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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文献的认识和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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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文献的认识和体会

是指有历史意义或研究价值的图书、期刊、典章等,是科学研究和技术研究结果的最终表现形式,是人们获取知识的重要媒介。文献一词最早见于《论语·八佾》。引证解释 有关典章制度的文字资料和多闻熟悉掌故的人。《论语·八佾》:“ 夏 礼吾能言之, 杞 不足徵也; 殷 礼吾能言之, 宋 不足徵也。文献不足故也。”朱熹集注:“文,典籍也;献,贤也,” 宋陆游《谢徐君厚汪叔潜携酒见访》诗:“衣冠方南奔,文献往往在。” 专指有历史价值或参考价值的图书资料。元杨维桢《送僧归日本》诗:“我欲东夷访文献,归来中土校全经。”清 袁一相《睢阳袁氏(袁可立)家谱序》:“虽长老无存,文献莫考,而耳闻目见颠未可述,吾之忠贤子弟,其益绍前烈,共思葛蕾之诗。” 清王士禛《香祖笔记》卷九:“余邑先辈,文献无徵,每以为恨,故于羣书中遇邑人逸事逸文,辄掌录之。”鲁迅《书信集·致曹白》:“不过这原是一点文献,并非入门书。”徐迟《哥德巴赫猜想》:“由于这些研究员的坚持,数学研究所继续订购世界各国的文献资料。”[1]文献是用文字、图形、符号、声频、视频等技术手段记录人类知识的一种载体,或理解为固化在一定物质载体上的知识。也可以理解为古今一切社会史料的总称。文献称为情报工作的物质基础。起源(1)“文献”一词最早见于《论语·八佾》,南宋朱熹《四书章句集注》认为“文,典籍也;献,贤也”。[2]所以这时候的文指典籍文章,献指的是古代先贤的见闻、言论以及他们所熟悉的各种礼仪和自己的经历。《虞夏书·益稷》也有相关的引证说明“文献”一词的原意是指典籍与宿贤。(2)宋代马端临《文献通考》中将文与献,作为叙事与论事的依据:“文”是经、史历代会要及百家传记之书;“献”是臣僚奏疏、诸儒之评论、名流之燕谈、稗官之记录,在他的影响之下,关于文献的认识,便只限于一般的文字记载,不能表达为文字记载的东西,则不能称之为文献。

文献是通过一定的方法和手段、运用一定的意义表达和记录体系,记录在一定载体的有历史价值和研究价值的知识。

对文献学的认识和体会

傅斯年创办《新潮》时所谦称“妄自负荷”的历史责任,于思想革命之外,又包括推动学术进步的追求。对文献学研究来说,他有关认真“整理中国历史上的一切学问”,积极倡导“朴学家的方法和精神”,借鉴“西洋人的研究学问法”的主张,以及所提出的“要必以科学方法为之条理,近代精神为之宰要,批评手段为之术御”的学术原则,也有积极的意义。傅斯年《故书新评》中透露出的务求其“真”的科学思想,可以看作五四新文化洪潮中的一派清流,对于二十世纪的文献学研究,也是澄湛的来源之一。一、“真精神”与“真学者”1918年秋,傅斯年创立北京大学新潮社。1919年1月1日,傅斯年任主任编辑的《新潮》第一卷第一号问世。其文化作用,确如傅斯年在《新潮发刊旨趣书》中所预言,“未必不可普遍国中,影响无量”(注:《新潮》第一卷第一号,第一册第1页。),一时果然掀起了新文化的洪波。《新潮》第一卷第五号刊出鲁迅的来信。其中就傅斯年对于《狂人日记》的赞美,自谦地说,“大约是夜间飞禽都归巢睡觉,所以单见蝙蝠能干了。”并且不无含蓄地申说其著说之用意,“我自己知道实在不是作家,现在的乱嚷,是想闹出几个新的创作家来,——我想中国总该有天才,被社会挤到在底下,——破破中国的寂寞”。傅斯年在复信中针对“破破中国的寂寞”一语,也有一番议论。他说:“先生想闹出几个新的创作家来,实在是我们《新潮》创立的目的了。平情而论,我们正当求学的时代,知识才力都不充足,不去念书,而大叫特叫,实在对不起自己。但是现在的中国是再要寂寞没有的,别人都不肯叫,只好我们叫叫,大家叫得醒了,有人大叫就是我们的功劳。有人说我们是夜猫,其实当夜猫也是很好的;晚上别的叫声都沉静了,乐得有他叫叫,解解寂寞,况且夜猫可以叫醒了公鸡,公鸡可以叫明了天,天明就好了。”(注:《新潮》第一卷第五号,第一册第945页至第946页。)新文化运动主力们的呐喊或者叫嚷,是要唤醒中国文化的光明,中国社会的光明。但是他们谦称“妄自负荷”的历史责任,于思想革命之外,又包括推动学术进步的追求。《新潮》健将们的文化理想,据傅斯年所说,“一则以吾校真精神喻于国人,二则为将来之真学者鼓动兴趣。”他们又宣称:“同人等深渐不能自致于真学者之列,特发愿为人作前驱而已。名曰‘新潮’,其义可知也。”所谓一则“真精神”,二则“真学者”,其实二者之间相互关连。甚至如果没有“真学者”的存在与努力,则“新精神”的焕发与鼓舞亦无从谈起。傅斯年说,“今日出版界之职务,莫先于唤起国人对于本国学术之自觉心。”他认为,“群众对于学术无爱好心,其结果不特学术销沉而已,堕落民德为尤巨。”作为对于这一认识的说明,傅斯年又写道:“不曾研诣学问之人恒味于因果之关系;审理不了而后有苟且之行。又学术者深入其中,自能率意而行,不为情牵。对于学术负责任,则外务不足萦惑;以学业所得为辛劳疾苦莫大之酬,则一切牺牲尽可得精神上之酬偿。试观吾国宋明之季甚多独行之士;虽风俗堕落,政治沦胥,此若干‘阿其所好”之人终不以众浊易其常节。又观西洋'Renaissance'与'Reformation'时代,学者奋力与世界魔力战,辛苦而不辞,死之而不悔。若是者岂真好苦恶乐,夫人之情耶?彼能于真理真知灼见,故不为社会所征服;又以有学业鼓舞其气,故能称心而行,一往不返。”于是傅斯年表示:“同人不敏,窃愿鼓动学术上之兴趣。”于是学术建设方面的努力,被看作《新潮》的主要责任之一。《新潮发刊旨趣书》中特别指出,《新潮》将“特辟《出版界评》《故书新评》两栏,商榷读书之谊”,并且注明:“此两栏中就书籍本身之价值批评者甚少,借以讨论读书之方法者甚多。”(注:《新潮》第一卷第一号,第一册第1页至第3页。)其中《故书新评》,《新潮》第一卷第一号发表了署名“孟真”的(一)《清梁玉绳之〈史记志疑〉》,(二)《宋郭茂倩之〈乐府诗集〉》,(三)《英国耶芳斯之〈科学原理〉》。此后,1919年2月1日出刊的第一卷第二号目录后有一“附告”,宣示读者:“本号因稿件过多,《出版界评》《故书新评》两栏暂缺。”然而,随后1919年3月1日出刊的第一卷第三号这两栏依然“暂缺”。1919年4月1日出刊的第一卷第四号则有《故书新评》一栏,发表了署名“傅斯年”的两篇文章:《宋朱熹的〈诗经集传〉》,《清代学问的门径书数种》。《出版界评》依然阙如。1919年5月1日出刊的第一卷第五号以后不再出现《出版界评》《故书新评》两栏。而1919年10月出刊的第二卷第一号开始开辟的《书报评论》栏目,可能即原《出版界评》的替代。自1920年9月出刊的第二卷第五号起,《书报评论》亦不再出现。不过,1922年3月出刊的第三卷第二号为“一九二○年世界名著介绍专号”,说明《出版界评》和《书报评论》的内容仍然受到重视,但是《故书新评》则永远消逝了。《故书新评》前后只有两期面世,共发表了傅斯年的五篇文章。事实上,这一主题,至少在《新潮》这一新思想的园地中,似乎并没有得到其他学者的响应。我们所看到的,只是傅斯年独树一帜,孤力支撑。《故书新评》的命运,或许也与傅斯年在《新潮之回顾与前瞻》中所说的“自从五四运动以后,我们的杂志停顿了”以及“我往英国去”(注:《新潮》第二卷第一号,第二册第203页。)等情形有关。而更重要的因素,可能也在于主持者本人倾重的方向。傅斯年在《新潮》第一卷第四号《故书新评》栏下有这样的解释:“我们杂志的第一号里,曾有过这《故书新评》一栏。一般读者对这一栏的意见很不同:有的人很欢迎;有的人以为《新潮》里不必有他。为这缘故,我有两层意思要说明:——(1)我以为中国人读故书实在是件不急的事:因为披沙拣金是件不容易的事,所以照真正囗理说起来,应当先研究西洋的有系统的学问等到会使唤求学问的方法了,然后不妨分点余力去读旧书。只可惜这件事很不容易办到。一般的人对于故书,总有非常的爱情,总不肯稍须放后些。所以不得不‘因利乘便’,就读故书的方法讨论一番了。(2)我做这《故书新评》并不得就一部旧书的本身批评,只是取一部旧书来,借题发挥,讨论读故书的方法。简捷说来,不是做‘提要’,是做‘读书入门’。倘若照着一部旧书的本身仔细考察起来,我们杂志岂不要变成《旧潮》了吗?”(注:《新潮》第一卷第四号,第一册第691页。)事实上,傅斯年要说明的,是策划和主持《故书新评》的动机,与提倡保存国粹的学者有所不同,是要讲究“读故书的方法”,“求学问的方法”。在当时,傅斯年和他的同志们的文化态度,是“应当先研究西洋的有系统的学问等到会使唤求学问的方法了,然后不妨分点余力去读旧书”。于是,对于《故书新评》的主旨,其意识的深层,其实仍然不能不顾忌所谓“《新潮》里不必有他”以及所谓“我们杂志岂不要变成《旧潮》了吗”的意见。这一现象,可以作为分析当时思想界和学术界基本文化倾向的重要轨迹。另一方面,傅斯年所谓“同人等深惭不能自致于真学者之列,特发愿为人作前驱而已”,其向往自致于“真学者”之列以及发愿为“真学者”作前驱的心志,在《故书新评》中也有集中的反映。《故书新评》五种中,四篇以中国“故书”作为评论对象,是我们在总结二十世纪中国文献学研究时应当注意的。(注:《故书新评》记者前言说:“学术原无所谓国别。故本所评故书,不限此土。”《新潮》第一卷第一号,第一册第139页。然而本文所关注的范围限于中国文献研究,因而对于傅斯年《英国耶芳斯之〈科学原理〉》一文不作讨论。)二、“因其疑可见其真”《故书新评》五种中首列清梁玉绳撰《史记志疑》三十六卷。题注:“《史学丛书》本最易得。”傅斯年开篇就写道:“世之非难此书者,恒以为疑所不当疑。自我观之,与其过而信之,毋庸过而疑之。”在“与其过而信之,毋庸过而疑之”句下,特别标有着重号,用意是明显的。傅斯年又指出:“中国人之通病,在乎信所不当信,此书独能疑所不当疑。无论所疑诸端,条理毕张,即此敢于疑古之精神,已可以作范后昆矣。”对于这一观点,又有较为详切的论说。傅斯年说:“读者以吾言为过乎,则请详其说。中国学术,壅塞无过唐代。唐代所以独敝者,实缘拘泥成说,信守师法,《五经正义》之伦,‘例不破注’,直类清朝‘高兴讲章’耳。赵啖《春秋》之妄,韩李《论语》之陋,虽不可以为是,而自信之风,以启其端。宋代学术再兴,则以此精神为之本也。《老学庵笔记》云:‘唐及国初学者,不敢议及孔安国、郑康成,况圣人乎?自庆历后,诸儒发明经旨,非前人所及;然排《系辞》,毁《周礼》,疑《孟子》,讥《书》之《胤征》、《顾命》,黜《诗》之序,不难于议经,况传注乎?’嗟乎,陆游、王应麟以此致憾,不解宋庆历后,诸儒发明经旨,所以非前人所及者,正赖不难疑经之精神,树其本也!”对于宋儒“不难疑经之精神”,傅斯年又评论说:“论《诗》至王安石,可谓斯文扫地矣。‘视尔如翘,贻我握椒’之解,难为他说得出来。然安石不云乎,‘原欲变学究为秀才,不想变秀才为学究。’王氏五经说之作,正教人敢于自用,虽逾轨物无伤也。”对于宋代学术总的评价,傅斯年说:“宋儒所蔽,在于观察不肯精密,不能为客观的研究。若其疑古之处,正其所以超越汉唐处。”有清以来的疑古之风,傅斯年也有所总结。他说:“再就清代学术而论,顾炎武、阎若醵(璩),皆善于疑古者。毛奇龄辟草莱,斩荆棘,阮元推之,谅矣。降及乾嘉而有古文之学,及于嘉道而有今文之派。凡此所以造诣独深者,皆以变古为其内心所有发明,乃敢于自信,不轻信古人之效也。于是可知学术之用,始于疑而终于信,不疑无以见信。若《史记志疑》者,原非创造之才,独此过疑之精神诚哉不可没也。姚际恒《古今伪书考》一书,不伪者亦伪之;然较之伪者亦不伪之,度量相越,不可以道里计其短长也。”傅斯年所说“敢于自信,不轻信古人”,方可以有

最主要的还是要认识到这个对于历史学的一个贡献,毕竟历史学的主要来源主要就是古代文献,所以说历史文献学也是能够分辨,古代文献的一个重要性,然后为历史学的发展奠定基础,这一方面是很重要的,对于历史学的发展而言。

对sci的认识和体会

很多小伙伴们在咨询的时候不清楚被推荐文章将安排在期刊专刊上意味着什么,一听到专刊就认为不好,听“Special”色变,下意识就认为专刊没有正刊好。这种认识存在偏见,而且具有很强的误导性,一方面也是由于国内部分制定职称评审规则的院校机构领导不懂学术盲目乱设规则所到致,一方面也是由于小伙伴们投国外sci期刊经验较少的缘故,最糟的结果就是导致作者乱花更多的不必要的费用在所谓不靠谱的正刊上,或者是错过宝贵的推荐机会。专刊,英文称为Special Issue,是指某个特定研究方向的征稿活动,一般是有学术圈内有影响力的专家针对最新研究热点征集一批具有最新研究成果的稿件集中在期刊某期或者分散在期刊各期上进行发表。从出版社角度而言,专刊只是期刊征集稿件的一种渠道而已,和正刊并无区别,检索的时候和正刊完全一样,有正常的卷期号信息等。特刊也是一种专刊,这种专刊特指由期刊所在出版社主办的某次国际会议中选拔一部分优秀稿件作为期刊文章,这是由会议扩展的期刊专刊,这种特刊的文章质量将有别于正刊和专刊的文章质量,毕竟这些文章来源于会议,具有会议文章的属性,在检索的时候将带有SI标识,无期号。但目前大多数院校在职称评审时候仅关注文章被SCI检索情况,影响因子、中科院分区、CCF分类等,对正刊、专刊或者特刊并无特别注明。极个别非重点二本三本学校等反而会对文章进行各种不合理苛刻的要求,比如只要正刊,不要专刊,但他们所说的专刊其实是指特刊,因为专刊和正刊在检索时是完全一致的,仅检索信息是完全无法区别的,而只有特刊在检索的时候会因为有SI标识被区别于正刊。我们考虑到特刊所潜在的风险,完全不进行特刊的期刊推荐,仅做正刊、专刊的文章推荐!因此,小伙伴们投稿时请务必搞清楚单位对SCI文章的具体要求!有的放矢!最后,附四幅图,前两幅为特刊文章的收录特刊题目(其中为Special issue on 某会议201*等信息)和检索时带的“特刊:SI”标识,后两幅我们成功推荐的某专刊文章的收录专刊题目(Special issue后为某研究热点方向)和检索信息(不携带任何SI标识)。最后再根据部分朋友总是临时抱佛脚的问题,再次强调,请务必提前一年左右开始做职称评审和毕业的文章准备,因为SCI正常发表周期就在1年以上,尽管我们推荐会特别快,但还是请打好提前亮,合适的期刊未必会一直有征稿,以及各种作者个人原因所造成的延误。尽量避免这样的情况

对文献检索的体会和认识

文献检索的意义 文献检索是利用文献获取知识、信息的基本手段。无论对读书治学和宏观决策的需要来说,都有着重要的意义。 1·文献检索是读书治学的基本功。文献检索技能是智能的重要组成部分。无论是在求学还是在工作期间,都需要进行各种智能的培养和训练。掌握了文献检索方法如同有了打开知识宝库的金钥匙、泛舟书海的指南,它有助于指引读书治学门径,正如清代学者张之洞在《书目答问·略例》中所指出的:“读书不知要领,劳而无功;知某书宜读而不得精注本,事倍功半。”“得门而入,事半功倍。”可见掌握一定的文献检索知识——目录学知识的重要性。《荀子·劝学篇》云:“不积硅步,无以至千里;不积细流无以成江海。”从文献检索角度来说,所谓“硅步”和“细流”就是文献检索技能及对检索工具书刊的鉴别、利用知识的积累。对在校大学生来说,正是接受这种技能训练的黄金时代。 2·文献检索是科学研究的组成部分。科学研究首先是从课题调研掌握资料起步的。文献检索有助于掌握本课题研究的进展动态,开拓思路、避免重复劳动,把研究水平提到新的高度。科研成果的评估与鉴定,也需要通过文献检索——资料的查新活动,才能作出正确的结论。特别是在社会科学文献检索系统尚不完备的条件下,文献检索能力的高低,往往影响着科研成果的价值。 3·文献检索是科学决策的先导。信息化时代的经济管理、政治控制、艺术创造乃至心理状态的演变等,均受到各种社会信息的影响。适时掌握有关信息才能实现有效的管理。因此说,文献检索是进行科 学决策的先行工作。 邓小平同志“开发信息资源,为四化建设服务”的题词,不仅深刻地揭示了信息是宏观决策的重要智力资源,也指出开发信息资源的目的。从信息开发手段来说,也是对文献检索意义的高度概括。 总之,文献检索能力是从事物质文明生产和精神文明建设不可缺少智能之一。在某种意义上说,国家经济实力的差距,归根结底是国民吸收社会信息能力上的差距。而文献检索能力正是衡量吞吐社会信息能力的一个重要标识。

对文献检索的认识和体会

文献检索的意义 文献检索是利用文献获取知识、信息的基本手段。无论对读书治学和宏观决策的需要来说,都有着重要的意义。 1·文献检索是读书治学的基本功。文献检索技能是智能的重要组成部分。无论是在求学还是在工作期间,都需要进行各种智能的培养和训练。掌握了文献检索方法如同有了打开知识宝库的金钥匙、泛舟书海的指南,它有助于指引读书治学门径,正如清代学者张之洞在《书目答问·略例》中所指出的:“读书不知要领,劳而无功;知某书宜读而不得精注本,事倍功半。”“得门而入,事半功倍。”可见掌握一定的文献检索知识——目录学知识的重要性。《荀子·劝学篇》云:“不积硅步,无以至千里;不积细流无以成江海。”从文献检索角度来说,所谓“硅步”和“细流”就是文献检索技能及对检索工具书刊的鉴别、利用知识的积累。对在校大学生来说,正是接受这种技能训练的黄金时代。 2·文献检索是科学研究的组成部分。科学研究首先是从课题调研掌握资料起步的。文献检索有助于掌握本课题研究的进展动态,开拓思路、避免重复劳动,把研究水平提到新的高度。科研成果的评估与鉴定,也需要通过文献检索——资料的查新活动,才能作出正确的结论。特别是在社会科学文献检索系统尚不完备的条件下,文献检索能力的高低,往往影响着科研成果的价值。 3·文献检索是科学决策的先导。信息化时代的经济管理、政治控制、艺术创造乃至心理状态的演变等,均受到各种社会信息的影响。适时掌握有关信息才能实现有效的管理。因此说,文献检索是进行科 学决策的先行工作。 邓小平同志“开发信息资源,为四化建设服务”的题词,不仅深刻地揭示了信息是宏观决策的重要智力资源,也指出开发信息资源的目的。从信息开发手段来说,也是对文献检索意义的高度概括。 总之,文献检索能力是从事物质文明生产和精神文明建设不可缺少智能之一。在某种意义上说,国家经济实力的差距,归根结底是国民吸收社会信息能力上的差距。而文献检索能力正是衡量吞吐社会信息能力的一个重要标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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