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哇娃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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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薯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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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小J
1946年1月,数九寒天。一个面容黄瘦,身穿黑色学生服的年轻人,来到平西延庆县的岔口。他是北平辅仁中学高中一年级的学生。为了追求光明和自由,他逃脱了国民党兵的盘查,进入了晋察冀解放区。一踏上这块自由的土地,他就情不自禁地唱起了《山那边的好地方》这支歌。这一天,正好是他16岁的生日,从此,他开始了革命征途的新生活。历史风帆,转眼驶过了35年。1981年9月,在西安举行的鲁迅一百周年诞辰的学术报告会上,我们看到一位中年人在讲台上宣读学术论文,受到与会者,特别是老一辈鲁迅研究家的称赞。从相貌上不难辨认出他就是当年投奔解放区的那个中学生,只是两鬓霜白,身体微胖,举止动作也俨然是一位学者了。他就是鲍昌。从一个高中一年级学生,成长为中国作家协会天津分会副主席、天津市美学学会会长、天津师范大学兼职教授,这是一条多么艰辛的路!“在痛苦的岁月里早熟了”鲍昌,曾用过白桦树、李兰陵、谷梁春等笔名。他于1930年1月21日出生在沈阳的一个在社会动荡中不断破产的家庭。他的曾祖父本是山东胶县的一个石匠,在前清的饥年馑月里,逃难到辽宁的凤城县农村。他的祖父是个佃农,但他的父亲却当了军人。20年代,成了东北军张学良属下的少校衔军官。母亲读过中学,爱好文学。1931年9月,鲍昌出生的第二年,就发生“九﹒一八”事变。全家随军移居北平。鲍昌在上小学前,也曾过了几年相对安定的日子。那时他父亲在北平军分会里有个小差事,能在北平租几间房子住,生活还过得去。“七·七”事变的前一年,父亲因患伤寒病而退役,全家很快就陷入了困境。父亲病愈后,依靠摆小摊为生,成了谋业无门的城市贫民。“有谁从小康人家而坠人困顿的么,我以为在这途路中,大概可以看见世人的真面目”(鲁迅语)。鲍昌在少年时代也有过这样的感受。在北宏庙小学里,他是个贫寒的学生,对于那些“有钱人”,本能地怀有敌意。特别是他作为一个关外流亡者的子弟,心田里早就滋长了鲜明的民族意识。所以,在考中学时,尽管他一向功课很好,完全能考上敌伪的公费学校,他却宁愿考进辅仁中学这样的教会学校,也不愿去受敌伪的奴化教育。辅仁中学是个贵族化的学校,学杂费比较昂贵。好在鲍昌每学期都能考中前两名,得到免费待遇,才得以坚持学习。鲍昌从小就很聪颖,学习也很刻苦,并且对文学怀有极大的兴趣。家里没钱买书,他便到西单商场的旧书摊去看“蹭儿书”,为此常遭到卖书掌柜的白眼。进中学后可以到北京图书馆看书了,他几乎把所有的节假日都消耗在那里.早上,图书馆大门一开,他就抢先进去,一直看到闭馆。中午休息时,就着馆里供给的白开水,啃自家带来的窝头、咸菜。偶尔也到附近的小饭摊上买碗老豆腐吃。生活虽然清苦,但他感到乐趣无穷。几年之内,他把鲁迅、郭沫若、茅盾、巴金、老舍、丁玲、冰心、朱自清,以及托尔斯泰、屠格涅夫、狄更斯、雨果等中外作家的名著都涉猎了,还读了不少中国古典文学作品。在小学和中学里。他写一手好作文,常被老师作为范文讲评,有的还登在《小朋友》杂志上。邻居中有个年近古稀的前清秀才,见他聪慧好学,就教他写旧体诗词。他在三、四岁就写了这样的诗:“青鹰傲空角,白虹行日周。万里挟奇物,披风列殿游。呵斥若雷动,挥刃若光流。奇计虽不中,一笑成楚囚。”“明纛飞门外,与子共赴仇。磨骨长城窟,漂尸深海沟。从容忘生死,乃在家国忧……”“诗为心声”,这些诗虽然模仿了阮籍、左思和刘琨,但也不难看到这个风华少年的抱负和志向。鲍昌读书的兴趣是广泛的。文学之外,他也爱好历史、哲学和其他的一些“杂学”。在他读到初中三年级时,就把《万有文库》中三分之一的书籍浏览过了。他几乎没有和同学们玩耍的时间,顶多是在“黑猫足球队”当个守门员;或者有时参加学校合唱队,演唱几支象《菩提树》、《你怎能忘记旧日的朋友》之类的外国歌曲。1945年日本投降时,鲍昌15岁了。他原来对“大后方”还抱有幻想,但国民党接收大员的胡作非为,美军吉普车的横冲直撞,加上物价飞涨,百业凋零,使他大失所望,政治上愈为早熟。这年秋天,他读到《民主》、《文萃》等进步书刊,开始倾心“山那边的好地方”了。他自己办了一份壁报,贴在教室里,第二天就遭到级任老师的制止。对此,他并没有心灰意冷,又和几名同学秘密组织了“北国青春学会”,还借了台油印机,编印了六期题为《反攻》的小报,大都是政治抗议性的内容。不料这事被训育主任察觉。训育主任的威胁、恐吓,不仅没有使他屈服,反而更坚定了追求光明和自由的信念,于是他离家出走,决心投奔革命,哪怕是前途充满了艰险。后来鲍昌回忆起这段往事时,曾不无感慨地说,“政治上,我是在痛苦的岁月里早熟了。”“生活是绝对命令”到达张家口后,鲍昌被分配到华北联大文艺学院学习。刚学了几个月的政治课,自卫战争爆发了。他随着学校从张家口辗转地撤到了冀中。在这里没上几个月的课,便到农村参加土改。他带着一把“独一角”枪,和区武工队员一起搞武装土改,也曾在荒僻的山地和政治土匪打过几次遭遇战。阶级斗争的疾风暴雨磨练了他,考验了他,于1947年8月1日,他被接纳为光荣的共产党员。这段生活经历,似乎与他上中学时想当个文学家的宿愿无期相遇。然而,他行军、战斗过的漠北沙幕、太行烽烟、滹沱激浪、平原晓日,却使他读了一部“无形的书”。这不仅锻炼了他的革命意志,而且开拓了生活视野,为他日后的文学创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跨到新时代来,鲍昌开始写“有形的书”了。1949年1月15日,鲍昌随解放大军进入天津。起初,他在军管会文艺处工作,不久又被调到文艺团体中当队长和政治指导员。1951年,21岁的鲍昌担任了天津人民艺术剧院的办公室主任兼党支部书记。生活逐步地安定下来,他的创作激情又萌发了。从1949年5月起,他开始在《天津日报》上发表诗歌、剧本、散文和评论,到1951年出版了剧本集《为了祖国》。1953年和1955年又出版了一个短篇集和一个评论集。于是,1955年5月,他被调到天津市文联,担任文联党组成员、副秘书长,接着又担任了《新港》文学月刊的第一任编辑部主任(《新港》文学期刊的名称就是他取的)。鲍昌50年代初期,鲍昌的行政工作很忙,但他仍然挤时间,深入生活,去读那本“无形的书”。他曾率领文工团,多次到农村、工厂、部队,以及抗美援朝前线慰问演出;也曾几次请创作假,到厂矿企业、基建工地去体验生活。1954年,他到内蒙草原上的勘探队生活了八个月,回来后写了一部50万字的长篇小说《青青的草原》。1957年,他的长篇小说和另外两个集子已经付排,突然一场政治风暴卷来,他象一现的昙花,从文坛上消逝了。他被错划为右派分子,到农村、农场劳动了五年。1962年被调到天津市文学研究所,搞文学研究。但只有两年多,就被派去搞四清运动,后来是“文化大革命”,进干校劳动。1969年又被下放到天津地毯厂,当了五年工人。命运迫使他在痛苦的条件下,去同工农群众相结合。侘傺的生涯,可以使人毁灭,也可以使人奋发。鲍昌选择了后者。1958年他被下放到天津南郊新房乡劳动。这个水田如织的村庄,曾是义和团的一个战场。白天,他累得脖子流汗;晚上,在瓜棚豆架下纳凉时,农民们常向他讲今述古。有一位70多岁的郭老汉,是义和团的一位师兄,给他讲了不少义和团的故事,还鼓励他说:“你不是会写书吗?把咱们这一段写写吧!”老汉的话很使他神往。夜深了,他躺在茅屋里望着窗外的星空,倏忽间,一颗耀眼的流星滑过,触发了他的创作动机。他决心写一部以义和团为题材的历史小说;“要用一双艺术美的眼睛,去观照‘世界苦’的历史”(鲍昌:《关于二三语》)。此后,他就秘密地搜集人民的口碑材料,并利用节假日,在朋友们的帮助下,去借阅文献资料。当时,他头上有顶政治帽子,不能断定何年何月才允许他发表作品,因此他作了“藏之名山,传之后世”的准备,把自己这项艰苦而繁重的工程当作是“名山事业”。
第五届全国十佳少先队辅导员范斌(事迹材料) 作者:佚名 转贴自:本站原创 点击数:760 范斌,普通的苏南农村小学少先队辅导员,坚持奋斗在少先队工作第一线1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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