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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红楼梦》人物对话语言的修辞建构及其产

发布时间:2015-11-07 10:45

摘 要:\"小说中的人物语言是指作家为人物所设计的语言,它以人物本身的语言 ,即独白、 内心独白以及呓语等心理语言以及人物间的对话来共同构成。 \" 本文将研究的对象限定为 小说人物间的相互对话,以《红楼梦》中的对话语言为语料,从语音、词汇、句式三个角度 出发来分析对话中的修辞性建构之术,并进一步探求此类修辞生成的心理机制,以及修辞与 心理距离的关联。

关键词:红楼梦; 修辞; 心理机制
  文学是语言的艺术,语言作为小说建构的材料,渗透在叙事语言、人物语言和叙事者的
间接内心独白三位一体的组合中,叙事语言和叙事者间接的内心独白主要属于叙事学的范
畴,而人物语言则多为语言学所要研究的对象。《红楼梦》中的人物语言是作者曹雪芹经过
反复锤炼而得的具有强烈修辞色彩的艺术语言,它们或意蕴深刻、饱含哲理,或浅显俗白、
朴实灵巧,或暗含讽刺、幽默调侃,语音、词汇、句式等各种修辞建构技巧运用的同时,也
表现出小说人物及修辞创作者在运用该种修辞进行对话交际背后所隐含的心理机制,此外本
文还将涉及一般情况下修辞建构与心理距离之间的关联,总体上从宏观角度出发来对修辞的
生成进行阐释。
  
  一、语音方面
  语音是构成语言的重要元素,也是构建小说人物对话形式的修辞化策略之一。为了增强
人物对白的意趣,《红楼梦》中的话语常常突破语音原有的程式或规制,巧妙运用借音、方
音等手段,使得人物间的对话妙趣横生。
  (一)借音双关
  所谓借音,即借此音表它意,汉语中大量存在的"同音字"为借音提供了可能,同时又
为文学作品中艺术性语言的生成奠定了基础,如《红楼梦》第四十五回:
  凤姐笑道:"我又不会作什么‘湿’的‘干’的,要我吃东西不成?"探春道:"你虽不
会作,也不要你作诗;只监察着我们里头有偷安的,有怠惰的,该怎么样罚就是了。"
  上述"湿"为"诗"的谐音,王熙凤作为大观园里面的人精,为人处世八面玲珑,其语
言大胆泼辣,其中又不乏幽默和俏皮。大观园里众人起了诗社,人数齐全必要找一人作为东
道,进奉银钱,当众姊妹一齐走进家门时,王熙凤心里已猜着了几分,听完探春的叙述,意
思自也更加显见。作为长辈,又是个当家的主儿,即便是收买人心,凤姐也是义不容辞,因
而"出钱支持诗社"乃是其最真实的动机;但是碍于李纨,凤姐一不能作欣然应允之貌,二
也不便乘机摆谱,于是半推半就,故意作类似折绕修辞,用"湿"、"干"等借音之语进行双
关表意,此为主体修辞心理过程;作者曹雪芹在该情节中运用此类借音修辞,短短一句话却
已立足当时的社会背景及主体身份,展现人物深谋远虑、老练世故的心理特征。
(二)方音曲解
  方音,即我们所说的乡音,由于中国地域辽阔,致使各地的风俗习惯、地方文化多少都
存在着差异,具体到汉语交际中的发音,自然也存在不同。方音不仅带有浓重的地域风味,
同时又具有民间话语俏皮、诙谐、幽默的气质,但当方音被记以文字,出现在人物对话语音
中时,其意义却远不止如此,如《红楼梦》第二十回:
  二人正说着,见湘云走来,笑道:"爱哥哥,林姐姐,你们天天一处玩,我好容易来了,
也不理我一理儿。"林黛玉笑道:"偏咬舌子爱说话,就这‘二’哥哥也叫不出来,只是‘爱’
哥哥‘爱’哥哥的。回来赶围棋儿,又该你闹么‘爱’三四五了。"......湘云笑说:"这一辈
子我自然比不上你。我只保佑着明儿得一个咬舌的林姐夫,时时刻刻可听你‘爱’呀‘厄’
的去。......"
  史湘云可以说是土生土长的南京人,而南京话中就有很明显的"er"音靠后现象,因而
当史湘云在读"二"时,易被人听成"爱"。史湘云的话原本是对宝、黛两人举止亲昵的调
侃,出于少女的羞怯及不甘示弱的性情,林黛玉自然要对此予以还击,这是她接下来所出言
语的元动机,当其听出湘云发音中存在的瑕疵时,便要对其进行曲解。但是其根据湘云的发
音杜撰出"爱"字的这一修辞过程,心理因素则起着极大的作用。湘云和黛玉算是大观园中
宝玉最为亲近的两个人,宝、黛为两情相悦,而湘云是老太君本欲许给宝玉的人,其真心是
否还留在宝玉身上,在此我们无从考证,宝玉虽打心里把她作为妹妹,可是流露出来的关心
和爱护也足以让黛玉瞧着吃味儿。透着对宝玉的爱、对湘云的一点嫉妒,加上欲扯开话题进
行话轮还击的她很容易地把"二"曲解成"爱"来对湘云进行嘲笑,"爱"之所以为"爱",
而不是"厄""恶"之类的音近字,这里存在着一定的必然性,亦是作者欲显现小说人物心
理的精心安排。
  (三)小结
  普通心理学告诉我们,"由于记忆的存在与作用,当我们在现实中遇到某一对象时,我
们就会在现实对象刺激物的激发下由此及彼地将当前事物与同当前事物相关的另一事物搭
挂联系起来,从而形成对客观事物新的认识和体悟" ,记忆的这种由此及彼的心理过程即
我们所说的联想。而无论是借音双关还是方音曲解,这两种修辞在建构之初都离不开最为原
始的心理机制--联想。从作者论角度来说,曹雪芹利用"湿"与"诗"的谐音,构建表里
双层语义的修辞,这是基于汉语语音条件下的"接近联想" ,而后的故意折绕,所出"干"、
"湿"之说,即是在借音双关之后所进行的"对比联想" 。如此修辞,在表达上便显得诙
谐蕴藉,饶有兴味,即便是在接受上,由于途径两次联想,在文本语义的表层与深层间建构
了一定的"距离",虽然对于同处汉语语义场的接受者来说,这种"距离"不难解读,但是
对于非汉语环境的研究者来说,这种"距离"显然是要玄妙的多。再如"er"音靠后被曲解
生成"爱",亦是根据修辞个体心理进行关系联想后建构而成的修辞。总之,根据修辞心理
过程所行的修辞建构有意在文本与接受之间设下"距离",为接受留下了咀嚼空间的同时又
提升了文本的审美价值。
  
  二、词汇方面
  词汇是语言的建筑材料,它为小说人物对话的形成提供了丰富的备用单位。为了充分显
现出人物的性格,揭示小说中蕴涵着的深刻意旨,《红楼梦》中的对话建构在词汇选择方面
表现出高度的灵活性和创造性,仿词、俗语等修辞建构手段的运用又从侧面展现小说人物独
特的个体心理。
  (一)仿词妙用
  仿词即以原有词语为母本,根据表达的需要而仿造新词的一种修辞手法,如《红楼梦》
第二十八回:
  林袋玉道:"你的那些姑娘们,也该教训教训。只是论理我不该说。--今儿得罪了我
的事小,明儿‘宝姑娘’ 来,什么‘贝姑娘’来,也得罪了,事情岂不大了?"
  大观园里只有"宝姑娘","贝姑娘"是林黛玉将"宝贝"二字加以拆分而仿造出来的,
黛玉因前晚怡红院的闭门羹一事而暗自神伤,结合自己的身世遭遇后又为"金玉良缘"之说
而耿耿于怀,欲报前晚闭门羹之仇,又欲点醒宝玉切莫为"金玉良缘"所迷惑,这是黛玉仿
词的动机。但是林黛玉的身份、学识和修养,其从小所受的礼教和文化熏陶使得她不便将意
思表现得太直白,于是选择用这一意思相牵连的仿词来表达意图。曹雪芹的这一修辞构造是
针对人物身份而设置的,简洁中蕴涵深意,故而有宝玉听后的咬牙和愧笑。
  (二)飞白趣用
  "明知其错故意仿效的,名叫飞白" ,在文章或话语中飞白的用处大约有两类:一是
记录,二是援用,如《红楼梦》第二十六回中的一段话,即为直录滑别语言的实例:
  薛蟠笑道:"你提画儿,我才想起来。昨儿我看人家一张春宫,画的着实好。上面还有
许多的字,也没细看,只看落的款,是‘庚黄’画的。真真的好的了不得!"
  "庚黄"二字实为"唐寅",是从封建大家族公子哥薛蟠口里说出来的白字,这里的话
语建构一为实录,将其原话展现,亦是作者刻意的安排。作者在此安排飞白,其目的不过展
现豪门纨绔不学无术的败家子形象,为下文家族的没落与分崩离析埋下铺垫,这是作者修辞
建构的目的,但是不乏幽默和自然。以薛蟠为视角进行分析,他的白字出现在这里涉及心理
距离的缘由:薛蟠无才,但贵有自知,他不是沽名钓誉之徒,因而不会作不懂装懂之态,他
是把在座的宝玉众人视作朋友,故而口无遮拦,如当时在座的只是一些浅交之辈甚至陌生人,
薛蟠怕不会闹此笑话,我们从这一修辞建构中能够较为容易地捕捉到薛蟠直爽可爱之态。
  (三)小结
  在汉语这个大环境背景下,语音修辞之间的关联显得相对直观,因为语言存在的物质
凭借即为声音,因而语音方面的修辞建构有其物质外壳,是显在存在着的,故用联想这一心
理过程即能进行建构,但当修辞建构进入词汇或者句式层面时,联想机制往往显得无法胜任。
想象是"利用原有的表象形成新形象的心理过程" ,对于词汇修辞的建构,想象这一心理
机制起着较为重要的作用。在作者笔下,"宝姑娘"是客观存在的,从人物论角度来看,林
黛玉的眼中也只存在着一个"宝姑娘",但是由于外界刺激物的影响(于黛玉即是嫉妒心理,
对作者曹雪芹来说是为展现人物个体心理特征的动机),人脑便对过去储存的客观表象进行
加工改造,将"宝贝"拆分进行仿词,是为"再造性想象" ,因为"宝贝"二字是客观存
在的词,作者并不为在此处构建修辞而创造性地想象出一个词来作称谓。再如作者笔下的"庚
黄"与"唐寅",亦是再造性想象机制影响下的直录性飞白建构,"唐寅"客观存在,在此欲
作飞白修辞,必在原有字形基础上进行想象性改造。以上两种修辞在表达和接受上都构建出
一定的"距离",使得听读者和阅读者在接受时享受到一种解读成功的快慰,获得文本解读
的美感,但是这两种修辞建构最为基础的前提是与客观存在相联系,这也就是"贝姑娘"、
"庚黄"之类词汇能够存在,而不是其他与个体毫无关系的修辞生成的原因。
  
  三、句式方面
  句子是最常见的语言交际单位,也是小说人物对话形式的主要构成成分,《红楼梦》中
的话语常常突破原有的句式,依据修辞者的修辞动机,在修辞生成过程中的心理机制的引导
下,巧妙借助文言、反复等非常规的修辞句式,来更好显现小说人物的独特心理特征,完成
修辞之意。
  (一)巧借文言
  "之乎者也"的文言句式往往给人以"掉书袋"的陈腐意味,然而作者曹雪芹在小说
中构建的文言话语,却给人以独特韵味,如《红楼梦》第十八回:
  "臣,草芥寒门,鸠群鸦属之中,岂意得征凤鸾之瑞。今贵人上沐天恩,下昭祖德,
此皆山川日月之精奇,祖宗之遗德,钟于一人,幸及政夫妇。且今上启天地生物之大德,垂
古今未有之旷恩,虽肝脑涂地,臣子岂能得报于万一!惟朝乾夕惕,忠于厥职外,愿我后万
寿千秋,乃天下苍生之同幸也。......"
  这是元妃省亲时,贾政以君臣之礼接待元妃时所作之语,父女之间的对话既已用上了
如此正式严肃的文言语体,让人不得不想要探究如此修辞背后的用意。在贾政看来,贾元春
此时已贵为皇妃,虽是自己的女儿,但是封建礼教的束缚使其不得不拘泥君臣之礼,此为不
可背之伦常,但是行礼后还要搬出如此浩大的文言台词来多做客套,并且不忘夹带称颂皇恩
浩荡的拍马动机来作类似官方言辞,如此反常修辞的铺设,实为揭示此类人之真实面目,也
为下文家族的破败作出预设。
(二)趣用反复
     反复,即"用同一的语句,一再表现强烈的情思" ,反复的句法修辞通常用于加强节
奏,增强情感,然而曹雪芹笔下的反复修辞格又表现出独特的讽刺意味来,如《红楼梦》第
五十四回:
     凤姐儿想了一想,笑道:"一家子也是过正月半,合家赏灯吃酒,真真的热闹非常,祖
婆婆、太婆婆、婆婆、媳妇、孙子媳妇、重孙子媳妇、亲孙子、侄孙子、重孙子、灰孙子、
滴滴搭搭的孙子、孙女儿、外孙女儿、姨表孙女儿、姑表孙女儿,......嗳呦呦,真好热闹!"
     上述是王熙凤在元宵节宴会上的即兴话语,其中"婆婆"反复三次,"媳妇"重复三次,
"孙子"和"孙女"分别重复五次,这些称谓上的反复皆按辈分顺序,即便是背诵也有混淆
的可能。而王熙凤却以其聪明乖巧,大作反复修辞,当着贾母,既呼应了老人家喜好四世同
堂其乐融融的心理,彰显了自己的口才与幽默,同时又营造了过节时人多的喜庆氛围,这在
王熙凤,此处的反复修辞是一次表现和奉承的机会,而在作者,如此修辞营构的宏大喜庆场
景即透露极盛后的衰落之象。
  (三)小结
     汉语句法上的修辞相比语音和语汇要来得更加广义,其并不具特定修辞含义,因而通
常需放到具体语用层面来加以理解。修辞者在运用非常规句式进行文本创作时,其最终目的
是为表情达意,但是中国文人所具的含蓄委婉性格决定其语言形式不会那么直白,于是修辞
建构在表意动机驱使下首先就要引起接受者的注意。"注意始终被包含在实践活动和认识过
程中,表现出兴趣和个性的倾向性,是人顺利获得知识和取得劳动活动的质量和效果的必要
前提。" 作者在元妃省亲这一章节中为父女见面安排了文言语体修辞形式,无论是语体还是
具体话语内容都是反常规、反人伦的,其语言所具有的严正性在具体情境中却有滑稽荒诞之
意, 其目的是为突显贾政为人的迂腐、古板和虚伪,因而作者在这里首先要做的即为"注意
强化":通过反情节的修辞攫取听读者的注意,使得接受者主动进入修辞建构的解读过程之
中。但是这种注意显然是一种"随意注意" ,如果缺乏意识参与,即接受者对于修辞者的
这种建构采取忽视态度,那么这种句式上的非显在性修辞便会被视作与一般陈述句无异。再
如反复,则更明显是一种注意强化的修辞文本模式。要引起"随意注意"相对较难,因为它
需要意识的参与,但是反复修辞建构的目的并不是为引起有意识参与其中的注意,从接受角
度来看,反复修辞文本能够使接受者在同一刺激物的反复刺激下引起意识不必参与的注意,
即"不随意注意" ,也被称为"情绪注意"。在表达上,当作者为凤姐的台词建构覆叠的语
辞时,其意一为显凤姐的能说会道和幽默,二也为灌输意识,使接受者毫无理由地留下大观
园内人口众多,子孙满堂的印象,为下面的故事转折作铺垫。
     当然,如果单从接受层面来分析,就文本所衍生出来的接受者便有第一听读者(话轮
中的诉说对象)和文本读者之分,因此对于修辞的解构过程也会有所不同。如句式部分中所
提到的文言修辞,在第一听读者元妃的眼中,此番话是其父亲所说,会话双方的特殊关系及
会话情境决定元妃并不会因为贾政如此修辞而去设想其父虚伪陈腐的一面,而且对话发出者
贾政,他说出此番不合时宜的修辞话语,其本意也并非要暴露自我本性,因而作者的修辞期
待对于会话双方来说是落空的,只有对于那些站在全知全能的视角上的文本读者来说,作者
在此的修辞期待才能经由接受者的认知,实现其最初想要表达的效果。再如句式层面的跳脱
一例,虽然接受者同上,也有第一听读者和文本读者之分,但与上面不同的是,在这种跳脱
修辞中,会话诉说者给第一听读者提供了一种意图暗示,从而对第一听读者形成探究修辞本
意的认知导向,使得听读者能够知晓修辞背后另有深意,而进行自主探究。但是由于"情境"
限制,即第一听读者所处的环境与所经历事件的限制,使其认知易受话语诉说者影响,如此
便造成会话诉说者与作者在修辞建构层面中的意图不一致,即人物论与创作论或读者论的不
一致,这多少是要从叙事学角度加以延伸,在此我们可以确定的是,这是一种比较典型的隐
性修辞,因而我们只有站在特定视角上才能解读出深意,即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四、总结
     无论是语音方面的联想机制,还是词汇方面的想象机制,抑或是句式方面的注意机制,
其修辞建构的本质都离不开"关联"二字,因为不管是文本中的会话主体还是文本创作主体,
其在修辞建构之初必定受到修辞意图引导,既然在言语产生之前就夹带目的,在修辞过程中
必欲实现主张,以进行诉说,即使受到诸种因素限制,不能做到直白表露,那也必会制造出
一系列关联言语来达到"说"的目的。当然这种"关联"并不等同于语音中的联想机制,因
为它缺乏语音物质外壳所具有的那种显在性关联,它具有一定的复杂性,也正是因为这种复
杂,使这种修辞方面的关联在产生时或产生后必伴随着一定期待,而这种期待在很大程度上
又是一种可控的变量,简言之,这种期待可以通过一些认知方面的努力来进行改变,因而在
修辞建构中,会话发起者或创作者可以按照不同的目的,建构各种隐性或显性修辞来对话语
对象或读者进行方向性暗示,从而实现修辞的最终目的。
     总之,《红楼梦》作为中国文学的集大成,其魅力毋庸置疑,然《红楼梦》语言本身所
具的温婉和蕴藉是其最为主要的原因之一。西方人的思维方式可用直线来作比喻,主张‘非
此即彼’的判断,而‘亦此亦彼’却为中国哲学的本色,中国传统曲线式的思维方式使得这
个民族本身就具有内向、保守的性格特征,反映在言语表达方式上即呈现出委婉含蓄的特点。
《红楼梦》人物对话修辞建构正是在这种文化背景的熏陶下,由修辞主体动机驱使,根据构
建修辞时的心理机制作用而营造出"心理距离",以适应接受者在解读的过程中收获美感的
艺术性创造。通过以上论述,我们也可以看出,修辞建构与心理之间存在极其重要的关联,
从创作角度而言,修辞根据心理机制而建构,修辞的运用要符合修辞动机;从接受角度而言,
适当的心理距离,能够使得接受的过程变得有意义,从而使文学解读具有审美性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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