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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馆·人物形象 1.王利发 这是一个贯穿全剧的人物。他是裕泰茶馆的掌柜,在第一幕时,正值年富力强,刚从父亲手里继承了经营茶馆的生意,也继承了父亲的处世哲学,即多说好话,多作揖。他精明、干练、谨小慎微、委曲求全、善于应酬,对不同的人采取不同的接待方式。我们在看第二幕中他对巡警的敲诈巧于应付,对自己公寓的房客崔久峰,能很耐心地倾听他的牢骚,尽管他不一定懂,但也不时地说些逢迎的话。作为商人,王利发具有胆小怕事和自私的特点。比如课文中他对李三的苦处、康顺子的处境和难民的哀告虽然也同情,但是很有限度。在旧中国的黑暗现实面前,靠自己的劳动而生活的王利发尽管善于经营、善于改良,也无法抵御各种反动势力的欺压。他对此也抱有强烈的不满,但表达的却十分含蓄,比如当唐铁嘴说“感谢这个年月”的时候,他说:“这个年月还值得感谢!”这句话蕴含了他的愁苦和愤恨。就是这样一个精于处事的小商人,最终也没有逃脱自己破产的命运,当茶馆被人霸占后,他悬梁自尽。王利发的悲剧,是旧中国广大市民的生活命运的真实写照。这一形象的意义在于,他揭露了旧制度的吃人本质,反映了旧时代的不合理。> 2.常四爷 常四爷是旗人,在清朝时能吃官家钱粮。但他对腐败的清政府不满,对帝国主义更加痛恨。第一幕中因说一句“大清国要完”就被抓起来,坐了一年监狱。出狱后曾参加义和团,后靠卖菜为生。他正直、倔强、敢作敢为、富于正义感、乐于助人。课文中他对抓过他的特务们不服软。当王利发正愁要关城门了,还没买菜时,是他送来了咸菜和鸡,第三幕中他还为松二爷化缘买棺材。但最后自己也穷困潦倒,拣来别人撒剩的纸钱,作为对自己将来的祭奠。他绝望地喊道:“我爱咱们的中国呀,可谁爱我呢?”这个形象反映了社会的黑暗和人民的反抗情绪。 3.松二爷 他是旗人,胆小而懒散。清朝灭亡前过着游手好闲的生活,整日喝茶玩鸟。民国时期“铁杆庄稼”的待遇没有了,但又不愿自食其力,仍旧留恋过去的生活,宁愿自己挨饿,也要喂鸟。最后终于饿死。这是一个没有谋生能力的旗人的典型,反映了中国封建社会的腐朽。 4.刘麻子 靠说媒拉纤,拐卖人口挣钱的地痞无赖。第一幕中他用十两银子买来康顺子,又以二百两银子卖给太监庞总管。课文中他又同两位逃兵谈生意,还没谈成就被当做逃兵枪毙了。这个人物形象表现了当时社会的病态和畸形。 茶馆·特殊的戏剧冲突——人民与旧时代的冲突 《茶馆》的“新尝试”还在于它所采用的特殊的戏剧冲突方式。剧中虽然集中了三教九流的人物,但他们之间并不存在直接的、具体的、针锋相对的冲突,人物与茶馆的兴衰也没有直接关系。剧中人物仿佛在某种外力的作用下,按照自己的轨道必然地运行。正直、善良的人无法摆脱厄运的袭击。那些异常活跃的社会渣滓,各自遵守着自己的道德准则行事,作者也没有过于追究他们个人品质的某种邪恶之处,老舍把矛盾的焦点指向那个旧时代,人物与人物之间的每一个小冲突,都暗示了人民与旧时代的冲突。在第二幕中,李三抱怨、巡警的勒索、难民的哀告、逃兵的蛮横,都表现了帝国主义指使的军阀混战给社会造成的黑暗,给人民带来了深重灾难。而刘麻子、唐铁嘴等人也正是那个黑暗社会的产物。这种近乎“无事的悲剧”更能激起人们对旧时代的强烈憎恨。 茶馆·卷轴画式的平面结构和巧妙的衔接与穿插 茶馆这一幕的人物有30多个,有台词的近20个,这些人物没有特别突出的主次之分,每一个人的台词也不多,在茶馆中一闪而过,口中说着他们>自己的事情。比如松二爷的上场表现封建遗老的败落。刘麻子的出场表现地痞流氓的交易。就是起贯穿作用的王利发,也没有什么重场戏,只是在茶客的交往中表现自己。因此,该剧中人物的活动,都是截取他们在茶馆中的一个横断面。这无数个横断面组织起来,便构成了一幅卷轴画,随着剧情逐渐展开。 人物众多,分散的人物、分散的情节安排得环环相扣,关键是衔接得巧妙。在第二幕中每一个情节的发展既是单一的,又为下一个情节做铺垫。例如一开场李三向王利发的妻子抱怨工钱不长,可话越来越多,引出了王淑芬与王利发的口角。而李三抱怨的时候提到了要关城门可菜还没买,又给常四爷出场做铺垫。这样环环相扣,使每一个情节线索既清楚又连贯。 戏剧语言 作为戏剧理论家的老舍,和作为剧作家的老舍一样,均对我国戏剧事业作出过独特的贡献。老舍认为:“戏剧的文学性,主要体现在人物形象的刻画上。小说与戏剧既重故事,更重人物。作者的眼光要老盯住书中人物,不因事而忘了人;事无大小,都是为人物服务的。” 戏剧的文学性还表现在语言的运用上。老舍不仅是语言大师,而且是语言艺术理论家。他论戏剧的文章几乎每篇都讲到语言问题。他对戏剧语言的要求首先是性格化。戏剧中人物的对话应该是人物自己应该说的语言,而不应该变成剧作者的广播员,这就是性格化。性格化对剧作所以如此重要,是因为剧本属代言体,它不像小说那样有叙述人的语言,而只有人物语言。剧作家必须把他所要表现的全部生活内容转化为人物语言及其动作,这里讲的“生活内容”,包括故事情节的发展、人物性格的揭示及作品的思想倾向,在“转化”时,人物语言必须符合说话者的身份、经历、地位、性别、年龄特征、个性习惯。老舍写北京市民,由于对人物了如指掌,对他们的心理状态十分熟悉,所以通常只有寥寥数语,就让观众不仅了解说话者的身份,而且了解他当时的心态和环境,真所谓是“话到人到”,闻其声如见其人。 老舍对戏剧语言的第二个要求是通俗易懂,而又富有诗意。戏剧语言不能过分文雅。因为小说中的语言还可以容人细细去揣摹、体会,而舞台上的语言要立竿见影发生效果,所以戏剧语言既要俗(通俗易懂)又要富于诗意,才是好语言。老舍自己写的戏剧所用的几乎均是清浅明白、自然流畅的北京人日常语言。别人嫌弃“大白话”,他却“充分地信赖大白话,即使是去说明比较高深一点的道理,我也不接二连三地运用术语与名词”。当然,他运用“大白话”时,并非全部照抄,而是经过加工提炼,所以才显得念出来就能被听懂,同时又富有诗的魅力。 老舍对剧本语言的第三个要求是风趣幽默,尤其是喜剧语言。“必须有味道,令人越捉摸越有意思,越有趣”。可是这种生动风趣的语言,在舞台上很难遇到,当时人们只求说得对,而不太要求说得既对又精彩,既正确又风趣。 老舍论剧,虽然欠缺理论深度,有些内容也前后重复;但他能实话实 说、言之有物,这是难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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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馆》只有三幕,却分别写了三个时段,通过形形色色、生动鲜活的人物命运的描写,反映了从戊戌变法失败到抗日战争胜利后国民党政权覆灭前夕近50年的变迁史,揭示了旧中国黑暗与腐朽,真实展现了当时广大人民群众苦难生活,突出了表现了分别“葬送了三个旧时代”这一主题。在这三个旧时代里,广大人民群众无法摆脱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帝国主义三座大山的压迫,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王利发是裕泰茶馆的掌柜,精明能干、谨小慎微、委曲求全、善于应酬,一个典型小商人形象,却无法逃脱自已破产、悬梁自尽的命运。常四爷是一个有爱国心的旗人,是统治阶级内部进步人士的代表,他正直、倔强、敢作敢为、富有正义感、乐于助人,最终没摆脱饥寒交迫、穷困潦倒的命运。秦仲义是出身于北京城大财主家庭,是民族资产阶级进步人士的代表人物,实业报国,开办工厂,最终因工厂被霸占而失败告终。在这三个旧时代里,广大人民群众受封建腐朽思想的毒害最深。当自已深受其害的旧时代,只有对自已苦难的愁苦和愤恨,对人吃人的旧时代显得如此苍白无助。例如:王利发当唐铁嘴说:“感谢这个年月”,他也说:“这个年月还值得感谢”。常四爷在绝望时也喊道:“我爱咱们的中国呀,可谁爱我呢?”。对几千年来封建制度麻木和毒害可想而知了。在这三个旧时代里,只有推翻旧社会,建立新社会才是中国的出路。话剧《茶馆》的第一幕,戊戌变法虽失败了,真实反映了封建专制制度腐朽吃人的本质,标志着民族资产阶级进步人士通过改良运动,拯救中国的梦想破灭。第二幕,军阀混战给广大人民群众带来增添了更沉重的灾难,军阀们为各自的利益,不顾人民的死活,更谈不上给中国带来光明的前途,也无法摆脱帝国主义对广大人民群众的疯狂掠夺,残酷欺压。第三幕,抗日战争胜利了,国民党腐败,不顾人民安危,卷入内战,并且使得广大人民群众继续遭受官僚资本主义盘剥,重新沦落灾难的深渊。因此,在当时的中国,推翻三座大山的压迫成为中国的唯一出路。封建制度,资本主义制度,在中国是行不通的,只有粉碎旧世界,建立新世界才会使中国广大人民群众走出苦难,过上幸福安宁的生活。中国共产党正是适应时代要求,代表着最广大劳苦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完成了这一历史使命,建立社会主义新中国。话剧《茶馆》反映的这段历史,是中国旧社会的缩影,是对旧社会的血泪控诉,使我们不能忘记过去旧社会广大人民群众所遭受的苦难,倍加珍惜中国共产党人和广大中国人民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以史为鉴,可以知兴亡,记住这段历史,激发我们坚定不移地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坚持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以自已的实际行动,为建设富强民主文明的社会主义新中国而努力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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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舍茶馆人物分析王利发是裕泰茶馆的掌柜,也是贯穿全剧的人物。他从父亲手里继承了裕泰茶馆,也继承了他的处世哲学,即多说好话,多作揖。他胆小、自私,又精明、干练、善于应酬,对不同的人采取不同的态度。在黑暗的旧中国,尽管王利发善于应酬,善于经营,不断改良,却无法抵御各种反动势力的欺压。他对此也抱有强烈的不满,但表达得十分含蓄。就是这样一个精于处世的小商人,最终仍然没能逃脱破产的命运。王利发的悲剧,是旧中国广大市民生活命运的真实写照。 常四爷是旗人,在满清时吃皇粮。但是他对腐败的清王朝不满,对洋人更加痛恨。因一句“大清国要完”被抓起来,出狱后参加义和团,以后又凭力气靠卖菜为生。他正直,善良,敢作敢为,富于正义感。他不讳言他的不满,对抓过他的特务仍然很强硬,对正在发愁的王利发则雪中送炭。就是这样一个人,最后也穷困潦倒,绝望地喊出:“我爱咱们的中国呀,可是谁爱我呢?”这个形象代表了不甘受奴役的中国人,反映出旧中国人民的反抗情绪。 秦仲义是一位立志搞实业救国的民族资本家一张嘴离不开生意经,把比他年长的 王掌柜称为“年轻小伙子”这完全是一副东家的派头,自负又萧洒的性格特点。一个财大气粗的维新资本家,在这场“舌战”中,他不卑不亢,表面上对庞太监奉承、谦和,内心中流露出对其不敬和鄙视,显露出继续较量的勇气。最后,他的工厂被国民党政府抢去,被当作“逆产”没收了。这个形象典型地反映了中国民族资产阶级在三座大山的压迫下必然的悲剧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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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京味小说派”与老舍 一、 何谓“京味”? “京味”就是北京味。它应当包括北京的环境和人文两方面,即北京的风土习俗和北京人的精神气质。具体说大致由三种因素所构成: —曰乡土味。这主要是指北京区别于其他地方的地域特色,如北京的小胡同、四合院、大杂院、古城墙,天桥的杂耍,白塔寺的庙会,厂甸的春节,乃至小酒铺闲聊,马路边唱戏,无不浸透着一种独特的乡土气息。 二曰传统味,或者可以称做“古味”、“文化味”。这是指历史遗留下来的民族文化传统。中国是文明古国,守仪之邦,北京已有近千年的历史,为历代王朝的故都,是全国的政治、文化中心。中华民族的历史、文化传统在这里留下了最深的印记,从古老的礼仪风俗,到传统的伦理道德,都积淀于北京人的心灵之中,体现出北京人独有的那种精神气质,如人际交往中重礼节、讲规矩,比较宽容、谦和,也较豁达,善于自我解嘲,有某种幽默感,比较重视文化素养等。传统文化中的落后方面对北京人的思想束缚也较重,表现出一定的保守性、封闭性,接受新事物、新风气比较缓慢,封建的宗法观念伦理道德的残余较浓等等。 值得一提的是旗风对北京人的心态习俗的影响不可低估,它使上述传统中的长处和短处得以强化表现愈加鲜明。这一切使北京笼罩着一股比较浓厚的古气,其中有古雅、古朴、古老,也有陈旧、迂腐种种味道。 三曰市井味。这是指下层市民身上体现出来的一种品格、气质。这种下层市民,大体属于小城市中的半无产阶级和一部分小资产阶级,例如小手工业者、小商贩、小职员以及主要以体力谋生的洋车夫、搬运工、街头艺人、匠人、佣人等,即旧社会所谓“引车卖浆之徒”。他们的生活环境比较简陋,谋生条件又较艰苦。他们一方面保持着劳动人民的一些素朴美德,如勤劳、善良、宽厚、克己;同时又受到统治阶级思想的侵染和传统规范的影响,下层市民的许多弱质、缺陷,如自私、狭窄、虚荣、平庸等所谓“小市民”习气也在他们身上体现得最为鲜明。今天,我们所谓“老北京”,多半属于这一阶层。 以上三股味是互相渗透,融会一气的。这三种味共同熔铸成北京人传统的心理习俗、精神气质。当然,就具体环境和人而言,他们的侧重有所不同。比如,在北京中上层的官绅之家所谓“忠厚传家久,诗书继世长”的四合院里,传统味就更浓些。而且往往被官气、洋气、书生气等冲淡了原有的“乡土味”和“市井味”。在京郊农民身上,“传统味”、“市井味”就相对淡化,“乡土味”显得更浓。唯独在北京市内,钟鼓楼下,大杂院内的下层市民“市井味”最浓,而“乡土味”、“传统味”也以种种方式程度不同地表现出来。所以“京味”在这部分人身上体现得最为鲜明、突出。京味的表现不但因人而异,还要随着时代、社会的发展而有所变化。从历史上看,封建王朝统治时期的京味,同民国以后就大为不同,解放前后的京味又不一样(这从老舍的《茶馆》可见一斑)。至于近年来,随着改革开放、新思潮、新风气的涌人,久京味变化更大,不可—概而论。 二、“京味小说”与老舍。我同刘颖南同志在《<京味小说八家)后记》里曾提出“京味小说”的三个标准: (一)用北京话写北京人、北京事,这是最起码的题材合格线。 (二)写出浓郁、具体的北京的风土习俗、人情世态。 (三)写出民族、历史、文化传统的积淀在北京人精神、气质、性格上所形成的内在特征。 其实,这三条里最主要的是第三条。甚至可以说主要就是第三条。只有第一条的作品,或许根本就没有什么京味,即便写出了北京的风土人情,仍然可能京味不浓(比如张恨水的《啼笑因缘》、林语堂的《京华烟云》)。必须具备了第三条,写出了北京人的神韵、气味,北京人的魂,这才够得上有“京味”。所以,我认为只有老舍先生的代表作如《四世同堂》、《骆驼祥子》、《柳家大院》等,才是京味小说的真正代表。 老舍先生对于“京味小说”有三大功劳: 第一,老舍是“京味小说”的奠基人,有开创之功。在他之前,中国虽有写京都生活、北京风情之作,但却没有显示多少京味特色,比较突出的倒是京派的“官气”。三十年代,沈从文等人曾提倡“京派小说”,但那与“京味”也完全不相干。老舍是第一个真正写出“京味”的作家,无论就作品的数量和质量看都处于遥遥领先的地位。 第二,老舍的京味小说有典范之格,在挖掘北京人的深层心态、传达北京人的神韵、气味上,迄今为止,尚无人能超越。人们不能不承认,老舍笔下的北京人才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具有无可置疑的真实性。这固然得力于老舍对于北京的深刻了解,有深厚的生活根底,同时,也与他的取材对象有密切关系。老舍笔下的人物主要是生活在城区大杂院内的下层市民。在这些人物身上,“京味”所包含的“市井味”、“乡土味”,乃至“传统味”表现得最为集中、鲜明。 老舍刻画小人物成功的原因,还在于他那深切的情感倾向和客观的审美视角。老舍是用一种宽厚仁爱的胸怀和公允和善的眼光来看待北京发生的一切。他既痛恨小市民的庸俗自私,也赞扬下层市民身上体现的善良、豁达和淳朴。这使他笔下的人物往往闪烁出人性善恶的各种光彩,既有可怜、可卑、可悲,也有可敬、可爱、可贵,完整地、真实地反映灵魂的各个侧面。 在驾驭北京语言的技巧上,老舍所达到的那种炉火纯青的地步,是众所公认的。他写的北京话,既保持了民间口语的朴素、生动,又筛选掉那些粗陋的杂质,确实烧出了京韵的香气,精妙传神。这使他的京味作品从内容到形式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第三,老舍的“京味小说”有正宗之美。老舍作品的京味一不靠描写新异的民风民俗取胜;二不靠传奇性的情节故事引人;更不靠猎奇搜异的野趣去逗人。老舍笔下的北京是普普通通的平民大院或四合院。老舍笔下的人物大多是平凡常见的中下层市民。老舍所写的故事也往往是日常生活,家长里短。总之,他是完全以写普通人、普通事,写大众心理来显示出北京最普通存在的“京味”。不仅如此,老舍还以平民百姓的心态去描写北京人,他如同生活在人物中间,同他们同命运、共呼吸,不是高踞于这群小民头上,颐指气使,指手画脚,也不是以一副悲天悯人之态,赐舍廉价的同情。而是让人感到一种融洽无间的亲切感。当然,这决不是意味着降低作者思想高度。老舍对旧文化和旧市民意识的批判是鲜明的,只是这种批判隐藏于平易近人的描述中,而幽默风趣的笔调,又使这种褒贬不那么锋芒毕露而已。 三、“京味小说派”已经基本形成。一个文学流派的形成,大致需要具备三个条件: (一)有一二位杰出的、众所公认的著名作家为核心、为代表。 (二)有一批艺术特色相近的作家自觉或不自觉地成为代表作家的外围或后继。 (三)产生出一批题材、风格相近的、有影响的优秀作品。 倘若这三个条件可以成立的话,那么,我以为,“京味小说派”作为当代文学中的一个流派是基本形成了。理由很简单: (一)“京味小说派”已有一位响当当的、卓越的代表作家——老舍。 (二)近十年来,在当代文坛上已涌现出一批擅长于描写“京味”的优秀作家。他们有的自觉地师从老舍,有意识地学习老舍(如苏叔阳),有的吸取了老舍的神韵,写出了一批京味十足的作品(如邓友梅、韩少华、陈建功),还有的因写出过一些题材相近,京味特色浓郁的作品,而扩大了“京味小说”的影响(如汪曾祺、刘绍棠)。尽管这些作家各有自己的风格、特色和艺术追求,对“京味小说”也许存有不同看法,但都同老舍创作中表现的“京味”,有密切联系。人们有权利把他们结集在一起,看成一个流派。因为从文学史看,除了那些有纲领、有目的的自觉结成的文学流派外,大多数流派是由读者和后人来归并的。 (三)以老舍为代表的“京味小说”作家们,已经写出了一批京味十足的优秀作品。除了有老舍的一批奠基作品外,这些年又产生了像邓友梅的《那五》、《寻访画儿韩》,韩少华的《红点颏儿》、《少总管前传》,陈建功的《找乐》、《辘轳把胡同9号》,苏叔阳的《傻二舅》等优秀作品。老作家汪曾祺的擅长固然在于描绘他家乡苏北一带的风情,但他在北京生活长达四十年之久,对北京生活的熟悉和把握不亚于自己的家乡,因而他写北京生活的作品,像《安乐居》、《云致秋行状》,无不具有浓郁的京味。热衷于“乡土文学”的刘绍棠,一向以写京东运河风情著称,京郊的“乡土味”本身就染有京城的“传统味”和“市井味”,所以刘绍棠笔下的乡土风情其实也是京味的一种扩张。如果再扩大一点说,浩然的某些作品如《弯弯绕的后代》也属此类。除此之外,显示京味特色的优秀小说还很多,像刘心武的《钟鼓楼》等,不一而足。 其实,“京味小说派”之所以能成为一个流派并非偶然。从历史、文化、语言诸方面考察,北京者具有得天独厚的有利条件,具备了产生流派的肥沃土壤。 一是“京味”的独特性和影响力,如前所述,像北京这样具有鲜明的民族标记、丰富的文化传统和独特的地域风貌的城市,在全国乃至世界都是十分罕见的。所以,“京味”本身就有着独树一帜的光彩。再借助于它作为首都的权威性,影响所及岂止于中国,实可谓名扬中外。 二是“北京话”的权威性和魅力。现今推广全国的普通话,是以“北京话”作为基础的,二者大同小异,这使北京话本身就有了走向全国的便利。北京话虽有一些方言土语,但大多是普通话稍加变化,如儿化韵、双声词并不影响读者的理解。即便偶然在小说中使用几个生僻的俚词(如“敢情”、“找乐子”之类),往往正是体现京味色彩最浓之处,最富有乡土气息,作者必然会加以解释说明,并巧妙运用,一般只会增添语言的魅力,“烧”出京味的香气。所以,从总体来看,运用纯熟“北京话”写出的作品,在全国推广是没有多大障碍的。 三是北京有着一支强大的作家队伍。当然,北京的作家未必都写“京味”,但至少他们写京味要比其他地方作家容易得多。可以说:“京味小说派”的后备队伍是阵容强大的,这是“京味小说”的出现和繁荣的前提。 当然,所谓“流派,流动之派”也。它不可能凝固不变,更不可能永世长存,文学史上的任何流派都是一个形成、发展直至消亡的过程,有的寿命还较短。有人担心,随着时代的发展,“旧京味”将越来越淡泊以至消失,“京味小说”前途堪忧。其实,只要有北京存在,“京味”仍会存在,即便有一天“京味”完全融化于时代新潮中,那么,“京味小说”作为一种历史,仍将有它存在的价值。像邓友梅的《那五》之类,写的就是历史,并不有损于它的审美光彩。 还需说明,我们认为“京味小说派”基本形成,并不意味它已经十分稳定、成熟,因为流派的发展趋向是难以预测的。文学史上的许多流派除了少数几个代表人物外,大多数是不稳定的;有时甚至于主将都可能脱离(如闻一多之于“新月派”)。“京味小说派”也有两种可能:或许写京味小说的作家会持续不断,日趋增多,蔚为大观,使这一流派日益壮大;或许会逐渐冷落下来;但即从当前的情况,把它看作一个流派是完全够格的。
candyfloss365
写作思路:可以根据《茶馆》的主题思想以及创作背景来进行阐述,中心要明确。语言要符合逻辑。
正文:
《茶馆》现代文学家老舍于1956年创作的话剧,1957年7月初载于巴金任编辑的《收获》杂志创刊号。1958年6月由中国戏剧出版社出版单行本。剧作展示了戊戌变法、军阀混战和新中国成立前夕三个时代近半个世纪的社会风云变化。一个叫裕泰的茶馆揭示了近半个世纪中国社会的黑暗腐败、光怪陆离,以及在这个社会中的芸芸众生。
剧本中出场的人物近50人,除茶馆老板之外,有吃皇粮的旗人、办实业的资本家、清宫里的太监、信奉洋教的教士、穷困潦倒的农民,以及特务、打手、警察、流氓、相士等,人物众多但性格鲜明,能够“闻其声知其人”,“三言两语就勾出一个人物形象的轮廓来”。
作品通过茶馆老板王利发对祖传“裕泰茶馆”的惨淡经营,描写他虽然精明圆滑、呕心沥血,但终于挡不住衰败的结局,从侧面反映了中国社会的走向。剧作在国内外多次演出,赢得了较高的评价,是中国当代戏剧创作的经典作品。
《茶馆》的谋篇布局独具匠心。全剧没有贯穿到底的矛盾斗争,是一出以人物带故事的话剧。它由几乎没有联系的几个小故事组成。幕与幕之间在情节上的联系,表面上看是不太紧密的,但仔细分析,便可发现三幕之间的联系是作者描写的一种深层的政治意识。
如“莫谈国事”的字条一幕比一幕多。这富有象征意义的纸条,揭示出在这三个军阀政府的专制下,人民受苦受压,是不能说话的,同时也有力地说明临近解放的国民党政府残酷的事实真相。
作者老舍塑造人物形象有其独特的方式。着重刻画时代的、阶级的、职业的和气质的特点以及地方色彩,作出各种社会典型的艺术概括,通过浮雕般栩栩如生的人物造型,反映出不同的社会面貌。
如秦二爷是民族资本家,他出场时少年得志,对实业救国充满信心,但显示了民族资产阶级的年幼无知。秦二爷轰赶饥民的恶劣态度,暴露了他和贫民格格不入的本性。经过几十年风雨,他只剩下对现实和自我痛苦而盲目的诅咒。秦二爷的悲剧是旧中国民族资产阶级性格和命运的缩影。
《茶馆》中有不少悲剧性的场面,但是全剧的基调却是喜剧的,而且即使是悲惨的情节和细节也往往以幽默的笔法表现出来。老舍在《茶馆》中塑造了许多小人物。王利发与秦仲义在社会风浪中的命运升沉都有相同之处,他俩都没有逃脱破产的下场。
剧中也出现了一些权势人物,如庞太监、马五爷及沈处长,但从处理这些人物的漫画式、剪影式的手法来看,他们也还是作为小人物来描写的。这些小人物都是老舍笔下幽默的对象,正是这些小人物形象才提供了这种寓悲于喜,啼笑皆非的题材。
作者通过纵、横两个侧面来反映广阔的社会生活。横的侧面:作者选取了裕泰茶馆这个象征被摧残得衰败不堪的旧中国为观察窗口,通过对出入茶馆的各种人物的描写,来反映时代变迁。纵的侧面:通过贯穿全剧的人物生活变迁,来反映社会演变。
表达的应该说是很到位吧,要不怎么能获奖呢?虽说影视界有些方面有些混乱但大体还是好的,演员最主要的还是要靠实力说话的。
这个很简单一导言老舍舒庆春,字舍予,中国现代小说家、文学家、戏剧家。老舍的一生,总是在忘我地工作,他是文艺界当之无愧的“劳动模范”,发表了大量影响后人的文学作品
有了理想执着努力,但却认不清现实 近乎执迷且鲁莽的人
《茶馆》故事梗概是: 在满清王朝即将灭亡的年代,北京的裕泰茶馆却依然一派“繁荣”景象:提笼架鸟、算命卜卦、卖古玩玉器、玩蝈蝈蟋蟀者无所不有。年轻精明的掌柜王利发
贾瑞,贾府义学塾贾代儒的长孙。贾代儒如果有事,即命贾瑞管理学中之事。他是个最图便宜没行止的人,每在学中以公报私,勒索子弟们请他,后又助著薛蟠图些银钱酒肉,一任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