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做慈善家
个旅游团坐竹排游览,突然一个浪头打来,竹排翻了,上面的十几名游客全落入了水中,其中有一对新婚的夫妻,也有抱着孩子的女人,还有银婚的老夫妇……竹排上的人,会游泳的人只有一个人,他就是那个新郎。几乎出于本能,他抓住了离自己最近的女人,女人的手里,还有始终没有放手的孩子。再下水,还是救了能抓到的人,等到他救到第五个人是已经筋疲力尽,自己新婚的不会游泳的妻子已经漂走了,再被打捞上来时,已是人世两隔,蜜月竟然成了绝境之旅。很多报纸采访他,问他当时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先救的是老人、孩子和离自己最近的女人?为什么没有去救自己的新婚妻子?记者们要的答案是别人的生命重于自己妻子的生命,他的行为多崇高多伟大。但是他说,没有想什么,大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救一个是一个,她就在我手边,难道我要抛弃这一个求救的人去游到远处找自己的妻子?一切不过出于我的本能。眼泪,差点为这句话落下来。只是出于本能,人生的善良的本能,没有想多崇高,在人命关天的一刹那,他能抓住一个生命就是一个生命,那一刻,人性闪出动人的光辉,并不是书本上那些人生理想可以教我们如何的。还有一个故事,一个人贩子的故事。他拐了一个4岁的男孩儿,在火车上,男孩没有像其他孩子那样哭,一直叫着他叔叔,并且求着叔叔讲故事给他听。孩子说,叔叔,你是不是也给你的儿子讲故事听他才睡觉?这句话打动了他,他亦是为人夫为人父的人,也有一个5岁的女儿,每天缠着他讲故事。只一个瞬间,他决定把孩子送回去,因为孩子那双眼睛那么信任地看着他,把他当作朋友一样。很少有人贩子是善良的,但那次,是个例外,并且他去投案自首了.破案了以后,除了他,案犯里所有人全是死刑,他被判了15年,但他终于解脱了。是一个孩子救了他,没有这个孩子,他早晚有一天也会被逮到,最后,也会是死刑。确切点说,是自己的人生中残存的那点善良救了他,是那一点善良让他明白,最狠毒的人,也会有一丝柔软的地方,人性的善良.“持灯女神”南丁格尔,也用行动阐述了善良。她出身在一个贵族家庭,却会为了帮助别人而抛弃无忧无虑的生活去选择从事当时地位十分低贱的护士。通过她的努力,前线的死亡率由40%降到2%。在多少个风雨之夜,那些在呻吟的伤兵只要看到南丁格尔手提灯的亮光,就像看到了慈祥的天使,感受到无限的温暖和爱意,她所到之处,伤兵们甚至会俯下身子亲吻她的影子。
动漫设计师
(一)孟子民本思想的内容1,民贵君轻,人民是治国安邦的根本。孟子说:“诸侯之宝三:土地、人民、政事。” (《孟子·尽心下》)无土地无以立国,无人民无以存国,无政事无以治国,把人民放在一个重要的位置。更可贵的是,他又提出:“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得乎天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诸侯危社稷,则变置。牺牲既成,粢盛既絜,祭祀以时,然而旱干水溢,则变置社稷。”(《孟子·尽心下》)。在孟子看来,在人民、社稷、君主三者之间,人民最为重要。田野之民虽然卑贱,但是得到他们的拥戴就可为天子;天子的地位虽然尊贵,但是得到其赏识也不过为诸侯。如果诸侯君主的行为危及到社稷,就更换之。如果祭祀不失礼,而土谷之神不灵效,也可以变更神位。君主,社稷都可以变置,惟有人民是永存不可以动摇的。变更君主,更换社稷,都是为了人民安居乐业。很显然,孟子把实际政治生活中的君、臣、民三大社会等级中处于最下层的“民”凸现到最重要的地位,也就意味着,他是把“民”作为国家的主体。2,君主要得民心、顺民意,与民同乐。既然人民是国家的主体,因此如果君主想要保证邦固国宁的话,就必须得民心,顺民意,乐以天下,忧以天下。孟子借上古先民对周文王和夏桀的态度说明只有与民同乐,人民才能拥护他。文王借助民力修台建池,老百姓却很高兴。王说不急,百姓却更卖力。这是因为:“古之人与民偕乐,故能乐也。”而夏桀暴戾,人民诅咒道:“时日害丧,余及女偕亡。”夏桀你何时才能死掉啊,我宁愿和你一起去死。到了“民欲之偕亡”的地步,“虽有台池鸟兽,岂能独乐哉?”[1](《孟子·梁惠王上》〉要做到与民同乐。就须顺民意、得民心。只有这样,人民才会真心爱戴拥护这个君主。孟子说:“桀纣之失天下也,失其民也;失其民者,失其心也。得天下有道:“得其民,斯得天下矣;得其心有道:所欲与之聚之,所恶勿施,尔也。民之归仁也,犹水之就下,兽之走圹也。”给予人民他们想要得到的,而不是把他们所厌恶的强加给他们,就会得到民心,人们就会像水向下流一样自然而然地去归依施仁政的君主。所以,孟子概括说:“乐民之乐者,民亦乐其乐;忧民之忧者,民亦忧其忧。乐以天下,忧以天下,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 [1](《孟子· 梁惠王下》〉正是基于以上思想,孟子警告统治者在思想上要重民、爱民,军事上要避免战争,安民、救民,在经济上要制民之产,富民、利民。3, 孟子民本思想中的民主因素。由于孟子所处的时代条件所限,他的思想不可能超出君主专制的大框架,但他的思想中已经有了一定的民主因素,而民主思想恰恰是民本思想的最高境界。第一,君主无道,可以更置。孟子谓齐宣王曰:“王之臣,有托其妻子於其友,而之楚游者,比其反也,则冻馁其妻子,则如之何?”王曰:“弃之。”曰:“士师不能治士,则如之何?”王曰:“已之。”曰:“四境之内不治,则如之何?”王顾左右而言他。(《孟子·梁惠王下》)孟子用类比的方式一步步推进,如果朋友不信则弃之,士师不称职则不用。那么,如果君主不治,当然也可以废之。还有一个著名的故事,齐宣王问孟子:“汤放桀,武王伐纣,有诸?”孟子对曰:“於传有之。”曰:“臣弑其君,可乎?”曰:“贼仁者谓之‘贼’,贼义者谓之‘残’。残贼之人,谓之‘一夫’。闻诛一夫纣矣,未闻弑君也。” [1](《孟子·梁惠王下》)这里面包含一个逻辑关系:君主行仁义之道时方可称作君主,如果不行仁义那也就丧失了作为君主的资格,只是一个“独夫”,他的统治已经失去了合法性,那人民讨伐他就是“诛一夫纣”,是合天道的的。这其实是孟子把孔子的正名思想运用为一种革命理论,表现出鲜明的民主主义色彩。第二,国家政事要征求人民的意见。民主主义的理论基础是统治者的权利是人民让予的,所以治者的权力要征得被治者的同意。孟子在这方面也有相关论述。他认为举荐贤人,决狱刑罚,必须尊重民意:“左右皆曰贤,未可也;诸大夫皆曰贤,未可也;国人皆曰贤,然后察之。见贤焉,然后用之。左右皆曰不可,勿听;诸大夫皆曰不可,勿听;国人皆曰不可,然后察之。见不可焉,然后去之。左右皆曰可杀,勿听;诸大夫皆曰可杀,勿听;国人皆曰可杀,然后察之。见可杀焉,然后杀之。故曰国人杀之也。如此,然后可以为民父母。”[1](《孟子·梁惠王下》)左右、诸大夫代表的只是少数的意见,所以不听。政事必须听取人民的意见,以国人的意见为标准,这是“政出于民”的思想。孟子是提倡“禅让”制的,但是在当时的情势下,禅让已经不行,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强调举荐贤人要征得人民的同意。所以近人宋恕谓:“儒家宗旨有二:尊尧舜以明君之宜公举也;称汤武以明臣之可废君也。”[3](p51)第三,对君主权力的制约。虽然孟子并没有提出三权分离,相互制衡等现代民主思想。但他也并不认为君主的权力是无限制的。孟子的思想的一个重要特点就是:“以天威压制君威,又以民有偷换天有。”[3]统治者自称为天子,即天之子,他的所作所为必须遵守天的命令,其实质就是上天在人间的代理人。但是,孟子又引用泰誓中的话说:“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 [1](《孟子·万章上》)这就是说,天意是以民意为标准的,天意代表的是民意,那么民意也就是天意。这样一来,君主表面是受天帝制约,而实质上是受民意制约,为民众负责的。正如梁启超所说的:“此种‘天子政治’之组织,其所谓天者,恰如立宪国无责任之君主;所谓天子者,则当其责任内阁之领袖。天子对于天负责任,而实际上课其责任者则人民也。”[4]依此推理,如果君主对人民不负责,人民便可以将其罢免。这里隐含着一种思想,即人民实质上有立法权和监督权的。第四,给予臣下一定的独立权力。孟子说:“今有璞玉於此,虽万镒,必使玉人雕琢之。至於治国家,则曰:‘姑舍女所学而从我’,则何以异於教玉人雕琢玉哉?” [1](《孟子·梁惠王下》)孟子通过形象的比喻来论证他的学说:比如说现在有一块价值连城的玉石,必然请专业的玉师雕琢,才能成器。治理国家也是一样。如果国君臣子说,放弃你的特长,只能按照我的意志去办,这同教玉师按照君主自己的意志去雕琢玉石有何区别?这里透露出来的意思是,国君不仅要选拔和任用各种有专业知识的贤能之士,以各尽其才,完成治理国家的各种任务,而且要尊重人才,使他们能够独立行使权力,而不可任意干预,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他们。从一定意义上说,这种主张含有分权的意思。第五,强调道德对权力的相对独立性。一方面,孟子强调君臣关系的双向性,强调双方应该互相尊重。他说“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雠。” [1](《孟子·离娄下》)。另一方面,道德尊于权势。孟子主张君臣双方在德与位的关系上是互为主从的。“以位,则子君也;我,臣也;何敢与君友也?以德,则子事我者也,奚可以与我友?”[1](《孟子·万章下》)他所说的“何敢与君友”是一种“假惺惺”的自谦,实质上是不屑于与君为友的。他所说的“奚可以与我友”则是一种“骨子里”的自傲,实质上是要为王者师。[3](二)孟子民本思想的局限从以上论述我们可以看到,孟子的民本思想是包含着许多民主因素的,但何以并没有最终发展为民主主义或民主政治呢?除了民主政治的物质基础尚未具备外,我想至少还有以下两方面原因:1,孟子的民本思想只强调君主的义务,而不提倡人民的权利。用梁启超的话就是:“儒家仁政民本思想的最大缺点,在专为君说法,而不为民说法。”[4]《孟子》一书多是孟子对诸侯王的说教,劝告诸侯要“为民做主”,而不是倡导人民“当家作主”。很显然,在孟子的民本思想中,君主是施动者,处于积极主动的地位。而民众则是受动者,处于消极被动的地位。那么,如果有幸遇上了圣君贤王就可以安居乐业,而不幸遇上的是昏君暴君,那就只好被被虐待被岢压。虽然孟子有民众可以废君重立的思想,但是那也只是孟子对君主的警告,而不是面向民众的呼吁。而且,废君重立只是一种非常态的社会状况下的暴力革命手段,是以社会动荡,人民流血牺牲作代价的。在多数情况下,如果国君并不是十恶不赦、无可救药,是难以发起革命改朝换代。而在正常的社会条件下,人民并没有参政议政的权利,没有合法的、和平的表达利益的渠道。所以,梁启超说:“夫徒言民为邦本,政在养民,而政之所出,其权力乃在人民之外。此种无参政权之民主,其效几何?”[4]2,民本主义总是企图假借天威或道德的说教来使专制君主向历史上的圣君看齐,却很少乃至从未考虑通过法律制度的约束以避免政治领袖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虽然天威使人畏惧,但毕竟遥远;虽然道德可以“格君心之非”,但毕竟软弱无力。于是,正如梁漱溟所说,民本“理想自理想,现实自现实,终为一不落实之文化。”[4]没有法律制度的保证,民主理想只能沦为空想。当然,我们不能离开所处的时代去苛求古人的思想,古人有他们所面对的时代背景和所要解决的主要矛盾,我们指出孟子的局限性并非是要否定孟子的思想。实际上,在先秦时代孟子能有此宏论,本身就难能可贵,孙中山就曾说过:“依我看,中国进化比较欧美还要先,民权的议论在几千年前就老早有了,不过当时只是见之言论,没有形成事实。”我们以今人的眼光看古人,找出他的局限,只不过是要完成今人的任务——实现民主。民本是中国传统思想的重要内容,而民主是现代文明社会的灵魂,民本与民主既相区别又相联系。现代性不能通过与传统的彻底决裂而获得,只能通过对传统实行创造性转化而获取。如果我们将民本与民主的区别夸大为对抗,将会斩断民主主义的传统资源,只有从两者的联系发展为会通,才能找到民本主义的现代出路
蝉翼之円
人性本善还是性本恶?这已经是一个争论了上千年的话题。但最近,科学家帮助人们找到最终答案。据美联社3日报道,在一个实验中,科学家手里的衣服夹子掉地上了。他不用担心,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会过去帮他捡起来,并且还给他。这个简单的实验证明,仅有18个月大的孩子也具有帮助他人的无私品质和能力。科学家意外的发现,婴儿竟然个个都是助人为乐的「好儿童」德国一家人类进化研究所致力于寻找人类大脑发育的过程,以及人类协作精神产生的源泉。科学家在实验室中研究一群婴儿面对各种环境时如何反应协作。他们意外地发现,婴儿竟然个个都是助人为乐的「好儿童」。心理学研究员每天在一群刚刚会爬的婴儿面前作简单的动作,比如用夹子挂毛巾,把书垒成堆。经过一段时间,研究员会故意笨手笨脚地搞砸这些最简单的任务。比如把夹子掉了,或把书堆碰倒了。此时实验室24个婴儿在几秒钟之内,同时都表现出要帮忙的意思。根据研究录像,一个裹着尿布的婴儿看看研究员的脸色,又看看掉在地上的夹子,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手脚并用地爬过来,抓起夹子,推到研究员脚边。看起来急切的要把夹子递给研究员。婴儿都表现出同样的热诚,似乎非常愿意帮助笨手笨脚的研究员。在整个实验过程中,研究员从来不主动要求婴儿帮助他,也不说「谢谢」之类的话。因为如果做出感谢等表示,很容易改变研究的初衷,使婴儿在帮助人的同时期望回报。所以整个研究中,婴儿完全展现了真正的利他主义精神,助人而不图回报。婴儿表现出利他主义的心理证明助人为乐是人的天性使然。3月2日,负责该项研究的德国马克斯·普朗克人类进化研究所的研究员沃内克在《科学》杂志上发表了人类利他主义天性的研究成果。沃内克说,这项研究通过观察人脑复杂的发育过程,揭示出人类「利他主义和合作精神」是如何产生。沃内克提出,婴儿表现出利他主义的心理至少需要具备两个条件。第一,婴儿大脑发育出足够的认知能力,可以判断别人的真实意图。第二,婴儿发展出「亲社会倾向」,渴望融入社会。一般来说,婴儿到18个月大甚至更早就会具备这两个条件,拥有了助人为乐的品质。不过沃内克补充道,婴儿助人为乐是有条件的。婴儿们会判断人们是否真的需要帮助。在实验中,如果研究员故意把书碰倒,把夹子丢到地上,婴儿们通常不会伸出援手。在人类社会中,研究者处处可以找到人性本善的证据。人们为慈善机构捐款,尽力保护环境,在地铁上为老人让座。这些行为除了获得自我满足感,通常不会有任何实质回报。可见助人为乐是人的天性使然。
屠夫糖糖
“民本”思想是孟子哲学中的核心思想。孟子主张“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尽心下》)提倡“王道”政治,目的是劝告统治者重视人民,君与民同忧,同乐。在现实社会中,孟子的“民本”思想仍闪耀着智慧的光芒。 关于“民本”思想,孟子有具体阐述。他说:“左右皆曰贤,未可也;诸大夫皆曰贤,未可也;国人皆曰贤,然后察之,见其贤,然后用之。左右皆曰不可,勿听;诸大夫皆曰不可,勿听;国人皆曰不可,然后察之,见之可焉,然后去子。左右皆曰可杀,勿听;诸大夫皆曰可杀,勿听;国人皆曰可杀,然后察之,见可杀焉,然后杀之。故曰国人杀之也。如此,然后可以为民父母。”(《梁惠王章句下》) 孟子对人民的认识,民本思想的产生,有其深刻的历史背景。 春秋战国时期,社会问题严重,连年的战争,给生产力造成极大破坏。到了战国后期,战争的规模又不断升级。饱受战争之苦的是广大平民。孟子说:“争地以战,杀人盈野;争城之战,杀人盈城。”(《离娄章句上》)秦国攻打楚国的时候,秦将白起引水灌鄢城,淹死百姓数十万。孟子与梁惠王有几句对话:“卒然问曰:‘天下恶乎定?’吾对曰:‘定于一。’‘孰能一之?’对曰:‘不嗜杀人者能一之。’(《梁惠王章句上》)国家统一,社会安定,是人民的强烈愿望。统治阶级为满足侈欲,聚敛财物的手段十分残酷,君王的苛暴和贵族的奢淫,使劳动人民难以承受,人民的反抗情绪日益增长。有的国家发生了平民暴动,人民为躲避战乱,大量逃亡,社会一派混乱。孟子的“仁政”思想就是在这样一种历史背景下产生的。他到各诸侯国游说,强调以仁政治天下。 孟子推行仁政王道,有丰富的政治内容。孟子曰:“无恒产而有恒心者,惟士为能。若民,则无恒产,因无恒心。苟无恒心,放辟邪侈,无不为己。乃陷于罪,然后从而刑之,是罔民也。焉有仁在位, 罔民而可为也?是故明君制民之产,必使仰足以事父母,俯足以畜妻子,乐岁终身饱,凶年免于死亡,然后驱而之善,故民之从之也轻。”(《梁惠王章句上》) 孟子的这段话,讲述老百姓要有一定的财产,才能操守道德,如果老百姓穷困不堪,就会走险犯罪。等老百姓犯了罪,再用刑罚惩罚,这是陷害百姓。英明的君主应该保护老百姓的利益,使他们有一定的财产侍奉父母,养活妻子儿女,只有如此,老百姓才能安定下来。从这段文字中,孟子是实实在在地维护老百姓的利益,而不是像孔子对民人小施恩即可。民有恒产,进有恒心,君主要保民而王。 孟子强调:“省刑罚,薄税敛。”重刑罚、暴敛税,是历代统治阶级与人民的矛盾焦点。孟子提出省刑罚、薄税敛,是劝说统治阶级要善待民众,不要过分地剥夺他们。在现实社会中,法律很多,国家正走向依法治国的道路。向农民纳税,这是几千年来一直不变的国家财税政策。中国是个农业国家,农业是国家税收的主要来源。随着工业经济的发展,农业税收的主导地位一天天减弱。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对农业不存在索取,而是给予,有许多有利于农业发展的政策。我国仍处在索取阶段,这很不利于农业的发展,也不利于农业在国际市场中竞争。国家应该尽快采取措施,减少农民的税赋或取消农民的税赋。中国的农民很穷,特别是中西部不发达地区,农民还有很多的困难。国家如果不要农民那点钱,也能支撑住的情况下,可免去对农民的税赋。有的人说,城市人每月收入超过800元,交所得税,而农民一个月只有一二百元的收入,还要交5%以上的税,这是为什么呢? 孟子用仁政来解决君民关系。“仁政”的提出是伴随孟子“性善”学说提出来的。他认为,人性本善,人生来就有恻隐之心、恭敬之心、是非之心,这几个方面发展下去,就可以成为“仁、义、礼、智”。君王应相信人民的这种善性,“以不忍人之心,行不忍人之政。”(《公孙丑上》)。性善学说,虽然是唯心主义哲学思想,但孟子强调君王善待人民,要制民之产,使民有恒产,又有恒心,安于生产生活。君王要为民父母,保民而王。这些思想还是有现实意义的。 古为今用,学习古人的经验,是为了检查我们今天的行为。总书记“三个代表”的思想,就包含着深刻的爱民思想,这也是对古人 进步思想的发展。每一个当权者,什么时候也不要忘乎所以,一定要善待百姓,百姓安,才能天下安,百姓富,才能天下兴。
三字经作者王应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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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是主张'民为贵君为轻,'荀子主张人之初性本恶,董仲舒主张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个旅游团坐竹排游览,突然一个浪头打来,竹排翻了,上面的十几名游客全落入了水中,其中有一对新婚的夫妻,也有抱着孩子的女人,还有银婚的老夫妇……竹排上的人,会游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