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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cellentp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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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要:①兰州方言部分名词、量词可以重叠。前者具有[+个体]的范畴性语义成分,后者具有[+范围]的范畴性语义成分。名词、量词重叠具有小称作用,有时具有可爱、亲昵的色彩,重叠可以分别加“子”尾和“儿”尾,形成“××子”、“××儿”两式,二者具有词义色彩上的区别。②兰州方言亲属称谓的名词,属于男性系列的一般不能重叠,属于女性的大多要重叠。兰州方言表牲畜名称的名词中只有“驴、狗”两词可以重叠。 名词的重叠。兰州方言的一部分名词可以重叠,例如:刀刀 洞洞(小窟窿) 豆豆 柜柜 板板 底底 垫垫 套套 本本 绳绳 刷刷 尖尖 顶顶 带带 纸纸 门门 棍棍 核核 圈圈 盖盖 铲铲 碗碗 匣匣(小盒子) 勺勺 台台(小台阶) 筐筐 盆盆 桶桶 缸缸(小茶缸之类) 帽帽 网网 罐罐 旗旗 巷巷 碟碟 蓝蓝 杆杆 锤锤 缝缝(小缝儿) 帐帐(小帐子) 袋袋 抽抽(衣服上的口袋、小布袋) 甲甲(背心儿) 蛋蛋 皮皮 格格 坎坎 盒盒这些可以重叠的名词有以下几个方面的特点: 这些重叠形式的名词均可以量词“个”论记,如:“一个刀刀、两个刷刷、三个铲铲、四个缸缸”等,余类推。可以重叠的名词有一个共同的范畴性愈义成分(1),它们都表示个体,记作[+个体]。 名词重叠后具有小称作用。所以一些所指不可能小的名称一般不能重叠,如“*山山、*桥桥、*床床”等,除非在某种特定语境中(如“床”指玩具床时),尽管这些名词在兰州方言里也以量词“个”论记。名词重叠后前加修饰语“尕”(小)是最常见而顺畅的,如“尕刀刀、尕洞洞、尕豆豆、尕柜柜“等。 与小称作用相关,名词重叠后具有可爱、亲昵色彩的倾向。可爱、亲昵色彩的确立往往受到说话人心理选择的制约,比如:当“颗颗”指脸上的小暗疮、“皮皮”指脱下来的小皮屑、“疤疤”指小疮疤时人们一般不会把它们视为可爱、亲昵之物。所以小称作用并非一定同时伴随着可爱、亲昵的色彩。 名词重叠后可以分别加“子”尾和“儿”尾,形成“××子”、“××儿”两式。但两式有较为明显的不同,关键在“子”和“儿”的区别上,词尾“子”往往具有中性色彩,有时也体现贬义色彩;词尾“儿”则具有褒义色彩的倾向。“××子”由于有了具有中性色彩的“子”尾,所以使得“××”部分原来可能具有的可爱、亲昵的色彩减弱了,甚至被抽取了出来,只剩下了小称的作用的部分,所以“柜柜子、板板子、底底子、垫垫子”等等似乎只能看作具有中性色彩同时兼具小称作用的名词。正因如此,“××子”的数量大于“××儿”。个别“××儿”不能换成“××子”,比如“手手儿”(专指婴儿的小手),就没有相应的“手手子”,因为婴儿的手总是可爱的。更多的情况则是“××子”没有相应的“××儿”,尤其是“子”体现贬义色彩的时候,例如“颗颗子”、“皮皮子”、“疤疤子”、“纸纸子”(一般指被当作垃圾的碎纸屑)、“虫虫子”(虫子)、“蛾蛾子”(蛾子)、“蝇蝇子”(苍蝇)等。顺便说一下,单音节名词或没重叠双音节名词加“子”尾“儿”味也有类似以上的区别,由于与本文所讨论的问题关系不大,可另文讨论。二 量词的重叠。兰州方言有一部分量词可以重叠,分以下两类:A类 一缸缸茶 一碟碟菜 一桶桶水 一篮篮果子 一筐筐梨一碗碗汤 一铲铲瓜子 一勺勺饭 一罐罐油 一抽抽豆子B类 一串串葡萄 一对对手镯子 一伙伙人 一把把沙子一堆堆土 一摞摞书A类量词是我们通常所说的容器量词或叫临时量词(指从名词那里临时借用),B类量词就是所谓的集合量词。这两类量词的重叠并不象普通话那样含有“每一”或“逐一”的意思,它的作用与名词重叠的作用完全一样,首先是表小称。A类容器量词一定是在所指容器盛载的量偏小的情况下才能重叠,如果是一大筐梨、一大罐油,那么,“筐”、“罐”就不能重叠。B类集合量词也一样,如果是一大串葡萄,则“串”不能重叠;如果是一整套《汉语大词典》叠成一摞,则不能说“一摞摞”。有些集合量词似乎压根儿就不能“小视”因而没有重叠的机会,比如“群、帮”等,“一群狼”的数量在说话人看来一定不少,而“一帮人”的数量肯定要比“一伙伙人”的数量要多。量词的重叠有时也有可爱、亲昵的色彩,其后亦可跟“子”尾“儿”尾(如“一缸缸子/儿茶”、“一碟碟子/儿菜”等等),二者的区别也与前面讨论的名词重叠加“子”尾“儿”尾的情况一致,无庸赘述。附注(1)参看马庆株《汉语语义语法范畴问题》,北京语言文化大学出版社,1998。(2)参看马庆株《汉语语义语法范畴问题》,北京语言文化大学出版社,1998。(3)参看马庆株《汉语语义语法范畴问题》,北京语言文化大学出版社,1998。(4)参看兰大中文系语言研究小组,“兰州方言”第六章第一节,《兰州大学学报》,1963年第二期。龙果夫《现代汉语语法研究》,科学出版社,1958,北京。(5)兰州方言表亲属称谓名词的重叠,应属非自由语素的重叠。(6)“兄弟、弟弟、妹妹、姑舅兄弟、姑舅妹妹、两姨兄弟、两姨妹妹”都是背称形式,面称则直呼其名或唤乳名。“姑舅哥、姑舅姐姐、两姨哥、两姨姐姐”也是背称,面称只用“哥、姐姐”。(7)舅父和舅母两词在兰州话里分别称作“阿舅”和“舅母”,这种称谓形式似与兰州话整个亲属称谓系统不相匹配,这是兰州大学中文系教授张文轩先生的看法,我赞同这个看法。兰州话称谓系统中只有“阿舅”这个词是有词头“阿”的。这使我想起了“阿姨”一词,兰州话里的阿姨并不是对与母亲同辈的女性的称谓,而是专指幼儿园的阿姨,是一个“外来词”,我清楚地记得小时候在兰州用这个词的时候感觉很“洋气”(按六、七十年代兰州人管普通话叫“洋话”)。与母亲同辈的女性兰州人仍称之为“姨姨”,而且必须重叠。至于“舅母”则与普通话的说法一样,所以“阿舅”和“舅母”的来源还需进一步研究,我们不排除这两个词是“外来词”。主要参考文献朱德熙(1982):《语法讲义》,北京,商务印书馆。马庆株(1998):《汉语语义语法范畴问题》,北京语言文化大学出版社。作者简介李炜,男,1960年出生于兰州市,现为中山大学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现代汉语教研室主任。1982-1985年在兰州大学攻读现代汉语硕士研究生,师从黄伯荣先生,1985年起在中山大学中文系任教。在《中国语文》、《中国语文天地》等刊物上发表学术论文二十余篇。1999年师从唐钰明先生攻读汉语史博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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