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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剧研究论文

发布时间:2023-03-06 17:22

祁剧研究论文

我国传统艺术的遗产极其丰富并且辉煌。传统艺术绘画、书法、音乐、舞蹈、戏曲、园林、建筑、雕塑、工艺美术、传统美食等等,都有几千年的积累,都有伟大的创造,都透着五千年文明古国深厚的文化底蕴。这是中华民族的宝贵财富,也是全人类的宝贵财富。中国传统艺术以其浓郁的乡土气息、淳厚的艺术内涵和生动的历史痕迹,越来越受到世界人民的喜爱和欣赏,成为人类共同的文化“大餐”。中国绘画的历史最早可追溯到原始社会新石器时代的彩陶纹饰和岩画,原始绘画技巧虽幼稚,但已掌握了初步的造

传统艺术型能力,对动物、植物等动静形态亦能抓注主要特征,用以表达先民的信仰、愿望以及对于生活的美化装饰。

先秦绘画己在一些古籍中有了记载,如周代宫、明堂、庙祠中的历史人物、战国漆器、青铜器纹饰,楚国出土帛画等,都己达到较高的水平。

秦汉王朝是中国早期历史建立的中央集权制大国,疆域辽阔,国势强盛,丝绸之路沟通着中外艺术交流,绘画艺术空前发展与繁荣。尤其是汉代盛行厚葬之风,其墓室壁画及画像砖画像石以及随葬帛画,生动塑造了现实、历史、神话人物形象,具有动态性、情节性在反映现实生活方面取得了重大成就。其画风往往气魄宏大,笔势流动,既有粗犷豪放,又有细密瑰丽,内容丰富博杂,形式多姿多彩。

魏晋南北朝时期战争频仍,民生疾苦,但是绘画仍取得了较大的发展,苦难给佛教提供了传播的土壤,佛教美术勃然兴起。如新疆克孜尔石窟,甘肃麦积山石窟,敦煌莫高窟都保存了大量的该时期壁画,艺术造诣极高。由于上层社会对绘事的爱好和参与,除了工匠,还涌现出一批有文化教养的上流社会知名画家,如顾恺之等。这一时期玄学流行,文人崇尚飘逸通脱,画史画论等著作开始出现,山水画、花鸟画开始萌芽,这个时期的绘画注重精神状态的刻画及气质的表现,以文学为题材的绘画日趋流行。

隋唐时国家统一,社会相对稳定,经济比较繁荣,对外交流活跃,给绘画艺术注入了新的机运,在人物画方面虽然佛教壁画中西域画风仍在流行,但吴道子、周昉等人具有鲜明中原画风的作品占了绝对优势,民族风格日益成熟,展子虔、李思训、王维、张缲等人的山水画、花鸟画己工整富丽,取得了较高的成就。

在中国,绘画的真实性在12世纪宋朝时已发展到高峰,尤以郭熙的《早春图》为写实主义的巅峰,以后就开始转向主观情趣的抒发,自王维被盛赞诗中有画,画中有诗後,文人画悠久的传统便延续至今。又自北宋後,中国绘画渐

传统艺术趋注重笔墨情趣的形式主义,举例而言文徵明的画即意不在山水的描绘而是藉由山水来堆砌各种运笔的手法。到15世纪的明朝末年,清朝初期时,画家已经开始向表现自我方向转化,不注重客观世界的描绘,而是,八大山人、扬州八怪、任伯年、吴昌硕等都有很强的自我风格,而不再计较再现自然的真实性。 现代画家如齐白石、张大千等更体现出大家风范,他们画的不一定真实,但任何人也模仿不出他们画的精髓!

五代两宋之后,中国绘画艺术进一步成熟完备一,出现了一个鼎盛时期,朝廷设置画院,扩充机构编制,延揽人才,并授以职衔,宫廷绘画盛极一时,文人学士亦把绘画视作雅事并提出了鲜明的审美标准,故画家辈出,佳作纷呈,而且在理论上和创作上亦形成了一套独的体系,其内容、形式、技法都出现了丰富精采、多头发展的繁荣局面。 绘画发展至元、明、清,文人画获得了突出的发展。在题材上,山水画、花鸟画占据了绝对的地位。文人画强调抒发主观情绪,“不求形似”、“无求于世”,不趋附大众审美要求,借绘画以示高雅,表现闲情逸趣,倡导“师造化”、“法心源”,强调人品画品的统一,并且注重将笔墨情趣与诗、书、印有机融为一体,形成了独特的绘画样式,涌现了众多的杰出画家、画派,以及难以数计的优秀作品。

中国绘画是中国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根植于民族文化土壤之中。它不单纯拘泥于外表形似,更强调神似。它以毛笔、水墨、宣纸为特殊材料,建构了独特的透视理论,大胆而自由地打破时空限制,具有高度的概括力与想象力,这种出色的技巧与手段,不仅使中国传统绘画独具艺术魄力,而且日益为世界现代艺术所借鉴吸收。

传统艺术 - 音乐
国乐、新音乐、中国音乐、中国传统音乐的内涵和外延各不相同。

传统艺术
中国传统音乐可分五类

中国传统音乐简介:我们在许多民乐CD中都可看到“国乐”二字,这“国乐”指的是从古代流传下来,在近代又有所发展的属于“国粹”的音乐,可见“国乐”的创作时间指的是古代;

“新音乐”指的是那些学习过西方音乐的人所写的音乐,如学堂乐歌,可见新音乐的创作时间是在1840年鸦片战争之后。

“中国音乐”则不仅指古代传承下来的音乐,也指中国人按西方理论创作和改编的音乐。

“中国传统音乐”是指中国人运用本民族固有方法、采取本民族固有形式创造的、具有本民族固有形态特征的音乐,不仅包括在历史上产生、流传至今的古代作品,还包括当代作品。可见,传统音乐包括“国乐”但不包括“新音乐”,但它们都是“中国音乐”。

传统音乐是我国民族音乐中一个极为重要的组成部分,传统音乐与新音乐的区别并不在于创作时音的先后,而是在于其表现形式及风格特征。如二胡独奏曲《二泉映月》、《渔舟唱晚》虽是近代音乐作品,但其表演形式属中华民族所固有,所以也是传统音乐。相反,学堂乐歌、钢琴独奏曲《牧童短笛》等因其音乐形态特征借鉴了西方音乐,故不是传统音乐。

传统音乐的划分最早见于中国音乐研究所编写的《民族音乐概论》,分为五大类:歌曲、歌舞音乐、说唱音乐、戏曲和器乐,但大多院校在教学中把歌舞音乐并入民歌,于是就变成四大类:民歌、民族器乐、曲艺(即“说唱”)音乐、戏曲音乐。

实际上,“民族音乐”、“传统音乐”和“民间音乐”又是三个不同的概念:“民族音乐”包括传统音乐和新音乐;而“民间音乐”只是传统音乐的一个类别。且我国的民族音乐是非常丰富的,除了民间音乐,还包括宫廷音乐、宗教音乐和文人音乐。

杜亚雄先生则将中国传统音乐分类如下:民间音乐、文人音乐、宗教音乐、宫廷音乐;其中民间音乐包括民间歌曲、民间器乐、民间歌舞、戏曲音乐和说唱音乐;文人音乐包括古琴音乐、诗词吟诵调、文人自度曲;宗教音乐包括佛教音乐、道教音乐、基督教音乐、伊期兰教音乐、萨满教及其它宗教音乐;宫廷音乐包括祭祀乐、朝会乐、导迎及巡幸乐、宴乐。

传统艺术 - 戏曲
戏曲是中国传统的戏剧形式。是包含文学、音乐、舞蹈、美术、武术、杂技以及表演艺术各种因素综合而成的。它

传统艺术的起源 历史悠久,早在原始社会歌舞已有萌芽,在漫长发展的过程中,经过八百多年不断地丰富、革新与发展,才逐渐形成比较完整的戏曲艺术体系。虽说它的渊源来自民间歌舞、说唱、滑稽戏三种不同艺术形式,但区别一个剧种所显示的最大的特色,首先仍表现在它来自不同声腔系统的音乐唱腔。这些音乐唱腔则是以所产生地区的语言、民歌、民间音乐为依据,并兼收其他地区音乐而产生的。各个剧种的剧中人物大部分由生、旦、净、丑等不同脸变化的角色行当充任。表演上着重运用以生活为基础提炼而成的程式性动作,和虚拟性的空间处理。讲究唱、念、做、打等艺术,表演运输和富裕舞蹈性,技术性很高,构成有区别其他戏剧而成为完整的戏曲艺术体系。

据不完全统计,我国各民族地区的戏曲剧种,约有三百六十多种,传统剧目数以万计。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又出现许多改编的传统剧目,新编历史剧和表现现代生活题材的现代戏,都受广大观众热烈欢迎。比较流行著名的剧种有:京剧、昆曲、越剧、豫剧、湘剧、粤剧、秦腔、川剧、评剧、晋剧、汉剧、潮剧、闽剧、祁剧、河北梆子、安庆黄梅戏、湖南花鼓戏……等等五十多个剧种,尤以京剧流行最广,遍及全国,不受地区所限。

中国古代戏剧因以“戏”和“曲”为主要因素,所以称做“戏曲”。中国戏曲主要包括宋元南戏、元明杂剧、传奇和明清传奇,也包括近代的京戏和其他地方戏的传统剧目在内,它是中国民族戏剧文化的通称。

(高手进!)有关戏曲的文章

一、中国古代戏曲文章学价值重估的认识背景
在以诗文为正统的古代文章学观念中,戏曲剧本常常是不能入于“文章”范畴的,正所谓“曲之于文,横被摈斥,至格于正轨之外,不得与诗词同科”。在戏曲学研究史中,人们也较少以文章学的观念来研究戏曲剧本。那么,在戏曲文化学和戏曲艺术学研究已经成为基本的学术趋势,并且正火随风炽的时候,提出对戏曲文章学的价值重估,似乎难免思维滞后的嫌疑,我却以为大有重估之必要。

首先,戏曲场上演出的渐趋式微,造成戏曲表演艺术价值的逐渐失落,而当表演艺术从历史的“前台”退隐为艺术史的档案数据之后,戏曲剧本将突现出更为重要的文章价值。

中国戏曲史在很大程度上是戏曲的演出史,似乎有演出,才有戏曲;演出的兴衰,也正是戏曲的兴衰。而对于戏曲剧本的评判,亦是以能否演出为重要标准,所谓“填词之设,专为登场”。而当场上演出成为戏曲的终极目的与最高价值体现时,戏曲剧本的独立价值,或者说戏曲剧本可以作为文章来写作、来欣赏的价值则相对被人们忽略了。

然而,从上世纪末以来,戏曲演出的式微已成定势。戏曲本应在剧场的特定文化空间中被启动的可能性不断失去,戏曲赖以存在的观众愈益寥落。据报道:“广州城里铁杆的粤剧迷仅有2000人,与戏曲‘活化石’昆剧在上海的固定观众数不相上下”。如果说电视文化与传统戏曲在唱“对台戏”的话,不仅大批观众倾情于电视文化,已“首不复东”,而且戏曲在挣扎中的“复兴”幻想也要依赖电视传媒去“实现”。

在这样的文化背景之下,戏曲剧本的价值将会显得尤为重要。因为它不仅是我们继续想象和认识已往戏曲史的重要的文本证据,而且是可以永久存在的具有独立价值的文章,或曰戏曲文学作品。纵然我们还会以戏曲乃综合艺术的观念来评判剧本价值,但是它本身所包含的情感意识、文艺思想、技巧方法等等内容,使其在作为独立的文化载体与文学文本被阅读、被研究的时候,将会释放出丰富的有价值信息。从目前来看,戏曲的演出还不会绝迹,还在被当作文化遗产进行保护,但这种演出还能持续多久,尚难预料。所可预料的是,戏曲赖以存在的剧场与观众可能锐减以至消失,而其同样必须依赖的剧本以及未来读者不会消失,以后人们可能更多地由看戏、听戏转为对戏曲文章的阅读。

其次,在文化全球化潮流的冲击下,中国文艺学研究由于过多地依赖于对西方文艺思想的解释和转借,变得既没有特色,也缺少自己的思想创造,因此全面地、不同角度地清理和研究我们传统的文艺思想,便具有重新认识传统文艺和建设我们自己的新文艺思想的双重意义。那么,戏曲剧本的文章学研究,不仅涉及到戏曲学的诸多方面,而且可以从一个特殊角度提供对传统文艺思想的深入认识。

戏曲剧本作为在表演艺术规范制约下的一种特殊文章,既是我们研究戏曲史的最重要的基本资料,也是我们研究传统的民族文艺学的重要凭借。先辈学者们整理了大量的剧本典籍,进行了大量的剧本解释与剧本评析,但是,从文章学的角度对戏曲剧本作独立研究的还并不多见;把戏曲剧本当作特殊的文学作品进行研究的也比较少。这原因自然是由于在传统的观念里,人们多是把剧本当作戏曲表演的一个部分来看待,因而它的独立存在价值就受到质疑;而在新的戏曲学学术思潮中,人们又偏重于对戏曲全方位的、乃至于远缘联系的文化阐释,就往往把戏曲文章学、戏曲文学当作浅显学问置于大不屑的境地。

其实,在古代戏曲创作实践中,就已经有相当多的作家突破“场上之曲”理念的制约,把剧本当作特殊的文章来创作,如王实甫《西厢记》、汤显祖《牡丹亭》等均是如此。正由于这样,他们才创作了既可演出,又宜阅读的戏曲剧本。而大量只能读不能演的案头剧作,如部分明清传奇,做为一种文学现象来看,也有特殊的意义。在古代戏曲批评中,也曾有一些批评家以文章学的眼光和智能评点、论析过戏曲作品,如李贽、金圣叹、李渔等人。这两方面所体现出来的文章学智慧和文艺思想,对于我们认识中国古代文艺思想体系,进行新的民族化文艺思想建设,无疑都是极有价值的。比如,李渔在《闲情偶寄》中提出的“立主脑”、“脱窠臼”、“密针线”、“减头绪”、“贵显浅”、“重机趣”等说法,其目的既是要把戏曲写成给“读书人、不读书人及妇人小儿同看”的场上之曲,又是要写成天体间的“绝大文章”。这些又都是我们当今的文艺学、写作学著作经常借用和讨论的。

再次,当今的电视文化在挤兑了传统戏曲曾经拥有的巨大文化空间的同时,又同样面临着戏曲曾经面临的一些问题。比如,电视剧的演出需求与电视剧文学质量的关系问题,电视剧的适众性与文化品位问题。当今电视剧在这些方面所表现出来的巨大缺陷,迟早也会影响到它的艺术生命。所以,进一步研究传统的戏曲文章学、戏曲文学,既能够提供艺术兴衰的借鉴,又能够提供成功与失败的不同参照。

可以明确地认为,今天的古代戏曲改编和当代戏剧创作在艰难的追求振兴,而之所以艰难,根本原因是缺少真正优秀的文学支撑;现今的电影、电视剧在表面繁荣的帷幕下,同样缺少优秀文学的支撑。这样的欠缺,原因很多,这里不做讨论。但如果将古代戏曲文章学的研究做为一种参照,并科学地与当今的戏剧、电影、电视剧文学问题联系起来,我相信,可以提供更为清楚和深入的认识。

有鉴于以上三点理由,我们对古代戏曲文章学价值的肯定就有了一个基本的认识前提。

二、戏曲剧本的文章化写作与文章学批评

如前所述,戏曲的文章化写作与文章学批评是戏曲史上一个客观的存在。

虽然有不少戏曲作家将剧本写成了“案头之曲”,写成了不能演出的特殊“文章”,并因此影响了它们本身的价值,但是,戏曲史上最优秀的作品却基本上既是可以在场上演出的蓝本,又是可以在案头阅读的文章。更重要的是,剧作家在创作之时,既考虑到舞台演出对剧本的艺术制约,又往往自觉地突破这样的制约,把戏曲剧本当作特殊体式的文章来写。或者说,剧作家们往往将戏曲演出的艺术规定性与中国传统文章的艺术精神、创作思想融合起来进行创作,因而才成为优秀之作,甚至成为文学经典。

古代文章的写作以及文章学批评,都非常重视文章对于作者充沛的精神的体现,这种精神在很多时候都用“气”的概念来描述。如,曹丕有最为著名的论点:“文以气为主,气之清浊有体,不可力强而致。”唐代李德裕也说:“文之为物,自然灵气。惚恍而来,不思而至。”在传统文化精神影响下的杰出戏曲作家也总是借戏曲这种艺术形式抒发胸中的郁勃之气。

最典型的乃是王实甫的《西厢记》。李贽之所以惊叹《西厢记》为“古今至文”(《焚书·童心说》),“文章至此,更无文矣”(《李卓吾先生批评北西厢记》第十六出总批),原因就在于它的写作完全是出于一片“童心”,一种童真般的精神,正所谓“读他文字,精神尚在文字里面;读至《西厢记》曲、《水浒传》,便只见精神,并不见文字。咦,异矣哉!”(《李卓吾先生批评北西厢记》第二十出及全剧总批)胡应麟也说:“《西厢记》主韵度风神,太白之诗也。”(《少室山房笔丛·庄岳委谈》)到金圣叹,在将《西厢记》与《庄子》、《史记》同样视为“天地妙文”(《贯华堂第六才子书·序》)进行评点的时候,他最大的审美激动也是由于其中的精神、性灵与气势,而不仅仅是章法、技巧与文字。如第三本第二折的评语就有如下两条:

行文如张劲弩,务尽其势,至于几几欲绝,然后方可纵而舍之。真乃恣心恣意之笔也。

《西厢记》白,其妙至此,读之便如立于丈岗,临不测溪。

这里所说的“恣心恣意”而形成的气势,以及读之“如立千丈岗,临不测溪”的感觉,其实都是对《西厢记》文章精神的透彻感悟。

有意思的是,李渔在《闲情偶寄·填词余论》中说:“圣叹所评,乃文人把玩之《西厢》,非优人搬弄之《西厢》也。文字之三昧,圣叹已得之;优人搬弄之三昧,圣叹犹有待焉。”他认为金圣叹把《西厢记》当作文章来评点是对的,是极高明的,但没有关注到戏曲的演出性的一面,毕竟是一种缺陷。这给我们提供了更全面地认识戏曲文章的思想借鉴。而李渔在《闲情偶寄·戒讽刺》中也说:“凡作传世之文者,必先有可以传世之心,而后鬼神效灵。……传非文字之传,一念之正气使传也。”正是在这样的认识基础上,他才进一步认为“填词非末技,乃与史传诗文同源而异派者也。”

汤显祖更是将戏曲的创作视同文章的创作。他在《合奇序》中评丘毛伯文章时说:“予谓文章之妙不在步趋形似之间。自然灵气,恍惚而来,不思而至。怪怪奇奇,莫可名状……凡天地间奇伟灵异,高朗古宕之气,犹及见于斯编。”这种所谓的“论文快语”,强调的即是文章中超拔于世俗的精神。正因为如此,他才在与吕天成讨论戏曲时提出“凡文以意趣神色为主”不必“一一顾九宫四声”的主张,并且要“予意所至,不妨拗折天下人嗓。”毫无疑问,没有汤显祖的这种文章精神,便没有《牡丹亭》的惊世之作。

不仅如此,王骥德在《曲律》中既强调词曲与文章同样须有“神情标韵”,而且以这种观念品评剧作家。他说:“徐天池先生《四声猿》,故是天地间一种奇绝文字。……先生逝矣,邈成千古,以方古人,盖真曲子中缚不住者,则苏长公其流哉!”徐复祚《曲论》评《琵琶记》:“文章至此,真如九天咳唾,非食烟火人所能辨矣。”清代高奕《新传奇品》则以总结性的口吻说。

“传奇于今,亦盛矣。作者以不羁之才,写当场之景,惟欲新人耳目,不拘文理,不知格局,不按宫商,不循声韵,但能便于搬演,发人歌泣,启人艳慕,近情动俗,描写活现,逞奇争巧,即可演习,不一而足。”

高奕既强调“便于搬演”,又主张放任才情,不循定规,张扬的同样是“得之于造物,流之于文运,缭绕笔端,盘旋纸上”的文章奇气、文章精神。

戏曲虽然有着严格的表演程序和艺术规范,但是它也必须是充满活力的艺术创造。而这种创造的根本是人,是剧作家娴熟于规范又不拘于规范的创造。优秀的剧作家将人生中酿成的浩然之气、丰沛精神,化为戏剧性故事,化为精美曲词,化为活生生的宾白,才真正造成了戏曲史的辉煌。

明代朱权在《太和正音谱》中有如下一些品评之语:

马东篱之词,如朝阳鸣凤。其词典雅清丽,可与《灵光》、《景福》相颉颃,有振鬣长鸣,万马齐喑之意。又若神凤飞鸣于九霄,岂可与凡鸟共语哉!

白仁甫之词,如鹏搏九霄。风骨磊魂,词源滂沛,若大鹏之起北溟,奋翼凌乎九霄,有一举万里之志,宜冠于首。

郑德辉之词,如九天珠玉。其词出语不凡;若咳唾落于九天,临风而生珠玉,诚杰作也。

这些类似于钟嵘《诗品》式的戏曲文章品评,不是精确分析,但却让人体味到那些名家杰作中丰沛充盈的精神。

可以说,以文章精神来创作戏曲剧本,或以文章学的眼光来批评戏曲剧本,其根本的目的是要抬升戏曲的文学价值与艺术价值,使戏曲演出凭借的剧本更具有文学上的审美性和演出上的艺术美,从而使被斥于正统文章之外的戏曲剧本的创作同样成为“不朽之盛事。”

近人姚华的《曲海一勺》非常突出地总结和强调了戏曲的这种文章价值。他说:

而曲为有元一代之文章,雄于诸体,不惟世运有关,抑亦民俗所寓。于今黯然,将就湮灭。北调几绝,南腔浸微,音节已渐失其传,文章亦散而无纪。

曲之作也,术本于诗赋,语根于当时,取材不拘,放言无忌,故能文物交辉,心手双畅,其言弥近,其象弥亲。试览遗篇,则人人太冲,家家子美。

姚华阐明了三点值得重视的思想:一是,戏曲剧本同样是文章,是诗赋文章随着时代演变而衍生成的新文章之体;二是,戏曲剧本作为文章,其文学价值“雄于诸体”,超越了“元明以来作者所为诗赋”;三是,近代戏曲的衰落,不仅是由于“音节已渐失其传”,更是由于“文章亦散而无纪”。在他的认识里,戏曲文章的兴衰关乎着戏曲本身的兴衰,这是一直被人们忽略了的观念。如董每戡《五大名剧论》论《长生殿》时说:

只是《长生殿》不是词曲,而是戏曲,舞台上演出用的戏剧,非仅供案头读的作品。也就是说这一出(《窥浴》)放在任何文体的作品里都是绝好的文章,但因它是务须在舞台上演出的戏曲,对观众感染的效果是不大的,而且是多余的。

从演出性、剧场性的角度看,董先生所论有理。但如果是“放在任何文体的作品里都是绝好的文章”,那本身不就是价值吗?这便意味着演出性、剧场性观念下人们对戏曲文章价值的忽略。

当然,我也并不认为纯以文章之思、文章之法来写戏曲都是具有价值的。那些卖弄学问,堆垛陈腐,沿袭文章晦涩之风,套用文章制作之法而成的平庸之作,既不可演,亦不能卒读,只能视作一种文学史、戏曲史研究时的反面的材料证明。

不可读,亦不可演的剧本,绝对不是好文章;

只可读,不好演的剧本,不一定不是好文章:

既可让人读时神魂飞扬,又可使人在台下观赏时心胸开张的剧本,那绝对是最上乘的好文章。

三、戏曲文章学内容的基本理解
将戏曲剧本视同文章来写作,来批评,实际上已经形成了戏曲文章学的一些基本内容。除了上文论及的文章精神等问题之外,我们还经常看到以传统的文章学观念和方法研究、品评戏曲剧本的情形,这是戏曲文章学更为具体的方面。

明代王骥德《曲律》有《论章法》一节,讲戏剧的结构之法,直接以传统的文章章法观念用之于戏曲而有所变化。

明代祁彪佳的《远山堂曲品》、《远山堂剧品》,将戏曲剧本视同诗文辞赋,评其辞藻,品其情境,用的也是文章学批评。

而毛西河、金圣叹等人在评点王实甫《西厢记》时,用到了文章品评中常见的一些概念。如:“文字有跳脱之势”,“暗度陈仓之法也”,“极尽排荡之法”,“章法秩然”,“章法特妙”,“真元人作法三昧”,“文章之能于是极也”等等。这更意味着戏曲品评与传统的文章品评的交融。因此,李渔才说金圣叹得“文字之三昧”,而未得“优人搬弄之三昧。”

其实,李渔做为一个经验丰富而意识清醒的戏曲作家与理论家,在《闲情偶寄》中也处处以文章论戏曲。不过,他将整个论述分为“词曲部”和“演习部”两部分,其“词曲部”论结构,论词采,论音律,论宾白,论科诨,论格局,既受到传统文章学批评意识的影响,又能立足于戏曲文章本身的艺术个性,从而奠定了传统戏曲文章学基本的内容范畴。特别需要注意的是,他在“演习部”的首句,亦即“词曲部”与“演习部”之间用了一个承上启下的过渡语:“填词之设,专为登场”,这就使得他的戏曲文章观念更密切地与剧场演出的艺术要求联系在一起。

到王国维先生作《宋元戏曲史》时,既有《元剧之结构》,又有《元剧之文章》、《元南戏之文章》几个章节。他在《元剧之文章》中说:

然元剧最佳之处,不在其思想结构,而在其文章。其文章之妙,亦一言以蔽之,曰:写情则沁人心脾,写景则在人耳目,述事则如其口出是也。古诗词之佳者。无不如是。元曲亦然。

王国维所说的“文章”又仅仅指戏曲的语言文采,文章的结构等要素不包括在内。所以他才又说:“关汉卿一空倚傍,自铸伟词,而其言曲尽人情,字字本色,故当为元人第一。”“元剧自文章上言,优足以当一代之文学。”他沿袭了前人将文章单指语言文采的观念,但强化了我们对语言文采在戏曲文章学中重要性的认识,强化了我们对戏曲文章与戏曲文学价值关系的认识。

总结前人有关戏曲文章学的论述,并进一步将戏曲文章学的研究置于当今更为广阔的文艺学视野中来思考,我以为,所谓戏曲文章学的内容,除了那些比较浅显的层面,如结构论、语言论、作法论、风格论、鉴赏论之外,还特别应该注意到以下几个方面:

其一,戏曲文章学是我们认识戏曲文学与戏曲艺术的一种切实的思路。也就是说,戏曲的兴衰很大程度上是由于戏曲文学的兴衰。而戏曲文学的兴衰,最关键的不在于作剧技巧的娴熟与否,而在于作家作剧时有没有杰出的文章观念、文学意识,能不能在戏曲文章中进行独立的艺术创造。把古代戏曲史体现的这种规律推及于当代戏曲史,我们会得到更加透彻的认识。

其二,戏曲剧本作为既受到演出艺术制约又具有艺术独立性的文章体式或文学形式,其文体特征与源流演变的研究,具有特别的学术意义。在我狭窄的视野中,似乎没有注意到有这方面更多的研究。那么,不论是从总体的演变规律上,还是在一些细节方面,如戏曲宾白的演变,剧本中舞台提示语的演变,进行深入研究,并把研究的视野推及到当代的传统戏曲改编,都具有一定的学术意义。近读郭伟廷先生所著的《元杂剧的插科打诨艺术》,“发掘科诨在其中的运用情况和技巧、戏剧功能和文学特质,往前则追溯其渊源,往后则讨论其对后代戏曲的影响”,亦可视作这样的学术尝试。

其三,戏曲叙事研究。如果把戏曲视为以歌舞形式表演故事的一种艺术,那么,歌舞也罢,唱、做、念、打也罢,只是表演形式,而故事才是戏曲的主干,戏曲的根本。那么,演什么样的故事?故事如何表演?又取决于剧本的叙事。有许多的戏曲理论家,如李渔、吴梅、今人谭沛生等等都曾对此做过研究,但是,把戏曲剧本当作一种能表演的叙事文章,从叙事学的角度进行广泛而深入的研究,似乎还需加强。

所以,我在本文中特别提出戏曲文章的观念,并倡言戏曲的文章学研究。

请问谁会写一篇关于“名角制与戏曲文学”的论文,4000字左右,不胜感激!

  戏曲是中国传统的戏剧形式。是包含文学、音乐、舞蹈、美术、武术、杂技以及各种表演艺术因素综合而成的。它的起源 历史悠久,早在原始社会歌舞已有萌芽,在漫长发展的过程中,经过八百多年不断地丰富、更新与发展,才逐渐形成比较完整的戏曲艺术体系。虽说它的渊源来自民间歌舞、说唱、滑稽戏三种不同艺术形式,但区别一个剧种所显示的最大的特色,首先仍表现在它来自不同声腔系统的音乐唱腔。这些音乐唱腔则是以所产生地区的语言、民歌、民间音乐为依据,并兼收其他地区音乐而产生的。各个剧种的剧中人物大部分由生、旦、净、末、丑等不同脸变化的角色行当充任。表演上着重运用以生活为基础提炼而成的程式性动作,和虚拟性的空间处理。讲究唱、念、做、打等艺术,表演运输和富裕舞蹈性,技术性很高,构成有区别其他戏剧而成为完整的戏曲艺术体系。
  其中,京剧(Beijing Opera)是我国的国粹
  据不完全统计,我国各民族地区的戏曲剧种,约有三百六十多种,传统剧目数以万计。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又出现许多改编的传统剧目,新编历史剧和表现现代生活题材的现代戏,都受广大观众热烈欢迎。比较流行著名的剧种有:京剧、昆曲、越剧、豫剧、湘剧、粤剧、秦腔、川剧、评剧、晋剧、汉剧、潮剧、闽剧、祁剧、河北梆子、安庆黄梅戏、湖南花鼓戏……等等五十多个剧种,尤以京剧流行最广,遍及全国,不受地区所限。
  中国古代戏剧因以“戏”和“曲”为主要因素,所以称做“戏曲”。中国戏曲主要包括宋元南戏、元明杂剧、传奇和明清传奇,也包括近代的京戏和其他地方戏的传统剧目在内,它是中国民族戏剧文化的通称。
  [编辑本段]戏曲的三大艺术特色
  综合性、虚拟性、程序性——
  (一)综合性 中国戏曲是一种高度综合的民族艺术。这种综合性不仅表现在它融汇各个艺术门类(诸如舞蹈、杂技等)而出以新意方面,而且还体现在它精湛涵厚的表演艺术上。各种不同的艺术因素与表演艺术紧密结合,通过演员的表演实现戏曲的全部功能。其中,唱、念、做、打在演员身上的有机构成,便是戏曲的综合性的最集中、最突出的体现。唱,指唱腔技法,讲求“字正腔圆”;念,即念白,是朗诵技法,要求严格,所谓“千斤话白四两唱”;做,指做功,是身段和表情技法;打,指表演中的武打动作,是在中国传统武术基础上形成的舞蹈化武术技巧组合。这四种表演技法有时相互衔接,有时相互交叉,构成方式视剧情需要而定,但都统一为综合整体,体现出和谐之美,充满着音乐精神(节奏感)。中国戏曲是以唱、念、做、打的综合表演为中心的富有形式美的戏剧形式。
  (二)虚拟性 虚拟是戏曲反映生活的基本手法。它是指以演员的表演,用一种变形的方式来比拟现实环境或对象,借以表现生活。中国戏曲的虚拟性首先表现为对舞台时间和空间处理的灵活性方面,所谓“三五步行遍天下,六七人百万雄兵”、“顷刻间千秋事业,方丈地万里江山”,“眨眼间数年光阴,寸柱香千秋万代”这就突破了西方戏剧的“三一律”与“第四堵墙”的局限。其次是在具体的舞台气氛调度和演员对某些生活动作的模拟方面,诸如刮风下雨,船行马步,穿针引线,等等,更集中、更鲜明地体现出戏曲虚拟性特色。戏曲脸谱也是一种虚拟方式。中国戏曲的虚拟性,既是戏曲舞台简陋、舞美技术落后的局限性带来的结果,也是而且主要是追求神似、以形写神的民族传统美学思想积淀的产物。这时一种美的创造。它极大地解放了作家、舞台艺术家的创造力和观众的艺术想象力,从而使戏曲的审美价值获得了极大的提高。
  (三)程序性 程序是戏曲反映生活的表现形式。它是指对生活动作的规范化、舞蹈化表演并被重复使用。程式直接或间接来源于生活,但它又是按照一定的规范对生活经过提炼、概括、美化而形成的。此中凝聚着古往今来艺术家们的心血,它又成为新一代演员进行艺术再创造的起点,因而戏曲表演艺术才得以代代相传。戏曲表演中的关门、推窗、上马、登舟、上楼,等等,皆有固定的格式。除了表演程式外,戏曲从剧本形式、角色行当、音乐唱腔、化妆服装等各个方面,都有一定的程式。优秀的艺术家能够突破程式的某些局限,创造出自己具有个性化的规范艺术。程式是一种美的典范。
  [编辑本段]戏曲的起源和形成

  起源

  中国戏曲源远流长,它最早是从模仿劳动的歌舞中产生的。
  (一)先秦——戏曲的萌芽期。《诗经》里的“颂”,《楚辞》里的“九歌”,就是祭神时歌舞的唱词。从春秋战国到汉代,在祭神的歌舞中逐渐演变出娱人的歌舞。从汉魏到中唐,又先后出现了以竞技为主的“角抵”(即百戏)、以问答方式表演的“参军戏”和扮演生活小故事的歌舞“踏摇娘”等,这些都是萌芽状态的戏剧。
  (二)唐代(中后期)——戏曲的形成期。中唐以后,我国戏剧飞跃发展,戏剧艺术逐渐形成。
  (三)宋金——戏曲的发展期。宋代的“杂剧”,金代的“院本”和讲唱形式的“诸宫调”,从乐曲、结构到内容,都为元代杂剧打下了基础。
  (四)元代——戏曲的成熟期。到了元代,“杂剧”就在原有基础上大大发展,成为一种新型的戏剧。它具备了戏剧的基本特点,标志着我国戏剧进入成熟的阶段。
  (五)明清——戏曲的繁荣期。戏曲到了明代,传奇发展起来了。明代传奇的前身是宋元时代的南戏(南戏是南曲戏文的简称,它是在宋代杂剧的基础上,与南方地区曲调结合而发展起来的一种新兴的戏剧形式。温州是它的发祥地)。南戏在体制上与北杂剧不同:它不受四折的限制,也不受一人唱到底的限制,有开场白的交代情节,多是大团圆的结局,风格上大都比较缠绵,不像北杂剧那样慷慨激昂,在形式上比较自由,更便于表现生活。可惜早期南戏的本子保留下来的极少,直到元末明初,南戏才开始兴盛,经过文人的加工和提高,这种本来不够严整的短小戏曲,终于变成相当完整的长篇剧作。例如高明的《琵琶记》就是一部由南戏向传奇过渡的作品。这部作品的题材,来源于民间传说,比较完整地表现了一个故事,并且有一定的戏剧性,曾被誉为“南戏中兴之祖”。明代中叶,传奇作家和剧本大量涌现,其中成就最大的是汤显祖。他一生写了许多传奇剧本,《牡丹亭》是他的代表作。作品通过杜丽娘和柳梦梅死生离合的故事,歌颂了反对封建礼教,追求幸福爱情,要求个性解放的反抗精神。作者给爱情以起死回生的力量,它战胜了封建礼教的束缚,取得了最后胜利。这一点,在当时封建礼教牢固统治的社会里,是有深远的社会意义的。这个剧作问世三百年来,一直受到读者和观众的喜爱,直到今天,“闺塾”、“惊梦”等片断还活跃在戏曲表演的舞台上,放射着它那艺术的光辉。

  元杂剧

  元杂剧是在民间戏曲肥沃土壤上,继承和发展前代各种文学艺术的成就,经过教坊、行院、伶人、乐师及“书会”人才的共同努力,而改进和创造出来的综合性舞台艺术。在形上,元杂剧用北曲四大套数安排故事情节,不连贯处,则用楔子结合,形成了一本四折一楔的通常格式(王实甫的《西厢记》是元杂剧中独有的长篇,共写了五本二十一折),每折用同一宫调的若干曲牌组成套曲,必要时另加“楔子”。结尾用两句、四句或八句诗句概括全剧的内容,叫“题目正名”。每折包括曲词、说白(宾白)和科(科泛)三部分。曲词是按导师情需要的曲牌填写的文字,也叫曲文、唱词或歌词。其作用是叙述故事情节、刻画人物性格。全部曲词都押同一韵脚。说白是用说话形式表达剧情或交代人物关系的一种艺术手段,分对白(角色之间的对话)、独白(角色独自抒发个人感情和愿望的话)和旁白(角色背着台上其他剧中人对观众说的话)、带白(插在曲词中的说白)等。科是动作、表情等。一本剧通常由正末或正旦一人来唱,其它脚色有白无唱。正末主唱的称“末本”,正旦主唱的称“旦本”。

  角色:

  末:男角。元杂剧中的正末是剧中的男性主角。
  生:除了大花脸以及丑角以外的男性角色的统称。老生(须生)、小生、武生、娃娃生。
  旦:扮演女性人物。正旦(剧中女主角)、小旦、搽旦,正旦,花旦,闺门旦,武旦,老旦,彩旦。
  净:俗称“花脸”“花面”,大都扮演性格或相貌上有特异之点的男性人物。如《窦娥冤》中的公人(官府差役)即属净。
  丑:扮演喜剧的角色,又称“三花脸”或“小花脸”多扮演性格诙谐的人物,有文丑和武丑之分。
  外:元杂剧中有外末、外旦、外净等,是末、旦、净等行当的次要角色。监斩官——外末。
  杂:又称“杂当”。扮演老妇人的角色名。如:蔡婆婆。

  作家

  元杂剧作家,在短短的几十年内,创作的剧本至少在五六百种以上,保留到现在的也还有一百五十多种。这些作品全面而深刻地反映了元代社会生活的面貌,其中有许多优秀作品,已成为我国珍贵的文化遗产。例如关汉卿的《窦娥冤》通过描写一个善良无辜的童养媳窦娥的悲惨遭遇,反映了高利贷者的残酷剥削、地痞流氓的敲诈勒索和贪官污吏的徇私枉法,深刻地揭露了元朝社会的黑暗现实,歌颂了被压迫者感天动地的坚强意志和宁死不屈的反抗精神。马致远的《汉宫秋》,借助历史题材,通过描写王昭君为国献身、毛延寿卖国救荣和王公大臣的腐败无能,对元代的民族压迫进行无情地揭露,对当时的统治者给予辛辣的嘲讽。王实甫的《西厢记》,描写了封建社会青年男女争取婚姻自主的故事。从“惊艳”、“联吟”到“赖婚”,充分表现了崔莺莺对爱情的渴望。但她出身于名门望,受到封建礼教的熏陶和束缚,因此,又有“闹简”、“赖简”等曲折和反复。在“听琴”、“佳期”、“长亭”几折戏中她终于走上了叛逆的道路,为作品增添了浓厚的喜剧色彩。全剧以争取婚姻自主与恪守“父母之命”的矛盾为主线,以崔莺莺、张珙和红娘三人之间的误会和冲突为副线,互相交织,有节奏地展开,时张时弛,时动时静,时喜时悲,时聚时散,挥洒自如,色彩斑斓。它那“愿天下有情的都成了眷属”的主题思想和个性鲜明、栩栩如生的艺术形象,都具有强大的艺术魅力,能给人以强烈的感染,深为广大群众所喜爱。
  元曲四大家:关汉卿——《窦娥冤》;郑光祖——《倩女离魂》;白朴——《梧桐雨》;马致远——《汉宫秋》;

  传说

  相传,清朝初年的北京有四大剧种,即南昆、北弋、东柳、西梆。据嘉庆八年的记载:“有明肇始昆腔,洋洋盈耳,而弋阳、梆子、琴、柳各腔,南北繁会,笙磬同音,歌舞升平,伶工荟萃,莫感于京华。”也说明了当时这一历史盛况。其中所谓南昆即流行于江南昆山一带的昆山腔;北弋指南戏与北曲结合,产生于江西弋阳地区的弋阳腔,即流传到北方形成的高腔,也就是当时盛行于京城的京腔;东柳即流行于山东的柳子腔;西梆自然是我国西北广为流传的梆子腔,也就是秦腔。说明了东西南北四方艺人汇集北京的盛况。
  从当前来看,以上四大声腔已远远超出了自己的原有范围,有的早已遍及全国许多省份,弋阳腔(即高腔)更是在安徽、浙江、江苏、湖南、湖北、福建、广东、云南、贵州、四川、河北广为流传,因此有关人士认为这种说法并不科学,但是这种历史形成的说法还是客观地反映了历史事实。从当前戏曲剧种的分布来看,昆剧在上海、南京、浙江、湖南还是有相当的观众基础。弋阳腔不但在北方扎根,从乾隆年间,在京师“六大名班,九城轮转”,而且对京剧以及一些北方剧种的形成发挥了重要影响,就是在江南一带的流传也主要是在许多北方语系的地区。柳子腔(包括受其影响的柳琴戏)虽然流行于河南、苏北、冀南、皖北等地,但是它重要的活动还是山东的曲阜、泰安、临沂。秦腔(即山陕梆子)以及由其发展而来的山西、河南、河北等各地的梆子腔尽管至今在北方盛行,然而我们在甘肃、宁夏、陕西等地看到的秦腔却有着更深厚、更古老的根基和更广泛的观众群,所以说“南昆、北弋、东柳、西梆”的说法是有历史根据的。
  [编辑本段]全国戏曲的种类

  彩调剧 藏剧 潮剧 楚剧 凤阳花鼓戏 广东汉剧 桂剧 汉剧 黄梅戏 徽剧 荆州花鼓戏 柳子戏 吕剧 山东梆子 绍剧 四川曲剧 甬剧 云南花灯 壮剧 越剧 粤剧 越调 豫剧 宜黄戏 扬剧 新疆曲子剧 湘剧 锡剧 婺剧 碗碗腔 天津文明戏 苏剧 曲剧 琼剧 青海平弦戏 秦腔 黔剧 祁剧 蒲剧 莆仙戏 评剧 瓯剧 闽剧 陇剧 龙江剧 辽南戏 昆剧 梨园戏 京剧 晋剧 吉剧 黄龙戏 淮剧 滑稽戏 花儿剧 沪剧 河北梆子 赣剧 二人转 二人台 川剧 北方昆曲 新城戏
  [编辑本段]声腔剧种
  京剧、豫剧、评剧、越剧、河北梆子、河北乱弹、石家庄丝弦、深泽坠剧、安国老调、保定老调、保定上四调、保定皮影、保定贤寓调、保定碰板调、十不闲莲花落、固义傩戏、海兴南锣、北方昆曲、定州秧歌戏、蔚州梆子、高腔、唐剧、唐山皮影、冀南皮影戏、张家口赛戏、临漳西狄邱落子、西路蹦蹦、莲花落子、河间南辛庄木偶戏、新颖调、涿州横歧调、武安平调、张家口东路二人台、哈哈腔、保定诗赋弦、邢台弦子腔、邢台坠子戏、邢台淮调、邢台西调、肃宁武术戏、怀安软秧歌、肥乡罗戏、四股弦、二黄、二人台、上党二黄、上党梆子、山西梆子、山东梆子、莱芜梆子、枣梆子、宛梆、二夹弦、柳子戏、五音戏、川剧、三角戏、义乌腔、弋阳腔、广东汉剧、云南壮剧、云南花灯戏、丹剧、木偶剧、巴陵戏、五音戏、文南词、中路梆子、内蒙大秧歌、凤台小戏、永济道情戏、白剧、白字戏、北昆、北京曲剧、北路梆子、皮黄、皮影戏、龙江剧、龙岩杂戏、东河戏、东路梆子、汉剧、宁河戏、乐平腔、正字戏、四平腔、四股弦、右词南剑调、西皮、西秦腔、西路花鼓、西调、西路评剧、壮剧、壮族沙剧、芗剧、吉剧、吕剧、竹马戏、庐剧、吹腔、乱弹、沪剧、苏剧、甬剧、祁剧、辰河戏、余姚腔、词明戏、含弓戏、阿宫腔、灵邱罗罗腔、河南越调、河南道情、河南曲剧、京腔、青阳腔、青海平弦戏、武安落子、杭剧、扬剧、昆腔、陇剧、茂腔、绍剧、瓯剧、侗戏、宜黄戏、采茶戏、泗州戏、弦索腔、耍孩儿戏、陕西老腔、柳腔、柳琴戏、闽剧、闽西汉剧、南剧、姚剧、临剧、哈哈腔、胡琴腔、荆河戏、浑源罗罗、贵州花灯剧、高腔、高山剧、高拔子、高甲戏、高调梆子、唐剧、桂剧、秦腔、晋剧、邕剧、莆仙戏、海盐腔、海门山歌剧、海城喇叭戏、莱芜梆子、壶关秧歌、淮剧、淮红剧、黄梅戏、黄龙戏、黄孝花鼓、清戏、清音戏、粤剧、婺剧、楚剧、推剧、梨园戏、梆子腔、章丘梆子、铙鼓杂戏、湘剧、湘西苗剧、傣剧、琼剧、丝弦戏、滑稽戏、皖南花鼓戏、湖南花鼓戏、蒲剧、蒲州梆子、雷剧、锡剧、滇剧、蒙古剧、碗碗腔、瑞河戏、新疆曲子戏、赛戏、歌仔戏、僮子戏、蔚县秧歌、漫瀚剧、潮剧、徽剧、影子腔、黔剧、襄阳剧、襄武秧歌、藏剧、赣剧、彝剧。 元剧
  柳琴戏
  [编辑本段]戏剧名词
  九宫、入破、卜儿、十三调、二花脸、刀马旦、人物造型、大曲、大面、大遍、小末、小旦、小戏、小生、小花脸、三部曲、三花脸、三小戏、才人、广播剧、引子、引戏、文场、文工团、文明戏、元曲、元杂剧、云手、云韶府、丑、介、队舞、六幺、幺篇、宫调、水袖、化妆、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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