚊虫叮咬成什么样子。也没有人知道,父亲隔三差五的担着几十斤重的水桶往返十几里路,从树丛和庄稼地绕道穿梭卖鱼时战战兢兢惴惴不安的狼狈窘态。更没有人知道,我在县城里是完全依靠父亲偷偷卖鱼的“灰色”收入,艰难地完成学业并考入一所师范学校,从而改变我的人生命运。

夏日依旧来,水乡已不再。稻花鱼,这些曾经帮助了我游离出贫瘠的土地,进而遨游于知识海洋的俊美而味鲜的水生物,在家乡经历沧海桑田巨变之后,随着大片水田和稻地成为厂房及水泥地而永远地消逝。

几回回梦里回家乡。家乡水田稻地里的那一尾尾稻花鱼,摇头摆尾地游进了我的梦中,喁喁着似乎要对我说什么。但,时光的波澜无情地将它们推入我记忆的深处,潜藏,封存。鱼我相见,欲说还休,欲说还休……

作者简介:

苟文华 ,男,1963年9月出生,大学中文专业毕业。1983年8月参加工作,业余从事散文创作。1984年起,先后在《陕西日报》《陕西农民报》《宝鸡日报》《西南电力报》《保定日报》《秦风》《秦岭文学》等报纸杂志发表散文五十余篇。曾主编出版《陈仓文化丛书山水卷》,现为宝鸡市作家协会会员。

《巴蜀文学》出品

主编:笔墨舒卷

达州广播电视报(达州新报)《凤凰楼》副刊选稿基地。

凡在巴蜀文学平台上同期阅读量较高的优质稿件,将被达州广播电视报刊用。

请关注转发。

投稿邮箱:

巴陇锋2021年文学创作总结

2021年12月29号了,写份个人创作总结。

先说发表:

《放羊琐忆》,散文,1580字,发表于2021年3月23日的《春城晚报》“旧事”副刊;

《回乡见闻》,散文,1309字,发表于2021年4月9日的《文化艺术报》“龙首文苑”副刊;

《毁林琐记》,散文,2800字,发表于2021年《视野》杂志第11期;

《丈量生命》,现代诗,35行,发表于2021年5月1日的《西安晚报》“诗简”副刊;

《丹凤之美》,散文,900字,发表于2021年5月17日的《西安晚报》采风特别专刊;

《陇东场活》,散文,1700字,发表于2021年6月5日的《吉林日报》“东北风-好作品”副刊;

《养蜂记》,散文,1800字,发表于2021年6月13日的《羊城晚报》“花地”副刊纪实版;

《家·园》,散文,1800字,发表于2021年6月23日的《宁夏日报》“六盘山”副刊;

《父爱如山》,散文,1580字,发表于2021年7月8日的《春城晚报》“花屏”副刊;

《用小说为人民群众立传》,评论,1800字,发表于2021年7月16日的《西安日报》阅读和思考版;

电视剧《云横秦岭》大纲,3000字,发表于2021年《中国作家》杂志(影视版)第8期;

《我的兰大时光》,散文,1590字,发表于2021年8月19日的《民生报》;

《呵护生命》,散文,1000字,发表于2021年9月3日的《西安日报》“西岳”副刊;

《子长安定》,散文,1100字,发表于2021年9月8日的《陕西日报》秦岭副刊;

《贾平凹与西安这座城》,评论,1670字,发表于2021年9月17日的《西安日报》阅读和思考版;

《燎疳》,散文,1799字,发表于2021年9月24日的《文化艺术报》“龙首文苑”副刊;

《东望长安》,古体诗,发表于2021年11月12日的《文化艺术报》“龙首文苑”副刊。

再就是,去年剧本的收尾工作:

2021年4月,5集广播剧《丝路寻祖》剧本终于完成。

也有惊喜,是三个比较意外的重要奖励:

2021年五一前,40集电视剧剧本《云横秦岭》入围由北京影视艺术学会主办的推优活动,并于12月6日颁发荣誉证书;

2021年5月,长篇小说《奔向延安》入围陕西省重大文化精品项目;

2021年12月,本人入选“西安市2021‘百青人才’”。

另外,与《当代陕西》杂志社旗下公司签约,完成《记者走百县——讲述百名退役军人故事》一书撰稿工作,并应邀承担书的主编一职。

感谢陕西省委、西安市委和社会各界以及读者、听众,离你们的期待差很远,再努力。

                                          巴陇锋

2021年12月29日星期三

车过秦岭散文

到汉中去,自然要翻越秦岭。

而秦岭的高大和神秘,最初是在《陕西日报》的《秦岭副刊》秦岭云的一张张水墨山水画里感受到的,那氤氲的云气,崔嵬连绵的山脉,潺潺的流水,枝叶繁茂的植被,都像一曲曲动人的音符的一样吸引着我。而今竟然要路过秦岭,自然有一番不同寻常的激动。

车子出了韦庄,驶向了西禹高速,速度明显加快,沿途是坦平宽阔的高速公路和来来往往的急如星驰的汽车,透过车窗,映入眼帘的是披上绿装的高低起伏绵延千里的关中风景。时值清明之后,可以看到农田里人头攒动,绿油油的麦苗和一片又一片盛开着雪白花朵的果林,为旅途增添了无限的风光。

在昏昏欲睡的状态下,同伴提醒我已经到了西安,睁开眼睛一看,果然周围是座座拔地而起的楼群,接着一座又一座的楼群映入眼帘,可以看出西安的变化之大,城市之美。导游告诉我们现在即将进入西汉高速,然后要穿越秦岭山脉,这令我精神一振,想到自小就非常崇拜和向往的秦岭山脉就要闯入眼帘,自然格外上心。

秦岭是一座伟大的山脉,这是从我们的地理教材里了解到的,也是从一些作家的作品里了解到的`。前不久,读了高建群的一篇《对一座伟大山脉的崇拜》的文章,更加加深了对秦岭的憧憬。我记得高建群先生写到了陕师大一位教授说的话,“秦岭的西头,在昆仑山,秦岭的东头,在富士山。昆仑山叫南山,喀敕昆仑山叫“美丽的南山”,这山行到甘肃,叫“祁连山”,到了陕西,叫“终南山”,意思是说南山到此终止。不过秦岭并没有终止,从地质构造上来说,它并没有终止,它还向东延伸,成为东南丘陵,甚至,它还穿越海峡,直通到日本,日本富士山那个圆顶,才是它的句号。”这样的说法不知是否正确,但更加引起了人们对于秦岭山脉的想象和神往,至于文章里谈到的富有文化历史故事的骊山,讲到“宁夏一位退休了的地质局长告诉我,神话传说中的“共工怒触不周山,天倾西北,地陷东南”这句话,绝对不是神话。在侏罗纪时代那伟大的造山运动中,喜马拉雅山脉涌起,然后岩浆一直向东流去,从而形成伟大的秦岭。秦岭的一支余脉——骊山,应当是一座宝山,因为矿物质流到这里,冷却,凝固,从而堆积于此。”这样的说法都不是地理课本里见到的说法,自然有一份传奇性和神奇性。这愈加给秦岭增添了一份瑰丽和神奇。

想着想着,车子行得很快,秦岭像一朵朵乌云扑面而来,眼前开阔的风景顿然消失,导游告诉我们,前面就是秦岭。我伸直了腰,睁大眼睛看着眼前渐渐清晰的秦岭,似乎从雾中穿行,一下子来到了明朗之处,秦岭的神秘面纱突然一下子被揭开了。我的想象力一下子顿然消失,不容我细看,车子速度也不曾减,忽地一下子钻进了隧道。只听见耳边传来轰隆隆的声音,眼前一切忽然都暗了下来,只有一颗颗闪亮的灯光像一条条星河向前延伸开去。车子旁边是并行的货车,秦岭隧道的宽阔也是令人难以想象到的。唐代韩愈感慨“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我想假如让韩老夫子来到这里,一定又是有更多的感慨的吧!

想着想着,隆的一声,车子已经驶出了第一个隧道,眼前又是一片晴天丽日,鱼跃鸢翔,看着天空中自由飞翔的鸟儿,闪动着黑色的翅膀,在秦岭山巅自由翱翔,听着小河的潺潺音符,这才从想象的天空飞落眼前的现实。心中不由的“啊”一声,秦岭,这就是曾经有着神魅的秦岭,我终于来到你的眼前。我重新透过车窗,纵目极望,想看透秦岭这被作家陈忠实称之为“父亲山”的神奇性,眼前依然是崔嵬的山石,茂密的丛林,也许限于车窗浏览,秦岭的心脏和秦岭的神韵静谧的那一方水土我们根本无法触及到。那皑皑积雪,那充满神奇的灵芝仙草,那被称为“秦岭四宝”的充满活力的大熊猫、金丝猴、羚牛、朱鹮的影子根本无法看到。而我自己呢,也真异想天开,希望眼前突然冒出一只羚牛或者熊猫的影子,因为它们才是秦岭的主人。

想着想着,眼前又一道隧道迎面而来,伴随着隆隆的轰鸣声,车子驶出了一道又一道隧洞,我忽的发想:“秦岭究竟有多少隧洞呢?而钻探出这样伟大的工程又是何等的难啊!从韩愈先生的“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的古代,到现在的“一洞横穿南北,千里变通途”的今天,从以前的“雄关漫道真如铁”,到现在的“而今迈步从头越”,千难万险的骤然排除,数十日的时间一下子浓缩为几小时,数千里的距离一下子缩短为几十公里,这是何等的时代,这是何等的气魄啊!劳动人民的伟力,科学技术的进步为我们创造出了多少经济价值,战略价值,恐怕真是难以估量!而至于像牛郎织女那样各别天涯一处的痴男怨女的又会因为它而结束了多少“念之断人肠”的伤悲!

车子在飞速行驶,一座座山头在眼前飞越,望着这南北绵延不断地高大的秦岭山脉,我幻想着自己有朝一日能徒步穿行在这绵延不断的神秘的秦岭山脉里,叩听它心灵的跳动,把探它搏动的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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