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传佛教,或称藏语系佛教,又称为喇嘛教,是指传入西藏的佛教分支。藏传佛教,与汉传佛教、南传佛教并称佛教三大体系。藏传佛教是以大乘佛教为主,其下又可分成密教与显教传承。虽然藏传佛教中并没有小乘佛教传承,但是说一切有部及经量部对藏传佛教的形成,仍有很深远的影响。藏传佛教是在我国青海、西藏、内蒙古以及现在距离西藏较近等地区流行的一种宗教。公元7世纪佛教密宗传入西藏。也称为喇嘛教。自称“佛教”或“内道”。有人误以为藏传佛教不是真正的佛教,而是佛教与西藏本地宗教“苯教”结合的产物,实则是彻底的误解。佛教之所以为佛教,在于其三藏经典与戒律,以及法脉的传承。藏传佛教所依据者是真实的三藏经典,而未经过其他宗教修改;藏传佛教的戒律体系是真实的佛教体系,比丘、比丘尼、居士瑜伽士等戒律一应俱全;在法脉上,从释迦牟尼佛一直延续到今天,由清净证悟的大德传承代代相传至今。藏传佛教可以说是完整地保存了整个佛教的形式与精髓,相反地,汉地佛教则依据本地风俗而舍弃了一些内容,例如汉地没有班智达这些概念,没有辩经等,这些都是佛教本身就具有的东西,又如汉地佛教造像方面也偏重于姿态优美的佛与菩萨形象,而对形象可怖的菩萨,则少有造像,而西藏佛教则不如此对待。而苯教本身属于外道,但也有相当数量的鬼神皈依这个宗教,也有很多护法神,莲花生大师在应藏王邀请,从印度来到藏地之后,降伏了这些苯教的鬼神,使之皈依佛教。现在一些佛教的大德,也因为一些特殊的用意,学习苯教的教法而成为苯教的上师,虽然如此,佛教仍旧是佛教,并未加入苯教的元素,但苯教却参杂越来越多的佛教元素。藏传佛教有两层含义:一是指在藏族地区形成和经藏族地区传播并影响其他地区(如蒙古、锡金、不丹等地)的佛教;二是指用藏文、藏语传播的佛教,如蒙古、纳西、裕固、土族等民族即使有自己的语言或文字,但讲授、辩理、念诵和写作仍用藏语和藏文,故又称“藏语系佛教”。藏语系佛教始于7世纪中叶,当时的藏王松赞干布迎娶尼泊尔尺尊公主和唐朝文成公主时,两位公主分别带去了释迦牟尼8岁等身像和释迦牟尼12岁等身像,以及大量佛经。依据藏地佛教史记载松赞干布本身为十一面千手观音,文成公主与尺尊公主分别为绿度母和白度母,后建大昭寺和小昭寺佛教大规模地传入西藏应该从松赞干布建立吐蕃王朝时开始。佛教从两个方向传入,汉地和印度。当时的西藏松赞干布藏王,在他的两个妻子,唐文成公主和尼泊尔毗俱胝,藏名尺尊公主共同的影响下皈依了佛教。他派遣大臣端美三菩提等十六人到印度学习梵文和佛经,回来后创造了藏语文字并开始翻译了一些佛经,并制定法律明令人民要虔信佛教,佛教开始在吐蕃传播起来。随着喇嘛教在西藏的发展,上层喇嘛逐步掌握地方政权,最后形成了独特的、政教合一的藏传佛教清王朝通过尊奉藏传佛教,与生活在西藏、云南、四川、青海、甘肃、新疆、内外蒙和东北地区的蒙、藏民族建立了强大有力的共同的精神信仰纽带,进而控制了东北到西北、西南的广大地区,为入关统一中国创造了重要条件。藏传佛教于后弘期时传入 青海、四川、甘肃、内蒙、云南及今蒙古国,13世纪后开始传入元、明、清宫廷,对中央政府的治藏政策和宗教政策产生了重大影响。还先后传入尼泊尔、不丹、锡金、拉达克等周边邻国及邻境。上世纪初,开始传入欧美,分别建有传教中心或藏传佛教研究机构,并得到发展,现已成为西方国家的宗教信仰之一。赤松德赞对佛教的发展起到了极大的作用。首先,迎印度僧人寂护和莲花生入藏。寂护和莲华生入藏之后,首先建立了桑耶寺,在桑耶寺建成后,赤松德赞特地派人到印度请来12位僧人,为7位吐蕃贵族青年剃度授戒。这7人出家是西藏佛教史上极为重要的一件大事,是藏人出家之始,他们在藏文史籍中被尊称为“七觉士”。并请译师从梵文翻译大批佛典,同时也从汉文翻译一些佛经。因此,佛教三宝——佛、法、僧终于齐备。此时译经事业开始兴盛。这段时期共编著了四部目录:旁塘目录、丹噶目录、青浦目录。但在九世纪中叶,西藏佛教曾一度遭到破坏,即所谓朗达玛灭法,曾有一段时间(842-978)佛教沉寂了。 称为“黑暗时代”。赤祖德赞的兴佛措施和把王朝军政大权交给佛教僧人的做法,引起贵族们的不满。贵族们谋害了赤祖德赞,拥立朗达玛为赞普后,展开了大规模的禁佛运动。桑耶寺等著名寺院都被封闭,大昭寺改为屠宰场,释迦牟尼等身像被埋藏起来。因为是文成公主把释迦牟尼佛像从内地带来并使吐蕃有了佛教,故文成公主被禁佛者说成是魔鬼的转世。僧人被勒令改信苯教,不愿从命而又戒杀生的僧人被强迫操起弓箭,带着猎狗去山上打猎。佛教寺庙内的壁画被涂抹掉后,又在上面画僧人饮酒作乐的画。许多佛像被拖出寺院钉上钉子扔入河中,大量佛经被烧毁或扔到水中。这次禁佛运动对佛教的打击是非常沉重的,以致西藏宗教史籍把朗达玛以后的近百年间称为“灭法期”或“黑暗时代”。朗达玛灭佛一百年之后,佛教后来由原西康地区和卫藏地区再度传入,西藏佛教又得复苏。朗达玛灭佛之前佛教在西藏的传播称为藏传佛教的“前弘期”,之后称为“后弘期”。藏传佛教后弘期根据佛教传入路线的不同,分为上路弘传和下路弘传。这样,佛教逐渐在吐蕃复兴,并发展成独具高原民族特色的藏传佛教,而且从11世纪开始陆续形成各种支派,到15世纪初格鲁派的形成,藏传佛教的派别分支才最终定型。主要有宁玛派、噶当派、萨迦派、噶举派等前期四大派和后期的格鲁派等。格鲁派兴起后,噶当派则并入格鲁派而不单独存在。藏传佛教的派别差异既不像印度的小乘十八派是由于其遵行的戒律不同而分派,也有异于印度的大乘因其主张的教义不同而分派。其派别差异是因不同师承、不同修持教授、所据不同经典和对经典的不同理解等佛教内部因素和不同地域、不同施主等教外因素而形成众多派别。这是藏传佛教的又一特点。活佛,是藏传佛教发展到一定社会历史阶段的产物,也是青藏高原这块神奇的雪域之地培育出的一种独特的宗教文化现象,在世界宗教舞台上独树一帜。时至今日,各宗派的"活佛"依然是藏传佛教中最重要的宗教神职人员,扮演着不可替代的重要角色,在广大信教群众中享有至高无上的宗教地位。关于活佛的转世制度,发端于十二世纪初。公元1193年,藏传佛教噶玛噶举派的创始人都松钦巴(意指圣识三时,三时即过去、现在和将来)大师,临终时口嘱他将转世,后人遵循大师遗言寻找并认定转世灵童,从而开了藏传佛教活佛转世之先河。此后,活佛转世这一新生的宗教制度相续被藏传佛教各宗派所普遍采纳,并在长期的发展过程中,逐步形成了对于活佛转世灵童的寻找、认定、教育等一整套严格而系统的制度。使活佛世系像雨后春笋般地在青藏高原出现。说到藏传佛教不得不说具有藏传佛教特色的天葬。从传统的角度看,天葬风俗与佛教教义十分吻合,是与佛教的发展息息相关的一种藏俗。行天葬是最高境界的施舍。在佛教中,“布施”是信徒的标志之一, 它直接关系到信徒未来能否成佛得道的关键, 而“布施”之中的最高境界是“施舍”。按照佛教教义, 人死以后,灵魂便离开肉体进入新的轮回, 而肉体只像一件衣服一样再无用处。但死后将尸体喂鹰,又算是人身的最后一次善事,作为“布施”施舍给其他生物也算是发挥了其最后的价值。天葬就是一种最彻底的施舍,天葬并不是死者要借鹰的翅膀把灵魂带上天界。在藏族的丧葬文化中,灵魂和躯体是两个各自独立存在的概念,无论是藏族原始宗教(苯教) 对死亡的认识或者藏传佛教信徒中对死亡的解释,都是把灵魂和躯体截然的分开,天葬这种丧葬方式把尸体喂鹰, 只不过是这个死者的最后一次施舍, 灵魂已经离开了的躯壳,让它喂鹰,就是发最后的一次慈悲。将自己的肉体奉献给天葬台上的秃鹫和那些无形的生灵,从而在此生的最后做了一件有功德的事情。藏族的丧葬习俗是与藏族人们的生活密切相关,天葬里有佛的慈悲、爱心、利众、施舍的观念在里面,应该肯定的是它们都受到宗教的深刻影响,共性很多,人们对死的观念也几乎是一致的,正因为佛教的慈悲之心在天葬得到充分的体现,所以绝大多数的藏族人选择这一葬仪的原因。说到藏传佛教不得不说具有藏传佛教特色的天葬。从传统的角度看,天葬风俗与佛教教义十分吻合,是与佛教的发展息息相关的一种藏俗。行天葬是最高境界的施舍。在佛教中,“布施”是信徒的标志之一, 它直接关系到信徒未来能否成佛得道的关键, 而“布施”之中的最高境界是“施舍”。按照佛教教义, 人死以后,灵魂便离开肉体进入新的轮回, 而肉体只像一件衣服一样再无用处。但死后将尸体喂鹰,又算是人身的最后一次善事,作为“布施”施舍给其他生物也算是发挥了其最后的价值。天葬就是一种最彻底的施舍,天葬并不是死者要借鹰的翅膀把灵魂带上天界。在藏族的丧葬文化中,灵魂和躯体是两个各自独立存在的概念,无论是藏族原始宗教(苯教) 对死亡的认识或者藏传佛教信徒中对死亡的解释,都是把灵魂和躯体截然的分开,天葬这种丧葬方式把尸体喂鹰, 只不过是这个死者的最后一次施舍, 灵魂已经离开了的躯壳,让它喂鹰,就是发最后的一次慈悲。将自己的肉体奉献给天葬台上的秃鹫和那些无形的生灵,从而在此生的最后做了一件有功德的事情。藏族的丧葬习俗是与藏族人们的生活密切相关,天葬里有佛的慈悲、爱心、利众、施舍的观念在里面,应该肯定的是它们都受到宗教的深刻影响,共性很多,人们对死的观念也几乎是一致的,正因为佛教的慈悲之心在天葬得到充分的体现,所以绝大多数的藏族人选择这一葬仪的原因。藏传佛教徒常念六字真言,恰如内地佛教徒常念“南无阿弥陀佛”。在藏区“六字真言”成为藏传佛教使用率最高的诵咒,几乎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念的地步。不少人在六字真言的诵颂中降生,又在六字真言的诵颂中离世。六字真言几乎伴随着广大信教僧俗的悠悠人生,在藏区你可到处见到六字真言的字迹,“六字真言”印于经幡,飘扬于高山峻岭,江河湖吽和牧帐刹顶。飘扬于高空,流淌于江河,还刻于石块摩崖,日积月累形成壮观的高原嘛呢石刻奇景,如青海省玉树藏族自治州境内一处嘛呢石刻就有上亿之多。藏传佛教寺院的周围,佛堂佛殿的四周都有无数个里而装有“六字真言”的嘛呢轮,有些藏家门道两侧排列着嘛呢经轮,小到信徒们手拿的转经筒上刻的是六字真言,大到一间房子大小的转经轮上刻的也是六字真言。还有的书写在宽长的布条上,藏于经筒中。千百年来,藏族僧俗用此简短的真言,祈求幸福,驱逐烦恼,净化心灵。藏传佛教徒对六字真言尊崇之深厚,信仰之虔诚,确实非同寻常。若说六字真言是藏传佛教经典的根基,那么六字真言也是藏传佛教的徽章。在世人关注藏传佛教文化研究的今天,六字真言不单纯是人们祈求幸福的祷词,而有它更富魅力的文化内涵——那就是它凝聚着千百万僧俗群众的心,使他们自强不息,奋勇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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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人,会给佛教下不同的定义。有的人认为佛教是宗教,有的人认为佛教是哲学,有的人认为佛教是一种人生观,还有的人认为佛教就是一种迷信。不过在正信的佛教弟子意识中,佛教是教育。这个教育不是一般世俗的教育,而是佛陀关于宇宙人生实相的教育。佛教教育的根本目的,并不在于保佑人们升官发财、长命百岁、趋利避祸、荣华富贵、万事顺利。恰恰相反,佛教教育的目的是要人们舍弃对上述这些的执着追求。 如果我告诉你,你所追求的东西有一天将不复存在,不再属于你,你还会舍弃一切去追求它吗?很少有人会这样去想问题,大部分人都是这样想:管他呢,先拿到手里再说。因为这样的想法,人们努力的付出,甚至不择手段的要去获取。如此,烦恼便产生了。如果仅仅是产生了烦恼,也还好一些,问题在于所有的身口意的造作行为都会产生不同的结果,佛教称之为业。业分善业、恶业和不善不恶的业几种。业会导致(产生)一种叫做轮回的东西,而轮回这个东西,不断的带我们在生死的大海中进进出出、沉沉浮浮。 站在究竟的角度,轮回这个东西实在不能带给我们恒久不变的快乐,所以佛陀努力在寻找舍弃轮回的办法。经过很长时间的苦修,佛陀最后在一棵菩提树下找到了舍弃轮回的办法,我们称之为证悟、涅槃。佛陀将这样的方法传给与他有缘的众生,很多众生循着这样的方法,到达了同样的目的地(彼岸)断除烦恼、脱离轮回。随后,这样的教育方式产生了一个叫做佛教的东西。 佛陀在2500多年前已经进入涅槃,但是他的教育却一代代流传下来,教育了很多人。担当教育使命的就是这些和尚,正是因为这些和尚,我们在佛陀进入涅槃2500多年后的今天,还可以有缘听到佛法。还可以学习到佛陀当年传下来的很多方法。所以我们对这些和尚怀有深深的敬意,视之为宝。在汉传佛教中,我们称之为僧宝,在藏传佛教中,我们称之为仁波切(意为如意宝或者人中之宝)。 试问,如果这些老师(和尚)墨守陈规,不能做到与时俱进,又如何去教育一大群与时俱进的学生呢?信息时代,互联网的发展为佛教的弘扬提供了广阔的空间和无限的可能性,佛教的高僧大德们充分运用互联网技术,在博客上、微博上撰写文章,答疑解惑,度化众生。这充分说明了佛教是有生机的,有活力的,是活泼的而不是呆板的。也正是因为佛教可以与时俱进,所以在佛陀涅槃2500多年后,佛教仍然可以焕发出勃勃生机,给一切有缘众生听闻佛法的机缘。这,才是活生生的佛教! 佛教的修行方法林林总总有八万四千种,我们称之为八万四千法门,这八万四千法门用来对治众生的八万四千种烦恼。,这些法门之中,就有苦行!苦行的目的在于让自己的心远离贪嗔痴慢疑这五种心毒。远离这五种心毒,就是远离烦恼。远离烦恼,就有可能彻见自己本来面目,让自己觉悟。 并非所有僧人一剃度,穿上僧服就可以担当如来家业,弘法利生。虽然站在胜义谛的角度,所有僧人都是一样的,都是僧宝;但是站在世俗谛的角度来说,僧人也分两种:凡夫僧和见道僧。凡夫僧在没有见道前(证悟前),和众生都是一样的,也有欲望,有烦恼,也受生死的束缚,也会轮回。但是一旦见道(证悟),就成为了我们常说的高僧。 在大乘佛教中,见道僧要具足永不退转的慈悲喜舍四无量心,发愿救度一切流转在轮回大海中的苦难众生。你能想象一群有这样愿力的和尚却不跟红尘接触,只顾自己闭门念经,还念念不忘要救度众生的吗?所以,千万不要片面的认为和尚就应该吃苦念经,别的事情跟和尚无关。 一个人立志出家为僧,心怀救度众生的大愿,但是仍然要从一点一滴学起。世界上最早的教育体制就是佛陀建立的,今天学校里的校长、教务主任、纪律老师、专业课老师,在佛学院里都有。佛学院的教学也是从初级到中级再到高级。在藏传佛教宁玛派中,僧人经过20多年的刻苦学习和实修,最后要考试获取堪布的学衔。堪布相当于佛学教授。在格鲁派中,经过20多年的学习和实修,要考取格西(即佛学博士)。考试的过程与现在的博士论文答辩相同,不过我们要知道,佛教的这种教学和考试方法可是存在了上千年了。现在我们用的这些教育方法最远也不过才两百多年。 现在好多人求神拜佛都是都给寺庙捐钱什么的,说真的送钱给佛,不算是侮辱佛么?原来现在的佛性都可以用钱来算了么?依佛制,佛教寺院本身并不应该从事生产活动,僧人的任务是学习、实修、教化众生。寺院和佛学院其实就像是师范学校,这里是培养老师的地方。自佛陀时代起,在家人给出家人供养就是制度,出家人没有收入和经济来源,生活上完全靠信众的供养。佛陀住世讲法的年代,佛陀每天还要托钵乞食,接受大众供养呢? 佛教的修行,讲究福慧双修。既要修福,也要修慧。慧从持戒来,从禅定来,从精进闻思来。福德资粮,从布施来,从忍辱来。佛家称为六度波罗密,即到达彼岸的六个方法,缺一不可。供养寺院僧团,就是布施的一种方法,常养自己的福田,为自己累积修行资粮。如果抱着做交易的心态去做供养,这样的供养只有微薄的功德,无法转换为成佛的资粮。 谈到佛性,略作说明。佛性又作如来性、觉性。即佛陀之本性,也指成佛的可能性、因性、种子、佛之菩提之本来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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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传佛教,或称藏语系佛教,又称为喇嘛教,是指传入西藏的佛教分支。藏传佛教,与汉传佛教、南传佛教并称佛教三大体系。藏传佛教是以大乘佛教为主,其下又可分成密教与显教传承。虽然藏传佛教中并没有小乘佛教传承,但是说一切有部及经量部对藏传佛教的形成,仍有很深远的影响。藏传佛教是在我国青海、西藏、内蒙古以及现在距离西藏较近等地区流行的一种宗教。公元7世纪佛教密宗传入西藏。也称为喇嘛教。自称“佛教”或“内道”。有人误以为藏传佛教不是真正的佛教,而是佛教与西藏本地宗教“苯教”结合的产物,实则是彻底的误解。佛教之所以为佛教,在于其三藏经典与戒律,以及法脉的传承。藏传佛教所依据者是真实的三藏经典,而未经过其他宗教修改;藏传佛教的戒律体系是真实的佛教体系,比丘、比丘尼、居士瑜伽士等戒律一应俱全;在法脉上,从释迦牟尼佛一直延续到今天,由清净证悟的大德传承代代相传至今。藏传佛教可以说是完整地保存了整个佛教的形式与精髓,相反地,汉地佛教则依据本地风俗而舍弃了一些内容,例如汉地没有班智达这些概念,没有辩经等,这些都是佛教本身就具有的东西,又如汉地佛教造像方面也偏重于姿态优美的佛与菩萨形象,而对形象可怖的菩萨,则少有造像,而西藏佛教则不如此对待。而苯教本身属于外道,但也有相当数量的鬼神皈依这个宗教,也有很多护法神,莲花生大师在应藏王邀请,从印度来到藏地之后,降伏了这些苯教的鬼神,使之皈依佛教。现在一些佛教的大德,也因为一些特殊的用意,学习苯教的教法而成为苯教的上师,虽然如此,佛教仍旧是佛教,并未加入苯教的元素,但苯教却参杂越来越多的佛教元素。藏传佛教有两层含义:一是指在藏族地区形成和经藏族地区传播并影响其他地区(如蒙古、锡金、不丹等地)的佛教;二是指用藏文、藏语传播的佛教,如蒙古、纳西、裕固、土族等民族即使有自己的语言或文字,但讲授、辩理、念诵和写作仍用藏语和藏文,故又称“藏语系佛教”。藏语系佛教始于7世纪中叶,当时的藏王松赞干布迎娶尼泊尔尺尊公主和唐朝文成公主时,两位公主分别带去了释迦牟尼8岁等身像和释迦牟尼12岁等身像,以及大量佛经。依据藏地佛教史记载松赞干布本身为十一面千手观音,文成公主与尺尊公主分别为绿度母和白度母,后建大昭寺和小昭寺佛教大规模地传入西藏应该从松赞干布建立吐蕃王朝时开始。佛教从两个方向传入,汉地和印度。当时的西藏松赞干布藏王,在他的两个妻子,唐文成公主和尼泊尔毗俱胝,藏名尺尊公主共同的影响下皈依了佛教。他派遣大臣端美三菩提等十六人到印度学习梵文和佛经,回来后创造了藏语文字并开始翻译了一些佛经,并制定法律明令人民要虔信佛教,佛教开始在吐蕃传播起来。随着喇嘛教在西藏的发展,上层喇嘛逐步掌握地方政权,最后形成了独特的、政教合一的藏传佛教清王朝通过尊奉藏传佛教,与生活在西藏、云南、四川、青海、甘肃、新疆、内外蒙和东北地区的蒙、藏民族建立了强大有力的共同的精神信仰纽带,进而控制了东北到西北、西南的广大地区,为入关统一中国创造了重要条件。藏传佛教于后弘期时传入 青海、四川、甘肃、内蒙、云南及今蒙古国,13世纪后开始传入元、明、清宫廷,对中央政府的治藏政策和宗教政策产生了重大影响。还先后传入尼泊尔、不丹、锡金、拉达克等周边邻国及邻境。上世纪初,开始传入欧美,分别建有传教中心或藏传佛教研究机构,并得到发展,现已成为西方国家的宗教信仰之一。赤松德赞对佛教的发展起到了极大的作用。首先,迎印度僧人寂护和莲花生入藏。寂护和莲华生入藏之后,首先建立了桑耶寺,在桑耶寺建成后,赤松德赞特地派人到印度请来12位僧人,为7位吐蕃贵族青年剃度授戒。这7人出家是西藏佛教史上极为重要的一件大事,是藏人出家之始,他们在藏文史籍中被尊称为“七觉士”。并请译师从梵文翻译大批佛典,同时也从汉文翻译一些佛经。因此,佛教三宝——佛、法、僧终于齐备。此时译经事业开始兴盛。这段时期共编著了四部目录:旁塘目录、丹噶目录、青浦目录。但在九世纪中叶,西藏佛教曾一度遭到破坏,即所谓朗达玛灭法,曾有一段时间(842-978)佛教沉寂了。 称为“黑暗时代”。赤祖德赞的兴佛措施和把王朝军政大权交给佛教僧人的做法,引起贵族们的不满。贵族们谋害了赤祖德赞,拥立朗达玛为赞普后,展开了大规模的禁佛运动。桑耶寺等著名寺院都被封闭,大昭寺改为屠宰场,释迦牟尼等身像被埋藏起来。因为是文成公主把释迦牟尼佛像从内地带来并使吐蕃有了佛教,故文成公主被禁佛者说成是魔鬼的转世。僧人被勒令改信苯教,不愿从命而又戒杀生的僧人被强迫操起弓箭,带着猎狗去山上打猎。佛教寺庙内的壁画被涂抹掉后,又在上面画僧人饮酒作乐的画。许多佛像被拖出寺院钉上钉子扔入河中,大量佛经被烧毁或扔到水中。这次禁佛运动对佛教的打击是非常沉重的,以致西藏宗教史籍把朗达玛以后的近百年间称为“灭法期”或“黑暗时代”。朗达玛灭佛一百年之后,佛教后来由原西康地区和卫藏地区再度传入,西藏佛教又得复苏。朗达玛灭佛之前佛教在西藏的传播称为藏传佛教的“前弘期”,之后称为“后弘期”。藏传佛教后弘期根据佛教传入路线的不同,分为上路弘传和下路弘传。这样,佛教逐渐在吐蕃复兴,并发展成独具高原民族特色的藏传佛教,而且从11世纪开始陆续形成各种支派,到15世纪初格鲁派的形成,藏传佛教的派别分支才最终定型。主要有宁玛派、噶当派、萨迦派、噶举派等前期四大派和后期的格鲁派等。格鲁派兴起后,噶当派则并入格鲁派而不单独存在。藏传佛教的派别差异既不像印度的小乘十八派是由于其遵行的戒律不同而分派,也有异于印度的大乘因其主张的教义不同而分派。其派别差异是因不同师承、不同修持教授、所据不同经典和对经典的不同理解等佛教内部因素和不同地域、不同施主等教外因素而形成众多派别。这是藏传佛教的又一特点。活佛,是藏传佛教发展到一定社会历史阶段的产物,也是青藏高原这块神奇的雪域之地培育出的一种独特的宗教文化现象,在世界宗教舞台上独树一帜。时至今日,各宗派的"活佛"依然是藏传佛教中最重要的宗教神职人员,扮演着不可替代的重要角色,在广大信教群众中享有至高无上的宗教地位。关于活佛的转世制度,发端于十二世纪初。公元1193年,藏传佛教噶玛噶举派的创始人都松钦巴(意指圣识三时,三时即过去、现在和将来)大师,临终时口嘱他将转世,后人遵循大师遗言寻找并认定转世灵童,从而开了藏传佛教活佛转世之先河。此后,活佛转世这一新生的宗教制度相续被藏传佛教各宗派所普遍采纳,并在长期的发展过程中,逐步形成了对于活佛转世灵童的寻找、认定、教育等一整套严格而系统的制度。使活佛世系像雨后春笋般地在青藏高原出现。说到藏传佛教不得不说具有藏传佛教特色的天葬。从传统的角度看,天葬风俗与佛教教义十分吻合,是与佛教的发展息息相关的一种藏俗。行天葬是最高境界的施舍。在佛教中,“布施”是信徒的标志之一, 它直接关系到信徒未来能否成佛得道的关键, 而“布施”之中的最高境界是“施舍”。按照佛教教义, 人死以后,灵魂便离开肉体进入新的轮回, 而肉体只像一件衣服一样再无用处。但死后将尸体喂鹰,又算是人身的最后一次善事,作为“布施”施舍给其他生物也算是发挥了其最后的价值。天葬就是一种最彻底的施舍,天葬并不是死者要借鹰的翅膀把灵魂带上天界。在藏族的丧葬文化中,灵魂和躯体是两个各自独立存在的概念,无论是藏族原始宗教(苯教) 对死亡的认识或者藏传佛教信徒中对死亡的解释,都是把灵魂和躯体截然的分开,天葬这种丧葬方式把尸体喂鹰, 只不过是这个死者的最后一次施舍, 灵魂已经离开了的躯壳,让它喂鹰,就是发最后的一次慈悲。将自己的肉体奉献给天葬台上的秃鹫和那些无形的生灵,从而在此生的最后做了一件有功德的事情。藏族的丧葬习俗是与藏族人们的生活密切相关,天葬里有佛的慈悲、爱心、利众、施舍的观念在里面,应该肯定的是它们都受到宗教的深刻影响,共性很多,人们对死的观念也几乎是一致的,正因为佛教的慈悲之心在天葬得到充分的体现,所以绝大多数的藏族人选择这一葬仪的原因。说到藏传佛教不得不说具有藏传佛教特色的天葬。从传统的角度看,天葬风俗与佛教教义十分吻合,是与佛教的发展息息相关的一种藏俗。行天葬是最高境界的施舍。在佛教中,“布施”是信徒的标志之一, 它直接关系到信徒未来能否成佛得道的关键, 而“布施”之中的最高境界是“施舍”。按照佛教教义, 人死以后,灵魂便离开肉体进入新的轮回, 而肉体只像一件衣服一样再无用处。但死后将尸体喂鹰,又算是人身的最后一次善事,作为“布施”施舍给其他生物也算是发挥了其最后的价值。天葬就是一种最彻底的施舍,天葬并不是死者要借鹰的翅膀把灵魂带上天界。在藏族的丧葬文化中,灵魂和躯体是两个各自独立存在的概念,无论是藏族原始宗教(苯教) 对死亡的认识或者藏传佛教信徒中对死亡的解释,都是把灵魂和躯体截然的分开,天葬这种丧葬方式把尸体喂鹰, 只不过是这个死者的最后一次施舍, 灵魂已经离开了的躯壳,让它喂鹰,就是发最后的一次慈悲。将自己的肉体奉献给天葬台上的秃鹫和那些无形的生灵,从而在此生的最后做了一件有功德的事情。藏族的丧葬习俗是与藏族人们的生活密切相关,天葬里有佛的慈悲、爱心、利众、施舍的观念在里面,应该肯定的是它们都受到宗教的深刻影响,共性很多,人们对死的观念也几乎是一致的,正因为佛教的慈悲之心在天葬得到充分的体现,所以绝大多数的藏族人选择这一葬仪的原因。藏传佛教徒常念六字真言,恰如内地佛教徒常念“南无阿弥陀佛”。在藏区“六字真言”成为藏传佛教使用率最高的诵咒,几乎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念的地步。不少人在六字真言的诵颂中降生,又在六字真言的诵颂中离世。六字真言几乎伴随着广大信教僧俗的悠悠人生,在藏区你可到处见到六字真言的字迹,“六字真言”印于经幡,飘扬于高山峻岭,江河湖吽和牧帐刹顶。飘扬于高空,流淌于江河,还刻于石块摩崖,日积月累形成壮观的高原嘛呢石刻奇景,如青海省玉树藏族自治州境内一处嘛呢石刻就有上亿之多。藏传佛教寺院的周围,佛堂佛殿的四周都有无数个里而装有“六字真言”的嘛呢轮,有些藏家门道两侧排列着嘛呢经轮,小到信徒们手拿的转经筒上刻的是六字真言,大到一间房子大小的转经轮上刻的也是六字真言。还有的书写在宽长的布条上,藏于经筒中。千百年来,藏族僧俗用此简短的真言,祈求幸福,驱逐烦恼,净化心灵。藏传佛教徒对六字真言尊崇之深厚,信仰之虔诚,确实非同寻常。若说六字真言是藏传佛教经典的根基,那么六字真言也是藏传佛教的徽章。在世人关注藏传佛教文化研究的今天,六字真言不单纯是人们祈求幸福的祷词,而有它更富魅力的文化内涵——那就是它凝聚着千百万僧俗群众的心,使他们自强不息,奋勇向前。
瓦西里·巴甫洛维奇·瓦西里耶夫,1818年2月20日出生于下诺夫戈罗德市。1834年考取喀山大学语文系东方分系,学习蒙古语和鞑靼语,1837年毕业时以《佛教文献之精髓》通过论文答辩,获得了学士称号并留校任教。1839年,他以《论佛教的哲学原理》通过了论文答辩获得蒙古语文学硕士学位。同年作为第十二届传教团的成员以学员的身份来到中国,他的任务是在中国学习藏语、汉语和梵文。他在中国生活学习了10年。其间他广泛涉猎了中国、印度以及藏传佛教的典籍,就许多汉学问题进行了研究并收集了大批材料。瓦西里耶夫在中国度过的岁月对他的成长具有极为重要的意义,在这里,他从原来喀山大学的蒙古学家和佛学家成长为一个兴趣广泛的汉学家。1850年9月,瓦西里耶夫返回了俄国。1851年出任喀山大学汉语满语教研室教授,1852年10月他被选为俄国地理学会成员,1857年被选为俄国考古学会会员。此外,自1862年4月~1868年7月担任俄国外交部亚洲司译员。1855年4月,圣彼得堡大学东方语言部更名为东方系,喀山大学语文系东方学专业被合并,瓦西里耶夫随即到圣彼得堡工作,继续担任教授。他在圣彼得堡大学终其一生的科研和教学活动取得了辉煌的成就,使他成为具有世界知名度的大学者。1864年12月,瓦西里耶夫以一篇题为《元明两朝关于满族人的资料》的论文顺利地通过了答辩,获得了东方语言博士学位。他是俄国第一个进行博士论文答辩的汉学家。由于瓦西里耶夫的杰出成就以及在世界东方学界享有的崇高声誉,1866年他被选为俄罗斯科学院通讯院士,1886年成为正式院士。瓦西里耶夫是一位杰出的佛教研究者,学术界有人将他在佛教研究上取得的成就看作是他对俄国汉学做出的最大贡献。在瓦西里耶夫早期的科学活动中,佛教研究占据重要地位。他的候补博士论文《佛教文献之精髓》和硕士论文《论佛教的哲学原理》就是例证。在中国期间,瓦西里耶夫系统而深入地研究了汉语以及藏语的佛教文献,编著了多卷本的鸿篇巨著《佛教及其教义、历史和文献》。瓦西里耶夫在佛教研究方面的计划庞大,他1850年回到俄罗斯后才发现,俄国人对他的研究几乎没有兴趣,没有任何一家机构愿意出版卷帙浩繁而又如此专业的著作。最后瓦西里耶夫只出版了在佛教研究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的《总论》和《印度佛教史》两卷。他从中国带回的内容包括佛教文献译文、摘录、述评的数千页手稿最终也未能发表,有的已经散失。在瓦西里耶夫的佛教研究手稿中,规模最大的为《佛教术语词典》。按照瓦西里耶夫的设想,这本词典应收录9565个佛教词条。在瓦西里耶夫的档案中保留有该词典的两卷手稿,第一卷1205页,第二卷922页,但不是每一页都完成了,有些页的释义部分还空着,只有梵文术语及其藏、蒙、汉语译文。尽管还存在一些问题,但完成的词条数目依然非常庞大,大部分释义准确,内容丰富。瓦西里耶夫遗留下来的另一部手稿的名称叫《佛教文献述评》,共由2部分组成。第1部分是《佛教各流派文献述评》,主要参考了章嘉呼图克图的著作。这部分同样没有完成,只写了4章:小乘,有宗,空宗和律宗,收录了大量译成藏语和汉语的梵文佛经。如此深刻的研究和详细的论述在19世纪的欧洲汉学家中恐怕只有瓦西里耶夫能够做到。在这2部分中,他翻译了1654年由智旭和尚编撰的《阅藏知津》。这部书对中国佛教典籍进行了详细的分析,是一本材料极为丰富的佛教著作。《西藏佛教史》的手稿同样具有重要价值。该书主要记述了1746年以前西藏发生的政治与宗教事件,根据藏传佛教格鲁派学者松巴·益西班觉的《印、汉、蒙藏佛教史》第二部分写成。书后附录了由瓦西里耶夫按照欧洲纪年方法翻译的松巴·益西班觉编写的历史年表。还有一部手稿叫《玄奘游记》,是瓦西里耶夫对玄奘《西域记》的全文翻译。如果当时能够出版,那么第一个将这部重要著作译成欧洲文字的荣誉桂冠必然会戴在瓦西里耶夫的头上,但如今当英国人毕尔、瓦特斯及其他译本发表之后,他的译本就只能作为俄国汉学史的研究素材了。尽管瓦西里耶夫的许多重要著述手稿已经散失,但仅凭上述保留下来的作品我们同样可以认定瓦西里耶夫是19世纪俄国的佛教研究泰斗。瓦西里耶夫在佛教研究上远远走在了其欧洲同行的前面。他在19世纪上半期所研究的课题,直到19世纪末~20世纪初才成为其他国家学者研究的对象。鄂登堡写道,如果在19世纪50年代能够出版瓦西里耶夫从北京带回的10年劳动成果,俄国整个佛教研究必然会发生更加重大的转折,俄国学者也就早能了解佛教及其历史发展状况。瓦西里耶夫是俄国第一个中国文学史专家,1880年他出版了在世界汉学史上划时代的著作——《中国文学史纲要》。《中国文学史纲要》一书内容可分为3大部分。头一部分属于“引言”性质,含“几句开场白”、“中国人的语言和文字”、“古代汉语和文献问题”三节,说明中国古代书籍产生的背景、条件和本书作者的写作意图。重点是中间部分,以儒学的发展为线索,按“儒学的第一个时期”和“儒学的第二个时期”分述,实际上用两个时期为线分别介绍了儒、释、道及其各自有关的经典书籍。后一部分介绍的是科技和文学。这本书名为文学史纲要,从现代的概念来看实际上是一部中国文化典籍史。《中国文学史纲要》首次向俄国人评介了中国古代的诸子百家,从《春秋》、《左传》、《书经》、《论语》、《孟子》、《墨子》、《庄子》、《荀子》、《韩非子》、《吕氏春秋》、《礼记》、《易经》直至《孝经》。重点在于介绍儒家学说。《中国文学史纲要》的另一个重要内容就是评论文学,包括诗文、戏曲和小说。《中国文学史纲要》包容如此丰富的内容,如此广泛的学科领域,可以说它就是早期俄国汉学研究的缩影,它是学术成就的总结。俄国汉学界一般认为,瓦西里耶夫并不是一个完全意义上的语言学家,但他在汉语研究方面所取得的成就不能不引起我们的关注。在汉语语言学研究方面,瓦西里耶夫最重要的两部著作为《中国象形文字分析》(1866年)和《汉字字形系统》(1876年)。瓦西里耶夫对俄国汉语教学的重大贡献在于他第一个进行了系统的汉语教学,编写了《汉语学习导论》,其中收录了他最著名的汉语研究作品《中国象形文字分析》。瓦西里耶夫的《汉字字形系统》被圣彼得堡大学东方系接受并成为学生学习汉字的主要教材。同时该系统也被建议在其他东方学教学机构中用来教授汉语。1952年,在鄂山荫教授的主持下,规模最大的汉俄词典问世,依据的依然是瓦西里耶夫制定的汉字字形系统。直到今天,每一个学习汉语的俄国人都会感受到词典中使用的瓦西里耶夫系统给他们带来的方便。要完整地展示瓦西里耶夫作为一个语言学家的成就,不能不考察他对其他东方语言的探索。他写了一些有关东方语言的语言学著作。他对东方语言的深刻理解为他在研究中使用对比语言学方法提供了条件。在《汉语与中亚各语言之关系》一文中瓦西里耶夫将满语、蒙古语、鞑靼语及其他语言同汉语进行了对比,指出其间的相互影响和词汇的相互渗透和补充。此外,瓦西里耶夫还编写了两部重要的满语教材。1863年他编写了《满语入门文选》,这是俄国第一部满语教材。1866年他石印出版了《满俄词典》。瓦西里耶夫有关中国历史地理的著作主要出版于19世纪五、六十年代,他的研究经常是比丘林中国历史研究课题的延续,比如在《中亚东部的历史和古迹》这部著作的序言中他指出,由于尼·亚·比丘林在文章里遗漏了契丹人以及后来取而代之的女真人、满族人的历史,所以他决定填补这个空白,对这300多年的历史进行概括性的介绍。他为此翻译了《辽史》和《金史》作为该书附录。此书使用了大量至今俄国汉学界鲜为人知的材料,在研究中国北方民族历史,特别是蒙古历史方面至今具有很大的科学价值。满清王朝的历史是瓦西里耶夫历史研究的重点之一。《大清初期对蒙古人的安抚》、《军机大臣马思哈出巡北部边疆日记》、《满洲志》、《宁古塔纪略》等作品构成了瓦西里耶夫满清王朝研究和翻译著作系列。遗憾的是许多作品未能发表,成为他留给后世大批手稿中的一部分。瓦西里耶夫认为,地理与历史是不可分割的两个学科,所以在考察各种地理现象时,必然要探究历史,反之,在论述历史问题时,必然兼顾地理。教学需要是瓦西里耶夫地理研究的动因之一。在他编写的《汉语文选》中收录了中国历史和地理方面的专著和中国古籍译文。此外,他还撰写了《中国地理概况》、《中国政治地理评论》,作为1867~1868年间出版的《汉语文选》第一卷的补充。《中国地理概况》一书充分展示了瓦西里耶夫在中国地理研究上的造诣,不但提纲挈领地介绍了中国的地理,而且收入了游记作品,内容详实,形式生动,成为中国地理教科书的样板。《元明两朝关于满族人的资料》虽然是历史研究著作,主要考察满族人起源,但其中也包含大量珍贵的地理资料,列举了古代城镇,描写了山川河流。他的另外一部地理力作是出版于1857年的《满洲志》,他将《宁古塔纪略》译文作为该书的附录一道出版。这部著作介绍了中国的地理及行政划分,描述了当地的城池和居民,特别详尽地论述了水陆交通。1852年,他在《国民教育部杂志》上发表了《中国版图内的中亚及主要山脉》,虽然篇幅不大,但内容充实。此外,瓦西里耶夫还写过一些属于中国地理研究范畴的小文章。比如《北京回忆》、《关于挑选赴中国旅行者的建议》、《苜蓿草》、《关于伊犁的陷落》等。瓦西里耶夫的史地著作在其生前未引起大的反响,只是到苏联时期才被几位研究俄国汉学史的汉学家加以整理和研究。1900年4月27日,瓦西里耶夫去世了,终年82岁。瓦西里耶夫的遗稿比他已经发表的著作要多两倍。这些手稿已经成为俄国研究中国学的无声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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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佛教卷
作者:楼宇烈
出版社:民族出版社
出版年份:2010-9
页数:565
内容简介:
《佛教卷》主编为北京大学楼宇烈教授。《佛教卷》选编了当今中国大陆28位在佛教研究领域内卓有成就的学者的28篇论文,从中大致可以看到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大陆学术界在佛教研究方面的概貌和取得的主要成就。这些论文,涉及佛教研究的各个领域,其中有:中国佛教宗派的研究、佛教经典的研究、佛教图像的研究、藏传佛教的研究、印度佛教的研究、中外佛教交流的研究、佛教与中国本土文化交流的研究等。
作者简介:
楼宇烈 1960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现为北京大学哲学系、宗教学系教授,北京大学国学研究院中国传统文化博士研究生导师,北京大学宗教研究所所长,兼任全国宗教学会顾问等职。主要著作有:《王弼集校释》、《中国佛教与人文精神》(论文集)和《温故知新》(论文集)等,公开发表论文数十篇。
最近读《季羡林》。引来些许感慨,片言记述。书中三部分分别介绍了季羡林老先生的人生哲学------------谈人生、谈读书治学、谈人生感悟。
亲近书的日子,让自己感觉生活充盈而丰盛。走在路上,怀中揣着一本书,感觉好踏实;每天的生活虽然忙碌,但能咀嚼一缕书香,感觉一天的时光没有白费,否则会有一种欠债的感觉。如何充盈自己的人生呢?
一、良好的心态是快乐工作、快乐生活的根本。目前的生活虽然是忙碌的,
但却是充实的。自己知道不是一个完人,但足以能够克服目前的任何困难。因为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大!如果不充分挖掘自己,那样声明中的时光会白白的浪费掉。
把组织上给自己安排的工作,生活中自己的负重看作是一种宝贵的挑战。向自己的能力挑战,向自己的“工作方法、技巧”挑战。自是别有一种滋味在心头。但愿能接受这种考验。只要你愿意,便不会为自己的付出而疲倦。
我们需要的往往是一种“我愿意”的感觉!
二、吝啬时间,善于利用生活中的“边角料”时间。
时间如同海绵里的水,要挤总会有。在读书方面,写随笔、撰写文稿、提高
基本功方面要持之以恒。季羡林老先生几十年如一日,每天都是四五点钟起床,晚上读书治学几个小时。这种对生命的高度敬畏值得我辈学习。自己虽不能做到每天都像是最后一天一样珍惜,但应该时刻保持一种“时间就是生命”的意识。
三、知足知不足,有为有不为。
冰心老人送给别人的座右铭:知足知不足,有为由不为!自己尤其应当铭记在心。人总会有充足的时间,做自己认为重要的事情。
能够及时地合计一下今后三年的规划。思考着如何做一个好的教育工作者;如何做一个好家长;如何做一个好人?让自己满意,让大家满意!
围绕工作重点,坚持不懈地努力去做。不要总想着最后的'结果如何。重要的是努力去做,我付出了我的所能,我心满意足。尽力了,结果不是自己能说了算的。但是做不做却是自己做主的。
在生活、工作的过程中,不可不顾及周围人的态度,要及时征求大家的批评意见,以便让自己的工作能更进一步。最好能在别人批评之前先自我批评。人贵有自知之明吗?
当然,也不可一位生活在别人的意见和看法中。因为人与人的看法是不同的,千万不可学那个“最后扛着驴走路的老头”。认准了的事,就坚定不移地做下去。
大家可能因为你这样做而心生异议。因可能因为你不这样做而心生异议。你何不按照正确地方向去努力呢?这也许才是“走自己的路”的真正含义吧!
知足知不足,有为有不为!怎样才是正确的路?可能仁者见仁,于我而言,莫过于对教育工作有利,对为别人服务有益,对个人修身、健身、成长有益。生命的质量提高了,生活的品位提升了。有些看似说假、大、空话的感觉,但提升自己的人生价值,这的确是自己最为关注的问题,真假与否,请明鉴!
一不小心在joyo上逛了几本书,突然觉得买书还挺贵的,于是赶在下班前到浦东图书馆办了张借书证。现在的图书馆福利越来越好了,只要80块钱押金,不需要年费,凭身份证就能借书,好生方便。好久没在图书馆里逡巡了,刚睡了13个小时又犯困了的小师妹催着我快走,这个时候,我发现了这本书——《季羡林谈佛》,也就是我在joyo上看中的几本书之一,崭新得应该没有被读过,那当然不由分说赶紧借上。
回到家,拥着温暖的被窝把它看完了。现在希望除了小说之外,读过的书都做一些笔记,所以趁着记忆还新,来写写读后感。
首先,很喜欢季老对佛学的态度,他说:“我认为,释迦牟尼确有其人,是一个历史人物。因此我就把释迦牟尼当成一个人,同世界上的其他历史人物一样,他是我研究的对象。”这个也是我一直以来的观点,我一直以来对佛教都充满兴趣,但我并不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对此,季老也诙谐地说:“如果一个研究者竟然相信一种宗教,这件事情本身就说明,他的研究不实事求是,不够深入,自欺欺人。”基于这样的观点,我对季老这本从一个语言研究者的角度深入到佛教史的研究论文集更多了层亲近感。大学里读过不少佛教评论的书,要么就是什么法师的著作,讲了很多好玩的公案之余,非要给你说一番佛法道理,无趣得很,要不就是一个革命批判,讲了些佛祖的故事之后就跳出来说一番唯心主义局限性的东西来提醒读者不要信这些故事,又可笑得很,这些都不是我足够感兴趣的佛教研究领域。
《佛教音乐的华化》(论文,2万字,1985年第3期《世界宗教研究》)《佛教与中国音乐》(论文,1·5万字,1987年第4期《音乐研究》)《中国音乐的线性思维》(论文,1·5万字,1986年第4期《中国音乐学》)《音乐史中的唐明皇》(论文,1·6万字,载《燕乐二十八调之迷》,1987年人民音乐出版社)《中国佛教音乐研究的回顾和展望》(综述,1·8万字,1995年第2期《佛学研究》)《金瓶梅与佛曲》(论文,1·8万字,1989年香港“第一届国际佛教音乐研讨会”宣读,1992年第2期《中国音乐学》)《智化寺音乐与中国音乐学》(论文,1·5万字,《中央音乐学院学报》1998·2)《禅与中国音乐》(论文,4万字,1998年3月台北“中国佛教音乐学术研讨会”,《中国音乐学》1998·4)《魏晋南北朝佛教音乐史》(论文,5万字,2000年12月台北第二届“中国佛教音乐学术研讨会”)《“华韵九芳”与新古典主义》(评论,0·6万字,1997第5期《爱乐》)《再谈民族音乐的第三种模式》(评论,0·5万字,1997年第3期《中国音乐》)《杨荫浏与宗教音乐》(论文、1·9万字,《音乐研究》,2000年第1期)《艺术不是科学》(评论,0·6万字,《文艺报》,2000·1·25)《梵呗——人间佛教的弘法之舟》(23千字,台湾2002年佛学研究论文集《人间佛教》,佛光山文教基金会)《书陈寅恪<;书魏书萧衍传后>;之后》(30千字,《中国文化》2004第1期)
公元557-657,北周武帝建德三年(公元574),下令禁断佛、道教,持续五年。 僧尼逃奔南方,北方奉佛崇仙的僧尼转入地下化。 唐玄奘(602-664)诞生,奠定中国佛教的正信理路,与法显并列为中国最伟大的高僧,其西学历十七载,带回佛舍利150粒,震惊朝廷,唐太宗、高宗供养于皇宫大内,另梵书520夹657部,皇帝下令建寺助其译经工作。 唐太宗贞观七年(633年),松赞干布建立吐蕃王朝并派吞米桑布扎等人去西域、印度学习文字,费时数年返回,创制了藏文,此即藏传佛教的起源,同年,斯里兰卡爆发内战长达七年,寺院、佛塔全面捣毁,战后,迦叶王下令修复寺院,觉音时代著作的《阿毗达磨》流行开来,上座部佛教开始教导内观修行。公元657-757,义净法师(635-713)诞生,三十五岁从广州搭乘波斯商船泛海南行,经历三十余国,留学那烂陀寺历时十一年,求得梵本三藏近四百部,合五十余万颂,之后回国翻译,旗下的译师皆第一流水平,译文水平极高。公元757-857,唐武宗会昌二年(公元842)灭佛持续四年,僧尼全部还俗,对佛教起到了沉淀化的正面效应,僧道不分的年代告终,此前释家的舍利教及浮屠教全面瓦解,摩尼教由暗转明全面进入闽南沿海一带布教并鼓吹革命起义。 中国大乘佛教正式成立,宗派开始诞生。 南印度入侵斯里兰卡,寺院遭到严重破坏,同期,印度的金刚乘部传入斯里兰卡。
正如西方哲学的创始人泰勒斯所说,哲学的意义在于“不将自己交给一个简单的信仰,而是不间断地探索本原”,汤用彤先生一生都在为此孜孜以求。其学术探索主要集中在印度哲学、中国佛教和魏晋玄学等领域,而尤以中国佛教史的学术成就最为突出。 佛学领域汤用彤在中国佛教方面最著名的成果就是出版了《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一书。其《跋》中自云:“十余年来,教学南北,常以中国佛教史授学者,讲义积年,汇成卷铁”。但他每次讲课都要对原来的讲义作出修改。从20年代初就开始撰写,20年代末完成初稿,30年代又全部修改和补充了一次,再花了近四年的时间才完成。其原因正如他对钱穆先生所说,总是心感不满。直到芦沟桥事变,由于担心手稿遗失,才考虑将其中一部交付出版。因此本书于1938年由商务印书馆印行。这部著作,开辟了中国佛教史研究的新纪元,受到学术界的广泛称赞。胡适在校阅该书稿本第一册时,称赞此书极好,“锡予训练极精,工具也好,方法又细密,故此书为最有权威之作”。贺麟评论现代中国哲学亦有云:“汤用彤得到西洋人治哲学史的方法,再参以乾嘉诸老的考证方法。所以他采取蔡勒尔(ze11er)治希腊哲学史一书的方法.所著《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一书,材料丰富方法严谨,考证方面的新发现,义理方面的新解释,均胜过别人。”抗战期间,此书与陈寅格的《唐代政治史述论稿》同获前政府教育部学术研究评奖哲学类一等奖。 汤用彤通晓梵语、巴利语等多种外国语文,熟悉中国哲学、印度哲学、西方哲学,毕生致力于中国佛教史、魏晋玄学和印度哲学的研究。所著《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隋唐佛教史稿》,用科学方法系统地阐述了佛教从印度传入到唐朝时期的历史发展过程及其特点、佛学思想与中国传统思想的相互关系;详细地考察了中国佛教各个学派、宗派的兴起和衰落过程及其原委。他对中国佛教史料中关于佛教传入汉族地区的时间、重大的佛教历史事件、佛经的传译、重要的论著、著名僧人的生平、宗派与学派的关系、佛教与政治的关系等等都作了谨严的考证和解释。由于他对佛教有系统的研究,因而对印度哲学发展过程也有深入、全面的了解,他在《印度哲学史略》中采录了中国所保存的不少重要史料,并作了考证和评价,其学术成就获得中外有关学者的一致好评。 印度哲学汤用彤回国后在各大学一直讲授印度哲学,1929年编成讲义,1945年修改后以《印度哲学史略》为书名,由重庆独立出版社印行。这是用现代科学方法研究印度哲学史的一部极重要的著作,其内容恰为他研究中国佛教史提供了必要和丰富的印度历史知识。此外还有遗稿两部:《汉文佛经中的印度哲学史料》和《汉文印度佛教史料选编》。前一部由商务印书馆即将出版。印度古代哲学相当丰富,但资料多已失散。公元一世纪后佛教传人中国,以后译经不断,其数量之多和时间之长是少有的,特别是中国所译佛经大部分都保存下来。这些史料多为欧美学者所未见,却使汤用彤的印度哲学研究具有自己的特色。 魏晋玄学汤用彤认为外来佛教在中国之流传,先是依托汉代流行的道术,而为佛道;近而又附属于魏晋玄学,而为“佛玄”;至南北朝后期佛教经论讲习之风大盛,到隋唐出现了中国式的佛教。由于佛教同玄学的历史联系,在西南联大期间,他一度对玄学用力较多,并想“采取文德尔班(Windelband)写西洋哲学史的方法,以问题为中心,写一部《魏晋玄学》”。当时生活极不安定,自然难以完成,但发表了许多有创见的论文,勾画出了魏晋玄学演变的比较可信的轮廓,对许多玄学问题进行了深入的分析。由于佛、道二教长期争执,汤用彤在研究佛教史时还注意了道教史的有关问题。并在西南联大期间指导王明研究道教。王明的《(太平经)合校》,后来成为研究道教的必读资料。 专著1、《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商务印书馆,1938年;中华书局,1955年,1963年,1983年,1988年;台北弥勤出版社,1982年。2、《魏晋玄学论稿》,人民出版社,1957年;中华书局,1962年,1983年;台北育民出版社,1980年,收入《玄学·文化·佛教》。3、《印度哲学史略》,重庆独立出版社,1945年;中华书局,1960年,1988年。4、《隋唐佛教史稿》,中华书局,1982年。 文集1、《往日杂稿》,中华书局,1962年。2、《汤用彤学术论文集》,中华书局,1983年。3、《理学·佛学·玄学》,北京大学出版社,1991年。 纂著1、《高僧传》校注,中华书局,1992年。2、《汉文佛经中的印度哲学史料》,商务印书馆,1994年。论文(本栏按年代罗列)1914年《理学谵言》,《清华周刊》第13-29期。《孤嫠泣》,《清华周刊》第13、15、16期。《理论之功用》,《清华周刊》第15期。《新不朽论》,《清华周刊》第20期。《植物之心理》,《清华周刊》第27-29期。1915年《快乐与痛苦》,《清华周刊》第30、31期。1916年《谈助》,《清华周刊》第65、66、68、70期。《说衣食》有四篇短评,《清华周刊》第75期。1922年《评近人之文化研究》,《学衡》第12期。1923年《叔本华之天才主义》,《文哲学报》第3期。《释迦进代之外道》,《内学》(支那内学院年刊)第1辑。1924年《佛教上座部九心轮略释》,《学衡》第26期。《印度哲学之起源》,《学衡》第30期。1925年《释迦时代之外道》,《学衡》第39期。1928年《南传念安般经译解》,《内学》第4辑。《与胡适论禅宗史书》,《胡适文存》第3集。1930年《读慧皎〈高僧传〉札记》,《史学杂志》第2卷第4期。1931年《唐贤首国师墨宝跋》,《史学杂志》第2卷第5期。《矢吹庆辉〈三阶教之研究〉》,《史学杂志》第2卷第5期。《摄山之三论宗史略考》,《史学杂志》第2卷第6期。《唐太宗与佛教》,《学衡》第75期。1932年《竺道生与涅槃学》,《国学季刊》3卷1号。1933年《释道安时代之般若学述略》,《哲学论丛》。1934年《评〈唐中期净土教〉》,《大公报》3月17日。《王维诚〈老子化胡说考证〉审查书》,《国学季刊》4卷2号。1935年《读〈太平经〉书所见,《国学季刊》5卷1号。《释法瑶》,《国学季刊》5卷4号。1936年《The Editions of t-he SSǔ-Shin-ˇErh-chang-ching》(Transla-tion by J. R. Ware),《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ume I number I《汉魏佛教的两大系统》(哲学年会报告摘要),《哲学评论》第7卷第1期。《关于〈肇论〉》(哲学年会报告摘要),《哲学评论》第7卷第2期。1937年《中国佛教史零篇》,《燕京学报》第22期。《大林书评》:《评〈考证法显传〉》,《唐贤首国师墨宝跋》,《矢吹庆辉〈三阶教之研究〉跋》,《微妙声》第3期。《大林书评》:《评日译<梁高僧传>》,《评〈小乘佛教概述〉》,《微妙声》第8期。1939年《读〈人物志〉》,昆明《益世报》读书双周刊第119期至121期。1940年《读刘劭〈人物志〉》,《图书季刊》第2卷1期。《魏晋玄学研究两篇:〈魏晋玄学流别略论〉〈向郭义之庄周与孔子〉》《国立北京大学四十周年纪念论文集》。1942年《王弼大衍义略释》,《清华学报》第13卷第2期。1943年《文化思想之冲突与调和》,《学术季刊》第1卷第2期。《王弼圣人有情义》,《学术季刊》第1卷第3期。《王弼之〈周易〉〈论语〉新义》,《图书季刊》新4卷1、2合刊。《向郭义之庄周与孔子》,《哲学评论》第8卷第4期。1944年《隋唐佛教之特点》,《图书月刊》第3卷第3、4期。1946年《谢灵运〈辨宗论〉书后》,天津《大公报》10月23日《文史周刊》第2期。1947年《Wang pi’s new interpretation of the I Ching and Lun-Yü》(Translation and Notes by walter Liebenthal ),《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es》voiwme 10 number 年《康复札记四则·“妖贼”李弘·云中音诵新科之诚·何谓“俗讲”》、《佛与菩萨》,《新建设》6月号。《针灸·印度古医书》,《新建设》7月号。《谈一点佛书的“音义”》,《光明日报》10月19日。1962年《论中国佛教无“十宗”》,《哲学研究》第3期。《关于慧深》,《文汇报》10月14日。《从一切道经说到武则天》,《光明日报》11月21日。1963年《给巨赞的信(关于东汉佛教的几个问题的讨论)》,《现代佛学》第2期。《中国佛教宗派补论》,《北京大学人文科学学报》第5期。1964年《读〈道藏〉札记》,《历史研究》第3期。1980年《魏晋玄学与文学理论》,《中国哲学史研究》第1期。《贵无之学(下)——道安与张湛》,《哲学研究》第7期。《〈高僧传初集〉按语选录》,《文献》第1辑。《隋唐佛教史稿》(一),《中国哲学》第3辑。《隋唐佛教史稿》(续一),《中国哲学》第4辑。1981年《五代宋元明佛教事略》,《中国哲学》第5辑。《隋唐佛教史稿》(三),《中国哲学》第6辑。1982年《隋唐佛教史稿》(四),《中国哲学》第7辑。译作《亚里士多德哲学大纲》(译Edwin Waddace:Outlies of philo-sophy of Aristotle),《学衡》第17、19期,1923年。《希腊之宗教》(译W. R. Inge: The Legacy of Greece[1]Reli-gion ),《学衡》第24期,1923年。
唐文化对朝鲜的影响 新罗人广泛研究中国的政治、历史、哲学和天文、历法、医学等。中国的政治、经济制度对新罗的影响很大。8世纪中期,新罗仿效唐朝的政治制度改建自己的行政组织,中央设执事省,相当于唐的尚书省,执事省下设三府三部,相当于唐的六部。8世纪晚期,新罗也采用科举制度来选拔官吏,以儒家经典作为考试内容。新罗都城平壤是仿长安、洛阳建成的,也分宫城、皇城和外郭城。675年,新罗开始采用唐朝的历法。新罗医学博士用《本草经》等中国医书教授学生。朝鲜文化对唐朝也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他们的音乐很受我国人民的欢迎,唐太宗设置的十部乐,其中一部就是高丽乐。 玄奘西游 玄奘(600—664),俗姓陈,名祎(huī),洛州缑(gōu)氏人(今河南偃师缑氏镇),13岁出家,法名玄奘。后人称他三藏法师(三藏是对佛教经典的三个部分——佛经、戒律、论述与注解的总称,通晓三藏的僧人被称为三藏法师)。唐初,他在四川、长安研究佛教理论,感到佛教宗派众多,佛经译文多误,令人无所适从,决心到天竺学习佛经,研究解决佛教教义的一些疑难问题。贞观元年(627年),他从长安出发,杂于返西域的客商中,出玉门关独自西行。经过八百里流沙(即玉门关外的莫贺延碛),由天山南路横穿新疆,越过葱岭,通过中亚,于贞观二年(628年)夏末到达天竺西北部。然后沿一条由西向东的路线,参谒访问了恒河流域著名的佛教圣地和许多高僧。贞观五年(631年)末,到达摩揭陀国,来到那烂陀寺。 那烂陀寺是天竺佛教的最高学府。该寺住持戒贤是印度的佛学权威,他已90高龄,本已不再讲学,为表示对中国的友好情谊,特收玄奘为弟子,向他讲授最难懂的佛经——《瑜珈论》。玄奘用5年时间精研佛学理论,取得优异成绩,成为那烂陀寺十大法师之一。接着他外出游学,环游印度半岛,一路多次参加佛学辩论会,誉满天竺。贞观十五年(641年),他返回那烂陀寺,主持寺内讲座。一个反对那烂陀派的人写了一篇论文呈给戒日王,声称无人能驳倒其中一字。戒日王把论文转给戒贤,并决定在国都曲女城举行学术大会。玄奘和一千多僧人代表那烂陀寺参加大会。戒日王会见玄奘,问起唐太宗和中国音乐。玄奘介绍了中国的政治、经济、文化、艺术和唐太宗的功业,戒日王极感兴趣,随即遣使至长安通好。贞观十六年(642年)十二月,曲女城的辩论大会开始,天竺18国国王和佛教徒三千多人、婆罗门等教徒两千多人参加大会。玄奘担任大会论主(主讲人),他用梵文写了一篇反驳那个人的论文,作为辩论的主题在会上宣读。同时誊写一份悬挂在会场门口,并依照惯例声明:如有人能据理驳倒一个字,就斩下论主的头以谢罪。可是五天过去了,仍无人前来辩论。大会连续举行18天,大家都为玄奘的精辟议论所折服。大会结束那天,戒日王和18国国王各以厚礼相赠,均被玄奘谢绝。最后,戒日王恳请玄奘骑上一头用精美的华幢(chuáng)装饰的大象,绕场一周,同与会的众教徒见面。 贞观十七年(643年),玄奘谢绝戒日王的一再挽留,决心回国。戒日王及当地人民将他送出几十里路,才洒泪而别。贞观十九年(645年)正月,玄奘带着657部佛经回到长安。唐太宗派宰相房玄龄等出城迎接,长安城成千上万老百姓走出坊门欢迎他。唐太宗在洛阳行宫召见了他,他向太宗介绍了西域及天竺见闻。他随即回长安开始翻译佛经。19年间共译出佛经75部1 335卷。他由于有较高的汉文化素养又精通梵文,所以译文流畅优美,有些专用名词如“印度”、表示时间的词“刹那”就是他确定下来的。这些佛经后来在印度大部分失传,中译本就成了研究古代印度宗教、哲学、文学、科学的重要文献。 玄奘还根据旅途见闻,写了一本《大唐西域记》,记载亲历的110国、传闻的28国的情况,包括今新疆以及中亚、阿富汗、巴基斯坦、印度、孟加拉、尼泊尔、斯里兰卡等国家和地区的方位、道里、疆域、城市、人口、风俗人情、名胜古迹、历史人物、传说故事,是研究这些地区历史的重要材料。现在《大唐西域记》已译成数国文字,成为一部世界名著。 学术动态 隋唐时期中国在世界上的地位 隋唐是我国历史上的一个辉煌时期,在世界史上也有重要影响,形成世界历史的光辉一页。隋唐时期的中外经济文化交流和隋唐在世界史上的地位,目前正成为学术界研究的热点,已有不少论著问世。众多的学者认为:(一)隋唐时代中国的制度,处于世界历史的先导地位。在当时所有先进国家的历史中,没有一个国家比中国更早进入封建社会。当隋朝建立的时候,西欧封建制度才有一个世纪。作为欧洲封建制中心的法国,就封建制度开端这一点说,要晚于中国700年之久。(二)就社会经济繁荣的程度说,隋唐在当时世界上是第一流的。当时世界的大城市有长安、君士坦丁堡和巴格达,长安有百万人口,君士坦丁堡80万,巴格达更少。长安人口最多,这既反映了其工商业的发达,同时也说明它的农业生产达到了较高的水平。(三)高水平的隋唐文化使中国成为东方文化的渊源,对日本、朝鲜等亚洲国家文明的发展产生了重要影响。(四)隋唐是当时东西方经济文化交流的中心。中国丝织品、造纸术在隋唐时传入东西方各国以及汉式佛教、诗文、科技大量传到东方各国的史实,证明隋唐时期的中国起到了东西方文化交流的桥梁作用。因此,隋唐不仅在中国历史上,而且在当时的世界史上都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 图画说明 《职贡图》 唐朝时期,许多外国使节远道来到中国,向中国皇帝进献他们的珍稀宝物,这是中外交往的重要途径。《职贡图》就反映了边远各族和外国使节携贡品,来唐朝贡的生动情景。图中贡使骑着高头大马,前后卫士们为其张盖护拥。贡使后面的许多人,有的提着鸟笼,有的背着象牙,有的拿着孔雀掌扇,还有人用头顶着宝物,兴高采烈地边走边谈。此画的作者是唐朝的画家阎立德,画高厘米,宽厘米。 唐朝的开元通宝 开元通宝也叫开元钱,是唐高祖武德四年(621年)开始铸造的,流通了三百多年。这种钱币直径厘米,重克。钱币中的隶书“开元”二字,是开辟一个新纪元的意思;“通宝”二字的意思是流通的宝货。“开元通宝”四字字体庄重挺拔,相传是当时著名书法家欧阳修的书法。 日本的和同开 1970年西安南郊出土了两瓮唐代文物,其中有5枚日本银币。郭沫若考证,此币铸于708年(日本元明天皇和同元年),然后由遣唐使团作为礼物带到中国。 玄奘 这幅玄奘画像现保存在陕西省长安县东兴教寺内的殿堂里,是根据宋人所绘的《玄奘西游像》而刻在一块石碑上的。因为战乱,寺院与石碑曾遭破坏。现在我们所见到的玄奘像,是根据原石碑的拓片重新凿刻的。以后又根据石刻像作成画像,着色后供奉在兴教寺内。 这幅图描绘的是玄奘从印度学成后归国的情景。玄奘身穿和尚服,胸前挂着念珠,脚穿草鞋,腰前系小包袱。他左手拿经书,右手执拂尘(用来驱赶蚊蝇),背上背着用竹子做的书箱。书箱顶上是遮阳避雨的伞,伞前垂下的线挂着一盏小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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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佛教向中国社会的深入传播过程中,佛经翻译是最重要的步骤。佛教分大乘、小乘,佛经包括经、律、论,从印度和西域陆续传入,其数量浩如烟海。如何把佛教的教义介绍给中国民众?这是摆在当时来华的印度僧人和中国早期佛教徒首先要解决的问题。鉴于人们是自觉不自觉地站在传统文化的基础上看待刚刚传入的佛教,因此,只有借用人们熟悉的语言、概念来翻译佛经,解释佛教教义。从汉代到隋唐,历代的译经僧在佛教界有很大的影响力,如东汉的安世高,西晋的竺法护、竺叔兰,后秦的鸠摩罗什,南朝宋的佛陀跋陀罗,陈的真谛,北魏的菩提流支,隋朝那崛多和达摩笈多,唐的玄奘、义净、不空等,都把当时最新的佛教学说传译到中国。在译经者周围有很多助手,有的担任口译(称度译或传译),有的负责笔录成文(笔受),也有的对译文加以审核和修饰(润笔)。这些人都通晓中国传统文化并善于文墨。译文时必须从汉文中选择与原文意思相当的词语、概念,用汉文方法表述。这样很自然地就把当时译者对汉文的理解,把带有时代特色的汉字、汉语掺杂到佛教典籍当中去。东汉时期在儒家学说之外,特别盛行黄老道术,于是一些黄老道术的用语、概念就被运用到了当时译出的佛经当中,例如,把佛教中表示断除一切烦恼达到彻底解脱境界的涅槃,译为无为;把通过集中精神观想佛教义理的禅定,译为守一;把大乘佛教所说的绝对实在和审实无虚的真理真如,译为本无。魏晋盛行玄学,竺法护译《光赞般若经》把真如译为自然,把无上正等正觉译为道……正像在日常生活中时时离不开儒家的纲常名教一样,在译经过程中受儒家的影响是最大的。印度佛经中的主体是有情(sattva)、众生(jantu),包括称做六道的人、天、阿修罗、畜生以及地狱中鬼魂、饿鬼,神秘色彩比较深厚。儒家重视人在自然界的地位,认为人是万物之灵,主张人为贵,天道远,人道迩,因此不少佛经只是把有情、众生译为人、人民。儒家的伦理主张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受此影响人们对性的关系比较忌讳,一般不作公开的描述。《华严经》的翻译也受此影响,把其中的拥抱音译为阿梨宜,把接吻译为阿众?等。在一些汉译佛经中,也增加了佛经原文没有的伦理说教,如《长阿含经.善生经》中的父母所为,恭顺不逆,父母正令,不敢违背等,据巴利文同本经典《尸迦罗越之教》,这些是译者加上的。(参见日本中村元《儒教思想对佛典汉译带来的影响》,载《世界宗教研究》1982年第二期)。在三国吴康僧会译的《六度集经》中有明显添加的君仁臣忠,父义子孝,夫信妇贞,孝事其亲,为天牧民,当以仁道等内容。流传最广的三国曹魏时译的《无量寿经》中也多有忠、孝、礼、义、信等用语。中国文字中有很多词语的含义十分丰富,例如道、理、心、性等,它们多歧的含义是在漫长的文化发展史中形成的。但是,在翻译佛经时,一般仅根据场合赋予这些词以特定的含义。然而事过境迁,后世的学者在读经和解释佛教义理时,因为受到时代背景的影响,十分自然地根据需要利用这些词的不同的含义去理解经文,建构自己的教义体系。隋唐时期的佛教宗派正是借用这些多义词并巧妙地利用般若中观学说中的不二法门去建立本派的理论体系的。禅宗的心,既可以是具有思惟功能的心,又可以是先天内在的自性、本性之心,此心可以与作为世界万有本源、本体的真如、法性、佛性等相通,还可称之为理、道。在禅宗含有机锋的语录中,正是前后借用它们不同的含义来向人们提示解脱之道的。 讲经说法是传教的常用方法。要想将佛经上的教理让民众听得懂,就得利用他们熟悉和容易理解的语言、道理来加以比附说明。这种方法在佛教史上叫做格义。后赵佛图澄的弟子竺法雅精于儒道经史,在他向弟子、士大夫讲经时,常以经中事数,拟配外书,为生解之例,谓之格义。(《高僧传.竺法雅传》)佛教经典中常在教义概念、用语的前面加上数字,如四谛、八正道、十二因缘等,此称事数。竺法雅在讲经时为了听众易于明白,便运用当时人熟悉的儒、道典籍中的词语、道理去加以比附解释。按照这种方法,可以把性空、真如解释为本无、道;把五戒比附为五常等。这在当时和以后都是常见的现象。佛图澄的另一个著名弟子道安,在著作中也常用格义。他的弟子慧远善老庄,在讲经时常常借用老庄的词语进行解释。据《高僧传.慧远传》记载,有一次慧远讲经,有人就实相(即诸法实相)这个概念提出质询,他当即引用《庄子》加以说明,于是惑者晓然。在佛教实现中国化的过程中,所谓格义佛教为会通中印佛教,推动佛教的深入普及发挥了重要作用。随着佛教的深入传播,佛教界在教义诠释和讲经中出现不同的见解,便逐渐形成不同的学说,乃至学派。两晋之际,因为对般若学说中的诸法性空的思想认识不同,出现所谓六家七宗。若将七家中的本无、本无异二家加以合并,即为六家。这标志着民族佛学的正式形成。这是大乘般若学说与当时流行的玄学相互会通的产物,学僧迎合时代风尚借用某些玄学概念和方证一切皆空的般若本体论。因为他们还不善于运用《般若经》中的中道论证方法,在对于本体与现象--本无与诸法、空与色、心与物、真谛与俗谛等的论证得出简单的肯定或否定的结论,而不会用遮诠(否定)和相即的表述方法,得出非有非无,色空相即,真俗不二的结论。虽同论诸法性空,但论点各有偏重,所以出现六家七宗。在这当中,影响比较大的有三家:(一)道安为代表的本无宗,认为世界万有本体为空,此空即为本无。此与玄学王弼、何晏的贵无论有相似之处。(二)支道林为代表的即色宗,认为世界万有本来性空,故色(地水火风及其所造,相当于物质现象)即是空,。此与郭象主张的无不在有之外,无在有之中的自生独化论有相近之处。(三)支愍度和道恒为代表的心无宗,主张心应脱离外界,不执着万有,但不否认客观世界的存在。六家七宗的出现,反映了当时般若本体论学说受欢迎和被认识的程度。此后,鸠摩罗什的弟子僧肇站在中道的立场对以上三家作了批判性总结,在其《肇论·不真空论》中指出他们或偏于有,或偏于无,或不空万物,皆背离非有非无,空有相即的中道精神。 南北朝时期,无论南方还是北方,佛学研究空前盛行,伴随注疏讲经之风,以研究一部或几部佛经为中心的学派纷纷兴起。在这当中最有影响的是涅槃学派、成实学派、地论学派、摄论学派、三论学派等。实际上这些学派所研究的经论不是一、二部,一个人也不一定在一个学派,例如涅槃学者同时也往往是成实学者,成实学者也可能兼三论学者。这里所说的学派,只是指某些人在对特定经论的研究中取得突出成绩,提出有代表性的看法。如果对他们研究的问题加以归类,主要有两大类:(一)大乘佛教的本体论,或发挥般若中观的思想,认为世界万有本体为空,世俗认识和外在世界虚幻无实;或发挥唯识学说,认为世界万有唯识所变。(二)大乘佛教的心性论,论证达到觉悟的内在根据。成实、三论学者探究本体论,基本上是两晋般若本体论的沿续和发展。因为成实学派没能上升到空有相即不二的立场,最后被三论学派取替。地论、摄论学派在论证世界万有以心识为本体外,还探讨心性善恶、觉悟的内在依据问题。涅槃学派主要论证心性问题。心性论代表了南北朝以后思想界的时代思潮,影响极为深远。1.涅槃学派是以竺道生(355-434)为代表。东晋法显所译《泥洹经》有一切众生,皆有佛性的话。竺道生据此提出,既然一切众生皆有佛性(先天具有的可以成佛的心性功能、可能性),那么处在众生中的一阐提(信不具足,善根断绝的恶人)也有佛性,也能成佛。类似说法在北凉昙无?所译《大涅槃经》虽有,但是此经当时尚未传到南方。道生的推论在当时属孤明先发,受到守旧僧人的反对,曾被逐出僧团。后来《大涅槃经》传到江南,道生的说法得到印征,由此声名远扬。他还提出顿悟论。据南朝陈慧达《肇论疏》所引,他认为,佛教所追求觉悟的真理(真如、法性、实相)是一个完整的总体,不可分割,修行者对它的觉悟应当不分阶段地一次完成,此即为顿悟,所谓以不二之悟,符不分之理。换一种说法,顿悟是使自己本有的佛性顿时显发,亦即见性成佛。道生把本体论与心性论沟通,在大乘佛教的框架内论证了人的本性源于世界的本体,超凡入圣在于使自己本有之性显发,推动了中国思想界对心性论的探索研究。2. 地论学派在北方,先后以洛阳和邺(在今河南安阳北)为中心。此派所研讨的《十地经论》是印度世亲所著,中心是论释《华严经.十地品》,为唯识学派早期论书之一,由北魏菩提流支、勒那摩提译出。因为学僧对于经文三界虚妄,但是一心作中的心字有不同见解,分成两派。菩提流支的弟子道宠为首的一派被称为相州北派,勒那摩提的弟子慧光为首的一派被称为相州南派。按照唯识学派的说法,在眼耳鼻舌身意六识之外,还有第七识未那识,第八阿梨耶(阿赖耶)识。阿梨耶相当于精神主体、灵魂,所具有的精神性种子(心理功能)据称是世界万有的本源。相州北派认为阿梨耶在性质上属杂染不净,主张佛性当有(相对于本有,以后才有,也称始有),只有累世修行才能达到解脱。相州南派主张阿梨耶清净无染,即为真如或如来藏自性清净心,亦即佛性,通过断除妄念烦恼的修行,可以见性成佛。3. 摄论学派以研究南朝真谛译的印度无着所著《摄大乘论》和《转识论》为主,在阿梨耶识之上另立阿摩罗识(清净识、无垢识,即真如),为第九识。其三性说最有特色:(一)依他起性,即八识及其功能,为万有的本源;(二)分别性,是世俗认识和外在事物(谓由识变现);(三)真实性,即超言绝象的真如(亦第九识)。因此,依他起性相当于心性,作为一切染净的事物的本源来说,它包含分别性和真实性。从善恶观念来说,分别性属妄,属污染分;真实性属真,属清净分,而依他起性则本具染污、清净二分。《转识论》说:能分别即是识,所分别即是境;能即依他性,所即分别性……此境识俱泯即是实性。实性即是阿摩罗识。修行就是认识唯识之理,遣境,空心,使本有的净识显发。 在中国佛教史上,被传为是真谛所译的《大乘起信论》的影响极大。此当为调和当时的各种心性见解而编译的经典。认为心以永恒清净的真如为体,以具有思虑功能并与烦恼相俱的阿梨耶识为相,为用,修行的要旨是直探心源,舍染返净。在中国思想史上,儒家的伦理人性学说占有重要地位。或主张性善,或主张性恶,或主张善恶俱,由此探求成为贤圣的依据。其中占正统地位的是孔孟以来的性善论,认为人性本善,通过学习和道德修养使本性扩充发展,就可以成为贤圣。对于人性的本源问题虽也有涉及,如用天、天命或元气来加以说明,但理论过于简单朴素。佛教的心性论是大乘佛教理论深化的产物。中国佛教学者在论证心性问题时,不能不受到儒家人性论的影响,并反过来对儒家的人性论产生影响。从上述心性学说中似乎可以看到儒家心性论的影子,涅槃学派和地论南派的心性清净论,相当于人性论中的性善论;地论北派的心性论相当于性恶论;摄论学派和《大乘起信论》的心性论,与人性论中的性俱善恶论比较相近。当然,佛教的心性论是为其出家修行和出世解脱提供理论依据的,与儒家的人性论所具有的修身治国的目的性是不同的。佛教的心性论对后世儒家探讨人的本性与世界万有的共同的普遍性本源,建立新的天道性命之学,是有很大的启迪作用的。 佛教传入后经过五六百年的传播发展,在思想上已经与中国传统文化融会结合,在经济上建立了与中国封建经济制度相适应的以土地经营为中心的寺院经济,从而为隋唐时期建立富有民族特色的佛教宗派提供了条件。隋唐时期成立的主要佛教宗派有天台宗、三论宗、法相宗、律宗、华严宗、净土宗、禅宗、密宗。这些佛教宗派除密宗情况稍有不同外,都是由中国僧人直接创立的,所奉经典中虽也有一部或几部汉译印度佛经,但最重要的是各宗创始人的著作。其中的天台宗、华严宗、禅宗的民族特色最为鲜明,影响也大。概括地说,这些佛教宗派具有以下特点:(一)把中国道家和玄学的本体论与印度大乘佛教的以空、真如或佛性为本体的宇宙论会通结合,并依据般若中观学说的不二法门,提出现象与本体圆融无碍,真俗不二,体用相即的佛教哲学。(二)依据色与心、能与所、正报与依报不二的理论,把本体论与心性论融会构通,认为真如佛性不仅是宇宙万有的本源和本体,而且也是人的觉悟基因,在论证中又吸收了儒家人性论的思想。(三)发挥真俗不二,即烦恼是菩提的理论,主张出世不离入世,生活日用即为佛道。禅宗尤为突出 ,寄坐禅于日常生活之中,说平常心是道、不修不坐,即是如来清净禅等,在宋代以后影响更大。(四)把儒家的善恶伦理规范和道德说教,吸收到佛教中的最通俗最易于为民众接受的善恶报应和轮回的说教之中,在统摄人的精神世界和制约人的行为方面起到了儒家所起不到的作用。(五)受中国宗天法祖,以父系为中心的封建宗法制度的影响,一方面把佛教教团看作以释为姓的大的家族,僧尼自称释子,彼此为兄弟姐妹,另一方面又在各宗各个寺院建立具有严格上下等级的传承嗣法制度。
1 对儒家文化的影响:佛教圆融的思辨模式,生活即禅的理论吸引了古代士大夫阶层,这对儒家的道统观念有一定的影响。道统就是儒家关于先王之道传承系统的学术理论。其代.表是韩愈,他正式提出一脉相承的道统理论,实质是对佛教天台宗一线单传传承的模仿。2 对道.家文化的影响:我们常说佛道不分家,最显而易见的原因就是佛教和道.教的神佛体.系是共通的。比如说关羽,佛教称为伽蓝菩萨,道.教称为关圣帝君。观音菩萨则是在佛教道.教都会供奉的。道.教称之为慈航道.人,也叫慈航普度天尊。就连西游记中孙悟空的师父菩提祖师,本是修.道之人却有菩提之名。由此可见,善法是相通的,佛道也是相互影响的。3 对建筑学的影响:佛教文化在建筑学上有着重要的功能,例如石窟、佛塔、寺.院形成了独特的佛教建筑艺术。其中佛塔按照造型材料用途的不同,艺术价值也不同。有木塔、琉璃塔、石塔等。佛塔象征着佛教的功德和文化传承。佛教的寺.院大多是以四合院的样式,四周闭合,坐北朝南,一般沿着中轴线对称的格局。包括大殿、天王殿、转轮殿、藏经楼等两边配以佛阁、菩萨殿、钟鼓楼、禅修堂、法堂、斋堂等。秉承中.国古代建筑的特色,体现了某一历.史时期的建筑形态,遵循着中.国化的发展规律。4 对绘画艺术的影响:佛教绘画是引导民众坚定信.仰的重要手段。起源于印度,在我.国发扬光大,并逐步发展成具有中.国.民.族风格特色。在古代,佛教美术是古代东南亚的美术主流。我.国的佛教美术以石窟艺术为主,是世界上佛教石窟艺术最发达的国.家。虽起源于印度,但在长期的发展中早已脱离了印度和犍陀罗的影响,创立了中.国石窟艺术的独特体.系。5 对医学的影响:佛教的宗旨是利乐有情、普度众生。相关佛教医药的经典有《佛说佛医经》、《佛说医喻经》、《佛说胞胎经》等等还有许多高僧的医学著作如《少陵秘传》、《竹林女科》等。(详情可参考.中.国佛教医药全书)这不仅丰富了我.国中医药的内容,也对医德医风有了完善与提升!6 对音乐的影响:佛教音乐作为一种宗.教音乐是我.国.民.族音乐的一个重要分支。传入之初,称为梵呗,意思是以乐曲来诵经。在20世纪初音乐家李叔同出家为僧,以后由太虚大师作词,他谱曲创作了三宝歌,这是现代音乐史上首次通.过专.业音乐家进行创作的佛教歌曲。近年来,流行音乐也吸收了宗.教音乐的元素,实现了对流行音乐的完善。佛教歌曲以治心为主,雅而不俗,觉而不迷,对心理治疗有着积极的作用!7 对武术的影响:中.国的武术早已存在,春秋时代就有聂政荆轲等武术大家,并不是起源于印度。但是佛教中的觉.悟法.门对于人的心理乃至身.体都有至关重要的影响。这些心法能让习武者快速调理心态,将人的体能发挥到极致。以至于近代有天下武功出少林一说,可见佛教对于中.国武术的传承发扬有着极大的贡献!
佛教影响了中国文化?从唐代几位诗人,留下的诗文中就可以看出
佛教(बौद्धधर्मः)由距今三千多年的迦毗罗卫国(今尼泊尔境内)王子乔达摩·悉达多所创(参考佛诞)。西方国家普遍认为佛教起源于印度,而印度事实上也在努力塑造“佛教圣地”形象。这使得很多人产生佛祖降生在印度的错觉,这让尼泊尔民众一向不满。佛教于西汉末年传入中国,佛教八大祖庭:天台宗,三论宗,法相宗,华严宗,禅宗,律宗,密宗,净土宗。佛教也是世界三大宗教之一。佛,意思是“觉者”。佛又称如来、应供、正遍知、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世尊。佛教重视人类心灵和道德的进步和觉悟。佛教信徒修习佛教的目的即在于从悉达多所悟到的道理里,看透生命和宇宙的真相,最终超越生死和苦、断尽一切烦恼,得到究竟解脱。智度论二曰:“父母名字悉达多(ārtha, P. Siddhattha),秦言成利;得道时知一切诸法,是名为佛。”佛姓新称乔答摩(S. Gautama, P. Gotama),旧称瞿昙;因为他属于释迦(Sākya)族,人们又称他为释迦牟尼,此云能仁寂默——寂默故不住生死;能仁故不住涅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