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乐律研究论文
古代乐律研究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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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中国古代音乐史学
“知识创新"的思考
中国古代音乐史学作为一门
人文学科,面对新世纪“知识创
新”的学术潮流,如何寻求它的时
代定位,已经成为每一位新世纪
古代音乐史学工作者深入思考的
时代课题。
中国古代音乐史学这一学科
的成熟与发展,是综合文学、史
学、音乐学学科知识而实现的。如
黄翔鹏先生提出的“曲调考证”方
法及其成果就是以历史学、文字
学、考古学、民族学、人类学和乐
器学、音乐形态学、古谱学、古音
韵学等多种知识资源的创造性运
用与整合为基础的,其所表现出
的“知识创新”意识不言而喻。
笔者以为,面向21世纪的中
国古代音乐史学的发展,在“知识
创新” 的潮流中可能会出现如下
一些趋势:
1.“知识更新周期”将会进
一步缩短。在21世纪人类文明的
发展进程中,历史节奏将表现出
较前代越来越迅疾的趋向,生产
发展越来越迅速,经济往来越来
越频繁,科学发明越来越密集,历
史节奏的这种急骤演进,是与知
识经济时代生产关系诸因素的推
动分不开的。在这样的社会背景
24 <音乐研究>季刊
中,新的音乐史学研究成果的生
产周期相应缩短,越来越多经历
过重构的知识成果呼唤着社会的
检验;新的音乐史实的发展演变
也迫切要求得到描述和展示。刘
再生先生在论述20世纪中国古
代音乐史研究时曾有统计:“自
1922年第一部叶伯和的《中国音
乐史》诞生至本世纪90年代,中
国音乐史著作总共出版了四、五
十种之多,平均每两年就有一部
著作问世。”①即使如此,目前我们
仍感到已出版的史著中所能囊括
的史学新成果还不敷应用之需
要。例如出版于1985年的《中国
音乐词典》至今未能得以修订,而
1992年出版的《中国音乐词典•续
编》中的许多人物词条,情况也已
经发生了许多变化,它们均已不
大适应当前的应用(近闻人民音
乐出版社已出资赞助该词典的修
订,我们期待新版《中国音乐词
典》的尽早面世)。此外,在经过
20多年的学科发展之后,音乐史
学界该当有普遍吸纳综合创新成
果的史著问世了。
2. 随着知识体系的立体化
发展,知识传播途径向着数字化、
网络化方面呈多元发展的趋势。
迅速发展的网络技术可以使我们
在研究中产生的古代音乐史学成
郭树群
果,立体化地快捷传遍千家万户。
所谓立体化,是指成果的图、文、
形、声融为一体的电子展示方式。
那些以音乐图像学、考古学、乐律
学、文献学、民俗学、民族学交叉
研究而产生的音乐史学成果,如
今可以很容易地在网络上融合为
一种面貌全新的音乐学知识载
体,供人们利用。据已发表的我国
数字化图书馆技术信息,北京数
字方舟技术有限公司推出的关于
信息源加工、存储、检索的产品,
每分钟可以全自动扫描录入图书
资料160页(双面),每天可处理
图文50万页,而且采用了国际通
用的先进图像压缩技术。这对于
我们所期待的音乐学知识电子
化、立体化前景的实现,无疑充满
了一种振奋的激情。在过去的日
子里,我们也注意到,中国古代音
乐史学领域已出现了一些很受欢
迎的电子读物。例如王子初、冯光
生、韩宝强主编的《曾侯乙编钟》
(光盘),修海林参与主编的《中国
古典音乐欣赏》(系列CD盘),方
建军研制开发的《金石之乐:中国
音乐考古资料计算机管理系统》
(D刘再生《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
各不同— —20世纪中国古代音乐史研究》,
《中国音乐学)1999年第4期。
数据库软件等。
3. 以文字为载体的文本教
材呈需求多样化的发展趋势。面
向21世纪的音乐教育将向着全
社会的终身教育方向发展。各级
各类人才对音乐学知识的需求更
多地来源于各种不同类型的教科
书。为此中国音乐史学教材文本
的多样化,将是音乐史学工作者
予以关注的。各种类型的音乐史
学课程教材,应当注意体现新的
特点。有人将其归纳为:(1)要体
现一种历史的兼容性(即应充分
体现中华民族在中国古代音乐史
学领域已经达到的认识成果);
(2)要体现一种时代的涵容性(即
应涵容中国古代音乐史学提出的
新问题和获得的新成果);(3)还
应体现逻辑的展开性(即应注意
以中国古代音乐史学概念发展的
逻辑体系实现历史与逻辑的统
一)。①
4.面对21世纪,“文化的整
合”、“知识的重构”恐怕是常议不
衰的话题。就中国古代音乐史学
来看,在这种观念的冲击下,我以
为加强基础理论研究仍然是应对
这种文化涌潮的重要方面。中国
古代音乐史学在我国人文学科的
大家庭中,无疑应属于“年轻的一
代”,其具有突破意义的发展,当
在2O世纪8O年代以后,即许多
史家所认可的近代音乐史学发展
的“第三阶段”。学科发展历史的
浅近,使其作为一门学科的稚嫩
仍在所难免。因此,对于基础理论
研究的深入拓展,就犹显必要。例
如就中国音乐文献学、“曲调考
证”一类研究而言,其创新和突破
都还存在着基础理论研究尚显薄
弱的问题。首先在中国古代音乐
文献学学科范畴,虽已取得了前
所未有的进展,但在中国传统文
献学的框架体系内,如何突出音
乐文献学的特点;在音乐文献学
的学科理论研究,音乐文献的编
纂、出版,音乐文献的目录、版本
研究等方面,都与中国传统文化
中的文献学研究存在着一定的差
距。就“曲调考证”的研究方法而
论,如果对于中国乐律学、中国古
代音乐、中国古代文化的基础研
究做的更系统一点,恐怕黄翔鹏
先生的研究也不会显得那样艰
难,以致发出愚公移山式的慨叹:
“反正先生做不完的,学生接着做
嘛,我做不完还有下一辈⋯ ⋯”②
鉴于中国古代音乐史学的这种实
际状况,在“知识创新”的新世纪
里,中国古代音乐史学基础理论
研究的拓展,恐怕还会出现蓄势
增强的状况。
面对21世纪中国古代音乐
史学的种种发展趋势,史学工作
者能否具有应对能力,这也不能
不是我们通过回顾和展望而予以
回答的。
首先,我们看到在过去的一
个世纪里,特别是在世纪末的近
3O个年头中,中国古代音乐史学
工作者在守护传统史学研究方法
的跋涉中,在新研究领域的开拓、
创新中,已经取得了丰硕的成果。
以文献资料类著作言,冯文慈先
生点注的《律学新说》《律吕精
义》,丘琼荪先生的《历代乐志律
志校释》(第一、二分册)、萧炼子
的《宋书乐志校释》、王昆吾和任
半塘的《隋唐五代燕乐杂言歌词
集》、金千秋的《全宋词中的乐舞
资料》、吉联抗先生的《中国古代
音乐论著译著丛书》、修海林的
《中国古代音乐史料集》、中国艺
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资料室编的
《中国音乐书谱志》《中国音乐研
究所藏中国音乐音响目录》,郭树
群、陈其射、王子初、李成渝合编
的《中国乐律学百年论著综录》、
还有尚待出版的《历代乐志律志
校释》(第三、四、五分册)、《古乐
书钩沉》《汉文佛经中的音乐史
料》《乐府诗集笺校》等等,它们勾
勒出中国古代音乐史学研究的文
献学框架。以研究成果类的专著
而言,王子初的《苟勖笛律研究》、
崔宪的《曾侯乙编钟钟铭校释及
其律学研究》是直指中国古代音
乐史学重要难题的攻关之作;而
冯文慈的《中外音乐交流史》、陶
亚兵的《中西音乐交流史稿》、郑
祖襄的《中国古代音乐史学概
论》、修海林的《中国古代音乐教
育》则属于填补空白的开拓性学
术著作;此外具有开拓意义的学
术专著还有丘琼荪的遗著《燕乐
探微》、李纯一的《中国上古出土
乐器综论》、吴钊的《追寻逝去的
音乐踪迹— — 图说中国音乐史》
等。王子初等主编的《中国音乐文
物大系》多卷本,则以新的音乐史
料系统为今后的研究提供了重要
支持。特别是新近出版的黄翔鹏
先生的《乐问》,更以时代的学术
创新风范为中国古代音乐史学的
“知识创新”提供了广阔天地。同
时,我们还不能忘记托起这些重
要专著的则是数以千计的具有创
新意义的学术论文。它们共同构
成了21世纪中国古代音乐史学
① 孙正聿《教材建设新理念》,《光明Et
报))2000年9月27 Et。
② 郑祖襄《把“没有音乐的音乐史”变为
有可听作品的音乐史》,《中国音乐学)1999
年第2期。
2001年3月第1期25
“知识创新”的基石。
就学术的发展来看,虽然交
叉学科的发展为中国古代音乐史
学学术研究提供了广阔的创新空
间,但作为一门学科的存在,却不
能被学术发展趋于综合的潮流所
替代或置换。近期,许多学者注意
到了这种倾向。郑祖襄先生谈到:
“中国古代历史及其文化的独特
性决定了中国古代音乐史学是一
门不可替代的独立学科。”① 修海
林先生谈到:“音乐史作为严格的
历时科学,其主要的任务,仍然是
在历时性的叙述中,依着纵向的
历史发展脉络,追溯古今,在久远
漫长的文化变迁中叙述音乐的发
展。”② 冯文慈先生则在提及了解
我国古代音乐文献时,要打开历
史的视野,“对音乐文化的观念持
有符合我国实际的辩证发展目
光,注意避免以现代的音乐文化
观念切割历史,特别是不能以现
代西方的音乐观念来圈套我国历
史。”固在这世纪之交的学术发展
中,这种学科的自主意识为中国
古代音乐史学的创新发展如何走
稳自己的路,起到了时代的定位
作用。修海林先生近期的文章《在
历时中展开共时— — 为中国音乐
史研究开拓新路径的感想》,使我
们对于中国古代音乐史学的“知
识创新”得到新的启示。它要求中
国古代音乐史学工作者“随时注
意到各个历史时期的诸多剖面”;
要注意“音乐与社会的政治、经
济、文化活动方面诸因素在共时
性文化空间中的相互影响和制
约”;而我们以往则“比较重视对
纵向发展的历时性描述,以及揭
示其中的某种规律,但是对于历
史上处于某一共同状态下音乐生
26 <音乐研究)季刊
活剖面的分析,对其中某一类音
乐文化模式的研究却用力不足。”④
显然,这一新途径具有以知识重
构为特点的创新意义。此外,项阳
先生近年的力作《中国弓弦乐器
史》,在文化人类学、文化地理学、
音乐考古学等不同层面上,营造
了中国弓弦乐器不同历史时段共
时性的文化发展空间,中国弓弦
乐器历时性发展的史实因此而更
为充实、丰富;洛秦先生主张音乐
史学与民族音乐学的沟通,为古
代音乐史学研究开拓了新的思
路;这些学者的努力都为中国古
代音乐史学的“知识创新”提出了
新的思考。
20世纪末叶,中国古代音乐
史学领域还经历着研究人才的新
老交替过程。作为中国音乐史学
第三发展阶段的见证人,我们看
到了中国古代音乐史学界前辈学
者杨荫浏以及吉联抗、蓝玉崧、夏
野、金文达先生以宏富的知识财
富,为学科的发展做出了全部的
贡献;我们也承受了黄翔鹏先生
闪烁着创新精神的学术甘露,并
令人震撼地目睹了他由于事业未
竟而难以泯灭的心灵之窗,也依
然在接受着尚健在的前辈师长惠
及后学的心灵滋润;当然,我们也
经历着新一代学术带头人崛起在
新的学术起点上的激动。如果说
中国古代音乐史学领域第一代学
人的学术起步还是空谷足音,那
么第二代学人的努力就使得学科
建设及其成果具备了相当的规
模,而第三代学人的成长,则已处
于规模初具完备的专业教育体系
之中。值得注意的是,目前已具备
博士学位学习资格的第三、四代
学人已基本走出了单一师承关系
的教育途径,相当一些人具有跨
学科研究的知识结构与能力,这
样他们在知识结构上明显地趋于
全面,在治学方法上则更为丰富。
特别是在经历了90年代初商品
经济大潮的冲击,这一代学者相
继寻找到自己恰当的社会定位,
他们的学术潜能正在良好的拓展
环境中孕育、催化。为此,我们有
理由相信,在新的世纪里,中国古
代音乐史学“知识创新”的良好前
景,正将由这一代学人描绘。正如
蓝玉崧先生数年前讲的“芳林新
叶催陈叶,流水前波让后波。”中
国古代音乐史学之林,将会在这
蔚为壮观的新老传承和交替中,
在群体的互为支持中,根深叶茂,
惠及人间。
(作者附言:本文不是中国古
代音乐史学研究成果的综述,所
涉人物及成果是依思路所至而提
及的、本人认为能够说明“知识创
新”论点的一些例证,偏颇或疏漏
在所难免,敬请学界同行指正。)
作者单位:天津音|乐学院
①郑祖襄著<中国古代音乐史学概论),
人民音乐出版社1998年10月版。
(墓)( 修海林‘在历时中展开共时—— 为
中国音乐史研究开拓新路径的感想),<中国
音乐)2000年第2期。
③冯文慈《中国古代音乐文献目录概要
(上)》,‘中央音乐学院学报)2000年第3
期。
写关于朱熹论文
朱熹音乐思想的崇古与创新 摘要:朱熹好琴,精于乐律,著有数量不少的谈论音乐文章,其提倡雅乐的思想具有崇古性, 其提出创办音乐学校、培养精通音乐的专门人才的思想又具有创新性。 关键词:音乐思想;崇古;创新;朱熹 朱熹(1130—1200),是伟大的思想家、经 学家、教育家,在中国学术史上,地位堪与孔子 相比肩。朱熹将孔子创立的儒家思想体系加以继 承、改造,建立起庞大的理学体系,使儒学获得 新的生机,直接影响着中国社会的发展,在五千 年的中华文化长河中,犹如耸立着的一座航标 塔,导引着航船前行。翻开《朱子语类》卷第九 十二,上面记载的文章,是朱熹与众多门生讲论 古今音乐的内容,涉及衡量尺度、十二律、五音, 以及历代音乐著作,参与讲论的门人有蔡元定、 黄义刚、黄杲、廖德明、杨道夫、万人杰、李闳 祖、滕璘、辅广、陈淳、王力行、陈文蔚、周僩、 潘时举、熊节、包扬、叶贺孙、李方子、潘植等, 而以蔡元定的音乐成就为著。就音乐领域而言, 朱熹及其门人所做的清源正本的贡献,值得后人 去研究。 朱子好琴精于乐律 朱子学专家钱穆先生说:朱子好琴,精于乐 律 ① 。这是有充分的根据的,朱熹有诗句“琴书 四十年”之自况,而在其生平丰富的著作中,涉 及古今之乐的诗文甚多,如诗《琴》、《闻琴》、《赵 君泽携琴载酒见访分韵得琴字》,为琴作铭,如 《刘屏山复斋蒙斋二琴铭》、《黄子厚琴铭》、《紫 阳琴铭》,谈《琴律说》,作《声律辨》,以及为 《律吕新书序》,表明朱熹对律吕和音乐知识的 了解已经达到某种程度的精通。限于篇幅,内容 不录,但有必要对刘屏山、黄子厚、赵君泽、蔡 元定、紫阳这个琴师群体作些简单介绍。 刘屏山即朱熹少年时期的从学老师,名叫刘 子翚,厌倦官场生活,从福建路兴化军通判任满 后息影于武夷山下,屏居于五夫的潭溪上,在六 经堂里教授子弟,课余时间,抚琴而歌,对朱熹、 黄铢的影响巨大。朱熹的琴学知识,最早来源于 屏山先生。黄子厚即朱熹少年时期的同窗学友黄 铢,因科举连连失利,隐居于浦城,以诗歌成就 而闻名。子厚经常携琴过境访问朱熹,谈论之余, 抚弦而歌,朱熹为其琴作铭。赵君泽乃赵宋王朝 之王孙,雅好琴声,从福州北上崇安访问朱熹, 朱熹招集一批同人道友会聚,座上饮酒分韵,依 字作诗,即诗度曲,依律而歌,成为音乐现场交 流会。蔡元定字季通,号西山,建宁府建阳县人。出身于书香门第,学者蔡发之子,生而颖悟,明 道见心,不事科举,师事朱熹四十年,相互问学 解难,朱熹视为畏友,实为朱熹之高足。其学, 无所不讲,天文、地理、礼乐、兵制、度数皆能 正其源,是个博学多才、造诣很深的学者,其著 作宏富,著有《律吕新书》、《燕乐原辩》等书。 紫阳乃朱熹自称,他请人修制了一只琴,闲暇时 经常应弦而歌,甚至在讲说音乐知识时,还边弹 边唱边说,俨然是个地道的音乐教师。 弹琴唱歌离不开乐律,朱熹所作《琴律说》、 《声律辨》,就是对乐律研究后的成果总结。朱 熹常向门人谈论三分损益法,通过不断将九寸律 管长度乘以2/3,下生一律,此律4/3,上生一 律,如此反复,便可生成十二律;五音的生成, 同样可用三分损益法得出。朱熹用的计算单位, 从尺、寸,到厘、丝,已精确到小数点的后四位, 以保证音调的高低的合律。而《律吕新书序》, 是朱熹为门人蔡元定的著作所作的一篇序文。可 惜的是,蔡元定被反道学的掌权者韩侂胄诬为庆 元伪党而遭受打击,庆元三年三月,编管偏远的 湖南道州舂陵,次年八月九日含恨病逝于贬所。 《律吕新书》中的吹律未谐的部分,经由朱熹与 蔡元定长子的更改而定,实际上也倾注了朱熹的 心血。 尊敬乐家批评时儒 音乐在中国文化中的具有重要的地位,被儒 家看成礼仪的重要组成部分,自孔子提倡“依于 仁,游于艺”之后,朱熹则强调说:“艺”亦不 可不去理会。如礼、乐、射、御、书、数,一件 事理会不得,此心便觉滞碍,惟是一一理会,这 道理脉络方始一一流通,无那个滞碍。朱熹一再 对门人说,若有人不懂音乐中的某些要点,应求 教于乐家或知音律之人,以解决疑难问题。表明 朱熹对音乐家的尊敬。 朱熹的高弟子蔡元定,精于数学,又能言琴 理,著《律吕新书》。该书的撰述完成,多与朱 熹多次探讨、修订而成。朱熹评价蔡元定的“律 书法度甚精,近世诸儒皆莫能及。”朱熹下此定 语,反映出两个问题,一是对蔡元定所作音乐专 著水平的高于近世诸儒给予充分的肯定;二是对 南宋音乐现状的批评。 朱熹的另一高足詹体仁,淳熙十五年为太学 博士,绍熙四年除太常少卿,长期生活在都城, 在杭州录得歌谱,回老家浦城令乐工以俗乐谱 《诗经》中的风、雅、颂篇章,教人音乐,又以 笙管吹习古诗“二南”、“七月”之属,其歌调却 只用太常谱,尚可听。后吹《文王》诗,则其声 都不成模样。这是朱熹访元善,亲眼所见,亲耳 所闻之后的感受。朱熹又说:“然亦只做得今乐, 若古乐必不恁地美。人听他在行在录得谱子。大 凡压入音律,只以首尾二字,章首一字是某调, 章尾即以某调终之。”朱熹列举数首后批评道: “元善理会事,都不要理会个是,只信口胡乱说, 事事唤做曾经理会来。如宫、商、角、徵、羽, 固是就喉、舌、唇、齿上分,他便道只此便了, 元不知道喉、舌、唇、齿上亦各自有宫、商、角、 徵、羽。何者?盖自有个疾徐高下。”《诗三百首》, 既然分成风、雅、颂,名既不同,其声想亦各别, 但詹体仁却没能区别对待,这与朱熹强调事事理 会的格物致知的学问方法相去甚远,朱熹直接批 评其下学工夫不足。 早在北宋时期,朝廷官员司马光与范镇、胡 安定与阮逸、李照等为古乐发生过争议。朱熹认 为是一场“空自争辩”,他们都不曾去看杜佑编 撰的《通典·乐典》所载内容。南北朝中原离乱, 中华雅乐中绝,又因唐末经历黄巢之乱,乐师离 散,中国原有的古乐失传,而西域传来的胡乐畅 行。唐代杜佑书中,仍收入部分古乐。北宋时期, 俗乐流行,却只有宫、商、羽三种曲调。而宋廷的重大活动,几乎有离不开音乐,使许多朝臣伤 透脑筋。提倡雅乐,对现实社会具有特殊的意义。 朱熹说:“今世无人晓音律,只凭器论造器,又 纷纷如此。”以至于宋仁宗时,李照造乐,范镇 谓差过了一音,每思之为之痛心。这种不协调的 音乐,使仁宗皇帝听了之后得了心疾。这是朱熹 引用典型事例对当时音乐现状的批评。 朱熹对北宋音乐歌词做了分析,说:“今朝 廷乐章长短句者,如《六州歌头》,皆是俗乐鼓 吹之曲。四言诗乃大乐中曲。本朝《乐章会要》, 国史中只有数人做得好,如王荆公做得全似《毛 诗》,甚好。其他有全做不成文章。横渠只学古 乐府作,辞拗强不似,亦多错字。”实际上也是 对时儒提出严肃的批评。 仁宗喜好音乐,令胡安定同阮逸修《乐书》, 令天下名山藏之,朱熹认为这种做法甚好。有个 现象,引起朱熹的注意,就是北宋时期之乐没有 徵调,宋徽宗令人作之,作不成,只能以徵音起, 而不能以徵音终。此乃匮乏精通音乐人才的结 果,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但朱熹认为谱不成徵 调,怀疑必是“其中有个什么欠缺处,所以做不 成”。这似乎是个音乐悬案,未知是否有人破解。 而经历战乱南渡到杭州的赵宋王朝,完全失 去了北宋的雄风,各种机构遭受破坏,掌管官方 祭祀、庆典活动的演出,没有常规的队伍,教授 音乐的人才匮乏,使用的教材不规范,因此,音 乐演奏不能适合大型的、隆重的、庄严的国家庆 典、祭祀等活动的要求。州县使用歌妓演唱俗乐。 这种礼坏乐崩的局面,使朱熹等道学家感到担 忧,并努力为此作出积极的干预。 崇古思想追求中和 朱熹研究历史得失,将音乐与世运、德行联 系在一起考察,他倡导儒家的中和思想,对音乐 的要求也是要求中律。以律管而言,只吹得中声 为定。大抵声太高则焦杀,低则盎缓。史中记载, 刘歆为王莽造乐,乐成而莽死;后荀勖造乐于晋 武帝时,即有五胡之乱;和岘造乐于周世宗,世 宗亦死。李照造乐,仁宗得了心疾。惟宋太祖, 初不曾理会乐律,但听乐声,嫌其太高,令降低 一分,其声遂和。朱熹认为唐太宗与宋太祖所定 之乐,皆平和,所以世祚久长。且对门人说,音 律如尖塔,阔者浊声,尖者清声。宫以下则太浊, 羽以上则太轻,皆不可为乐,故取五声者中声也。 朱熹的终身努力,就是要维系人伦,使中庸之道 畅行,而礼乐更好地服务于社会稳定。因此,将 音乐对人的性情、修养乃至与世运紧密地联系在 一起研究,表明朱熹的见解之高明。 古代乐器有长度规定,以尺度衡量,定其尺 寸。古代有用羊头山黍排列宽度作为尺度的做 法,至北宋时以并排一千二百粒黍为阔宽九寸之 度的说法,曾引起争议。南宋朱熹认为此法于今 不可取,其所取度量之古尺有两种,一是短的周 尺,一是长的景表尺。若尺度不定,则十二律就 失准。乐律失准,乐器的规格就会混乱,演奏的 音乐就不能中律,造成高亢或低靡,扰乱听者的 神志,会导致不良后果。 ② 朱熹注意到作乐只用七声的问题。即使是合 律之乐,演奏还须视场合而定,“惟宫声宴席不 敢用,用则宾主失欢”。蔡元定曾截段小竹做笛 子吹出美妙的笛声来,但朱熹在审阅《律吕新书》 原稿时,却发现吹律未谐,便给受伪学之禁蔡元 定写信,期待元定“归来更须细寻讨”,可是, 残酷的事实是蔡元定被编管道州,折磨致死,未 能同朱熹继续商定,朱熹不得不承担起重任,完 成对吹律未谐的修正工作。 朱熹还注意到,时行的音乐,不是主流社会 所需要的音乐,朝廷与庙堂所需要的音乐,必须 是庄重的、和谐的音乐。朱熹所追求的是能登大雅之堂的音乐。那么,对歌词内容、音乐声调的 要求就要求相当严格。而古代流传下来的音乐, 在朱熹看来,就是经过时间考验、没有退出历史 舞台、具有生命力的音乐。因此,朱熹的音乐思 想,具有崇古的一面。 海纳百川独具创新 作为新儒学的集大成者,朱熹善吹铁笛,有 穿云裂石之声的思想具有包容性,其音乐思想, 同样存在包容性,更重要的是创新性。 朱熹少年时,曾随刘子翚翻过梅岭到武夷山 的水帘洞访问刘甫,此人与子翚为同族兄弟,隐 居在山崖下的洞天里,晦迹读书、横吹铁笛,过 着悠闲的生活,其笛声清脆悠扬,穿云裂石之声 回荡在山野,也震撼着朱熹的心灵。朱熹在往后 的日子里率友人寻访故地,耳际仍回响着美妙的 笛声,在洞壁留下“百世如见”四个大字。 朱熹自己写了大量的诗、词,有些诗篇、辞 赋,就是可以按律吟唱的,如《招隐操》、《虞帝 庙迎送神乐歌词》、《水调歌头》等,特别是中晚 年时期,朱熹在动员门人道友整理关于礼乐资料 时,在研读大量文献后,对音乐的见解具有自己 的独到之处。甚至当有门人问:“今俗妓乐不可 用否?”朱熹曰:“今州县都用,自家如何不用 得?亦在人斟酌”。斟酌二字,就在于自己能否 鉴赏音乐与区别对待。 有个很会唱歌的女童,给朱熹留下很深的印 象。他告诉弟子说:(其)天然理会得音律,其 歌唱皆出于自然,盖是禀得这一气之全者。这个 未留名的女孩,被朱熹认为是个有音乐天赋的 人,应当让她施展才华。 朱熹曾对门人说:“今之士大夫,问以五音、 十二律,无能晓者。要之,当立一乐学,使士大 夫习之,久后必有精通者出。” ③ 在南宋,朱熹提 出创办一所音乐学校,培养精通音乐的专门人 才,这种独特的思想,超迈前人,虽然南宋衰世 没能实现其愿望,但可以说,后代的专门音乐教 育的机构的创立,与朱熹的大胆建议有关联。单 从这点出发,给教育家——朱熹的音乐思想标注 上独具创新性,当不为过。 引文出处: ①钱穆.朱子学提纲[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 书店,2002:204. ②黎靖德.朱子语类[M].北京:中华书局,1983:2185 ③朱熹.朱子全书卷九十二[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 2002:3093.
西周到宋朝时期出现的乐律理论
六乐 亦称六代乐舞。即原始氏族社会传为黄帝之乐的《云门》、传为帝尧的《咸池》、传为帝舜之乐的《韶》和奴隶社会禹的《夏》、商汤的《濩》、周武王的《武》。周代制定礼乐,六代乐舞用于郊庙祭祀。以《云门》用于祭天、《大咸》用于祭地、《大韶》用于祭四望、《大夏》用于祭山川、《大濩》用于享先妣、《大武》用于享先祖。
律吕 即十二律中的六律、六吕,律吕也是十二律的又称。十二律中的单数律位,称作律,又称阳律;十二律中的双数律位,称作吕,又称阴吕。因双数的六吕位于单数的六律之间,故六吕又称作六间;又因金文(殷、周钟鼎等器物所铸文字)的“同”字写法与后世的“吕”字写法相同,而有了六吕和六同两种写法并存的情况。
八音 中国传统乐器分类法。西周出现的按八种制作乐器的材质归并众多乐器的分类方法,称之为八音。金—钟、铙,石—磬,土—埙、缶,革—鼓、鼗,丝—琴、瑟,木—柷、敔,匏—笙、竽,竹—箫、篪。
旋宫转调 是指宫调系统中的调高(宫)转换和调式(调)转换。《礼记•礼运》有:“五声、六律、十二管旋相为宫。”即十二律以此作为宫音构成不同音高的音阶。“旋相为宫”就是旋宫。旋宫是指调高的转换;转调是指调式的转换。
、《声无哀乐论》 三国魏嵇康的音乐美学论著。认为音乐只有形式美,如:大小、单复、高埤、猛静、舒疾的变化、对比;并不表现人的思想、道德和哀乐之情,人的感情是出自客观的外物影响。他说:“心之于声,名为二物。”“声音自当以善恶为主,则无关于哀乐;哀乐自当以情感而后发,则无系于声音。”他否认音乐是人的精神产物和音乐对人的思想影响,显然是片面的。但他重视音乐的形式美和美感作用,重视表现人的自然性情,反对儒家礼乐对人的束缚和把音乐作为名教的工具,则是有积极意义的。是中国古代重要的一部音乐美学论著。
燕乐二十八调 隋、唐至辽、宋间宫廷燕乐及民间俗乐所用的宫调。亦称俗乐二十八调,简称二十八调。历史上二十八调就存在两种解释,一种解释为隋唐燕乐是四均(四种调高),每均七调(七种调式)而得二十八调;另一种解释为七均,每均四调而得二十八调。由于有关理论不存,隋唐时燕乐二十八调的音位不能确知。
《乐书》 宋陈旸撰,中国现存最早的一部大型音乐百科著作。始编于北宋神宗熙宁、元丰年间(1068-1085),历时近40年成书,南宋宁宗庆元五年(1199)首次刊行。全书200卷,分前后两部分。前一部分共95卷,摘录《礼记》等10种经书文字,并作解释;后一部分共105卷,有律吕、乐器、声乐、歌舞、百戏及典礼音乐等,附插图540幅。全书有1124个条目,内容宏富,对俗乐和胡乐给与一定重视,保存了大量史料,至今仍具使用价值。
诸宫调 产生于北宋时期的大型说唱形式。为汴京(今开封)勾栏艺人山西泽州(今晋城)孔三传所创。诸宫调表演的是情节曲折复杂的长篇故事,有说有唱,与之相配合的音乐是由多种宫调构成的多种曲牌联缀形式。一个宫调组成一个套曲,整个诸宫调的表演是由若干个不同宫调的套曲完成的,体现了多调性的运用,诸宫调因此特点而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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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诗歌”是不分的,即文学和音乐是紧密相联系的。现存最早的汉语诗歌总集《诗经》中的诗篇当时都是配有曲调,为人民大众口头传唱的。这个传统一直延续下去,比如汉代的官方诗歌集成,就叫《汉乐府》,唐诗、宋词当时也都能歌唱。甚至到了今天,也有流行音乐家为古诗谱曲演唱,如苏轼描写中秋佳节的《水调歌头》还有李白的《静夜思》。
中国古代对音乐家比较轻视,不像对待画家,因为中国画和书法联系紧密,画家属于文人士大夫阶层,在宋朝时甚至可以“以画考官”(其实也是因为宋徽宗个人对绘画的极度爱好)。乐手地位较低,只是供贵族娱乐的“伶人”。唐朝时著名歌手李龟年也没有什么政治地位,现在的人知道他也是因为他常出现在唐诗中,受人赞扬。
中国古代的“士大夫”阶层认为,一个有修养的人应该精通“琴棋书画”,所谓的“琴”就是流传至今的古琴。不过古琴只限于士大夫独自欣赏,不能对公众演出。古琴音量较小,也是唯一地位较高的乐器。
总结:中国古代的音乐理论发展较慢,在“正史”中地位不高,没有能留下更多的书面资料。但音乐和文学一样,是古代知识分子阶层的必修课,在古代中国人的日常生活中无疑有着重要地位;民间则更是充满了多彩的旋律。
夏、商时期音乐
夏商两代是奴隶制社会时期。从古典文献记载来看,这时的乐舞已经渐渐脱离原始氏族乐舞为氏族共有的特点,它们更多地为奴隶主所占有。从内容上看,它们渐渐离开了原始的图腾崇拜,转而为对征服自然的人的颂歌。例如夏禹治水,造福人民,于是便出现了歌颂夏禹的乐舞《大夏》。夏桀无道,商汤伐之,于是便有了歌颂商汤伐桀的乐舞《大蠖》。商代巫风盛行,于是出现了专司祭祀的巫(女巫)和觋(男巫)。他们为奴隶主所豢养,在行祭时舞蹈、歌唱,是最早以音乐为职业的人。奴隶主以乐舞来祭祀天帝、祖先,同时又以乐舞来放纵自身的享受。他们死后还要以乐人殉葬,这种残酷的殉杀制度一方面暴露了奴隶主的残酷统治,而在客观上也反映出生产力较原始时代的进步,从而使音乐文化具备了迅速发展的条件。 据史料记载,在夏代已经有用鳄鱼皮蒙制的鼍鼓。商代已经发现有木腔蟒皮鼓和双鸟饕餮纹铜鼓,以及制作精良的脱胎于石桦犁的石磐。青铜时代影响所及,商代还出现了编钟、编铙乐器,它们大多为三枚一组。各类打击乐器的出现体现了乐器史上击乐器发展在前的特点。始于公元前五千余年的体鸣乐器陶埙从当时的单音孔、二音孔发展到五音孔,它已可以发出十二个半音的音列。根据陶埙发音推断,中国民族音乐思维的基础五声音阶出现在新石器时代的晚期,而七声至少在商、殷时已经出现。
西周、东周时期音乐
西周和东周是奴隶制社会由盛到衰,封建制社会因素日趋增长的历史时期。西周时期宫廷首先建立了完备的礼乐制度。在宴享娱乐中不同地位的官员规定有不同的地位、舞队的编制。总结前历代史诗性质的典章乐舞,可以看到所谓"六代乐舞",即黄帝时的《云门》,尧时的《咸池》,舜时的《韶》,禹时的《大夏》,商时的《大蠖》,周时的《大武》。周代还有采风制度,,收集民歌,以观风俗、察民情。赖于此,保留下大量的民歌,经春秋时孔子的删定,形成了中国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它收有自西周初到春秋中叶五百多年的入乐诗歌一共三百零五篇。《诗经》中最优秀的部分是"风"。它们是流传于以河南省为中心,包括附近数省的十五国民歌。此外还有文人创作的"大雅"、"小雅",以及史诗性的祭祀歌曲"颂"这几种体裁。就其流传下来的的文字分析,《诗经》中的歌曲以可概括为十种曲式结构。作为歌曲尾部的高潮部分,已有专门的名称"乱"。在《诗经》成书前后,著名的爱国诗人屈原根据楚地的祭祀歌曲编成《九歌》,具有浓重的楚文化特征。至此,两种不同不同音乐风格的作品南北交相辉映成趣。
周代时期民间音乐生活涉及社会生活的十几个侧面,十分活跃。世传伯牙弹琴,钟子期知音的故事即始于此时。这反映出演奏技术、作曲技术以及人们欣赏水平的提高。古琴演奏中,琴人还总结出"得之于心,方能应之于器"的演奏心理感受。著名的歌唱乐人秦青的歌唱据记载能够"声振林木,响遏飞云"。更有民间歌女韩娥,歌后"余音饶梁,三日不绝"。这些都是声乐技术上的高度成就。
周代音乐文化高度发达的成就还可以一九七八年湖北随县出土的战国曾侯乙墓葬中的古乐器为重要标志。这座可以和埃及金字塔媲美的地下音乐宝库提供了当时宫廷礼乐制度的模式,这里出土的八种一百二十四件乐器,按照周代的"八音"乐器分类法(金、石、丝、竹、匏、土、革、木)几乎各类乐器应有尽有。其中最为重要的六十四件编钟乐器,分上、中、下三层编列,总重量达五千余公斤,总音域可达五个八度。由于这套编钟具有商周编钟一钟发两音的特性,其中部音区十二个半音齐备,可以旋宫转调,从而证实了先秦文献关于旋宫记载的可靠。曾侯乙墓钟、磐乐器上还有铭文,内容为各诸侯国之间的乐律理论,反映着周代乐律学的高度成就。在周代,十二律的理论已经确立。五声阶名(宫、商、角、徵[zhi三声]、羽)也已经确立。这时,人们已经知道五声或七声音阶中以宫音为主,宫音位置改变就叫旋宫,这样就可以达到转调的效果。律学上突出的成就见于《管子-地员篇》所记载的"三分损益法"。就是以宫音的弦长为基础,增加三分之一(益一),得到宫音下方的纯四度征音;征音的弦长减去三分之一(损一),得到征音上方的纯五度商音;以次继续推算就得到五声音阶各音的弦长。按照此法算全八度内十二个半音(十二律)的弦长,就构成了"三分损益律制"。这种律制由于是以自然的五度音程相生而成,每一次相生而成的音均较十二平均律的五度微高,这样相生十二次得不到始发律的高八度音,造成所谓"黄钟不能还原",给旋宫转调造成不便。 但这种充分体现单音音乐旋律美感的律制一直延续至今。
秦、汉时期音乐
秦汉时开始出现"乐府"。它继承了周代对采风制度,搜集、整理改变民间音乐,业绩终了大量乐工在宴享、郊祀、朝贺等场合演奏。这些用作演唱的歌词,被称为乐府诗。乐府,后来又被引申为泛指各种入乐或不入乐的歌词,甚至一些戏曲和气越也都称之为乐府。
汉代主要的歌曲形式是相和歌。它从最初的"一人唱,三人和"的清唱,渐次发展为有丝、竹乐器伴奏的"相和大曲",并且具"艳--趋--乱"的曲体结构,它对隋唐时的歌舞大曲由着重要影响。汉代在西北边疆兴起了鼓吹乐。它以不同编制的吹管乐器和打击乐器构成多种鼓吹形式,如横吹、骑吹、黄门鼓吹等等。它们或在马上演奏,或在行进中演奏,用于军乐礼仪、宫廷宴饮以及民间娱乐。今日尚存的民间吹打乐,当有汉代鼓吹的遗绪。在汉代还有"百戏"出现,它是将歌舞、杂技、角抵(相扑)合在一起表演的节目。汉代律学上的成就是京房以三分损益的方法将八度音程华划为六十律。这种理论在音乐实践上虽无意义,但体现了律学思维的精微性。从理论上达到了五十三平均律的效果。
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音乐
由相和歌发展起来的清商乐在北方得到曹魏政权的重视,设置清商署。两晋之交的战乱,使清商乐流入南方,与南方的吴歌、西曲融合。在北魏时,这种南北融合的清商乐又回到北方,从而成为流传全国的重要乐种。汉代以来,随着丝绸之路的畅通,西域诸国的歌曲以开始传入内地。北凉时吕光将在隋唐燕乐中占有重要位置的龟兹(今新疆库车)乐带到内地。由此可见当时各族人民在音乐上的交流已经十分普及了。
这时,传统音乐文化的代表性乐器古琴趋于成熟,这主要表现为:在汉代已经出现了题解琴曲标题的古琴专著《琴操》。三国时著名的琴家嵇康在其所著《琴操》一书中有"徽以中山之玉"的记载。这说明当时的人们已经知道古琴上徽位泛音的产生。当时,出现了一大批文人琴家相继出现,如嵇康、阮籍等,《广陵散》(《聂政刺秦王》)、《猗兰操》、《酒狂》等一批著名曲目问世。
南北朝末年还盛行一种有故事情节,有角色和化妆表演,载歌载舞,同时兼有伴唱和管弦伴奏的歌舞戏。这已经是一种小型的雏形戏曲。
这一时期律学上的重要成就,包括晋代荀瑁找到管乐器的"管口校正数"。南朝宋何承天在三分损益法上,以等差迭加的办法,创立了十分接近十二平均律的新律。他的努力初步解决了三分损益律黄钟不能还原的难题。
隋、唐时期音乐
隋唐两代,政权统一,特别是唐代,政治稳定,经济兴旺,统治者奉行开放政策,勇于吸收外城文化,加上魏晋以来已经孕育着的各族音乐文化融合打基础,终于萌发了以歌舞音乐为主要标志的音乐艺术的全面发展的高峰。
唐代宫廷宴享的音乐,称作"燕乐"。隋、唐时期的七步乐、九部乐就属于燕乐。它们分别是各族以及部分外国的民间音乐,主要有清商乐(汉族)、西凉(今甘肃)乐、高昌(今吐鲁番)乐、龟兹(今库车)乐、康国(今俄国萨马尔汉)乐、安国(今俄国布哈拉)乐、天竺(今印度)乐、高丽(今朝鲜)乐等。其中龟兹乐、西凉乐更为重要。燕乐还分为坐部伎和立部伎演奏,根据白居易的《立部伎》诗,坐部伎的演奏员水平高于立部伎。
风靡一时的唐代歌舞大曲是燕乐中独树一帜的奇葩。它继承了相和大曲的传统,融会了九部乐中各族音乐的精华,形成了散序--中序或拍序--破或舞遍的结构形式。见于《教坊录》著录的唐大曲曲名共有46个,其中《霓裳羽衣舞》以其为著名的皇帝音乐家唐玄宗所作,又兼有清雅的法曲风格,为世所称道。著名诗人白居易写有描绘该大曲演出过程的生动诗篇《霓裳羽衣舞歌》。
唐代音乐文化的繁荣还表现为有一系列音乐教育的机构,如教坊、梨园、大乐署、鼓吹署以及专门教习幼童的梨园别教园。这些机构以严密的考绩,造就着一批批才华出众的音乐家。文学史上堪称一绝的唐诗在当时是可以入乐歌唱的。当时歌伎曾以能歌名家诗为快;诗人也以自己的诗作入乐后流传之广来衡量自己的写作水平。在唐代的乐队中,琵琶是主要乐器之一。它已经与今日的琵琶形制相差无几。现在福建南曲和日本的琵琶,在形制上和演奏方法上还保留着唐琵琶的某些特点。
受到龟兹音乐理论的影响,唐代出现了八十四调,燕乐二十八调的乐学理论。唐代曹柔还创立了减字谱的古琴记谱法,一直沿用至近代。
宋音乐
宋时期音乐文化的发展以市民音乐的勃兴为重要标志,较隋唐音乐得到更为深入的发展。随着都市商品经济的繁荣,适应市民阶层文化生活的游艺场"瓦舍"、"勾栏"应运而生。在"瓦舍"、"勾栏"中人们可以听到叫声、嘌唱、小唱、唱赚等艺术歌曲的演唱;也可以看到说唱类音乐种类崖词、陶真、鼓子词、诸宫调,以及杂剧、院本的表演;可谓争奇斗艳、百花齐放。这当中唱赚中的缠令、缠达两种曲式结构对后世戏曲以及器乐的曲式结构有着一定的影响。而鼓子词则影响到后世的说唱音乐鼓词。诸宫调是这一时期成熟起来的大型说唱曲种。其中歌唱占了较重的分量。
承隋唐曲子词发展的遗绪,宋代词调音乐获得了空前的发展。这种长短句的歌唱文学体裁可以分为引、慢、近、拍、令等等词牌形式。在填词的手法上已经有了"摊破"、"减字"、"偷声"等。南宋姜夔是既会作词,有能依词度曲的著名词家、音乐家。他有十七首自度曲和一首减字谱的琴歌《古怨》传世。这些作品多表达了作者关怀祖国人民的心情,描绘出清幽悲凉的意境,如《扬州慢》、《鬲溪梅令》、《杏花天影》等等。宋代的古琴音乐以郭楚望的代表作《潇湘水云》开古琴流派之先河。作品表现了作者爱恋祖国山河的盎然意趣。在弓弦乐器的发展长河中,宋代出现了"马尾胡琴"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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