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颜~红太狼
◆他对中医原旨的独到见解常不易被人接受,自称少数派◆他致力于中医学理论探索和实践创新,呼吁中医要卓然自立◆他在西医院临床26年,56岁归队研究中医,倡导“中医研究”◆他中西汇通,诊疗思想独树一帜,治疗疑难杂病得心应手 陆广莘是中国中医科学院资深研究员,著名的中医理论学家、临床家。听过他讲课的人都会被他激昂的语调、犀利的言辞、深邃的思辩、妙语连珠的中英文打动。“循生生之道,助生生之气,用生生之具,谋生生之效”是他对中医学术思想的高度概括,是他从医六十多年寻求中医学之道的收获,也是他对中医发展的期望。 3位名师的教导、西医名校的系统学习、综合性大医院坚持中医特色的实践,使他中西汇通,学验俱丰。他遵循中医学原旨,执着探寻中医精髓,真知灼见别具一格,是当代发皇古义、融会新知而卓然自立的代表人物。“我是正宗中医出身,当国家号召中医药人员要系统学习西医时,我通过考试,入北京医学院医疗系,系统学习了5年西医学,毕业后到中央人民医院(现北京大学人民医院)工作。在西医院坚守中医26年,56岁时被调到中国中医研究院,组建中医基础理论研究队伍。”自18岁在上海开始学习中医后,陆广莘先后师从陆渊雷、章次公、徐衡之,老师的言传身教使他不仅学到了知识,而且影响了他的治学态度和学术观点,激励他对中医真谛孜孜以求,奋斗不已。陆渊雷的古文学和中医学造诣很高,蜚声医界。民国18年与徐衡之、章次公创办上海国医学院,国学大师章太炎为院长。“发皇古义,融会新知”的办校宗旨要求既要学习传统文化,又要掌握新知识。陆广莘作为函授弟子,不但接受了现代科学思想,也打下了他兼收并蓄、融古汇今的学风基础。章次公1955年任卫生部中医顾问时,陆广莘随他抄方侍诊。1956年关于五行存废问题的讨论时,章先生与他切磋讨论,并鼓励他发表意见。章次公“欲求融合,必先求我之卓然自立”的教导使他对中医学充满自信、自强、自立的决心。陆广莘的文章发表在上海《新中医药》上,学术见解的锋芒和论辩的才气逐渐显露。徐衡之提出“心知其意.不为所囿”,临床上采用中西医结合取得良好疗效。陆广莘1957年到中央人民医院中医科时,徐衡之任主任,对他言传身教。敢想敢干的陆广莘在一流西医院里开设中医门诊,创建中医病房,扩大中医临床领域,并于1958年秋在北京医学院开设《中医学概论》课程,吸引医疗系四、五年级和儿科系四年级学生听课,以及利用中医临床病例编写教材,推动医院临床各科更广泛的中西医合作等,均得益于徐衡之的传教和支持。对陆广莘学术思想影响深刻的还有一个重要人物,这就是元末明初的医学家王履。陆广莘早年对王履进行了深入研究,很欣赏王履朴素求实的作风、科学的怀疑态度和历史的批判方法。王履的学术观点、论辩性强的文字,对陆广莘影响至深,这在其论文和言谈中处处可见。3位名师的教诲,以及受王履等医家治学态度、观点和文风的影响,他不断勤求博采,继承创新。他思想解放,科学批判,独立思考,逐渐形成了高深独到的见解、超凡脱俗的观点以及执着的探究精神,这也使他在中医名家中独树一帜,个性鲜明。 他学贯古今,徜徉中外,才思敏捷,人谓之“明”;他兼收并蓄,思辨功深,学验俱丰,人言其“达”;他声名远扬,勤勉和蔼,言传身教,人敬之“尊”;他高屋建瓴,见解独到,卓然自立,人赞之“才”。陆广莘是我国第一批“中学西”人员,受过正规的中西医教育,曾在中医、西医权威机构临床、科研和教学。他心智超群,且博极医源,遍求中外,不断参悟中医学的精髓,在中西医模式比较、当代中医的使命和发展方向等方面形成了逻辑严密、高屋建瓴的学术思想。在当今中医界中,因为敢于提出尖锐问题、善于逻辑思辨和观点独具创见,而被誉为“中医界的哲学家”。“中医学之道是养生治病必求于本为主旨的生生之道,是辨证论治的发现和发展人的生生之气,是聚毒药以供医事转化利用为生生之具,是通变合和谋求实现天人合德生生之效的健康生态的实践智慧学。”凝聚陆广莘学术思想精华的《陆广莘论医集-中医学之道》一书,扉页上有这样一句醒目的话。他认为医学模式转变的根本在于诊疗思想的转变。医生应该“从实际出发,究天人之际明乎物我之相分;实事求是,通健病之变以识环境利害药毒;有的放矢,循生生之道发现发展人的生生之气;讲求实效,用生生之具谋求天人合德生生之效。”这种深邃精辟、一针见血的见解,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和实际指导意义,在当代哲学界、社会科学界和医学界引起广泛反响,对我们重新认识和发展中医具有重要指导意义和启迪作用。“上工治未病,以养生保健为先。”他强调“稳态调节与中医养生保健”的关系,指出人的健康模型是“正气存内,邪不可干的自我稳定的生态和谐,并非是“邪”的彻底消灭。他严厉指出,现在人们对细菌、病毒采取除恶务尽的态度,是徒劳和好坏不分,反而使病害越来越多。陆广莘的中医诊疗思想立意高远,内涵深刻,说理精辟。他说:“人的自我健康能力和自我痊愈能力是中医学的目标对象和发展对象,是中医学存在和发展的根源。”他将这一思想时时落实在诊疗过程中,记者曾跟随他门诊,印象深刻的是看到他经常对病人机体顽强的生命活力发出赞叹,鼓励病人与病魔抗争:“你的病有好转,不是我的功劳,是你自己有旺盛的生命力,要坚持!”临床上,他从社会、人文学等角度对病人的工作、生活环境进行全面分析,鼓励病人发挥机体自愈能力,这是他“中医学之道,根本在学人”,“道不远人,以病者之身为宗师”的精彩体现。由于陆广莘强调医生应充分调动人体内一切因素驱除病邪而恢复健康,所以他呼吁客观、正确看待药物作用。他指出,医生是“聚毒药以供医事”,不要绝对地看待某种药物的功效,利用药物治疗疾病时要趋利避害。他早在1973年就发出的清醒而独到的警示“药之害在医不在药”,在由于滥用药物、过分依赖药物等不断发生药害事件的今日,不能不令人赞佩。自古江南多才俊,陆广莘的才气在中医界鼎鼎有名。他发表有百余篇论文,篇篇都言之凿凿,有理有据,精辟独到,充满了对中医学的热爱和殷切期望,洋溢着忧国、忧民、忧中医的激情。2001年,人民卫生出版社将其学术论文80篇汇集为《陆广莘论医集-中医学之道》一书。研读这些文章,正如中国民族医药学会会长诸国本言:“中医界人士读陆广莘的文章,有时感到陌生的‘洋味’;哲学界读陆广莘的文章,有时感到新鲜的‘土气’,但它确实为中医界讲清了许多难以讲清的问题。”的确,捧读这本书,必须荡涤心中浮尘,才能通过其融合中西医学、物理学、哲学等概念的语句和别具韵味的行文表述,随其跃动的思绪,进入探究中医学千古奥秘的时空隧道。 他在国内一流西医院坚守中医26年并崭露头角,源于他坚定的中医信念;大量疑难危重病症用中西医治疗取得的显著疗效,靠的是他对中西医优势的巧妙组合运用。身处国内一流西医院的西医强势环境中,一个中医很容易被西化,但陆广莘反而更坚守中医,并且从医院中脱颖而出。他才智过人,勤勉不懈,博闻强记,1957年至1983年,在北大人民医院的26个春来夏往中,他用中西医诊治各种疾病,不但取得了科研、临床、教学的丰硕成果,还在医疗实践中不断对中西医诊疗思想进行比较和总结,逐渐形成了其能深刻诠释中医原旨、实践基础深厚的诊疗思想。在中西医诊治乙脑、急腹症、小儿肺炎、肝炎、肝硬变、糖尿病、高血压、肾炎、喘息性支气管炎、苯中毒等大量疑难危重病中,陆广莘先后得到钟惠澜、吴阶平等名家的指点,受益良多,也积累了丰富的诊治经验。他在中医理论指导下研制的阑尾合剂和肺炎合剂等协定处方,供西医外科和儿科直接使用,取得了比单用西药显著的疗效。一些西医大夫开始认识中医,遇到难题时求助中医,提高了中医在综合性医院的地位。他与高水平的西医同事交流合作,针对一些疑难疾病如急腹症、血液病等开展科研。在北大人民医院后来取得的具有国内外先进水平的中西医科研项目中,也有他付出的心血。陆广莘长于临床,勇于实践,但他在全面细致的临床观察中,善于总结经验,不断进行临证实践的反思,笔耕不辍,经常写出了理论水平高、见解深刻的论文,以至于有人误以为他只是个中医理论家。1959年他在总结中医治疗乙脑的论文中,提出乙脑不是“温邪首先犯肺”,而是“暑邪直入心包”。讨论了叶天士、程文囿、张畹香等人提出的“邪入心包”之证,及时应用紫雪丹、至宝丹、安宫牛黄丸等“以截其路”的治疗思想,谓他们开了近代“截断疗法”之先河,较早挖掘了后来名闻遐迩、在许多疾病尤其是传染病中有重要价值的“截断疗法”。写此文时,陆广莘刚到医院两年。1976年,陆广莘在长期治疗高血压病中观察到,改善高血压病人的血流供求不平衡是治疗的关键,辨证论治可助机体的自稳调节能力,比单纯的减压治疗更有意义。1987年,陆广莘作为我国首批中医治疗艾滋病专家组成员被派赴坦桑尼亚。面对对方专家的质疑,他沉着应对:对艾滋病这些病毒性疾病,抗病毒治疗未必是唯一的或最佳方案,中医治疗乙脑、乙肝、天花、麻疹等并非消灭病毒,而是重在提高免疫功能和屏障功能。中医有许多治疗病毒性疾病和自身免疫性疾病的经验可以借鉴,可推之百病而不惑。这种看待疾病的思想体现了他的学术造诣,以及他对事物超乎常人的深邃领悟和体验,也是他临床治疗疾病取得疗效的法宝。陆广莘不爱细谈某个病人的治疗方案,记者多次询问,他只是说,每个病人都不同,有些个案很难重复,关键是诊疗的思维方式。记者猜想,抑或是64年行医生涯中看过的病例数不胜数而使他不胜枚举,抑或是一病一方不足以反映他的整体诊疗思想,抑或是他默然牵系于心以论证自己的观点。陆广莘每周一出门诊,主要接诊自身免疫性疾病、风湿、类风湿等疑难杂病,病人中既有附近的老熟人,也有定期乘飞机来的外地人,还有远涉重洋的海外人士。小李是陆广莘的传承博士后学生,她告诉记者,老师总是从战略高度对疾病的中西医诊疗进行讨论,比较中西医学模式、诊疗思想,这突破了仅仅着眼于一病一方研究的套路。尽管如此,陆广莘还时常向自己、向别人发出提问:辨证论治的“证”是什么?辨证诊断要发现什么?辨证论治要实现什么? 他56岁回归中医大本营筹建中医理论科研队伍,对“中医研究”和“研究中医”的论述已成当今的圭臬;他是第八、九届全国政协委员,为中医药发展建言献策;他发出“医学不能拜倒在科学的脚下”的呐喊,惊世骇俗,石破天惊,为我们提出了一个新的学术命题。1983年,陆广莘56岁时被调到中国中医研究院(现中国中医科学院),在中心实验室的基础上筹建中医基础理论研究所。中医基础理论研究所的名称是陆广莘策划并在多次讨论会上坚持的结果,“中医基础理论”一词也是由此产生。“中医研究和研究中医,区别在于运用不同的理论和方法,不能互相代替,只能互补互渗。”他提出“中医研究”和“研究中医”是两种不同的概念,主张自主的“中医研究”。这一认识至今已经成为中医继承与发展中的一个判定标准和一句名言。他先后组织了北京首届“中医证的研究”全国会议和国际会议,对“证”研究中的基本问题等进行论述,在中医“证”的认识上进行从辨证到求本的认识论分析。“旁开一寸,更上一层”是陆广莘借鉴针灸术语,提倡解放思想、扩大科研思路而提出的。他带领同事们在原来工作的基础上,主持“肝血风(郁)瘀”和“脾津痰湿”两大系列“七五”攻关课题,先后获部级一、二、三等奖。作为中医药大家和倡导中医研究的提倡者,他主持了2003年香山科学会议,提出中医药理论建构与研究方法。2005年2月,他参加了科技部“973计划”中医理论专项的论证会,对中医理论基础研究提出指导思想和研究方法,并致信科技部、卫生部主要领导直陈对中医的认识和理解,反映中医药事业发展中的问题等。他以独特的中西医身份、研究经历和开放大胆、严谨执着的工作精神开始了新一轮中医研究之路。陆广莘是第八、九届全国政协委员,他利用一切机会为中医药发展建言献策。他声名远扬,许多高校、医院邀他去讲课,他在各种场合宣讲中医,反复论说和疾呼中医学术。一个耄耋老人,对中医药仍然捧一颗赤诚之心,奉献着自己的光和热。陆广莘在邻居眼中是一个慈祥的老者,在学生面前是一个和蔼的老师,但在学术上却是严谨执着、锋芒显露的人,他发出“医学不能拜倒在科学的脚下”的呐喊振聋发聩,惊世骇俗,为我们提出了一个新的学术命题。有人听不懂,有人似懂非懂,有人不置可否。但记者注意到,在2009年7月北京大学举办的“信仰、哲学与科学”国际会议上,1997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威廉·菲利普斯“科学不是观察世界的唯一一扇窗的观点似与其异曲同工。这是威廉·菲利普斯、陆广莘等大师洞悉世界的先见,是他们慧眼识天下的呼声,愿我辈也能早日透悟。如今,在中国中医科学院有一支他带出的中医基础理论研究队伍,在相隔千里的广东等地也有他培养的高徒。他言传身教,垂范后人,其诊疗思想正在被认识、研究和光大。“勤求博采老弥笃,学究天人称大医”。陆广莘说:“我最初选择了中医,这辈子就献给了中医。”的确,他每天的安排紧张有序,读书、看报、写作、讲课、坐诊、带教……他继续在中医理论和实践的创新中探寻着“生生之道”。
飞天小懒猫er
关于“取缔中医”记者访谈录若干年前的一场取缔中医的浊流,曾经轰动一时,若干名人卷入其中,一时间风头很劲,街谈巷议谈科学,网络充斥是中医。有查找网络能力的地球人都知道有这么回事儿。如今这一场风波暂时吹了过去,何日君再来,尚未可知。当时的访谈,有点匆忙,今日翻出旧时记录,感觉也不过时,信手拈来,仅供参考。记者:报社记者;笔者:就是在下鄙人。记者:你正规地学习过中医,又正规地学习过西医;既做过西医医师,又做过中医医师,对中医和西医的评价应该是中肯的。最近有人在网络收集签名,呼吁要求取缔中医,你怎么看这个问题?笔者:自从西医进入中国后,就有了中医、西医之争,肯定中医与否定中医的争论从来就没有停止过,也不时有取缔中医的浪潮,解放前的国民党政府更立法取缔中医。据我所知:这位先生虽然自称研究了中医几十年,但实际上没有行过医,治过病,他既不是中医也不是西医,对中医的了解相当有限。况且,利用网络签名来否定和取缔一门学科,本身就是不科学的:因为一门学科的建立和否定,不是由一群人签名而决定。当年爱因斯坦创立相对论之初,有人纠集了100多位著名的物理学家签名否定相对论,爱因斯坦付之一笑:科学不是签名所能否定的,如果我的相对论不科学,有一个人签名也就就够了!结果,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和牛顿的经典力学一样,都成为了物理科学的理论体系。那些言必科学、事必科学,拿科学说话,拉科学大旗作虎皮,进而以科学的名誉来取缔中医,却是如此地不科学,如此地反科学,你不觉得很滑稽很可笑吗?“手段的卑鄙就说明了目的的卑鄙”!记者:西医和中医在理论上格格不入,你怎么看医学中的西医和中医?笔者:西医不是医学全部,更不可能是医学唯一。医学也应该象物理和数学等自然科学,允许存在不同甚至完全矛盾的理论体系。中医是组成医学科学的一个学科,有自己的一套理论体系。为什么物理可以容纳相对论,医学就不能容纳中医?中医比相对论有更多的理论和实践例子,就象物理科学中的经典力学解释不了相对论一样,中医理论不能以西医的标准来评判,反之亦然:中医有中医自己的理论体系和评判标准。记者:有人说,中医没有西医不行,西医没有中医行,所以要取缔中医。笔者:这么说谁“行”谁“不行”,实在是很幼稚。在西医还没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中医作为中国的主流医学已经有数千年之久,中医没有西医“行”了几千年。近百年来,西风东渐,西医很快成为中国医学的主流,在西医成为主流医学的今天,中医没有西医不行,西医没有中医行,这并不意味着必需取缔中医。不吃猪肉我们照样行,但不是说我们要取缔和消灭猪肉!西医没有中医也行,但西医有了中医会更好!中医作为医学的一个部分,完全可以作为主流医学的补充在医学科学中占有一席之地。高度分化的实验西医有了整体综合的临床中医,医学科学才能更加完美地为人类健康服务。不明白的是:取缔中医有什么好?包容中医有什么不好?无谓的争论又有什么益处?!医学的发展是所有学科中发展非常缓慢的,目前的大多数疾病,西医也不行,西医加上中医也不行。如果按照所谓西医没有中医“行”的标准,很多疾病特别是慢性病,比如癌症晚期,中医没有西医也“行”!记者:否定中医的人都说西医客观、西医科学,因为西医可以看得见;中医抽象、中医不科学,因为中医看不见?笔者:以客观能看到的就是客观就是科学的荒谬,就像几个世纪前要你拿磁场给大家看、今天要你用相对论光速飞船回到过去一样荒谬。比如:磁场中的磁力线, 客观上不存在, 但是可以理论上存在。磁场存在么?你拿显微镜看,什么也看不到,但对物理学家来说,就像椅子一样是实实在在的物质――椅子这个比方是高中物理课本里的。磁场虽然看不到,但是你能用磁针或金属探知它的效果来证明它的存在。中医理论也一样,比如经络,剖开人体看,什么也看不到,但对中医理论系统来说,就像桌子一样是实实在在的物质。(这个比喻是我打的,不用翻书)经络虽然看不到,但是你可以通过针灸治病的效果来证明它的存在。几百年前,人们一样认为光不是波动性,就是粒子性,两派打的不可开交,再往后的研究不久让人们了解到光竟然两种性质都有,是可以共存的,只不过波动性是大量光子运动的规律体现。所以,西医的客观解剖和中医的整体综合是完全可以在医学理论体系中并存的。对立矛盾,只是表面现象;相容互补,才是其根本实质。目前的科学分科,医学属于自然科学范围,其实这又是一个误区,医学特别是临床医学,绝对不可能是一个单纯的自然科学所能概括,临床治病,包含了自然科学、实验科学、临床医学、社会科学…包括了政治、宗教、哲学等等,包括了世界上所存在的和一些我们并不了解的事物,治病不能全靠科学。个人认为,西医医学局限于自然科学,过于依赖微细结构的实验室科研模式,完全脱离了人类和疾病所处的自然环境,基础理论与临床实践严重脱节,这是医学发展落后于其他学科发展的主要原因。记者:有人说,从解剖看器官,西医的各个器官都符合解剖,而中医不符合。比如西医的“肝”、“肾”符合解剖,中医的“肝”、“肾”不符合解剖。笔者:西医和中医是医学科学中并存的两套不同的理论体系。西医立足点于局部和解剖,中医基于整体和综合。以西医的理论体系来评判中医是不科学的,反之亦然。说到中医与西医的器官名词之辩,表面上似乎西医占了理,其实这是不懂历史。在西医的英文器官名翻译成中文之前,中文中已经有了“肝”、“肾”等中文名了,代表的是中医概念的“肝”、“肾”等。西医进入中国,在翻译西医的英文器官名时,翻译者想当然地认为同是医学,就生硬地将西医的英文器官名,译成当时中国主流医学的一些中医名词。这是不懂中医的翻译的严重失误,现在反而拿当初西医翻译不当的器官名,来证明中医的“肝”、“肾”等不符合西医的器官,这不是本末倒置、滑稽无比吗?无知才能无畏,网络都说“没文化真可怕。”其实,不懂历史更恐怖!“忘记历史就等于背叛”。正是西医名词坑爹的翻译,造成今天中医、西医名词混乱。试想,如果当初不拿中医名词作模板,比较准确地单独翻译西医名词,比如把西医的“Lung”译作“呼吸囊”,就不会与中医的“肺” 重名;西医的“kidney”译成“滤尿器”,也不容易与中医的“肾”搞混淆。如果中医霸道一点,在有话语权的当初,完全有理由要求将“译成与中医同名,实际是不同的两种物件”的西医名词全部改名。记者:有人说中医科不科学需要西医的认可,如果中医不能科学化,中医没有客观指标,就不能被国外的西医认可,中医如何走出国门?笔者:中医科不科学并不是西医说了算!当初西医为中国老百姓接纳,并成为中国医学的主流,并不是因为中国的老百姓认为西医比中医更科学,当时的中国老百姓还不知科学为何物。)也并不是中医认为西医客观化、科学化,而是因为西医具有快速的临床疗效,比如:退热快、消炎疗效高、手术能够短期解决问题...与此相似,中医针炙进入西方世界,广受赞扬,也不是针炙解决了客观性和符合西医的所谓科学标准,针炙的经络仍然不能客观检查出来,针炙的理论也没有突破性的进展,针炙凭借值得信任的临床疗效,却率先中医其他分支攻入了西方世界而被广泛认可。所以,中医治疗疾病也没有必要寻找什么中医的科学依据和努力去符合西医的客观化标准,中医同样可以凭借确切的临床疗效和综合整体和辨证论治等中医特色,进入西医世界,作为西医的一个补充,在医学科学中占有一席之地!在某些人极力否定中医时,中医的许多观点和理论正逐渐被西医认同、吸收和发展,成为医学的部分,这也是中医贡献人类的一种形式,而中医本身,必会与时俱进,作为一种文化,作为主流医学的补充,存在并发展。记者:有人说中药都没有经过西药的科学实验,没有经过严格的临床随机、双盲的临床验证,不能使用,所以要取缔。笔者:想到了“数典忘祖”的典故。找出这个理由来作为取缔中医的借口,实在是“数典忘祖”,不仅忘了中医之祖,也忘了西医的祖宗。 记者:有人说中医不安全,中药吃死人,所以要取缔中医。笔者:这是我所听到的关于否定中医的最可笑的依据!中药毒性大还是西药毒性大?无论从哪方面的统计数据看,无论是具体数字还是所占比率,都是西药的毒性大、发生毒副作用的比率高、药源性疾病多、因为副作用而死人更多!为什么同样治病,中药出现毒副作用就是中医末日世界末日,西药的副作用就是治疗范围内允许;中药副作用死人就是犯罪,西药副作用死人就是科学?!加强中西药药物毒副作用的研究和防治,任重道远,也是中医和西医的共同任务。记者:最近,韩国要以韩医申报世界文化遗产,你怎么看?笔者:这就更加说明我们要努力保护中医,积极发展中医。中国的中医们孜孜不倦地寻找所谓证明中医科学和客观化的证据,这是一个中医研究的误区,至少是中医发展的大方向失误!否定中医者基本上都是中国人,大多数是对中医研究不深或根本不懂中医。日、韩等国却学习中医,发展创立了和医、韩医,并占领了世界90%以上的中医药市场。最近,韩国更要以韩医申报世界文化遗产。有朝一日,如果取缔中医者们得其所愿,真正取缔了中医,那么结果就是:中国人都要去日本和韩国留学中医再海归了!
挺好的,各方面都不错,Social Sciences in China(《中国社会科学》(英文版))继2020年获此殊荣后,再次入选“中国最具国际影响力学术期刊
《中国社会科知学报》是中国社会科学领域最高学道术类报纸,在很多学校算做一类核心期刊之列。这要看具体学校的规定,受篇幅影响,每篇文章一般不超过3000字。该报纸在
《中国社会科知学报》是中国社会科学领域最高学道术类报纸,在很多学校算做一类核心期刊之列。这要看具体学校的规定,受篇幅影响,每篇文章一般不超过3000字。该报纸在
《中国社会科学报》是由中国社会科学院主管主办、中国社会科学杂志社编辑出版,面向全国理论界、学术界的大型理论、学术报纸,是新中国成立60年来第一份全国性的理论、学
你不知道,现在西医自己感冒咳嗽也都吃中成药,因为毒副作用比那些化学品西药小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