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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飞天敦煌的发现与破坏发现藏经洞的道土 ——王圆箓 :王圆箓(约1850~1931),祖籍湖北麻城县.他本人出生在陕西,因家乡连年灾荒,生活所迫,出外谋生,流落于酒泉.在此期间入道修行,人们称他为王道士.后云游敦煌,登三危山,发现莫高圣境,感慨万千,急呼"西方极乐世界,乃在斯乎".所以他长期居留于此地,奉献了他的后半生.当王圆箓用一双枯瘦的手打开宝库的洞门之后,一批批外国探险家,考古家接踵而来,有英国的斯坦因,法国的伯希和,俄国的鄂登堡,日本的桔瑞超等.他们想方设法,挖空心思从王道士的手中拿走了大批文物,分别收藏在英国,法国,日本,俄罗斯等地的博物馆.考古学家 ——斯坦因 : 斯坦因1862年生于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一个犹太人家庭.他是以一个地理学家为开端,进而成一名世人注目的探险家和考古学家.从现在看来,他在探险中的发现和考古方面的贡献,要比他在地理方面的贡献大得多.当时,他不仅在莫高窟看到了精美的壁画和彩塑,而且采用各种手段,尤以"唐僧之陡"为名,取道士王圆箓的信任,以极少的白银,从王道士手中换取了大量的写经,文书和艺术品.当他离开莫高窟时,仅经卷文书装满了24箱子,精美的绢画和刺绣艺术品等文物又装了5大箱.后经清理,卷文完整的有 7000件,残缺的6000件,还有一大批其它文物.斯坦因第二次来敦煌时,又以500两白银的捐献,从王圆箓手中换去570部汉文写卷.敦煌飞天的名称由来 佛教中把化生到净土天界的神庆人物称为"天",如"大梵天","功德天","善才天","三十三天"等.唐藏〈金光明经疏〉中云:"外国呼神亦为天."佛教中把空中飞行的天神称为飞天.飞天多画在佛教石窟壁画中,道教中把羽化升天的神话人物称为"仙",如"领先仙","天仙","赤脚大仙"等,把能在空中飞行的天神称为飞仙.宋〈太平御览〉卷622引〈天仙品〉中云:"飞行云中,神化轻举,以为天仙,亦云飞仙."飞仙多画在墓室壁画中,象征着墓室主人的灵魂能羽化升天.佛教传入中国后,与中国的道教交流融合.在佛教初传不久的魏晋南北朝时,曾经把壁画中的飞天亦称为飞仙,是飞天,飞仙不分.后业随着佛教在中国的深入发展,佛教的飞天,道教的飞仙虽然在艺术形象上互相融合,但在名称上,只把佛教石窟壁画中的空中飞神乐为飞天.敦煌飞天就是画在敦煌石窟中的飞神 ,后来成为敦煌壁画艺术的一个专用名词. 飞天由来飞天,是佛教中乾闼婆和紧那罗的化身.乾闼婆,意译为天歌神;紧那罗,意译为天乐神.原是古印度神话中的娱乐神和歌舞神,是一对夫妻,后被佛教吸收为天龙八部众神之一.乾闼婆的任务是在佛国里散发香气,为佛献花,供宝,栖身于花丛,飞翔于天宫.紧那罗的任务是在佛国里奏乐,歌舞,但不能飞翔于云霄.后来,乾闼婆和紧那罗相混合,男女不分,职能不分,合为一体,变为飞天.现在,把早期在天宫奏乐的叫"天宫伎乐",把后来持乐器歌舞的称"飞天伎乐". 敦煌飞天的风格特征是不长翅膀,不生羽毛,借助云彩而不依靠云彩,而是凭借飘曳的衣裙,飞舞的彩带凌空翱翔.千姿百态,千变万化.这是在本民族传统的基础上吸收,融合了外来飞天艺术的成就,发展创作出来的敦煌飞天形象.因为飞天在洞窟内只起陪衬作用,不占主体地位,各个时期的飞天特点并不相同. 敦煌早期飞天多画在窟顶平棋岔角,窟顶藻井装饰,佛龛上沿和本生故事画主体人物的头上.如北凉第272窟顶四披和第275窟北壁本生故事画上方的几身飞天.唐代洞窟的四壁画满了大型经变画.飞天不仅画在藻并,佛龛,四披上,大部分画在经变画中.佛陀在极乐世界正中说法,飞天飞绕在上空,有的脚踏彩云,徐徐降落;有的昂首挥臂,腾空而上;有的手捧鲜花,直冲云霄;有的手托花盘,横空飘游.那迎风摆动的衣裙,飘飘翻卷的彩带,使飞天飞得多么轻盈巧妙,潇洒自如,妩嵋动人. 传说中的飞天壁画飞天尸毗王割肉救鸽 这个本生故事画最早见于北凉275窟北壁中层,只画了割肉和过秤两个情节,属莫高窟最早的连环故事画之一.最精彩的当属北魏第254窟北壁前部的"尸毗王本生".此画增加了鹰追鸽,鸽向尸毗王求救,眷属痛哭等情节,增大了内容和时空跨度.正中的尸毗王形体高大,把画面一分为二.被割肉的小腿抬起,尸毗王目视血淋淋的伤口,使割肉主题一目了然.由此可见,这幅画的构图表现出高超的结构才能,把不同时空范围内发生的故事情节有机地结合到一个画面上,使画面中心突出,容量增大,有条不紊.是莫高窟最完美的组合式本生故事画之一. 壁画故事五百强盗成佛绘在第285窟南壁,是莫高窟西魏时期最大的一幅故事画,也是最早的因缘故事画.其手法采用横卷式直线型构图,以八个并列画面,表现了故事发生,发展到结束的全部内容.一开始就是激烈的战争场面,以五人代表五百强盗.官兵乘骑铠马,戴盔披甲,手握长枪,与穿布裤麻鞋的强盗撕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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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本文通过对敦煌壁画仕女形象成因的分析,认为敦煌仕女人物造型特征在于从宗教逐渐演绎为世俗人物,其艺术特点在于完美地表现出了女性的灵动与自然形象,其服装造型与服饰特色在于能够充分体现女性娇柔婀娜的曲线和妩媚浓郁的色彩效果。关键词:敦煌壁画 仕女 服饰造型Abstract:In this paper,the author analyzed the reason why the beautiful women imagination of Dunhuang Murals look like that we saw it possible conclusions have been presented by the author in this author argue that the beautiful women imagination of Dunhuang Murals derived from the religionary imaginations which were finally transformed into the imagination of civil artistic virtue of the beautiful women imagination of Dunhuang Murals is that it perfectly figured the lively and natural imagination of women,and its apparel modeling and color can effectively represent a charming and elegancy words:Dunhuang Murals,beautiful women,modeling of furnishings敦煌石窟,包括莫高窟、东西千佛洞、榆林窟等历经北魏、西魏、北周、隋唐、五代、直至夏和宋元等朝代一千余年的不断开凿,至今保存着五百五十个洞窟的五万余平方米的壁画,计有大大小小的彩塑和壁画佛像八千多尊。这是历代艺术匠师呕心沥血的艺术结晶,凝结着匠师们的艺术才华和设计智慧;它是集绘画、雕塑、建筑、舞乐、文化等方面于一身的综合性的民族史博物馆,是古丝路上一颗灿烂夺目的明珠和埋藏在大沙漠中的艺术圣殿。敦煌石窟艺术自被发现以来吸引了世界各国的研究者,敦煌学目前已经成为一个单独的研究领域,有关敦煌研究的论文、摄影或临摹等图文出版物已有很多,例如《敦煌佛像》、《敦煌菩萨》、《敦煌供养人》、《敦煌飞天》、《敦煌图案》等等。西方也有不少学者涉足研究敦煌艺术,但在敦煌石窟发现的早期甚至有人不择手段的进行破坏性的盗猎,把所盗的壁画和塑像经修复后,陈列于英国、美国、德国的一些博物馆。这一方面是偷猎者破坏敦煌艺术的罪证,另一方面也向世界人民展示了中华民族的古代文明和辉煌,让越来越多的西方人了解敦煌艺术。本文拟以敦煌壁画中的女性菩萨为视点,对其人物造型和服饰的审美特征及审美价值进行分析。一、敦煌壁画艺术的特征早在魏晋前后,就有佛教逐渐传到了中国。首先得到了当时的皇宫贵族和统治阶级的支持和推广,统治者希望处在战乱和苦难中的人们借助宗教尽快让他们找到精神寄托。敦煌莫高窟的开凿始于公元366年,是皇家贵族等有钱人出资开凿并把出资人的形象以壁画的形式画在每个洞窟之内,这就是“供养人”,或称“供养菩萨”。因此,当时有“帝身即佛身”之说。但北魏时期,壁画的形式和造像的故事情节,大都是按佛教发源地印度的宗教情节处理的。如“舍身饲虎”、“割肉贸鸽”、“挖眼舍人”之类充满惊恐、阴冷、悲惨的故事,让膜拜者从畏惧中产生施舍、行善、认命的信念,并相信自己只要虔诚行善便可来生转世,脱离苦海。我国当代著名的美学家、哲学家李泽厚博士在《美的历程》中指出:“宗教一方面麻痹人们于虚幻的幸福之中,另一方面,广大人民在一定时期如醉如狂地吸食它……”。到了隋唐时期,敦煌壁画在故事情节和人物造型上从宗教逐渐地走向了世俗。壁画人物造型和服饰主要以宫庭和贵族们的现实生活为原形和依据。于是,出现在匠师笔下的不再是悲苦和阴冷的主题。在绘制佛教故事或人物造型时,除源发地印度的某些姿式、手式、图式及布局的某些程式和规则必须保留外,在佛像和菩萨的形象、动态、服饰、色彩应用及用笔手法上,都已经融入了许多匠师们个人的艺术想像和才华。他们根据对当时丝路一带西域文化的感受和审美情趣,精心地构思、设计、塑造每一尊的菩萨和佛像,尤其是对其中的女性菩萨(我们称之为“敦煌仕女”)。如“供养菩萨”即供养人和众相多姿的观音菩萨、势至菩萨、胁侍菩萨及午伎、乐伎菩萨和飞天等等的造型和服饰,均已从宗教走向了世俗。这些菩萨已被塑造成为富有民族风情,蕴含青春活力的民间仕女,较之以前阴冷的宗教绘画,更具人情味和感染力,使膜拜者对优美欲出的菩萨和佛象在审美和陶醉中崇拜,向往之心由然而生。正如评论家史苇汀在《信仰与审美》一文中所说的朝拜是“通过审美进入信仰”。二、极力捕捉女性的灵动与自然之美是人物造型的突出特点在塑造众多女性菩萨中,匠师们的艺术天赋和设计智慧得到了充分的发挥。他们悉心研究西域各地女性人物的形象和风情,极力捕捉女性的灵动与自然之美。以具像的形式,工笔的手法赋予了作品中的每个人物以永恒的生命力和强烈的感染力。把一个个敦煌仕女画得女性十足、栩栩如生。这些洞窟匠师都是佛教的虔诚信徒,他们心中有佛,因此,甘愿献身洞窟;他们有的数十年或一辈子,有的父子两代甚至祖孙几代潜心于洞窟艺术,不图名,不为利,呕心沥血,精心打造每一个洞窟,塑造每一尊人物,使其造像既匠心独运,各具风采,又使众像整体统一,优美和谐。供养菩萨是敦煌仕女中出现最多的造像,她们绚丽多姿,富有审美个性,人物形象刻画细腻、面颊端丽,神情恬淡,看去娴静典雅,气质不俗;细品五官,则蛾眉高朗,凤眼灵秀,鼻如悬胆,唇若红樱;整体看去身材高挑,俨然西域民间丽人姿色;在注重脸部形象和身段塑造的同时,也从不忽略手与脚的描绘,手势自然优美,手指灵巧多变,无论空手作揖,或持花持物,或随意摆动,均与人物动态之节奏、韵律相谐调,与人物性别、年龄及风姿气质相统一。再如千呼千应,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有着各种不同的相貌和造型。但除少数男性观音和千手千眼观音之外,其他如送子观音,柳枝观音、水月观音、持花观音等等,都以仕女姿式造型和设色,服饰精致,色彩素雅,让人看去面善心慈、端庄高雅、神情自若、口目含悦,给人以宽厚博爱的气度。但敦煌壁画中最具独特创意的艺术形象无疑是“飞天”,“飞天”的创意思维或艺术灵感源于佛教中的“天堂、人间、地狱”之说。人能够在天上自由飞翔,是人们向往梦幻世界的一种理想追求。与西方相比,敦煌飞天人物的艺术手法和艺术形式大大高于西方的古罗马、古希腊时期的“飞天”,西方飞天的出现时间于我国大致相近,西方的飞天来自神话故事,但都长有翅膀,唯敦煌飞天全然不用翅膀,只用随风舞动的彩带和相应飘游的肢体,满天飞舞,自由自在。让观者觉得可亲可近,心灵神往,而且在画面视觉上由于配有许多舞动的彩带更增添了艺术的表现力和形式感,因此,国内外学者对敦煌飞天的艺术形式,审美情趣和审美价值都给予了高度的评价。如日本学者高梨隆雄在《以敦煌飞天为基准的美的设计方法》一文中指出:“飞天的天衣流线堪称世界设计美学之首”。三、敦煌壁画仕女服饰的特色如果说敦煌仕女在人物造型方面显示了历代匠师的艺术才华和绘画功底,那么,在服装款式,服装色彩和服饰纹样的绘制上,则更充分展现了匠师门的审美情趣,审美修养和设计智慧,同时,也让我们看到了古丝绸之路时期西域贵族的奢华现实和辉煌。敦煌仕女的衣冠服饰,形式多样,手法多变。归纳起来大致有:装束上应用了藏与露、披与挂、透与叠、松与紧、长与短的对比手法;色彩应用上随不同的时期呈现出不同的特色,既有冷暖对比、色相对比、纯度对比的色彩关系,又有温柔谐和、鲜艳明快的色调处理,富有很强的色彩感染力;配饰上进行了动与静、疏与密、多与少、明与暗的设计变化,这是艺术设计上了不起的构成原理和形式美法则的应用典范。例如把敦煌仕女设计为薄衣贴身,裙长拽地,袒胸露背,或大胆地袒胸露乳、露腰。并配以对称或不对称的丝绸披肩或肚围以美化人物,再以轻薄易飘的丝绢长巾或长带,挂于颈上或经手而绕或过腰而缠。从而在画面上收到了随势飘舞、穿插多变、风情万千的艺术效果。另外,饰品的点缀、服装的纹样、背景图案等方面的设计也都充分体现了敦煌壁画的实用装饰手法。其设计的规范程式和审美特征也是我们研究敦煌壁画审美价值不可忽视的一个重要组织部分。所以,敦煌仕女之美是集造型、服装、服饰、图案、纹样、色彩等艺术手法和审美情趣的综合效果。每尊佛像或菩萨,从头到脚整体布局、疏密相兼、生动和谐。头插饰花或戴珠冠,恰到好处。耳坠、项链,肩扣、臂钊,手镯等饰品都注重色彩和造型变化,画龙点晴;胸链、腰链、疏密长短,错落有致,安排得宜,整体显现了珠光宝气、富丽华贵的艺术效果,从而更进一步提升了审美趣味和审美品位,与人物和服装的色彩效果相映成趣,相得益彰。这样的设计和装束效果,不仅完美的呈现了女性娇美婀娜的体形,更增添了所画人物的许多妩媚和艺术魅力。敦煌石窟是荟萃千年的艺术圣殿,它是留给世界人民无比珍贵的文化遗产,对于它的壁画人物,色彩应用及雕塑、建筑等等方面均已有许多著名画家和各界学者如张大千、常书鸿等许多人长期潜心洞窟,作了富有成果的临摹、研究和发掘、修复及保护工作。如今敦煌艺术已被正式列入“世界文化遗产”目录,这是中华民族的光荣和自傲。这正如当代著名美学家王建疆教授在《全球化背景下的敦煌文化、艺术和美学》一文中指出:“敦煌艺术作为中华文化传统的现代生成,其艺术的启迪作用仍然会长存人间”。敦煌艺术无论在绘画、雕塑、设计、美学和其他相关领域,都是我们文化复兴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艺术宝库。 参考文献[1] 王建疆.全球化背景下的敦煌文化、艺术和美学.西北师大学报,[2] 高阳.敦煌壁画中吉祥天女的服饰与中国传统服饰审美文化.敦煌研究,[3] 张亚莉.唐代前期敦煌壁画的服饰色彩艺术.敦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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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飞天 敦煌飞天是敦煌莫高窟的名片,是敦煌艺术的标志。只要看到优美的飞天。人们就会想到敦煌莫高窟艺术。 敦煌莫高窟492个洞窟中,几乎窟窟画有飞天。总计4500余身。其数量之多,可以说是全世界和中国佛教石窟寺庙中,保存飞天最多的石窟,现将敦煌飞天的名称由来和时代特点概述如下:敦煌飞天的名称由来 敦煌飞天的名称由来佛教中把化生到净土天界的神庆人物称为“天”,如“大梵天”、“功德天”、“善才天”、“三十三天”等。唐藏中云:“外国呼神亦为天。”佛教中把空中飞行的天神称为飞天。飞天多画在佛教石窟壁画中,道教中把羽化升天的神话人物称为“仙”,如“领先仙”、“天仙”、“赤脚大仙”等,把能在空中飞行的天神称为飞仙。宋〈太平御览〉卷622引〈天仙品〉中云:“飞行云中,神化轻举,以为天仙,亦云飞仙。” 飞仙多画在墓室壁画中,象征着墓室主人的灵魂能羽化升天。佛教传入中国后,与中国的道教交流融合。在佛教初传不久的魏晋南北朝时,曾经把壁画中的飞天亦称为飞仙,是飞天、飞仙不分。后业随着佛教在中国的深入发展,佛教的飞天、道教的飞仙虽然在艺术形象上互相融合,但在名称上,只把佛教石窟壁画中的空中飞神乐为飞天。敦煌飞天就是画在敦煌石窟中的飞神,后来成为敦煌壁画艺术的一个专用名词。 敦煌飞天从艺术形象上说,它不是一种文化的艺术形象,而是多种文化的复合体。飞天的故乡虽在印度,但敦煌飞天却是印度文化、西域文化、中原文化共同孕育成的。它是印度佛教天人和中国道教羽人、西域飞天和中原飞天长期交流、事融合为一,具有中国文化特色的飞天。它是不长翅磅的不生羽毛、没有圆光、借助彩云而不依靠彩云,主要凭借飘曳的衣裙、飞舞的彩带而凌空翱翔的飞天。敦煌飞天可以说是中国艺术家最天才的创作,是世界美术史上的一个奇迹。 敦煌飞天的时代特点 敦煌壁画中的飞天,怀洞窟创建同时出现,从十六国开始,历经十个朝代,历时千余年,直到元代末期,随着敦煌石窟的建而消逝。在这千余年的历史长河中,由于朝代的更替,政权的转移,经济的发展繁荣,中西文化的频繁交流等历史情况的变化,飞天的艺术形象,姿态和意境,风格和情趣,都在不断地变化,不同的时代、不同的艺术家,为我们留下了不同风格特点的飞天。一千余年间的敦煌飞天形成了具有特色的演变发展的历史。其演变史同整个敦煌艺术发展史大体一致,分为四个阶段。 1、兴起时期。从十六国北凉到北魏,大约170余年,此时期的敦煌飞天深受印度和西域飞天的影响,大体上是西域式飞天。但这一时期两个朝代的飞天特点也略有不同。莫高窟北凉时的飞天多画在窟顶平棋岔角,窟顶藻井装饰中,佛龛上沿和本生故事画主体人的头上。其造型和艺术特点是:头有圆光、脸型椭圆,直鼻大眼,大嘴大耳、耳饰环孬,头束圆髻,或戴或蔓,或戴印度五珠宝冠,身材粗短,上体半裸,腰缠长裙,肩披大巾,由于晕染技法变色,成为白鼻梁、白眼珠,与西域龟兹等石窟中的飞天,在造型、面容、姿态、色彩、绘画技艺上都十分相似。 莫高窟现存北凉石窟只有三个。最具有北凉风格特点的飞天,是第275窟北壁本微故事画主体人物上方的几身飞天灾几身飞天,头有圆光,戴印度五珠宝冠,或头束圆髻,上体半裸,身体呈“U”字形,双脚上翘,或分手,或合手,有凌空飞行的姿式,但这种飞行的姿式显得十分笨拙,有下落之感。“U”字型的身躯也显得直硬,尚不圆润,微弯,还有印度石雕飞天姿态的遗迹。莫高窟北魏时期的飞天所画的范围扩大了。不仅画在窟顶平棋、窟顶藻井、故事画、佛龛上面,还画在说法图、佛龛内两侧。北魏的飞天形象,有的洞窟大体上还保留着西域式飞天的特点,但有一些洞窟里的飞天形象,已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逐步向中国化转变。飞天的脸形已由丰圆变得修长,眉清目艉,鼻丰嘴小,五官匀称谐调。头有圆光,或戴五珠宝冠,或束圆髻。身材比例逐渐修长,有的腿部相当于腰身的两倍。飞翔姿态也多种多样了。有的横游太空,有的振臂腾飞,有的合手下飞,气度豪迈大方。势如翔云飞鹤。飞天落处,朵朵香花飘落,颇有"天花乱坠满虚空"的诗意。 最具有北魏风格的飞天,是画在第254窟北壁的《尸屁王本生》故事画上方的两身飞天和第260窟北壁后部说法图上方的两身飞天。这四身飞天的突出特点是:头有圆光,戴印度式五珠宝冠,脸型修长,因变色原因,成为白鼻梁,白眼圈,为小字脸。上体半裸,腿部修长,成大开口“U”字形。衣裙飘曳,巾带飞舞,横空而飞,四周天花飞落。虽然飞天的肉体与飘带已变色,但衣裙飘带的晕染和线条十分清晰,飞天的飞势动态有力,姿式自如优美。2、创新时期。从西魏到隋代,大约80余年。此时期的敦煌飞天,处在佛教天人与道教羽人,西域飞天与中原飞仙相交流,相融合,创新变化的阶段,是中西合壁的飞天。 莫高窟西魏时期的飞天,所画的位置大体上与北魏时期相同。只是西魏时期出现了两种不同风格特点的飞天,一种是西域式飞天,一种是中原式飞天。 西域式飞天继承北魏飞天的造型和绘画风格。其中最大的变化是:作为香间神的乾闼婆,散花飞天抱起了各种乐器在空中飞翔;作为歌舞神的紧那罗,天宫伎乐,冲出了天空围栏,亦飞翔于天空。两位天神合为一体,成了后来的飞天,亦叫散花飞天和伎乐飞天。其代表作品如第249窟西壁佛龛内上方的四身伎乐飞天中原式飞天,是东阳王荣出任瓜州(古敦煌)刺史期间,从洛阳带来的中原艺术画风在莫高窟里新创的一种飞天。这种飞天是中国道教飞仙和印度教飞天相融合的飞天:中国的道教飞仙失去了羽翅,裸露上体,脖饰项链,腰系长裙,肩披彩带;印度的佛教失去了头上的圆光和印度宝冠,束起了发髻,戴上了道冠。人物形象宣传是中原“秀骨清像”形,身材修长,面瘦颈长,额宽颐窄,直鼻秀眼,眉细疏朗,嘴角上翘,微含笑意。其最具代表性的是第282窟南壁上层的十二身飞天。这十二身飞天,头束双髻,上体裸露,腰系长裙 ,肩披彩带,身材修长,成大开口横弓字形,逆风飞翔,分别演奏腰鼓、拍板、长笛、横箫、芦笙、琵琶、阮弦、箜篌等乐器。四周天花旋转 ,云气飘流,衬托着飞天迎风而飞翔,身轻如燕,互相照应,自由欢乐,漫游太空。 北周是鲜卑族在大西北建立的一个少数民族政权,虽然统治时期较短,但在莫高窟营建了许多洞窟。鲜卑族统治者崇信佛教,且通好西域,因而莫高窟再度出现了西域式飞天,这种新出的飞天具有龟兹、克孜尔等石窟飞天的风格,脸圆、体壮、腿短,头圆光,戴印度宝冠,上体裸露,丰乳圆脐,腰系长裙,肩绕巾带。最突出的是面部和躯体采用凹凸晕染法,现因变色,出现了五白:白棱、白鼻梁、白眼眶、白下巴。飞行姿态成敞口“U”字型,身躯短壮,动态朴拙,几乎又回到了莫高窟北凉时期飞天的绘画风格特点。但形象却比北凉时期丰富得多,出现了不少伎乐飞天。 最具有北周风格的飞天,是第290窟和第428窟中的飞天。这两个窟中的飞天。体态健壮,脸形丰圆,头有圆光,戴印度宝冠,五官具有五白特点,上体裸露,腰系长裙,肩绕巾带,躯体用浓厚有凹凸晕染,现因变色丰乳圆脐更为突出。第428窟中的伎乐天飞,造型丰富,或弹琵琶,或弹箜篌,或吹横笛,或击腰鼓,形象生动,姿态优美。尤其是南壁西侧的一身飞天,双手持竖笛,双脚倒踢紫金冠,长带从身下飘飞,四周天花飘落,其飞行姿态,像一只轻捷的燕子俯冲而下。 隋代是莫高窟绘画飞天最多的一个时代,也是莫高窟飞天种类最多,姿态最丰富的一个时代。隋代的飞天除了画在北朝时期飞天的位置,主要画在窟顶藻井四周、窟内上层四周和西壁佛龛内外两侧,多以群体出现,隋代飞天的风格,可以总结为四个不一样。 区域特点不一样。在隋代洞窟里,既有西域式飞天,也有中原式飞天,更锪 是中西合壁式的今天。 脸型身材不一样,脸型有丰圆型,也有清秀型;身材有健壮型,也有修长型。但大多数身材修长,比例适度,腰肢柔细,绰约多姿。 衣冠服饰不一样,有上身半裸的,也有着像章支的;有穿无袖短裙的,也有穿宽袖长裙的;有头戴宝冠的,也有头束发髻的,还有秃发僧人式的飞天。 飞行姿态不一样,有上飞的,也有下飞的,有顺风横飞的,也有逆风横飞的,有单飞的,也有群飞的,但飞行的姿态已不呈“U”字型,身体比较自由舒展。 从总体上说,隋代飞天是处在交流、融合、探索、创新的时期。总趋势是向着中国化的方向发展,为唐代飞天完全中国化奠定了基础。最具有隋代风格的飞天,是第427窟和第404窟的飞天。 第427窟是隋代的大型洞窟之一。亦是隋代画飞天最多的洞窟,此窟四壁上沿天宫栏墙之上飞天绕窟一周,共计108身。这108身飞天,皆头戴宝冠,上体半裸,项饰璎珞,手带环镯,腰系长裙,肩绕彩带,多有西域飞天的形旬、服饰的遗风。肤色虽已变黑,形象仍十分清晰,有的双手合十,有的手持莲花,有的手捧花盘,有的扬手散花,有的手持箜篌、琵琶、横笛、竖琴等乐器,朝着一个方向绕窟飞翔。其姿态多样,体态轻盈,飘曳的长裙,飞舞的彩带,迎风舒卷。飞天四周,流云飘飞,落花飞旋,动感强烈,富有生气。 第404窟是隋代中后期的一个中型洞窟,窟内四壁上沿画天宫栏墙,栏墙上飞天绕窟一周。如同第427窟的飞天一样,姿态各异,有的手持莲花,有的手托花盘,有的扬手散花,有的手持各种乐器,朝着一个方向逆风飞翔,体态轻盈,姿势优美。但在首饰服饰上有了很大的变化:头无圆光,不戴宝冠,有的束桃型仙人髻,有的束双环仙人髻,有的束仙童髻,脸为蛋形,眉清目稻,身材修长,衣裙轻软,巾带宽长。衣饰、面容、身态如同唐代初期的飞天,已经安全中国化。 3、鼎盛时期。从初到晚唐贯穿整个唐代,大约300年。 敦煌飞天是在本民族传文化艺术的基础上,不断吸收印度飞天的成分,融合西域、中原飞天的成就,发展创作出来的。从十六国起,历经北凉、北魏、西魏、北周、隋代五个朝代,百年的时间,完成了敦煌飞天中外、东西、南北的互相交流、吸收、融合、完成了中国化历程。到了唐代,敦煌飞天进入成熟时期,艺术形象达到了最完美的阶段。这时期的敦煌飞天已少有印度、西域飞天的风貌,是完全中国化的飞天。 唐代是莫高窟大型经变画最多的朝代,窟内的四壁几乎都被大型经变画占领。飞天亦主要画在大型经变画之中。在题材上,一方面表现大型经变画中的佛陀说法场面,散花、歌舞、礼赞作供养;另一方面表现大型经变一中佛国天界——“西方净土”、“东方净土”等极乐世界的欢乐。飞天飞绕在佛陀的头顶,或飞翔在极乐世界的上空,有的脚踏彩云,徐徐降落;有的昂首振臂、腾空而上;有的手捧鲜花,直冲云霄;有的手托花盘,横空飘游。飘曳的衣裙 ,飞卷的舞带,真如唐代大诗人李白咏赞仙女诗:“素手把芙蓉,虚步蹑太。霓裳曳广带,飘浮升天行”描写的诗情画意。 敦煌研究院的坟家们把敦煌石窟的唐代艺术,划分为初唐、盛唐、中唐、晚唐四个阶段。把这四个阶段又划分为前后两个时期:初、盛唐为前期,即唐王朝直接统治敦煌地区埋藏(公元618~781年);中、晚唐为后期,即吐番族占敦煌地区,和河西归义军节度使张议潮管辖敦煌地区时期(公元781~907年)。艺术风格最能体现时代的政治、经济、社会形态。唐代前期的飞天具有奋发进取、豪迈有力、自由奔放、奇姿异态。变化无穷的飞动之美。这与唐王朝前期开明的政治,强大的国力,繁荣的经济,丰富的文化,开放的国奋发进取的时代精神是一致的。最具有唐代前期风格中特点的飞天,是画在初唐第321窟的双飞天,和盛唐第320窟中的四飞天。 第321窟西壁佛龛两侧各画两身双飞天。这两身悄天,飞翔姿态十分优美,尽管飞天的面容、肉体虽已变成降黑色,但眉目轮廓、肉体姿态、衣裙彩带的线条十分清晰:身材修,昂首挺胸,双腿上扬,双手散花,衣裙巾带随风舒展,由上而下,徐徐飘落,像两只空中飞游的燕子,表现出了潇洒轻盈的飞行之美。第320窟的四飞天画在南壁《西方净土变》中阿弥陀佛头顶华盖的上方。每侧两身,以对称的形式,围绕华盖,互相追逐:一个在前,扬手散花,反身回顾,举臂紧追。前呼后应,表现出一种既奋发进取,又又表现出自由轻松的精神境力量和飞行之美。飞天的四周,彩云飘浮,香花纷落,既表现飞天向佛陀作供养,又表现佛国天堂的自由欢乐。飞天的肉体虽已变黑,面容不清,但整体形象清晰,身材修长,姿态轻盈,人体比例准确,线描流畅有力,色彩艳丽丰富,是唐代飞天代表作之一。 唐代后期的飞天,在动势和姿态上已没有前期时那种右发进取的精神和自由欢乐的情绪了。有艺术造型上,衣饰已,由艳丽丰厚转为淡雅轻薄,人体已由丰满娇美变为清瘦朴实,神态已由激奋欢乐变为平静忧思。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是画在中唐第158窟西壁大型《涅磐经变》图上方的几身飞天,这几身飞天围绕《涅磐经变》图上层的菩提树宝盖飞翔,有的捧着花盘,有的捧着璎珞,有的手擎香炉,有的吹奏羌笛,有的扬手散花,向佛陀供供养。但神情平静,并无欢乐之感,在庄严穆的表情中透露出忧伤悲哀的神情,体现出了一种“天人共悲”的宗教境界,同时,也反映出唐代后期国力衰败、国人忧思和当时吐蕃族统治敦煌地区时官司民向神佛乞愿回归大唐的情绪。这几身悄天中,位于宝盖北侧一身,姿态神情表现最为传神。其飞行姿态,昂首挺胸,手捧璎珞,双腿后扬,围绕宝盖,由上而下,轻轻飘落,背上长带飞舞,胸下彩去飘旋。衣饰淡雅,肉体仅用线描,眉目清秀,神情庄严,略带忧思。飞行姿态已无唐代前期那样激奋轻盈,显得有些沉重。 4、衰落时期。从五代至元代,包括五代、宋代、西夏、元代四个朝代大约460余年,这一时期的敦煌飞天继承唐代余绪,徒刑动态上无所创新,逐步走向公式化。已无隋代时创新多变,唐代时的进取奋发精神。飞天的艺术水平和风格特点虽有不同,但一代不如一代,逐渐推动了原有的艺术生命。现将这四个朝代的飞天风格简述如下: 五代和北宋是河西归义军曹氏政权管辖敦煌地区的时期。这一时期的飞天继承唐代余风,但无创新之作,且飞动有亏,不复生气,完全推动了唐代飞天生气欢快的基调。但曹氏政权崇信佛教,在莫高窟、榆林窟新建和重修了大量洞窟,并且建有画院,聘用了一些当时著名的画匠继承仿仿唐代风格特点,在榆林窟和莫高窟也留下了一些上乘的飞天之作。其代表作品是榆林窟第16窟和莫高窟第327窟中的飞天。 榆林窟16窟是五代早期的一个洞窟,窟内所画的飞天,虽然没有唐代飞天的生动活泼,俏丽轻参加者,有此匠气,但装饰性十分好。例如此窟中一身弹古筝和一身弹箜篌的飞天,画得很完美,两身飞天皆头束发髻,弯眉大眼,直鼻小唇,脸形丰圆,耳垂环孬,半裸上体,胸饰璎珞,臂饰镯钏,腰系长裙,赤脚外露 ,双手娴熟悉地弹拨琴弦,姿态优雅。其最大的特点是飞舞的巾带经身体长三倍,飞舞的巾带中间有飘旋的在花朵,飞舞的巾带下面有彩云流转 ,飞天好似逆风翱翔在彩去上,整个画面对称均等,装饰性很强。 第327窟是莫高窟宋代晚期的一个洞窟,窟顶四披下沿画飞天一周,有的捧花,有的奏乐,为佛陀作供养。其东坡北侧的两身飞天,形象姿态较为完美。两身飞天皆束发髻,戴珠冠,赤裸上身,项饰璎珞,臂饰宝钏,面容丰满,眉目清秀。一身手捧花盘,一身手凤首箜篌,在天宫栏墙上盛开字形,逆风飞翔,衣裙飘曳,长带飞舞,飞天身上,鲜花纷落,飞天身下,彩云飞旋,虽无唐代飞天的气势,但其飞行动态也很生动,可以说是宋代飞天的代表作品。 夏是党项言辞在大西北建立的一个少数世族政权。莫高窟西夏时期的飞天,一部分 洞袭宋代的风格,一部分具有西夏独特的风格。最大的特点是把西夏党项族人物风貌和民俗特点融入了飞天的形象。脸形长圆,两腮外鼓,深目尖鼻 ,身体健壮,身穿皮衣,多饰珠珠,世俗性很强。其中具有代表性的是第97窟中的童子飞天。此窟西壁佛龛内侧,各画一身童子散花飞天,形象、姿态、衣服相同:头顶秃发,两侧梳小辫,圆脸细眉,眼角上翘,厚唇鼓腮,赤膊光腿,肌肉丰满,体格健壮。臂饰珠镯宝钏,腰系兽皮肚围,脚空短筒皮靴。一手持莲花,一手持花盘,一腿弯曲,一腿上扬,由上而下飞行。背上彩带飞舞,飞动气势不强。这两身飞天已无早期无天——佛 国乐神和歌神的神态,也无唐代飞天婀娜多姿的风韵。如果抹去臂上的巾带,有下的彩云,完全是一位党项族打扮的男童。从人物形象、发式、衣饰上看,都表现出了西夏党族的特点和生活风格。 元代时蒙古族统治敦煌地区,在莫高窟和榆林窟营建重修的洞窟都很少。元代流行密宗,分藏密和汉密。藏传密宗艺术中无飞天,汉传密宗艺术中现存的飞天也不多。其中具有代表性的是画在第3窟南壁和北壁《千手千眼观音经变》图上方两角的四身飞天,北壁《观音经变》图上方两身飞天造型较为完美。这两身飞天相向对称,形象、姿态、衣饰基本相似,头梳锥髻、戴珠冠,脸形丰圆,长眉秀眼,上体半裸,项饰璎珞,臂饰宝钏,一手托莲花,一手执莲枝负在戾上,乘黄色卷云从空而降,衣裙巾带很短,身体沉重,飞动感不强。已无佛教飞天的姿态风貌,而像是两位乘云飞行的道教仙童。 敦煌飞天,经历了千余年的岁月,展示了不同的时代特色和民族风格,许多优美的形象,欢乐的境界,永恒的艺术生命力至今仍然吸引着人们,正如段文杰先生在《飞天在人间》一文中所说:“她们并未随着时代的过去而灭亡,她们仍然活着,在新的歌舞中,壁画中,工艺文中(商标、广告),到处都有飞天的形象。应该说她们已从天国降落到人间,将永远活在人们心中,不断地给人们以启迪和美的享受。”
难,不如写点小说。
日本作家井上靖写了一本《敦煌》,你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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