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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科学》是正规国家级连续型电子期刊,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可查,科技部西南信息中心主管,重庆维普资讯有限公司主办,重庆维普资讯有限公司(科技部西南信息中心)出版,国内统一刊号:CN 50-9242/D,国际标准刊号:ISSN 1673-176X,创刊时间:2009年,维普全文收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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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师范大学学报》 ( 自然科学版 ) 由山西师范大学主办,山西省教育厅主管。自 1986 年创刊以来,始终将提高刊物质量放在编辑工作的首要地位,经过多年的编辑工作的磨练,已形成了一支具有扎实的专业基础知识的编辑队伍,积累了丰富的办刊经验,培养了一大批具有较高科研水平的科研人员与作者队伍,同时本刊所发表的许多科研成果,也在国内外学术界获得了广泛的影响。
《会计之友》杂志是面向国内外公开发行的综合性财会杂志,由山西省社会科学院主办,为旬刊,一级期刊,是全国中文会计类核心期刊。《会计之友》杂志涉及到会计、财务、审计、税务、评估等方面的内容,主要栏目有考前辅导、政策法规、电算网络、国库集中支付、财富人生、总会(CFO)理财、跨地区营销理财、东风理财、专家论坛、研究生园地、博士观察、理财导航等,并且在采编和选题上突出了前沿性、指导性、实用性、知识性等题材。本刊印刷精美,装帧时尚,栏目新颖,可读性强,实属品牌杂志,为海内外财会人员必读的优秀刊物。
1、《财务与会计》
《财务与会计》是一份面向企事业单位财务会计实务的综合性财会专业指导刊物。主要宣传党和国家有关财会工作的方针、政策,围绕财政部的工作部署,研究财会工作的理论和实际问题,交流财会工作经验,普及财会知识。是一份面向企事业单位财务会计实务的综合性财会专业指导刊物。
2、《会计之友》
《会计之友》杂志是面向国内外公开发行的综合性财会杂志,由山西省社会科学院主办,为旬刊,一级期刊,是全国中文会计类核心期刊。
3、《中国金融》
《中国金融》创刊于1950年,是由中国人民银行主管、中国金融出版社主办的金融财经类刊物。主要报道金融改革中的新情况、新经验,探讨经济、金融理论问题,交流各地金融工作经验,介绍国际金融动态。
4、《财会学习》
《财会学习》杂志旨在反映财经领域的科研成果,研究财经理论,探讨财经问题,提高财会人员业务水平。《财会学习》杂志一贯秉承对读者高度负责的精神,遵循办精品财会期刊的理念。
5、《中国税务报》
《中国税务报》是税收宣传的主渠道、主阵地。《中国税务报》在及时传递国家税收政策、法规、提供各税收和经济信息的同时,在报道内容上坚持社会化方向,贴近市场,贴近百姓。立足税收,置身经济,面向社会。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财务与会计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会计之友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中国金融
参考资料来源:财会学习杂志-《财会学习》杂志期刊简介
参考资料来源:中国税务报-报纸简介
没有。没有给钱就发的人文社科期刊,所有期刊是为了发表重大事情以及公布相关重要信息进行经营的,不是随随便便上电视的平台。创刊于1957年4月,是由中共陕西省委宣传部主管、陕西省社会科学院主办的学术理论刊物。据2020年5月《人文杂志》官网显示,该刊编委会成员27人,编辑部编辑6人、编务1人。
cssci包括管理世界、世界历史、中国社会科学、马克思主义与现实、教学与研究、哲学研究、世界宗教研究部、现代外语、民族语文、文学评论、文学遗产、文艺理论与批评、音乐研究、历史研究、世界历史、近代史研究、文物、考古、经济研究、世界经济、中国工业经济、政治学研究、中国法学、社会学研究、民族研究、等100多类人文社科类期刊。
cssci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英文全称为“Chinese Social Sciences Citation Index”,缩写为CSSCI。由南京大学中国社会科学研究评价中心开发研制的数据库,用来检索中文社会科学领域的论文收录和文献被引用情况,是我国人文社会科学评价领域的标志性工程。
“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CSSCI)是国家、教育部重点课题攻关项目。CSSCI遵循文献计量学规律,采取定量与定性评价相结合的方法从全国2700余种中文人文社会科学学术性期刊中精选出学术性强、编辑规范的期刊作为来源期刊。
目前收录包括法学、管理学、经济学、历史学、政治学等在内的25大类的500多种学术期刊,现已开发的CSSCI(1998—2009年)12年度数据,来源文献近100余万篇,引文文献600余万篇。
社会科学期刊级别为核心期刊,出刊周期为月刊,期刊创办于1979年。社会科学是上海社会科学院主管、上海社会科学院主办的学术性期刊。
社会科学主要栏目设有: 经济学、国际经济与国际政治、政治学、管理法学、社会学、哲学、历史学、文学。社会科学已被CSSCI 南大核心期刊含扩展版)、万方收录(中)、上海图书馆馆藏、北大核心期(中国人文社会科学核心期刊)、国家图书馆馆藏、知网收录(中)、维普收录(中)、统计源核心期刊(中国科技论文核心期刊)。
社会科学获得荣誉情况: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CJFD) 、中国核心期刊选数据库、全国中文核心期刊、百种重点期刊、社科双效期刊、全国优秀社科期刊、中国科技期刊核心期刊。
09-06发表攻略如何辨别社科期刊和科技期刊?很多作者咨询这个问题,期刊是需要划分的,只是没有相关部门对期刊有标准依据的划分。根据内容来划分期刊:综合性期刊与专业性期刊两大类。按照学科可分类为:社科期刊、科技期刊、普通期刊三大类。社科期刊与科技期刊涉及的内容范围是不同的,社科期刊是社会科学期刊的简称,社会科学类期刊主要包括,社会科学、哲学、政治、文化、经济、新闻事业、教育等学科。科技期刊是反映一个国家科学技术创新水平的窗口。它以信息含量大、反映学科内容新、流通范围广等特点在信息生产和传播中发挥着巨大的作用。区分社科类期刊与科技期刊就可以从期刊涉及的内容来区分,社科类刊物有: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比较法研究、求是、财会研究、东北师大学报等期刊属于社科类期刊。科技期刊包括:科技通报、科技与创新、科技管理与研究等。期刊的选择是论文发表的一个必要环节,要根据论文的内容选择符合的期刊投稿,论文只有在正规且符合要求的期刊上投稿才奏效的。需要注意的是千万不要选择非法期刊投稿,要知道非法刊物的一些特点:非法刊物:未经国家新闻出版管理部门批准擅自出版的刊物即非法刊物,具体表现有:1. 无刊号的非法刊物;2. 假造刊号的非法刊物;3. 冒用刊号的非法刊物;4. 使用境外刊号的非法刊物;5. 完全套用其他刊物名称、刊号的非法刊物。综上所述是针对如何辨别社科期刊和科技期刊的内容介绍,仅供参考,想要了解更多关于期刊选择的内容,可以咨询本站的学术顾问为您解答
以下C刊供参考:《社会科学管理与评论》及时传达党和国家有关哲学社会科学方针政策,推出社会科学管理最新研究成果,展示学术界前沿动态和学术争鸣,推介社会科学最新研究成果,交流社会科学机构改革与建设经验,介绍社会科学不同学科的研究现状与发展趋势,以及有关海外社会科学发展的调研成果,是广大社会科学工作者和爱好者,尤其是社会科学管理人员全面、客观、深入、及时了解国内外社会科学发展的重要窗口。包括本刊特稿、管理论坛、学术论坛、学科建设、海外社科。《科学与社会》坚持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方向,坚持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为指导,贯彻“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和“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的方针,坚持实事求是、理论与实际相结合的严谨学风,传播先进的科学文化知识,弘扬民族优秀科学文化,促进国际科学文化交流,探索防灾科技教育、教学及管理诸方面的规律,活跃教学与科研的学术风气,为教学与科研服务。《科学与社会》曾被中文核心期刊(2004)、中文核心期刊(2000)收录。栏目世界科学界、可持续发展、科学文化、科学评论。《青海社会科学》杂志1992年被列为全国综合类社会科学重要期刊和民族学类核心期刊;2002年、2007年连续两次获青海省社科期刊编校质量一等奖;2009年被评为中国北方十佳期刊;2012年进入国家社科基金资助期刊行列,成为青海省唯一一家获得国家社科基金资助期刊。荣获中文核心期刊(1992)、2003年获青海省汉文社科类期刊编校质量一等奖。青海社会科学栏目本刊特稿、哲学政治、经济生态、民主法治、文学艺术、社会民生、民族宗教、历史文化、神话与民俗、青海研究、评价与争鸣青海社会科学收录CSSCI 南大核心期刊(含扩展版),万方收录(中),上海图书馆馆藏,国家图书馆馆藏,知网收录(中),维普收录(中),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CJFD),中国核心期刊遴选数据库,全国中文核心期刊
社会学理论是社会学家思想的结晶。多年来,众多社会学家留下了各式各样思想,这些思想被后人编撰,形成了社会学理论。社会学也是一门利用经验考察来研究人类社会结构与活动的学科。那么关于社会学理论C刊有哪些呢?社会学理论C刊有哪些《科学社会主义》是由中国科学社会主义学会主办的理论刊物,贯彻理论联系实际的方针,宣传、研究科学社会主义理论和实践,探讨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和实际问题,收录的关于社会科学方面的论文有“论完善党内法规体系建设的路径选择”、“马克思的危机理论与当代社会的生态危机”等。《人口与经济》主要刊登我国人口学以及人口学与经济学交叉领域的创新性研究成果,反映国内人口学以及社会经济研究的前沿动态。此外,期刊关注相关联学科的研究进展,设有同人口学相近的人力资源开发与就业、社会保障研究栏目, 期刊收录关于社会科学方面的职称论文。《社会学研究》创刊于1986年1月,是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学研究所主办的一级专业学术期刊,以公正性、专业化、规范化、精益求精为编辑行为准则, 取舍稿件重在学术水准和学术规范,实行三审定稿制并践行匿名审稿制度。 自创刊以来,经历了引介西方社会学、促进中国社会学研究的规范化、发布关乎中国社会发展重大问题的杰出研究成果、引导中国社会学研究取向的发展过程,逐渐为国内外社会学同仁所重视,为研究中国社会的各界人士所瞩目。《国际社会科学杂志》综合性学术刊物。内容涉及社会各个学科,每期各有中心,文章由世界各国学者撰写,反映各个学科的最新研究成果和研究动向。国际社会科学杂志栏目设置有研究报告、文献综述、简报、专题研究。《社会科学辑刊》(双月刊)创刊于1979年,是由辽宁社会科学院主办的人文、社会科学综合性学术刊物。发表人文、社会科学领域的研究成果。社会科学辑刊杂志栏目设置有邓小平理论研究、哲学研究、人学研究、价值论研究、社会学研究、法学研究、文化研究、经济研究。
关于社会学的杂志期刊有中国经济周刊和中国体育周刊以及共同关注周刊。
至今我们一直在讨论所谓“自然料学”的社会方面,主要是物理科学与生物科学的社会方面,而只是偶而地稍微注意了一下所谓的“社会科学”,现在我们就直接研究这后一类科学的有关方面。对于那些认为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有本质区别的人来说,研究自然科学后转而研究社会科学是很“自然的”,然而非常明显,我们对此持完全不同的观点。我们基于下列假设:社会科学不仅可能,甚至从本质上讲,是与自然科学一样的。我们一直所研究的有关科学的社会组织与社会关系的经验事实,与其它种类的经验现象一样,能经受科学的研究,无论科学所应用的对象是哪一类经验材料,科学是一个统一体,因而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原则上是同一的。 以上所述对于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的下列方面同样有效:它们的理性方法、支持价值(supporting values)、社会组织方式、后果及其社会控制。但是,虽然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原则上是同一的,但它们在现代社会却明显地处于不同的发展阶段和不同的社会承认境况。这种不是基本性质上的不同、而是发展状况的差异性,正好说明我们必须区别对待社会科学。由于自然科学的许多方面对社会科学同样成立,因而在这一章我们要简略地谈谈社会科学的社会方面(social aspects of social science),并集中关心目前社会科学的不发达状态所带来的一些特殊问题。 针对自然科学,我们曾明确指出它应该包括哪些活动,哪些已经包括了,对于社会科学就不必作这种清楚的划分了。科学作为整体,边界是模糊的,它溶合于普通、日常的实践活动之中。分支科学彼此之间以意料不到然而富有成果的方式相互重叠、渗透。这一切在社会科学中同样存在,因而我们就用社会科学这个词来粗略地代表一组学术学科——及其实际应用,它们是经济学、政治科学、心理学、社会学和人类学。大量被称为“历史”的东西实际上与上述五门学科沿着同一方向发展,因而属于社会科学范畴。所有这些社会科学的一个基本特征是,都研究人类之间的社会关系,即研究存在于以相互归属的意义(mutu-ally attributed meanings)为基础而不是仅仅作为自然物的人类之间的那些关系。我们并不企求使这一极其简短的定义成为一个完全的、令人满意的定义,而只是想为划分与社会科学的概念框架有关的经验事实的类,提供一个必要的一级近似的定义。 在第一章讨论科学的本质时提到,与系统化的自然科学相比,“常识”具有不确定性,我们还指出了自然科学影响和改变“常识”认为是正确的内容的方式。或许正是由于“常识”涉及的是社会现象,才使它显示明显的不确定性,表现为各种类型的不一致和情感表达,而不是关于社会事实的精确且真实的陈述。如果谁想弄明白“常识”有多真,那他所要考虑的就是许多被公认为“人类本性”的东西。这种不确定性正反映了社会科学的缺陷,而社会科学至今的确还不能近乎自然科学那样去影响“常识”。尽管如此,影响还是存在的,在某些情况下甚至并非微不足道,比如,比较老练成熟的弗洛伊德心理学理论,近年来已渗入我们全社会的人的思维方式和言语方式之中。也许随着社会科学的成长壮大,随着社会科学对“常识”公认的影响的增强,有一种至少还未形成的观点将会进入“常识”之中,即像自然科学一样,社会科学也比“常识”优越。无论社会科学在实际社会行为中的真正应用是多么少,仍然必须反对“常识”的信念,认为在社会事务中,每个人都是本行的最好的专家。实际上,许多关于社会行为的“常识”是过时的社会理论,如现今社会大量充斥着过时的社会达尔文主义,一整套关于人与社会的本质的理论,这一理论已证明是不充分的。由于要抵消许多“常识”的信念和观念所形成的惰性,社会科学的观念进展步履艰难。 另一方面,我们的社会是大力支持社会科学的繁荣的。“自由”社会的社会价值和社会组织,与自然科学的发展和自主总体上一致这一结论(见第三章),也适用于社会科学。置于“批判理性”之上的价值和职业系统的结构——这里只择其我们曾讨论过的二种社会条件——都有利于社会科学的发展。比如职业系统,它不仅使一群专业社会科学家可以致力于社会研究,而且反过来需要大量的社会技术以使研究工作能有效地进行,这是社会科学进展的重要刺激力量。我们曾经指出,“工业理性化”运动有赖于经济学、社会学和心理学,也有赖于机器技术的改善。我们的确很难想像,如果没有一个把社会价值置于“批判理性”之上的社会,社会科学也能达到甚至是现今相对低水平的发展阶段,在讨论科学的社会后果时我们看到,在马克斯·韦伯所谓的“理性化过程”的程度上,美国社会是绝无仅有的,这一过程包括并建立在对所有社会组织结构、所有社会价值的批判性审查基础之上;这是一项其它任何社会都没有像我们那样经历过的社会工程。正是由于能自由地理性地去研究社会的最基本的东西,才形成了社会科学,也由于有了这种自由,社会科学的未来发展才有了保障。 控制着社会科学家的行为的文化价值,与我们在第四章所说的对自然科学家很重要的文化价值一样;与较大的“自由”教会的价值有同样的重叠,也与比如我们称之为科学财产的“公有性”价值有同样的分歧。社会科学家在实践中恐怕不太能认识到自然科学家的某些价值,比方说情感中性价值;即使认识到,这种价值在他们之间也不会很强烈,因为社会科学的理论与研究技术不够强大,以致于不可能像比较发达的自然科学那样构筑起防卫外界侵扰之墙。自然科学那高度发达的概念框架的一个较重要的功能是,使科学研究以一定结构方式进行,按照这种结构方式,能消除错误和纠正对科学规范的偏离。 在对社会科学家的作用的公众评价上,情况有点比自然科学家的情形更加模棱两可。从诺斯和哈特关于公众对职业声望的评价的研究中,我们已经看到,社会科学家所列等级是高的,他们同自然科学家一起处于职业声望等级的较高的群体。但是,这种明显的同自然科学家的平等关系,这种在民意测验中表现的普遍尊重,似乎并不存在于美国公众的所有部分。在诺斯和哈特的民意测验中,社会科学家的职业声望等级之所以高,也许是因为社会科学家对许多人来说是一个相对模糊的群体,以及因为在这种情况下使社会科学家职业地位类似于一般的“教授”或“科学家”的令人钦羡的地位。在美国社会中,某些有影响的群体所表达的对社会科学的评价,实际上涵盖了广泛范围的赞成与反对。因为这些群体可以对社会科学的发展施加影响,所以略微更仔细地考察一下某些这样的群体,对于我们将是有益的。 我们发现,一个总是与科学有相互作用的社会因素,这就是社会价值。像在自然科学中的情形一样,在社会科学中,这二部分(社会科学与社会价值)也通常被当作似乎处于基本的对立位置来看待,或者说,一方是与价值相分离的社会科学,另一方是社会价值。但是,如我们在上一章所见,在科学与社会价值的相互作用中不会发生那么多的冲突,以及不同价值系统之间的可能的冲突。亚历山大·莱顿教授,精神病学家兼人类学家,曾负责主持了二次大战期间一项对日本的道德进行的社会研究,他说,“社会科学不会‘威胁基本的人类价值’;社会科学仅仅是通过推翻构成某些社会价值与社会教条的基础的假设后威胁这些价值与教条的许多社会力量中的一种。许多价值得到了加强”。 在美国,社会科学在一定程度上分享着我们给予所有科学与理性之活动的普遍的道德上的支持,这是加强社会科学与其它社会利益和社会价值之间的关系的一个源泉。但是这种普遍的道德支持,并没有像给予自然科学那样,给予社会科学以巨大的推动力,因而社会科学仍广遭攻击。一旦社会科学依据理性去研究其他社会价值,并且因而似乎在削弱社会价值的基础,那么由于这些价值在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是“神圣的”,因而不会容忍那“渎神的”理性审查,那么社会科学就面临受限制的危险,甚至冒不问青红皂白被拒斥之险。具体地说,国会议员不愿意让“短发女人和长发男人”去窥视那“神圣的”私人家庭生活,因而投票反对国家科学基金会把社会科学包括在内。 对社会科学的反对、对其傲慢的担忧,并不限于政治家和那些在街上的大众。有好大一批艺术与人文科学方面的学者感到,社会科学尤其败坏了他们所持有的价值,他们觉得,社会科学使人类生活的情感的、道德的、艺术的和美学的方面的现实性与重要性减少到最低限度甚至根本否认之;他们觉得,社会科学想用那对价值实施活体解剖的致命的分析(analysis)去代替对道德价值和美学价值的欣赏(apprexiation)。在某些情况下,这些人由于恐惧在他们看来的社会科学对他的所持价值的毁灭性打击,而被逼到了对理性原则本身的反攻击方面去,并且进一步否认任何对社会生活进行理性把握的可能性。这最后一道防线,无论多么极端,并不是没有理由的,因为社会科学的某些方面是以其忽视甚至否认人文学科的重要性为特征的。社会科学由于其十九世纪的大量社会理论而有其深刻的实证倾向根源,即使现在还没有完全摆脱这种对人类行为的误解的、有相当局限性的理解所造成的影响。现在仍有一些实证社会科学家,他们忽视甚至否认整个道德-美学-情感领域,并且试图完全从人类对于世界的理性侧面去理解人类行为。并非所有人类生活中的非理性的东西都是无知、谬误、不合理的;并非所有非经验的东西都是“不现实的”。 很清楚,按照这种理解,社会科学与人文科学之间就没有必然的冲突。与所有科学一样,社会科学主要关心分析、预见、和控制行为与价值;人文科学则主要关心综合与欣赏。在人类调整其与社会存在的关系时,二者都发挥各自必需的作用,作为生活手段,任一方都不能完全替代另一方。因此,社会科学家与人文科学的学者,都应抛弃存在于二者之间的反唇相讥和冲突,携手合作,确定各自然而又彼此互补的利益与活动范围。双方各自部分地按自己的合乎逻辑的方式发展;同时也能彼此获益——社会科学可以提出对于人类行为的系统的、实在的新理解;而人文科学则可以提供有时能预见社会科学的未来进程的真知灼见。 至于社会科学家对此采取防御策略(这方面比其他学者明显),如果他们还不明白社会科学必然经历来自其它社会活动与社会价值的阻碍甚至攻击,那么这些就是糟糕的社会科学家。我们发现这种情况也发生于自然科学中。对社会科学的阻碍作用究竟有多大,这个问题至今很少有强有力的证据证明,而且这一问题通常直接地产生了消极有害的后果,事实上,几乎可以肯定,这是社会科学目前智力相对滞钝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社会科学家的活动得不到支持,那是因为他们过多地怀疑各种社会价值。另外,如果社会科学家注意不到社会科学是多么地与我们最深刻的社会价值相一致这一点,那么这些也是差劲的社会科学家。认为社会科学没有价值,它建立在基本的道德相对主义基础之上的观点是不正确的,社会科学只在一种有限的意义上训诫道德相对主义,也就是说只是为了确立“批判理性”的道德价值而这样做。因此,社会科学不能是相对主义;社会科学是绝对的,或者说,当它采取道德价值的立场时,它是与所获得的价值一样是绝对的。甚至在某些社会科学家中间肯定存在一个错误的观念,即认为他们与价值无关,每一个人类社会图案与每一种人类社会活动,无论是其他社会的还是美国的,都一样完满。但是这一错误观念只存在于那些不承认科学(社会的与自然的)与社会的基本价值之间有根本性的内部联系的社会科学家之中。尽管社会科学创造了所有这些令人不安的东西,并且可能继续引起一些新的不安——虽然这些由社会科学本身造成的现实的和潜在的不利因素可能事实上比社会的无知与无能所带来的不利因素少——我们仍然必须支持社会科学的发展,这是我们的基本价值态度,也是实现社会科学的发展的根本条件。 我们已提过多次,科学使预测与控制成为可能。如果我们有更多的社会科学,那么就有更大的社会控制的可能性。我们能有多大的社会控制?我们希望多大?我们的价值能允许多大?支持社会科学的人与反对社会科学的人都必须以某种方式回答这些问题。无论对此持什么观点,这一科学使之可能的控制问题涉及二个方面的问题。首先,对社会现象的部分理解与部分控制是否有价值,任何对社会整体的非完全控制对我们是否有利;其次,很多担心有此部分控制的人将实际上把我们引向完全控制,因而社会科学将把我们从金光大道引向蜂窝状社会(beehi-ve society)的毁灭。这两方面问题相互联系,不过下面我们将分别考虑。 有些人认为社会科学价值不大,因为它绝不可能对社会行为实施完全控制。这一观点基于下列假设,即社会行为中未被控制的部分必然会使我们确实对之有所理解与控制的领域陷入混乱。然后这一假设对于自然科学,对于所研究与控制的物理与生物现象均不成立。所有科学都寻求发现存在于经验世界的整体之各个特定部分之间的确定的关系,自然科学至今并且永远不会使我们对生活于其中的物理与生物世界实施完全的控制,但是自然科学的巨大作用却丝毫没有减少。设想知识必须完全有效,是对理性知识之本质的一种误解,人类知识,无论只由理性“常识”构成,还是只由理性科学构成,肯定只是影响社会行为的几种力量中的一种,正是基于这一原因,社会科学本质上是有局限性的。 基于同样的理解,我们也就不必担心社会科学可能实现完全的社会控制。现代极权主义社会的讽刺家,如乔治·奥韦尔(George orwell),过分轻信了理性知识的力量,因而认为极权社会已被完全控制,或至少以前从未这样被控制过。人类社会本质上是一个动态过程:在我们的价值、知识、社会组织以及作为社会基础的物理与生物环境之间存在着复杂的相互作用。由于人类社会的本质,由于不断变动的社会价值(这些价值与人类的理性知识相互作用并且部分地决定这些知识的利用),人类蜂窝状结构(a human beehive)是不可能的。当然令人不幸的是,的确有一些部分控制的类型是我们所憎恨的,它超出我们的喜欢程度,而使我们形成非常接近于蜂窝状结构的社会,如纳粹德国与共产党苏联的令人可恶的“极权主义”社会。但是部分控制正好能使与我们的价值相一致的社会状况成为可能,社会科学使更“自由”与更可恨的“控制”同样成为可能。知识具有施行善或恶的力量,但我们不能由于它能行恶而抛弃这种力量。现在,我们正陷于与自然科学造成的后果一样的两难境地,对于社会科学带给我们的部分控制,我们也选择了我们应该选择的对付方法。我们可以消除对社会科学专家提出的蜂窝状社会的惧怕心理,之后,就可以集中精力推进社会科学的发展。发展到一定程度,社会科学就能帮助我们形成一个与我们的价值观念相一致的略微紧凑一些的社会。自然科学给我们带来了物质上的相对富有;我们也可以利用社会科学,给我们带来精神上的相对自由。 怀特海曾经指出,直到十七世纪,自然秩序(order of Na-ture)的观念才在西方人中间广泛流行,并迎来自然科学发展的多产时期。我们要问:二十世纪是否可能标志着类似观念——人类秩序(Order of Human Nature)——的出现?如果是,那么就会出现一个人类生活的重要进展时期。如果这一观念在社会中广泛传播,部分通过逐渐地显示社会科学在预见与控制人类事务方面是比“常识”更强的手段,那么,这对于社会科学以后的发展将产生巨大而有益的影响。在将来,我们完全可能看到这样一个相应的社会转变过程,在那个时候,社会科学由于其成就为自己赢得支持,并反过来由于这些成就而加强了对人类秩序观念的信仰。我们也可能逐渐地认识到,人类世界并不比物理世界和生物世界更武断、更变幻莫测、更偶然、更不确定、更随机、或更莫名其妙。只有社会科学与它的姐妹自然科学都走向成年,科学才能真正达到完全成熟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