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议汉唐铜镜艺术之比较的论文
摘要 汉代和唐代是中国历史上两个非常重要的朝代,那种勇于开拓创新的精神、力求国家雄强的意识以及开放、富庶、包容并蓄、充满自信的民族自豪感,一直影响至今。汉唐两代不同时期的铜镜艺术的特点便是这种创新精神和雄强意识的折射。
关键词 汉唐 铜镜 开拓创新 雄强意识
铜镜是古人用以梳妆照面的生活用具,它与人们的生活有着密切的关系,是古人不可缺少的生活用品。它正面照容,反面欣赏,巧妙地将古人的生活实用和艺术欣赏融入方寸之间。体现了古代匠师丰富的想象力和卓越的创造力。同时,铜镜又是深受人们喜爱的工艺美术品,承载着古人对美好事物的祈愿和向往,反映生活真实的或理想的状态。它不仅是中国古代文化遗产中的珍品,而且是研究其流行时期政治、经济、思想文化、社会生活及时代风尚不可缺少的实物资料。
中国古代铜镜的发明和铸造,自齐家文化时期开始至明清结束共计四千余年,虽历经不同朝代,但每个时期都有各自独特的风格与特点,有着不同时代所赋予的鲜明特色,形成了我国铜镜完整的发展演变系统。纵观整个铜镜发展史,其中最具魅力、艺术价值最高的当属汉唐两代,其铜镜制作精良、形态美观、图纹华丽、铭文丰富,是我国古代文化遗产中的瑰宝,可以说这是与当时国家强盛分不开的。下面就汉唐两代不同时期的铜镜艺术特点试做一比较。
一、汉镜不同时期的艺术特点
汉代是我国封建社会的兴盛时期,汉武帝在经过文景之治、修养生息后,国力恢复,扫平匈奴设立沙河四郡,使西汉人形成“犯强汉者,虽远必诛”的雄强国家意识。同时,开辟了丝绸之路。沟通欧亚。对外交流,使国力达到汉代强盛的顶点。这一阶段流行的铜镜在中国铜鉴史上最突出的特点就是:气度恢弘、凛然而不可侵犯,透射出一种咄咄逼人的凶悍之气。厚厚的边沿,凸起的铭文带都显示出一种坚实的存在感,有岩岩泰山之气象。
西汉前期,汉镜主要仍沿袭战国镜类风格,此时最流行的是蟠螭纹镜,其地纹较粗疏,主纹多由双线和三线构成,布局有缠绕式,间隔式及博局纹相间式,并出现了铭文。具有了新的装饰特征。
西汉中期。铜镜工艺高度发展,形制和花纹都出现了显著的变化,镜面增大,镜壁加厚,弦纹钮和桥形钮少见,代之而起的是半球形圆钮和连峰钮、兽形钮等。平素缘或内向连弧纹缘。主题纹饰广泛使用四分布局方式,即以四乳为基点,将镜背分为四区,其间布置主要纹饰。此时,战国以来流行的地纹已经消失。这时期流行的镜类有星云纹镜、日光镜、昭明镜、重圈铭文镜、禽兽纹镜、连弧纹镜等。
西汉后期至东汉中期,铜镜工艺又有新的变化。镜背纹饰由静化趋于动化,出现了象征祥瑞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种及各种瑞兽、禽鸟和具有升仙之意的羽人等形象,图案生动活泼,具有强烈的现实感。表现手法仍以阳线勾勒,但比以前更细腻。非常美观。这一时期铜镜注重边缘装饰,多在边缘上饰花纹带,同时,铭文种类繁多。内容丰富。常见的铭文有“尚方”、“善铜”和纪氏铭等,并出现了地支十二字和七言韵语。
东汉晚期出现的神兽镜和龙虎镜等,采用浮雕技法,使镜背纹饰成为半立体状,高低起伏,形象逼真。同时。也出现了以剔地平雕技法刻画的龙凤纹镜、对鸟纹镜和变形四叶弯凤镜、变形四叶兽首纹镜等,图案清晰,具有剪纸效果,富有民间艺术风味。此时的.纹饰布局也有新的变化,出现了“轴对称”的新方式,如直行铭文镜类,即在钮上下直行书写“位至三公”或“可至三公”等铭文,两侧对称饰双夔纹或双头龙凤纹,使内容和形式更好的统一,这时期铜镜铭文有“位至三公”、“长宜子孙”和“君宜高官”等,反映了当时的人们渴望高官厚禄、子孙繁昌和家常富贵的愿望。
二、唐镜不同时期的艺术特点
公元618年,李渊父子取得政权。建立了强大的唐帝国。经过唐初太宗的贞观之治后,到高宗李治、武则天时期。大唐国力发展到封建社会的鼎盛。这一时期,国家统一、政治稳定、社会经济和生产力迅速发展。生产力的发展和经济的繁荣昌盛,促进了中外贸易和文化的交流,此时。与唐朝进行友好交往的国家多达七十多个。频繁的贸易交往促进了经济文化的多元化发展,开放的风气带动的对异域文化的渗透吸收,显露与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来自于中亚、西亚等古国艺术品纹饰中兽与葡萄纹的组合,对唐镜的变革创新产生了特殊的影响。
自汉代张骞通使西域,葡萄纹被引种到中国。直到唐代,这种果实堆砌、枝条漫卷、花叶铺陈的充满生命力的纹饰大量出现在丝织物中,契合了盛唐对精神和物质上绮丽奢华的追求。唐代工匠为宫廷铸造铜镜时将禽鸟、蜂蝶纹饰和隋镜中的小跑兽一起放到他们喜爱的葡萄纹中,创造出体现欧亚文明融合的“瑞兽葡萄镜”。它是唐镜中出现数量最多的一个品类,也是唐代铜镜的代表。在中国古代铜镜中也是最具特色的。是盛唐文化的一个灿烂结晶。它的演变主要是镜钮由圆形过渡到伏兽形,又向戏耍扭颈的瑞兽形象发展,内区瑞兽的数量由少到多又到简化,形态上由瑞兽奔驰到攀援戏耍,最后发展到扭捏作态:外区葡萄、枝蔓、硕果间饰的禽兽,由长尾乌发展至瑞兽蜂蝶相问,外缘由斜立锯齿纹向三角缘发展,小花瓣由密渐疏。内外区之间的双线高圈,早期较宽。中期较窄,后期葡萄枝蔓过梁缠绕,双线圈若隐若现。
玄宗时期。因为帝王对丰腴饱满造型的偏爱,此时流行各种饱满华丽的铜镜纹饰。表现丰硕鸟体造型的双鸾镜和宝相花镜就是其中典型的作品。我们在汉镜中常见到的环绕镜缘的铭文,到了唐代中期已消失无踪,这是唐人为了让他们喜爱的各种花鸟造型表现出最突出的装饰效果,于是汉镜中直抒胸臆的“长毋相忘”等爱情内容,在唐镜里面被双鸾鸟替代,成为温婉含蓄的东方对称的美。此类镜中,花鸟图案构图对称,灵活而不拘规格,每一种形态和构图都充满生气。表现出优美轻快、朝气蓬勃、欣欣向荣的意境。
唐代中期开始,铜镜的外形逐渐发生了变化,突破了以往方、圆镜的禁锢。出现了菱花形、葵花形、亚字形等形状。这种变革使得花鸟纹饰与镜形相呼应。为后世对铜镜外形的变革提供了开阔的思路。
唐代的铜镜,不仅形式多样,纹饰丰富,而且在铸造工艺上更为创新,创造出金银平脱、螺钿、槌金银、彩漆绘、嵌琉璃、镂空等特种工艺镜,唐镜中最为豪华的制品当为金银平脱镜,它的特点是精雕细刻、鲜艳华丽。唐代铜镜工艺一扫过去那种拘谨、抽象、神秘和图案化的作风,形成了一种色调鲜艳、构图完美、雍容华贵、自由活泼和富于生活气息的新风格。
三、汉唐铜镜艺术之比较
在中国铜镜的发展历程中,汉镜是一个鼎盛时期,是中国古代铜镜发展的第一个高峰。两汉四百多年间,随着漆器和陶瓷器取代青铜日用品的同时,铜镜却获得了重要的发展,成为汉代铜器铸造业中最多的产品。它的造型、纹样、技巧和意境均可称承前启后、开一代之先河,直到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某些镜类还很盛行,使得这一时期的铜镜均可冠以“汉式镜”的称呼。汉镜的主题纹饰异常广泛,天上人间,奇禽异兽,五彩纷呈,立体的展现了汉人那开阔的视野,雄伟的气势,强烈的情感,汉人的情结无不蕴涵其中。唐镜是一个发展繁荣时期,是中国古代铜镜发展的另一个高峰。博大精深的汉唐文化在此时期孕育出了更灿烂的成果,它不仅突破了以往铜镜以圆为主的形式,出现了葵花形、菱花形、亚字形等花式镜。镜钮除圆钮外,也采用龟钮或兽钮的。主题纹饰也突破了汉镜的刻板及图案化,饱满绮丽,布局灵活多变。题材和风格除了反映当时新的工艺美术外,有的还吸收了中亚和西亚的因素。如常见的葡萄纹、花鸟与动物以及灵活多变的浮雕、高浮雕的装饰技法等,充满了异域的人文色彩,无一不显现出融合外来文化的痕迹,这些都充分反映了盛唐欣欣向荣的气息。
纵观汉唐两代的铜镜艺术,可以反映出两代那种勇于开拓的创新精神、力求国家雄强的意识以及开放、富庶、包容并蓄、充满自信的民族自豪感。其影响一直至今。
第一个皇帝——秦始皇秦王政兼并了六国,结束了战国割据的局面,统一了中国。他觉得自己的功绩比古代传说中的三皇五帝还要大,不能再用“王”的称号,应该用一个更加尊贵的称号才配得上他的功绩,就决定采用了“皇帝”的称号。他是中国第一个皇帝,就自称是始皇帝。他还规定:子孙接替他皇位的按照次序排列,第二代叫二世皇帝,第三代叫三世皇帝,这样一代一代传下去,一直传到千世万世。全国统一了,该怎样来治理这样大的国家呢?在一次朝会上,丞相王绾( 音wān)等对秦始皇说:“现在诸侯刚刚消灭,特别是燕、楚、齐三国离咸阳很远,不在那里封几个王不行,请皇上把几位皇子封到那里去。”秦始皇要大臣议论一下,许多大臣都赞成王绾的意见,只有李斯反对。他说:“周武王建立周朝的时候,封了不少诸侯。到后来,像冤家一样互相残杀,周天子也没法禁止。可见分封的办法不好,不如在全国设立郡县。”李斯的意见正合秦始皇的心意。他决定废除分封的办法,改用郡县制,把全国分为三十六个郡,郡下面再分县。郡的长官都由朝廷直接任命。国家的政事,不论大小,都由皇帝决定。据说秦始皇每天看下面送来的奏章,要看一百二十一斤(那时的奏章都是刻在竹简上的),不看完不休息。可见他的权力是多么集中了。在秦始皇统一中原之前,列国向来是没有统一的制度的,就拿交通来说,各地的车辆大小就不一样,因此车道也有宽有窄。国家统一了,车辆要在不同的车道上行走,多不方便。从那时候起,规定车辆上两个轮子的距离一律改为六尺,使车轮的轨道相同。这样,全国各地车辆往来就方便了。这叫做“车同轨”。在秦始皇统一中原之前,列国的文字也很不统一。就是一样的文字,也有好几种写法。从那时候起,采用了比较方便的书法,规定了统一的文字。这样,各地的文化交流也方便多了。这叫做“书同文”。各地交通便利,商业也发达起来,但是原来列国的尺寸、升斗、斤两的标准全不一样。从那时候起,又规定了全国用统一的度、量、衡制。这样,各地的买卖交换也没有困难了。秦始皇正在从事国内的改革,没想到北方的匈奴打了进来。匈奴本来是我国北部一个古老的少数民族。战国后期,匈奴贵族趁北方的燕国、赵国衰落,一步步向南侵犯,把黄河河套一带大片土地夺了过去。秦始皇统一中原以后,就派大将蒙恬(音tián)带领三十万大军去抵抗,把河套一带地区都收了回来,设置了四十四个县。为了防御匈奴的侵犯,秦始皇又征用民夫,把原来燕、赵、秦三国北方的城墙连接起来,又新造了不少城墙。这样从西面的临洮(今甘肃岷县)到东面的辽东(今辽宁辽阳西北),连成一条万里长城。这座举世闻名的古建筑,一直成为我们中华民族古老悠久文明的象征。后来,秦始皇又派出大军五十万人,平定南方,添设了三个郡;第二年,蒙恬打败了匈奴,又添了一个郡。这样,全国总共有四十个郡。公元前213年,秦始皇因为开辟了国土,在咸阳宫里举行了一个庆祝宴会,许多大臣都赞颂秦始皇统一国家的功绩。博士淳于越却重新提出分封制度不能废除,他认为不按照古代的规矩办事是行不通的。这时候,李斯已经做了丞相。秦始皇要听听他的意见。李斯说:“现在天下已经安定,法令统一。但是有一批读书人不学现在,却去学古代,对国家大事乱发议论,在百姓中制造混乱。如果不加禁止,会影响朝廷的威信。”秦始皇采用了李斯的主张,立刻下了一道命令:除了医药、种树等书籍以外,凡是有私藏《诗》、《书》、百家言论的书籍,一概交出来烧掉;谁要是再私下谈论这类书,办死罪;谁要是拿古代的制度来批评现在,满门抄斩。第二年,有两个方士(一种用求神仙、炼仙丹钱的人)叫做卢生、侯生,在背后议论秦始皇的不是。秦始皇得知这个情况,派人去抓他们,他们早已逃跑了。秦始皇大为恼火,再一查,又发现咸阳有一些儒生也一起议论过他。秦始皇把那些儒生抓来审问。儒生经不起拷打,又东拉西扯地供出一大批人来。秦始皇下令,把那些犯禁严重的四百六十多个儒生都埋了,其余犯禁的就流放到边境去。这就是历史上所说的“焚书坑儒”事件。秦始皇正在火头上,大臣们谁也不敢劝他。他的大儿子扶苏认为这样处置儒生太严厉,劝谏他不要这样做。这一来,触怒了秦始皇,命令扶苏离开咸阳,到北方去和蒙恬一起守边疆。
1.太学是中国古代的国立最高学府。太学之名始于西周。夏、商、周,大学的称谓各有不同,五帝时期的大学名为成均,在夏为东序,在商为右学,周代的大学名为上庠,在洛邑王城西郊。2.汉武帝时,采纳董仲舒“天人三策”,“愿陛下兴太学,置明师,以养天下之士”的建议,于京师长安设立太学。王莽时天下散乱“礼乐分崩,典文残落”,“四方学士多怀协图书,遁逃林薮”,太学零落。当东汉光武帝刘秀称帝后,戎马未歇,即先兴文教。3.东汉太学始创于建武五年十月(公元29年),汉光武帝起营太学,访雅儒,采求经典阙文,四方学士云会京师洛阳,于是立五经博士。建武二十七年,建造的太学讲堂"长十(丈)丈,宽三丈"。永建六年(130),汉顺帝诏修:赶学,"凡所造构二百四十房,千八百五十室"。每年用工徒竟达11.2万人,营建规模达到了空前的水平。至汉质帝时,太学生人数已有3万余人。4.中文名太学性质古代国立大学最早朝代西汉来自大戴记太学起源“太学”一词西周时已经有了,《大戴记》中说:“帝入太学,承师问道。”西周太学又名大学,天子和诸侯均设之,“,大学在郊,天子曰辟雍,诸侯曰泮宫”。5.不过辟雍和泮宫不是纯粹的大学,这地方亦如宫廷,贵族们常在这里祭祀、举行宴会、选拔武士、议定作战计划。打了胜仗,也到这里“献俘”“告功”。这是因为:“古人宫室无多,凡祭礼、军礼、学礼,及望气、治历、养老、习射、遵贤之典,咸行于明堂。而明堂、太庙、太学、灵台咸为一地。”辟雍上古虽然有太学,但明堂、太学混而不分,布政、祭祀、学习各种活动都搅和在一块儿,不具备封建教育的专业性与系统性,这只能说是太学的萌芽。6.历史渊源太学是中国古代的的一种大学,始设于汉武帝元朔五年。上古的大学,称为成均、上庠。 董仲舒:“五帝名大学曰成均”,郑玄:“上庠为大学,在王城西郊。”至于夏商周,大学在夏为东序,在殷为右学,在周有东胶,而周朝又曾设五大学:东为东序,西为瞽宗,南为成均,北为上庠,中为辟雍。7?到了汉代,在京师设太学,为中央官学、最高学府,太学祭酒兼掌全国教育行政。隋代以后改为国子监,而国子监内同时也设太学。太学建筑太学是汉代出现的设在京师的全国最高教育机构。8.西汉早期,黄老之学盛行,只有私家教学,没有政府设立的传授学术的学校。汉武帝罢黜百家定儒一尊之后,采纳董仲舒的建议,始在长安建立太学。最初太学中只设五经博士,置博士弟子五十名。从武帝到新莽,太学中科目及人数逐渐加多,开设了讲解《易经》《诗经》《尚书》《礼记》《公羊传》《谷梁传》《左传》《周官》《尔雅》等的课程。汉元帝时博士弟子达千人,汉成帝时增至三千人。9.王莽秉政,为了树立自己的声望,并笼络广大的儒生,在长安城南兴建辟雍、明堂,又为学者筑舍万区。博士弟子达一万余人,太学规模之大,实前所未有。武帝到王莽,还岁课博士弟子,入选的可补官。10.西汉汉武帝元朔五年(公元前124年)在长安设太学。太学之中由博士任教授,初设五经博士专门讲授儒家经典《诗》、《书》、《礼》、《易》、《春秋》。宣帝时博士增至十二人,王莽当政时又增至三十人。学生称为“博士弟子”或“太学弟子”。太学初建时为50人,汉昭帝时增至100人,王莽时增至10000人,“博士弟子”有免除赋役的特权。“博士弟子入选”,内由太常负责选择,外由郡国察举。11.武帝还下令天下郡国设立学校官,初步建立起地方教育系统。太学和郡国学主要是培养统治人民的封建官僚,但是在传播文化方面,也起了重要作用。魏晋至明清或设太学,或设国子学、国子监,或同时设立,均为传授儒家经典的最高学府。董仲舒汉魏东汉建武五年(公元29年),汉光武帝刘秀在洛阳城东南的开阳门外兴建太学。后来汉明帝刘庄还到太学行礼讲经。12.汉顺帝永建元年(公元126年),对太学进行了重修和扩建,费一年时间,用工徒十一万二千人,建成两百四十房,一千八百五十室。所招学生称之为太学生。其后,太学生人数多至三万人。汉灵帝熹平四年(公元175年),为了刊正经书文字,刻成有名的熹平石经,树立于太学门外,全国各地来观看和抄录经文者,络绎于途。两汉时太学在培养人才和促进文化发展等方面都起到一定的作用。13.但随着政治的腐败,太学生开始参与政治。西汉哀帝时,博士弟子王咸曾聚集太学生千余,以图解救执法不阿的司隶校尉鲍宣。东汉晚期陈蕃、李膺等人反对宦官的黑暗统治,得到太学生的支持和响应,于是太学生也成为宦官打击的对象(见党锢),不少与党人有牵连的人遭到禁锢。熹平元年,太学生被宦官逮捕和囚禁的达一千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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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太学是中国古代的国立最高学府。太学之名始于西周。夏、商、周,大学的称谓各有不同,五帝时期的大学名为成均,在夏为东序,在商为右学,周代的大学名为上庠,在洛邑王城西郊。
2.汉武帝时,采纳董仲舒“天人三策”,“愿陛下兴太学,置明师,以养天下之士”的建议,于京师长安设立太学。王莽时天下散乱“礼乐分崩,典文残落”,“四方学士多怀协图书,遁逃林薮”,太学零落。当东汉光武帝刘秀称帝后,戎马未歇,即先兴文教。
3.东汉太学始创于建武五年十月(公元29年),汉光武帝起营太学,访雅儒,采求经典阙文,四方学士云会京师洛阳,于是立五经博士。建武二十七年,建造的太学讲堂"长十(丈)丈,宽三丈"。永建六年(130),汉顺帝诏修:赶学,"凡所造构二百四十房,千八百五十室"。每年用工徒竟达11.2万人,营建规模达到了空前的水平。至汉质帝时,太学生人数已有3万余人。
4.中文名太学性质古代国立大学最早朝代西汉来自大戴记太学起源“太学”一词西周时已经有了,《大戴记》中说:“帝入太学,承师问道。”西周太学又名大学,天子和诸侯均设之,“,大学在郊,天子曰辟雍,诸侯曰泮宫”。
5.不过辟雍和泮宫不是纯粹的大学,这地方亦如宫廷,贵族们常在这里祭祀、举行宴会、选拔武士、议定作战计划。打了胜仗,也到这里“献俘”“告功”。这是因为:“古人宫室无多,凡祭礼、军礼、学礼,及望气、治历、养老、习射、遵贤之典,咸行于明堂。而明堂、太庙、太学、灵台咸为一地。”辟雍上古虽然有太学,但明堂、太学混而不分,布政、祭祀、学习各种活动都搅和在一块儿,不具备封建教育的专业性与系统性,这只能说是太学的萌芽。
6.历史渊源太学是中国古代的的一种大学,始设于汉武帝元朔五年。上古的大学,称为成均、上庠。 董仲舒:“五帝名大学曰成均”,郑玄:“上庠为大学,在王城西郊。”至于夏商周,大学在夏为东序,在殷为右学,在周有东胶,而周朝又曾设五大学:东为东序,西为瞽宗,南为成均,北为上庠,中为辟雍。
7?到了汉代,在京师设太学,为中央官学、最高学府,太学祭酒兼掌全国教育行政。隋代以后改为国子监,而国子监内同时也设太学。太学建筑太学是汉代出现的设在京师的全国最高教育机构。
8.西汉早期,黄老之学盛行,只有私家教学,没有政府设立的传授学术的学校。汉武帝罢黜百家定儒一尊之后,采纳董仲舒的建议,始在长安建立太学。最初太学中只设五经博士,置博士弟子五十名。从武帝到新莽,太学中科目及人数逐渐加多,开设了讲解《易经》《诗经》《尚书》《礼记》《公羊传》《谷梁传》《左传》《周官》《尔雅》等的课程。汉元帝时博士弟子达千人,汉成帝时增至三千人。
9.王莽秉政,为了树立自己的声望,并笼络广大的儒生,在长安城南兴建辟雍、明堂,又为学者筑舍万区。博士弟子达一万余人,太学规模之大,实前所未有。武帝到王莽,还岁课博士弟子,入选的可补官。
10.西汉汉武帝元朔五年(公元前124年)在长安设太学。太学之中由博士任教授,初设五经博士专门讲授儒家经典《诗》、《书》、《礼》、《易》、《春秋》。宣帝时博士增至十二人,王莽当政时又增至三十人。学生称为“博士弟子”或“太学弟子”。太学初建时为50人,汉昭帝时增至100人,王莽时增至10000人,“博士弟子”有免除赋役的特权。“博士弟子入选”,内由太常负责选择,外由郡国察举。
11.武帝还下令天下郡国设立学校官,初步建立起地方教育系统。太学和郡国学主要是培养统治人民的封建官僚,但是在传播文化方面,也起了重要作用。魏晋至明清或设太学,或设国子学、国子监,或同时设立,均为传授儒家经典的最高学府。董仲舒汉魏东汉建武五年(公元29年),汉光武帝刘秀在洛阳城东南的开阳门外兴建太学。后来汉明帝刘庄还到太学行礼讲经。
12.汉顺帝永建元年(公元126年),对太学进行了重修和扩建,费一年时间,用工徒十一万二千人,建成两百四十房,一千八百五十室。所招学生称之为太学生。其后,太学生人数多至三万人。汉灵帝熹平四年(公元175年),为了刊正经书文字,刻成有名的熹平石经,树立于太学门外,全国各地来观看和抄录经文者,络绎于途。两汉时太学在培养人才和促进文化发展等方面都起到一定的作用。
13.但随着政治的腐败,太学生开始参与政治。西汉哀帝时,博士弟子王咸曾聚集太学生千余,以图解救执法不阿的司隶校尉鲍宣。东汉晚期陈蕃、李膺等人反对宦官的黑暗统治,得到太学生的支持和响应,于是太学生也成为宦官打击的对象(见党锢),不少与党人有牵连的人遭到禁锢。熹平元年,太学生被宦官逮捕和囚禁的达一千余人。
1.《〈五行〉学说与〈荀子〉》,刊载于《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3年第1期。2. 《论汉代〈诗经〉著述之内外传体》,刊载于《国学研究》第三十卷,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12月版。3.《学术上的闻一多:论〈古典新义〉之新》,收入《古典新义》(中华现代学术名著丛书),商务印书馆2011年12月出版。4.《说评点》,刊载于《文史知识》2011年第11期。5.《论屈原诗歌的比体艺术》,刊载于《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1年第5期;被收入《高等学校文科学术文摘》2011年第6期,教育部语言文字报刊社《语文建设》2012年第2期“论点摘编”部分摘要介绍了本文的部分论点,题为《〈离骚〉的比体艺术》。6.《中国寓言研究反思及传统寓言视野》,刊载于《文学遗产》2011年第1期。7.《简帛〈五行〉篇与〈尚书〉之学》,收入香港中文大学中国语言及文学系、中国文化研究所中国古籍研究中心主编《先秦两汉古籍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1年1月。8.《论楚辞文化学研究的问题——以萧兵〈楚辞的文化破译〉为考查中心》,刊载于《中国诗歌研究》第6辑,中华书局2010年5月。9.《〈庄子〉和先秦道家散文艺术》,收入熊礼汇主编《中国古代散文艺术二十四讲》,武汉大学出版社2010年3月。10.《“纯绿”还是“纯缘”:一个〈诗经〉学的误读》,刊载于《文献》季刊,2010年第1期;被收入《北大中文学刊》(2011),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12月。11.《论简帛〈五行〉篇与〈诗经〉学之关系》,刊载于《文学遗产》2009年第6期。中国人民大学书报资料中心复印报刊资料《中国古代、近代文学研究》2010年第4期全文转载;又收入北京大学中国诗歌研究院编《燕园论诗:中国古代诗歌论集》,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9月。12.《〈离骚〉三论》,刊载于《国学研究》第24卷,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12月;收入《北大中文学刊》(2010),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8月。13.《简帛〈五行〉篇与孟子之学》,刊载于《中国典籍与文化》2009年第3期。中国人民大学书报资料中心复印报刊资料《中国哲学》2009年第10期全文转载;又被摘要收入清华大学国学研究院《国学文摘》第1辑,高等教育出版社2011年7月。14.《〈史记〉:那个时代的“文学”》,刊载于《文史知识》2009年第3期。15.《〈诗经〉学误读二题》,刊载于《枣庄学院学报》2008年第1期。16.《理解孔子》,刊载于《在北大听讲座》第17辑,新世界出版社2007年12月。17.《中国古代文学研究的自恋倾向:以先秦两汉文学研究为考查中心》,刊载于台湾远东科技大学《远东通识学报》第1期,2007年7月。18.《〈两都赋〉新论》,刊载于《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1期;收入《高等学校文科学术文摘》2007年第2期,《中国古代、近代文学研究》2007年第6期全文转载。获得“北京大学第十一届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优秀成果奖”二等奖(2011年3月3日)。19.《上博战国楚竹书〈诗论〉的〈诗经〉学史价值》,刊载于《中国诗歌研究》第3辑,中华书局2005年8月。20.《先秦两汉文学与哲学》,收入《中国古代文学通论》(先秦两汉卷,傅璇琮、蒋寅总主编,赵敏俐、谭家健分卷主编),辽宁人民出版社2005年5月。21.《现状和困境:近年来〈诗经〉研究平议》,刊载于《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学报》2005年第2期;中国人民大学书报资料中心复印报刊资料《中国古代、近代文学研究》2005年第12期全文转载。22.《归乡情悲:〈采薇〉新释》,刊载于《文史知识》2005年第6期。23.《论上博战国楚竹书〈诗论〉的〈诗经〉学史价值》,收入《立雪集》,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4月。24.《关于先秦寓言的追问》,刊载于《文史知识》2004年第6期。25.《论屈原作品中的“男女关系”隐喻》,收入《先秦两汉文学论集》,学苑出版社2004年7月。26.《卫宏作〈诗序〉说驳议:兼申郑玄子夏作〈大序〉、子夏毛公作〈小序〉说》,刊载于《中国学术》第十四辑,商务印书馆2003年8月。27.《史学、文学、经学:〈史记〉特质三层》,刊载于International Chinese StudiesⅡ(《国际中文研究》第二辑),博特拉大学出版社(UNIVERSITI PUTRA MALASIA PRESS)2001。28.《孔子天命意识综论》,刊载于《孔子研究》1999年第3期;人大复印资料《中国哲学》(马列哲学政治及社科类)1999年12期全文转载。29.《论〈诗经〉汉学宋学之异同》,刊载于《文史哲》1999年第4期。30.《论共时性理解对〈诗经〉、〈楚辞〉研究的意义》,刊载于《社会科学战线》1999年第2期;中国人民大学书报资料中心复印报刊资料《中国古代、近代文学研究》1999年第7期全文转载。31.《史记:司马迁人格的完成》,收入孙以昭主编《中国文化与古典文学》,安徽大学出版社1997年8月。32.《试论荀子的人文意识》,刊载于《孔子研究》1991年第3期。33.《论〈诗经原始〉在〈诗经〉学史上的进展及其保守性》(合作),刊载于《学术交流》2011年第8期。34.《朱子〈诗〉学特征论略》(合作),刊载于《河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8年第2期。35.《历史性:汉字阐释的原则》(合作),刊载于《人文杂志》1996年第2期;中国人民大学书报资料中心《语言文字学》1996年第8期全文转载。36.《关于汉字构形功能的确定》(合作),刊载于《安徽教院学报》社会科学版1995年第2期。37.《汉字阐释与文化传统》(合作),刊载于《学术界》1995年第1期。38.《汉字形义关系的疏离与弥合》(合作),刊载于《语文建设》1994年第12期;中国人民大学书报资料中心《语言文字学》1995年第3期全文转载。39.《〈说文解字〉与儒家传统》(合作),刊载于《江淮论坛》1994年第6期。40.《汉字阐释与图腾遗风》(合作),刊载于《东南文化》1994年第1期;中国人民大学书报资料中心《语言文字学》94年第6期全文转载。41.《论屈原的理性精神》(合作),刊载于《安徽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1年第2期。
秦汉散文 秦王朝作为一个中央集权的统一封建国家只存在15年。这期间除皇帝的诏令和臣下的奏疏等实用文字外,没有散文名篇传于后世。而在文学发展中起过一定影响的是完成于秦统一前秦王政八年(公元前 239)的《吕氏春秋》和李斯作于秦王政十年的《谏逐客书》。前者由秦丞相吕不韦主持,由其门客集体编著,它同先秦其他诸子散文一样,有不少地方借寓言故事说理,富于文学意味;书中还保存了大量先秦时代的文献和佚文遗闻,是后世研究先秦历史文化的重要资料。后者是李斯为谏阻秦王拟驱逐六国来客而作。文章揆之以事理,说之以利害,排比铺张,有战国纵横家说辞的气势;而在文辞的修饰整齐、音节的和谐流畅等方面,又是汉代政论文和辞赋的先声。 两汉散文中最先发展起来的是政论文。西汉初年,战国时代诸子百家争鸣的余风犹存。一些作家继承先秦诸子的优良传统,关心国家和社会的发展,面对现实,分析形势,勇于表示自己的政治见解和主张,使汉初政论文具有鲜明的时代色彩。贾谊和晁错是这一时期政论文的代表作家。他们的政论文作品或针砭时弊,分析社会实际存在的矛盾;或总结秦王朝短期覆亡的原因,借古喻今,都写得深切著明,有很强的说服力和感染力。就文章风格而论,贾谊、晁错各有特点,鲁迅在《汉文学史纲要》指出:贾、晁为文皆疏直激切,尽所欲言,贾谊有文采而比较疏阔,晁错则见识深远,他们的政论“皆为西汉鸿文,沾溉后人,其泽甚远”。 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经学成为士人仕进的工具,而经学家的家法森严,章句烦琐,许多士人皓首穷经,日益脱离现实而不切实用。西汉末年,谶纬之学兴起,东汉大盛,使空疏的经学又增加了神学色彩,一般士人也无不受到影响。所有这一切,使一般政论文也蒙上了空疏神秘的经学雾障,迂腐板滞而缺少生气。但少数作家能够冲破经学的束缚,继承贾谊、晁错的传统,对封建社会中日益尖锐的种种矛盾,统治阶级的腐化侈靡以及神学化的经学作了揭露和抨击。在文章风格上因受到辞赋创作的影响,有趋于整饬、排比的特点,但思想内容则与辞赋相反,绝少对封建统治阶级的颂扬。 西汉宣帝时的桓宽根据昭帝始元六年(公元前81)盐铁会议的文献,剪裁、组织而成的《盐铁论》,不仅保存了西汉中叶的经济思想史料,也对当时的社会面貌有具体生动的反映,其中对时政的批评,对社会不合理现象的揭露,对不切实际、迂腐经生的讽刺,都很深刻。在形式上,《盐铁论》是汉赋主客问答形式的改造和变化,有创新意义。东汉政论文较著名的有王符的《潜夫论》、崔□的《政论》和仲长统的《昌言》。它们对东汉中叶以后的社会有不少深刻的揭露和尖锐的批评,文章结构严密,语言质朴,并常以历史故实和生动的比喻增强其论点的说服力。但就文章气势和文采而言,一般不如西汉的政论文。 东汉初年的王充是中国古代杰出的唯物主义的思想家,所著《论衡》(85篇)是中国思想史上一部重要著作,他高举“疾虚妄”的旗帜,批判了当时统治阶级所提倡的对于天道神权命运的迷信,并对传统的思想提出了大胆的怀疑。他批评当时儒者“好信师而是古,以为贤圣所言皆无非”的错误态度,并在《问孔》、《非韩》、《刺孟》等篇中,对被儒家奉为圣人的孔孟的言论做了分析,并指出其荒谬的地方。由此出发,王充还对当时以辞赋为主的正统文学的华而不实,伪而不真的文风进行了尖锐的批判,并在《艺增》、《超奇》、《佚文》、《案书》、《自纪》等篇中提出了自己的正面主张。 汉代散文中的史传文成就突出,在中国古代文学发展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史记》、《汉书》在整个封建时代,都被史学家及文学家奉为典范。 中国史官的建置极早,他们掌管国家的典册,记言记事,积累并整理了大量文献,供统治者咨询和使用。现存的儒家“五经”及《左传》、《国语》等,其初大都出于史官之手。战国以后,特别是经过秦火,至汉王朝建立时,史官制度已名存实亡,典籍图书的散失更加严重。经过六、七十年的休养生息,至汉武帝时,社会经济、文化才出现了繁荣的景象。与思想文化上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政策一致,总结、整理历史资料就成为文化思想的必然趋势。《史记》就是在这样的社会条件下出现的。《史记》是中国史学中一部继往开来的伟大著作,作者司马迁创造的以人物为中心的纪传体,在汉以后一直是历代王朝正史所沿用的体制。而《史记》的人物传记,由于作者的匠心独运,使之成为中国古代历史传记文学的开山之作,后代的文学家从中受到的影响是多方面的。宋代郑樵说:“百代而下,史官不能易其法、学者不能舍其书。”鲁迅誉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都说明司马迁对中国文学发展的伟大贡献。 汉宣帝以后,有不少文人缀集时事续补《史记》。 东汉初年班彪“继采前史遗事,傍贯异闻,作《后传》数十篇”(《后汉书?班彪传》)。其子班固在此基础上,撰成《汉书》。《汉书》的体制虽承袭《史记》,但它是中国第一部断代史,记载了汉高祖元年(公元前206)至王莽地皇四年(公元23)共 229年的断代历史,是继《史记》之后又一创造和发展,对后代史学和文学都产生了重大影响。长期以来,史学界均以班马、史汉并称。 汉代散文,据《汉书?艺文志》著录还有小说一类,《艺文志》载“小说十五家千三百八十篇”(实为一千三百九十篇)。班固说:“小说家者流,盖出于稗官,街谈巷语,道听途说者之所造也。”(《汉书?艺文志》)桓谭也说:“小说家合丛残小语,近取譬论,以作短书,治身理家,有可观之辞。”(《文选》江文通《杂体诗》李善注引《新论》)汉代小说作品大都亡佚,现存题为汉人所作者,如《十洲记》、《西京杂记》、《汉武帝内传》等,均出后人伪托。但据班固、桓谭所论,及汉代小说佚文、伪书所记,推测其内容当系志怪、志人之类,实为魏晋小说之滥觞。由于这些著作“大抵或托古人,或记古事,托人者似子而浅薄,记事者近史而悠缪”,“不本经传,背于儒术”(鲁迅《中国小说史略》),因而为当世儒者所轻贱,以至无法流传于后世。汉人小说虽不存,但现存的汉代散文著作中亦有类似小说者,如刘向的《说苑》、《新序》、《列女传》。作者编纂这三部书的本意是用历史故事来宣扬封建的政治思想和伦理道德观念,但其中除有先秦至汉代的史事外,也有一些流行于民间的轶事、传说和寓言,颇与后世小说相近。此外,《吴越春秋》、《越绝书》,旧时书录均入史部,称之为“杂史”、“载记”。两书都是叙述春秋末年吴越争霸史实,主要根据《国语》,亦兼采《左传》、《史记》的记载,但其中也融入了有关的民间传说,《四库全书总目》称《吴越春秋》中“处女试剑,老人化猿,公孙圣三呼三应之类,尤近小说家言,然自是汉晋间稗官杂记之体”,其写法对后世历史演义小说是有启发的。
刘桢生平考摘 要:刘桢,以诗歌见长,与曹植并称“曹刘”。根据相关史料及文集理清刘桢依附曹操,任司空军谋祭酒、丞相掾属、五官将文学、平原侯庶子、临淄侯庶子等情况,考订刘桢于建安十六年夏因平视甄氏被刑,建安二十二年遭疫气而亡,享年约43岁。 关键词:刘桢;生平;生卒年 作者简介:王燕(1979-),女,汉族,湖北襄阳人,华中科技大学文华学院中文系讲师,文学硕士,研究方向为先秦两汉魏晋南北朝文学。 [中图分类号]:I2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4)-32--02 刘桢字公干 ,生于熹平四年(公元175年)前后 ,东平宁阳人,即今山东宁阳县人,为汉宗室子孙 。其祖父名梁,字曼山 。 刘桢早慧,年八、九岁,能诵《论语》、《诗》,论及篇赋数万言 ,年少时便文名远播。初平三年(192年)曹操闻其文名,招其来归,桢以年小未就 。 建安三年春,刘桢任司空军谋祭酒 。任职期间,于建安七年、九年随从征邺 。建安十三年,曹操为丞相,刘桢被辟为丞相掾属,同年从征刘表,预赤壁之战 。十四年随军还谯,赴曹丕宴 。建安十六年(211年)曹丕为五官中郎将,刘桢任五官将文学 ,时曹丕驻守邺城,刘桢与诸子随侍,同游南皮、邺城西园 。诸子同游是刘桢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任文学期间,刘桢曾辞曹丕借廓落带 。建安十六年夏因平视甄氏被刑 ,然而不久即被赦,复为文学 ,后转为平原侯庶子 。曹植十九年徙封临淄侯,刘桢也于十九年或稍后随之转为临淄侯庶子。建安二十年(215年)刘桢在清漳河滨养病,曹丕前来视疾 。 刘桢于建安二十二年遭疫气而亡,终年约43岁 。 注释: [1]刘桢,建安七子之一,以五言诗著称,与曹植并称“曹刘”(《文心雕龙·比兴》)。《太平御览》卷三八五《幼智下》引《文士传》:“刘桢字公干”。 [2]见俞绍初《建安七子集》附录《建安七子年谱》,中华书局,1989年,354页。 [3]《后汉书·文苑传下》:“刘梁字曼山,一名岑,东平宁阳人也。梁宗室子孙,……孙桢,亦以文才知名。” [4]关于刘桢与刘梁的关系有不同的说法。《魏志·王粲传》注引《文士传》:“桢父名梁,字曼山,一名恭。”认为桢为梁之子。而《后汉书·文苑传》认为桢为梁之孙。案陆侃如《中古文学系年》,刘梁生于公元120年,以刘桢生年公元175年推之,时梁已55岁左右,则桢为梁之孙较为可信。 [5]《太平御览》卷三八五《幼智下》引《文士传》:“刘桢字公干,少以才学知名。年八、九岁,能诵《论语》、《诗》,论及篇赋数万言。警悟辩捷,所问应声而答,当其辞气锋烈,莫有折者。” [6]见俞绍初《建安七子集》附录《建安七子年谱》,中华书局,1989年,354页。 [7]《后汉书·文苑传》下《刘梁传》注引《魏志》:“桢字公干,为司空军谋祭酒”。按《魏志·武帝纪》:“三年春正月,公还许,初置军师祭酒。”则刘桢任司空军谋祭酒在建安三年春正月以后。 [8]谢灵运《拟魏太子邺中集诗》八首《刘桢诗》:“北渡黎阳津,南登纪郢城。”《文选》张铣注曰:“北渡者,谓从太祖征袁绍。”按《魏志·武帝纪》,曹操七年破袁绍,九年与袁尚相持于黎阳。据此刘桢从征邺在建安七年、九年。 [9]《三国志·武帝纪》:“(十三年)夏六月,以公为丞相。秋七月,公南征刘表。”又《三国志·王粲传》:“瑒、桢各被太祖辟为丞相掾属。”则桢为丞相掾属在建安十三年。关于从征刘表,刘桢《赠五官中郎将》其一:“昔我从元后,整驾至南乡。”李善注:“元后,谓曹操也。至南乡,谓征刘表也。”又《遂志赋》自叙经历:“梢吴夷于东隅,制叛臣乎南荆。”“制叛臣”谓征刘表。而曹操征刘表、赤壁之役在建安十三年。 [10]《三国志·武帝纪》:“十四年春三月,军至谯,作轻舟,治水军。秋七月,自涡入淮,出肥水,军合肥。……十二月,军还谯。”刘桢《赠五官中郎将》其一:“昔我从元后,整驾至南乡。过彼丰沛都,与君共翱翔。四节相推斥,季冬风且凉。众宾会广坐,明镫熺炎光。”《文选》李善注:“丰、沛,汉高祖所居,以喻谯也。君,谓五官也。”诗中又有“季冬风且凉”句,与是年还谯时令合。由此可知刘桢从征刘表到还归谯郡一直随行曹氏。曹丕《感物赋序》中有“南征荆州,还过乡里”,指征刘表之后还归乡里谯郡,于谯郡设宴招待诸文人。“众宾会广坐,明镫熺炎光”即刘桢追忆昔日曹丕在谯郡宴饮歌舞的场面。 [11]《魏志·武帝纪》:“十六年春正月,天子命公世子丕为五官中郎将”,又《世说新语·言语篇》注引《典略》曰:“建安十六年,世子为五官中郎将,妙选文学,使桢随侍太子”。 [12]曹丕《与朝歌令吴质书》:“每念昔日南皮之游,诚不可忘。……今果分别,各在一方。元瑜长逝,化为异物,每一念至,何时可言!”曹丕于建安十六年封五官中郎将,阮瑀于十七年卒,又据信中“天气和暖,众果具繁。……节同时异,物是人非”可知诸子同游在十六年夏秋之际。而据曹丕《与朝歌令吴质书》知昔日游处有南皮和西园两处,南皮在今河北省,西园在邺城。 [13]《魏志·王粲传》注引《典略》:“文帝尝赐桢廓落带,其后师死,欲借取以为像,因书嘲桢……桢答曰:‘……恨桢所带,无他妙饰,若实殊异,尚可纳也。’桢辞旨巧妙皆如是,由是特为诸公子所亲爱。其后太子尝请诸文学,酒酣坐欢,命夫人甄氏出拜。坐中众人咸伏,而桢独平视。太祖闻之,乃收桢,减死输作。”刘桢辞借廓落带发生于被刑输作前,被刑时间见下注。 [14]《世说新语·言语》第二注引《典略》:“建安十六年,世子为五官中郎将,妙选文学,使桢随侍太子。酒酣坐欢,乃使夫人甄氏出拜”。刘桢被刑时间还可参看《魏志·王粲传》述吴质事注引《魏略》:“及河北平定,(大将军)[五官将]为世子,质与刘桢等并在坐席。桢坐谴之际,质出为朝歌长”,可知刘桢被刑与吴质任朝歌长同时。《魏略》接着说质:“后迁元城令。其后大军西征,太子南在孟津小城”。据《三国志·钟繇传》裴松之注引《魏略》云:“太祖征汉中,太子在孟津”,可见“大军西征”指曹操征汉中,查《魏志·武帝纪》,曹操西征汉中为建安二十年,吴质迁元城令在西征汉中前,故必在二十年或二十年前。又据曹植《与吴季重书》“墨翟不好伎,何为过朝歌而回车乎?足下好伎,值墨翟回车之县”,可知此信是质任朝歌长时所作。而质于建安二十年甚至二十年前已迁元城令,故此信最晚作于二十年,时质仍任朝歌长。吴质回信《答东阿王书》曰:“墨子回车,而质四年。”可知此时质任朝歌长已四年。由二十年上推四年正是建安十六年,故最晚建安十六年吴质出为朝歌长,同时刘桢被刑,与《世说新语·言语》注引《典略》所述时间吻合。再由徐干《赠刘桢》:“与子别无几,所经未一旬。虽路在咫尺,难涉如九关。……陶陶朱夏别,草木昌且繁”可知,刘桢受刑在是年夏天。 [15]《水经注》卷十六《谷水注》引《文士传》曰:“后太祖乘步牵车乘城,降关(疑作“观”)簿作,诸徒咸敬,而桢拒,坐磨石不动。太祖曰:‘此非刘桢也,石如何性。’桢曰:‘石出荆山悬岩之下,外炳五色之章,内秉坚贞之志,雕之不增文,磨之不加莹,禀气贞正,禀性自然。’太祖曰:‘名岂虚哉!’复为文学。” [16]《后汉书·文苑传》下《刘梁传》注引《魏志》说刘桢:“为司空军谋祭酒,五官郎将文学,……转为平原侯庶子。” [17]刘桢《赠五官中郎将》其二曰:“余婴沉痼疾,窜身清漳滨。……所亲一何笃?步趾慰我身。”诗为赠曹丕的,“所亲”当指曹丕。可知刘桢于清漳河滨养病时,曹丕曾来视疾。而视疾时间,《赠五官中郎将》其三曰:“秋日多悲怀,……壮士远出征,戎事将独难。”李善注云:“‘壮士’,谓五官也……‘出征’,谓在孟津也。《魏志》曰:‘建安十六年,文帝立为五官中郎将。’《典略》曰:‘建安二十二年,魏郡大疫,徐干、刘桢等俱逝。’然其间唯有镇孟津及黎阳,而无所征伐。故疑出征谓在孟津也。以在邺,故曰出征。以有兵卫,故曰戎事也。”李善认为“出征”谓曹丕因曹操征张鲁而驻守孟津,相对于邺城,所以说“出征”,因有兵卫,所以说“戎事”。曹丕视疾在赴孟津前夕,即建安二十年。 [18]《三国志·魏志》卷二十一《王粲传》:“干、琳、瑒、桢二十二年卒。”《魏志·武帝纪》建安二十三年注引《魏书》载王令曰:“去冬天降疫疠,民有凋伤。”《后汉书·献帝纪》、曹植《说疫气》也说大疫发生于二十二年,则刘桢于建安二十二年卒当无疑。
2000年以来出版著作及发表论文等科研成果情况 (一)著作《韩非子趣读》,百花文艺出版社 2000年8,台湾先智出版2002年11月再版,23万字,独立。《中国审美文化史·先秦卷》 山东画报出版社 2000年10月,29万字,独立。《先秦文学史》太白文艺出版社2004年5月,20万字,独立。《诗骚考古研究》,香港大学出版社2005年6月,23万字,独立。《先秦两汉文学考古研究》(国家社科基金成果文库),学习出版社2007年5月,52万字,独立。《英汉对照诗经》山东友谊出版社 2000年1月,31万字,二人并列。《中国文学精神·先秦卷》2003年12月,24万字,二人并列。《中国古代文学作品选》(四卷本)2002年3月,120万字,位次2。《中国古代文学作品选》(二卷本)2004年5月,80万字,位次2。《中国文学史》,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年11月,105万字,位次3。《中国审美文化简史》,高等教育出版社2007年6月,58万字,位次2。《经典常读:代表中国传统文化精神的三十本书》,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年12月,38万字,参撰。《诗骚分类选讲》,高等教育出版社2007年12月,参撰。《中国古代文学跨学科研究》(位次2),清华大学出版社2009年7月(二)论文《“于我心有戚戚焉”:读〈孔子答客问〉》,《孔子研究》(CSSCI)2000年第2期, B类《第四届〈诗经〉国际学术研讨会在济南召开》,《文学遗产》(CSSCI) 2000年第2期, B类《还原孔子生命的新作》,《文论报》2000年7月1日。《风诗古今接受异同说》,《第四届诗经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2000年7月,10000字,第1位。《高亨老子研究的考古新证》,《山东大学学报》2001年第5期,11000字, B类(该文被《中国社会科学文摘》2002年第1期转摘,被人大复印资料【B5】全文复印),《说孟子的傲气》,《齐鲁名人》2001年第4期,5000字。《论山海经的原始征兆信仰及其文化考察价值》,《人文述林》第四辑,2001年8月,10000字《复原〈诗经〉名物的生命》,《诗经研究丛刊》第一辑,2001年7月,5000字,独立。《从人本、人伦到人情:论先秦诗歌情理激荡的内在驱力》,《文艺报》2002.2.26,C类《“乐亡(毋)离情”:〈孔子诗论〉“歌言情”说》,《文艺研究》(CSSCI) 2002年第2期, A类(该文被人大复印资料【J2】全文复印)。《〈离骚〉代言及其三歌考索》,《东方丛刊》2002年第4期,12000字,B类。《王国维的“新发现”与“文学考古学”》,《人文述林》第五辑2002,10000字。《“文学考古”刍议》,《光明日报》2002.11.27,5000字,独立,B类《周代“采诗说”的文物新证》,《民俗研究》2002.4,7000字,B类《思孟学统、孟子之傲及其遗响》,《人文述林》第六辑2003.9,9000字《人本、人伦与先秦偏于主观表达的文学精神》,《人文述林》2004.9,10000字《出土文物与屈原创作的认定》,《东方丛刊》2005年第1期,B类(该文被人大复印资料【J2】2005年第8期全文复印)《厅堂说唱与汉乐府艺术特质探析》,《文史哲》(CSSC) 2005年第3期,A类(该文被人大复印资料【J2】2005年第9期全文复印)《庄子与老子关系的再审视》,《理论学刊》2005年第11期,C类(该文被人大复印资料【B5】2006年第1期全文复印)《考古释“鱼”》,《第六届诗经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学苑出版社2005年《考古发现与论语释惑》,《人文述林》第八辑,山东大学出版社2005年12月《诗经研究多维视角的拓展与交汇》,《诗经研究丛刊》,2006年《含蕴深婉,环环相扣》,《中学生阅读》2006年第1期《先令券书与孔雀东南飞释疑》,《中国文化研究》(B,CSSCI)2006.2夏之卷《论山海经的原始征兆信仰及其民俗文化考察价值》,《民俗研究》(B,CSSCI)2006年第3期《筮人掌三易及〈周易〉在先秦的传播》,《周易研究》(CSSCI)2006年第5期, B类《“说”“传”“语”:先秦“说体”考索》《文学遗产》(CSSCI)2006年第6期,B类(该文被人大复印资料【J2】2007年第4期全文复印)《诗经与汉乐府传播方式的比较研究》,《人文述林》2006.12《考古与嫦娥奔月研究新证》,《人文述林》2007.12《“对话式”与“表演式”:〈诗经〉、汉乐府初始传播方式的比较研究》,《诗经研究丛刊》第十四辑,2008年1月《文学考古:文学史的复原与拓新》,《社会科学报》2008.1.10《解读济南》,《海内此城古,济南名士多》,山东画报出版社2008.1《〈庄子〉寓言三种与中国古代小说》,《理论学刊》2008年第4期,C类《一种凸显着“逻辑”的历史描述——读〈中华审美文化通史〉》,《出版广角》2008年第6期《中和:〈诗经〉的审美理想与中国文化的基本品格》,见《名家品诗经》,中国华侨出版社2009年1月《汉代俗赋与中国古代小说发生研究》,《理论学刊》2009年第5期(该文被人大复印资料【J2】)2009年第9期全文复印)《厅堂说唱与汉乐府艺术特质探析》,《文艺民俗学论文集》,上海文化出版社2009年7月《高亨文献考据的治学方法及其学术价值》,《文学遗产》2009年第6期(B,CSSCI)《出土文献与〈两汉全书〉之“全”》,《东岳论丛》2010年第8期(B,CSSCI)《“说”“传”“语”:先秦“说体”考索》,《中国古代文学研究年鉴》,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年10月《从卦象爻位看〈周易〉阴柔阳刚的两仪分合》,《周易研究》2011年第1期(B,CSSCI)《〈诗经〉“葛藟”考辨》,《船山学刊》2011年第3期(CSSCI扩展版)《馨香的庄重与浪漫:〈诗经〉芳香植物解读》,《理论学刊》2011年第4期(CSSCI扩展版)《楚简〈缁衣〉、子思子与引〈诗〉证说》,《诗经研究丛刊》第二十辑,学苑出版社2011.9《学思并重,不罔不殆:说说我们的师承和学统》,《山东大学报》2011-10-15《行吟泽畔:屈辞传播方式考索》,《中国楚辞学》第17辑(2011年12月)《楚简〈缁衣〉、子思子与引〈诗〉证说》,《中国文化研究》2012年第1期(春之卷)(B,CSSCI)《〈汲冢琐语〉与先秦“说体”考察》,《理论学刊》2012年第4期(CSSCI)
1.《〈五行〉学说与〈荀子〉》,刊载于《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3年第1期。2. 《论汉代〈诗经〉著述之内外传体》,刊载于《国学研究》第三十卷,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12月版。3.《学术上的闻一多:论〈古典新义〉之新》,收入《古典新义》(中华现代学术名著丛书),商务印书馆2011年12月出版。4.《说评点》,刊载于《文史知识》2011年第11期。5.《论屈原诗歌的比体艺术》,刊载于《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1年第5期;被收入《高等学校文科学术文摘》2011年第6期,教育部语言文字报刊社《语文建设》2012年第2期“论点摘编”部分摘要介绍了本文的部分论点,题为《〈离骚〉的比体艺术》。6.《中国寓言研究反思及传统寓言视野》,刊载于《文学遗产》2011年第1期。7.《简帛〈五行〉篇与〈尚书〉之学》,收入香港中文大学中国语言及文学系、中国文化研究所中国古籍研究中心主编《先秦两汉古籍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1年1月。8.《论楚辞文化学研究的问题——以萧兵〈楚辞的文化破译〉为考查中心》,刊载于《中国诗歌研究》第6辑,中华书局2010年5月。9.《〈庄子〉和先秦道家散文艺术》,收入熊礼汇主编《中国古代散文艺术二十四讲》,武汉大学出版社2010年3月。10.《“纯绿”还是“纯缘”:一个〈诗经〉学的误读》,刊载于《文献》季刊,2010年第1期;被收入《北大中文学刊》(2011),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12月。11.《论简帛〈五行〉篇与〈诗经〉学之关系》,刊载于《文学遗产》2009年第6期。中国人民大学书报资料中心复印报刊资料《中国古代、近代文学研究》2010年第4期全文转载;又收入北京大学中国诗歌研究院编《燕园论诗:中国古代诗歌论集》,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9月。12.《〈离骚〉三论》,刊载于《国学研究》第24卷,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12月;收入《北大中文学刊》(2010),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8月。13.《简帛〈五行〉篇与孟子之学》,刊载于《中国典籍与文化》2009年第3期。中国人民大学书报资料中心复印报刊资料《中国哲学》2009年第10期全文转载;又被摘要收入清华大学国学研究院《国学文摘》第1辑,高等教育出版社2011年7月。14.《〈史记〉:那个时代的“文学”》,刊载于《文史知识》2009年第3期。15.《〈诗经〉学误读二题》,刊载于《枣庄学院学报》2008年第1期。16.《理解孔子》,刊载于《在北大听讲座》第17辑,新世界出版社2007年12月。17.《中国古代文学研究的自恋倾向:以先秦两汉文学研究为考查中心》,刊载于台湾远东科技大学《远东通识学报》第1期,2007年7月。18.《〈两都赋〉新论》,刊载于《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1期;收入《高等学校文科学术文摘》2007年第2期,《中国古代、近代文学研究》2007年第6期全文转载。获得“北京大学第十一届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优秀成果奖”二等奖(2011年3月3日)。19.《上博战国楚竹书〈诗论〉的〈诗经〉学史价值》,刊载于《中国诗歌研究》第3辑,中华书局2005年8月。20.《先秦两汉文学与哲学》,收入《中国古代文学通论》(先秦两汉卷,傅璇琮、蒋寅总主编,赵敏俐、谭家健分卷主编),辽宁人民出版社2005年5月。21.《现状和困境:近年来〈诗经〉研究平议》,刊载于《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学报》2005年第2期;中国人民大学书报资料中心复印报刊资料《中国古代、近代文学研究》2005年第12期全文转载。22.《归乡情悲:〈采薇〉新释》,刊载于《文史知识》2005年第6期。23.《论上博战国楚竹书〈诗论〉的〈诗经〉学史价值》,收入《立雪集》,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4月。24.《关于先秦寓言的追问》,刊载于《文史知识》2004年第6期。25.《论屈原作品中的“男女关系”隐喻》,收入《先秦两汉文学论集》,学苑出版社2004年7月。26.《卫宏作〈诗序〉说驳议:兼申郑玄子夏作〈大序〉、子夏毛公作〈小序〉说》,刊载于《中国学术》第十四辑,商务印书馆2003年8月。27.《史学、文学、经学:〈史记〉特质三层》,刊载于International Chinese StudiesⅡ(《国际中文研究》第二辑),博特拉大学出版社(UNIVERSITI PUTRA MALASIA PRESS)2001。28.《孔子天命意识综论》,刊载于《孔子研究》1999年第3期;人大复印资料《中国哲学》(马列哲学政治及社科类)1999年12期全文转载。29.《论〈诗经〉汉学宋学之异同》,刊载于《文史哲》1999年第4期。30.《论共时性理解对〈诗经〉、〈楚辞〉研究的意义》,刊载于《社会科学战线》1999年第2期;中国人民大学书报资料中心复印报刊资料《中国古代、近代文学研究》1999年第7期全文转载。31.《史记:司马迁人格的完成》,收入孙以昭主编《中国文化与古典文学》,安徽大学出版社1997年8月。32.《试论荀子的人文意识》,刊载于《孔子研究》1991年第3期。33.《论〈诗经原始〉在〈诗经〉学史上的进展及其保守性》(合作),刊载于《学术交流》2011年第8期。34.《朱子〈诗〉学特征论略》(合作),刊载于《河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8年第2期。35.《历史性:汉字阐释的原则》(合作),刊载于《人文杂志》1996年第2期;中国人民大学书报资料中心《语言文字学》1996年第8期全文转载。36.《关于汉字构形功能的确定》(合作),刊载于《安徽教院学报》社会科学版1995年第2期。37.《汉字阐释与文化传统》(合作),刊载于《学术界》1995年第1期。38.《汉字形义关系的疏离与弥合》(合作),刊载于《语文建设》1994年第12期;中国人民大学书报资料中心《语言文字学》1995年第3期全文转载。39.《〈说文解字〉与儒家传统》(合作),刊载于《江淮论坛》1994年第6期。40.《汉字阐释与图腾遗风》(合作),刊载于《东南文化》1994年第1期;中国人民大学书报资料中心《语言文字学》94年第6期全文转载。41.《论屈原的理性精神》(合作),刊载于《安徽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1年第2期。
这里面有几篇关于先秦的论文,但是都是大篇幅的,不是名人的,是一些学生的论文~你自己下载下来在斟酌一下,去粗取精~希望能够帮助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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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字字根学习法”,把每个汉字的平面图形结构,简化为由一个或几个字根组合的线性结构,用约100常用的字根,来表示所有的汉字。这样就从字根的角度,提供了一个线性化、简单化汉字字形的方法,以帮助分析与记忆汉字。在电脑上通过输入软件,进行字根与单字的转换,达到练习与运用汉字的目的。这样汉字的学习就有方法可依,有技术可用,变得容易起来。
太夸张了,中国文字也不过3000多年历史
写作思路:主要写出中国汉字的起源与发展,
正文:
关于汉字的起源,中国古代文献上有种种说法,如“结绳”、“八卦”、“图画”、“书契”等,古书上还普遍记载有黄帝史官仓颉造字的传说。现代学者认为,系统的文字工具不可能完全由一个人创造出来,仓颉如果确有其人,也应该是文字创作者之一,文字整理者或颁布者。
最近几十年,中国考古界先后发布了一系列较殷墟甲骨文更早、与汉字起源有关的出土资料。这些资料主要是指原始社会晚期及有史社会早期出现在陶器上面的刻画或彩绘符号,另外还包括少量的刻写在甲骨、玉器、石器等上面的符号。可以说,它们共同为解释汉字的起源提供了新的依据。
通过系统考察、对比遍布中国各地的19种考古学文化的100多个遗址里出土的陶片上的刻划符号,郑州大学博士生导师王蕴智认为,中国最早的刻划符号出现在河南舞阳贾湖遗址,距今已有8000多年的历史。
大约一个世纪以前,中国河南安阳,有一项重大的考古发现,这就是殷墟和甲骨文的发现。从此,中国殷商史的研究进入到一个新时期。按中国古文字学家的意见,甲骨文是“目前所能看到的最早而又比较完备的文字”。
它已经比较复杂,已发现多达3000个以上字汇,包括名词、代名词、动词、助动词、形容词等数大类,而且还能组成长达170多字的记叙文。所以学者们肯定甲骨文决不是我中国文字的初创阶段,在它以前,一定已经有一段较长时间的发展过程了。
你好20世纪80年代以来,在语言文化热的影响下,汉字文化研究逐渐形成一股热潮,一批中青年学者纷纷著书立说,表现出对汉字文化研究的极大兴趣,并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不容否认,这些研究还缺乏应有的深度,其中多数是对某些个体字符所反映的文化现象的孤立描写,一些著作在具体操作时还经常出现种种失误,缺乏必要的科学性。问题的关键在于,汉字文化研究的理论探讨还十分贫乏,没有建立起一套完整的理论框架。一些重大的基本理论问题,如汉字文化概念的界定、汉字与文化关系的解说、汉字文化功能的量度等,目前还存在着许多模糊的认识。因而,迅速进行理论建设,是当前汉字文化研究的当务之急。一、“汉字文化”概念的界定正确界定“汉字文化”的概念,科学解释汉字与文化的关系,是汉字文化理论所要解决的根本问题。目前,人们对于“汉字文化”概念的界定,虽然从不同角度揭示了汉字文化的某些特点,但总体的研究力度还不够,挖掘还不太深刻,概括也不太全面。我们认为,界定“汉字文化”应该从宏观和微观两个角度着眼。宏观的汉字文化,是指汉字的起源、演变、构形等基本规律所体现的文化内涵;微观的汉字文化,是指汉字自身所携带的、通过构意体现出来的各种文化信息。宏观的汉字文化是建立在微观的汉字文化基础之上的,因而,在研究的步骤上,应从微观起步,逐步积累材料,总结规律,然后再上升到宏观的研究上。但微观的研究并不是对单个字符的孤立分析,而是要从整个汉字系统出发,着眼于宏观的背景,并以宏观的研究为最终目的。无论是宏观的汉字文化研究,还是微观的汉字文化研究,都必须围绕汉字这个中心,要以汉字的自身因素为根本的出发点,而不能脱离汉字,把本不属于汉字的东西生拉硬扯进来。科学解释汉字与文化的关系,必须首先了解“汉字”和“文化”各自的本质。就汉字而言,它是记录汉语的书写符号体系,它的产生,主要是为了满足有声语言的不足。对此,清代陈澧曾做过精彩的描述:“盖天下事物之众,人日见之,则心有意;意欲达之,则口有声。意者,象乎事物而构成之者也;声者,象乎意而构成之者也。声不能传于异地,留于异时,于是乎书之为文字。文字者,所以为意与声之迹也”。[1](P8)意义是抽象的,是感觉器官所不能感知的;声音是一纵即失的,只能作用于听觉器官,而不能作用于视觉器官,它虽然能够成为意义的符号,但在技术落后的古代,却无法传之异地,留于异时。而人类社会的日益发展,迫切需要在更加广泛的时空范围内进行思想交流。这种需要,促成了文字符号的诞生。汉字作为记录汉语的书写符号,以一种特殊的符形将汉语的意义和声音物化下来,从而扩大了汉语的交际功能。可见,汉字的最根本的功能是记录汉语,是否与汉语的词相对应,是判断某一符形是否为汉字的决定性条件。汉语是各种社会文化的载体,汉字记录了汉语,因而也就与文化发生了联系。就文化而言,由于社会文化的复杂性,对“文化”概念的界定也就成为难题,各家之说竟多达几百种。有人认为文化专指人类的精神活动,有人认为文化包括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两个方面,也有人认为文化泛指人类社会的一切活动。我们比较倾向于17世纪德国法学家S·普芬多夫的说法。他认为,文化是社会人的活动所创造的东西和有赖于人和社会生活而存在的东西的总和。它是不断向前发展的、使人得到完善的、社会生活的物质要素和精神要素的总和。根据这个定义,汉字本身也是一种文化现象,是整个社会文化体系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汉字”和“文化”这两个概念,应该是上下位的种属关系。然而,在社会文化结构中,汉字这一结构成分必定要跟其他成分发生关系,所以“汉字”与文化的关系,并不仅仅表现为汉字与整个文化体系的关系,而更多地表现为汉字与整个文化体系中除汉字之外的其他文化元素的关系。关于这一点,王宁先生曾作过明确的辩证:“‘汉字与文化’这个命题实际上属于文化项之间的相互关系范畴,具体说,它是指汉字这种文化项与其他文化项之间的关系。文化项之间是彼此有关系的,在研究它们的相互关系时,一般应取得一个核心项,而把与之发生关系的其他文化项看作是核心项的环境;也就是说,应把核心项置于其他文化项所组成的巨系统之中心,来探讨它在这个巨系统中的生存关系。如此说来,‘汉字与文化’这个命题,就是以汉字作为核心项,来探讨它与其他文化项的关系。”[2](P78)许多学者谈汉字与文化的关系时,总是笼统地将“汉字”和“文化”这两个概念简单地对应起来,让人觉得汉字似乎是独立于文化之外的,这种割裂“汉字”与“文化”的做法是不可取的。汉字在整个文化体系中的地位是十分特殊的,它既是各种文化项之一,又是书写和表达其他文化项的载体。它通过记录语言中词的方式,保存了词的意义所反映的各种文化信息,因而同其他文化项之间建立了极为密切的联系。汉字的悠久历史与其跨时代性的特点,更使它具有了很大的文化考古价值,成了研究历史文化及其变迁的重要依据。汉字与文化的这种密切联系,使得二者之间具有着特殊的互证关系。人们既可以从汉字的角度去研究文化,挖掘汉字的起源、演变及其构形等各种规律中所包含的整体文化特质和具体文化信息;又可从文化的角度去研究汉字,探讨其他文化项对汉字自身发展规律的影响。汉字自古至今一直顽强地坚持自己独特的表意性,始终没有割断同文化的联系,这使汉字文化的研究对各个历史阶段都有一定的适用性。因此,汉字文化研究不仅在理论上具有合理性,而且在实践上具有可行性。二、“汉字文化”与“汉语文化”的区别在汉字文化研究领域,一些人往往混淆“汉字文化”和“汉语文化”这两个基本概念,将汉语中所表现出来的文化内涵当成汉字文化现象来研究,从而影响到汉字文化研究的科学性。其实,“汉字文化”和“汉语文化”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有着各自不同的内涵。汉字和汉语虽然同是文化的载体,但二者之间却存在着本质差别。就其构成要素来说,语言只有音、义两要素,而文字则有形、音、义三要素。汉字的音、义要素是从汉语那里承袭过来的,而形体要素才是它自身所独有的。字形虽然与音义有关,但却有着自己独立的作用和价值,具有自身的构造规律和系统。这就决定了汉字既与汉语有密切关系,又与汉语有着本质的不同。汉字与文化发生关系,一方面是以汉语为中介的,即通过记录汉语而成为文化的载体;另一方面,由于汉字形体的特殊性,使得汉字具有了汉语所不具备的文化功能。汉字是表意文字,特别是早期汉字,形体与所记事物之间的关系极为密切。人们可以从字形当中,窥探出与所记事物相关的文化信息,这些文化信息有些是词义能够反映的,有些是词义所不能反映的。从主观上讲,汉字构形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记录汉语中的词,它的表意特征是在字形和词义之间建立联系的一种手段和方式。也就是说,人们采用表意构字法的目的主要是为了据形知词,而不是据形知物。但从客观结果上看,汉字的表意构形不仅记录了词,而且还记录了除词以外的其他信息。如甲骨文中的“王”字,除了记录了“王”这个词外,还以其像斧头之形的构形告诉人们,古代统治者是靠武力统治天下的。这些信息,由于远古文献的贫乏,我们无法从“王”的词义本身获得。在最初造字时,古人并不是有意识地要将这些信息保存在字形之中,而是由于当时统治者必然拥有武器,人们看到武器极易联想到拥有武器的人,于是,便用武器之形作为记录“王”这个词的字形,以期在字形和词义之间建立一种明确的联系。后来,统治者的形象发生了变化,“王”的词义也随之改变,人们通过“王”的词义本身已无法了解到古代统治者的特点,而“王”的字形则成了古代统治者形象的历史见证,具有了十分重要的文化考古价值。由此可见,汉字的文化功能实际上有两个来源:一个来源于汉语中的词,一个来源于汉字的自身形体。前者是汉语的文化功能在汉字形体中的物化,是与汉语文化相重合的,因而仍应归于汉语文化的范畴。后者是汉字自身所独有的,因而才是真正的汉字文化。在具体研究中,不少人把汉语文化贴上了汉字文化的标签,把许多本属词汇范畴的现象也归到汉字身上。如有人在名为汉字文化研究的文章中,用《说文》“牛”、“马”二部字多的事实,去印证我国古代曾经历过畜牧业时代。我们且不说这种印证有何实际价值,仅在理论上,就存在着混淆汉字文化与汉语文化的倾向。“牛”、“马”二部的字多,只能反映出当时语言中与牛、马有关的词多,除此之外,汉字字形本身并不能提供更多的文化信息。因此,对“牛”、“马”二部字所反映的文化现象的研究,只能算是词汇文化问题,而不能称为汉字文化。假如把属于词义的东西都归于汉字,汉字的文化功能就确实无所不包了。如果这样的话,任何文字都是记录词义的,因而也就必然记录文化,那么,汉字与其他文字还有什么不同之处呢?我们研究汉字的文化功能,必须从汉字的特殊构形出发,只有这样,才能发掘出汉字文化的本质特点。三、汉字文化功能的量度对汉字的文化功能把握不准,甚至随意夸大,是目前汉字文化研究中存在的一个较严重的问题。不少学者受“汉字优越论”的影响,将汉字夸得神乎其神,说“汉字是一串怪异的密码”,“是古代社会的活化石”,“每个汉字都成为了一定文化的镜像”。这些说法明显与汉字文化功能的实际量度不相符合。汉字与文化之间虽然存在着互证关系,但这种互证关系并不是完全对等的。从总体上来讲,文化对汉字的证明功能要大于汉字对文化的证明功能,因为汉字毕竟是一种记录语言的符号,而且是历史积淀的产物,尽管它与文化之间存在着密切的关系,但它并不具备细致描写文化的功能,也不具备最终确认文化的功能,更不具备确认文化所属时代的功能。这就要求我们在进行汉字文化研究时,一定要对汉字文化功能的有限性有清醒的认识,准确把握汉字文化功能的量度,而不能随意加以夸大。在这方面,王宁先生等人所著的《〈说文解字〉与中国古代文化》可谓成功的典范。该书《前言》中明确表示:“汉字中所贮存的文化信息,只能从每个字的构形——一个小小的方寸之地,简化了的线条、笔画,以及字与字的关系中得到,所以是有限的,如果夸大它,从自己的主观臆测出发,弄出许多玄之又玄,广之又广的新鲜事来,其实是难以说服人的,也就把《说文解字》与中国古代文化这个题目给糟蹋了。”[3](P2)汉字创造的最初目的是为了记录语言,而不是为了细致描写文化。汉字字形所体现出的除词义之外的其他文化信息,只是其创造过程中的副产品。如果将这种副产品上升为其主要功能,就会导致对汉字本质的误解。受夸大汉字文化功能观念的影响,一些学者不能正确摆放汉字的位置,不能正确看待汉字和文化的关系。他们不是把汉字看作记录汉语的工具,而是把它当成了考证和确认文化的灵丹妙药,试图通过汉字构形去构建整个中国古代文化史。于是,他们任意夸大汉字的文化功能,将本来毫无联系的汉字构形和文化现象牵强附会在一起。如有人说:“它的存在无疑是一个活化石,能使我们透过文字的静态形体步入到古人动态的文化意识中去,把文字内蕴所包含的深刻的政治、经济、宗教、艺术观念以及古人的行为方式、价值观念、认识事物的方式等揭示出来。汉字作为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象征,乃是中华民族文化的脊梁。”[4](P15)作者把汉字比喻成中华民族文化的“活化石”、“脊梁”,说它是中华民族文化的“象征”,似乎中华民族文化的所有方面都可以在汉字字形当中找到根据,这无疑是对汉字文化功能的过分夸张。我们认为,汉字构形当中确实保存着不少有关古代社会状况的文化信息,但汉字并不具备细致描写文化的功能,它对文化的反映是有限的,而不是面面俱到的,因而,仅靠汉字构形无法确认文化,更无法全面构建古代的文化系统。汉字构形系统是历史积淀的产物,是伴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逐步形成的,这就决定了它必然具有很强的历史层次性。但当汉字积淀为一个完整的构形系统时,这种历史层次性已深深地隐藏在整个构形系统的背后,变得很难甚至无法考察了,因而也就无法运用汉字去确认文化所属的时代。汉字构形中包含的一些文化现象,究竟应归属于哪一历史层面,是很难有确切的结论的。这就要求我们在运用汉字考证文化时,一定要持谨慎的态度,要尽可能排除主观随意性,在汉字构形和文化现象之间建立起客观、真实的联系。有人不了解这一点,而是笼统地不分时代层次地去考察汉字的文化功能,其结果只能导致错误的结论。如同样是《说文·女部》字,有人根据从女的字多,认为“男女地位的不平等完全可以从汉字字形中得到充分的证明。《说文》中女部下面有258个字,可以看出早先妇女的社会地位是比较高的。”[5];又有人认为,女部中的“大量贬义词,反映了古代社会女子地位低下,受歧视受侮辱”[6];为什么会有如此差异的结论呢?问题的关键在于《说文·女部》字本身的复杂性,它们决不可能是同一时代产生的,因而也就不可能反映某一个时代的社会观念。究竟哪些汉字起源于母系社会,哪些汉字起源于父系社会,现在已无法考察,所以,单凭女部字,既不能证明“早先”妇女的社会地位高,也不能证明“古代”社会女子地位低。《从女偏旁字看古代妇女的尊卑嬗变》一文[7],更是试图通过女部字去描述古代妇女地位的演变史。作者认为,我国古代妇女在母系氏族公社时期地位极尊,从商代开始由尊向卑转化,到西周以后地位极卑,这种演变过程都可以在汉字构形中找到证据。作者似乎对哪个字起源于什么时代、反映哪个时代的文化现象胸有成竹,但实际上,他在证明母系氏族公社时期妇女地位高时,用的是商代的甲骨文;在证明商代是妇女地位的转化期时,用的还是甲骨文;甚至在证明西周时期妇女地位低时,仍然用甲骨文就已产生的例字。那么,究竟哪些甲骨文反映的是母系氏族公社时期的现象,哪些甲骨文反映的是商代的现象,又有哪些甲骨文预先反映了西周时期的现象呢?这种缺乏历史观念的做法恐怕值得商榷。汉字是一个符号系统,每个字符的存在都受着系统的制约,它既以某种方式与其他字符相联系,又以不同的构形与其他字符相别异。联系和别异是每个字符存在的两个必要条件,是汉字符号的本质内涵。汉字符号的系统性特点要求我们在分析汉字构形时,一定要从系统性原则出发,而不能孤立地分析单个字符。有些学者受夸大汉字文化功能观念的影响,总是戴着有色眼镜去审视汉字字形,习惯于到字形当中去为某种文化现象寻求印证。如有人认为甲骨文“母”字中的两个指事符号象征“胸前两乳十分发达”,并据此论证原始社会存在女性生殖崇拜。[8]我们认为这种论证是十分牵强的。汉字造字最初采取的是依类象形的方法,而象形就是要突出事物的显著特征,只有如此,才能将相类似的事物区分开来。如“牛”、“羊”二字的构形就突出了牛角和羊角一个向上弯、一个向下弯的特点,从而使二字的形体有了明显的区别。“母”字的构形之所以突出两乳,也是出于与其他字符相别异的考虑,因为“女”字所表示的母亲和“女”字所表示的女子在外形上很难区别,除了母亲的乳房比一般女子较为发达外,其他特征很难在字形中体现出来,于是,古人便在“女”字的基础上加上表示乳房的两点,作为“母”字的构形。这种构形,既保持了与“女”字的联系,又体现了与“女”字的区别,显然是为了满足汉字构形系统性特征的需要,而不是为了表示什么生殖崇拜。可见,汉字是一个具有严密系统性的符号体系,每个字符都不是孤立存在的,而是受整个系统制约的。因此,我们不能为了一时方便而胡乱讲字,否则就会造成讲了一个乱了一片的严重后果,给读者造成困惑。总之,“汉字文化必须建立在科学的基础上,不能违背汉字的发展规律,也不能违背文化的发展规律。汉字文化学是科学,不是幻想,更不是个人无根据的联想和猜测。”[9]汉字构形确实蕴涵着丰富的文化内涵,在文化研究方面具有极大的参考价值。但是,我们在研究汉字文化时,一定要用科学的理论来指导,用谨慎的态度去操作,要树立正确的汉字文化观念,准确把握汉字文化功能的量度,合理分析汉字的构形;要明确汉字文化研究所要达到的目的,弄清汉字文化研究所要解决的问题以及能够解决什么问题,正确认识汉字文化学方法的适用对象,避免出于赶时髦心理的随意滥用。只有这样,才能使汉字的文化功能得到正确的体现。不过,要想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既需要有坚实的汉字学功底,又需要有较高的文化学修养,两个方面缺一不可。希望对你有所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