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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对文献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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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对文献的认识

当然很重要啦,那是你学习的关键

文献是指有历史意义或研究价值的图书、期刊、典章等,是科学研究和技术研究结果的最终表现形式,是人们获取知识的重要媒介。文献一词最早见于《论语·八佾》基本含义演变今天我们所说的文献,主要指有历史意义的比较主要的书面材料,广义的文献定义就成了记录有知识的一切载体。依据国际定义文献乃是一切情报的载体。随着社会的发展,"文献"的概念已发生了巨大变化。除了泛指古籍外,近人把具有历史价值的古迹、古物、模型、碑石、绘画等,统称为"历史文献"。1984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标准《文献著录总则》关于"文献"的定义是:"文献:记录有知识的一切载体。"在这一定义中,有两个关键词:"知识"是文献的核心内容,"载体"是知识赖以保存的物质外壳,即可供记录知识的某些人工固态附着物。也就是说,除书籍、期刊等出版物外,凡载有文字的甲骨、金石、简帛、拓本、图谱乃至缩微胶片、视盘、声像资料等等,皆属文献的范畴。数千年来,我国先人创造出丰富而灿烂的各类文化硕果,主要是录存于浩如烟海的古代图书典籍之中,这些就是古典文献。而其中与某一学科直接相关的图书资料,就是该学科的文献。古典文献学的基本任务,是继承古代校雠学家的方法、经验和成就,运用历史唯物主义和辨证唯物主义的观点与方法,发掘、搜集、整理、研究这些文献,去伪存真,考镜源流,使之为各个学科、各个层次的专业工作者所了解、掌握和利用,并在此基础上创造新的科学文化,进而为全人类作出贡献。作用文献在科学和社会发展中所起的作用表现在:(1)是科学研究和技术研究结果的最终表现形式;(2)是在空间、时间上传播情报的最佳手段;(3)是确认研究人员对某一发现或发明的优先权的基本手段;(4)是衡量研究人员创造性劳动效率的重要指标;(5)是研究人员自我表现和确认自己在科学中的地位的手段,因而是促进研究人员进行研究活动的重要激励因素;(6)是人类知识宝库的组成部分,是人类的共同财富。第一,文献是人们获取知识的重要媒介。文献是人类文化发展到一定阶段(具有可记录的内容与记录的工具、手段时)的产物,并随着人类文明的进步而不断发展。人类认识社会与自然界的各种知识的积累、总结、贮存与提高,主要是通过文献的记录、整理、传播、研究而实现的。文献能使人类的知识突破时空的局限而传之久远。第二,文献的内容,反映了人们在一定社会历史阶段的知识水平;而文献的存在形式(诸如记录手段、书写材料、构成形态与传播方式等),又受当时社会科技文化发展水平的影响与制约。例如在纸发明以前,我国的古人只能在甲骨、简牍、缣帛上作记录;在雕版印刷发明以前,古人只能凭手工抄写来记录文献。然而,正是在文献的初级原始阶段经验积累的基础上,才发明了纸与雕版印刷术,使文献的记录方式更为便利,传播的范围更广,速度更快。人们又从文献中汲取、利用知识贡献于社会,从而极大地推动了社会文明的发展。由此可见,社会的发展水平决定了文献的内容与形式,而文献的继承、传播与创造性的运用,又反作用于社会,成为社会向前发展的有力因素。前苏联著名作家高尔基的名言:"书是人类进步之梯"就是从这个意义上说的。第三,文献是科学研究的基础。任何一项科学研究都必须广泛搜集文献资料,在充分占有资料的基础上,分析资料的种种形态,探求其内在的联系,进而作更深入的研究。如英国李约瑟教授历数十年时间撰成举世瞩目的巨著--《中国科学技术史》,就是在占有大量中国古代科技文献资料的基础上写成的。纵观中国医学史,凡是在学术上有重大成就的医家,无不十分重视对文献的研究。医圣张仲景"勤求古训,博采众方,撰用《素问》、《九卷》、《八十一难》、《阴阳大论》、《胎胪药录》并《平脉辨证》,为《伤寒杂病论》合十六"。唐代最著名的医学家孙思邈历数十年,集唐以前医学文献之大成,先后著成《备急千金要方》和《千金翼方》。明代伟大的科学家李时珍"渔猎群书,搜罗百氏,凡子、史、经、传,声韵、农圃,医卜星相,乐府诸家,稍有得处,辄著数言。""岁历三十稔,书考八百家",编纂了不朽的名著《本草纲目》,被称为"博物之通典",据统计,其直接和间接引用的文献达900余种。他们都是研究和利用古代文献的典范。又如中医基础理论的现代研究,古代病证、治法、方药的现代研究,无一不是在搜集、整理、分析、研究古典医药文献的基础上进行的。据上所述,文献对人类的文明、社会的进步至关重要,无论古今中外,凡从事科学研究,都需凭借有关文献。古典文献在许多学科的现代研究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日益受到人们的关注。相信在现代信息社会中,充分运用现代科技手段,古典文献定会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是指有历史意义或研究价值的图书、期刊、典章等,是科学研究和技术研究结果的最终表现形式,是人们获取知识的重要媒介。文献一词最早见于《论语·八佾》。引证解释 有关典章制度的文字资料和多闻熟悉掌故的人。《论语·八佾》:“ 夏 礼吾能言之, 杞 不足徵也; 殷 礼吾能言之, 宋 不足徵也。文献不足故也。”朱熹集注:“文,典籍也;献,贤也,” 宋陆游《谢徐君厚汪叔潜携酒见访》诗:“衣冠方南奔,文献往往在。” 专指有历史价值或参考价值的图书资料。元杨维桢《送僧归日本》诗:“我欲东夷访文献,归来中土校全经。”清 袁一相《睢阳袁氏(袁可立)家谱序》:“虽长老无存,文献莫考,而耳闻目见颠未可述,吾之忠贤子弟,其益绍前烈,共思葛蕾之诗。” 清王士禛《香祖笔记》卷九:“余邑先辈,文献无徵,每以为恨,故于羣书中遇邑人逸事逸文,辄掌录之。”鲁迅《书信集·致曹白》:“不过这原是一点文献,并非入门书。”徐迟《哥德巴赫猜想》:“由于这些研究员的坚持,数学研究所继续订购世界各国的文献资料。”[1]文献是用文字、图形、符号、声频、视频等技术手段记录人类知识的一种载体,或理解为固化在一定物质载体上的知识。也可以理解为古今一切社会史料的总称。文献称为情报工作的物质基础。起源(1)“文献”一词最早见于《论语·八佾》,南宋朱熹《四书章句集注》认为“文,典籍也;献,贤也”。[2]所以这时候的文指典籍文章,献指的是古代先贤的见闻、言论以及他们所熟悉的各种礼仪和自己的经历。《虞夏书·益稷》也有相关的引证说明“文献”一词的原意是指典籍与宿贤。(2)宋代马端临《文献通考》中将文与献,作为叙事与论事的依据:“文”是经、史历代会要及百家传记之书;“献”是臣僚奏疏、诸儒之评论、名流之燕谈、稗官之记录,在他的影响之下,关于文献的认识,便只限于一般的文字记载,不能表达为文字记载的东西,则不能称之为文献。

查阅文献的意义  第一,有助于研究者对所研究领域的情况,有一个系统的认识和了解。  第二,有助于研究者选择研究课题,形成研究假设。查阅文献是提出研究课题和研究假设的主要途径。  第三,有助于研究者搞好研究设计。  第四,有助于研究者解释研究结果、撰写研究论文。  作用:文献是人们获取知识的重要途径。它一方面大大开阔了人们的视野,使人们超越了时间和空间的限制,有可能去认识古代的和域外的事物。另一方 面,文献又使得人类知识的储存、积累和传播不再受到个体生命的限制,从而大大促进了科学的进步。

浅谈对会计的认识论文

会计分为核算会计、管理会计核算会计主要进行日常会计行为的账务处理,制作凭证,审核凭证,汇总凭证,出具报表管理会计主要针对核算会计出具的财务报表进行分析,审查,发现问题,并制定年度预算计划。

1、首先,会计是一个专业性极强的工作,从事这个行业的人需要具备较高的专业知识水平,说具体点就是要有可以证明自身实力的相关证书,比如会计职称证书、CPA、MAT等。2、其次,理论知识水平达标,还要具备足够的实操工作经验才行。纵使考过再多的证书,很多会计实操经验也需在实际工作中不断磨练和获取。3、最后,突破传统会计行业的“核算”工作范畴,努力向管理会计方面转换。随着科技的不断进步,AI技术得到快速发展,底层的出纳、会计等岗位,很容易就会被人工智能所替代。转战管理层,提升职业层面,改变传统的会计职业发展方向。

提出来这个问题的,应该是刚刚高考结束,正在思考需要填写什么自愿。高考结束的时候,很多高考生对填报志愿一脸懵。当时我们男生的话,多半都是想去学计算机,不过最终确定的专业,更多的是听取家长的意见,或者是身边那些坐办公室的高新职位人员所说的专业。我就是这样听了我老姐的建议,选择了去学会计这个专业。现在如果问我当初这样的决定后不后悔,虽然没有达到心里的预期,但是目前的工作也是相当稳定,而且工资水平不会有太大的波动。在会计师事务所从业10年,接触过大大小小的各种类型的企业。给人最深处的感受就是。会计服务在很多企业的老板的眼里,是一项没有价值的服务。多数老板都是理科生出身,所以很少人懂得企业管理的重要性。所以会计专业毕业生比较尴尬,刚毕业自我感觉良好,到了企业以后,工作一段时间,有种经常为其他部门“擦屁股”的感觉。但是,我也并不是说会计专业就不好。你可以学会计,但是你同时要懂业务。大学里面学的会计内容其实不多,只是讲课被问答A的过程比较多,如果不严格要求自己光去学会计的话,你毕业以后你根本没有任何实战能力。一直以为会计是一门实践学科。高中生都可以通过自学的方式来掌握会计的一些基本处理。我在企业工作中碰到的会计问题一般都是基本的问题,并不会是一些重大的问题。那么这个时候拼的就是你对业务的熟悉程度,特别关注财务计算结果出来的一些关键指标与业务是否相符,以及预示了业务会发生什么样的一个变化。所以我给大家的建议是能填写一些非服务类的专业更好。如果你一心想要学会计的话。也未尝不可。大学并不是你学习的终端,你毕业以后你还得不断去学习,甚至考研考博深造。社会在进步,高端服务人才的稀缺性,导致企业对管理咨询的需求越来越大,所以会计专业的毕业生,想要在这行混的越来越好的话,必须要取得中级会计职称,CPA考试,甚至注册评估师是注册税务师,还有更难的CFA考试。

会计专业是研究企业在一定的营业周期内如何确认收入和资产的学问。会计师除了准备财务报表以及记录企业交易行为外,更重要的是能够参与企业间的合并、质量管理、信息技术在财务方面的应用、税务战略以及很多企业的管理决策活动。会计专业领域涉及面广:鉴证,审计,税收,公司会计,管理会计,财务管理,破产清算,法务会计,预算制定,商业咨询等等都是会计专业将要涉及的领域。核心课程是会计基础、企业财务会计、成本计算与分析、企业财务管理、税费计算与申报、会计信息化、出纳业务操作、会计综合实训等。职业方向第一种是"做会计的",即从事会计核算、会计信息披露的狭义上的会计人员,全国大约有1200万人,其中总会计师或"CFO"级别的,全国大约有3万人左右。第二种是"查会计的",包括注册会计师和政府和企事业单位审计部门的审计人员、资产清算评估人员,全国有8万以上名注册会计师以及30万左右的单位内部审计人员。第三种是"管会计的",全国估计不少于20万人。第四种是"研究会计的",全国估计不超过3万人。

谈谈对文献的认识

引自百度百科 文献检索一条 2 什么是文献的内容特征和外表特征?这两者有何区别?与文献信息主题内容没有关系或关系不大的信息称为文献信息的外表特征,例如,著者、著者单位、期刊名称、专利说明书的专利号、政府报告的报告号等。 与文献信息主题内容密切相关的信息称为文献信息的内容特征。文献信息内容特征主要有各种形式的主题词和分类号。文献的标题因常常能够反映文献的主题,常被归入内容特征的范畴。内容特征和外表特征的区别是:与文献信息内容特征的关系密切的是内容特征,反之是外表特征。

通过反映文献资料内容的主题词来检索文献。由于主题法能集中反映一个主题的各方面文献资料,因而便于读者对某一问题、某一事物和对象作全面系统的专题性研究。我们通过主题目录或索引,即可查到同一主题的各方面文献资料。

很重要,吸取前人经验和精华,结合自己的东西

通过一定的方法和手段、运用一定的意义表达和记录体系,记录在一定载体的有历史价值和研究价值的知识。所谓文献,文,指有关典章制度的文字资料,献,指熟悉掌故的人。

浅谈我对文献学的认识和体会

一般写论文检索文献是第一步,你学习文献学就可以让你很好的检索文献整理文献。我之前在汉斯出版社的公众号上看到了有关参考文献的文章,你也可以看看

傅斯年创办《新潮》时所谦称“妄自负荷”的历史责任,于思想革命之外,又包括推动学术进步的追求。对文献学研究来说,他有关认真“整理中国历史上的一切学问”,积极倡导“朴学家的方法和精神”,借鉴“西洋人的研究学问法”的主张,以及所提出的“要必以科学方法为之条理,近代精神为之宰要,批评手段为之术御”的学术原则,也有积极的意义。傅斯年《故书新评》中透露出的务求其“真”的科学思想,可以看作五四新文化洪潮中的一派清流,对于二十世纪的文献学研究,也是澄湛的来源之一。一、“真精神”与“真学者”1918年秋,傅斯年创立北京大学新潮社。1919年1月1日,傅斯年任主任编辑的《新潮》第一卷第一号问世。其文化作用,确如傅斯年在《新潮发刊旨趣书》中所预言,“未必不可普遍国中,影响无量”(注:《新潮》第一卷第一号,第一册第1页。),一时果然掀起了新文化的洪波。《新潮》第一卷第五号刊出鲁迅的来信。其中就傅斯年对于《狂人日记》的赞美,自谦地说,“大约是夜间飞禽都归巢睡觉,所以单见蝙蝠能干了。”并且不无含蓄地申说其著说之用意,“我自己知道实在不是作家,现在的乱嚷,是想闹出几个新的创作家来,——我想中国总该有天才,被社会挤到在底下,——破破中国的寂寞”。傅斯年在复信中针对“破破中国的寂寞”一语,也有一番议论。他说:“先生想闹出几个新的创作家来,实在是我们《新潮》创立的目的了。平情而论,我们正当求学的时代,知识才力都不充足,不去念书,而大叫特叫,实在对不起自己。但是现在的中国是再要寂寞没有的,别人都不肯叫,只好我们叫叫,大家叫得醒了,有人大叫就是我们的功劳。有人说我们是夜猫,其实当夜猫也是很好的;晚上别的叫声都沉静了,乐得有他叫叫,解解寂寞,况且夜猫可以叫醒了公鸡,公鸡可以叫明了天,天明就好了。”(注:《新潮》第一卷第五号,第一册第945页至第946页。)新文化运动主力们的呐喊或者叫嚷,是要唤醒中国文化的光明,中国社会的光明。但是他们谦称“妄自负荷”的历史责任,于思想革命之外,又包括推动学术进步的追求。《新潮》健将们的文化理想,据傅斯年所说,“一则以吾校真精神喻于国人,二则为将来之真学者鼓动兴趣。”他们又宣称:“同人等深渐不能自致于真学者之列,特发愿为人作前驱而已。名曰‘新潮’,其义可知也。”所谓一则“真精神”,二则“真学者”,其实二者之间相互关连。甚至如果没有“真学者”的存在与努力,则“新精神”的焕发与鼓舞亦无从谈起。傅斯年说,“今日出版界之职务,莫先于唤起国人对于本国学术之自觉心。”他认为,“群众对于学术无爱好心,其结果不特学术销沉而已,堕落民德为尤巨。”作为对于这一认识的说明,傅斯年又写道:“不曾研诣学问之人恒味于因果之关系;审理不了而后有苟且之行。又学术者深入其中,自能率意而行,不为情牵。对于学术负责任,则外务不足萦惑;以学业所得为辛劳疾苦莫大之酬,则一切牺牲尽可得精神上之酬偿。试观吾国宋明之季甚多独行之士;虽风俗堕落,政治沦胥,此若干‘阿其所好”之人终不以众浊易其常节。又观西洋'Renaissance'与'Reformation'时代,学者奋力与世界魔力战,辛苦而不辞,死之而不悔。若是者岂真好苦恶乐,夫人之情耶?彼能于真理真知灼见,故不为社会所征服;又以有学业鼓舞其气,故能称心而行,一往不返。”于是傅斯年表示:“同人不敏,窃愿鼓动学术上之兴趣。”于是学术建设方面的努力,被看作《新潮》的主要责任之一。《新潮发刊旨趣书》中特别指出,《新潮》将“特辟《出版界评》《故书新评》两栏,商榷读书之谊”,并且注明:“此两栏中就书籍本身之价值批评者甚少,借以讨论读书之方法者甚多。”(注:《新潮》第一卷第一号,第一册第1页至第3页。)其中《故书新评》,《新潮》第一卷第一号发表了署名“孟真”的(一)《清梁玉绳之〈史记志疑〉》,(二)《宋郭茂倩之〈乐府诗集〉》,(三)《英国耶芳斯之〈科学原理〉》。此后,1919年2月1日出刊的第一卷第二号目录后有一“附告”,宣示读者:“本号因稿件过多,《出版界评》《故书新评》两栏暂缺。”然而,随后1919年3月1日出刊的第一卷第三号这两栏依然“暂缺”。1919年4月1日出刊的第一卷第四号则有《故书新评》一栏,发表了署名“傅斯年”的两篇文章:《宋朱熹的〈诗经集传〉》,《清代学问的门径书数种》。《出版界评》依然阙如。1919年5月1日出刊的第一卷第五号以后不再出现《出版界评》《故书新评》两栏。而1919年10月出刊的第二卷第一号开始开辟的《书报评论》栏目,可能即原《出版界评》的替代。自1920年9月出刊的第二卷第五号起,《书报评论》亦不再出现。不过,1922年3月出刊的第三卷第二号为“一九二○年世界名著介绍专号”,说明《出版界评》和《书报评论》的内容仍然受到重视,但是《故书新评》则永远消逝了。《故书新评》前后只有两期面世,共发表了傅斯年的五篇文章。事实上,这一主题,至少在《新潮》这一新思想的园地中,似乎并没有得到其他学者的响应。我们所看到的,只是傅斯年独树一帜,孤力支撑。《故书新评》的命运,或许也与傅斯年在《新潮之回顾与前瞻》中所说的“自从五四运动以后,我们的杂志停顿了”以及“我往英国去”(注:《新潮》第二卷第一号,第二册第203页。)等情形有关。而更重要的因素,可能也在于主持者本人倾重的方向。傅斯年在《新潮》第一卷第四号《故书新评》栏下有这样的解释:“我们杂志的第一号里,曾有过这《故书新评》一栏。一般读者对这一栏的意见很不同:有的人很欢迎;有的人以为《新潮》里不必有他。为这缘故,我有两层意思要说明:——(1)我以为中国人读故书实在是件不急的事:因为披沙拣金是件不容易的事,所以照真正囗理说起来,应当先研究西洋的有系统的学问等到会使唤求学问的方法了,然后不妨分点余力去读旧书。只可惜这件事很不容易办到。一般的人对于故书,总有非常的爱情,总不肯稍须放后些。所以不得不‘因利乘便’,就读故书的方法讨论一番了。(2)我做这《故书新评》并不得就一部旧书的本身批评,只是取一部旧书来,借题发挥,讨论读故书的方法。简捷说来,不是做‘提要’,是做‘读书入门’。倘若照着一部旧书的本身仔细考察起来,我们杂志岂不要变成《旧潮》了吗?”(注:《新潮》第一卷第四号,第一册第691页。)事实上,傅斯年要说明的,是策划和主持《故书新评》的动机,与提倡保存国粹的学者有所不同,是要讲究“读故书的方法”,“求学问的方法”。在当时,傅斯年和他的同志们的文化态度,是“应当先研究西洋的有系统的学问等到会使唤求学问的方法了,然后不妨分点余力去读旧书”。于是,对于《故书新评》的主旨,其意识的深层,其实仍然不能不顾忌所谓“《新潮》里不必有他”以及所谓“我们杂志岂不要变成《旧潮》了吗”的意见。这一现象,可以作为分析当时思想界和学术界基本文化倾向的重要轨迹。另一方面,傅斯年所谓“同人等深惭不能自致于真学者之列,特发愿为人作前驱而已”,其向往自致于“真学者”之列以及发愿为“真学者”作前驱的心志,在《故书新评》中也有集中的反映。《故书新评》五种中,四篇以中国“故书”作为评论对象,是我们在总结二十世纪中国文献学研究时应当注意的。(注:《故书新评》记者前言说:“学术原无所谓国别。故本所评故书,不限此土。”《新潮》第一卷第一号,第一册第139页。然而本文所关注的范围限于中国文献研究,因而对于傅斯年《英国耶芳斯之〈科学原理〉》一文不作讨论。)二、“因其疑可见其真”《故书新评》五种中首列清梁玉绳撰《史记志疑》三十六卷。题注:“《史学丛书》本最易得。”傅斯年开篇就写道:“世之非难此书者,恒以为疑所不当疑。自我观之,与其过而信之,毋庸过而疑之。”在“与其过而信之,毋庸过而疑之”句下,特别标有着重号,用意是明显的。傅斯年又指出:“中国人之通病,在乎信所不当信,此书独能疑所不当疑。无论所疑诸端,条理毕张,即此敢于疑古之精神,已可以作范后昆矣。”对于这一观点,又有较为详切的论说。傅斯年说:“读者以吾言为过乎,则请详其说。中国学术,壅塞无过唐代。唐代所以独敝者,实缘拘泥成说,信守师法,《五经正义》之伦,‘例不破注’,直类清朝‘高兴讲章’耳。赵啖《春秋》之妄,韩李《论语》之陋,虽不可以为是,而自信之风,以启其端。宋代学术再兴,则以此精神为之本也。《老学庵笔记》云:‘唐及国初学者,不敢议及孔安国、郑康成,况圣人乎?自庆历后,诸儒发明经旨,非前人所及;然排《系辞》,毁《周礼》,疑《孟子》,讥《书》之《胤征》、《顾命》,黜《诗》之序,不难于议经,况传注乎?’嗟乎,陆游、王应麟以此致憾,不解宋庆历后,诸儒发明经旨,所以非前人所及者,正赖不难疑经之精神,树其本也!”对于宋儒“不难疑经之精神”,傅斯年又评论说:“论《诗》至王安石,可谓斯文扫地矣。‘视尔如翘,贻我握椒’之解,难为他说得出来。然安石不云乎,‘原欲变学究为秀才,不想变秀才为学究。’王氏五经说之作,正教人敢于自用,虽逾轨物无伤也。”对于宋代学术总的评价,傅斯年说:“宋儒所蔽,在于观察不肯精密,不能为客观的研究。若其疑古之处,正其所以超越汉唐处。”有清以来的疑古之风,傅斯年也有所总结。他说:“再就清代学术而论,顾炎武、阎若醵(璩),皆善于疑古者。毛奇龄辟草莱,斩荆棘,阮元推之,谅矣。降及乾嘉而有古文之学,及于嘉道而有今文之派。凡此所以造诣独深者,皆以变古为其内心所有发明,乃敢于自信,不轻信古人之效也。于是可知学术之用,始于疑而终于信,不疑无以见信。若《史记志疑》者,原非创造之才,独此过疑之精神诚哉不可没也。姚际恒《古今伪书考》一书,不伪者亦伪之;然较之伪者亦不伪之,度量相越,不可以道里计其短长也。”傅斯年所说“敢于自信,不轻信古人”,方可以有

文献学论文 -10-21/xzfw_html 具体怎么写,我也不知道!(*^__^*) 嘻嘻……没学过

谈谈你对文献的认识

很重要,吸取前人经验和精华,结合自己的东西

傅斯年创办《新潮》时所谦称“妄自负荷”的历史责任,于思想革命之外,又包括推动学术进步的追求。对文献学研究来说,他有关认真“整理中国历史上的一切学问”,积极倡导“朴学家的方法和精神”,借鉴“西洋人的研究学问法”的主张,以及所提出的“要必以科学方法为之条理,近代精神为之宰要,批评手段为之术御”的学术原则,也有积极的意义。傅斯年《故书新评》中透露出的务求其“真”的科学思想,可以看作五四新文化洪潮中的一派清流,对于二十世纪的文献学研究,也是澄湛的来源之一。一、“真精神”与“真学者”1918年秋,傅斯年创立北京大学新潮社。1919年1月1日,傅斯年任主任编辑的《新潮》第一卷第一号问世。其文化作用,确如傅斯年在《新潮发刊旨趣书》中所预言,“未必不可普遍国中,影响无量”(注:《新潮》第一卷第一号,第一册第1页。),一时果然掀起了新文化的洪波。《新潮》第一卷第五号刊出鲁迅的来信。其中就傅斯年对于《狂人日记》的赞美,自谦地说,“大约是夜间飞禽都归巢睡觉,所以单见蝙蝠能干了。”并且不无含蓄地申说其著说之用意,“我自己知道实在不是作家,现在的乱嚷,是想闹出几个新的创作家来,——我想中国总该有天才,被社会挤到在底下,——破破中国的寂寞”。傅斯年在复信中针对“破破中国的寂寞”一语,也有一番议论。他说:“先生想闹出几个新的创作家来,实在是我们《新潮》创立的目的了。平情而论,我们正当求学的时代,知识才力都不充足,不去念书,而大叫特叫,实在对不起自己。但是现在的中国是再要寂寞没有的,别人都不肯叫,只好我们叫叫,大家叫得醒了,有人大叫就是我们的功劳。有人说我们是夜猫,其实当夜猫也是很好的;晚上别的叫声都沉静了,乐得有他叫叫,解解寂寞,况且夜猫可以叫醒了公鸡,公鸡可以叫明了天,天明就好了。”(注:《新潮》第一卷第五号,第一册第945页至第946页。)新文化运动主力们的呐喊或者叫嚷,是要唤醒中国文化的光明,中国社会的光明。但是他们谦称“妄自负荷”的历史责任,于思想革命之外,又包括推动学术进步的追求。《新潮》健将们的文化理想,据傅斯年所说,“一则以吾校真精神喻于国人,二则为将来之真学者鼓动兴趣。”他们又宣称:“同人等深渐不能自致于真学者之列,特发愿为人作前驱而已。名曰‘新潮’,其义可知也。”所谓一则“真精神”,二则“真学者”,其实二者之间相互关连。甚至如果没有“真学者”的存在与努力,则“新精神”的焕发与鼓舞亦无从谈起。傅斯年说,“今日出版界之职务,莫先于唤起国人对于本国学术之自觉心。”他认为,“群众对于学术无爱好心,其结果不特学术销沉而已,堕落民德为尤巨。”作为对于这一认识的说明,傅斯年又写道:“不曾研诣学问之人恒味于因果之关系;审理不了而后有苟且之行。又学术者深入其中,自能率意而行,不为情牵。对于学术负责任,则外务不足萦惑;以学业所得为辛劳疾苦莫大之酬,则一切牺牲尽可得精神上之酬偿。试观吾国宋明之季甚多独行之士;虽风俗堕落,政治沦胥,此若干‘阿其所好”之人终不以众浊易其常节。又观西洋'Renaissance'与'Reformation'时代,学者奋力与世界魔力战,辛苦而不辞,死之而不悔。若是者岂真好苦恶乐,夫人之情耶?彼能于真理真知灼见,故不为社会所征服;又以有学业鼓舞其气,故能称心而行,一往不返。”于是傅斯年表示:“同人不敏,窃愿鼓动学术上之兴趣。”于是学术建设方面的努力,被看作《新潮》的主要责任之一。《新潮发刊旨趣书》中特别指出,《新潮》将“特辟《出版界评》《故书新评》两栏,商榷读书之谊”,并且注明:“此两栏中就书籍本身之价值批评者甚少,借以讨论读书之方法者甚多。”(注:《新潮》第一卷第一号,第一册第1页至第3页。)其中《故书新评》,《新潮》第一卷第一号发表了署名“孟真”的(一)《清梁玉绳之〈史记志疑〉》,(二)《宋郭茂倩之〈乐府诗集〉》,(三)《英国耶芳斯之〈科学原理〉》。此后,1919年2月1日出刊的第一卷第二号目录后有一“附告”,宣示读者:“本号因稿件过多,《出版界评》《故书新评》两栏暂缺。”然而,随后1919年3月1日出刊的第一卷第三号这两栏依然“暂缺”。1919年4月1日出刊的第一卷第四号则有《故书新评》一栏,发表了署名“傅斯年”的两篇文章:《宋朱熹的〈诗经集传〉》,《清代学问的门径书数种》。《出版界评》依然阙如。1919年5月1日出刊的第一卷第五号以后不再出现《出版界评》《故书新评》两栏。而1919年10月出刊的第二卷第一号开始开辟的《书报评论》栏目,可能即原《出版界评》的替代。自1920年9月出刊的第二卷第五号起,《书报评论》亦不再出现。不过,1922年3月出刊的第三卷第二号为“一九二○年世界名著介绍专号”,说明《出版界评》和《书报评论》的内容仍然受到重视,但是《故书新评》则永远消逝了。《故书新评》前后只有两期面世,共发表了傅斯年的五篇文章。事实上,这一主题,至少在《新潮》这一新思想的园地中,似乎并没有得到其他学者的响应。我们所看到的,只是傅斯年独树一帜,孤力支撑。《故书新评》的命运,或许也与傅斯年在《新潮之回顾与前瞻》中所说的“自从五四运动以后,我们的杂志停顿了”以及“我往英国去”(注:《新潮》第二卷第一号,第二册第203页。)等情形有关。而更重要的因素,可能也在于主持者本人倾重的方向。傅斯年在《新潮》第一卷第四号《故书新评》栏下有这样的解释:“我们杂志的第一号里,曾有过这《故书新评》一栏。一般读者对这一栏的意见很不同:有的人很欢迎;有的人以为《新潮》里不必有他。为这缘故,我有两层意思要说明:——(1)我以为中国人读故书实在是件不急的事:因为披沙拣金是件不容易的事,所以照真正囗理说起来,应当先研究西洋的有系统的学问等到会使唤求学问的方法了,然后不妨分点余力去读旧书。只可惜这件事很不容易办到。一般的人对于故书,总有非常的爱情,总不肯稍须放后些。所以不得不‘因利乘便’,就读故书的方法讨论一番了。(2)我做这《故书新评》并不得就一部旧书的本身批评,只是取一部旧书来,借题发挥,讨论读故书的方法。简捷说来,不是做‘提要’,是做‘读书入门’。倘若照着一部旧书的本身仔细考察起来,我们杂志岂不要变成《旧潮》了吗?”(注:《新潮》第一卷第四号,第一册第691页。)事实上,傅斯年要说明的,是策划和主持《故书新评》的动机,与提倡保存国粹的学者有所不同,是要讲究“读故书的方法”,“求学问的方法”。在当时,傅斯年和他的同志们的文化态度,是“应当先研究西洋的有系统的学问等到会使唤求学问的方法了,然后不妨分点余力去读旧书”。于是,对于《故书新评》的主旨,其意识的深层,其实仍然不能不顾忌所谓“《新潮》里不必有他”以及所谓“我们杂志岂不要变成《旧潮》了吗”的意见。这一现象,可以作为分析当时思想界和学术界基本文化倾向的重要轨迹。另一方面,傅斯年所谓“同人等深惭不能自致于真学者之列,特发愿为人作前驱而已”,其向往自致于“真学者”之列以及发愿为“真学者”作前驱的心志,在《故书新评》中也有集中的反映。《故书新评》五种中,四篇以中国“故书”作为评论对象,是我们在总结二十世纪中国文献学研究时应当注意的。(注:《故书新评》记者前言说:“学术原无所谓国别。故本所评故书,不限此土。”《新潮》第一卷第一号,第一册第139页。然而本文所关注的范围限于中国文献研究,因而对于傅斯年《英国耶芳斯之〈科学原理〉》一文不作讨论。)二、“因其疑可见其真”《故书新评》五种中首列清梁玉绳撰《史记志疑》三十六卷。题注:“《史学丛书》本最易得。”傅斯年开篇就写道:“世之非难此书者,恒以为疑所不当疑。自我观之,与其过而信之,毋庸过而疑之。”在“与其过而信之,毋庸过而疑之”句下,特别标有着重号,用意是明显的。傅斯年又指出:“中国人之通病,在乎信所不当信,此书独能疑所不当疑。无论所疑诸端,条理毕张,即此敢于疑古之精神,已可以作范后昆矣。”对于这一观点,又有较为详切的论说。傅斯年说:“读者以吾言为过乎,则请详其说。中国学术,壅塞无过唐代。唐代所以独敝者,实缘拘泥成说,信守师法,《五经正义》之伦,‘例不破注’,直类清朝‘高兴讲章’耳。赵啖《春秋》之妄,韩李《论语》之陋,虽不可以为是,而自信之风,以启其端。宋代学术再兴,则以此精神为之本也。《老学庵笔记》云:‘唐及国初学者,不敢议及孔安国、郑康成,况圣人乎?自庆历后,诸儒发明经旨,非前人所及;然排《系辞》,毁《周礼》,疑《孟子》,讥《书》之《胤征》、《顾命》,黜《诗》之序,不难于议经,况传注乎?’嗟乎,陆游、王应麟以此致憾,不解宋庆历后,诸儒发明经旨,所以非前人所及者,正赖不难疑经之精神,树其本也!”对于宋儒“不难疑经之精神”,傅斯年又评论说:“论《诗》至王安石,可谓斯文扫地矣。‘视尔如翘,贻我握椒’之解,难为他说得出来。然安石不云乎,‘原欲变学究为秀才,不想变秀才为学究。’王氏五经说之作,正教人敢于自用,虽逾轨物无伤也。”对于宋代学术总的评价,傅斯年说:“宋儒所蔽,在于观察不肯精密,不能为客观的研究。若其疑古之处,正其所以超越汉唐处。”有清以来的疑古之风,傅斯年也有所总结。他说:“再就清代学术而论,顾炎武、阎若醵(璩),皆善于疑古者。毛奇龄辟草莱,斩荆棘,阮元推之,谅矣。降及乾嘉而有古文之学,及于嘉道而有今文之派。凡此所以造诣独深者,皆以变古为其内心所有发明,乃敢于自信,不轻信古人之效也。于是可知学术之用,始于疑而终于信,不疑无以见信。若《史记志疑》者,原非创造之才,独此过疑之精神诚哉不可没也。姚际恒《古今伪书考》一书,不伪者亦伪之;然较之伪者亦不伪之,度量相越,不可以道里计其短长也。”傅斯年所说“敢于自信,不轻信古人”,方可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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