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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献校勘的原因及其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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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献校勘的原因及其方法

读音:jiàokān  释义:用同一部书的不同版本和有关资料加以比较,考订文字的异同,目的在于确定原文的真相。  另为宋代校订宫中藏书的官名。校勘学有广狭二义。广义的校勘学,前人称为校澈学,它包括了版本、校勘、目录、考证、华伪、辑佚等内容,今谓之文献学。因广义校勘界定不明,今己不用,成为历史名词。现代所谓校勘学,即狭义校勘学,指专门研究古籍整理的文字比勘的科学方法和理论的学问。校勘学始于汉,成于宋,大盛于清。

现在学界普遍存在一种过于贬低传世文献价值的现象,即当出土文献与传世文献存在差异时,过于相信出土文献,欲以出土文献取代传世文献。 到底应当如何看待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的作用?带着这个问题,记者专访了曲阜师范大学孔子文化研究院阎春新副教授。 中国社会科学网记者:如何看待出土文献的真伪?阎春新:对出土文献来说,它是一个整体的概念,具体到某一种的出土资料,需作个案分析,不可一概而论。出土文献中,有的是第一手资料,如甲骨文、金文及其它铭文,其可信程度无可怀疑。但也有一些是经过辗转传抄的,对于这类材料,就需要作具体分析。1973年,在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了一批帛书,其中一部类似于今本《战国策》,整理后定名为《战国纵横家书》。该书共27篇,其中11篇内容和文字与今本《战国策》和《史记》大体相同。唐兰、杨宽、马雍等相关学者根据帛书的相关资料,对《史记》、《国策》的可信性提出了质疑。他们认为《史记》中的《苏秦传》错误百出,真伪参半。其它学者也有许多人持类似的观点。众多学者在这一问题上众口一词,除了问题本身的复杂性以外,如《史记》的各种版本及其流变等,对出土文献长沙帛书过于相信,可能也是一个重要原因。对出土文献的过分相信,导致的另一个后果就是对传世文献的过于怀疑。这种疑古精神可以上溯到先秦时期。当时子贡说:“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恶居下流,天下之恶皆归焉。”这是说商纣王不会像古史中所描绘的那样残暴,是后人把天下的恶行都归之于其一身的缘故;孟子的尽信《书》不如无《书》,以人之理性阐发传世文献的史迹记载,固然非常具有诠释意蕴,但过于相信主体的主观思维,会严重贬低、破坏原始文献的史料价值,而加以无端指斥。晋代《竹书纪年》的出土,更引起了当时人们对传世文献尤其是儒家经典文献的怀疑和重新认识,重启疑古之风。至近代,以顾颉刚为代表的“疑古学派”,对历史文献持一味的怀疑态度,认为对于东周以后的史料“宁可疑古而失之,不可信古而失之”。这种全盘否定传世文献价值的态度,也是不可取的。中国社会科学网: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有什么样的价值?阎春新:出土文献对促进传世文献研究的深入,具有重要意义。新的发现、新的材料,往往会促进后者相关领域研究的拓展,同时深化人们对相关问题的认识,并在某种程度上,矫正人们在思想方法上的一些偏差。而传世文献经过长期的自然选择,得以流传,往往是经过整理和选择的,必有其长处。然而,文献流传,历时愈久愈易失其真。以今日之所见古代文献而言,字词讹误,文句颠倒,段落、篇章脱漏增益,记事殊异,乃至于随意增窜改作,已逐渐失去了它的初始价值。而出土文献因长期埋藏,故得以保持较为原始的面貌。它们的大量面世,激烈的冲击着传世文献。不过,总起来讲,我们认为,以出土文献校勘、补正传世文献而非横加置疑甚或取代后者的相关记载,应受到当前学界的认可赞同和广泛使用。概括来说,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有三个方面的作用:校读传世文献之文本;补充传世文献之不足;印证、支撑传世文献或纠正传世文献之谬误 。 中国社会科学网: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的校对作用体现在哪里?阎春新:传世文献在流传过程中,经过整理选择和辗转抄写,其中的字词、文句早已与原文献大相径庭,也出现不少的错误。出土文献与之相对照,可以用来校传世文献中的一些错误。以马王堆《老子》(乙本)为例,其中的一些篇目,跟《管子》里的不少文句可以相互对照;上博简第四支简《景公疟》所载晏子之言,可以在《左传·昭公二十年》《晏子春秋·外篇》等传世古书中找到相对应的语句。还可以用来阐明传世文献中某些词语的意义,或者纠正某些词语书写上的错误。如:《汉书》古本所收司马迁的《报任安书》云:“李陵既生降,隤其家声,而仆又茸以蚕室,重为天下观笑。 ”而《文选》卷四一《报任少卿书》“茸”字作“佴”。 可见,《汉书》古本作“佴”。 “佴”字和“耻”字都从“耳”声,马王堆帛书和银雀山竹书都有以“佴”为“耻”的例子,由此我们可以推断,《报任安书》的“佴”字也应该读为“耻”,“茸以蚕室”就是“受宫刑之耻”。1973年河北省文物管理处和定县博物馆在河北定县40号汉墓发掘所得汉墓竹简《论语》,是目前发现最早的《论语》抄本。经整理,可知有《论语》简620枚,残简居多。通过比较,不仅简本各篇的分章与今本多有不同,而且在文字上同今本的差异也有七百多处,这就为今本《论语》的全部释文,提供了可注释和校勘的新证据。定州汉墓竹简《论语》成为研究《论语》的新材料,启发了新的研究方法,有助于我们厘清《论语》研究中诸多聚讼纷纭的问题。通过根据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中谬误的校勘,使文献的记载更加贴近历史事件,使历史面貌得以更好的恢复。通过研究这些恢复后的文献,可以极大地促进研究者的工作,使研究工作取得突破性的成果。出土文献对推动传世文献的字形、字义研究具有重要价值。传世文献在传抄、印刷中流传,已逐渐失去了字形构造上的初始价值,这在与出土文献的对读中能得到有益弥补,而且不时还能带来认识上的新收获。在传世文献中一些字、词的走样,会使关键性语句的意义产生变化,进而导致对一种思想的理解发生变化,更有甚者还会致使相关史实的重新考量。所以出土文献在字形、字义研究上能非常有力地推动传世文献的研究。 中国社会科学网:出土文献的面世,自然对传世文献是一种补充,请您谈谈这个问题。阎春新:虽然传世文献浩如烟海,但仍有许多出土文献是传世文献中原本没有的,又或者一些文献的书名在传世文献中有所记载,但文献的内容却没有流传下来,使得传世文献的记载不可能是历史的全部,它对历史事件或对历史时期的记载是有所遗漏和缺略的。随着出土文献的出土,这类文献才第一次展示在读者面前,使许多佚失多年的文献得以重新问世。将出土文献和传世文献相对照,可以补足这些遗漏和缺略,有利于研究者贴近历史真相,更有利于后人真实地了解历史。1899年以来出土的甲骨文,属于商代中晚期文字,是当时史官保留的重要文献。虽然每片甲骨文比较简单,但涉及的范围却相当广泛,包括国家争战、狩猎、畜牧、农业生产、祭祀等等方面的内容。这些内容丰富的甲骨文的出土,使我们当代的研究者见到了孔子、司马迁等古代史学家所没有见到过的可靠材料,扩大了史料范围,为研究者提供了研究商代社会经济生活、政治结构、内外战争、帝王世系以及风土民俗等等历史的大量的珍贵资料,使我们对商代以及上古时代的历史研究取得了众多突破性的进展,这是单纯依靠传世文献所无法取得的。1972年4月银雀山汉墓简出土,其中有《孙子》、《六韬》、《尉缭子》、《墨子》等传世文献,同时还有《孙膑兵法》一书。孙子》和《孙膑兵法》的同时出土就证明了孙武和孙膑确为二人,《史记》的记载是正确的;《孙子兵法》和《孙膑兵法》的确也是并存的两本书。《孙膑兵法》的重新面世,结束了学术界的长期争论,而且还为研究先秦思想提供了新的重要资料,具有极其重要的价值和意义。由此我们可以看出,出土文献为我们提供了以往时代没有的、全新的研究对象,扩大了史料的范围,弥补传世文献史料之不足,使研究者可以更准确地把握历史事件、历史思想的发展脉络 。 中国社会科学网: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的印证和纠正功能,体现在哪些方面 ?阎春新:从整体考察,不言而喻,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有着双重的印证与纠谬功能。就前者而言,出土文献印证甚或支撑着某些传世文献的真实性,至少部分史料的可行性。一方面,某些早期简、帛书籍的样子,传世文献有简略的记载,而出土文献则使今人看到了简、帛书籍的实物,印证了其相关的说法。又如,最近清华简的部分材料,印证了儒家文献如《尚书》的记载;另一方面,新出土的文献,又为一些被辨伪学派打入学术冷宫的所谓“伪书”,平反、正位。疑古学风在宋代兴起后,不少传世的先秦子书被怀疑为后人的伪书,如今本《晏子春秋》、《六韬》、《尉缭子》都有人怀疑不是先秦之书,而是汉以后的伪作。七十年代汉墓出土的古书抄本,更为好几种这样的传世文献恢复了名誉。由此我们可以看出,出土文献可以为一些因刻意辨伪而生造的“伪书”正名,这对于理解古籍的真伪有很大的帮助 。就后者而言,传世文献大多是经过长期辗转抄写与时代流变而累成或增削加工的。抄写本身就容易造成众多的讹误,文句颠倒,篇章脱漏,而且抄写者往往会加入一些自己的观点,有时也会根据它所处时代的价值标准来对传世文献进行增窜改作,这样就改变了文献本来的面貌;而出土文献则更接近于真实的历史,它所依据的材料往往会更加充分、更加可靠。最为关键的就在于,出土文献在埋入地下以后,基本再也没有被人改动过,保持着文献书写时较为原始的状态,可以说是同种文献中较原始的版本,这显然能纠正传世文献因主客观原因所造成的记载的部分失实与讹误,文献的本来面貌也就可以尽可能多地得以恢复 。因此,出土文献对于传世文献有着极为重要的补充、辅助作用。通过出土文献与传世文献的相互关照,综合运用古文字学、社会学与哲学等跨学科的多维度研究视角与方法,以文献学与史料为依据的历史学,必然会取得突破性的成果 。

会先对真实历史进行一个分辨,这个历史存在的一些问题,那么就会进行重复勘验,然后来进行验证。

会对历史进行重新考证,也会进行重新取证,如果和之前调查的结果不符合,那么就说明有些历史是虚假的,就可以重新进行举证。

论文献校勘的原因

校是订正,考订。勘是核定,校对的意思。校勘就是对书籍等错误、错乱的字词进行纠正,对不同版本中有异议、异字等进行梳理考订。

一门综合群书,比勘其文字、篇籍的异同,纠正其讹误,力求接近原文真相的学问。或称为「校雠学」。广义的校勘学,前人称为校澈学,它包括了版本、校勘、目录、考证、华伪、辑佚等内容,今谓之文献学。因广义校勘界定不明,今己不用,成为历史名词。现代所谓校勘学,即狭义校勘学,指专门研究古籍整理的文字比勘的科学方法和理论的学问。校勘学始于汉,成于宋,大盛于清。

读音:jiàokān  释义:用同一部书的不同版本和有关资料加以比较,考订文字的异同,目的在于确定原文的真相。  另为宋代校订宫中藏书的官名。校勘学有广狭二义。广义的校勘学,前人称为校澈学,它包括了版本、校勘、目录、考证、华伪、辑佚等内容,今谓之文献学。因广义校勘界定不明,今己不用,成为历史名词。现代所谓校勘学,即狭义校勘学,指专门研究古籍整理的文字比勘的科学方法和理论的学问。校勘学始于汉,成于宋,大盛于清。

文献校勘的方法

读音:jiàokān  释义:用同一部书的不同版本和有关资料加以比较,考订文字的异同,目的在于确定原文的真相。  另为宋代校订宫中藏书的官名。校勘学有广狭二义。广义的校勘学,前人称为校澈学,它包括了版本、校勘、目录、考证、华伪、辑佚等内容,今谓之文献学。因广义校勘界定不明,今己不用,成为历史名词。现代所谓校勘学,即狭义校勘学,指专门研究古籍整理的文字比勘的科学方法和理论的学问。校勘学始于汉,成于宋,大盛于清。

由他人校对啊,不是自己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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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的校勘方法

勘验、校正的意思

你看看杜泽逊老师的《文献学概要》吧。讲的很清楚。好好学习。。加油

校是订正,考订。勘是核定,校对的意思。校勘就是对书籍等错误、错乱的字词进行纠正,对不同版本中有异议、异字等进行梳理考订。

论述文献的校勘方法

每类又归纳出致讹原因,例如在“通常字句误例”中指出某些字句在读写时有易误因素,指出有“形近而误”、“声近而误”等11种致讹原因。《校勘学释例》还在历代学说的基础上概括和归纳出“校法四例”:1、对校法,即以同书祖本与别本对校,其作用是可校各本的异同;2、本校法,以本书前后内容互证,抉摘差异,以知谬误,此法宜用于未得其他资料之时;3、他校法,凡著书均有采录前人或为后人所引用的现象,故可用他书校本书,这也是证明书有讹误的良法;4、理校法,凡遇无古本可据或数本互异而无所适从时,则应由通误者断于情理,故名“理校”。“校法四例”提出的4 种校勘方法是对中国长期以来校勘工作经验和方法的总结,对于文献校勘工作具有一定的指导意义。

运用多种校勘方法对古医籍中的异文和疑误进行比勘分析之后,会取得许多成果。如何将这些校勘的成果表达出来,前人采用了多种不同的方式。校勘的目的不同,校勘记的书写要求也将随之而异。校勘的方式多种多样。戴南海《校勘学概论》将其分为:存真、校异、订讹三类。钱玄《校勘学》将其分为:定本式、底本式、札记式三类。张灿玾《中医古籍文献学》将古医籍的校勘体裁分:留真式、校异式、底本式、佳本式、定本式等五类。综合以上各家,概述如下:(1)留真式是为保留珍善本原貌而别出校记的一种校勘方式。对于一些珍贵的古本或孤本医籍进行校勘时,因其文物或文献学价值较高,为保留其原貌,一般要对书籍的外形,包括书的行款、版式、字画的差异、纸质,旧本上的圈点、收藏图章等情况要进行描述。此即戴南海《校勘学概论》所谓求古本之真。此类校勘,多为收藏家所为。如清代黄丕烈对宋刻《伤寒总病论》,从影抄至校勘翻刻均采用了此法。其校勘记的处理方式,一般是别书校记。如黄丕烈重雕宋刻《伤寒总病论》札记云:观诸家抄本,多有异同,或未见宋刻,传写互异;或依据张书,增补失真。故今将宋刻庞《论》翻雕,未敢辄改原文,即有抄本义长者,亦第摘取备考,别疏为札记附于后。日本江户医学馆刊行的《医心方》,亦取此法,并将校勘札记附于卷后。(2)校异式是不改动原文,不断其正误,只将不同版本及他校的异文在校勘记中详细列出的一种校勘方式。藏书家校书,多采用取法。校书人亦有取用此法者,如清代陆润庠家藏抄本《针灸甲乙经》,取《黄帝内经素问》与《灵枢经》相校,即取此法。肖延平校《黄帝内经太素》,大多校文亦取此法。这种方法,只校异文不改其错,虽可避免妄改之弊,但难以达到正谬误的校勘目的。对一般读者而言,会感到无所适从,徒增其不便。但其校文对研究人员而言,有一定的参考价值。(3)底本式是不改动原文,但对底本中的衍、脱、误、倒之处在校记中加以说明的一种校勘方式。如郭霭春先生《黄帝内经灵枢校注语译·序例》云:本书校文,是以人民卫生出版社一九六三年排印本作为底本,另外根据十四种刊本对校,其它医籍或古籍,凡是引用《灵枢》而有异文的,作为它校。它校引用的医籍,限至宋代以前。正文有了衍误,一律不加改动,分在校文内说明。校文下面,有时加按语,说明个人看法。但遇到义可两存,或是难以确定的,为了慎重,只列校文。故该书校勘一项,只列校文,其当改处亦仅在校记中加按说明。此法可保存底本原貌,避免有妄改之失,但不能为读者提供佳本。与校异式相比,此法只对正文的疑误之处加以分析说明,而非全录异文,可缩减出校的数量。与留真式相比,此法只存底本原文之旧,而非行款、版式等原貌之旧,可用于一般善本或经校本的校勘处理。(4)定本式是依据校勘的结果,将底本中的衍、脱、误、倒之处全部改正,并出校记说明的一种校勘方式。此法是古今校勘者采用最多的一种方式。如清·孙星衍、孙冯翼《补农本草经》辑本,以《大观本草》为底本,另据别本或别书校改,并加校记说明。人民卫生出版印行刘衡如先生所校《灵枢经》、《针灸甲乙经》、《本草纲目》等书,亦属此类。这种方式虽无法保存底本原貌,但可为读者提供能直接使用的佳本。因其有校记说明校改的理由,保存底本原字,万一误校,尚可回改,以免迳改之弊。以上几种校勘方式,目的不同,各有所长。留真式详述古本原貌,多系收藏家所为;校异式只详罗列一书的不同异文,可供研究人员使用;底本式只对疑误之处出校说明,但不改动底本,态度谨慎;定本式校改讹误,且出校说明,便于读者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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