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琥珀恐龙”发现过程揭秘)以中国地质大学博士邢立达为首的科研团队宣布,在一块近1亿年前的琥珀中,他们发现了一段恐龙的尾巴组织,这是有史以来人类发现的第一件琥珀中的恐龙标本。消息甫出,很多第一反应想到《侏罗纪公园》的网友热议,这是否意味着凭借琥珀恐龙里的基因,可以让恐龙“死而复生”?9日,邢立达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他是2015年6月购入的这块琥珀,一开始供货方认为里面的恐龙尾巴是某种植物。“它是人类迄今为止发现的最鲜活的恐龙形态。”邢立达如是说。推测恐龙身长18.5厘米在琥珀中寻找恐龙的身影?“脑洞大开”的想法如今有了依据。中加英美等国的古生物学家9日宣布,他们发现了有史以来第一件琥珀中的恐龙标本,由中国地质大学博士邢立达与加拿大萨斯喀彻温省皇家博物馆教授瑞安·麦凯勒领衔的论文已在线发表在《当代生物学》。从照片来看,琥珀中的恐龙标本非常小,保存完好。“是一段毛茸茸的尾巴,就像一棵扫帚菜。”邢立达介绍,尾巴展开后长度约为6厘米,推测恐龙全身长度为18.5厘米。标本背面有着栗棕色的羽毛,腹面则是接近白色的羽毛。“由于琥珀的特殊性,我们眼前的恐龙尾巴与生前的形态非常接近。”邢立达说,这件标本发现于缅甸北部克钦邦胡康河谷,来自白垩纪中期诺曼森阶,距今约9900万年。“伊娃”属于手盗龙类邢立达说,2010年在加拿大留学时,他的一名师兄在琥珀中发现了恐龙的羽毛,这给了他很大启发,从此以后便开始收集可能含有古生物组织的琥珀。在邢立达的微信朋友圈,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将自己从琥珀中的发现分享出来。邢立达告诉记者,类似这样的琥珀,他过去几年收藏了200多件。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研究员徐星表示,新发现的这段尾巴标本包括了至少9个尾椎,研究人员将其起名“伊娃”。从“伊娃”的尾巴骨骼形态来看,它与典型的非鸟虚骨龙类恐龙类似,区别于典型的古鸟类;从羽毛来看,属于基干手盗龙类。据介绍,手盗龙类是虚骨龙类的一个演化支,其中不乏一些非常小的个体,比如生活在1.6亿年前我国华北的近鸟龙,体长仅34厘米,重约110克,就是一种拥有飞羽的小型恐龙。“羽毛形态是本次研究的重点之一。”瑞安·麦凯勒表示,“伊娃”标本保存了非常精致的羽毛形态学细节,为研究羽毛的早期演化提供了依据。中科院动物所副研究员白明和中科院高能物理研究所副研究员黎刚说,研究团队获取标本后,综合运用多种无损成像和分析手段进行研究,得到了隐藏在羽毛内部的尾部脊椎的高清3D形态。人物80后中国博士“他能够有这个发现,我并不觉得奇怪。”一位网友告诉记者,他一年多前就是邢立达的粉丝了。对于一些网友来说,邢立达的名字并不陌生,他的微博粉丝有10万多人,其微博认证除了学者,还是一名科普作家。此前他一本畅销书的名字叫《把恐龙做成大餐》,这本书以如何将恐龙肉和蛋做成好吃的为线索,讲述了恐龙时代的故事,受到很多网友特别是小朋友的欢迎。邢立达告诉记者,他高中的时候,自学电脑,创办了中国第一个恐龙网站“恐龙网”,这些经历成为他做一名研究恐龙的学者的契机。一位邢立达的学生告诉记者,邢立达并非老教授,而是一位刚刚留校工作的80后,和邢立达接触起来非常轻松,“邢老师有时候会用科幻小说的故事来鼓励我们多思考、多创新,我觉得这次他的发现也和创新精神有很大的关系。”“恐龙没有灭绝,它的一个分支进化成为了鸟类,这次发现也证明了这一点。”邢立达说。对话
《侏罗纪公园》还远现在无法让恐龙复活记者: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琥珀内的恐龙的?邢立达:这个从几年前就开始了。当时我注意到缅甸的一些琥珀内出现了羽毛、蜥蜴的组织,之后多次去缅甸考察,并和当地的一些华人华侨建立了联系,他们发现琥珀里有值得研究的古生物痕迹,就会寄给我。记者:琥珀“伊娃”是怎么得到的?邢立达:去年6月我拿到的。最开始缅甸的当地人以为尾巴那部分是一种植物,加上琥珀里有两只蚂蚁,就定名为“蚂蚁上树”。后来我注意到这个“植物”是带羽毛的,就买了下来,因为这个年代有羽毛的动物,要么是恐龙,要么是原始的鸟类,不论哪种都是有研究价值的。后来我们研究确认这个尾巴是属于恐龙的,这是人类第一次能够看到恐龙“鲜活”的形态,里面的羽毛状态栩栩如生。记者:那么是如何确定它是属于恐龙的呢?邢立达:拿到琥珀后,我们做的第一步是判断它是不是真的,琥珀里面有古生物两只蚂蚁,所以我们认为造假的可能性不大。后来我们又通过荧光反应等技术手段确认,这个琥珀是将近1亿年前形成的。随后,我们通过对里面骨骼的研究,排除了它属于鸟类的可能性。我们一开始用微CT分析里面的骨骼,但是精度不够,于是又利用了高能物理来扫描,最终通过骨骼确认其属于一种恐龙,应该是一种手盗龙。记者:很多网友看到消息的第一反应是想到了《侏罗纪公园》,琥珀恐龙里的基因是否可以让恐龙“死而复生”?邢立达:目前的技术还不行。一般的生物DNA能保存500万年左右,在西伯利亚冻土那种很极端的条件下,可以达到600多万年,这块琥珀已经有大约1亿年的历史了,至少以现有的技术是无法让恐龙复活的。不过,这是我们首次看到几乎“鲜活”的恐龙,其意义依然非常大。
邢立达之前的科普是最好的一档无疑问,但是微博火起来后用流量网红的方法来营销人设的方式是绝对不可行的,这样就算吸引来了大量专注虚伪人设的脑残粉,但早已脱离了做科普,让人了解古生物学科乐趣的初衷。在科学与娱乐性的平衡上,邢立达绝对已经过度了。看看上面的回答吧,居然还有这么多北京地大的学生对所谓的100多篇sci,凭一己之力提升学校排名的粉圈神话津津乐道,引以为荣,对自己学校多年学科建设的努力和科研工作缺乏基本的认识。
我觉得味道肯定是不好的,毕竟这么长时间了,还能算是肉吗?只是象征意义的试一下。
董子涛,自身拥有很强的学术基础,参加比赛获得奖项数不胜数。刘平,同样是一个学霸级别的人物,发表过很多专利。张新成,在其领域是领头羊的人物,极其刻苦。
2021年六月六日,虾类化石“琥珀小虾”首次发现于距今9900万年前的缅甸克钦邦琥珀中。本次报道的琥珀虾标本保存在云南昆明龙吟虎魂博物馆。标本的大小约为13厘米长。对于科学家来说,这不仅仅是购买吊坠或手镯的地方。三月的一个早晨,北京中国地质大学的古生物学家邢立达在一张桌子前停下来,在一个高尔夫球大小的琥珀球中检查一只蟑螂,时间从白垩纪中期开始。它完整的四肢弯曲在一个看起来比今天的家庭害虫更小更窄的身体上。几分钟之内,一个陌生人注意到了它,拍摄了他的视频,并将其发布到社交媒体上。在微博(Facebook和Twitter的混合体)上拥有260万粉丝,娃娃脸、超有魅力的,因其对恐龙足迹和其他冒险的研究而成为名人。去年,他发表了25篇科学论文和一部与恐龙有关的奇幻小说,前言由中国超级明星科幻作家刘慈欣撰写。但是,和其他几位中国古生物学家一样,也因在这块琥珀中做出的非凡发现而备受推崇:原始鸟类的雏鸟、恐龙的羽毛尾巴、蜥蜴、青蛙、蛇、蜗牛和许多昆虫。就像 19 世纪的博物学家从偏远地区繁茂的热带雨林中收集物种一样,这些科学家正在详细记录 1 亿年前热带森林中的生活,所有这些都来自缅甸边境开采的琥珀。在这个春季市场之前大约 9900 万年,在现在的缅甸大约 220 公里之外,一片温暖的海滨森林与奇怪生物的叫声相呼应。当昆虫袭击树木或风暴折断树枝时,树木会流出大量树脂。加拿大里贾纳皇家萨斯喀彻温博物馆的古生物学家瑞安·麦凯勒 (Ryan McKellar) 说,树脂在水坑里混在一起,淹没了无数生物,“就像一个迷你的拉布雷亚焦油坑”。随着时间的推移,树脂中的乳香气体蒸发了;它的分子连接成聚合物并硬化成我们现在所说的琥珀。
这是世界范围内报道的第二例虾类琥珀记录,将琥珀虾类的保存记录提前了大约8000万年,对研究虾类的分布与演化有着重要意义。此次发现将琥珀中保存的虾类记录提前到中生代,并提供了距今约9900万年前淡水环境中对虾科的具体实例,对研究虾类的分布与演化有着重要意义。
我认为4000年猛犸肉非常的难吃。这个广东人叫邢立达,他给出给出7字的评价是“嗯,难吃,粗糙,怪味!”
滋味很清奇。他说出了:“嗯,难吃,粗糙,怪味!”确实,4000年前的东西还能指望有多好吃呢,冻肉都不好吃,何况还是腐肉呢,但是他的这种精神值得我们肯定。
主要是通过考古学家以及古生物学家不断的努力,才去发现这样东西存在的,这会是人类历史进步的一大标志,十分的厉害。
据说是因为这一足迹点太大了,所以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因此就发现了。
浙江省金华市兰溪市的八仙遗迹一直是一个传说故事非常丰富的景点,吸引了不少游客的观光,认为这里具有仙气,因为数量庞大的巨大天然痕迹非常奇特,近期被科学家研究后得出了结论是侏罗纪时期恐龙遗留下来的足迹。
2019年10月8日,中美古生物学家在北京宣布,他们在浙江省中西部兰溪市发现了重要的大型恐龙足迹,而这些足迹长久以来被人们解释为“八仙下棋”的遗迹,该发现对研究中国白垩纪中期恐龙动物群的分布与演化,以及民间传说对古生物学的影响都有着重要意义。
该研究由中国地质大学(北京)的邢立达副教授、美国科罗拉多大学足迹博物馆馆长马丁·洛克利教授等学者共同研究,论文发表在国际知名地学期刊《历史生物学》上。
八仙岗的恐龙足迹可见清晰的趾印
化石点位于兰溪市梅江镇的八仙岗自然村,在村的后面有个山岗,岗顶平坦。相传,这个山岗本叫红石岗,八仙铁拐李云游天下,看到此处红石光洁,就在岗顶席地而坐闭目养神。而后又觉得独坐乏趣,他在岗顶用拐杖划出一个特大的棋盘,叫来曹国舅等人走象棋。期间吕洞宾使诈,激怒铁拐李,遂挥起拐杖要教训吕洞宾。吕洞宾三十六计走为上,所以现在岗上还有数石如棋盘,如八仙的臀印、足印等等。
八仙岗的恐龙足迹。
陈永前先生是浙江兰溪一位建筑工程师,八仙岗是他小时候去外婆家拜年的步行路线,到了八仙岗上就可以望见外婆家。陈先生在孩提时候就经常在这个山岗上玩耍。2019年初,他在新闻上得知贵州省茅台镇侏罗纪早期地层发现大量恐龙足迹,回想起老家山岗也有类似的印记,便在社交媒体上与恐龙专家邢立达副教授取得联系,询问八仙岗上的神仙臀印会不会就是恐龙留下来的?
八仙岗的恐龙足迹
带着这个疑问,邢立达团队访问了八仙岗,“这里确实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地方,地面的凹坑有着清晰的恐龙足迹的模式,而旁边有一座寺庙,香火正旺。”邢立达说。此地的恐龙足迹大约有20余个,有多种不同的尺寸,最大的长度有82厘米,最小的只有22.7厘米长。这些恐龙足迹都为蜥脚类恐龙所留,以此对应的体长大约是14米和3.8米。
世界权威恐龙足迹专家、美国科罗拉多大学足迹博物馆馆长马丁·洛克利教授解释道,兰溪的蜥脚类恐龙足迹距今约1亿年,为白垩纪的中期。这些足迹都由明显区别的两部分组成:内部为真足迹,外部围绕着沉积物的挤压脊。真足迹上能观察到清晰的趾痕,尤其是后足迹上的第I、II和III趾,非常强壮,能帮助恐龙更好地抓住地面。
巨龙类是八仙岗潜在的造迹者
蜥脚类恐龙是迄今为止陆地上最大的动物。它们的脖子异乎寻常的长,这使得它们可以吃到其他恐龙吃不到的食物,就像今天的长颈鹿一样,可以吃到树顶上的叶子。由于身躯过于沉重,它们不得不长出柱子一般的四肢来支撑身体。和其他的恐龙不同,蜥脚类恐龙通常靠四肢行走。著名的蜥脚类如梁龙,体长约25米,每天要吞食大量的食物。邢立达介绍道,“这个发现表明,兰溪八仙岗区域在一亿年前的白垩纪活跃着大群的蜥脚类恐龙,是一个水草丰美的地区,与这些恐龙共生的可能还有肉食性恐龙,但目前还没有发现相关的记录。”
八仙岗的恐龙足迹三维成像。
首都博物馆考古专家陈郁表示,从天鸡足迹,石生莲花,到格萨尔王足迹等案例表明,越来越多的民间传说与恐龙足迹有密切的关系。
目前,考察队的专家正在与当地管理部门沟通,制定保护方略,让这片罕见的足迹得到更妥善的保护,并发挥更大的科学与科普价值。
不好,因为这个肉实在是太菜了,口感不好。
谭思超,男,出生于1979年2月,哈尔滨工程大学核科学与技术学院教授,哈尔滨工程大学人力资源处处长[1]。研究方向核反应堆热工水力、核动力装置性能与设备 。董子涛,自身拥有很强的学术基础,参加比赛获得奖项数不胜数。刘平,同样是一个学霸级别的人物,发表过很多专利。张新成,在其领域是领头羊的人物,极其刻苦。 邢立达博士,研究方向包括古生物化石,以及它的功能形态学,空气动力学,古病理学等方面的研究,而一直截止到现在,他已经发表了论文110多篇,他发表论文的刊物也都是在行业内赫赫有名。
是在一个村子里,到了耕种时期,当地农民在劳作的时候发现了土地中有一个奇怪的大坑,后来经过古生物学家鉴定,才确定了这是中国最大恐龙足迹点。
主要是通过考古学家以及古生物学家不断的努力,才去发现这样东西存在的,这会是人类历史进步的一大标志,十分的厉害。
邢立达,1982年生于广东潮州。小时候,他只是恐龙爱好者。跟多数人一样,他喜欢看《恐龙特急克塞号》《恐龙的故事》《十万个为什么》这类书籍。这个兴趣一直伴随着他。上高中时,他自学计算机,创建“恐龙网”,这是中国第一个恐龙网站1。此后,他以网站为平台,随同国内著名恐龙学者——董枝明教授前往云南野外挖掘恐龙化石。邢立达前后在常州中华恐龙园、成都地质学院(成都理工大学)、禄丰世界恐龙谷和中国地质科学院地质研究所学习与研究恐龙,此后在加拿大阿尔伯塔大学生物科学系师从著名古生物学家Philip J. Currie,取得硕士学位,目前为中国地质大学(北京)古生物方向博士生。2015年10月荣获我国地学界学子最高荣誉——李四光优秀学生奖。主要成果是从足迹学角度揭示了中国各恐龙动物群的奥秘,并命名了十余种恐龙足迹化石,以及数种恐龙新属种,其科研足迹遍布世界各地;同时编纂与翻译了数十种恐龙科普书籍。
近年来共发表学术论文60篇(第一作者34篇、第二作者18篇), 其中SCI 收录37篇(第一作者19篇、第二作者12篇),EI收录23篇(第一作者15篇、第二作者6篇)。第一作者19篇SCI期刊论文主要发表于IEEE Journal on Selected Areas in Communications(5 篇一作 IEEE JSAC)、IEEE Transactions on Signal Processing、IEEE Communications Magazine、 IEEE Transactions on Wireless Communications、IEEE Transactions on Vehicular Technology等权威国际期刊,第一作者15篇EI论文主要发表于IEEE ICC、IEEE GLOBECOM等权威国际会议。已获国家发明专利授权13项。 主要论文:[1]Xinyu Gao, Linglong Dai, Bichai Wang, Yu Zhang, and Zhaocheng Wang, “A Low-Complexity Signal Detection Algorithm for Large-Scale MIMO in Optical Wireless Communications,” to appear in IEEE Journal on Selected Areas in Communications, 2015.[2]Jiayi Zhang, Linglong Dai, Yanjun Han, Yu Zhang, and Zhaocheng Wang, “On the Ergodic Capacity of MIMO Free-Space Optical Systems over Turbulence Channels,” to appear in IEEE Journal on Selected Areas in Communications, 2015.[3]Linglong Dai, Xinyu Gao, Xin Su, Shuangfeng Han, Chih-Lin I, and Zhaocheng Wang, “Low-Complexity Soft-Output Signal Detection Based on Gauss-Seidel Method for Uplink Multi-User Large-Scale MIMO Systems,” to appear in IEEE Transactions on Vehicular Technology, 2015.[4]Wenqian Shen, Linglong Dai, Zhen Gao, and Zhaocheng Wang, “Spatially Correlated Channel Estimation Based on Block Iterative Support Detection for Massive MIMO,” to appear in Electronics Letters, 2015.[5]Jiayi Zhang, Linglong Dai, Yu Zhang, and Zhaocheng Wang, “Unified Performance Analysis of Mixed Radio Frequency/Free-Space Optical Dual-Hop Transmission Systems,” to appear in IEEE/OSA Journal of Lightwave Technology, 2015.[6]Xudong Zhu, Zhaocheng Wang, Linglong Dai, “Smart Pilot Assignment for Massive MIMO,” to appear in IEEE Communication Letter, 2015.[7]Xudong Zhu, Jintao Wang, Linglong Dai, and Zhaocheng Wang, “Sparsity-Aware Adaptive Channel Estimation Based on SNR Detection,” IEEE Transactions on Broadcasting, vol. 61, no. 1, pp. 119-126, Mar. 2015.[8]Xinyu Gao, Linglong Dai, Yongkui Ma, and Zhaocheng Wang, “Low-Complexity Near-Optimal Signal Detection for Uplink Large-Scale MIMO Systems,” Electronics Letters, vol. 50, no. 18, pp. 1326-1328, Aug. 2014.[9]Zhen Gao, Linglong Dai, Zhaohua Lu, Chau Yuen, and Zhaocheng Wang, “Super-Resolution Sparse MIMO-OFDM Channel Estimation Based on Spatial and Temporal Correlations,” IEEE Communication Letters, vol. 18, no. 7, pp. 1266-1269, Jul. 2014.[10]Zhen Gao, Linglong Dai, and Zhaocheng Wang, “Structured Compressive Sensing Based Superimposed Pilot Design in Downlink Large-Scale MIMO Systems,” Electronics Letters, vol. 50, no. 12, pp. 896-898, Jun. 2014.[11]Linglong Dai, Zhengyuan Xu, and Zhaocheng Wang, “Flexible Multi-Block OFDM Transmission for High-Speed Fiber-Wireless Networks,” IEEE Journal on Selected Areas in Communications, vol. 31, no. 12, pp. 788-796, Dec. 2013.[12]Linglong Dai, Jintao Wang, Zhaocheng Wang, Paschalis Tsiaflakis, and Marc Moonen, “Spectrum- and Energy-Efficient OFDM Based on Simultaneous Multi-Channel Reconstruction,” IEEE Transactions on Signal Processing, vol. 61, no. 23, pp. 6047-6059, Dec. 2013.[13]Linglong Dai, Zhaocheng Wang, and Zhixing Yang, “Compressive Sensing Based Time Domain Synchronous OFDM Transmission for Vehicular Communications,” IEEE Journal on Selected Areas in Communications, vol. 31, no. 9, pp. no. 460-469, Sep. 2013.[14]Linglong Dai, Zhaocheng Wang, and Zhixing Yang, “Spectrally Efficient Time-Frequency Training OFDM for Mobile Large-Scale MIMO Systems,” IEEE Journal on Selected Areas in Communications, vol. 31, no. 2, pp. 251-263, Feb. 2013.[15]Linglong Dai, Chao Zhang, Zhengyuan Xu, and Zhaocheng Wang, “Spectrum-Efficient Coherent Optical OFDM for Transport Networks,” IEEE Journal on Selected Areas in Communications, vol. 31, no. 1, pp. 62-74, Jan. 2013.[16]Linglong Dai, Zhaocheng Wang, and Zhixing Yang, “Time-Frequency Training OFDM with High Spectral Efficiency and Reliable Performance in High Speed Environments,” IEEE Journal on Selected Areas in Communications, vol. 30, no. 4, pp. 695-707, May 2012.[17]Linglong Dai, Zhaocheng Wang, Changyong Pan, and Sheng Chen, “Wireless Positioning Using TDS-OFDM Signals in Single-Frequency Networks,” IEEE Transactions on Broadcasting, vol. 58, no. 2, pp. 236-246, Jun. 2012.[18]Linglong Dai, Zhaocheng Wang, and Zhixing Yang, “Next-Generation Digital Television Terrestrial Broadcasting Systems: Key Technologies and Research Trends,” IEEE Communications Magazine, vol. 50, no. 6, pp. 150-158, Jun. 2012.[19]Linglong Dai and Zhaocheng Wang, “Time-Frequency Training OFDM,” Electronics Letters, vol. 47, no. 20, pp. 1128-1129, Sep. 2011.[20]Linglong Dai, Zhaocheng Wang, and Cheng Shen, “A Novel Uplink Multiple Access Scheme Based on TDS-FDMA,” IEEE Transactions on Wireless Communications, vol. 10, no. 3, pp. 757-761, Mar. 2011.
学院一直坚持教学、科研、艺术创作并重的原则,在教学与科学研究上取得了长足进步。近五年来,学院获得了省部级以上科研项目15项,境外合作研究项目5项;出版高质量学术专著近40部,在全国中文核心刊物及CISSI来源期刊上发表学术论文近60篇,获得省部级以上科研奖励6项,获得四川省高等教育教学成果一等奖1项,拥有省级精品课程1门。2007年5月,学院创办了《艺术》学术刊物。同时,学院高度重视将学术研究、艺术创作成果合理运用于教学中,针对学生学术研究能力、艺术创作能力的培养,学院推行了“专业拓展计划”,由学院教师或校外知名专家、学者担任导师,以项目制为基础展开艺术研究和艺术创作,取得良好效果。
她发表的论文没有问题,有网友计算出她平均每三个月发表一篇论文,这样的效率是非常高的,所以很多网友会担心她今后的发展。
发表的论文数量过多、3个月就能完成一篇等。发表的论文数量过多,而且她年纪很轻只有31岁;3个月就能完成一篇,已经超过了不少博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