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肿瘤是目前威胁人类健康的重要因素。靶向肿瘤的新药与肿瘤免疫新疗法的研发如火如荼,这些研究为攻克肿瘤带来了全新的希望。但受限于患者作为研究对象的不可操控性,而实验动物与人差异巨大,目前从基础到临床的转化效率极低,肿瘤类器官的兴起为转化医学提供了全新的技术平台。从最初单个肿瘤样本类器官的成功构建,到现在建立了大规模的肿瘤类器官库,肿瘤类器官研究已经成为肿瘤基础和临床研究中的重要工具,尤其在结合基因修饰技术的基础上,对揭示肿瘤发生发展的机制、快速评估肿瘤药物与免疫细胞的治疗效果意义重大。 关键词: 肿瘤;类器官;基因修饰;新药研发;免疫疗法;临床转化 抗生素和疫苗发现以前,传染性疾病曾肆虐全球,是人类健康的头号杀手。而现今,非传染性疾病已成为健康问题的主要影响因素,其中,肿瘤更是首要致死原因。最新统计学数据预测,2018年将有超过1800万新增肿瘤病例,960万肿瘤死亡病例[1],肿瘤所造成的巨大经济、社会负担毋庸置疑。 人类与肿瘤的斗争历史源远流长。从希波克拉底时代开始,就有对肿瘤的描述性研究,包括其生长形态、表面溃烂的形成与否等等,肿瘤(carcinoma/carcinos)在希腊语是螃蟹(crab)的意思,由此,罗马医生将carcinoma/carcinos翻译为cancer,成为癌症的最初定义。近年来,随着理论和技术的飞速发展,包括“肿瘤是不可愈合的创口”、“种子与土壤学说”、“肿瘤免疫互作四部曲”、“肿瘤放射化学药物疗法”、“肿瘤免疫治疗”等,我们对肿瘤的认识日渐深入,部分肿瘤甚至已经有了完全治愈的方法。但目前对绝大多数肿瘤,我们一方面没有有效的预防和监测手段,另一方面可以选择的治疗策略极其有限。因此,对肿瘤的研究一直是生物医药领域的核心热点。有意思的是,每年肿瘤相关研究的学术论文发表量数以万计,绝大多数肿瘤在实验室已经得到了成百上千次治愈,但能真正转化到临床应用的治疗方案却极少。美国食品与药品监管局统计发现,临床前研究具有治疗作用的新药进入临床试验后,85%在早期就被证明没有效果,而那些成功通过三期临床试验的药物,只有一半能被FDA批准进入临床应用[2]。目前肿瘤新药研究的主要工具是体外培养的肿瘤细胞和啮齿类动物(主要是小鼠)上建立的肿瘤模型,但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小鼠与人在疾病过程中的变化及其对药物的反应性存在一定的差异[3]。此外,小鼠模型通常只能模拟人类疾病的一个阶段,无法从病因、时间和进展速度等方面再现人肿瘤发生发展的全过程,在此基础上开发的肿瘤治疗方案,并不能预测其临床应用的有效性。更重要的是,实验小鼠基因背景、生长环境、致病因素和用药处理均非常单一,自然无法应对临床多种多样肿瘤病人的复杂情况。 动物模型的局限性促使人们转向直接研究肿瘤病人标本,常用的人源肿瘤模型包括人来源肿瘤细胞系培养和免疫缺陷动物人源肿瘤组织异种移植。肿瘤细胞培养的确提供了研究特定患者肿瘤细胞特性及其对药物敏感性的机会,但并非所有肿瘤均能成功体外扩增,另外,体外单一肿瘤细胞培养使其丧失了与肿瘤微环境中其他组分的相互作用,而肿瘤微环境对肿瘤的发生发展以及对药物的反应性决定至关重要。同样,人源肿瘤组织异种移植至免疫缺陷小鼠中也存在类似的问题,一方面移植成功率较低,另一方面免疫缺陷小鼠形成的肿瘤微环境与患者体内环境相差较大,可能导致肿瘤组织发生小鼠样进化[4]。 1 类器官在肿瘤研究中的发展 近年来,组织器官3D培养技术发展迅猛。2009年,Hans Clevers实验室将单个LGR5+小肠干细胞种植于含有R-spondin1、EGF、BMP抑制剂等干细胞维持因子的基质胶中,发现干细胞增殖分化,形成了具有增殖隐窝和高分化绒毛的类小肠结构[5]。随后,该实验室在小鼠小肠干细胞成类器官技术的基础上,进一步加入Wnt3A nicotinamide、Alk抑制剂及p38抑制剂,实现了人结直肠肿瘤类器官培养[6]。同年,Eduard Batlle实验室分离出人大肠EPHB2高表达干细胞,并在体外3D培养中使单个细胞分化成为具有维持长期自我更新和多向分化潜能的大肠隐窝结构[7]。随后,包括前列腺[8, 9]、味蕾[10]、食管[11]、输卵管[12]、肝脏[13]、胰腺[14]、胃[15]、唾液腺[16]和乳腺[17]等在内的多个器官均成功在体外获得正常组织或肿瘤的类器官(图一)。由此可见,利用目前对肿瘤细胞和肿瘤微环境相互作用机制的认识,从肿瘤病人样本出发,通过加入多种细胞因子或小分子抑制剂,构建出患者特异性的肿瘤类器官,用于新药筛选和药物敏感性研究是可行的。 相比于传统2D培养和肿瘤组织异种移植,肿瘤类器官一方面构建成功率明显增高,且可长期低成本快速培养,便于基因修饰和大规模药物筛选等;另一方面,3D培养保留了肿瘤的组织特性,在研究过程中不会丢失肿瘤微环境的影响作用,为肿瘤药物研发提供更真实的环境。目前已经成功构建出包括结直肠癌、乳腺癌、胰腺癌、前列腺癌、肝癌、胃癌等在内多种组织的肿瘤类器官。常用的肿瘤类器官构建技术有两类,一种是通过诱导性多能干细胞(induced pluripotent stem cells,iPSCs)分化而来,另一种是直接来源于肿瘤组织。iPSCs来源的肿瘤类器官构建成功与否很大程度上依赖于肿瘤类型,操作更复杂,由此导致构建效率较低。此外,依靠iPSCs分化获得的肿瘤类器官也会丢失肿瘤微环境的复杂性。因此,直接通过肿瘤组织培养或干细胞分化,辅以细胞因子、肿瘤基质等补充,是肿瘤类器官研究的发展趋势。 肿瘤类器官对源肿瘤组织异质性的保存是类器官研究的核心基础。研究发现,肿瘤组织体外类器官培养可以获得大量不同特性的肿瘤类器官,单个类器官分析结果也表明同一肿瘤来源的类器官的异质性[18]。与此同时,组织化学分析发现肿瘤类器官内部即存在与源肿瘤相似的组织结构,通过原位DNA分析进一步证实类器官中同样存在源肿瘤相同的基因突变位点[18]。由此可见,肿瘤类器官在基因、转录、代谢、细胞和组织学上均较高水平地重现了其来源肿瘤的多样性和复杂性。更重要的是,体外培养过程对肿瘤类器官不会呈现明显均一化[19, 20]。但也有研究利用荧光标记不同突变体实验发现,大肠癌肿瘤类器官体外培养30-40天后,类器官会被某一种荧光标记的细胞主导,意味着培养过程中的确出现了特定突变体细胞优势生存的现象[21]。但这一现象并非体外类器官培养所独有,在体肿瘤中各类突变体也非均匀分布。由此说明肿瘤类器官确实在很大程度上模拟了在体肿瘤的各方面特性,是目前肿瘤基础研究和临床应用之间相互转换跨越的桥梁。 2 类器官在肿瘤发生发展机制研究中的应用 肿瘤的发生初始于细胞基因突变的累积,大量临床数据和实验室结果都显示正常个体内即存在大量的突变,且这些突变与年龄、生存环境、生活方式等均有一定的相关性,但并非所有的突变都会诱发肿瘤,不同组织对突变的耐受程度也不同。虽然已经有许多细胞和动物实验阐明从突变到肿瘤生成的关键因素和决定机制,由于无法监测和干预人体内肿瘤发展最初期的过程,目前对人体内肿瘤发生发展的认识还非常粗浅。类器官培养技术的兴起,为研究人体正常组织向肿瘤组织转变的过程提供了可能。 统计预测发现高达五分之一的肿瘤与感染相关[22],虽然从感染到肿瘤的发展过程已有研究加以证明,但具体发生机制,尤其在人体内是如何进展的尚不明确。将病原体与健康组织类器官共培养,观察在感染情况下健康组织的突变起始和累积过程,评估感染作为肿瘤危险因子的相关性。如胃类器官可作为研究幽门螺旋杆菌在胃癌发生中作用机制的载体,精细观察幽门螺旋杆菌在胃上皮细胞的定植和克隆,及其对胃上皮细胞在基因、转录和蛋白水平的影响。结果显示在幽门螺杆菌注入能引起胃类器官发生强烈的炎症反应[23],而慢性炎症与肿瘤发生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此外,沙门氏杆菌与胆囊癌、人乳头状瘤病毒与宫颈癌、乙型肝炎病毒与肝癌等等,均可利用相应组织的类器官,研究病原体与宿主细胞之间的相互作用及致瘤机制。由于感染诱发肿瘤往往是一个长期慢性的过程,且伴随炎症的发生,因此,一方面类器官的长期稳定培养是前期基础,另一方面,在上皮细胞构建的类器官基础上,引入免疫系统和组织基质也是类器官应用的重要需求。 除了感染,肿瘤危险因素还包括年龄、家族史、物理化学诱变因素等,而这些因素诱导的突变累积是一个长期存在的过程。通过分析比较不同年龄供体来源、不同组织类器官中的突变体发现,体内的确以平均每年新增40个突变位点的速度在累积,且不同组织间突变模式相差较大,这可能是由于不同组织中细胞更新增殖水平相差较大,而细胞快速增殖过程中DNA复制为基因突变创造了先决条件[24]。值得注意的是,同一组织不同个体间突变频率和范围差异均较小,在一定程度上解释了肿瘤发生与年龄的相关性[24]。但不同个体间肿瘤发生的类型、进展速度等各不相同,因此,突变频率和突变模式并非决定肿瘤发生发展的唯一因素,而在肿瘤已经发生之后,突变累积和筛选已经完成,无法追踪到最初始的突变特性。在类器官培养健康组织的基础上,利用各种诱变因子诱导健康组织向肿瘤转化,将极大地加速对肿瘤发生过程的研究。 不管是感染、物理化学诱变剂或是年龄增长导致肿瘤发生,最终都是由于基因突变发生和累加导致正常细胞癌变。因此,结合类器官培养和基因修饰技术可以快速建立肿瘤体外模型,研究肿瘤的发生发展过程。Drost实验室第一次在正常大肠类器官中通过CRISPR技术引入常见的大肠癌突变基因,如APC、TP53、KRAS和SMAD4,研究不同突变体在初始阶段对肿瘤发生的影响[25]。结果显示,突变后的肠类器官生长不依赖于肠干细胞生长维持因子EGF、WNT、R-spondin 1和noggin等,与此同时,他们还发现APC和TP53的突变是导致染色体不稳定和形成多倍体的关键因素[25]。将基因修饰后的肿瘤类器官皮下移植至免疫缺陷小鼠可以存活,但不会发生转移。而如果将上述诱导的肠癌类器官移植在小鼠盲肠,肿瘤会向肝脏和肺部转移[26, 27]。这一现象说明肿瘤转移需要特定组织微环境的支持,也提示虽然肠癌类器官的生长不依赖于肠干细胞维持因子,这些因子在肿瘤转移过程中必不可少。 肿瘤类器官以其特性模拟人肿瘤组织、可大规模长期稳定培养、容易基因修饰、处理因素可控和表型观察便捷的特性,成为肿瘤基础研究中替代人而又超越实验动物的有力工具。此外,肿瘤类器官作为体外培养体系,非常利于结合最新技术如基因修饰、单细胞分析、高分辨率电子/光学影像等联合应用,将突破肿瘤研究完全依赖于动物实验的时间、技术瓶颈。 3 类器官在肿瘤治疗策略研究的应用 肿瘤治疗是目前生物医学领域最大、最急迫的难题之一。一方面实验室研究越来越多,另一方面新药临床转化效率却依然低下。类器官培养为肿瘤药物快速有效研发提供了新的技术平台。有研究认为肿瘤类器官敏感的药物超过80%的可能性对应的肿瘤患者对该药也敏感,而在肿瘤类器官上无治疗效果的化疗药物对该肿瘤患者也无效。 随着类器官培养技术的迅速发展,越来越多的实验室和医院开始有意识地采集肿瘤类器官及其对应的健康组织类器官,并运用合适的冻存传代方法进行大规模保存,形成类器官库。根据患者信息、组织来源、基因表型等多个方面对类器官进行归类,使之成为公共的肿瘤研究资源,用于评测抗肿瘤药物的肿瘤杀伤效果和正常组织毒副作用。最早于2011年Masahiro Inoue实验室尝试大规模采集肿瘤组织体外成球培养保存[28],但这一培养方法无法实现正常组织的长期保存。2015年,Hans Clevers团队第一次成功构建了20个结直肠癌患者来源的肿瘤与对应正常组织类器官库[18]。利用这些类器官样本,他们发现只有WNT 拮抗剂泛素连接酶RNF43突变的肿瘤类器官表现出对WNT分泌抑制剂的敏感性[18]。同时,结合类器官的突变表型和药物筛选,他们一方面验证了已知的突变体与特定药物的相关性,另一方面还发现了多个对肿瘤具有杀伤作用的化学药物。此外,由于正常组织类器官对照的存在,在验证药物肿瘤杀伤作用的同时,也能评估其对正常组织的毒副作用,最终选择出肿瘤杀伤强、毒副作用小的化疗药物用于临床。更重要的是,这一类器官库除了用于药物筛选,还被其他项目利用,从基因组和蛋白组学对不同个体肿瘤类器官与正常组织类器官进行对比分析[29],实现对患者肿瘤状态的精准评估,为肿瘤的个性化治疗提供参考信息。目前已有包括结直肠癌、胰腺导管腺癌、乳腺癌、前列腺癌、肝癌等在内的多个组织肿瘤类器官库,尤其是结直肠癌与乳腺癌,类器官库中患者数目已达到上百个,为肿瘤新药大规模筛选和临床前研究奠定了基础。 借助于肿瘤类器官与对应健康组织类器官库的建立,同时基于肿瘤类器官对药物肿瘤杀伤效果预测的准确性,可以在制定肿瘤患者治疗策略前,一方面通过检测肿瘤类器官的突变体类型,确定可能起作用的候选药;另一方面利用肿瘤类器官对药物进行筛选,获得在类器官上对肿瘤有杀伤作用而对健康组织毒副作用较小的药物,应用于临床,真正实现肿瘤的个体化治疗。这一策略不仅适用于化疗药物的选择,更有利于免疫疗法的有效性评估。与化疗药物的普遍性杀伤不同,免疫疗法具有较高的特异性,更需要直接来源于患者的样本进行临床前检测。利用肿瘤类器官与免疫细胞共培养,可以快速有效地检测免疫细胞对肿瘤细胞的杀伤作用。研究发现特定T细胞亚群与乳腺癌肿瘤类器官共培养后,可以显著性杀伤三阴性乳腺癌细胞[30]。最近,Emile E. Voest实验室利用外周血单个核细胞与肺癌或结直肠癌肿瘤类器官共培养诱导出一群肿瘤特异性T细胞[31]。进一步研究发现这群肿瘤杀伤性T细胞不会攻击正常组织类器官[31],说明通过肿瘤类器官中的新抗原表位获得杀伤细胞用于临床肿瘤个体化免疫治疗具有很好的应用潜能。 4 展望 类器官在肿瘤研究中的应用目前尚处于起步阶段,但不管是在基础研究还是临床转化,均获得了很好的研究成果。相对于肿瘤细胞系培养和小鼠异种移植,类器官具有培养成功率高、能快速获得大规模资源库、同时可以采集对应的正常组织对照、最接近患者真实信息等多个优势,但目前类器官培养也存在许多问题亟待解决。首先虽然类器官本身去除了异种移植鼠源进化的问题,但目前3D培养用的基质胶来源于小鼠,且一些类器官培养还需要加小牛血清等动物源物质,可能对细胞性质与药物筛选过程中的反应性有未知的影响。因此,无血清培养基、非动物来源基质胶等是目前类器官研究的重点之一。此外,利用成体干细胞培养获得的类器官成分依然比较单一,血管、基质和免疫系统均缺失,也有许多研究关注于类器官中肿瘤微环境的构建。最后,目前仅仅上皮细胞源肿瘤成功构建了类器官,而非上皮细胞类肿瘤如血液细胞肿瘤是否能进行类器官培养尚且未知。虽然类器官培养在肿瘤研究中还存在一定的问题,但这一技术的确搭建了从基础到临床转化的快速通道,为肿瘤新药研究和个体化治疗提供了新的平台。 参考文献 1. Bray,F., et al., Global cancer statistics 2018: GLOBOCAN estimates of incidence andmortality worldwide for 36 cancers in 185 countries. CA Cancer J Clin, 2018. 2. Ledford,H., Translational research: 4 ways to fix the clinical trial. Nature, 2011.477(7366): p. 526-8. 3. Uhl,E.W. and N.J. Warner, Mouse Models as Predictors of Human Responses:Evolutionary Medic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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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矽谷和台湾皆设有研发中心的全球癌症检测龙头CellMax Life合度精密生物科技公司,以致力透过非侵入性血液检测,提供一般大众都负担得起的早期癌症侦测及管理的方案闻名,今天于2018美国临床肿瘤医学会年会消化道癌症研讨会临床研究发表研究成果 。 论文摘要显示运用 CellMax Life专利CMxTM平台进行血液中的循环肿瘤细胞血液检测(CellMax CTC blood test),不仅能早期侦测出大肠直肠癌,并在许多临床案例中,也能侦测出早期癌化病变,检测的准确率达到84-88%!
大肠直肠癌是可以预防的! 如果在早期发现,其治愈率是非常高的,然而在台湾,大肠直肠癌却已连续九年稳居十大癌症的第一名!传统的大肠直肠癌筛检方法,如大肠镜或及粪便检测,是侵入式或不便利的,以致于民众接受大肠镜的意愿偏低,导致大多数的大肠直肠癌被发现时为时已晚,无法达到提升存活率的目标。
林口长庚纪念医院暨本研究计画领导人蔡文司医师表示:「本项研究的重大意义在于早期大肠癌或前癌病变中血液循环肿瘤细胞CTC就可能产生,我们的研究结果显示利用CMxTM平台能非常灵敏的检测出CTC,精准评估癌症风险,为那些想要定期接受检测,但却抗拒大肠镜检测,或不愿意接受粪便检测的民众,提供一项全新又便利的癌症筛检选项,并且此项晶片平台检测技术未来也能应用在乳癌、摄护腺癌、肺癌等等癌症检测」。
循环肿瘤细胞(CTC) 循环肿瘤细胞(CTC)来自于癌症肿瘤转移的过程,癌细胞由原位肿瘤剥离并进入血液循环中。循环肿瘤细胞在很早以前就已经知道可以被用来检测癌症,但目前大部分循环肿瘤细胞的技术都只能侦测晚期的癌症。CellMax合度生技的循环肿瘤细胞血液检测(CellMax CTC blood test),也称为”液态切片(liquid biopsy)”,可以早期在血液中侦测出这些循环肿瘤细胞。这是最早的临床研究之一,显示循环肿瘤细胞血液检测(CellMax CTC blood test)可以有效地在早期、更易于治疗的时期侦测出癌症。
在这次发表的论文中,研究人员共招募了620位超过20岁自愿接受此研究的受检者,这些包含了到医院接受常规大肠镜检查或是已经证实罹患大肠直肠癌的患者。在接受大肠直肠镜检查以及病理组织切片后,438位受检者被发现罹患有癌前的腺瘤性瘜肉(adenomatous polyps, pre-cancerous growths)或是早期到晚期的大肠直肠癌。剩余的其他参与检测者则没有罹患瘜肉或是大肠直肠癌的迹象,因此做为此临床研究的对照组。
受检者只需要透过常规抽血取得2ml的周边循环全血,即可进行循环肿瘤细胞的检测。血液检体接下来经由CMx检测平台处理,血液检测结果与大肠直肠镜结果再进行盲性分析取得最终的比较数据。
本临床研究的结果显示,此检测的敏感度(sensitivity),在有检测到CTC的癌前病变群体中有77%,在有检测到CTC的第一到第四期癌症群体中有87%。在同时计算敏感度(sensitivity)和专一性(specificity)后,检测的准确度(accuracy)在癌前病变和癌症检体中高达84%~88%。此外,此项检测的准确度也优于现行大肠直肠癌筛检指引的粪便潜血检测(FOBT)。
该研究的共同作者,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肠胃科医师暨生物工程创新与设计中心的医学主任Ashish Nimgaonkar医师表示:「CellMax的循环肿瘤细胞血液检测(CellMax CTC blood test)可以填补大众对于同时兼具便利且可以正确侦测早期大肠直肠癌的检测需求。由于这项检测的血液检体只需要一般常规的抽血,因此可以很容易地整合进入一般大众的检查项目,提高检测率。」
本次临床研究的研究者计画在台湾展开更多的临床研究并在将来延伸展开美国的临床研究。由于循环肿瘤细胞剥离的机转,以及CMx TM 平台侦测的原理适用于所有的实体肿瘤,因此,预计此平台将可为其他实体瘤如乳癌,肺癌和摄护腺癌提供良好的结果。
CellMax Life合度生技共同创办人暨执行长Atul Sharan表示:「早期侦测或许才是癌症的唯一解方。为了能够更有效果,早期癌症的筛检检测必须是非侵入式、简单、可负担得起且准确的,而CellMax Life的循环肿瘤细胞血液检测(CellMax CTC blood test)符合所有这些要求」,他进一步指出:「近来的调查显示,在未选择侵入式大肠直肠镜检查的患者中,有超过80%的患者倾向选择血液检测而不是粪便筛检。本检测可以提供患者另一个选项并且也可提高筛检率」。
本临床研究是由台湾卫生福利部第二期癌症研究计画资助林口长庚纪念医院执行的提升癌症存活率转译研究中之一项子计画,研究成果将由此研究第一作者蔡文司医师在2018年1月20日星期六举行的美国临床肿瘤医学会消化道癌症研讨会发表(2018 ASCO Gastrointestinal Cancers Symposium)。届时参与大会者也可以到CellMax Life合度生技公司的摊位(编号#27)参观并了解更多关于CellMax CTC blood test 在大肠直肠癌的研究结果与应用。
MicroRNA(miRNA;miR)与肿瘤的发生、发展密切相关,在多种肿瘤中异常表达。控制癌症相关miRNAs的表达有望成为新一代药物模式,用于晚期癌症的治疗。 2021年6月,来自日本的科研人员在《 Journal of Human Genetics 》发表综述文章, 总结了与各种癌症病理相关的肿瘤相关miRNA及其在癌症miRNA治疗中的临床应用。 许多研究表明,miRNAs的异常表达是由多种癌症类型的基因畸变(包括遗传和表观遗传的改变)引起的,并通过靶基因表达的失调在癌症的发生和发展中发挥作用。因此,许多miRNAs与肿瘤的发病机制密切相关,包括细胞增殖、细胞存活和细胞侵袭。癌症中OncomiR的异常高表达通过直接与多个肿瘤抑制基因结合而下调这些mRNA的表达,从而导致癌细胞的生长、移动和转移。因此,从功能上抑制OncomiR是一种有效的癌症治疗策略。 将与OncomiR互补的合成anti-miR引入癌细胞,可以阻止OncomiR与目标RNA的结合,从而抑制癌细胞的增殖和转移。 例如Viridian therapeutics公司开发了一种与miR-155互补的anti-miR:MRG-106(Cobomarsen),并对皮肤T细胞淋巴瘤患者进行了MRG-106瘤内给药的I期临床试验(ClinicalTrials.gov Identifier NCT02580552)。与OncomiR相反,TS-miR在肿瘤中的异常低表达通过逃避多种促癌基因表达的下调作为靶点,在肿瘤的发生和恶性进展中发挥作用。通过对人类miRNA库的功能筛选和miRNAs的表达分析,研究团队发现了多个参与了多种癌症病理过程的TS-miRs。由于TS-miR可同时抑制多种促癌基因的表达,因此将合成双链(ds)-TS-miR模拟物引入癌细胞的替代治疗被认为是一种治疗上合理的方法。 研究团队针对miR-634进行了研究。 1) 首先其在体外实验中证实了ds-miR-634模拟物作为抗癌药物的潜力,ds-miR-634模拟物的引入显著地增加了包括食管鳞状细胞癌(ESCC)细胞在内的几种癌细胞系对顺铂的敏感性,并且证实在ESCC异种移植小鼠模型中,将ds-miR-634模拟物局部注射到肿瘤周围的皮下空间增加了顺铂的抗肿瘤作用。 2) 接下来,研究团队开发了一种脂质纳米粒(LNP)(由Eisai有限公司提供),其中包含合成的ds-miR-634模拟物(miR-634-LNP),并进行了动物实验。在胰腺癌异种移植小鼠模型中,通过尾静脉注射miR-634-LNP,使miR-634有效传递到肿瘤细胞并抑制靶基因的表达,与对照组相比,服用miR-634-LNP的小鼠有明显的抗肿瘤效果。这表明,LNP介导的miR-634递送是一种潜在的有用的癌症治疗策略。 3) 最近研究团队使用离子液体技术(ILTS®,MEDRx,Co.Ltd.)制备了一种含有ds-miR-634模拟物的软膏。在皮肤鳞状细胞癌(cSCC)异种移植小鼠模型和致癌物诱导的乳头状瘤小鼠模型中,局部应用miR-634软膏抑制体内肿瘤生长而没有毒性。miR-634的强制表达通过抑制多种细胞保护过程(包括自噬、抗氧化清除、抗凋亡和谷氨酰胺分解)诱导高能应激,从而协同增强EGFR-TKI诱导的细胞毒性。因此,研究团队认为局部应用miR-634软膏是通过同时抑制多种细胞保护过程来提高EGFR-TKI治疗cSCC疗效的合理策略MetastamiR通过直接靶向参与癌细胞迁移、侵袭、定植、肿瘤干细胞和上皮间质转化(EMT)的基因来促进或抑制肿瘤转移。例如由TransCode Therapeutics公司开发的含有anti-miR-10b(TTX-MC138)的纳米粒子制剂对小鼠进行系统性给药,显著抑制了几种癌症的实验性转移,包括乳腺癌、肺癌和胰腺癌。此外, 控制MetastamiRs的表达可能导致开发新的治疗策略来抑制癌细胞的迁移和侵袭以及肿瘤转移。 血管生成在肿瘤微环境中对肿瘤细胞的生长、存活和转移起着重要作用,是一种潜在的治疗靶点。血管内皮细胞中血管生成相关miRNA(AngiomiRs)的表达通过调节细胞因子信号、金属蛋白酶、血管内皮生长因子信号和血小板源性生长因子信号促进肿瘤组织中的血管生成。此外,参与肿瘤免疫系统的miRNAs(Immuno-miRs),通过调节肿瘤微环境中炎症信号和NF-kB通路中的因子,促进肿瘤细胞逃避免疫监视。因此, 治疗性地控制肿瘤微环境中AngiomiRs或Immuno-miRs的表达可能是抑制肿瘤微环境中血管生成或提高肿瘤免疫治疗效果的一种新的治疗方法。 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 用合成的ds-TS-miR模拟物进行替代治疗是一种有效的癌症治疗策略 ,因为它可以同时抑制参与癌症进展的多种途径。与传统的分子靶向药物和控制一个分子的抗体药物不同,使用TS-miR的替代治疗可以同时控制多种促癌基因的表达。miRNA疗法的另一个优势是可以在短时间内合成制剂所需的TS-miR。未来,通过化学修饰合成核酸和优化药物传递系统(DDS),预计miRNA疗法的发展将快速推进。首发公号:国家基因库大数据平台 参考文献 Inoue, J., Inazawa, J. Cancer-associated miRNAs and their therapeutic potential. J Hum Genet(2021).
在一项新的研究中,来自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的研究人员惊奇地发现,他们以为是对癌症如何在体内扩散---癌症转移---的直接调查却发现了液-液相分离的证据:这个生物学研究的新领域研究生物物质的液体团块如何相互融合,类似于在熔岩灯或液态水银中看到的运动。相关研究结果作为封面文章发表在2021年3月的Nature Cell Biology期刊上,论文标题为“TGF-β-induced DACT1 biomolecular condensates repress Wnt signalling to promote bone metastasis”。
论文通讯作者、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教授Yibin Kang说,“我们相信这是首次发现相分离与癌症转移有关。”
他们的研究不仅将相分离与癌症研究联系在一起,而且融合后的液体团块产生了比它们的部分之和更多的东西,自组装成一种以前未知的细胞器(本质上是细胞的一个器官)。
Kang说,发现一种新的细胞器是革命性的。他将其比作在太阳系内发现一颗新的星球。“有些细胞器我们已经认识了100年或更久,然后突然间,我们发现了一种新的细胞器!”
论文第一作者、Kang实验室博士后研究员Mark Esposito说,这将改变人们对细胞是什么和做什么的一些基本看法,“每个人上学,他们都会学到‘线粒体是细胞的能量工厂’,以及其他一些有关细胞器的知识,但是如今,我们对细胞内部的经典定义,对细胞如何自我组装和控制自己的行为的经典定义开始出现转变。我们的研究标志着在这方面迈出了非常具体的一步。”
这项研究源于普林斯顿大学三位教授实验室的研究人员之间的合作。这三位教授是Kang、Ileana Cristea(分子生物学教授,活体组织质谱学的领先专家);Cliff Brangwynne(普林斯顿大学生物工程计划主任,生物过程中相分离研究的先驱)。
Kang说,“Ileana是一名生物化学者,Cliff 是一名生物物理学者和工程师,而我是一名癌症生物学家和细胞生物学者。普林斯顿大学刚好是一个让人们联系和合作的美妙地方。我们有一个非常小的校园。所有的科研部门都紧挨着。Ileana实验室实际上与我的实验室在Lewis Thomas的同一层楼! 这些非常紧密的关系存在于非常不同的研究领域之间,让我们能够从很多不同的角度引入技术,让我们能够突破性地理解癌症的代谢机制--它的进展、转移和免疫反应--也能想出新的方法来靶向它。”
这项最新的突破性研究,以这种尚未命名的细胞器为特色,为Wnt信号通路的作用增加了新的理解。Wnt通路的发现导致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教授Eric Wieschaus于1995年获得诺贝尔奖。Wnt通路对无数有机体的胚胎发育至关重要,从微小的无脊椎动物昆虫到人类。Wieschaus已发现,癌症可以利用这个通路,从本质上破坏了它的能力,使其以胚胎必须的速度生长,从而使肿瘤生长。
随后的研究揭示,Wnt信号通路在 健康 的骨骼生长以及癌症转移到骨骼的过程中发挥着多重作用。Kang和他的同事们在研究Wnt、一种名为TGF-b的信号分子和一个名为DACT1的相对未知的基因之间的复杂相互作用时,他们发现了这种新的细胞器。
Esposito说,把它想象成风暴前的恐慌购物。事实证明,在暴风雪前购买面包和牛奶,或者在大流行病即将到来时囤积洗手液和卫生纸,这不仅仅是人类的特征。它们也发生在细胞水平上。
下面是它的作用机制:惊慌失措的购物者是DACT1,暴风雪(或大流行病)是TGF-ß,面包和洗手液是酪蛋白激酶2(CK2),在暴风雪面前,DACT1尽可能多地抓取它们,而这种新发现的细胞器则把它们囤积起来。通过囤积CK2,购物者阻止了其他人制作三明治和消毒双手,即阻止了Wnt通路的 健康 运行。
通过一系列详细而复杂的实验,这些研究人员拼凑出了整个故事:骨肿瘤最初会诱导Wnt信号,在骨骼中传播(扩散)。然后,骨骼中含量丰富的TGF-b激发了恐慌性购物,抑制了Wnt信号传导。肿瘤随后刺激破骨细胞的生长,擦去旧的骨组织。( 健康 的骨骼是在一个两部分的过程中不断补充的:破骨细胞擦去一层骨,然后破骨细胞用新的材料重建骨骼)。这进一步增加了TGF-b的浓度,促使更多的DACT1囤积和随后的Wnt抑制,这已被证明在进一步转移中很重要。
通过发现DACT1和这种细胞器的作用,Kang和他的团队找到了新的可能的癌症药物靶点。Kang说,“比如,如果我们有办法破坏DACT1复合物,也许肿瘤会扩散,但它永远无法‘长大’成为危及生命的转移瘤。这就是我们的希望。”
Kang和Esposito最近共同创立了KayoThera公司,以他们在Kang实验室的合作为基础,寻求开发治疗晚期或转移性癌症患者的药物。Kang说,“Mark所做的那类基础研究既呈现了突破性的科学发现,也能带来医学上的突破。”
这些研究人员发现,DACT1还发挥着许多他们才开始 探索 的其他作用。Cristea团队的质谱分析揭示了这种神秘细胞器中600多种不同的蛋白。质谱分析可以让科学家们找出在显微镜玻片上成像的几乎任何物质的确切成分。
Esposito说,“这是一个比控制Wnt和TGF-b更动态的信号转导节点。这只是生物学新领域的冰山一角。”
Brangwynne说,相分离和癌症研究之间的桥梁仍处于起步阶段,但它已经显示出巨大的潜力。
他说,“生物分子凝聚物在癌症---它的生物发生,特别是它通过转移进行扩散---中发挥的作用仍然不甚了解。这项研究为癌症信号转导通路和凝聚物生物物理学之间的相互作用提供了新的见解,它将开辟新的治疗途径。”(生物谷 Bioon.com)
参考资料: 1.Mark Esposito et al. TGF-β-induced DACT1 biomolecular condensates repress Wnt signalling to promote bone metastasis. Nature Cell Biology, 2021, doi:10.1038/s41556-021-00641-w. 2.Kiran D. Patel et al. Condensing and constraining WNT by TGF-β. Nature Cell Biology, 2021, doi:10.1038/s41556-021-00649-2.
2020年发表的细胞生物学杂志包括:1. Cell:《细胞》(Cell)是一本由美国细胞生物学会出版的期刊,主要发表细胞生物学领域的研究论文。2. Molecular Cell:《分子细胞》(Molecular Cell)是一本由美国细胞生物学会出版的期刊,主要发表分子细胞生物学领域的研究论文。3. Developmental Cell:《发育细胞》(Developmental Cell)是一本由美国细胞生物学会出版的期刊,
1.Cell论文解读!新方法首次详细揭示核孔复合物的组装过程doi:10.1016/j.cell.2020.11.001在一项新的研究中,来自瑞士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和挪威卑尔根大学的研究人员开发出一种方法,使得他们能够首次详细研究大型蛋白复合物的组装过程。作为他们的案例研究,他们选择了最大的细胞复合物之一:酵母细胞中的核孔复合物。相关研究结果近期发表在Cell期刊上,论文标题为“Maturation Kinetics of a Multiprotein Complex Revealed by Metabolic Labeling”。论文通讯作者为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的Karsten Weis和Evgeny Onischenko。这些研究人员将他们的新方法称为KARMA(kinetic analysis of incorporation rates in macromolecular assemblies, 高分子组装中掺入速率的动力学分析),该方法是基于研究代谢过程的方法构建出来的。研究代谢的科学家们长期以来一直在他们的研究工作中使用放射性碳,例如,标记葡萄糖分子,然后细胞吸收并代谢放射性碳。这种放射性标记使得人们能够追踪葡萄糖分子或其代谢物出现的位置和时间点。2.Cell论文详解!挑战常规!染色质既不是固体也不是液体,而是更像一种凝胶doi:10.1016/j.cell.2020.11.027基因组生物学中一个自DNA发现以来一直困扰着科学家们的基本问题:在我们的细胞核内, DNA和蛋白的复杂包裹物(即染色质)是固体还是液体?在一项新的研究中,来自加拿大阿尔伯塔大学和美国科罗拉多州立大学的研究人员找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们发现染色质既不是固体也不是液体,而是更像一种凝胶。相关研究结果近期发表在Cell期刊上,论文标题为“Condensed Chromatin Behaves like a Solid on the Mesoscale In Vitro and in Living Cells”。论文通讯作者为阿尔伯塔大学肿瘤学系教授Michael Hendzel和科罗拉多州立大学的Jeffrey Hansen。Hendzel说,以前,生物化学等领域是在染色质和细胞核的其他组分以液体状态运行的假设下进行的。这种对染色质物理特性的新理解挑战了这种观点法,并可能导致对基因组如何编码和解码的更准确理解。3.Cell:淋巴结受一种独特的具有免疫调节潜能的感觉神经元支配doi:10.1016/j.cell.2020.11.028长期以来,神经系统和免疫系统一直被认为是身体中的独立实体,但是一项新的研究发现了这两者之间的直接细胞相互作用。来自哈佛医学院、布罗德研究所和拉根研究所的研究人员发现,痛觉神经元围绕在小鼠淋巴结周围,可以调节这些淋巴结的活动,而淋巴结是免疫系统的关键部分。相关研究结果近期发表在Cell期刊上,论文标题为“Lymph nodes are innervated by a unique population of sensory neurons with immunomodulatory potential”。这项新研究揭示了介导神经系统和免疫系统之间交谈的细胞。它还为更多关于神经系统如何调节免疫反应的研究铺平了道路。4.Cell重磅解读!肥胖损伤免疫细胞功能并加速肿瘤生长的分子机制!doi:10.1016/j.cell.2020.11.009肥胖与十几种不同类型的癌症风险增加有关,同时也与患者的预后和生存率下降直接相关。多年来,科学家们已经识别出驱动肿瘤生长的肥胖相关的过程,比如代谢改变和慢性炎症等,但他们并未详细阐明肥胖和癌症之间的具体相互作用。近日,一项刊登在国际杂志Cell上题为“Obesity Shapes Metabolism in the Tumor Microenvironment to Suppress Anti-Tumor Immunity”的研究报告中,来自哈佛医学院等机构的科学家们通过研究揭开了这一谜题,研究者发现,肥胖会促进癌细胞在争夺能量的战斗中战胜杀死肿瘤的免疫细胞。研究者表示,高脂肪饮食会降低肿瘤中的CD8+ T细胞的数量和抗肿瘤活性,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癌细胞为了应对脂肪供应的增加而重编程自身的代谢,从而更好地吞噬富含能量的脂肪分子,并剥夺了T细胞的燃料,并能加速肿瘤的生长。研究者Marcia Haigis说道,将相同的肿瘤放在肥胖和非肥胖的环境中,就能够揭示癌细胞会应对高脂肪饮食而对其细胞代谢重新布线;相关研究结果表明,在某种环境中可能有效的疗法或许在另一种环境中不那么有效,鉴于目前肥胖在人群中的流行,或许就需要科学家们进一步研究理解了。阻断脂肪相关的代谢重编程或能明显减少高脂肪饮食的小鼠机体的肿瘤体积,由于CD8+ T细胞是免疫疗法激活宿主机体免疫系统抵御癌症的主要武器,本文研究中,研究人员提出了改进此类疗法的新型策略。癌症免疫疗法能给癌症患者的生活产生巨大影响,但并非每名患者都能获益。如今研究人员知道随着肥胖改变,T细胞和肿瘤细胞之间存在着新陈代谢的拉锯战, 本文研究或许就提供了探索这种相互作用的路线图,这或能帮助我们开始以新的方式思考癌症免疫疗法和联合疗法的作用机制。
国际上肿瘤生物治疗,有哪些新的进展?肿瘤生物治疗新进展肿瘤治疗方式手术 化疗 放疗 生物治疗肿瘤生物治疗 是应用现代生物技术及其产品进行肿瘤 防治的新方法. 它通过调动宿主的天然防卫机制来抗击病毒。
肿瘤免疫治疗、靶向治疗和生物治疗之间的关系具有包容性。生物治疗是一个广泛的框架,包括免疫治疗和靶向治疗。随着生物医学的发展,生物治疗在抗肿瘤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靶向治疗是针对分化组分子、膜受体、信号转导分子、蛋白酶分子、基因分子、血管生成和其他靶点。分子靶向治疗的成功应用是肿瘤生物治疗的一个重要突破。
免疫治疗:肿瘤免疫治疗在近几年非常火爆。事实上,广义的免疫疗法分为主动免疫疗法和被动免疫疗法。免疫疗法的作用是修复免疫系统的漏洞,帮助免疫细胞识别和消除癌细胞。被动免疫疗法是主动免疫疗法是免疫检查点抑制剂。过去两年用于临床实践的免疫疗法只是免疫疗法的一个分支。此外,癌症疫苗也属于癌症主动免疫治疗的范畴。目前,世界各国对癌症 "治疗性疫苗 "的研究和开发方兴未艾,但要应用于临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基因治疗肿瘤和正常细胞的突变,是将与正常细胞发生突变的一些控制正常细胞生物反应步骤的基因突变而失活,基因治疗以腺病毒为载体将正常基因导入人体肿瘤细胞,纠正或补偿基因缺陷和异常,以达到控制肿瘤扩散的目的。2003年被批准用于头颈部癌症的P53注射液,是最早的基因疗法之一,其临床试验存在争议。到目前为止,癌症基因疗法几乎一直处于研究阶段。
是通过手术治疗的方式来进行治愈的,一般来说直结肠癌有着比较严重的症状,也会严重影响免疫力,所以用手术治疗的方式是最果断的,也是最安全的。
研究人员分别在不同的部位注射了三倍和5倍的癌细胞,然后在新肿瘤到达的时候就会自发消失,通过这个方式就治愈了。
研究人员分别在第56天和140天向小鼠的不同部位注射了3倍和5倍的癌细胞,然后停止注射药物。发现新的肿瘤在达到50立方毫米时就会自发消失。"这表明接受治疗的小鼠完全有能力防止癌症复发"。泰尼说。癌症仍然是对人类健康的最大威胁之一。肿瘤分为固体肿瘤和液体肿瘤(血液系统肿瘤)。固体肿瘤的发病率和死亡率占癌症的90%以上。
虽然手术切除实体瘤相对容易,但其缺点是复发率高,剩余的癌细胞会发生转移。因此,迫切需要进一步研究免疫肿瘤疗法,它不仅可以治疗癌症,还可以依靠人体自身的防御系统来防止癌症复发。自2015年以来,免疫检查点抑制剂作为抗癌免疫药物被应用于临床实践,成为免疫疗法的重大突破。然而,现有的免疫疗法只使一小部分癌症患者受益,并不适合所有类型的癌症。
另一方面,仍然很难预测哪些癌症和病人会对治疗产生积极的反应。因此,在医学领域有很多研究正在进行,可以通用地激活免疫系统对药物的反应和相关机制。"在以前的研究中,许多药物被发现具有良好的免疫治疗效果,但这些药物的生物半衰期很短,很容易被循环系统和免疫系统作为异物清除,因此,选择合适的药物载体至关重要。" "我们使用仿生物纳米颗粒来传递药物,制剂PNP-R848的疗效和完整的机制证明了药物传递的优良性能,"论文作者之一的Luke博士告诉中国科学院记者。该研究揭示了人血小板膜包纳米颗粒(PNP)与肿瘤细胞和免疫细胞有很强的粘附能力。
使得来自肿瘤微环境的免疫细胞(主要是不成熟的抗原呈递细胞)能够长时间结合并吸收负载R848(一种TLR7/8激动剂)的纳米颗粒(NP)。这种纳米颗粒在持续释放R848负荷时,通过TLR7和TLR8激活免疫细胞,激活抗原呈递细胞携带肿瘤抗原迁移到淋巴结,向淋巴结中的T细胞发出信号,激活T细胞迁移到肿瘤部位发挥杀伤肿瘤细胞的作用,产生记忆T细胞,发展长期抗肿瘤免疫力。
“我们在动物实验中实现了100%治愈结直肠癌。”华裔科学家、美国国家工程院院士张捷博士告诉媒体。 3月31日,张捷领导的CELLO企业生物医药研发团队在《自然—通讯》发表一项癌症治疗研究的突破性成果。该团队采用人体血小板膜包裹载有免疫治疗药物的仿生纳米颗粒配方PNP-R848,在小鼠动物实验中实现了100%治愈结直肠癌。 找到关键载体 研究人员分别在治疗的第56天和第140天,两次给小鼠不同部位植入3倍和5倍的癌细胞量,并且不再注射药物。结果发现,新发肿瘤长到50立方毫米后即自然消失。 “这表明,经过治疗的小鼠已经完全具备了预防癌症复发的能力。”张捷说。 当前,癌症依然是人类健康的最大威胁之一。肿瘤分实体肿瘤和液体肿瘤(血液系统肿瘤)两类,实体肿瘤患者发病率及死亡率在癌症中均占90%以上。尽管手术移除实体肿瘤相对容易,但其缺点是复发率高,并且残余的癌细胞还会转移。因此亟须深入研究免疫抗癌治疗方法,既能治疗癌症又能依靠人体自身的防御体系防止癌症复发。 2015年起,免疫检查点抑制剂作为抗癌免疫药物进入临床使用,成为免疫治疗领域的重大突破。但是,现有的免疫疗法仅能惠及一小部分癌症患者,并且不是所有类型的癌症都适用。另一方面,想预见是哪一类癌症和患者对该疗法会产生积极反应依然很困难。因此,医药领域探索能普适性地,激活免疫系统响应药物和相关机理的研究非常活跃。 “以往的研究中,很多药物被发现具有良好的免疫治疗作用,但这些药物生物半衰期很短,易于被循环系统和免疫系统作为异物迅速清除,因此选择合适的药物载体十分关键。”论文作者之一、鲁克博士对《中国科学报》说,“ 我们采用仿生纳米颗粒递送药物,配方PNP-R848的药效和完整的机理实验证明了递送药物的出色表现。” 唤醒“警卫队” “配方PNP-R848的功能是激活体内T淋巴细胞,T淋巴细胞就像人体内的‘警卫队’,负责启动并杀伤外来病原体或肿瘤。”张捷说,“但肿瘤局部的微环境,使得肿瘤局部的免疫细胞处于抑制状态。” 该团队采用人体血小板膜包裹的纳米颗粒与肿瘤细胞以及免疫细胞有较强的粘连作用,使肿瘤附近的免疫细胞(主要是未成熟的抗原提呈细胞)能够在较长时间里摄取装载药物R848的纳米颗粒,这种纳米颗粒在免疫细胞内缓释携带的药物R848,通过刺激TLR7和TLR8,激活了抗原提呈细胞,被激活的抗原提呈细胞携带肿瘤成分在体内迁移至淋巴结,向初始T细胞传递信号并告知肿瘤成分的特征,从而激活T细胞去识别和消灭癌细胞。 即将到抗癌一线 CELLO团队目前的研究集中在开发仿生纳米药物递送平台,该平台可以递送不同的药物,通过注射仿生纳米颗粒药物,能够实现注射原药在体内达不到的缓释效果和疗效,因此其所需药物注射量更少, 副作用也更小。 该团队的药物递送方法可以采用多种不同的人体细胞膜,如血小板膜、红血球膜、白血球膜或癌细胞膜,包裹载有原药的纳米颗粒,模仿人体细胞的功能,以便避免被人体系统清除,或与体内免疫系统产生预期的作用。该原药颗粒直径一般在几个纳米大小,制成后的纳米药物颗粒直径为120纳米至150纳米,这个尺寸的颗粒容易被免疫细胞摄取。 目前CELLO团队已经分别成功地装载3种不同的免疫治疗药物和6种化疗药物。 在这项研究中,团队采用新研制的仿生纳米药物,在小鼠实验中首次实现了100%成功治愈实体肿瘤,并且被治愈后的小鼠从此具有自身癌症免疫能力,取得了实体肿瘤治疗领域的突破性进展。 “与化疗药物直接杀死癌细胞不同,由于CE120通过调动自身免疫系统来抗击癌细胞,因此,这款药可以治疗多种不同类型的癌症。”张捷说,“目前CELLO生物医药团队已经得到美国药监局专家团的支持,正在推进该药物的产品CE120的标准化和规模化生产,为进入临床前期做准备,我们希望把这款药物尽快送到抗癌第一线。”
癌症研究阶段性成果披露,咖哩, 辣椒,姜等发热的食物让身体蠢蠢欲动的癌细胞多睡觉 。一场国际研讨会,其中一位目前在美国癌症中心的戴博士以 "Is Cancer Curable? ”(癌症是否能治愈?) 为题,分享了他对癌细胞生长动力学的研究结果。癌症最令人害怕的就是转移-metastasis。 原生癌并不会让病人死亡,而一旦癌细胞转移,在其它组织器官内兴风作浪就让病人逐渐(或快速)的走向死亡。但为什么有些癌细胞已转移的病人却未继续恶化? 日本医学家曾解剖研究几十位无病痛而自然死亡的 90-103岁老人,发现他们每一位体内都有不少癌细胞。 但为什么他们的癌细胞没有造成身体的病痛?戴博士和几位癌症研究学者发现,癌细胞在活跃一段时间后会进入 “休眠期”休眠一段时间后又再度活跃兴风作浪。“休眠期”越长病人能存活的时间就越长,甚至不发生令人害怕的 “转移”。 现在医学界积极的在研究拖延癌细胞“休眠期”的方法,包括利用药物和饮食《有效地预防细胞癌化》那篇论文提到几种天然物,可藉由控制癌细胞内讯息传导 ( signal transduction) 的路径让癌细胞进入“休眠期”请大家多吃含有这些有效成份的食物,让身体内蠢蠢欲动的癌细胞多多睡觉。1.咖哩(抗癌成份是姜黄素); 2.辣椒(抗癌成份是辣椒素); 3.姜(抗癌成份是姜黄素); 4.绿茶(抗癌成份是儿茶素); 5.大豆(抗癌成份是异黄酮; 6.蕃茄(抗癌成份是茄红素); 7.葡萄(抗癌成份是白黎芦醇); 8.大蒜(抗癌成份是硫化物); 9.高丽菜(抗癌成份是indole 吲哚); 10.花椰菜(抗癌成份是硫化物)。某药剂师加注如下:这篇文章传给大家是做功德,浅显易懂。因为最近医学发表的长寿药物包含以下四种:姜黄素、白藜芦醇、Silymarin、黄耆(四种成份)前面两样出现在上文中,上文所提到的:咖哩和姜的抗癌主成分都是“姜黄素”。卫生管理部门公布大肠癌的主因来自十大恐怖美食,癌症是吃出来的:1.汉堡薯条+可乐; 2.排骨饭+珍奶; 3.锅贴+豆浆; 4.焗烤意大利面+酥皮浓汤; 5.韩式炸鸡+啤酒; 6.炒饭+贡丸汤; 7.拉面+冰淇淋; 8.卤肉饭+鱼丸汤; 9.红烧牛肉面+酸菜; 10.炸肉圆+关东煮。中研院努力了8年才完成的排毒最强的食物:1.地瓜; 2.绿豆; 3.燕麦; 4. 薏仁; 5.小米; 6.糙米; 7.红豆; 8.胡萝卜; 9.山药; 10.牛蒡; 11.芦笋; 12.洋葱; 13. 莲藕; 14.白萝卜; 15.山茼蒿 (裂叶茼蒿) ; 16.地瓜叶; 17.萝卜叶; 18.川七; 19.优格光; 20.醋。请转发您的亲朋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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