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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就是文学--关于文学有无真理性可言的一点看

发布时间:2015-11-07 10:44

摘 要:文学是什么?古今中外对文学的解释异彩纷呈,却没有一个定论,因为文学本就无真理性可言。然而,对文学是什么的讨论却不断出现各种新的理论,这看起来似乎是对文学无真理性的否定,实际上却正好证明了文学的无真理性。那么,对于文学的无真理性,作者和读者又该如何处之呢?本文认为,作者的写作意图与读者自身的感悟是有脱节的,然而正是因为这样的脱节与冲突,才让文学作品的生命力得以长久的延续。

关键词:文学; 真理性; 宣扬
  文学是什么?古今中外各种解释可以说是异彩纷呈,却始终没有一个定论,因为几乎没有任何一个关于文学的定义可以令所有人为之叹服。这似乎就已经在说明一点,文学,本就无真理性可言。
  什么是真理呢?我们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那么,真理就必须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普遍可传达的、实践能够检验的知识。也就是说,真理必须是唯一的,是可以为全体人类所接受的,是可以争辩的,可以被检验的。
  科学是一种真理。关于科学,姜亮夫老先生有这样一段话:"科學是以事物為解釋的對象,是根據動地觀察,實驗,而判斷我們舊有由經驗得來的臆說。以獲得事物之現象,而使之有規律,更依照這已得的規律,以推斷將來。是'是非'的問題,是以客觀的態度求客觀的'真'。(此真為事實判斷之真理的真。)"(1)
  老先生这段话强调了一点,科学是可以用"是非"来判断的客观的"真",因此,科学是真理。比如,天文学上关于太阳与地球的旋转问题的争议,我们可以通过各种科学手段来判断出,地球是围绕太阳来做周期旋转的。这就可以检验,争辩过后的结论就这一个,也就能为全体人类所认同了,因此,我们可以下论断--这是真理。
  那么,对于文学而言呢?一千个读者眼中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各持己见,孰是孰非根本无从判断。老舍先生说:"文学自然是与科学不同,我们不能把整个的一套科学方法施用在文学身上。"(2)"什么是文学?恐怕永远不会得到最后的答案。"(3)
  事实也正是如此。虽然现下关于文学有很多的观点,很多研究也在竭尽全力要把文学诉求于真理,想要给文学下一个科学的论断,但是,却仍然没有谁可以把文学的定义下得如同天文学或者数学上的概念一样,为每一个人所甘心接受,毫无疑义。而且,也没有任何一种观点可以像科学那样为科学的手段加以检验来证明其真理性,这也就不能成其真理性。人们还是在孜孜以求文学的真理性,而关于文学的真理性观点也就越来越多,出现很多的理论,诸如现实主义理论、浪漫主义理论、形式主义理论、接受美学的理论等等。
  其实,这些理论都在一定的层面上反映了文学的一些特质,却又各有缺陷,且各自难以准确地概括文学,甚至相互之间可以互相抨击。然而,有趣的是,正是因为这一点,它们也可以互相补益。实质上,关于文学的讨论越多,理论的提出越多,也就刚好从另一个方面越是证明了文学的无真理性。因为正是文学的无真理性,才使得各种理论有了产生和并存的空间。
  既然文学无真理性可言,那么,这些文学观意味着什么呢?其实,每一个人提出的这样一些观点,都是为了达到一种宣扬的目的,或宣扬一种思想观念,或建构一种审美趣味。比如,一个阶级的代表建构一种文学理论,就会极其鲜明地带有本阶级的特点,其目的就不能不说有宣扬本阶级的意识形态来为其本阶级服务的成分,此时,文学可以说几乎成了一种政治工具。而某个人建构自己的文学理论,也就难以逃脱建构自己的审美趣味并加以宣扬,以博得更多的认同者的目的性。
  其实,文学就是文学。对于作者而言,其任务就是将自己的感情、观点或者说感悟,也就是作者想要表达的东西,通过自己认为最具有表现力的方式来向读者表达出来。至于读者如何感受,评论家如何评论,那都已经是自己难以控制的事情了。而对于读者而言,就要保持较为独立的思维和个性,不要受到一些已有观点和评论的主导,以自己的思维去思维,将文学回归其本来的面目,读出属于自己的感悟。因为那些已有的观点和评论,都是带着评论者自身的观点和目的的,也就已经具有一定的宣扬性了。
  这里我们可以看到,其实作者的写作意图和读者自身的感悟是有脱节的,读者或因为各自对生活的感悟不同,或因为各自的目的相异,会对文学有不同于作者本人也互相间各自不同的观点和看法,这正是文学的无真理性建构的巨大容器,容纳了各式奇珍异宝,使文学在各种观点的交织中得以不断的丰富而变得愈加丰满。
  另一方面,我们对于文学的研究不必仅限于将文学诉诸真理的狭隘层面,而应当更多地注重于如何发展文学的层面上。比如怎样拓宽文学的内涵,怎样更为清晰地建立文章结构,怎样丰富语言的个性化等等。文学需要发展,就要不断探求新的创作技巧,为文学注入新鲜的血液,寻求新的发展空间。
  
参考文献:
选自《文學概論講述》(第一编第一章),云南人民出版社.
选自老舍著《文学概论讲义》(引言),复旦大学出版社.
选自老舍著《文学概论讲义》(第四讲),复旦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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