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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文物论文格式

发布时间:2023-03-07 05:16

北方文物论文格式

试论利用考古学资料研究百越民族史的相关问题
来源:中国论文下载中心 [ 10-10-22 15:53:00 ] 作者:杨杰 编辑:studa090420
论文摘要:20世纪80年代是百越民族史研究的兴盛时期。在当时和其后的研究中,出现了使用材料杂芜、牵强附会和过分强调考古学资料的两种倾向。考古学文化与古代族属研究关系密切,但不能简单地在二者之间画等号。在研究过程中要充分考虑到文化的层次性。以生产工具为代表的古代物质文化史与其所处社会形态并无必然联系。
论文关键词:考古学;百越;民族史;研究
百越作为我国古代早期历史上的一支重要民族群体,曾长久地活跃于祖国南方的大地上。他们是当地最为古老的民族之一,与比之更早的当地新石器时代和早期青铜时代文化有着一脉相承的发展渊源关系。
关于百越民族的情况,在先秦时期就见诸文献记载。正史《史记》、《汉书》等也都有所叙述。另外还有其他一些专著或章节也记述了越族的历史情况。这些记载是后人了解和研究越人历史的弥足珍贵的第一手资料,但由于百越地处南部一隅,社会发展水平又长期落后于中原地区,因而古代文献记载既简略又带有歧视性,百越的历史始终扑朔迷离,众说纷纭。
新中国成立后,历史学、民族学、考古学等学科领域的成果令人瞩目,对百越民族史的研究也甚为活跃,尤其是在20世纪80年代达到一个高潮。《百越民族史》、《百越民族文化》一、《百越源流史》•等是其中的代表性论著。
《百越民族史》是建国后研究百越民族史的第一部专著。全书共分l3章,分别论述了百越的名称、分布、来源、文化特征、社会经济、社会性质、民族关系以及百越对中华民族的贡献等。附有《百越大事年表》,已故著名民族学家翁独健先生为之作序。
《百越民族文化》是同一作者群体在《百越民族史》的基础上重新整理写成的,两本书并无本质区别。何光岳撰写的《越源流史》是于l989年底出版的,主要依据文献记载并结合其他方面的资料写成。在20世纪80年代还多次召开关于百越民族史研究的全国性会议,并出版有《百越民族史论集》、《百越民族史论丛》、《百越史论集》、《百越史研究》、《百越民族研究》等论文集。
《百越民族史》等一批论及百越史的专著尽管已经出版20多年了,但作为开山之作,我们在涉猎百越民族史时不能不读。因为其可谓集那一阶段百越史研究成果之大成,而在那次研究高潮之后,百越史研究并无大的突破。究其原因,一是有一批“文革”前就活跃于民族史学界、造诣颇深的专家学者,经多年积聚,正当年富力强之时,迎来了建国后前所未有的学术繁荣时期。他们的研究成果得以大量发表;二是改革开放后各地基本建设规模空前,考古新发现随之层出不穷。现在重新审视相关考古资料,不难发现为深入研究提供第一手材料、成为综合研究支撑点的重要考古发现成果大多出自20世纪70—80年代。这就为把文献记载和考古发现相结合进行南方民族史研究提供了难得的良机。
诚然,我们在把握某一领域学术动态时,必须充分关注最新科研成果,但比起一些昙花一现的所谓学术著作来,那些在充分占有材料的基础上旁征博引、论述精辟、经得起推敲而带有经典性质的学术论著更值得我们去仔细玩味。
《百越民族史》在充分吸收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大量借助考古资料及成果,经过分析,得出自己的结论。尽管其中有许多方面迄今尚无定论,但其仍不失为一家之言。如对百越非夏民族之一支的论述,对东瓯、闽越及西瓯、骆越相互关系及地望的考证都言之成理,颇为精审。《百越源流史》依托历史文献记载,不拘一格地运用各方面材料,对历史上的百越民族及其各支系进行了综合研究,立论大胆而新颖。
《百越源流史》和《百越民族史》反映了百越史研究的两种倾向。
《百越源流史》一书使用的考古资料屈指可数,在其他材料的选用上也略显杂芜,有牵强附会之感。突出表现是将作者认为属于百越族系的各南方族群的源头绝大部分都追根到北方中原甚至是西北地区,对各族群迁移流向的研究也过于宽泛,解释随意,缺乏过硬的证据。由此可以看出,仅仅依靠文献记载和其他更为间接的材料是难以得出令人信服的结论的。
在文献不足征引的情况下,大量运用考古资料是《百越民族史》一大特色。作者在论述族属的来源及分布时,几乎无一例外地借助考古学资料和研究成果来证实自己的观点。应当说把文献记载和考古资料相结合进行中国古代史、尤其是早期历史的研究,是史学研究寻求突破的一条有效途径。但《百越民族史》也存在过分倚重考古学资料的倾向,在与文献记载发生矛盾时,往往否定后者。
任何学术著作都不会是十全十美的,特别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其时代的局限性就会日益显露,但这又是不可避免的客观现象。那种以今天的结论和视角去恣意评判、指摘前人以显示自己的正确的做法是不足取的。正确的态度应当是首先观其成果是否尽可能充分地占有了当时所能提供的材料,并在此基础上得出较为合理的结论;其次是不苛求于前人,应尽量去吸收前人成果的合理成分,总结他们的得失,在其基础之上吸纳新的东西,力求有所突破,得出新的结论。

通过考察上述有关百越民族史研究的资料,引发出笔者对考古学资料与民族史研究方面的若干思考。
(一)关于考古学文化与古代族属的关系
在中国,考古学是广义历史学的一部分。经过新中国成立后近60年的发展,中国考古学以其数不胜数的重大发现和辉煌成果,当之无愧地成为我国最有成就的学科之一。正因为有如此巨大的成就,所以考古学在学术界中具有了越来越多的话语权,在当今中国从事古代史综合研究,完全不理会考古学所提供的材料是不可想象的,其研究的深度和广度也势必受到局限,对于先秦史的研究更是如此。
尽管随着考古学研究的日益深入和领域的不断拓宽,其研究成果越来越为历史学界所重视和吸收,但由于考古学本身的特殊性和局限性,使得二者的结合难如人意,尚存在不少问题和难点。“考古学文化”是代表同一时代的、集中于一定地域内的、有一定特征的遗迹和遗物的共同体。这种共同体,应该是属于某一特定的社会集团的。但考古学文化是由人通过主观意志对客观存在加以判断后确立的,因而这种主观判断并非总是正确的。事实上,考古学研究只能是不断地接近于历史的原貌,而几乎不可能完全复原之。
正如张忠培先生所说:“对历史的认识只能是愈益增进,即逐渐接近历史的真实,却永不能达到完善的认识”,“一代一代的人们向着历史的真实走去,可是,这一代一代的人们只能接近这历史的真实,却永远摸不着它,更不能全面地认识这历史的真实”。在考古学实践中,我们看到在考古学文化的认定上,就中国而言目前还没有一支考古学文化是完全取得一致意见的。即使像“仰韶文化”、“龙山文化”这类稍有历史知识的中国人就知晓的名称,对其内涵在考古学界仍有许多不同观点。
在考古工作中,只要田野工作基础扎实,科学可靠,并且达到一定的工作规模,那么在量化的基础上较为准确地把握若干遗迹群的整体文化特征是完全可能的。问题在于当这种特征,也就是差别达到怎样的程度就可以确定为一支考古学文化?换言之,就是确立考古学“文化”、“类型”等不同层次的标准是什么?我们看到,东北地区的“兴隆洼文化”、“新乐文化”、“赵宝沟文化”等都是以筒形罐为主的考古学遗存,这些文化尽管略有时间早晚上的不同,但其在特征上的差别似乎并不比“河南龙山文化”中各类型之间的差别更大。这种情况表明,在考古学文化和类型的划分上存在一定的人为因素。
基于上述原因,我们在借助考古学材料进行族属研究时,就存在一个方法问题。
首先,一支考古学文化是否可以和历史记载中的某一族属划等号?笔者认为对此要持慎重态度。完全巧合并非不可能,但显然概率极低。一般来讲,一支考古学文化所涵盖的范围要小于一个部族或民族共同体。因为既然是一族属,其分布范围就不会过分狭窄,其内部的文化面貌也很难整齐划一,而其内部差别在考古学研究中就极有可能被识别出来并确定为不同的考古学文化。张忠培先生说过:“古籍记载的一族,有时恰等于一个考古学文化,有时包含着几个考古学文化,还未见过一个以上的族共有一考古学文化的现象。”事实上,真正从事田野工作的考古学者是不轻易把考古学文化和族属研究相联系的。考古学文化面貌上的差别不一定就是族属上的差别。
当然,在考古学研究达到一定深度和规模时,适时就其族属问题开展研究和讨论是必要的。因为考古学作为一门成熟学科,通过人类遗留的实物资料进行历史研究是其最高目标。考古学分期、分区及“文化”、“类型”的研究仅仅是进行深入研究的手段而绝非目的。然而当我们在掌握已知条件有限的情况下,对一个事物的描绘越详细,则离其真实情况就可能相去越远,因此笔者以为在目前情况下,运用考古资料进行族属研究时,具体操作上宜粗不宜细。只要我们能够大致描绘出某一或某些族属分布区内当时人类的物质文化是怎样的,达到什么样的发展水平及其主要文化特征也就可以了。在特征上宜捕捉那些数量多、具有普遍性的最为典型的共性因素,而不能拘泥于考古学本身对遗存的过细区分与描述。严文明先生说:“考古学资料虽然不可能反映当时社会的全貌,总还是那个社会的直接遗留和缩影。通过它不仅对当时社会的许多方面可以有形象的真切的认识,也能了解整个社会大致的轮廓及其发展轨迹,从中得出一些规律性的认识。这应当是现代考古学所追求的主要目标。”
《百越民族史》认为广泛分布于东南部地区的有段石锛、有肩石器及几何印纹陶器等属于百越族物质文化特征的一部分,就是针对最典型因素来说的。

(二)文化及其层次性与国家、民族的关系
广义的文化可以分为物质文化、制度文化和精神文化三个层面。考古学文化所反映的主要是物质文化方面的情况。文化是区分不同民族的最核心的内容,一个民族失去了自己的文化,也就失掉了自己的特性。同时,“民族是文化的载体,文化都具有民族性。民族性是文化的基本特征。”一个古代国家是否就只有一个民族(即单一民族)、一种文化(此处指广义的文化)?一种文化是否就只能由一个民族所拥有?答案显然都是否定的。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种文化的情况不是不可能存在,问题是当我们由一支考古学文化反推族属甚或国家时,就不能简单地去画等号,实际情况可能要复杂得多。严文明先生指出:“考古学文化同族的共同体尽管有密切的关系,毕竟还不是一回事,不能在二者间画等号。要通过考古学文化来研究与族类有关的问题,还需要从实践和理论上来加以论证。”
从理论上讲,考古学文化所反映并主要研究的是古代物质文化层面的东西,在此基础上也会讨论更高层面上的制度文化和精神文化方面的问题,但严格意义上说,这已经超出了纯粹考古学所研究的范畴。任何一支考古学文化无疑都属于某个族群,但其所属族群不一定都在历史上留下记载。因此,只有一部分考古学文化可以和古代文献记载的族属相关联,而且我们看到的考古学文化内容只是该族属全部文化的一小部分。这些因素都是通过考古学文化研究古代族群的困难所在。
《百越民族史》从考古学材料出发,认为“句吴”、“于越”、“东瓯”……都是由新石器时代居民发展而来的土著居民,几乎否定了人口迁徙对文化的影响。诚然,从考古学编年谱系角度看,在文献记载中提到的百越民族分布区内的青铜时代文化和新石器时代文化之间是有不少文化继承因素,但也不应无视来自中原地区的文化因素(尤其是青铜器方面)对南方文化的影响。对中国古代文献记载也不应因暂时找不到考古学证据而一概加以否定。
文化是有层次的。平民和贵族的文化从古至今都是不一样的。考古学文化中除大中型墓葬、宫殿衙署、宗教祭祀、礼器等遗迹遗物属贵族文化外,用以确定考古学文化属性的最为重要的陶器、石器、聚落形态、墓葬习俗等,大都属于平民文化。因此,我们现在看到和归纳的考古学文化特征所反映的远非当时社会的全部内容。用占主流的平民文化来否定统治阶层可能存在的另有族源和迁徙现象,同样是缺乏说服力的。
总之,在文献资料有限、百越之义众说纷纭的情况下,充分利用考古学研究成果是寻求突破的有效途径,而将二者有机地结合起来还需要一个艰难而漫长的探索过程,同时也有赖于考古学理论与实践的提高和丰富。
(三)物质文化与社会形态的关系
社会形态发展阶段论是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重要论述,长期以来被奉为圭臬。在此我们不打算对社会形态论本身发表评论,只是对以考古学文化为代表的早期物质文化史与社会形态的关系进行简略的讨论。
社会形态的表述是以生产关系的状况为基础的,而生产关系又受到生产力的制约,但这只是社会发展的一般状况,生产力某些要素的变化并不一定迅速导致社会形态的变化。因此可以说,以生产工具为代表的古代物质文化史与其所处社会形态并无必然联系。
有些学者认为广东发现了青铜文化,其发展阶段当属奴隶制社会。《百越民族史》一书也认为西瓯使用青铜器,青铜器时代即奴隶制。我们认为,青铜器和奴隶制不能简单地画等号。落后民族在先进民族的影响下,使用一些较先进的生产工具,但不一定就会立即引起社会性质的改变。
从目前发现的岭南青铜文化面貌观察,当时确实出现了明显的贫富分化和等级差别,但没有确切证据可以证明那些富贵者就一定是奴隶主,在原始社会末期就已经出现了等级和贫富差别,而且这种差别贯穿于其后的所有社会发展阶段,因而也不能以此作为当时就是奴隶制社会的证据。需要指出的是,我们这里反对的是青铜文化直接等同于奴隶制的观点,至于岭南青铜文化的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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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山文化论文

红山 文化 是我国重要的新石器时代文化,这一古老而内涵丰富的文化主要分布在内蒙古、辽宁西部、河北北部等北方地区,其中辽河流域是其发祥地。下文是我为大家整理的关于红山文化论文的 范文 ,欢迎大家阅读参考!

浅谈红山文化玉器制作工艺

摘要:红山文化玉器是西辽河流域史前玉文化发展到鼎盛阶段的代表,在这一时期玉器的制作工艺也日渐成熟完善。红山的先民们在制作玉器方面已能成熟掌握切割、琢磨、圆雕、 浮雕 、透雕等基本 方法 ,同时还能成熟运用双面雕、钻孔、掏膛、镂空、线刻、抛光及装饰技巧。根据玉器结构及其表面所保留的加工痕迹考察。红山文化玉器在切割和雕琢中运用了旋转性工具――砣具。这一通过砣片旋转研磨进行加工制作的工艺,即使在今天仍被普遍运用,是制作玉器的一个重要工具。

关键词:红山文化;玉器;制作工艺;砣机

红山文化玉器古玉属于东北玉系统,质地为阳起石或透闪石,硬度较大,在当时没有如现在一样的高硬度金属工具的条件下,加工如此坚硬的石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现代加工玉器的主要手段是碾玉,即将金刚石放在旋转的砣上,利用摩擦力使其成型,然后琢磨,尔后才可成玉器,正所谓“玉不琢,不成器”。在玉器的制作过程中,碾磨和琢磨是不可缺少的制作过程。所谓碾磨又叫“光亮”、“抛光”,是用紫胶、木、葫芦、牛皮及铜制的链子,磨玉器的粗糙部位,使其平整。并通过应用氧化烙等一些化学粉剂原料作介质,使玉器显露出光洁、温润和晶莹的质地。琢磨也是加工玉器的重要手段。因为玉石特别坚硬,必须用铁制圆盘――砣为工具,以水和金刚砂为介质,经过铡、冲、压、勾等工艺一点一点地琢磨而成。制玉工艺品最早是源自石工艺之中的,并且承袭了磨制石器工艺,是随着玉、石的分化逐步演化而来的,但是应晚于玉石的分化,如果玉石分化是从旧石器时期人们选择石料开始的话,那么制玉工艺与炻器工艺分化就应该从新石器时代磨制炻器开始。旧石器时代打制石器工艺主要有直接打击法、砸击法、间接打击法三种,与制玉工艺联系较少。“磨制工艺,是把炻器表面磨光、磨出刃锋,并把石材磨制成型,这在炻器的制作上无疑是一项重大的进步。”①磨制石器工艺过程:

(1)切割。将石材打制或切割成一定形状的粗坯,在扁平的石材上加沙蘸水,用木片压擦,从两面切成沟状,然后切断。

(2)研磨。放在大的砥石上加水磨,磨光滑。

(3)钻孔。用石钻、骨锥、木杆或竹管加沙蘸水在石器的上部磨透打钻。可见,磨制石器工艺是通过切割、打磨、钻孔三种工已艺完成的。这三种工艺完全被早期制玉工艺沿袭下来,在这一时期玉石分化也已经完成。制玉与制石工艺虽已开始分化,但并未完全脱离,这很可能是由于石玉匠还同在一个作坊内工作的缘故。红山文化有大量玉器出土,这些玉器体现了红山文化的先民们已经掌握了高超的玉器制作工艺。

玉器制作步骤主要包括:

(1)切割成材。红山文化的先民们制作玉器的过程中普遍使用切割成材技术,使器物大致具备要加工的形状,经过切割后形成玉材,形状已基本规则整齐。

(2)打磨加工。红山文化先民们在制作玉器的过程中一般不直接利用切割成材的玉料,而是将玉料进行近一步加工,使边缘棱角变得圆润光滑,把平面加工出弧度。

(3)钻孔。红山文化时期,先民们已熟练掌握了管钻孔技术,并且在钻孔后还要对孔边缘锋利的楞进行打磨和处理,使钻的孔既规整又达到圆润光滑的效果。

(4)施加文饰。红山文化出土的玉器大部分都有文饰,对玉器施加文饰的方式主要有两种:刻线和研磨。刻线一般用来表现动物的头部和鸟的羽翼。

红山文化玉器上的另一种装饰是在玉器表面磨出一种很浅的瓦沟状文饰。这种纹饰主要用于对较薄片状的玉器如勾云形玉佩、玉璧饰等进行装饰。由于瓦沟状纹具有深线起伏随形体而变化及瓦沟的深线、宽度匀称的特点,并且它能随着光线照射度的变化和器物的摆动时隐时现,所以更宜表现玉器的层次感和立体感。

虽然制玉工艺与制石工艺在制作上有很大的相同之处,但两者也存在着一个明显的区别,既抛光工艺。如前所述,磨制玉器大多都会运用抛光工艺,使玉器表面比炻器细腻整洁。制玉工艺从制石工艺中分离出来是由于制玉工具砣机的出现,这一新式工具的诞生给制玉工艺带来了一场空前的革命。

红山玉器的制作工具主要是砣机。砣机即磨玉机,明代人称之为“琢玉机”,清朝时被称作是“水凳”。在玉器制作的整个过程中,琢玉的工具砣机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它是制玉工具中最重要的得力工具,这一工具将制玉工艺推向琢磨玉器的崭新阶段,它标志着制玉工艺彻底从制石工艺中分离出来,成为独立的工艺。

红山文化玉器中以砣成形的有勾云形器、扉楞、孔、刃状边、勾形饰。如玉龙,高26厘米,断面直径2.3至2.9厘米,板材30×28×2,其底面积840平方厘米,厚2厘米。②“首短小,吻前伸,略上噘,嘴紧闭,鼻端截平,端面近椭圆形,以对称的两个圆洞作为鼻孔。龙眼突起呈梭形,前面圆而起棱,眼尾细长上翘”,这些只有用陀机才能做到。砣机是在什么时候被发明的,这是我国玉器史上长期争论并且很难统一的一个问题。

如国内赵汝珍认为砣矶发明于原始社会:“至唐虞之时用玉尤为繁多,制玉亦见精良,改用陀磨而不全用手工艺矣。”③夏商周时期出现青铜砣机,是一种跪式结构,高约30至50厘米,一手拉动弓弦转动,另一手拖玉琢磨,所谓玉人就是坐在砣机前托玉蘸调水沙磨玉的人。秦汉至南北朝时期制造出铁制砣机,并出现了专司砣机转动的辅助工人。由几人共同操作完成磨玉工作。铁制砣子,大大提高了工作效率。隋唐时期出现了一人操作的足踏高腿桌式砣机,唐代已出现了我们如今所说的“碾子”。唐宋时期人们以“碾”训“砣”,借用碾子旋转来象征砣机琢玉,这既形象生动又通俗易懂,碾玉也就是用砣机制玉之意。明末宋应星《天工开物》载:“凡玉初剖时制铁为圆盘,以盆水盛沙,足踏圆盘使转,添沙剖玉,逐忽划断。”④这是对明代玉机的记载。

到清代,砣机被称为“水凳”。李澄渊1891年(光绪17年)应英国医师卜君要求而作《玉作图说》是较完善的关于砣机的图像资料。⑤他“历观玉琢琢磨各式绘以成图”(《玉作图》序),经现场调查作了写生,每图都辅以文字说明,不仅描绘了玉匠劳动操作的场面,还将重要工具一一注明。从中可见清代玉工如何操作水凳。这种碾机是经历代玉匠改进而得的,是一流的古代碾玉设备,被称为一人操作足踏高腿桌式砣机(高凳或水凳)。现代的砣机有两种:一种为电动砣机,砣子是用钻石粉制成,所以又称为沙砣,转速10~5000转每分钟;⑥另一种是蛇皮钻,类似牙医的修牙机,转速达3000至20000转每分钟。⑦现代砣机不用蘸水砂,只用细流水即可,效率更高。故此,砣机在制玉工艺中的应用不仅提高了工作效率,而且使玉器更生动精美,为人们留下了宝贵的文化遗产。

红山文化典型玉器的制作工艺。

(1)玉龙。龙被称作是中国人的图腾,自古以来在人们心中龙具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其制作工艺堪称精湛。距今5000多年的红山玉龙最早发现于1971年春内蒙古赤峰市蒙牛特旗三星他拉村,这块玉龙是用一整块碧绿色铀岩玉圆雕而成,兼有乳白色玫瑰纹,细部采用圆雕、线圆雕手法表现,锻断面成扁圆形。其吻部前伸,略向上翘,嘴紧闭,鼻端平齐,上沿起锐利的棱线,一对圆鼻孔,双眼突起,呈棱形,前眼角圆而起楞,眼尾细长上挑,额及颚底皆刻有细密的棱形网状纹,颈脊起长鬃,长约20厘米,占龙体的三分之一,呈扁平薄片状弯曲上卷披向后背,两侧磨出不明显的线凹槽,龙尾向内弯曲,末端圆尖,背部一对圆孔。

(2)兽面纹玉佩和勾云形玉佩。兽面纹玉佩用较薄的长方形片状玉制作,有镂空出对称的双角、双眉、双耳及鼻、口等,下部有3-7个獠牙,尖锐犀利,兽眼狰狞,制作过程中采用了砣具。勾云玉佩用对磨镂空的方法,塑造出弯卷的沟角,镂空部位两侧形成宽缓斜坡,镂空以外的部位沿着轮廓的走向打磨出宽缓的线凹槽,这些斜坡和凹槽能折射不同角度的光,并呈层次感、立体感,造型优美流畅。

(3)马蹄形玉箍。其形似马蹄,因器内中空呈箍状而得名。这类玉器表面上看起来简单,但其雕琢十分费工夫,原始先民在雕琢这种器物是采用了线锯搜空(即以钻杆在器物边缘钻一小孔,穿入绳线,加入适当的水和研磨料往复穿梭进行切割的方法)、掏膛取芯的方法使之出现弧线形琢磨痕迹。在古代尚未出现金属丝线时,即能依靠竹木纤维或兽皮藤条制成一件玉雕,着实需要费一番心血。

(4)玉璧。绝大多数为长圆形,玉璧边缘处呈刃状,截面近似于菱形,上侧中央常钻有两个小孔作穿系用。红山玉璧还有双联璧和三联璧,做法是在一个上小下大的长圆状玉片上分别琢磨出两个或三个由小到大的圆孔,然后才在外缘上依中孔的位置两侧各切磨出一个人字形,打磨成刃状。

(5)玉鸟。多为扁体,常做成双翅挺展的�形,最长不超过4厘米,头上仰,方尾,有爪的作攀附形状,腹部靠头处有一小孔,腹部中间厚两侧薄,背平,用纹勾勒出鸟的羽毛。

(6)玉龟。先切割出形状,周边进行圆雕,用阳线简略几笔刻画出龟的头部、龟爪和龟尾,然后打磨光滑,有的在尾部穿孔。玉龟略呈方形,一般5厘米左右,匍匐状,背部稍微向上凸起。

从红山文化玉器制作工艺与良渚文化玉器制作工艺比较来看。良渚文化聚落在东海之滨的太湖平原,属于海洋性文化。1936年西湖博物馆施昕更先生在浙江杭县的良渚镇附近的六个地点进行了小规模开发,出土了一批泥制黑衣陶器,还搜集到一批石器,并调查了1930年发现的随葬玉制棕璧的墓葬。他对这些资料作了及时地整理,写了《良渚》一书,保存了这些考古资料。1959年,著名考古学家夏鼐先生根据考古学的命名原则,将该遗址命名为良渚文化。良渚文化是我国南方发现的第一个新石器时代文化。良渚文化发现前后,杭嘉湖地区多次出土良渚古玉。1903年天宁寺湾出土大型玉璧;1930年,在苏嘉公路桥北端出土一批玉器;1937年双桥发现90多件玉器。⑧考古界一般认为良渚文化玉器的时代为周汉之间。自1973年发掘吴县草鞋山首次确定良渚文化琮璧的时代后,⑨相继发掘了江苏吴县张陵山(1977年)⑩等大型良渚文化墓地,出土了上千件琮璧玉器和装饰玉器。红山、良渚文化大件玉器均出自墓葬,玉器数量的多少取决于墓葬的规模,与器件数与规模成正比,但红山与良渚玉器在制作工艺上存在着一定的差异。

红山文化的琢玉技术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已具有了比较丰富的制玉 经验 。红山文化琢玉的最大特点在于玉匠对玉材的熟炼运用,能较好地把握器物的造型特点,把器物的形象刻画得栩栩如生,红山文化玉器制作的最大特色就是“神似”。红山文化玉器多通体光素无纹,龟、鸟等只在主要部位加以刻画,线条都为线凹槽纹,或隐或现,富于变化。玉龙躯体光洁无纹,头部精雕细琢。红山古玉的穿孔、抛光、琢刻都十分简练得体。

与红山玉器相比,良渚古玉则显得深沉严谨,对称均衡。它缺少红山玉器那种精细灵气,它以线刻技术闻名。最能体现良渚文化玉器制作水平的是兽面纹的刻画。方柱形玉琮四面中间立槽,槽两边基本等距离,每一节上下间距几乎相等,误差极小。琮的兽面图基本相同,兽面不在侧面中间,而是在旋角上,两个半面构成一个完整的兽面,使兽面的鼻、口更具形象。兽面的纹饰刻划最细的仅0.7丝米,内眼圈直径只有2毫米,只可在放大镜下才能清晰辨别,琢玉水平十分精湛。

另外,对于制作工艺中的镂空的方法也不一样。红山文化以砣具镂空为主,称为“砣具镂空”,如勾云形玉佩就是用砣具双面对磨而成。镂空末端呈尖线状,镂空处上宽下窄,边缘似薄刃是红山文化典型玉器的独自砣具镂空特征。良渚文化则以呈钻配合软性线具楼空为特色,称“线具镂空”。

从玉的制作工艺可以辨别玉器的真伪。红山文化玉器已有上百件被科学地发掘出来,它对填补和丰富我国上古玉文化的内容起了推动作用,也导致中国史上“玉兵时代”的再提出和文明起源的再讨论。11 文物界对玉的性质及玉器所反映的文化特征进行的考古研究,进一步提高了红山文化玉器的历史价值和艺术价值。

注 释:

①徐惟诚.中国 百科 全书[M].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86.474.

②杨伯达.关于琢玉工具的再探讨[J].南阳师范学院学报,2007,(2):72-76.

③杨伯达.关于琢玉工具的再探讨[J].南阳师范学院学报,2007,(2):72-76.

④宋应星.天工开物[M].北京:商务印书馆,1933. 308.

⑤杨伯达.关于琢玉工具的再探讨[J].南阳师范学院学报,2007,(2):72-76.

⑥赵永魁,张加勉.中国玉石 雕刻 工艺技术[M].北京:北京工艺美术出版社,2000.33.

⑦赵永魁,张加勉.中国玉石雕刻工艺技术[M].北京:北京工艺美术出版社,2000.34.

⑧卫聚贤.吴越考古汇志[J].说文月刊,1939,(3).

⑨殷志强.红山、良渚文化玉器的比较研究[J].北方文物,1988,(1):8-12.

⑩杨伯达.关于琢玉工具的再探讨[J].南阳师范学院学报,2007,(2):72-76.

试谈红山文化玉器类型

摘 要:红山文化玉器种类繁多,造型多样,类型划分方法也有多种,按照玉器形制及使用功能,红山文化玉器可分为装饰类、工具类、 动物类 和宗教典礼类4种类型,这些造型多样、寓意深刻的玉器,不仅能帮助我们了解先民们当时的生存状态和精神状态,更体现了先民们的独特理解和创新精神,反应出文化的传承和交流。

关键词:红山文化;玉器;类型

红山文化是我国重要的新石器时代文化,这一古老而内涵丰富的文化主要分布在内蒙古、辽宁西部、河北北部等北方地区,其中辽河流域是其发祥地。1971年翁牛特旗三星他拉出图的大玉龙被鉴定为红山文化遗物,红山文化玉器讨论和研究开始兴盛,自70年代至今阜新胡头沟、朝阳牛河梁等多地的玉器被源源不断的发掘,古老的红山文化玉器震惊了海内外人士,学界对其研究也深入到了各个层面,本文将对其类型作主要探讨。

一、装饰类

和原始先民制造的青铜器、石器一样,红山文化玉器也存在着大量的装饰类玉器,可以佩戴在人们的手、耳、颈等部位。

玉环――玉环是壁的一种,有大小之分,大的可以用来佩戴在手腕和手臂上,充当手镯、臂镯,小的可以佩戴在手上、耳朵上或者作为串饰佩戴在衣服上。在牛河梁发现的玉器均佩戴在手腕上;

玉珠――红山文化玉器中的玉珠类型已经非常丰富,在形状上有圆珠、半球、扇圆形以及扁圆薄片形,可以串起来充当衣服上的饰物或佩戴在颈部。巴林右旗那斯台发掘的玉珠有60余件,其他如城子山、胡头沟遗址也有大量玉珠发现;

玉�――形状多为扁平圆形或环形,上面有一个缺口。从已经出土的情况来看,玉�多放在墓主的耳边,因而推测是重要的耳饰。克什克腾旗南台子遗址出土有两件玉�,形状为圆环形,有一缺口,在墓主耳部。

二、工具类

在已经发现的考古遗址中,工具类的玉器和某些石制或陶制的生产工具非常类似,因而工具类玉器应是仿照实际的工具进行雕琢而成的。

玉斧――玉斧和普通的石斧类型相似,都为梯形弧刃,做工非常精致但没有刃口,因而应为非实用玉器。在巴林右旗那斯台出土的玉斧为长方形,和红山文化遗址中发现的石斧外形非常接近;

玉棒――这种玉器在红山文化玉器中非常常见,主要分为两种,一种是短柱状,一端呈圆弧凸起,且有两匝凸棱,另外一端为漫圆尖,还有一类是长柱形,一端是椭圆形的斜面,另一端则为圆尖状。胡头沟遗址发掘了4件玉棒属于第二种类型,牛河梁遗址发掘的一件玉棒则属于第一种。根据这类玉棒的形状,可以推测是模仿石椎、石磨棒而制造的,著名的考古学家古方则提出是萨满巫师使用的鼓槌;

玉勾形器――这类玉器出土的不多,那斯台遗址曾经出土过一件,颜色为青色,呈扁平体,两面均磨刃,锋部为弯钩,末端有孔,其中内援间还有一个凹形槽,应作为复合器使用。

三、动物类

这类玉器在已经发掘的遗址中所占比例也较多,在动物造型上有猪、鸟、鱼、龟等多种。

玉猪龙――这是红山文化中非常典范的代表,在多处遗址中都曾发掘。各地的玉猪龙形态差别不大,均为身体蜷曲,头部和猪类似,竖耳圆眼,口微张,口眼间有横向沟纹皱褶,从以上我们可以看出,这种玉器富予了和人类生活相关的猪的体态特征,因而“猪龙变化说”拥有很大一部分支持者。这种玉器可分为两种:一种蜷曲如环,首尾相接或相近,头部比较大,双耳竖起,双目圆睁,头部有一圆形小孔。牛河梁、敖汉下洼、那斯台、巴林左旗尖山子等地都有这种玉器。还有一种,首尾明显分开,双目为梭状,没有双耳,在颈后有弯勾状长鬣。这种玉龙比较少,当前仅在三星他拉发掘出一件,精雕细琢,通体抛光,体态造型都非常完美,是我国迄今保存最好的龙形象;

双猪首环形器――这种玉器当前也仅在知城子山发掘1件,整体为长条形,顶侧为三联弧状,器身中部有3个并排圆孔,两端均有一个猪首,且两个猪首的神态相近,耳朵较大,额头隆起,眼睛呈菱形,底面平直中部有4个漏斗状小孔;

兽面形器――该玉器也仅在牛河梁遗址发掘出1件,在墓主人腹部正中,因而有学者如郭大顺推测为腰带饰。颜色为淡绿色,器体扁平,耳部较大,为圆尖状,竖起,眼睛及鼻孔用圆孔刻出,鼻、嘴均用阴线表示,嘴唇紧闭,嘴角下咧,中部有两个小孔,能够穿系捆绑;

玉鸟――这种玉器发掘出的较多,除正式发掘品外,还有采集品和传世品。体态多样,造型不一,在胡头沟、那斯台、阜新县福兴地均有出土;

玉�――即民间所说的猫头鹰,�形象也较为常见。主要有两类:一类翅膀略微展开,爪攀附,背面有2或3个横穿孔,在斯台遗址中可以看到。还有一类翅膀展开幅度较大,圆弧形,没有爪,背面有一孔,胡头沟遗址中能够看到这类;

玉龟――也是红山文化玉器中多见的类型,说明龟对当时人们来说一种重要的存在。牛河梁遗址发掘出一件,龟壳状,雕琢精湛,尤其是龟的龟纹雕刻非常细致逼真,也是迄今为止时代最早的玉龟;

玉鱼――红山文化遗址附近多有河流经过,而古代人们渔猎是人们生存的重要保证,也是重要的装饰品造型的素材。玉鱼为扁锥形,颈部刻有阴刻线纹,左侧有浅槽,双目对穿呈孔;

玉蚕――蚕也是古代先民重要的崇拜生物,在缺乏自然知识的理解下人们希望自己可以像蚕一样转而再生,同时用来祈求丰衣足食。那斯台遗址共发掘了4件玉蚕,造型相近、制作较为粗略,体态也较为原始,是迄今为止所发掘的最早的蚕形象。

四、宗教典礼类

古代先民们为了祈求风调雨顺产生了各种巫术崇拜和宗教典礼,这种玉器造型和其他类型相比较为独特。

玉璧、双联璧、三联璧――其中玉璧的形状外缘为圆或方圆,内缘都是圆形,边缘处均磨薄,一侧边缘中部有1―4个圆孔,也有少数无钻孔。这类玉器见于胡头沟、牛河梁遗址;双联玉上小下大,上端有半圆、圆弧、尖圆等3种形状,下端则为圆或方圆,中部有两个钻孔,边缘均磨薄,上下体连接处有凹痕。这种玉器出土较少,在牛河梁遗址发掘了3件;三联玉璧有两种,一种在造型上和双联玉璧相近,只不过体中部的圆孔自上而下逐渐变大,体侧有凹痕,在胡头沟发掘出1件。还有一种为长条状,一侧平直,一侧为三联弧形,中部有3个圆孔。在内蒙古的那斯台遗址发掘出1件;   玉箍形器――也是红山文化玉器的典范代表,数量较多,大都为扁圆筒状,腹壁斜直,部分玉箍形器的平口边缘有两个圆孔。在牛河梁遗址中有出土,置于墓主头骨下面或胸部;

勾云形器――勾云形器形体扁薄,造型上和卷云或变体动物较为相似。勾云形器和其他玉器相比形态较为多样,包括5种,一种为长方形,中部圆形镂空,两侧勾角略直,器体两面非常光平。在牛河梁遗址中发掘的就属此类;第二种也为长方形,中部同样镂空但为勾云状,外围有浅凹槽纹,两侧勾角弯曲较为明显。城子山、那斯台遗址发掘的当属此类;第三种大略为方形,中部和二类相同,上下两端各有一对勾角,上端边缘处尖状小凸,下端中部有尖齿状小凸,器体两侧各有一个较长的勾角,下端向外弯曲,为圆尖形。巴林右旗巴彦他拉苏木发掘的玉器当属此类;第四种为椭圆形,中部有3个三角形排列的圆孔,上侧及两侧均外弧,下侧中部外有尖齿状小凸。在牛河梁遗址发掘的当属此类;最后一种为圆角长方形,上下侧呈长边平直状,左右侧略弧,中部和四类一样有3个三角形排列圆形小孔,左右两侧中部有方形小凸,下侧两端尖角内收,正、反两面均有浅凹槽纹路。这种玉器目前仅在牛河梁遗址出土1件。

事实上,除了上述4种类型外,红山文化玉器中还有 人物类 玉器,但是此类玉器目前所发掘数量较少,学界对于其特征的研究还存在不少疑惑之处需要进一步探讨。这类玉器造型各异、大小不一,主要分为石雕人像和玉人面饰两种,那斯台遗址出土了两件石雕人像,4件人面形石饰。巴林右旗出土了1件玉人面饰。

综上所述,红山文化玉器主要分为动物造型和宗教典礼类两种造型,其他类型地位并不突出。这些造型多样、寓意深刻的玉器,不仅能帮助我们了解先民们当时的生存状态和精神状态,更体现了先民们的独特理解和创新精神,反应出文化的传承和交流。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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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王小磊.红山文化典型玉器浅析[J].大众文艺,20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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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崔岩勤.红山文化玉器教学资源探析[J].赤峰学院学报(汉文哲学社会科学版),2012,(05).

〔5〕吕军,栾兆鹏.红山文化玉器研究综述[J].北方文物,20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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