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学(linguistics)是以人类语言为研究对象的学科,探索范围包括语言的性质、功能、结构、运用和历史发展,以及其他与语言有关的问题。下文是我为大家整理的关于语言学的论文的范文,欢迎大家阅读参考!
浅析语言学的发展与趋势
论文摘要:世界的全球化趋势决定了语言交际的重要性。研究语言学对于外语教学,特别是以英语为目的语的外语教学就变得越来越重要。本文立足于语言学的基础发展,着眼探讨其发展趋势,试图从其中把握其研究热点。
1 语言学的发展
语言学的前身应该可以被既定为历史比较语言学(Historical comparative linguistics), 追溯更早则称之古代语文学阶段。现代语言学是从索绪尔开始的,索绪尔开创了结构主义新时期,这一时期索绪尔(F.De.Saussure)著有《普通语言学教程》(The Course in General linguistic)。结构主义中以美国结构主义影响最大,F.Boas, E.Sapir, L.Bloomfield 三者较为出名,他们创立了新结构主义学派——美国描述语言学,三者中以后者较为出名,所以美国语言学也叫“布龙非尔德主义”。
1.1 美国的结构主义
美国结构主义的研究方法主要分为四种:替换分析法、对比分析法、分布分析法、直接成分分析法,其主要内容如下:
(1)替换分析法(Substitutional Analysis),即用一个语言单位代换另一个语言单位是否得到新的事实。
(2)对比分析法(Contrastive Analysis)是比较两个或两个以上语言单位,找出他们相同或不同部分从而确定单位性质。
(3)分布分析法 (Distribution Analysis)为研究词位出现的位置,词类(实、虚)分布的位置。
(4)直接成分分析法(Immediate constituent analysis)一个句子首先可切分成两个部分,切到词素为止。
(5)序列分析法(String analysis)是把句子带有修饰或不带有修饰的基本单位、结构成分或基本单位、修饰成分。
(6)转换分析法(Transformational analysis) 为把任何的结构看成核心句(Kernel sentence)的转换,所谓核心句是基本句型(SVO, SV等)其他是核心的拓展或是从核心句转换而来的。
1.2 系统功能语言学
系统功能语言学的创始人 M.A.K. Halliday (韩礼德) 师从伦敦学派J.R.Firth(弗斯)。后来,我国的两名学者罗常培和王力,打破传统语言或结构主义的根本,把语法形式意义、语言用法等系统地有机地连结起来。
1.3 转换生成语法
20世纪50年代Chomsky 对美国结构语言提出挑战,创立了转换生成词法或形式语言学,提出研究重点人是如何从有限的语言单位创造出无限的语用句型。这一时期的发展共经历了五个阶段:经典理论时期、标准理论时期、扩充标准理论时期、修正式扩充标准理论时期、最简的解释理论时期。这个时期Chomsky提出了两个很重要的概念:深层和表层结构。这两个概念对“同形异义、异形同义”歧义能做出科学的解释。
2 语言学的动态研究
语用学 (Pragmatics) 即语言使用学,其主要研究问题包括:指示语 (Deixis)包含人称指示、时间指示、话语指示、承接指示;前提 (Presuposition), 语用推论, 以语言结为根据,靠逻辑推论语言的前提条件;语用含义(Implicative)话语含义, 给语法事实提供重要功能解释。
2.1 语篇学
语篇学是在句法学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也叫篇章语法或语篇分析(Discourse analysis)。上世纪70年代开始,语言学由静态到动态的大转变,由结构研究到功能研究。篇章语法主要解决篇章结构研究;篇章语义主要解决篇章意义连贯,研究篇章的层次。篇章的语用研究,重点探讨会话结构、话轮(说话顺序)邻近配对(前者说话的反应),也解决影响会话因素(心理因素、文化),篇章理论研究,研究篇章的产生。
2.2 社会语言学
社会于语言关系的科学,它是一门交叉科学。从社会变化与发展来研究语言变化,又由语言变化来研究社会的规律。其分为微观社会语言学与宏观社会语言学。微观是研究具体的语言与社会关系,如语言与性别、语言与民族等,也研究语言的细节,如语言世界、语言等。宏观主要是研究语言与社会中的地位和社会对语言的选择,如国际文化交流中采用哪几种语言、在本国推广哪几种语言、语言的推广和文字改革等等。
3 我国语言学研究的热点
3.1 系统功能语言学的研究
单以核心刊物《外国语》上发表有关系统功能语言学就有30多篇;《外语教育研究》上发表有10多篇;出版的重要著作有胡壮麟先生的《系统功能语法概念》于1989年在湖南教育出版社出版;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的《语篇的衔接语连贯》;程琪龙的《系统功能语法导论》。论文集有湖南教育出版社的《语言系统与功能》;清华大学出版社的《语篇·语境》;任绍鲁的《语言·系统·结构》等等。系统功能的基本概念的引进开始于上世纪80年代后期,以胡壮麟为首,系统功能的语法研究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系统功能语法的语言观于方法论;对系统功能语篇研究理论进行实践和补充。
3.2 语用学的研究
近年来,《外国语》在语用学发表文章达30多篇;《外语教学与研究》有10多篇;出版的专著主要有:何自然的《语用学概论》;何兆熊的《新编语用学概要》。语用学在90年代最现风光,也当之无愧地成为最核心的科目,其研究有三个特点:
(1)在继续引导外国的方法的同时,通过对语言具体事实提出修正何补充。例如:何自然的《国外语言学的研究》。
(2)对语用学的内涵进行了新的开拓。比如何自然的《语用模糊》、《情态动词的语用分析》由卫国的《现在完成时的语用含义》。
(3)从翻番而论转入专题研究。把汉语与外语的研究联系起来。例如刘绍忠的《“清”字用法汉英对比》。
3.3 社会语言学的研究
《外国语》和《外语教学与研究》上共有10多篇;社会语言学的研究特点主要表现在:(1)由宏观方法转入微观具体语言现象分析,例如:《委婉语社会语言研究》、《语言变化的社会因素》。
(2)从解释的社会学角度转向心理学语言运作的社会心理机制。例如:王德青的《社会心理语言学科性质语研究对象》和素定芳的《委婉语研究》。
3.4 话语分析研究
《外国语》中有将近20多篇;《外语教学与研究》有10多篇。从80年代中期开始系统介绍西方话语分析基本概念与理论。90年代转入英汉对比分析。从话语口语转入语篇研究。近几年来,话语分析有交叉和重叠趋势。
4 我国语言学研究的趋势
(1)研究对象看,由微观转入宏观,语言本身系统转向跨学科研究,出现交叉学科,如跨文化交际学、国情语言学;由结构研究转入功能和应用研究,由静态到动态,如描写构词句法规则到句法结构的不同功能;单个词的意义到单词在特定环境中的意义;由单一语言研究转向多语言的对比研究,如对比语言学,包括双语对比、多语对比,包括同族语对比、非同族语对比,即有语言自身的对比,也有语言与文化的对比,如跨文化交际学。
(2)研究方法看,由单层次和单角度,静态研究转入多层次、多角度、动态研究。
(3)研究目的看,目标不断从窄到广,从肤浅到深度;从描写转向解释 Chomsky 试图从大脑的遗传基因来解释语言的事实;从理论的探讨转向应用价值分析,如计算机的发展离不开语言学,语用学的分析应用到法庭审讯中等。
(4)发展趋势看,语言学研究有三个:①侧重宏观语言学,语言与心理、语言与社会、语言与文化的关系;②着眼认知语言,语言与大脑关系;③鼓励用科学技术研究,如《对学者个人差异研究》。
参考文献
[1]胡壮麟.语言学教程[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
[2]何自然.新编语用学概论[M].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
浅议对比语言学
摘 要:对比比较是人类认识事物、了解事物、研究事物的最常用方法,其也是语言学研究的一种基本方法。对比语言学作为语言学研究的重要一支,发展于上世纪五十年代。本文仅就对比语言学的定义、分类、历史发展、原则与程序做一简单概述。
关键词:对比;对比语言学;定义;分类;历史发展;原理与方法
一、对比语言学的定义及分类
对比语言学是语言学中的一个分支,其任务是对两种或两种以上的语言进行共时的对比研究,描述它们之间的异同,特别是其中的不同之处,并将这类研究应用于其他有关领域(许余龙1992/2008)。对于这一定义,我们可以理解如下:首先,对比语言学是语言学中的一个分支,它和其他分支密切联系、相互补充、相互促进。其次,对比语言学是两种或两种以上语言的对比描述,而普通语言学则是对某一种语言的普遍描述。再次,对比语言学是在共时理论的框架下发展的,也就是说其研究的对象,是语言的发展状态,而不是其演变。最后,对比语言学虽然研究描述语言之间的异同,但重点却在不同的方面。
对比语言学可划分为理论对比语言学和应用对比语言学两大类。理论对比语言学又由一般理论对比语言学和具体理论对比语言学构成。一般对比语言学是一般语言学的一个分支,它旨在研究对比语言学的理论和方法。具体对比语言学是具体语言学的一个分支,它旨在运用对比语言学的原理和其他语言学的相关知识,对两种或两种以上的语言进行具体的对比描述。应用对比语言写属于应用语言学的范畴,其也可以划分为两类,即一般应用对比语言学,它旨在研究如何将对比语言学的理论成果应用于语言外语教学活动中去。另一类是具体应用对比语言学,其任务是对两种语言进行具体的对比描述,以便为某一具体的应用活动服务。
二、对比语言学的起源与历史发展
自从人类产生了语言后,语言之间的比较与研究便蓬勃发展起来,对比语言学学科作为现代语言学的一个分支有两个渊源,一是起源于欧洲,其二是起源于美国。欧洲的对比语言学学科始于19世纪末,发展于20世纪初,其理论框架为对比型理论性的共时语言分析,而后由布拉格学派的语言学家继承发展。美国的对比语言学发展于二战期间,对比语言学的英文名称contrastive linguistics一词,由语言学家Whorf于1941年在其著作《语言与逻辑》一书中首次提出。而与欧洲传统的对比语言学特点不同,美国对比语言学的研究主要是应用性的。表现在运用语言对比的方法进行语言接触和双语现象研究等理论方面的探索,另外还运用对比语言学研究为外语教学服务。但20世纪60年代以后,对比分析的两个理论基础:行为主义心理学与结构主义语言学受到极其严厉的批判,对比语言学也开始走下坡路,从此一蹶不振。而与此同时,对比语言学在欧洲却持续发展,大部分的语言学家则采用转换生成语法作为对比描述的语言学框架。在此后的30多年中,理论对比语言学在欧美越来越受到了关注,学科地位得到提高,学术界对对比语言学本身的一些理论、方法问题的探讨也逐渐深入。我国国内的对比研究学者有严复,此外还有马建忠、黎锦熙、赵元任、王力和吕叔湘等都对汉外对比研究做出了重要贡献。
三、对比语言学的原则与研究程序
(一)对比语言学的一般原则:共时对比原则和同语体对比原则。
共时对比原则:对比研究是一种共时比较,当我们对两种或两种以上语言状态进行对比描述时,不能拿不同时代的语言现象进行对比。
同语体对比原则:语言作为交际工具,具有不同的功能语体,不同的语言拥有不同的选择、使用、组织语言单位的规范和规则。书面语与书面语对比,口语与口语对比,即相同的语体进行对比。
(二)对比研究的程序:
1、确定对比范围。首先确定对比的范围,即描述的对比层面是什么。比如在音、词、句、篇章、语用等选择一个层面来进行比较。其次需要进一步确定其具体对比描述对象是什么,也就是对比的语言单位。例如,在语法层面上,可以选择词组或句子结构等单位作为对比的对象。最后就是对比的语言学内容。
2、文献搜集与研究。首先先要搜集某一对比范围内已有的对比研究,这样可以使我们避免重复做别人做过的工作。其次就要搜集出这个研究范围内对两种语言分别所作的分析研究。
3、确定理论框架。对比研究的理论框架是指以某一种语言分析研究的理论或模式为基础的对比描述方法。选择一个统一的理论框架的主要原因是为了确保语言描述的可比性。我们常用的对比描述方法有中心词分析法和层次分析法,近年来,转换生成语法,格语法等也被许多研究学者所采用。而对比研究的理论框架的选择取决于对比研究的目的和范围。
4、搜集语言材料。语料可以分为实例语料和内省语料。而内省语料又可以分为自我内省语料和实验内省语料。选择语料我们需要考虑对比研究的性质和目的、理论框架、描述内容这些因素。
5、分析对比。对比分析是指在已有研究的基础上,以某一确定的理论框架对搜集的语言材料作某一方面的分析和对比。
6、总结。分析对比后,我们要总结这一对比的成果是什么,讨论其意义和价值。同时,也可以找出其局限性,提出自己的设想和建议。
四、总结
对比语言学作为现代语言学的一个重要分支,其目的殊途同归是为了解决教学或翻译问题而对比两种语言的异同。对比可以在语音、语法、词汇、语义、语用等层次进行,也可以从语言的文化、心理、民族角度进行对比研究。随着全球一体化的发展,对比语言学这一学科越来越受到专家学者的重视和青睐。
参考文献:
1、 许余龙.对比语言学(第2版)[M].上海:上海外语教学出版社,2010
2、王利众.对比语言学综述[J].黑龙江教育学院学报,2006
转摘More and more scholars are now showing an interest in adopting linguistic approaches to translation studies. Between 1949 and 1989, an incomplete survey by the author revealed that there were only about 30 textbook passages discussing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linguistics and translation, including aspects of general linguistics, pragmatics, stylistics, text linguistics, rhetoric and machine translation. From 1990 to 1994, there was an incredible increase in the number of passages looking at translation from a linguistic point of view. Almost 160 articles published over these five years concerned translation and general linguistics, stylistics, comparative linguistics, semantics, pragmatics, sociolinguistics, text linguistics, rhetoric, etc. New terms such as discourse analysis, hermeneutics, dynamic equivalence, deep structure and surface structure, context, theme and rheme, cooperative principles, to mention just a few, appeared in the field of translation studies. We can definitely identify a trend of applying linguistics theories to translation studies in these years. Today, we are at the point of questioning whether linguistics is a necessary part of translation. In recent years, some scholars who are in favour of free translation, have repeatedly raised this question to the public and appealed for an end to the linguistic approach to translation. Some firmly believe that translation is an art and that therefore linguistics is neither useful nor helpful. Such a claim is wrong if we look at translation as a whole, including scientific translation where meanings are rigid and restricted and the degree of freedom is limited. Flexibility, in this case, is neither required nor appreciated. But even in literary translation, linguistics is hardly a burden. Wang Zongyan pointed out that « If one sees linguistics as a body of rules regulating language, translators most probably will yawn with boredom. If it signifies the use of words and locutions to fit an occasion, there is nothing to stop translators from embracing linguistics » (Wang 1991: 38). The controversy over « literal » versus « free » translation has a long history, with convincing supporters on each side. For example, ancient Western scholars like Erasmus, Augustine, and others were in favour of literal translation. Among early Chinese translators, Kumarajiva is considered to be of the free school, while Xuan Zuang appears as literal and inflexible. In modern China, Yan Fu advocated hermeneutic translation, while Lu Xun preferred a clumsy version to one that was free but inexact. There is nothing wrong in any of these stances. When these translators emphasized free translation they never denied the possibility of literal translation, and vice versa. Problems only arise when the discussion turns to equivalent translations. The problem of equivalence has caused much controversy. Some people believed that there could be an equivalence of language elements independent of the setting in which they of occurred. Based on this assumption, some « literal » translators tried to decompose a text into single elements in hopes of finding equivalents in the target language. This is a naive idea. Jakobson (1971: 262) notes that « Equivalence in difference is the cardinal problem of language and the pivotal concern of linguistics. » He does not refer to « equivalence » but to « equivalence in difference » as the cardinal problem. Nida was also misunderstood by many for his notion of « equivalence, » which he took to mean that « Translating consists in reproducing in the receptor language the closest natural equivalent of the source-language message, first in terms of meaning and secondly in terms of style » (1969: 12). He further concluded that « Absolute equivalence in translating is never possible » (1984: 14). De Beaugrande and Dressler believed that the success or failure of either free or literal approaches was uncertain: an unduly « literal » translation might be awkward or even unintelligible, while an unduly « free » one might make the original text disintegrate and disappear altogether. To them, equivalence between a translation and an original can only be realized in the experience of the participants (cf. de Beaugrande and Dressler 1981: 216-217). Catford (1965: 27) expressed the same concern that equivalent translation is only « an empirical phenomenon, discovered by comparing SL and TL texts. » In citing the above examples, I have absolutely no intention of insisting on untranslatability. What I mean is that a translator should incorporate his or her own experience and processing activities into the text: solving the problems, reducing polyvalence, explaining away any discrepancies or discontinuities. Linguistic knowledge can help us treat different genres in different ways, always with an awareness that there are never exact equivalences but only approximations. Therefore, amplification and simplification become acceptable. If we agree that texts can be translated, then, in what way does linguistics contribute to translation? To answer this question, we must look at the acceptance of western linguistics in China and its influence on translation. Systematic and scientific study of the Chinese language came into being only at the end of the last century, when Ma Jianzhong published a grammar book Mashi Wentong «马氏文通» in 1898, which was the first in China and took the grammar of Indo-European languages as its model. The study of language was, in turn, influenced by translation studies in China. In Mashi Wenton, the main emphasis is on the use of morphology, which takes up six-sevenths of the book. Influenced by the dominant trend of morphological studies, a word was regarded as the minimum meaningful unit, and a sentence was therefore the logical combination of words of various specific types. Translation was, then, principally based on the unit of the word. In the West, Biblical translation provided a very good example, just as the translation of Buddhist scriptures did in China. Not until the end of the 19th century did some linguists come to realize that sentences were not just the summary of the sequenced words they contained. The Prague School, founded in the 1920s, made a considerable contribution to the study of syntax. According to the analytic approach of the Functional Perspective of the Prague School, a sentence can be broken down into two parts: theme and rheme. Theme is opposed to rheme in a manner similar to the distinction between topic and comment, and is defined as the part of a sentence which contributes least to advancing the process of communication. Rheme, on the other hand, is the part of a sentence which adds most to advancing the process of communication and has the highest degree of communicative dynamism. These two terms help enlighten the process of translating Chinese into English. In the mid-1950s, the study of syntax peaked with the Chomsky's establishment of transformational-generative grammar. This theory of the deep structure and surface structure of language influenced translation tremendously. Nida relied heavily on this theory in developing his « analyzing-transfering-reconstructing » pattern for translation. Some Chinese linguists, in the meantime, tried to raise language studies to a higher plane. Li Jinxi (1982) enlarged the role of sentence studies in his book A New Chinese Grammar, two thirds of which was devoted to discussing sentence formation or syntax. He writes that « No words can be identified except in the context of a sentence. » The study was then improved by other grammarians, including Lu Shuxiang, Wang Li.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linguistic studies, translation based on the unit of the sentence was put forward by some scholars. It was Lin Yu-Tang who first applied the theory to translation in his article « On Translation. » He claimed that « translation should be done on the basis of the sentence [...] What a translator should be faithful to is not the individual words but the meaning conveyed by them » (Lin 1984: r 3). The importance of context in the understanding of a sentence was therefore emphasized. Chao Yuanren, a Chinese scholar and professor at Harvard University, criticized scholars and translators who tended to forget this point and take language for something independent and self-sufficient. In fact, it is obvious that when we translate a sentence, we depend on its context; when we interpret an utterance we rely on the context of the speech (cf. Chao 1967). When a sentence is removed from the text, it usually becomes ambiguous due to the lack of context. Therefore, translation becomes difficult. In the 1960s, people began to realize that the study of language based on sentences was not even sufficient. A complete study should be made of the whole text. A simple sentence like « George passed » may have different interpretations in different contexts. If the context is that of an examination, it means George did well on a test; in a card game it would indicate that George declined his chance to bid; in sports it would mean the ball reached another player. Without a context, how could we decide on a translation? Linguists therefore shifted their attention to the study of texts and to discourse analysis. Text linguistics have become increasingly popular since that time. Van Dijk was a pioneer in this field, and his four-volume edition of the Handbook of Discourse Analysis is of great value. Halliday's Cohesion in English and Introduction to Functional Grammar help us to better understand the English language on a textual level. It is worth noting that de Beaugrande and Dressler (1981) provided an overall and systematic study of text, which is useful to translation studies. De Beaugrande actually wrote a book called Factors in a Theory of Poetic Translating in 1978. The book did not become very popular as it confined the discussion to translating poetry. At the same time, books on a linguistic approach to translation were introduced into China, such as the works of Eugene Nida, Peter Newmarks, J.C. Catford, Georges Mounin, and others. These books gave a great push to the application of linguistic theories to translation studies in China. Textual or discoursive approaches to the study of translation could not keep pace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text linguistics. Some studies remained on the syntactic or semantic level, though even there textual devices were employed. In talking about the translation units of word and text, Nida wrote: ... average person naively thinks that language is words, the common tacit assumption results that translation involves replacing a word in language A with a word in language B. And the more « conscientious » this sort of translation is, the more acute. In other words, the traditional focus of attention in translation was on the word. It was recognized that that was not a sufficiently large unit, and therefore the focus shifted to the sentence. But again, expert translators and linguists have been able to demonstrate that individual sentences, in turn, are not enough. The focus should be on the paragraph, and to some extent on the total discourse. (Nida and Tabber 1969: 152) From that statement we can see that Nida regards a discourse as something larger than a paragraph, as an article with a beginning and an ending. Nida himself never applied text linguistics to translation, and there might be some confusion if we use his term in our interpretation of discourse, because discourse analysis is not merely a study based on a larger language structure. Some Chinese scholars did make the effort to apply text linguistics to the theory and practice of translation. Wang Bingqin's article (1987) was the first academic paper of this sort. He stated his aim to study and discover the rules governing the internal structure of a text in light of text linguistics. He analyzed numerous examples using textual analysis, but unfortunately, all the samples he collected were descriptions of scenery or quotations from the books of great scholars--no dialogue, no illocutionary or perlocutionary forces in the language. He failed to provide a variety of examples. For this reason, his research findings are largely restricted to rhetorical texts in ancient China (cf. Wang 1981; Luo 1994). Scholars like He Ziran applied pragamatics to translation. He's article (1992) put forth two new terms, « pragmalinguistics » and « socio-pragmatics » which, in translation, refer respectively to « the study of pragmatic force or language use from the viewpoint of linguistic sources » and to « the pragmatic studies which examine the conditions on language use that derive from the social and cultural situation. » He discusses the possibility of applying the pragmatic approach to translation in order to achieve a pragmatic equivalent effect between source and target texts; that is, to reproduce the message carried by the source language itself, as well as the meaning carried by the source language within its context and culture. In this article he tries to distinguish « pragma-linguistics » from « socio-pragmatics » but finally admits that « Actually, a clear line between pragma-linguistics and socio-pragmatics may sometimes be difficult to draw. » Still he insists that the application of the pragmatic approach to translation is helpful and even necessary. Ke Wenli (1992) argued that semantics, which in a broad sense combines semantics and pragmatics, should be studied to help understand, explain and solve some of the problems encountered in translation. In this article, he examines four semantic terms--« sense and reference, » « hyponomy, » « changes of meaning » and « context »--giving many examples to illusrate the importance of having some general knowledge of semantics and of understanding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semantics and translation. This article is clearly written and readers can easily draw inspiration from it. These linguistics approaches shed new lights on the criteria of « faithfulness, expressiveness and elegance » defined by Yan Fu. Chinese scholars began to criticize the vagueness of these three criteria and endeavored to give them concrete significance through the theories of western linguistics. The result is that the content of these three traditional criteria has been greatly enriched, especially by the effect equivalence theory, which in a broad sense means that the target language should be equivalent to the source language from a semantic, pragmatic, and stylistic point of view. But we are still unable to evaluate translations in a very scientific way. Therefore, Chinese scholars like Fan Shouyi, Xu Shenghuan and Mu Lei embarked on quantitative analyses of translations and used the fuzzy set theory of mathematics in accomplishing their analysis. Fan published several articles on this field of study. His 1987 and 1990 articles evaluate translations according to a numerical quantity of faithfulness. Xu's article « A Mathematical Model for Evaluating a Translation's Quality » presents a normal mathematical model. He states that it is difficult to produce an absolutely accurate evaluation of translations with this model because of the uncertainty and randomness of man's thought process. Making such analysis more accurate and objective would require further research. The unit in translation is a hard nut to crack. Without solving this problem, no research in translation studies will ever be sufficient. To date, very few people have focused their research on this area. Nida holds that the unit should be the sentence, and in a certain sense, the discourse. Barkhudarov (1993: 40), Soviet linguist and translation theorist, suggests that: translation is the process of transforming a speech product (or text) produced in one language into a speech product (or text) in another language. [...] It follows that the most important task of the translator who carries out the process of transformation, and of the theorist who describes or creates a model for that process, is to establish the minimal unit of translation, as it is generally called, the unit of translation in the source text. Though he notes the importance of the unit of translation in a text and considers that this unit can be a unit on any level of language, he fails to point out what a text is and how it might be measured in translation. Halliday's notion of the clause might be significant in this case. To him, a clause is a basic unit. He distinguishes three functions of a clause: textual, interpersonal and ideational. According to Halliday, these functions are not possessed by word or phrase. But he is not quite successful in analyzing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lause and text (cf. Halliday 1985). In China, some people have tried to solve this problem. Wang Dechun (1987: 10) more or less shares Bakhudarov's view that the translation unit cannot be confined just to sentences. In some ways, the phoneme, word, phrase, sentence, paragraph, or even text can all serve as a unit. At this point, we cannot find anything special in treating text translation except for having text as the highest level among translation units. This is not the aim of text linguistics or discourse analysis. If we want to apply these to the theory and practice of translation, we will require a textual approach.
语言既是人类社会进行交际的重要工具,又是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语言和文化密不可分。下文是我为大家整理的关于英语语言文化方面论文的范文,欢迎大家阅读参考!
解读酒店英语中的语言文化
摘 要: 酒店服务人员应从与饭店英语相关的中西方文化知识出发,领会文化差异和语言差异,以矫正由于中西文化差异而带来的语言偏差,从而达到学习语言、吸收文化和服务客人的目的。
关键词: 酒店英语 语言文化 文化差异
一、引言
语言与文化密切相关,不同文化习惯的语言不可避免地会发生冲突,而跨文化语言沟通存在于涉外高星酒店服务的各个环节。因此,酒店英语不仅是语言知识的学习,而且是语言文化和交际技能的培训。语言的本质属性不是语言知识而是思维。当一个人不了解该语言所蕴涵的文化时,那必然会发生语用错误。
二、具有本质特性的酒店英语
酒店英语属旅游专业英语范畴,具有专业英语的针对性(pertinence)和服务英语的得体性(decency)。语言标准应为:明晰、通畅、表意得当。如:
Waiter:How would you like with your steak?Rare,medium or well-done?(请问您牛排要几成熟?三成,五成还是七成?)
Guest:Rare,please.(三成。)
通常,rare是“稀少”的意思;medium是“中间”的意思;well-done是“干得好”的意思。而出现在服务员为客人点菜的流程中,它的意思就非常具有专业英语的针对性了。语言学家吕叔湘先生对言语得体有这样的描述:“此时此地此人说此事,这样的说法最好;对另外的人在另外的场合说的还是这件事,这样的说法就不一定最好,就应使用另一种说法。”请看下面这组酒店客人和服务员之间的对话:
Guest:Hi,waiter,you speak beautiful English.
Waiter: Thank you,sir. Welcome to Holiday Inn.
Waiter顺应英语习惯欣然接受,而非按中文习惯去拒绝,说“No,no,My English is not good.”以示谦虚,否则只会使顾客感到莫名其妙,不知所云。由此看出,服务语言的得体性在酒店英语的情境应用中显现得淋漓尽致。
三、文化差异(Cultural Difference)在酒店英语中的体现
文化影响着语言学习的思维方式,因此中英两种语言文化交汇时,必然会发生冲突。语言学家M.Wolfson曾指出:“在与外族人交谈时,本族人对于他们在语音和语法方面的错误较宽容。与此相反,违反说话规则被认为是不够礼貌的。因为本族人不大可能认识到社会语言学的相对性。”这种情况又被称之为“社交语用失误”,它主要是指由于文化背景差异,交际时出现语用习惯错误。在酒店服务岗位的英语使用时,中英文化的差异将会给酒店服务中的语言交流带来不便。
(一)招呼(Greeting)用语
按照中国的文化习惯,问候和打招呼时,常爱涉及对方本身,询问的内容显得十分具体。中国人见面打招呼时最喜欢用的口头语如:
“吃饭了吗?”(Have you finished your dinner?)
“上哪儿去?”(Where have you been?)
如果将上面的招呼用语拿来用在老外身上,定会令他们感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例如:在酒店,初次见面对一位英美女客人说:“Did you have your lunch?”她会感到非常诧异。因为在他们的文化里,这样打招呼是暗示邀请的意思。这也是酒店英语服务中服务人员要引以为戒的。
与之不同,英语国家人打招呼,通常以天气(weather)、健康状况(health)、体育(sports)或兴趣爱好(interest/hobby)作为话题。如:
What a lovely day!(今天天气真好呀!)
I like hiking,and you?(我喜欢徒步旅行,你呢?)
(二)介绍(Introduction)用语
中国人小学第一节英语课便学了“What’s your name?”这句话。而这句话伴随许多人长大,考过了四、六级,TOEFL,IELTS,但对于它在何种情况下使用却鲜有解释。实际上,英语国家的人在第一次见面时一般先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对方,如“I am ...”,对方会自然地说出自己的姓名。因此“I’m ...”这里可以直接译成“请问贵姓?”。即使在填写表格、面谈等场合需要问及姓名时,一般也只说“Your name,please?”或“May I have your name?”如果使用“What’s your name?”会有一种被审问的感觉。一般只有海关人员、警察采用这种问讯句式。因此酒店员工在客人check-in(入住登记)或check-out(办理退房)的时候,一定要注意礼貌而得体的问询,以免冒犯客人。
(三)称赞(compliment)和接受赞扬
在人际交往中,谦虚和低调是中国人崇尚的表达方式,常会用“哪里哪里”、“不行,差远了”来回应别人的夸奖。而西方人则认为实话实说才能友好往来,而会欣然接受来自他人的赞扬。也常用赞美作为交谈的话题,如赞美对方出色的工作等。面对客人的赞美,员工的回答应是:“Thank you.”如:
Guest:You did a good job!
Waitress:Ah,thank you.
(四)关于隐私(privacy)
在中国,初次见面询问对方年龄、婚姻、收入是很自然随意的事情。而倾向自我、独立和自由的英语国家的人,会认为这些内容涉及个人隐私。如:
Are you married?(你结婚了吗?)
What’s your salary?(你的薪水是多少?)
以上内容涉及个人隐私,服务员切忌问及客人此类问题。因此,当酒店员工对入住客人的基本情况不甚了解时,“Is your husband/wife with you?”或“How many children do you have?”这样的问话是不得体的。
(五)搭配词语(phrase)表达
搭配词语指词与词的横向组合关系。搭配是民族文化中约定俗成的,不能用中文的搭配思维去套用到英语里面。在酒店用语中经常用到的如:“红茶”英语为“black tea”,而“black coffee”用汉语表示为“不加糖的咖啡”;“红酒”在英语中是“wine”(不是red wine);而white wine中文也不译成“白酒”。因此在搭配词语运用时,同样要注意词汇表达中的文化内涵。
四、尊重语言文化、提高饭店英语应用能力
世界各民族由于历史渊源、思想方式、生活习性、审美观念、价值理念、宗教信仰等不同,从而产生了文化上的差异。语用能力的提高离不开目标语国家的文化因素,因此要增强文化意识、主动自觉地吸收并融入他人文化环境中。
在培养文化意识(culture consciousness),理解语言内涵的同时,还应注重不同的文化有着不同的语用原则,注重词汇文化差异、句法文化差异及日常习俗文化差异来强化文化意识,为提高正确语用能力奠定基础。不能视酒店英语为简单的口语交流,必须增强对英语文化背景知识的学习,要树立英汉语言差异意识,懂得英语在不同语境中的应用,即掌握一些文化语用知识。
五、结语
综上所述,酒店服务人员应改掉以往只重视语言本身而忽视语言文化的不合理做法,把文化因素纳入语言之中,用英语进行有效得体的交际。努力培养文化习得意识并使文化的规范与语言技能的培养同步进行。不仅注意语言形式的正确,还要重视语言运用是否恰当。既要有母语和英语两种语言的对比语言学修养,又要有两国比较文化背景学方面的知识,这才是成为国际化酒店具有跨文化意识人才的首要条件。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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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美式英语语言文化特点分析
摘要:美国文化是崇尚自由、平等和自我的文化,其包容性十分强,具有多元化的民族融合性。其核心文化特征是追求人人平等和自我价值的实现。这些文化特征在美式英语文化中有着深刻的体现。文章结合美国文化的产生背景对其语言分析特点进行分析探讨。
关键词:美式英语;语言文化;特点
引言
美国文化是一种非常独特的民族文化。从世界文化的区域和类型来说,美国文化属于西方文化范畴。但与其他西方文化相比,美国文化有着许多迥然不同的地方,它不但有别于与其有着亲缘关系的英国文化。而且有别于它的邻国加拿大和其他欧洲国家的文化。语言与文化的关系是水乳交融、不可分割的。
首先,语言体现了文化。一方面,语言是文化的一部分。根据文化的狭义定义,文化是从社会习得的知识。而语言则是人类对客观事实的认识和感受的反应,属于人类文化的一部分。另一方面,语言是文化的载体。因为语言是人类思维和交流的工具,也是人类形成思想的中介。本文试图从美国英语所反映的移民文化、价值观念、新文化等方面来分析美式英语语言文化的形成特点。
一、美式英语的形成背景
美国英语的形成与发展与美国的移民历史所带来的文化大融合有着密切关系。17世纪初,英国开始在北美进行殖民活动,在北美建立多个殖民地,而在殖民地的通用语言就是英语。之后不断有欧洲人移民到这片大陆上。自殖民地时期,美国英语就在多民族的接触与融合中从异族的语言文化中吸取营养,充实内涵,加快语言的多元化发展,形成美国英语的独特的融合特征。德语、法语、西班牙语、荷兰语和印第安语、黑人语言等移民群体的语言词汇不断渗透到美国人使用的英语里。
另一方面,美国政治、经济、人口结构和社会生活的特殊性,推动了作为社会交际工具的语言美国英语的独立与发展。在词汇、语音和语法结构等方面有别于英国英语的民族语言,美国英语的形成关键在于这个民族在新的社会和生活环境中不拘一格地创造和使用新词。而美国英语中丰富的新词都是出现在普通大众的言谈之中。
由于美国新社会特有的力量和群众性语言占据优势,因此,在美国,语言影响的流程是由下而上发展的。在美国英语中,最贴近生活和最能反映平民要求与社会生活特征的是俚语,俚语是美国英语词汇的主要来源之一。方言和俚语一样分布广泛,来自社会各个阶层,是美国民族语言的生命源泉,既有浓厚的民族文化内涵,又有丰富的表现力和多样性,大量的方言和俚语使得美国英语在较短的时间内区别于英国英语而成为美利坚民族的民族语言。
二、美式英语的语言文化特点
1、个体主义价值观及其在美国英语中的表现
美国文化以个体为本位,个人主义在美国发展到登峰造极的地步,是美国价值观的核心。它的主要内容是通过自力更生达到自我实现。与它联系最紧密的是自由平等竞争。机会均等和个人自由是实现自我价值的基本保障,而竞争是实现个人价值的根本途径。美国人在创造自己文化的同时,也创造了许多表现个人主义的词汇。最有代表性的如:self-absorption(自我专注)、self-limitation(自我制约)、self-cultivate(自我修养)、self-conquest(自我战胜)、self-admiration(自我赞赏)、self-control(自我控制)、self-dependence(自立)、self-reliance(自我依靠)、self-responsibility(自我负责)、self-advancement(自我发展)、self-salesmanship(自我宣传)、self-fulfilling(自我实现)、self-protection(自我保护)等。个体主义价值观特别重视对个人空间和私生活的保护和尊重。"privacy"(隐私)一词在美国人的意识中占有异常重要的位置。无论是在生活空间还是在情感处理上,哪怕是对一个未成年的孩子,都会尊重对方的选择和隐私。
2、美国英语与印第安文化
土著印第安人是美洲大陆最早的定居者,他们的祖先是具有亚洲蒙古人血统的游牧狩猎者,他们于后冰川时代跨过白令海峡来到北美大陆。从美国英语中可以找出许多反映印第安文化的词语。如山川、河流、湖泊等。美国英语吸收了约有2000个左右的印第安词语。
印第安人善于狩猎并拥有种植的技艺,因此很多动物和植物的名称都来自印第安语。如mose(麋)、pecan(美洲核桃)等。美国各州的名称,有一半是来自印第安语。如密苏里州(Missouri)、俄勒冈州(Oregon)、密西根州(Michigan)、马萨诸塞州(Massachusetts)、犹他州(Utah)等。另外,许多与印第安人的部落关系、生活方式、宗教习俗、农作物以及社会机构有关的词也来自印第安语。
3、美国英语使用的通俗化和标新立异的意识
美国人在词语的使用上有通俗化的特点,他们不喜欢咬文嚼字,说话力求形象、易懂。最能体现美国人用词通俗化的是美国俚语。美国俚语是平民百姓的语言,虽通俗形象不矫揉造作,但有些也难免流于粗俗,这些粗俗的俚语不宜登大雅之堂。但有时为了避免语言单调和落入俗套,上流人物甚至总统也敢离径叛道。贵为总统,出言粗俗,无非是想表明自己敢于向常规与正统挑战,在语言表达上突出自己的粗犷个性和创新意识。
汽车文化是美国社会的显著特点,美国人经常借用汽车的商标来比喻其他产品的质量和等级。如,美国Ford汽车公司曾生产一种滞销的Edsel牌汽车,于是,Edlse就常被用来比喻为"彻底失败的产品或人"。
结语
美国英语丰富多彩,反映了美国文化的千姿百态。而且,美国英语的每一个演变都有其社会背景和文化内涵,是与美国社会的发展齐头并进的。它们真实地反映了美国社会的发展历程,是美国各个历史时期社会活动和文化思潮的折射。在美国英语中,不仅蕴藏着美利坚民族特有的传统文化、价值观念和性格特征,而且也突出地体现了语言的时代特征。
参考文献
[1]李正国.从美国地名浅析美式英语来源[J].内蒙古民族大学学报.2007(03)
[2]陈凌.美国文化在英语中的投影[J].广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1(02)
[3]张莉娟.美国英语所反映出的美国文化[J].陕西教育学院学报.2007(01)
现实主义和印象主义绘画研究学者、上海大学美术学院教师方子虹 对于‘印象派’和中国绘画的关系,大师黄宾虹在上世纪三十年代初就已有精辟的认知。由于当时的照相印刷术所限,看到的虽然只是些黑白的像片,但他已认为‘印象派’绘画和中国画的原理极其相通;‘印象派’的笔触和中国画的笔法,‘印象派’的简约造型和中国画的抒情写意都非常地贴近。两者又都具备为得‘意’而可忘‘形’之美,所以这中西两种绘画意境本质上是一致的。这在当时虽然受到了不少的质疑:认为他们是色彩而我们是水墨,怎会相通呢?但近一个世纪来,凡是对中国画有亲身实践者,无不从中体会到大师果然是真知灼见!而懂中国画的人看‘印象派’的作品往往就会从‘意境’上来看;两者均是通过使画面富于诗意和音乐的韵律来抒发人类的情感,这是其他种类的绘画手法所无法企及的。纽约(印象派)艺术专家马天 西洋绘画中最重要的流派能和中国画的核心价值如此地契合,这对于中国画家来说,有一种时空反转的奇妙感觉。今天的很多知名中国画画家,只要‘印象派’的作品展览到中国,他们就必定会去全神贯注。在3年前来华的‘法国艺术珍品展’上遇见何家英先生时他曾指着莫奈“国旗飞舞的圣丹尼斯大道”一画说:“什么叫笔墨?这就是笔墨!...” ‘印象派’是现代绘画的起始,它和古典绘画的主要区别在哪里?要回答这个问题首先要了解什么是古典绘画,西方古典绘画实际上是一种手工的‘类照相术’。这与西方的科学观念是一脉相承的,像是16世纪的大画家维米尔就曾经用一个装置,在暗箱上挖个洞,透过它把光束反射在他的画布上来作画。后代因为更多地研究透视、明暗关系等等,技术越来越精巧。直到照相机诞生以后,那种绘画形式的生命力也随之宣告终结。从此,‘印象派’绘画以其颠覆性的理念赋予了西洋绘画以全新的生命! 中国古典绘画崇尚对历代绘画的仿制;因为通过仿制就会得到一种经验,再从这种经验出发,举一反三来充实自己。这种绘画学习方式和古典西方绘画完全不同;前者依靠从古人的作品中获取的经验来传承;而后者主要是根据科学的理念,依据比例、透视和解剖,去刻画物象所赋予的直觉。 这两种古典艺术在18世纪相遇是历史的必然;那时的英国人控制了欧洲大陆与中国的贸易,他们与中国艺术的最早接触是从中国的园林设计和建造方法开始的。英国以前是个‘边缘’国家,他们学习的主要对象是意大利和法国的建筑,而那里的园林是呈几何形状的,它的设计原理是用“上帝的眼睛(往下看)”,图案运用古希腊的黄金分割原理,把空间布置得很完美。但这种园林传承了几百年后便产生了审美疲劳。当英国人看到了北京和江南的园林之后,就把这种建筑风格以写生的形式带回英国,称它为“不规则”的园林。这种天人合一、与自然和谐的设计方法启发了英国的园林花匠,因此在18世纪末,不规则的设计方法开始广泛使用在英国的园林建造中并仅用了二十年时间就彻底取代了传统的几何形园林。英国花匠们不仅自己模仿中国,还向其西方伙伴们广为介绍,法国人把这种如诗如画的园林叫做“英中风格”。随着中欧贸易的扩大,大批来自中国的绘画和瓷器充斥欧陆各大城市。青花瓷在当时非常流行,那种粉彩和五彩的瓷器打破了西方古典油画的用色观念。后来成名的法国印象派大师雷诺阿年轻时就曾在经营瓷器的商店里给清瓷绘彩上色,这对于他日后的创作产生了影响。而在英国则出现了以康斯塔勃尔和特纳为代表的风景画,其造型、动态和整体色调都比古典绘画更接近真实生活和更具有视觉美感,画面的造型元素获得了独立的表现力,描绘的对象在绘画中首次屈于从属地位而色彩、形体和笔触则成为绘画的主体。当时的英国风景画引领西方绘画,出现了绘画本体觉醒的迹象。‘印象派’绘画就是在这个基础上发展出来的现代绘画,它和古典绘画的主要区别就在于它所具有的“东方意韵”。 文艺复兴所确立的美学理论继承了古希腊柏拉图的哲学思想即“艺术模仿自然,而自然模仿理念,艺术是对模仿的模仿”。达芬奇更认为画家应该像一面镜子,绘画造型通过美的理念就是科学原理包括透视、解剖、黄金率和光学来实现。“中国意韵”令西方古典主义的审美理念发生改变,艺术形式不再是超越情感的几何比例关系,而是直接通过表现生活经验来传达情感。这成为后来的‘印象派’绘画所撷取的核心内容的起点。 两种古典文化的碰撞,两种古典绘画的交融产生出了两种不同的现代绘画。虽然媒介各不相同,但究其根源竟是如出一辙,何其相通! 当中国画与西方古典绘画在中国相遇之后,就产生了现代中国绘画。第一代留法的刘海粟早年就学习中国古典绘画,到了欧洲学习的是西方古典绘画。海老发现欧洲当时流行着一种全新的艺术形式便称它为‘新画派’,其实就是‘印象派’和随之而来的‘野兽派’,他被此深深吸引。在刘海粟美术馆有一幅他的‘巴黎圣母院’即是明证。徐悲鸿、林凤眠等人虽是先画西画,后来在画国画时便吸收了‘印象派’、‘野兽派’的精华,进而演变成了现代中国画。而与此相反的是,当代‘印象派’油画家马天却是先修国画后研西画,今天在阅读他的作品时就能够从中看出早年学习中国画才有的笔墨意韵。这就在在证明了大师黄宾虹‘两者原理相通’的先见之明!近代中国画大师傅抱石的色彩功底非常深厚,早年在日本学习时接触到了‘印象派’。我们观赏他的作品,一般从笔墨去看,觉得异常灵动丰富。如果从‘印象派’的角度去看,他的色彩关系美轮美奂,不亚于一幅油画作品。他那谜一般的笔墨洋溢着‘光和色’。他给我们的启发是可以换位从色彩的角度去看笔墨。据说傅先生作画前喜欢喝酒,这样能够使得自己从日常的规律性中解脱出来,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诗意和韵律得以自然地从内心深处流淌出来,在画面上形成一种无声的乐章和超凡脱俗的境界… 但前辈画家们的心愿并未得到真正的实现,原因是我们曾认为学习‘印象派’就等同于学习西方绘画,殊不知只有以中国画的根基去解读‘印象派’才是近水楼台。 本文作者方子虹是现实主义和印象主义绘画研究学者、中央美术学院硕士研究生、上海大学美术学院教师
在本次研究性学习中,我们组探究的问题是“中国姓氏文化渊源”和弘扬姓氏文化等问题。 进行此次研究性学习的目的在于加强青少年对中国姓氏文化的了解。我们想通过此次研究性学习让更多的青少年意识到姓氏文化的重要性。
因为现在的青少年就知道流行明星,而不知道传统的中国文化,许多门中国传统艺术都濒临失传,青少年的价值观出现了各种各样的问题,所以弘扬中国传统文化就成了势在必行的方法。并且本次研究性课题为了得到广大青少年的建议和看法,采取了问卷调查的形式,向广大青少年吸取意见。
这样才能了解到广大青少年对姓氏文化的了解程度,才能更好地弘扬中国传统文化。 由于文化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所以要向少年弘扬,就存在着很多问题 。就算存在的很多问题我们小组的成员都是积极参与就,所以完成结果比较好。
所以我把研究成果公诸于下:
姓氏是怎样产生、发展的?这是一门很有趣的学科,涉及到社会学、历史学、语言学、文字学、地理学、民俗学、人口学、地名学等众多社会科学。中国第一部解说方块文字原始形体及字源的文字学专著是《说文解字》。
此书作者许慎(约公元58—147年)解释:“姓,人所生也。……因生以为姓,从姓生。”这就是说,人是母亲生的,故姓字为女旁。 姓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人类原始社会的母系氏族制时期。中国的许多古代姓氏都是女字旁,这说明我们祖先曾经经历过母系氏族社会。
各姓氏互相通婚,同姓氏族内禁婚,子女归母亲一方,以母亲为姓。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母系氏族制度过渡到父系氏族制度,姓改为从父,氏反为女子家族之用。到了阶级社会,在夏商周三代姓氏一分为二,贵族男称氏,贵族女子称姓。
贵族男子称氏是为了区分贵贱,而贵族女子称姓是为了避免同族通婚,而平民和奴隶是没姓没氏的,只有名。在夏商周三代,天子还常给有功劳的贵族一块封地,这些贵族常把封地名称当做自己的氏,所以战国时期一个贵族有多个姓名。
然而,姓是不能改的,但是氏是可以改的,像晋国就有专门记录贵族氏的官员,就连国君都常以封地作为自己的氏。后来随着周天子权威的丧失,宗法制的解体,姓氏就逐渐合为一体了,到了汉魏时期普通老百姓就有姓有氏了。
然而,姓是不能改的,但是氏是可以改的,像晋国就有专门记录贵族氏的官员,就连国君都常以封地作为自己的氏。 后来随着周天子权威的丧失,宗法制的解体,姓氏就逐渐合为一体了,到了汉魏时期普通老百姓就有姓有氏了。
特别是通过本课题的研究,本组的同学找到了姓氏文化的起源和影响对姓氏文化有了更多更深刻的了解,并针对这些问题提出了相应的预防措施。
在本次研究中,同学们在组织协调能力、领导能力、合作与分工能力、交际能力、资料的收集和整理能力、写作能力都得到了提高,这些为他们今后进行课题研究打下了基础。更重要的是在研究过程中,全组成员团结合作,分工明确,各司其职,共同及时完成这次的研究。
在研究过程中,同学们体验到了合作与分工才能更好更容易的做好一件事,体验到成功的喜悦。从研究过程中,同学们发现了自己的一些强项和不足,看到别的同学的闪光点。
知道了三人行必有我师,每个人必须学习别人长处,才能不断的提高自己的素质和能力,才能成为新一代的青年和国家的栋梁。
一般意义上的学术论文,应当具有四方面的特点:
1. 学术性
它指研究与探讨的内容具有专门性和系统性,是以科学领域里某一专业性问题作为研究对象。从内容上看,学术论文的专业性较强;从语言表达上看,学术论文很多是采用专业术语、专业性图表和专门符号表达内容的,它的读者主要是专业上的同行。因此,为了把学术问题表达得简洁、准确和规范,文中即会涉及较多的专业用语。
2. 科学性
它指研究与探讨的内容要准确、思维要严密、推理要合乎逻辑。要求作者在立论上必须从客观实际出发,不得带有个人好恶与偏见,不得主观臆造,在相关基础上得出符合实际的结论。因此,在论据上,应当尽可能多地占有资料,以最充分的、确凿有力的论据作为立论的依据;在论证时,必须经过周密的思考,并进行严谨地论证。
3. 创新性
它要求作者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能提出新的观点和看法。创新性是科学研究的生命,学术论文的科学价值就表现在其具有创新性上。创新性表现是填补空白的新发现、新发明和新理论,是在继承基础上发展、完善和创新,是在众说纷纭中提出自己的独立见解,是推翻了前人的某种定论,是对已有资料作出创造性综合等。有时在论文中,所体现出的新思路、新方法、新体系和新因素等,也可视为一种创新。
4. 理论性
它指论文中体现出作者思维的理论性、论文结论的理论性和论文表达的论证性。学术论文与一般议论文不同,它必须有自己的理论论证,不能只是材料与文献的简单罗列,应当是在对大量的事实、材料和文献进行分析、研究的基础之上,使感性认识上升到理性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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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基础理论性论文。这类论文的研究对象是相关领域的概念、理论,而非实践规律。研究方法主要是在已有相关理论、思想的基础上,综合运用归纳、推演等推理方式,过一系列抽象思维获得关于特定主题的认识成。础理论性论文要具有相关学科的雄厚理论基础,乃常不道用于刚刚涉足论文写作的初学者。
2. 应用研究型论文。这类论文关注实践,常是在综合运用相关理论的础上,对实践中热点、焦点、难点、疑点问题(尤其是新问题)进行分析,找出问题产生的原因,并提出具体的操作策略或建议。如果将理论研究型论文比作科学家进行的研究,那么应用研究型论文就更像是大师的作品,它旨在解决现实问题,推进理论白实践转化。
3. 学术争论性论文。这类论文通常针对他人公开发表的文章或见解提出不同的看法,进行基于充分论据的商榷,看重揭示他人研究的不足或错误之处。学术争论性论文可以明确争论的对象,如某某专家的某一篇文章,也可以泛指某类观点,争论的主题可以是理论问题,也可以是实践问题,当然,学术争论不是各说各话的争吵,对科学性、逻辑性、严密性的要求更高。最后,学术争论性论文必须“对事不对人”,不能借论文对作者进行恶意攻击。
4. 调查报告型论文。这类论文以调查为础,常从现实中的某一问题出发,通过深入的调查、访谈获取数据,进而进行整理、加工分析,并将调查结果进行科学的呈现。调查报告型论文必须包含大量的原始数据,“用数据说话”是此类文章的重要特点。
5. 文献综述性论文。这类论文以他人研究成果为研究对象,所谓“综”就是归纳,必须对占有的大量素材进行归纳整理、系统介绍和综合分析,使同领城的研究成果更加层次分明、逻辑清晰。所谓“述”就是评述,要对所写主题进行较为全面、深入、系统的论述或评论,进而发表自己的见解。
论文常用来指进行各个学术领域的研究和描述学术研究成果的文章。
研究科学,就是做学问。而所有研究,都要有研究成果。也就是说,做学问,你得有个东西让人看到。所以,把自己研究的东西写出来,让别人看,明白研究的意义、用途、办法、方向和结论。这个文章,就是论文。
说句最通俗的话,论文,其实就是个说明书。有时候,写论文的人为了显示自己的独特修养和学术水平,一句平常的话,他就不按照平常人的说法来写,是为了突出自己的特色。
用标准术语来讲,论文,是指进行各个学术领域的研究和描述学术研究成果的文章,简称论文。它既是探讨问题进行学术研究的一种手段,又是描述学术研究成果进行学术交流的一种工具。它包括学年论文、毕业论文、学位论文、科技论文、成果论文等。
论文查重是什么
是指查询重复率。在学术界,一般论文都需要查重,就是查询一篇论文和其他文章、书籍、文献中内容的重复率。学校会对学生毕业论文的查重率有要求,比如:重复率必须在20%以下。
论文是一个汉语词语,古典文学常见论文一词,谓交谈辞章或交流思想。当代,论文常用来指进行各个学术领域的研究和描述学术研究成果的文章,简称之为论文。它既是探讨问题进行学术研究的一种手段,又是描述学术研究成果进行学术交流的一种工具。它包括学年论文、毕业论文、学位论文、科技论文、成果论文等。结构论文一般由名称、作者、摘要、关键词、正文、参考文献和附录等部分组成,其中部分组成(例如附录)可有可无。论文题目要求准确、简练、醒目、新颖。目录目录是论文中主要段落的简表。(短篇论文不必列目录)内容提要是文章主要内容的摘录,要求短、精、完整。
第一步,确定题目。如果老师没有指定题目的话去中国知网,搜索范围或者备选题目中的关键字,先找综述下载,大概你就知道哪些方向写的人多。从本科毕业论文来讲,选择写得多的方向,从论文的架构到内容,可参考的都比较多,会容易写一些。
第二步,收集文献。已经确认好题目,以题目中的关键字在百度、doc88、豆丁里搜索本论,下载10-20篇左右;知网搜索,硕博士论文下载10篇左右。
第三步,确定架构。下载好的所有论文先看目录,参考架构,看完相信你自己哪章该写什么心里也已经有数。
第四步,内容填充。这部分就要考虑查重的问题了,我常用的办法是先把别人这部分的内容复制下来,然后自己一边看着一边用自己的话转述出来,以求“神似形不似”。不要一句话一句话的改,这样重复率很难降下来。主要抓内容,以一种不同的叙述方法来表达意思。我用这个方法,重复率用paperpass从来没有超过18%,我自己的硕论最后重复率是个位数。
第五步,结论和摘要。没错,结论和摘要都要放在最后写。
摘要:简单两句话介绍一下大背景,然后指出在这个背景下出现了什么样的状况,这个状况会导致什么样的问题,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会有什么样的危害。因此本文针对此种问题,首先。(此处把文章架构搬上来)。可以仔细看看硕论,基本都是这个套路。
结论:前半部分跟摘要类似意思。因此本文针对此种问题,架构一句话带过去,提出了XX的解决办法。采取这些措施有好处1,好处2……
第六步,参考文献。参考文献可以把你之前下载的文章,标题复制下载百度学术里搜,选择引用,直接复制到文章里。文献可以选1-2本图书,8-10篇中文文献,3-5篇英文文献,这个根据学校要求来。尽量选择近5年的文献。
多用数据(即便不太准)多增加废话,把人听看瞌睡简单的问题复杂化,把别人搞晕多用术语,让内行范晕,外行看着高深莫测多引用同行高人的成果,让人以为你和他同步总之,书厚的让人拿的感到手发抖为止
若是英文,要用被动语态。
买本科技论文写作的书看看,最主要是多看看一些学术期刊。
这位小兄弟,你的方案设计本身有些问题,模块的设置,各项功能的分解都有不妥之处,比如说“检测到黑线后刹车”,检测黑线应该是信号采集部分的功能,不应该放在控制部分,由于不知道具体的题目要求,我只能根据你写的东西猜测了,尽量的改了一下。有几点你在今后写文章时要注意:1. 方案设计论证,重点是要阐述自己的方案,以及其合理性。不要像做选择题,虽然完成一个工作可以有很多方案,但你重点要说的,应该是自己最终选择的那种方案,其它的都是陪衬,是不能并列的。2. 科技文章中,与当前问题关系不大的,或众所周知的就不要再说,例如89C51的计数器脉冲频率等性能参数,在这里没必要提及,有些数据如果确实很重要,可以附表格单列。3. 语言使用上,应做到简洁明了,前后逻辑性强,层次分明,尽量不使用修饰性词语,尽量少出现你、我、它等人称,要使用书面语,最终读起来的感觉要像一份产品说明书。 今天心血来潮,一下子写了这么多,呵呵。以前在高校里教过两年书,眼见着现在的学生无心向学,心也就凉了,辞职了。今天看到这位同学如此好学,很感欣慰。希望你继续努力,做出好成绩。改过的文章如下:针对大学生电子设计大赛题目,特设计了本方案。1. 方案设计与论证本方案采用模块化设计,以提高整体系统性,且有利于分工协作、安装调试、以及未来的升级改造。全系统由控制—执行部分和信号采集部分组成,每一部分下设若干个功能模块:1.1.控制—执行部分该部分主要接受由信号采集部分传来的各种信息,按预设程序对信息加工处理后生成执行指令,由各具体执行机构执行。该部分下设4个功能模块1.1.1.中央控制模块该模块为整个系统的核心,负责程序的存储和运行。按照系统的构建规模,可选择FPGA(现场可编程门阵列)或单片机来构建该模块。FPGA虽具有很多优点,但成本较高,且器件管脚较多,布线复杂,另一方面,其数据处理速度高的优势在本系统中得不到有效发挥,故而选择单片机,采用89C51单片机作为控制核心。这样可使得系统具有低成本,低功耗,体积小的优点,同时具有较强的算术运算能力,通过软件编程亦很方便灵活。1.1.2.显示模块该模块负责接收其它模块传来的各种信息并予以失时显示。目前市场上主要的显示器件有:液晶显示器(LCD),半导体数码管(LED),真空荧光显示器(VFD)等。综合考虑显示效果,制作成本,编程难度等因素后,本方案选择半导体数码管作为显示器件。使用两个四联装半导体数码管,配合相应芯片及电路,可显示本系统所需的全部数字和符号。1.1.3.计时模块该模块负责按照预设要求,在小车行驶过程中分段计时,并将所计时间送由显示模块予以显示。该模块利用了89C51芯片内部的两个定时/计数器,通过对定时/计数器的溢出控制,实现计时功能。这样在有效利用系统资源的同时,减少了单片机的外围电路。1.1.4.状态控制与标示模块该模块负责接收由中央控制器发来的控制指令,操纵机电构件使小车刹车或行进,并将当前状态予以标示。标示通过发光二极管完成。1.2.信号采集部分 ……
若是英文,要用被动语态。
当然是需要用很多的专业术语,而且要清楚每一个术语所代表的意思才行。
多使用专业的学术名词代替自己的总结用词,其他语言尽量使用规范的书面语和中性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