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双椒
刘墉,号梦然,1949年生于台北,号梦然,双鱼座,AB型;祖籍北京,画家,作家.纽约哥伦比亚大学博士研究生、圣若望大学东亚研究所硕士,国立台湾师范大学美术系学士,曾任美国丹维尔美术馆驻馆艺术家,纽约圣若望大学专任驻校艺术家、圣文森学院副教授,现任水云斋文化事业有限公司负责人及专业作家、画家。著有有声书《从跌倒的地方爬起来飞扬》《在灵魂居住的地方》及华文地区最畅销的励志书《萤窗小语》、《超越自己》、《创造自己》、《肯定自己》,文学经典作品《花痴日记》、《母亲的伤痕》、《杀手正传》、《那条时光流转的小巷》,处世系列《人生的真相》、《我不是教你诈》、《你不可不知的人性①②》、《把话说到心窝里》(合订本)、《不要累死你的爱》以及《刘墉山水写生画法(中英文版)》、《白云堂画论画法(中英文版)》等文学、艺术作品七十余种。
恶魔小郡主
姓名:陈平 别名:三毛 生辰:1943年3月26日 祭日:1991年1月4日 籍贯:浙江定海 地区:台湾 国家:中国 职业:作家 剧作家 原名陈平,生于四川重庆。 幼年期的三毛即显现对书本 的爱好,5岁半时就在看《红楼梦》。初中时几乎看遍了市面上的世界名著。初二那年休学,由父母亲自悉心教导,在诗词古文、英文方面,打下深厚的基础。并先后跟随顾福生、 邵幼轩两位画家习画。在沙漠时期的生活,激发她潜藏的写作才华,并受当时担任《联合报》主编平鑫涛先生的鼓励,作品源源不断,并且开始结集出书。第一部作品《撒哈拉的故事》在1976年5月出版。1981年,三毛决定结束流浪异国14年的生活,在国内定居。 同年11月,《联合报》特别赞助她往中南美洲旅行半年,回来后写成《万水千山走遍》,并作环岛演讲。 之后,三毛任教文化大学文艺组,教小说创作、散文习作两门课程,深受学生喜爱。1990年从事剧本写作,完成她第一部中文剧本,也是她最后一部作品《滚滚红尘》。1991年1月4日清晨去世,享年48岁。 三毛 以其特立独行的作品与人格气质, 影响了整整一代人的精神生活。她笔下色彩缤纷的异国情调,字里行间的爱心,以及文中时刻迸发出的诙谐、机智,无一不在60、70年代人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记。她最后令人不解的离世,给热爱她的人们留下一个谜。2005年是三毛告别红尘十五周年。陈家首度开口披露三毛生前身后事,包括她自杀的真正原因、生前与王洛宾恋情事件的真相、三毛与荷西分手后曾有的短暂婚史,以及首次公开其数百幅珍藏图片…… 本书是目前国内较权威的一部已逝女作家三毛的最新传记,是国内惟一得到三毛家人授权的传记。三毛家人提供了40张独家照片,同时作者发动了11位之前拍过三毛的摄影师,共提供不同时期的专业图片300多副。本书得到了三毛家人亲述的关于三毛与荷西、三毛与王洛宾的有关传闻的真实情况。三毛的七段感情也得到了她的家人的印证。最重要的是本书首次披露了三毛之死的真相及与王洛宾的关系。编辑形式独特,除专程赴台北拍摄外,以三毛旧址与她的家人提供的图片串起她在台北的生活。
小佳姐~:)
林清玄,著名作家、散文家,1953年出生于台湾省高雄旗山,毕业于中国台湾世界新闻专科学校。他17岁就开始发表作品,第一本书出版后便一发不可收,从此走上了文学之路,30岁前就已经得遍了台湾所有文学大奖,是获得各类文学奖最多的一位。
作品有报告文学、文艺评论、剧本等,最有成就的是散文创作,被誉为"当代散文八大家"之一。完成“菩提系列”,畅销数百万册,是当代最具影响力的书之一。同时创作“现代佛典系列”,带动佛教文学,掀起学佛热潮。获颁杰出孝子奖。
扩展资料:
林清玄(Lin Qingxuan,1953年2月26日—2019年1月23日),生于中国台湾省高雄旗山,毕业于中国台湾世界新闻专科学校。
林清玄一边求学一边写作,以投稿赚取生活费。17岁时,正式在当时影响力颇大的报纸上发表《行游札记十帖》,连载十天的头条,一时轰动,得到三千元台币稿费。
林清玄著有散文《查塔卡的杜鹃》,文章《和时间赛跑》、《桃花心木》选入人教版、北师大版小学语文课本。他是台湾地区作家中最高产的一位,也是获得各类文学奖最多的一位,也被誉为“当代散文八大作家”之一。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林清玄
哈笑折腰
作者简介: 三毛 本名陈平,一九四三年三月二十六日生,浙江省定海县人,中国文化大学哲学系。肄业曾留学欧洲,婚后定居西属撒哈拉沙漠迦纳利岛,并以当地的生活为背景,写出一连串脍炙人口的作品。一九八一年回台后,曾在文化大学任教,一九八四年辞去教职,而以写作、演讲为重心。一九九一年一月四日去世,享年四十八岁。 她的足迹遍及世界各地,她的作品也在全球的华人社会广为流传,在大陆也有广大的读者,生平著作和译作十分丰富。共有二十四种。 三毛英文名叫ECHO,三毛本是笔名,从三毛的《闹学记》序中只提及“三毛”二字中暗藏一个易经的卦。但又是什么玄机,就不得而知了。但三毛本人又曾说过:起初起此名,是因为这个名字很不起眼,另有一个原因就是说自己写的东西很一般,只值三毛钱。 三毛于1943年3月26日(农历2月21日)生于四川重庆。幼年时期的三毛就表现对书本的爱好,5岁半时就在看《红楼梦》。初中时期几乎看遍了市面上的世界名著。初二那年休学,由父母亲悉心教导,在诗词古文、英文方面,打下次坚实的基础。并先后跟随顾福生、邵幼轩两位画家习画。 1964年,得到文化大学创办人张其均先生的特许,到该校哲学系当旁听生,课业成绩优异。 1967年再次休学,只身远赴西班牙。在三年之间,前后就读西班牙马德里大学、德国哥德书院,在美国伊诺大学法学图书馆工作。对她的人生经验和语文进修上有很大助益。 1970年回国,受张其均先生之邀聘在文大德文系、哲学系任教。后因未婚夫猝逝,她在哀痛之余,再次离开,又到西班牙。与苦恋她6年的荷西重逢。 1973年,于西属撒哈拉沙漠的当地法院,与荷西公证结婚。在沙漠时期的生活,激发她潜藏的写作华,并受当时《联合报》主编的鼓励,作品源源不断,并且开始结集出书。 第一部作品《撒哈拉的故事》在1976年5月出版。 1979年9月30日夫婿荷西因潜水意外事件丧生,回到台湾。 1981年,三毛决定结束流浪异国14年的生活,在国内定居。同年1月,《联合报》特别赞助她往中南美洲旅行半年,回来后写成《万水千山走遍》,并作环岛演讲。之后,三毛任教文化大学文艺组,教小说创作,散文习作两门课程,深受学生喜爱。 1984年,因健康关系,辞卸教职,而以写作、演讲为生活重心。 1989后4月首次回大陆家乡,发现自己的作品在大陆也拥有许多的读者。并专诚拜访以漫画《三毛流浪记》驰名的张乐平先生,了确夙愿。 1990年从事剧本写作,完成第一部中文剧本,也是她最后一部作品《滚滚红尘》。 1991年1月4日清晨去世,享年4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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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 女,原名陈平,台湾作家,1943年生于四川,祖籍浙江舟山群岛,出身于律师家庭,现已辞世。自幼酷爱文学,青少年时代阅读了许多中外古今名著,为她的文学创作奠定了基础。著有《哭泣的骆驼》、《稻草人手记》、《梦里花落知多少》、《我的宝贝》、《倾城》、《撒哈拉的故事》、《送你一匹马》、《雨季不再来》、《随想》、《谈心》、《温柔的夜》、《闹学记》、《万水千山走遍》、《高原的百合花—玻利维亚记》等纪实文学作品,译成十五国文字,畅销全球。三毛在台湾大学哲学系当过旁听生,毕业后,到西班牙德里大学修文学。两年后,又转到西德歌德书院,接着又赴美国芝加哥伊利诺大学主修陶瓷,翌年又回到台湾。在欧美期间,为了体验人生,赚取生活费用,曾先后当过导游、商店模特儿、图书馆理员等。她用劳动得来的钱游历了东德、波兰、南斯拉夫、捷克、丹麦等国。这段生活经历大大丰富了她的人生体验。回台期间,曾先后在文化学院、政工干校任教,这时期她的第一位恋人意外死亡,精神受到沉重创伤,一度悲观失望。后来在一本美国杂志上看到撒哈拉沙漠的介绍,便到那里过流浪生活,与西班牙水师荷西结婚。婚后,写下了富有异国情调的《撒哈拉的故事》,一时风靡海内外,名声大震。接着又写了四、五个散文集。1979年,和她一起生活六年的荷西,在业余捕鱼活动中遇难,三毛精神上再一次受到沉重打击。1981年三毛回到台湾,1985年12月远赴美国进修与静养,1986年6月中旬返回台北,7月上旬去西班牙加纳岛处理她在那里的财产。秋天再回台湾后,潜心写作。三毛作品介于自传性散文与小说之间,描写一个女子在世界各地的所见所闻,及在异域的生活,将传奇的浪漫与别样面对世界的态度结合一处,充满了强烈的民族意识和爱国主义精神,以清新的文笔和诙谐生动的语言取胜,并以讲故事的手法溶我于作品中,达到雅俗共赏。但作者满足于“我的写作只是我生活的记录”的一般要求,而不追求艺术造诣的完善和提高,这不能不影响到作品概括生活的广度和深度。
小马哥686
三毛的创作姿态与文体选择作为大千世界里一个独特的生命传奇,台湾女作家三毛的创作不仅把人生最美好、最诗意的东西加以定格,而且使她的生命跨过万水千山,穿越滚滚红尘,在读者的期待视野中成为永久的文学存在。如果说,读书是三毛走向文学生涯的铺路石,旅行为她提供了取之不尽的生活素才,写作则使她的生命姿态展示出最动人的风彩。笔耕,无异于三毛生命过程中不可剥离的一种存在形式。检视三毛的笔耕道路,品味其作品的无穷魅力,不能不注意到她的文学追求。三毛的文学价值观,与她的个性、文学道路、以及对生活本身的理解,有着密切关系。确切地说,三毛没有纯文学作家那种严肃的创作使命感,也不去刻意追求作品的社会效果,创新对于她,既非经国之大业,千古之文章;也非文学殿堂之捷径,天下扬名之手段。且看三毛的自我表白。“文章千古事,不是我这草芥一般的小人物所能挑得起来的,庸不庸俗,突不突破,说起来都太严重。写稿真正的起因,‘还是为了娱乐父母’,也是自己兴趣所在,将个人的生活做了一个记录而已。”[1]“至于写作,我个人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使命感,我在主观上往往认为,写作品只要背上一种使命感,那我就完了,就写不出来了。写作这回事,一定要自由自在地写。”[2]“我承认我的作品并不是什么伟大的巨著,可是,我觉得三毛还有她清朗、勇敢、真诚的一面,起码能给读者,特别是较低层次的读者较清新的一面,不能老叫他们在情和爱的小圈子里纠缠不清。”[3]三毛明确宣称,她的写作是“游于艺”,“写作只是我的游戏之一”、“用最白话的字来说就是玩。”[4]这里的含义并非狭隘意义上的人生玩耍,而是强调兴之所至,即成文章;一切率性而为,并非刻意追求。如同三毛的写作与人生密切相关一样,她的写作观更多地来自于她的人生观。三毛说:“我是游戏人生。……我的人生观是任何事情都是玩,不过要玩得高明。譬如说,画画是一种,种菜是一种,种花是一种,做丈夫是一种,做妻子也是一种,做父母更是一种,人生就是一个游戏,但要把它当真的来玩,是很有趣的。”[5]这种人生观乃至写作观的形成,基于三毛自己的生命体验。曾经陷落在孤独的自闭年代,那份偏执、认真与敏感,使她苦苦挣扎于内心与外界的搏斗中,每每心灵受伤与幻梦破灭,就想到死的解脱。年轻的时候不知道如何游戏人间,成就自我,生命对她来说是狭窄的暗角。后来经过万水千山的流浪,目睹了色彩斑驳的人生世相,又身历了情感心路的悲欢离合,渐渐彻悟了一己悲观之外的大千世界,体味到个人生命与时间的有限,懂得了珍惜生活和享受生命。从偏执人生到游戏人生,三毛以往的个性和人生有了一个大的反拨,她做了自己过去的叛徒。由此,万水千山之中走出了一个旷达、洒脱的三毛。她说:“生命过程,无论是阳春白雪,青菜豆腐,我都得尝尝是什么滋味,才不枉来走这么一趟啊!”[6]她开始有情有致地去爱人,有滋有味地享受生命,有真有实的游戏人生。她在认真入世、全力“扮演”各种人生角色的同时,学会了从最平凡的生活中发现美好、有趣的事情,于是有了《沙漠中的饭店》、《结婚记》、《悬壶济世》等一系列趣味盎然的故事。需要指出的是,“游于艺”作为三毛的一种文学观念,主要包含了她对文学的功能、文学的价值、写作的动机与心态等一系列问题的自我理解,它并非创作态度上不负责任的“玩世”,也不是写作过程中随心所欲的涂鸦。事实上,写作在她不仅仅是游戏,那是一生的执著。潇洒天涯的同时,伴随着艰苦、单调的沙漠人生;行云流水、信手拈来的文字背后,是夜以继日、呕心沥血的惨淡经营,仿佛天然自成的故事,却用尽了叙事的苦心。三毛父母说女儿一旦进入创作状态,就“六亲不认”,“生死不明”,正是对三毛文学苦心的证明。只不过三毛出于豁达、乐观、自由的人生观和写作观,把这份人生历练和写作艰辛都变成了宝贵的生命方式和生命体验,被世人认为的“苦”,也就成为作者自得的“乐”。在此意义上,喜爱“游戏人生”,能玩味生之欢悦快乐,享受生命的各种滋味,当真地演出人生中精彩的“自我剧”,也不失为一种聪明和达观。敢于宣称“游于艺”,在自由自在的境界中纵情山水,放眼人生,驰骋笔墨,挥洒情感,以自己所能达到的高度,来拓展人生的空间;它所显示的,是一个彻悟人生的成熟女性的胸襟和力量。一个主张“游于艺”的作家,她的作品既然不以描写大众人生、揭橥社会问题为己任,对于自我人生的抒写,就很容易成为三毛创造的中心。三毛一再强调,“我的文章就是我的生活。”“我写的其实只是一个女人的自传”,“迄今我的作品都是以事实为根据的”,“就我而言,我比较喜欢写真实的事物,如果要我写假想的事物,自己就会觉得很假,很做作。”[7]从三毛作品到三毛自述,可见其作品最重要的个性化特色:一是纪实色彩,二是抒写自我。就前者而言,三毛没有走虚构小说的创作之路,她从生活本身受到启发,不去编故事,只去写生活,而她自身奇特、浪漫、新鲜的人生经历,恰恰构成生活中最真实不过的故事,以至于读者往往无法区分它是文学作品,还是生活本身。融纪实性与文学性于一体,借天涯人生抒发个人志趣,三毛成功地运用了写实手法,她的作品由此显得真实、亲切。就后者而言,三毛作品只写自己的故事,篇篇有作者之“我”,一切从“我”出发,由“我”展开叙述,以“我”为中心,以“我”为归缩。作为作品叙述者的三毛,与作品中出现的三毛,以及实际生活中存在的三毛三位一体,使读者在阅读过程中对作品人物兴趣盎然,并把阅读评价直接导向作者本人。正是这种写实、写自我的特色,带来了三毛独特的文体形式。对于三毛作品的文体形式,见其浪迹天涯的旅行见闻,有人称之为流记;见其篇篇有我,独抒性灵,挥洒自如的率性之作,有人称之为散文;见其奇特生动的故事情节和个性化的人物塑造,有人称之为小说;见其自我的纪实色彩,有人称之为私小说;作者本人则称之“自传”。究竟哪一种说法,更符合三毛的创作实际呢?三毛的作品,有自己的心境记录,也有作者身边的邻人、朋友的遭遇,但就其主体风貌而言,是在讲作家自己的真实的故事,在文体上,除了《万水千山走遍》等少数文章明显地带有游记色彩,更多的篇什,虽涉及到旅行的题材,而作品的整体风貌,远非游记所能涵盖。三毛对于单纯的景致,一向不感兴趣,她所关注的,是与人生融合的大自然,是刻着文化印迹的生命景观。所以,特定地域中的人,浸润在特定文化氛围中的人,最令她钟情,如同作者自白:“我不爱‘景’,我爱‘人’。”三毛的作品,在文学精神上,更多地得自散文的艺术精髓。就表现自我的人生、个性、人格色彩等方面而言,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妙。言及三毛的作品容量与表现手段,散文这种文体又似乎难以企及其丰富。三毛作品不同于那种带有传奇意味的文学虚构小说,也有异于那些抛离了小说特征的人物传说。在自叙传的色彩上,它与虚构的小说区别开来;而在“小说”这一点上,它又与一般的传记不尽相同。细细品味,三毛是把作者自己活生生地融进作品中去,以纯然个人的感觉和表达方式,展示出作者身历的真实生活,作者眼中的文化景观与人生世相,作者的情感心路乃至个人隐秘。这就围绕作者的自我中心,以真人、真事、真情、真景的写实为基础,展示了?环腥宋铩⒂星榻凇⒏环ψ髡吒鲂陨实娜松蓟h非械厮?它主要是以作者的私人生活和情感心路为线索,从个人经历中的撷取素材,并通过小说的创作手段,真实地再现生活原型。所以,把三毛的这种文体称为“私小说”似乎更合适一些。这种真实地描写自我的私小说,在内容和表现手段上,远比游记和散文来得丰富;在现实生活的意义上,人生真实往往胜于文学虚构;在文体类型方面,小说又每每长于传记。由此看来,三毛采用私小说的方式来创作,显然具有一种自我的、大众传播效应的文体优势。私小说作为一种文体,它的提法最初源于日本。日本文论家久米正雄认为,私小说就是作家直截了当地暴露出来的文学。另一位日本战后私小说家藤枝静男也认为:“私小说可以说是探索我自己身上的真实。”写非虚构的、作者自我的真实,是私小说重要的文体特征。在世界文学史上,私小说往往与女性有着不解之缘。日本平安时代(10世纪末至12世纪初)的文学历史上,出现了罕见的女性文学时期,《紫式部日记》、《蜻蛉日记》、《枕草子》、《和泉式部日记》等一批女作家的自传体日记小说的问世,首开了日本私小说创作的先河。这些作品往往出自于女性之手,专事描写远离社会中心的女性的身边琐事,从中可见男权中心社会对于女性社会地位和生存空间的局限与束缚。另一方面,私小说为女作家所钟情,又与女性在特定生存空间中所形成的心态和特质分不开。对生命和情感的独特体验,使女性热爱具体生命超过思考抽象历史,关心家庭、人生命运胜过探讨社会的宏观建构,品味感情生活长于驰骋哲理世界。因而,女作家在塑造女性自我形象的同时,也创造了更适合于女性发挥,表达的文体。时至今日,三毛对私小说文体的选择和采用,自然具有了一种女性创作意义上的吻合。这种文体对于三毛传奇经历的实录,自我个性的张扬,女性生命意识的充分表现,以及?八苫ā卑愕淖粤登榻岬那娜皇头拧k抟墒谷业搅俗詈鲜实谋泶锓绞健?/p>放眼三毛的私小说创作,自我是一个无所不在的灵魂。“我”——三毛——echo构成三位一体的形象,她既是作者本人,又是作品的叙述者,同时也是小说表现的主角。三毛说:“我是一个‘我执’比较重的写作者,要我不写自己而去写别人的话,没有办法。我的5本书中,没有一篇文章是第三人称的。有一次我试着写第三人称的文章,我就想:我不是‘他’,怎么会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我又回过头来,还是写‘我’”。[8]正是由于这种强烈的“我执”,三毛作品构成了奇特的人生风景。她用生活来塑造自己,用心来诉说自己,赢得了无数的读者。就作品的内容而言,“我”所叙述的一切,是三毛长长的生命旅程和情感心路,是三毛塑造的自我形象。从受到老师当众惩罚、走向心灵自闭的少女时代,到选择绘画与写作,把自我“滋润浇灌成了夏日第一朵玫瑰”的生命时光,《雨季不再来》这部作品集中呈现的是三毛感伤的雨季人生。从撒哈拉沙漠的定居到万水千山的流浪,在《撒哈拉的故事》、《哭泣的骆驼》等集子里,三毛传奇人生引人入胜。从处处留情的青春萌动到矢志不移的神仙伴侣,《梦里花落知多少》写尽了三毛的爱情人生。从沙漠上的“悬壶济世”,到“温柔的夜”的热情助人,人们读出了三毛的博爱人生。而透过23本呕心沥血写成的作品集,三毛的笔耕人生足迹又清晰可见。三毛的心向读者洞开,她真实地坦露着自己的一切:世系、家庭、性格、嗜好、信仰、思想、心态、修养、成长过程乃至隐秘的感情生活。读其文,如见其人,如知其心。从作品的主题发掘来看,执著于写“我”,三毛的眼光掠过了社会重大矛盾的捕捉,她更着意于从自我的经验世界里感悟人生的底蕴、情感的价值、人性的层次;更侧重表现大自然中的“我”,多元文化景观中的“我”,且具有一种哲理深度和文化品位,从而能诱发读者的思考,乃至激起心灵的震颤。透过作品的构成关系可知,人与人的关系,人与物的关?人与自然的关系,均系于“我”一身。似乎所有的人物、事件、物体,%C
阳光77770906
三毛的创作姿态与文体选择作为大千世界里一个独特的生命传奇,台湾女作家三毛的创作不仅把人生最美好、最诗意的东西加以定格,而且使她的生命跨过万水千山,穿越滚滚红尘,在读者的期待视野中成为永久的文学存在。如果说,读书是三毛走向文学生涯的铺路石,旅行为她提供了取之不尽的生活素才,写作则使她的生命姿态展示出最动人的风彩。笔耕,无异于三毛生命过程中不可剥离的一种存在形式。 检视三毛的笔耕道路,品味其作品的无穷魅力,不能不注意到她的文学追求。三毛的文学价值观,与她的个性、文学道路、以及对生活本身的理解,有着密切关系。确切地说,三毛没有纯文学作家那种严肃的创作使命感,也不去刻意追求作品的社会效果,创新对于她,既非经国之大业,千古之文章;也非文学殿堂之捷径,天下扬名之手段。且看三毛的自我表白。“文章千古事,不是我这草芥一般的小人物所能挑得起来的,庸不庸俗,突不突破,说起来都太严重。写稿真正的起因,‘还是为了娱乐父母’,也是自己兴趣所在,将个人的生活做了一个记录而已。”[1]“至于写作,我个人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使命感,我在主观上往往认为,写作品只要背上一种使命感,那我就完了,就写不出来了。写作这回事,一定要自由自在地写。”[2]“我承认我的作品并不是什么伟大的巨著,可是,我觉得三毛还有她清朗、勇敢、真诚的一面,起码能给读者,特别是较低层次的读者较清新的一面,不能老叫他们在情和爱的小圈子里纠缠不清。”[3]三毛明确宣称,她的写作是“游于艺”,“写作只是我的游戏之一”、“用最白话的字来说就是玩。”[4]这里的含义并非狭隘意义上的人生玩耍,而是强调兴之所至,即成文章;一切率性而为,并非刻意追求。如同三毛的写作与人生密切相关一样,她的写作观更多地来自于她的人生观。三毛说:“我是游戏人生。……我的人生观是任何事情都是玩,不过要玩得高明。譬如说,画画是一种,种菜是一种,种花是一种,做丈夫是一种,做妻子也是一种,做父母更是一种,人生就是一个游戏,但要把它当真的来玩,是很有趣的。”[5]这种人生观乃至写作观的形成,基于三毛自己的生命体验。曾经陷落在孤独的自闭年代,那份偏执、认真与敏感,使她苦苦挣扎于内心与外界的搏斗中,每每心灵受伤与幻梦破灭,就想到死的解脱。年轻的时候不知道如何游戏人间,成就自我,生命对她来说是狭窄的暗角。后来经过万水千山的流浪,目睹了色彩斑驳的人生世相,又身历了情感心路的悲欢离合,渐渐彻悟了一己悲观之外的大千世界,体味到个人生命与时间的有限,懂得了珍惜生活和享受生命。从偏执人生到游戏人生,三毛以往的个性和人生有了一个大的反拨,她做了自己过去的叛徒。由此,万水千山之中走出了一个旷达、洒脱的三毛。她说:“生命过程,无论是阳春白雪,青菜豆腐,我都得尝尝是什么滋味,才不枉来走这么一趟啊!”[6]她开始有情有致地去爱人,有滋有味地享受生命,有真有实的游戏人生。她在认真入世、全力“扮演”各种人生角色的同时,学会了从最平凡的生活中发现美好、有趣的事情,于是有了《沙漠中的饭店》、《结婚记》、《悬壶济世》等一系列趣味盎然的故事。需要指出的是,“游于艺”作为三毛的一种文学观念,主要包含了她对文学的功能、文学的价值、写作的动机与心态等一系列问题的自我理解,它并非创作态度上不负责任的“玩世”,也不是写作过程中随心所欲的涂鸦。事实上,写作在她不仅仅是游戏,那是一生的执著。潇洒天涯的同时,伴随着艰苦、单调的沙漠人生;行云流水、信手拈来的文字背后,是夜以继日、呕心沥血的惨淡经营,仿佛天然自成的故事,却用尽了叙事的苦心。三毛父母说女儿一旦进入创作状态,就“六亲不认”,“生死不明”,正是对三毛文学苦心的证明。只不过三毛出于豁达、乐观、自由的人生观和写作观,把这份人生历练和写作艰辛都变成了宝贵的生命方式和生命体验,被世人认为的“苦”,也就成为作者自得的“乐”。在此意义上,喜爱“游戏人生”,能玩味生之欢悦快乐,享受生命的各种滋味,当真地演出人生中精彩的“自我剧”,也不失为一种聪明和达观。敢于宣称“游于艺”,在自由自在的境界中纵情山水,放眼人生,驰骋笔墨,挥洒情感,以自己所能达到的高度,来拓展人生的空间;它所显示的,是一个彻悟人生的成熟女性的胸襟和力量。一个主张“游于艺”的作家,她的作品既然不以描写大众人生、揭橥社会问题为己任,对于自我人生的抒写,就很容易成为三毛创造的中心。三毛一再强调,“我的文章就是我的生活。”“我写的其实只是一个女人的自传”,“迄今我的作品都是以事实为根据的”,“就我而言,我比较喜欢写真实的事物,如果要我写假想的事物,自己就会觉得很假,很做作。”[7]从三毛作品到三毛自述,可见其作品最重要的个性化特色:一是纪实色彩,二是抒写自我。就前者而言,三毛没有走虚构小说的创作之路,她从生活本身受到启发,不去编故事,只去写生活,而她自身奇特、浪漫、新鲜的人生经历,恰恰构成生活中最真实不过的故事,以至于读者往往无法区分它是文学作品,还是生活本身。融纪实性与文学性于一体,借天涯人生抒发个人志趣,三毛成功地运用了写实手法,她的作品由此显得真实、亲切。就后者而言,三毛作品只写自己的故事,篇篇有作者之“我”,一切从“我”出发,由“我”展开叙述,以“我”为中心,以“我”为归缩。作为作品叙述者的三毛,与作品中出现的三毛,以及实际生活中存在的三毛三位一体,使读者在阅读过程中对作品人物兴趣盎然,并把阅读评价直接导向作者本人。正是这种写实、写自我的特色,带来了三毛独特的文体形式。对于三毛作品的文体形式,见其浪迹天涯的旅行见闻,有人称之为流记;见其篇篇有我,独抒性灵,挥洒自如的率性之作,有人称之为散文;见其奇特生动的故事情节和个性化的人物塑造,有人称之为小说;见其自我的纪实色彩,有人称之为私小说;作者本人则称之“自传”。究竟哪一种说法,更符合三毛的创作实际呢?三毛的作品,有自己的心境记录,也有作者身边的邻人、朋友的遭遇,但就其主体风貌而言,是在讲作家自己的真实的故事,在文体上,除了《万水千山走遍》等少数文章明显地带有游记色彩,更多的篇什,虽涉及到旅行的题材,而作品的整体风貌,远非游记所能涵盖。三毛对于单纯的景致,一向不感兴趣,她所关注的,是与人生融合的大自然,是刻着文化印迹的生命景观。所以,特定地域中的人,浸润在特定文化氛围中的人,最令她钟情,如同作者自白:“我不爱‘景’,我爱‘人’。”三毛的作品,在文学精神上,更多地得自散文的艺术精髓。就表现自我的人生、个性、人格色彩等方面而言,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妙。言及三毛的作品容量与表现手段,散文这种文体又似乎难以企及其丰富。三毛作品不同于那种带有传奇意味的文学虚构小说,也有异于那些抛离了小说特征的人物传说。在自叙传的色彩上,它与虚构的小说区别开来;而在“小说”这一点上,它又与一般的传记不尽相同。细细品味,三毛是把作者自己活生生地融进作品中去,以纯然个人的感觉和表达方式,展示出作者身历的真实生活,作者眼中的文化景观与人生世相,作者的情感心路乃至个人隐秘。这就围绕作者的自我中心,以真人、真事、真情、真景的写实为基础,展示了?环�腥宋铩⒂星榻凇⒏�环ψ髡吒鲂陨�实娜松�蓟�h非械厮?它主要是以作者的私人生活和情感心路为线索,从个人经历中的撷取素材,并通过小说的创作手段,真实地再现生活原型。所以,把三毛的这种文体称为“私小说”似乎更合适一些。这种真实地描写自我的私小说,在内容和表现手段上,远比游记和散文来得丰富;在现实生活的意义上,人生真实往往胜于文学虚构;在文体类型方面,小说又每每长于传记。由此看来,三毛采用私小说的方式来创作,显然具有一种自我的、大众传播效应的文体优势。私小说作为一种文体,它的提法最初源于日本。日本文论家久米正雄认为,私小说就是作家直截了当地暴露出来的文学。另一位日本战后私小说家藤枝静男也认为:“私小说可以说是探索我自己身上的真实。”写非虚构的、作者自我的真实,是私小说重要的文体特征。在世界文学史上,私小说往往与女性有着不解之缘。日本平安时代(10世纪末至12世纪初)的文学历史上,出现了罕见的女性文学时期,《紫式部日记》、《蜻蛉日记》、《枕草子》、《和泉式部日记》等一批女作家的自传体日记小说的问世,首开了日本私小说创作的先河。这些作品往往出自于女性之手,专事描写远离社会中心的女性的身边琐事,从中可见男权中心社会对于女性社会地位和生存空间的局限与束缚。另一方面,私小说为女作家所钟情,又与女性在特定生存空间中所形成的心态和特质分不开。对生命和情感的独特体验,使女性热爱具体生命超过思考抽象历史,关心家庭、人生命运胜过探讨社会的宏观建构,品味感情生活长于驰骋哲理世界。因而,女作家在塑造女性自我形象的同时,也创造了更适合于女性发挥,表达的文体。时至今日,三毛对私小说文体的选择和采用,自然具有了一种女性创作意义上的吻合。这种文体对于三毛传奇经历的实录,自我个性的张扬,女性生命意识的充分表现,以及?八�苫ā卑愕淖粤登榻岬那娜皇头拧k�抟墒谷��业搅俗詈鲜实谋泶锓绞健?/p> 放眼三毛的私小说创作,自我是一个无所不在的灵魂。“我”——三毛——echo构成三位一体的形象,她既是作者本人,又是作品的叙述者,同时也是小说表现的主角。三毛说:“我是一个‘我执’比较重的写作者,要我不写自己而去写别人的话,没有办法。我的5本书中,没有一篇文章是第三人称的。有一次我试着写第三人称的文章,我就想:我不是‘他’,怎么会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我又回过头来,还是写‘我’”。[8]正是由于这种强烈的“我执”,三毛作品构成了奇特的人生风景。她用生活来塑造自己,用心来诉说自己,赢得了无数的读者。就作品的内容而言,“我”所叙述的一切,是三毛长长的生命旅程和情感心路,是三毛塑造的自我形象。从受到老师当众惩罚、走向心灵自闭的少女时代,到选择绘画与写作,把自我“滋润浇灌成了夏日第一朵玫瑰”的生命时光,《雨季不再来》这部作品集中呈现的是三毛感伤的雨季人生。从撒哈拉沙漠的定居到万水千山的流浪,在《撒哈拉的故事》、《哭泣的骆驼》等集子里,三毛传奇人生引人入胜。从处处留情的青春萌动到矢志不移的神仙伴侣,《梦里花落知多少》写尽了三毛的爱情人生。从沙漠上的“悬壶济世”,到“温柔的夜”的热情助人,人们读出了三毛的博爱人生。而透过23本呕心沥血写成的作品集,三毛的笔耕人生足迹又清晰可见。三毛的心向读者洞开,她真实地坦露着自己的一切:世系、家庭、性格、嗜好、信仰、思想、心态、修养、成长过程乃至隐秘的感情生活。读其文,如见其人,如知其心。从作品的主题发掘来看,执著于写“我”,三毛的眼光掠过了社会重大矛盾的捕捉,她更着意于从自我的经验世界里感悟人生的底蕴、情感的价值、人性的层次;更侧重表现大自然中的“我”,多元文化景观中的“我”,且具有一种哲理深度和文化品位,从而能诱发读者的思考,乃至激起心灵的震颤。透过作品的构成关系可知,人与人的关系,人与物的关?人与自然的关系,均系于“我”一身。似乎所有的人物、事件、物体,%C
卷毛咕咕
毕业论文任务书 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 汉语言文学 专业 课题组 学生姓名 孙梅 班级 中教 04 学号 00060229 课题名称 冲不出的生命漩涡---论三毛的创作与人生的关系 Ⅰ、题目的目的和要求: 三毛过世已经有十四年了,但是直到今天人们对她的作品及自杀还存在很多争议。为了很好的解读这位作家,澄清文学史上的疑问,也使读者更深刻的认识三毛,有必要对她的作品及人生经历做一番探究,发现其中的必然联系。论文要从作家的性格特征、致命的心理缺陷与作品的内在联系的角度,阐述作品的特点以及作家自杀的必然性。 Ⅱ、论文主要内容: 三毛以她独特的文学创作为人们塑造了一个理想的自我形象,为自己的生找到一个合适的角色,留下了生命中最灿烂的一抹。但是,作家精心创造的的理想自我最终抵不过她根深蒂固的心理缺陷,当她不能继续创造作品中的自我时,就在对生命的无奈与绝望中自缢身亡,让理想的三毛与现存的三毛同时破灭了。本文从三毛的心理特征、作品内容分析、作品形式特点等几方面入手解读了作家。 Ⅲ、论文工作起始日期: 自二○○四 年 四 月 十八 日起,至二○○四 年 六 月 九 日止 Ⅳ、进度计划与应完成的工作: 1.第十周(4月18日—4月25日) 拟订论文大纲,撰写开题报告 2.第十一周、十二周(4月26日—5月9日)搜集、整理资料,组织初稿 3.第十三周(5月17日—5月23日)完成第一稿 4.第十五周(5月24日—5月30日)修改格式、校稿、定稿、打印 5.第十六周(5月31日—6月9日) 答辩 Ⅴ、主要参考文献、资料: [1]跳一只舞也是很好的.三毛散文名作欣赏[M].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1991. [2][3][4][5][18] 台湾.三毛. 尘缘.哭泣的骆驼.序.陕西旅游出版社.. [6][8]台湾.三毛.相思农场.稻草人手记[M].陕西旅游出版社. . [7][14]台湾.三毛.结婚记.撒哈拉的故事[M].陕西旅游出版社.. [9][15]台湾.三毛.白手成家. 撒哈拉的故事[M].陕西旅游出版社. . [10]台湾.三毛.收魂记.哭泣的骆驼[M].陕西旅游出版社.. [11][12][13][19][20] 热带的港夜--三毛对话录.昨日、今日、明日[M].中国友谊出版公司.1998. [16]台湾. 三毛.这样的人生.稻草人手记[M].陕西旅游出版社. . [17]台湾. 三毛.一个陌生人的死.哭泣的骆驼[M].陕西旅游出版社. . [21]台湾.三毛.我的写作生活.梦里花落知多少[M].中国友谊出版公司.1984. [22]台湾.三毛.五月花.温柔的夜[M].广东旅游出版社.. [23]台湾.三毛.明日又天涯.梦里花落知多少[M].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1984. [24]台湾.三毛.云在青山月在天.梦里花落知多少[M].中国友谊出版公司.1984. [25]美.马中欣.三毛真相.[M].北京.西苑出版社.1998. 指导教师: 学科部主任 二○○ 四 年 六 月 九 日 冲不出的生命漩涡 ----论三毛的创作与人生的关系 摘要: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一个叫三毛的人以她独特的文学创作为人们塑造了一个理想的自我形象,为自己的生找到一个合适的角色,留下了生命中最灿烂的一抹。但是,作家精心创造的的理想自我最终抵不过她根深蒂固的心理缺陷,当她不能继续创造作品中的自我时,就在对生命的无奈与绝望中自缢身亡,让理想的三毛与现存的三毛同时破灭了。 关键词: 心理特征 理想自我 表现自我 现存自我 写作特点 自我的灭亡 提到三毛,不能不使人想到她的“撒哈拉系列故事”所诉说的一个奇女子的传奇故事以及其中透露的那个淡泊、健康、豁达、快乐的三毛;同时,提到三毛也不能不使人想到她在四十八岁的一天清晨自杀身亡,留给人们许多意外和遗憾。那个在文章中宣称“生命真是美丽,让我们真爱每一个朝阳再起的明天。”[1〕的三毛怎么会背叛自己选择这种方式结束生命呢?通过分析三毛的作品并结合其人生经历,我们可以发现自杀的三毛和作品中的三毛(这个三毛也是读者心目中的三毛)并非是同一个三毛,一个是不为人知的真实的三毛,一个是三毛塑造的理想自我。后者是三毛为自己生在世上找到的合适的角色,是她出轨人格的归宿。
秋刀鱼与禹
三毛祖居系其祖父陈宗绪先生于民国年间建造,位于定海区小沙镇陈家。五间正房现已修复成为“三毛作品陈列室”,以“充满传奇的一生”、“风靡世界的三毛作品”、“万水千山走遍”、“亲情、爱情、友情、乡情”、“想念你,三毛”等为主题,分别陈列三毛的遗物、作品、照片。三毛祖居被定海区政府列为文物保护单位。 三毛的足迹遍及世界各地,平生著作、译作十分丰富,发表作品23部,约500万字。其中《撒哈拉的故事》、《雨季不再来》、《哭泣的骆驼》、《我的宝贝》、《闹学记》、《滚滚红尘》等散文、小说、剧本更是脍炙人口,在全球华人社会广为流传,在大陆风靡一时,影响了整整一代人。 1992年,应一家出版社的稿约,编写一本关于三毛生平的书。时值三毛自杀不久,大家都说这书能发行得好,因此翻阅了不少三毛生前的海内外资料,原认为编本人物传记,不过剪剪贴贴,缀连文字,但想不到这本书编写竟是我一生中记忆深刻的很惨痛、很凄楚的工作过程,首先我再次细致了解了她的生平,并真正明白了她的死因,继而深深思考人类和艺术的命运。竟然流了三次眼泪。“不写了,不写了!我好几次对自己说,写又有什么用,说又有什么用?当生命远去,当我们徒然地试图呼唤回来?……“天空有鸟的翅膀飞过,却没有留下痕迹!”(泰戈尔诗用语,三毛引用语,瞬间被无数青年都喜欢语) 1992年早春,惊悉三毛在台北医院自杀,当年这一消息对大陆读者的震惊,真是不可言喻啊!生死本意料中的事,但一个域外作家能获这么多、千千万万青年读者的喜爱,确实没有第二人。读者对她的珍爱、真关切,令人为之触动不已!她的一本不厚的《万水千山走遍》,一本《雨季不再来》,不知道赚了多少青年的心!三毛究竟有什么魅力呢?横翻她的书,竖翻她的书,找不到,却一次又一次地被她造的的神话吸引进去,被她的故事和真情感所动。仿佛还是在昨天,1986年里我还在街角书亭里寻觅她的著作,看见一本,买一本。三毛在我们的印象里,还活着,生机勃勃地,到处跑,讲学,旅行,前些日子她不是还跑回“心中的烟雨江南”来吗,跑回她“民歌梦里”的大西北,疯疯狂狂,开着玩笑说还想“找个大陆先生”嫁出呢,她该不是回大陆算计和索要稿费的吧,要是算起来,大陆的出版社不知有多少家,要欠她多少!但三毛在人们还未醒悟之前,遽尔消去,“质本洁来还洁去”三毛用她不同凡俗的方法生活,亦用超凡脱俗的方式走完一生短暂而辉耀历程——她在青少年心中,一直年轻(远远没有到四十岁),而是长发飘然有几分沧桑韵味,艺术女性的粗线条中刻着优美的细致。 当三毛离去,我们才发现,原来三毛似乎是亲人,至爱友朋,或姊妹,是亲切的向导,是引领一代青年在不知不觉中走过一大段心路历程的人。像高尔基《伊则吉尔老婆子》中那个故事讲的:把心掏出来给迷路人们照亮当灯的丹柯。她写的不是什么书,是倾吐,血燕一样吐给我们每一颗心灵的滋润与需要,是她的随便的谈话,贴近你心壁的娓娓叙谈——除了她,谁还曾懂得我们的心?谁还曾和我们做过这样人生的关爱?!…… 这个所谓现代的世界太熟悉,又太陌生。人迹攘攘,我们肯发自内心地,真去同情和关切谁呢?一个比我们大或小的小妹妹从撒哈拉沙漠跑来,从古老的西班牙,从欧洲落日余晖中,唱着一支陌生的歌;这支歌不知怎样又和一群——与她的现实和经历完全不同的青年们,吻合了,互感了。但那时谁也没有料到,她一直在想到死。她的作品本浸染透死和美的永恒,她的荷西,哭泣的骆驼,万水干山之路,她的善良(她很善良,具备这个人世上最缺少的稀有矿苗),都为读者追随不已。80年代一进门,三毛的作品被介绍到大陆,立即风靡不衰,历时最久。展读三毛的作品含有一种最不凡的东西,诗意的才华,或天才,我们文学中久久已死灭的“活细胞”存活下来。三毛双手捧来一碗当代中国文化的“生命活水”! 谈谈我对三毛第一本书的认识。 1985年春,我由广西梧州乘船沿西江旅行,入广州,住在港口旁一个脏潮的小旅馆,在那里第一次读到三毛的《梦里花落知多少》。次日是清明节,我挟着这本书沿细雨飘飞的郊区植物园散步,忽感到秋荻在北方无边草原上飒飒,也想起自己“十年生死两茫茫”的滋味,我由酸辛的人生体会中领会了三毛,理解了她用生命,蘸和着泪水所写的书。后来我阅读过大量台湾与海外作家,终觉得三毛似属于青春的感伤,浅一点,她之所抒写,是属于人应忘怀的情愫。谁能料知三毛也许早已窥透了我们拙劣的心思,她仅仅陪伴我们唱完结束青春的最后一曲,还未来得及向前路作一次谢幕的瞻望。她活了48岁,(但资料证实,她曾在上中学时虚报了两岁,实则只活了46岁),不算短,普希金只活了36岁,茨维塔耶娃49岁,肖红活了31岁,但我们仍觉得她活得太短暂、太短暂,她不该过早地离开我们!(我们还没有从对她的精神依恋中解脱……) 1984、1985年我忽然萌生了要到最遥远的地方旅行的愿望。途中顿悟这是青春结束中的一种情绪,所以耳畔总回旋着一支歌的旋律(这是一支描绘青春毁灭历程的日本歌曲,我为它的壮美所深深震憾)。青春之断乳,大概任何一代青年终有大体如此之感受,只是我们“这一代人”所经历、所感觉的时代变化更为剧烈吧,因而更为特殊,心中感受也愈加敏锐强烈。三毛恰是在这时候出现的,她道出了这种“毁灭前的美”的一部分(起码我个人是这样感受)。我曾经仔细从书中照片上研究三毛本人,她长得很普通,或曰不是那种世俗男人认为的“漂亮”,但她神采很不一般,而她的书,写得随意已极,是一种模仿不了的文体,自由坦诚,以情动人,天然率真。她的任性,是一种缪斯最为钟爱喜欢的“天真烂漫”,她过于敏感,总是透过生命的表层去看。她的心缺少一种“硬质保护层”(也许因此才能保存得如此纯洁、热诚吧,或也因此而殉美),而我们这一二代的心,则正适其反,是由角质一样坚硬的层层包裹中,半麻木状态地成长起来的。 三毛和我们,其实是隔山、隔水的,我在读过她四五本书后窃想,三毛一生最美好的情愫已倾吐罄尽,再写也是重复。这可能是人心的残忍阴险所产生的妄缪的测度。近年我读过介绍过来的林语堂、梁实秋、王鼎钧、董桥等的散文,终觉得三毛的东西“太苦”,有年轻不成熟的味儿,但如今这种“苦”她已永不肯再施舍我们了!她的“苦”是林木本身的气味,是艾草折断的浆汁气息,她之优美,她之可爱,她之自然,张扬着满头长而又长的乌发,高举着时代久已丢失的童心、童贞和少年圣火走来。原来我们已永久失去了最最宝贵的“生命的矿藏和汁液”!她哼着幽谷百合的歌声走来,在我们惊愕、迟疑之际,我们又一次失去了她。前路茫茫,痛哭无门!我们失去了最后一枚可以重新启开青春之门的“金钥匙”。 也许,台湾也没能真正保护好三毛,让她健康,让她快乐,让她(帮助她)生活美满——她不是给予了我们百倍于这些吗?(我们干吗只会享受别人用他们生命血浆酿造的精神甘霖?)也许最聪明的还是三毛自己吧,在这个乱糟糟斯世,她完全有权利选择离开的时机和方式。让我们承认(虽然晚了):三毛是千古绝唱,是稀世珍宝。因为世界上真正的艺术家——我们已经从实践中看到——是不能用哪种“试管”的方法“培养”出来的,这里需要天籁之手,命运和时代的机缘,需要大地和长空的托举——假如我们一旦发现了才华,要噤声,要小心,要像对待蝉翼般易碎的玻璃器皿一样,精心有之,因为……三毛不能复制,“一朝风月,万古皆空”,世界上所有的天才、才华都是会稍纵消逝的,极其短暂,是一种“史前奇迹”呀!…… ……这些,是我在编写一毛生平一书时体味到的,至痛、至感。三毛走了,永远走了,我们一生,直到老年,不,下一辈人,都会忆及她,念及她,她的书;她的的青春的绝唱。传记有何用?徒劳。莫非命中注定我们此生也只能徒劳地在春夜举头望月踯躇栏杆……
三毛的创作姿态与文体选择作为大千世界里一个独特的生命传奇,台湾女作家三毛的创作不仅把人生最美好、最诗意的东西加以定格,而且使她的生命跨过万水千山,穿越滚滚红尘,
你得告诉我你的专业是什么?历史专业?近代史还是当代史?国际金融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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