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洛希雨
《猫城记》读后感第二次看老舍的《猫城记》,第一次阅读时,在被猫城灭国的惨况深深震撼的同时,也只约莫感觉老舍的政治感悟水平不如他的文学水平,而这次的幽默缺乏,又让我不免遗憾。再读一次,却又让我悟出些许东西来。经常有人埋怨道跟许多大家相比,老舍全集迟迟未完整发行过的现状。作为文字地方性极强的少数民族作家,我觉得他应该跟如今的香港歌手何 韵诗,talk show高手林海峰相仿,也许不能得到全国读者的喜欢,但应该在相应语言区域,会得到不少群众的认同啊。可是奥运会闭幕的当天,也竟是老舍先生的忌日,同 时网络各处,也没见有多少相关的报道。其实光是看《骆驼祥子》的市民底层奋斗,《四世同堂》的沦陷抗争,都不足以让作者被如此冷待。或者说作者的死是一种 忌讳,但巴金也是受过牛棚生涯,改革开放后依旧风光。终于我在这本《猫城记》里找回了答案:“大家夫斯基”“马祖大仙”“哄”……看来只要这些名词还在, 老舍全集就很难出得全了。这是一本1932年的作品,那时候“大家夫斯基”“马祖大仙”正在江西反围剿中,努力生存。老舍以讽刺的笔墨对待这些远离北方的陌生苏俄事物,也算合理, 就像祖辈们如今依旧会唱“三民主义,吾党所宗”一样。传说中诺奖因为书中的这些而给予作者嘉奖,也算符合该奖的特色。讽刺的事物还有很多,如代表鸦片的 “迷叶”,代表金钱的“国魂”,只会“抗议”的外交传统。书中还有一处猫人被埋,被誉为神来预言之笔,五年后的大屠杀正好与书中的矮猫埋人对应。这何尝不 是跟鲁迅一样的国民性批判呢?至于短浅的教育文化制度,到今天也如此:炒股书,公务员考试书已经占据了书城的最显眼位置了,还有各种快餐文化也充斥货架, 各种教育制度越来越不知所以……从吕思勉的分析来看,这都是宋朝以来的民风积累,历史只会在循环中深陷,那么上面的预言更像是循环过程中的历史报道吧。《猫城记》无意中说中了朝代的敏感之处,因而至今不得彰显,但正是如此地鞭挞入里,因此才可能被时代列为不朽之作。中学时候看老舍,更多地是喜欢他的幽默 文笔,如今看来,作者体现出来的区域性和时代性,更值得人们注意留神。由此看来善写湘西文化的沈从文,善写北京文化的老舍,自是比五四时期的许多革命作家 更是隽永一些咯。
姗姗爱C
一个文明的灭绝是比一个人的死亡更不自觉的,好似是创造之程已经把那毁灭的手指按在文明的头。 ———《猫城记》 闲暇间重读了老舍先生的《猫城记》,我更有冲动写下一些浅薄的感触。 《猫城记》写于1932年,彼时老舍刚从英国归来不久,而九·一八的枪炮声却还在耳边轰鸣。满目苍夷的中国,溃不成军的军队,毫无作为的政府,始于1840年的耻辱,目所能及的都是黑暗与绝望,偌大的中国看不见黎明的曙光,似乎下一刻就是国破家亡。很难想象目睹这一切的老舍的所思所想,权当是真的“吃多了”,才写下这部充满讽刺与象征的寓言小说,去表达自己对社会的不满和对祖国将亡的悲痛吧。 老舍笔下的猫国实质上是对近代中国的影射,深陷在自己是“一切国中最古的国”的迷梦里,不思进取、盲目自大,把外国科技视为不屑模仿的奇技淫巧。但不屑模仿的背后并不是因为他们有更为尖端的科技,恰好相反,猫国军队的武器是木棍、居民的房屋只有四堵墙——没有门窗和天花板,他们用的是世界上最原始的工具和最保守的思想。以至于当他们去模仿外国的教育制度,学出个工农商却毫无用武之地——没有工厂、没有商人、没有农事。教育只不过是一个面子工程,学校开设只是为了不被外国人耻笑,所有人在上小学的第一天大学毕业,教师的地位只不过是被政府和学生欺压的对象。由外国传来的民主、革命、自由、平等的思想也完全变了模样,大家革命或者兴建“政党”只是为了自身利益,皇帝随便给个一官半职或者塞点钱,就能立刻变成“保皇派”。在一次次的社会变动中,社会只变得越来越乱,百姓也变得越来越苦。 整个猫国就像一个巨大的垃圾场,所有外来的先进思想和科技都只会被同化为新的垃圾,整个国家从上到下都麻木愚昧、崇洋媚外,思想都是几千年前的糟粕。全社会没人从事劳作,大家都只是懒散地等待着别人的援助,国家财政的运行只能通过向外国变卖各种文物和书籍,毫无对民族历史的崇敬之情。而猫国真正发展到极致的还是崇洋媚外的奴性姿态:猫国的法律管不到外国人,甚至法官还要向打死人的外国人道谢。所有的猫人都对外国人心怀恐惧,甚至外国人咳簌一声都能让猫国的土地发生一次地震。 在这样病态的社会里,只有一样事物以原本的样貌传入猫国,并且占据生活的方方面面——迷叶。老舍笔下的迷叶就是鸦片,是毒害精神的毒物,吃上几片就能让人舒舒服服,然后沉迷其中。所有人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获取迷叶,以再次体验到飘飘欲仙的感觉。同样沉迷迷叶的政府甚至定迷叶为国食,还颁布最为“人道”的法令——抢迷叶吃者无罪,毕竟迷叶是万能的,无论参军还是从政,没有迷叶都是万万不可的。 人类的进步需百年千年的积累,退步却不过须臾之间。就这样,本来就落后、不思进取的猫国,又因为迷叶醉生梦死,猫国的结局几乎是早已注定。亡国是预料之中的,却不曾想,最悲哀的莫过于猫人的自相残杀——当侵略者矮子兵将最后两个猫人囚于笼中,“硕果仅存”的两人不仅没有相互扶持,反而拼个你死我活,导致猫国灭亡的同时,也是猫人灭绝的时刻。 在新理念冲击落后社会的同时,经历了经济、文化、教育和种族歧视等改革失败后,猫国文明也遭受波及,还有荒谬的习俗和糟糕的外交关系侵蚀国家根本,这儿隐晦地揭露了帝国主义侵略的过程和罪行,谴责列强和迷叶给国民带来的伤害,引发这一场毁灭性的国难。 这就是老舍为我们呈现的猫国,这个完全脱胎于近代中国的猫国,大概是老舍所能想象的最腐败无能、最盲目自大,也是最黑暗、最没有希望的国家。但它却是近代中国的缩影,有近代中国所有的弊端,它所有的意象都有近代中国的影子。老舍所虚构的猫人社会,意在影射当时列强入侵的抗日时期,国家内忧外患不断,而且在鸦片的残害下,千千万同胞生不如死;而且在自顾不暇就苟且偷生的当下,冷漠麻木的自私者占多数,千疮百孔的人心和纷争也加速了国家的颓势。 小说通过“少量的正义”去对比“大量的腐败”,既表达内在主题“振兴国家”的强烈愿望,以反讽的文字替人民发声,又用事实描述猫人的不可救药,反映当时的旧中国现象,抨击那些在外国人面前讨好屈膝、狐假虎威的洋奴。 《猫城记》总让我想起乔治·奥威尔的《动物农庄》,虽然是寓言,却充满了暗讽与现实意义。就像老舍先生自己说的那样:“我之所以揭露他们(猫人)的坏处,原是由于爱他们,这是无可否认的。我爱他们,惭愧!我到底只能讽刺他们了。”于是他寄希望于这本书,只想发出那一句振聋发聩的呼吁: 亡国,不是做了什么,而是什么也没做。
永远幸福66
1926年7-10月间,老舍用英文撰写过一篇论文,这是他应伦敦大学东方学院(School of Oriental Studies,University of London)校长丹尼森·罗斯博士的建议而作的。那年,东方学院计划举办关于“东方和非洲诗歌”的系列讲座,校长让时任汉语讲师的老舍以“唐代的爱情小说”为题发表演讲。尽管这并不是分内的工作,且属于“命题作文”的性质,老舍还是欣然应允,而且很快写成了初稿,经过英国朋友的“修改”和校长的“审阅”后,于当年11月17日下午5时在讲座上宣读,演讲的第一句便是:“今天晚上我要讲的是……” 1930年,老舍返国时将这篇讲稿带回了国内。 1990年,这篇题为《唐代的爱情小说》的讲演稿被收入《老舍文集》第15卷,编者为该文标题加注曰:“本文是老舍于1930-1932学年在华北联合语言学院与美国加州学院中国分院联合举办的讲座上讲演,题为T'ang Lover Stories(《唐代的爱情小说》)。”且在尾注中写到:“载1932年2-3月Cheloc University,Tsinan(济南齐鲁大学)”。 1999年,该文又被收入增订出版的《老舍全集》第16卷(人民文学出版社),编者未修改该文的题注和尾注。在第19卷《老舍年谱》(舒济、郝长海、吴怀斌编撰)中,编撰者又写到:“(1932年2、3月)老舍1926年11月17日在伦敦大学东方学院公开讲座的讲稿,以T'ang Lover Stories为题,在《济南齐鲁大学》发表,署名舒舍予。” 上述编者均认为,老舍返国后还曾就“唐代的爱情小说”发表过演讲,该讲演稿曾载于刊物《济南齐鲁大学》1932年2-3月号。 此说是耶非耶,尚待考索。 一 《老舍文集》编者所说的“华北联合语言学院与美国加州学院中国分院”,实际上应称为“华北协和华语学校”(North China Union Language School)。这所学校是由在北京的几个传教机构如美以美会、美国长老会、美国公理会、英国圣公会、伦敦会、青年会以及英美公使馆、华北美国协会、美国商会等联合创办的,最初的目的只是为刚来到中国的基督教青年会干事或传教士提供学习中国语言文化的场所,后渐次扩大到来华的外交和商业人士。至于“美国加州学院中国分院”,它与“华北协和华语学校”的关系似乎是“一个单位两块牌子”,也许是因为经费及师资来源渠道有别所致。该校的历史档案现藏于美国加州克莱蒙大学(Claremont Graduate University)。“档案说明”上写得很清楚: 加州大学中国分院1910年创办于北京时名为华北协和华语学校,它面向说英语的传教士、商人和外交官。 (The California College in China was first established in 1910 in Peking as the North China Union Language School,a school for English-speaking missionaries, business men, and diplomats)。英国伦敦会也是该校的主办单位之一,这就值得特别关注了。须知,老舍早在1922年就已经领洗加入伦敦会,1923年他在伦敦会的资助入燕京大学学习了一年英语,随后在有着教会背景的东方学院任教五年,返国后又得到伦敦会前牧师、齐鲁大学前校长、东方学院的同事布鲁斯教授( Bruce)的帮助,得以在山东齐鲁大学担任教授。考虑到老舍与伦敦会有如此密切的关系,教会出面邀请他演讲,他慨然应允前来,都是很自然的。 “华北协和华语学校”是一所外国人在中国创办的旨在培养“中国通”的学校。学校的校长由基督教北京青年会的外籍人士担任,最初为爱德华(Dwight W. Edwards),后来是裴德士()。香港中文大学历史系博士左芙蓉在《文化交流与理解——中国普林斯顿大学中心对近代北京城市文化发展之影响》一文中谈及该校的学制及课程安排。文中写到,该校学制四到五年,课程设置很有特色: 具体的学习内容是,第一年的全部时间和第二年的部分时间完全用于汉语语言基础知识的掌握,所有课程都必须修读。之后,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选择课程,例如选修汉语文学,汉文圣经,词源学和写作等。为了让学员了解和认识中国社会与中国历史文化,学校还开办讨论会和讲座。讨论的题目有:中国古代与中古史、中国近代国际关系、中国贫穷的原因、中国哲学、中国经济、中国的商业贸易等。讲座多是请资深传教士和其他有丰富经验的人士发表演讲,内容涉及社会、政治、民族、文化、宗教和语言学。例如,“中国人的渴望”、“中国过去的伟大艺术”、“中国的林业”、“中国的社会哲学”、“中国的公共卫生”、“中国人对近代教育的态度之转变”、“中国乡村生活”、“中国的政治”、“福音工作”、“中国的语言”和“中国人的宗教”等等。 老舍演讲的题目是“唐代的爱情小说”,属于“中国过去的伟大艺术”的范畴。因此,受邀演讲是有可能的。然而,他却不可能“于1930-1932学年”在该校长期讲课,原因很简单,因为彼时他在山东济南齐鲁大学担任教职,作短期客串式的演讲可以,长期授课则比较困难。 “华北协和华语学校”校址在北京东四附近,原校舍现已无存。据说,美国将军史迪威、包瑞德和外交官范宣德、戴维斯、谢伟斯等风云人物都曾在该校学习过中文。如果机缘巧合,他们也许听过老舍先生的精彩演讲呢。 二 《老舍文集》编者认为,老舍的这篇演讲稿曾发表于《济南齐鲁大学》(Cheloc University,Tsinan)1932年2-3期。此说似乎不确。 首先,齐鲁大学英文名的正确拼法不是Cheloc University,而是Cheeloo University。该校原是教会学校,1904年创办时称为“广文学堂”,英文名为Shantung Protestant University;1917年迁至济南,改名为“齐鲁大学”,英文名为Shangtung Christian University;1925年后,按照国民政府“教育收归国有”的法令,该校进行了改制,改任了华人校长,削弱了宗教色彩,英文名为Cheeloo University。其次,1932年齐鲁大学只有两个期刊,一个是文学院、理学院、医学院合办的《齐大月刊》,一个是神学院主办的《鲁铎》,并没有一个名叫《济南齐鲁大学》(或“Cheloc University”)的校刊。老舍研究专家张桂兴先生编纂有《老舍与第二故乡》(青岛海洋大学出版社2000年),其中收录了《齐大月刊》的全部目录,未见有“舒舍予”撰《唐代的爱情小说》的条目,《鲁铎》上也只查出老舍的一篇译文《客》。 顺便说一句,舒乙先生也曾谈及老舍《唐代的爱情小说》的发表情况,但他另有说法。1999年,他在《老舍的英文著作》之三“英文学术论文《唐代的爱情小说》”中写到:“讲演稿后来被老舍带回国内,并于1932年发表在哈佛燕京学院的学刊上,全文是英文,署名舒舍予。” 所谓“哈佛燕京学院”,正确的叫法应是“哈佛燕京学社”,英文名为The Harvard-Yenching Institute,创建于1928年。该学社只有一个“学刊”,名为《燕京学报》。《燕京学报》第11期出版于1932年6月,出版者署为“燕京大学国学研究所燕京学报编辑委员会”,主任为容庚;第12期出版于1932年12月,出版者改署为“燕京大学哈佛燕京学社北平办公处燕京学报编辑委员会”,主任为顾颉刚。笔者查阅了该学报全部目录,未见载有老舍的这篇英文讲演稿。 三 老舍的这篇英文讲演稿究竟公开发表过没有,一时间似乎成了问题。 近日,笔者在网上闲逛。无意间,突然在全球最大的亚马逊网上书店()看到了《唐代的爱情小说》的“倩影”。老舍的这个演讲稿竟然印行过单行本! 1926年老舍于伦敦寓所 该书信息如下: T'ang love stories; An address before the Convocation of the North China Union Language School,February-March,1932,by She Lao,Out of Print-Limited Availability中文大意是,《唐代的爱情小说》:在华北协和华语学校讲座上的一个演讲,1932年2-3月,演讲者老舍,该书没有重印,云云。 笔者大喜过望,继续点击下去,又看到了该书的出版细节: Unknown Binding: 22 pages Publisher: North China Union Language School cooperating with California College in China (January 1,1932) Language:English ASIN:B0008ANYM8 中文大意是,全书共22页,华北协和华语学校与加州大学中国分院合作出版,出版时间1932年1月1日,英文版。最后一行ASIN(Amazon Standard Item Number)不是该书出版时的书号,而是亚马逊网上书店的标准编号。 在《老舍全集》中,《唐代的爱情故事》英文原文只有数页,而这里却多出了若干页,这是什么缘故呢?想必是又经过修订补充的缘故。 然而,为什么《唐代的爱情小说》的出版时间早于演讲时间呢?想必是华北协和华语学校校方年前与老舍联系好了演讲事后,考虑到学生对中国古典文学知识所知不多,便决定提前把讲稿印出来,发给学生预习。 1932年2-3月间老舍有时间从济南去北平演讲吗?有的。查各种《老舍年谱》均未见载有当年2月老舍在济南的活动;又,公历1932年2月6日是农历的大年初一,2月正是寒假期间,老舍回北平省亲,顺便作几次演讲是有可能的。 四 概而言之,老舍返国后确实在华北协和华语学校作过关于“唐代的爱情小说”的演讲,由于听众中文程度有限,他便使用了英文讲稿。校方把讲稿印出来,是给听讲座的洋学生作预习之用,是否上市发售尚不可知。换言之,老舍此时的角色只是中国文化的义务的传播者,他无意通过这次普及性的演讲得到——譬如学术上的赞誉——额外的东西。 然而,舒乙先生在《我的思念》一书中却写到: “老舍先生之所以要在1932年在国内发表这篇六年前就写好了的论文是有其时代背景的。当时,国内名牌大学里国学研究极其兴盛,尚古之风刮得很劲,而且,似乎研究得越古越显得有学问。……他接受了济南齐鲁大学的聘书,就任该校文学院教授兼国学研究所文学部主任。这个兼职是个妙笔,它很恰当地刻画了老舍先生的性格——不信邪,敢于向权威挑战,敢于向论资排辈的传统挑战,认定一个目标,非干出个样儿来不可,而且,全凭自己的努力! 说到做到,先拿出点货色看看,于是,英文的《唐代的爱情小说》产生了。” 这种说法有待商榷。 首先,老舍没有必要迟至1932年初才来证实自己具有“兼职”的实力。老舍是在1930年7月接受齐鲁大学的聘书的,他如果觉得非拿出“货色”不能服众,则应马上行动,而不必拖到两年后。1930年下半年老舍有许多演讲的机会,他曾先后在济南青年会、齐鲁大学医学院、济南北园乡村师范作过演讲,题目分别是《文学的创造》、《中国小说》和《师范生与国民性之改造》,然而,却没有演讲《唐代的爱情小说》。 其次,老舍并不需要借助这篇英文论文来证实自己在国学研究上的造诣。老舍在齐鲁大学任教4年(1930年7月-1934年6月)先后担任的课程有“文学概论”、“文学批评”、“文艺思潮”、“小说及作法”及“世界文艺名著”,都无关于国学研究。 实际上,老舍在齐鲁大学国学研究所“兼职”期间,曾申报过“三礼(周礼、仪礼、礼记)研究”的课题,但这只是为了名正言顺地“拿薪水”,并未做深入的研究。
Ares填词人
这个很简单一导言老舍舒庆春,字舍予,中国现代小说家、文学家、戏剧家。老舍的一生,总是在忘我地工作,他是文艺界当之无愧的“劳动模范”,发表了大量影响后人的文学作品,获得“人民艺术家”的称号。二寻找材料①老舍生平舒庆春生于北京的一个贫穷家庭。曾任小学校长(北京东城区方家胡同小学)、中学教员、大学教授(北京大学、山东大学)。字“舍予”,老舍是他最常用的笔名,另有絜青、絜予、口青等笔名。因为老舍生于阴历年底,父母为他取名“庆春”,大概含有庆贺春来、前景美好之意。舒庆春上学后,自己更名为舒舍予,“舍予”是“舒”字的分拆:舍,舍弃;予,我。含有“舍弃自我”,亦即“忘我”的意思。 “老舍”这一笔名,是他在1926年发表长篇小说《老张的哲学》时首次使用的。在“舍予”前面添“老”字,而后面去掉“予”字,便成了现今人们熟知的“老舍”。这个“老”并不表示年龄大,而是含有一贯、永远的意思,合起来就是一贯、永远“忘我”。他用“老舍”这一笔名发表了大量文学作品,以致不少人只知道“老舍”而不知舒庆春是谁。 老舍的一生,总是在忘我地工作,他是文艺界当之无愧的“劳动模范”。他自己说:“我终年是在拼命地写,发表也好,不发表也好,我要天天摸一摸笔。”正因为如此,他勤奋笔耕,创作了《骆驼祥子》《四世同堂》《茶馆》《二马》《龙须沟》等大量文学作品,赢得了“人民艺术家”的崇高赞誉,受到人们的喜爱。“舍予”“老舍”,就是他一生忘我精神的真实写照。 曾经担任齐鲁大学等名校教授。一生主要作品有:《猫城记》《老张的哲学》《骆驼祥子》《四世同堂》及未完成的《正红旗下》,话剧《龙须沟》《茶馆》等,还有很多著名的文章,如:《济南的冬天》等被选入小学中学的课文中。其中《茶馆》极为著名。1899年2月3日出生在北京西城小羊圈胡同(现名小杨家胡同),满族正红旗人,父亲是一名满族的护军,阵亡在八国联军攻打北京城的巷战中,老舍出生于北京一个贫苦旗人家庭。一岁半丧父,襁褓之中的老舍,家曾遭八国联军的意大利军人劫掠,还是婴儿的老舍因为一个倒扣在身上的箱子幸免于难。老舍九岁得人资助始入私塾。1913年,考入京师第三中学(现北京三中),数月后因经济困难退学。同年考取公费的北京师范学校。于1918年毕业。 五四新文化运动掀起的民主、科学、个性解放的思潮,把他从“兢兢业业办小学,恭恭顺顺侍奉老母,规规矩矩结婚生子”的人生信条中惊醒;文学革命的勃兴,又使他“醉心新文艺”,由此开始生命和事业的新起点。1922年任南开中学国文教员。同年发表了第一篇短篇小说《小铃儿》。1924年赴英国,任伦敦大学东方学院中文讲师。教学之余,读了大量外国文学作品,并正式开始创作生涯。陆续发表《老张的哲学》、《赵子曰》和《二马》三部描写市民生活的讽刺长篇小说。自1925年起,陆续写了3部长篇小说:《老张的哲学》对乌烟瘴气的教育界做了生动的揭露;《赵子曰》的鞭挞锋芒指向以新派自诩其实醉生梦死的青年学生;《二马》的主人公是旅居英国的北京人,讽刺的仍是在封建的小生产的社会土壤里培植出来的“出窝儿老”的畸形心态——都以清脆的北京口语,俏皮的幽默笔墨,渲染北京的民俗风情,通过闭塞守旧、苟且偷安的民族心理的剖析,申述对于祖国命运的忧虑,显示出与众不同的艺术个性和思想视角。3部作品陆续在《小说月报》上连载后,引起文坛的注目。1926年老舍加入文学研究会。1929年夏,绕道欧、亚回国。在新加坡逗留期间,为当地高涨的民族解放要求所鼓舞,创作反映被压迫民族觉醒的中篇童话《小坡的生日》。1930年回到中国,任济南齐鲁大学文学院副教授,并编辑《齐鲁月刊》。1966年老舍被林彪、“四人帮”迫害致死。1978年6月3日,有关单位在北京八宝山革命烈士公墓为老舍举行了隆重的骨灰安放仪式。②老舍爱好1.打拳 2.唱戏 3.养花 4.说相声 5.爱画 6.玩骨牌 7.和孩子们交朋友 8.下小馆 9.念外文 10.写字 11.养猫 12.旅游 13.行善 14.分享 15.起名字 16.自己动手 17.给人温暖 18.收藏小宝贝 19.剖析自己③老舍作品长篇小说《老张的哲学》是第一部作品,由1926年7月起在《小说月报》杂志连载,立刻震动文坛。以后陆续发表了长篇小说《赵子曰》和《二马》。奠定了老舍作为新文学开拓者之一的地位。1930年老舍.主要著作有:长篇小说《二马》《猫城记》,中篇小说《我这一辈子》,短篇小说集《月牙儿》《赶集》《樱海集》《东海巴山集》《蛤藻集》《火车集》《贫血集》,剧本《龙须沟》《茶馆》《西望长安》。另有《老舍剧作全集》,《老舍散文集》《老舍诗选》《老舍文艺评论集》和《老舍文集》等。三结尾总结你自己收一下尾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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