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美食的虫
(二)、《古诗十九首》的思想内容及主题《古诗十九首》以其内容的丰富性和复杂性,对它的分析历来是见仁见智。不少文章认同马茂元的观点,认为《古诗十九首》以“游子之歌”、“思妇之词”为题材,从不同角度反映了汉末中下层文人在动荡不安的年代里坎坷不平的生活经历,抒发了他们离别相思的感伤、人生苦短的惆怅,知音难遇的悲哀和对世态炎凉的愤慨等世俗情怀,在中国古代具有普遍性和典型性,千百年来引起了读者的广泛共鸣。张茹倩、张启成先结合刘勰对《古诗十九首》“古诗之离别,词怨皆深”的评论,认为江淹《古离别》比较准确地概括了《古诗十九首》主要思想内容,又认真分析每首诗后,得出:第1、2、6、8、9、14、16、17、18、19是伤别;第3、11、12是叹时伤己;第13、15是及时行乐。《古诗十九首》的主题是以伤别为主,宣扬及时行乐的仅两首。[19]不少论文偏重于对“感时伤志、相思离别”两大主题中所反映的时代背景的描述、人物命运的把握、心理活动的推测、艺术特色的品评上,富有新意的偏少,陈陈相因的居多。能够代表此期研究水平的论文,没有满足于对诗中自然现象、社会现象、诗歌格调品位方面的表象描述,而是从生命哲学的高度,把研究的重点转向了对《古诗十九首》作者内心世界的分析及精神内蕴的阐释。他们相继提出了生命哲学、生命价值、生命形态、人性复归、精神形象等严肃命题,充分体现了新时期研究的特点:复归人性,重视人的生命价值。“生命哲学论”。王利锁分析了《古诗十九首》的哲学内涵,它作为文学自觉时代的先声蕴藉了丰厚而深沉的哲学精神和对人生的宏深看法,它表现出的深层心理意识即深沉的忧患意识,对人生短促的危机感和紧迫感,就是这一哲学精神的核心。[20]刘琦从文学史的角度分析《古诗十九首》,认为它“真实地展示了汉末下层文人的生存状态和心灵历程,表示了他们生命价值观形成的历史和社会原因,表现了儒家人生价值观被现实击碎后的精神空虚和道家消极人生观的抬头,在中国文学史上拓宽了文学的生命主题”。[21]解德枫对《古诗十九首》精神内蕴的发掘有独到之处,他认为《古诗十九首》的作者如此强烈而集中地表达生存与死亡的命题,面对人生观、人生哲学、个体生命等问题作出的人生抉择,体现在他们对时间、节序的敏锐感和惊惧;对由永恒的时空构架中人的渺小和无所凭依所产生的漂泊感、虚无感;以个体生命之死亡大限的清醒而痛苦的体认和观照汇成了诗的主旋律,使个体生命的自觉成为一个时代的普遍意识,成为一个世纪的主题歌。[22]“生命价值论”。杨德贵认为:《古诗十九首》是一曲深沉的生命之歌,从内容到形式开一代之先声,之所以能产生一种“泣鬼神、动天地”的力量,也在于它以“人”为主题而体现了对“人”的生命价值的探寻。诗人们重视生命价值,积极去体现生命价值,在对生命存在的珍惜中渗透一种对生命意识的深深忧患。中国文人的生命意识的真正觉醒是在汉末和魏晋,古代文人突然之间意识到了个体生命的短暂易逝和人生的坎坷乱离。《古诗十九首》就是这种生命意识的典型表现。他们从自我的角度来反求人生的价值,具有生命的深刻内涵。[23]总之,“生命价值”、“生命意识”“人性复归”、“人文精神”等问题,成为一时研究的热点,姜兰宝、张振龙、黄桂凤等都参与了讨论,并对某一方面有深刻独到的见解。“生命形态论”。 郭自虎分析《古诗十九首》作者的生命状态时总结出“他们不能增加生命的长度,却可以用增大生命的密度来弥补”。[24]这一说法在不少论文中以不同的表述方式出现。宣丽华两次撰文,从深层次分析《古诗十九首》作者的生命状态:他们独特的抒情方式自始至终贯注着属于文人所特有的苦闷情绪,我们从《古诗十九首》中所感受到的,便是一种相悖于当时主流文化的独立话语,或者说作为藉藉无名的文人群体的独特生存方式,恣意挥霍生命密度来弥补令人遗憾的生命长度,外化为抛掷生命的种种状态。美酒佳人,宴饮冶游,构成了《古诗十九首》的作者们勘破人生,及时行乐的生命形态,他们在自己的失意人生中营造着独特的精神避难所,对人生无常与生命短暂的忧患,终于化为秉烛而游的生存状态。[25]“精神形象论”。 在古诗的字里行间,在诗人的心灵深处,安琪透过“消沉颓废的表面,看到了一群苦闷彷徨、在迷乱中探索的追求者的不懈形象,感染到他们对现实人生的深深眷恋”。安琪认为:《古诗十九首》为中华民族精神现象史增添了新质,塑造了一个自我生命开始觉醒的生机蓬勃的崭新的精神形象,诗人们探索到新的人生价值观念。从人生价值的哲学高度重新审视永恒的宇宙,短暂的人生和生命的意义。[26]与“精神形象论”相似的有“精神孤独论”。刘方喜从诗人“寄居外乡的特定语境中”,把握其思妇诗的真正意义,分析出《古诗十九首》作者在物质空间层面上,他们是远离家乡的游子;在精神层面上,他们同样失去了精神家园。《古诗十九首》就是作者在精神上不被接纳而失去认同感、家园感所发出的真挚咏叹。[27]刘则鸣也持相同的观点,他认为《古诗十九首》所渲泻的情绪乃是一种沉重的孤独感,这种在时空中、人世间的孤独感萦绕在每个诗人心间,并显露于每一首作品的字里行间。古人因对自身前途的迷茫和对社会命运的迷茫而处于一种焦虑状态,他们想藉爱情来排解,想藉友情、亲情、乡情来排解,用及时行乐来排解,醉生梦死来排解,用诗的清醒与迷狂来排解,终于吟成这千古绝唱。[28]“及时行乐论”。《古诗十九首》中的“及时行乐”思想,曾一度被批判和否定,说其是没落阶级的腐朽哲学,是追求富贵、长生的享受,以及抒发个人怀才不遇的牢骚和离愁别恨的感伤情调等。关于马茂元所受批判的阴影在相当时间内仍挥之不去。所以学术界一直采用低调处理方法,以谨慎的态度对待它。或用“消极颓废”来简单概括,或避而不谈。80年代以后,对这一问题的看法仍有两种不同的观点:一种持否定态度,认为对古诗作者及时行乐、消极颓废的人生观不能肯定,也不能盲目称赞所谓“感情真挚”,应深入分析这些诗所表现的思想感情,不能模糊时代和阶级界限。随着思想解放,人们逐渐摆脱了偏见,能够认识到这一问题的二重性,并结合当时的时代背景,采取客观的、宽容的态度,辩证地分析评价当时中下层知识分子的坎坷命运和生命意识的觉醒,以及他们对自己生命的意义、个人命运的重新发现、思索、把握和追求。王利锁认为:享乐思想不过是假象的肆意畅怀,其背后真实的则是人体的自觉和觉醒之后找不到出路的苦闷。享乐思想也应被看作是觉醒时对人生价值追求过程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他们意识到生命有限,要求在有限的时间中珍惜自己的生命,因此,他们企图增加生活密度来补偿人生短促的缺陷,在生活密度和自身亮度中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29]郭精锐也指出:诗人们不是在生命短促的感叹中悲天悯人,也不是要超然物外求告神仙,它要追求现世享受,而这种享受是因为诗人不愿再在忧生念乱中虚度一生而理直气壮地追求的。[30]骆玉明和张湛非常直率地认为追求享乐本来就是人类的天性。《古诗十九首》是一种新的人生观念的宣传,及时行乐的种种表现中充满着对生命的强烈眷恋和无可奈何的的心情。诗人旨在从客观性出发,建立一种享受人生、任其自然的生活态度。这就是诗人赞叹神往的另一个天地,别一种人生。[31](三)、《古诗十九首》的艺术特征《古诗十九首》的作者为中下层文人,有着较高的文化素养和实际生活的深切感受,艺术上汲取了乐府民歌的营养,又在表现方法上接受了《诗经》、《离骚》现实主义的优良传统,在作品中形成了平易淡远的独特艺术风格,使之成为中国文学史上早期抒情诗的典范。不少论文从艺术形式、创作态度、抒情方式、修辞技巧等方面总结《古诗十九首》的艺术特征。倪其心将《古诗十九首》的风格概括为:深入浅出的艺术构思,富于想象的比喻手法,情景相衬的描写技巧,如话家常的平淡语言,融合在一种直抒感兴、曲尽衷情而委婉动人的独特风格之中。[32]抒情方式。《古诗十九首》用浅貌表现深衷,用短语表现长情。潘啸龙结合具体篇章,论述了《古诗十九首》“婉转附物,怊怅切情”,并加以延伸和具体化,认为“外在的抒写方式如长期托拟、遥映、交鸣、正笔反用手法取得“唤得醒、点得透”的艺术效果。[33]刘跃进从抒情方式的转变、独立精神的寻求上,指出《古诗十九首》呈现一种低回要眇的美学风貌,它按情感起伏的节奏剪裁诗思,让读者从各个侧面去领悟诗人的情思。抒情方式是网状的复合的,给读者留下更大的想象空间。[34]总之,真情是抒情诗的灵魂,不少作者从抒发真情实感的尽度审视《古诗十九首》的“爱情篇”、“友情篇”、“人生篇”,认为诗人向往真挚的爱情,渴望真挚的友情,追求真实的人生,在清新优美的诗句里,在低沉感伤的情调中,回荡着人间真情美的主旋律,闪动着诗人坦诚纯真的心灵。美学风格。 探讨《古诗十九首》的美学思想、审美特征和审美意象成为一个研究的热点。邓乔彬先后发表两篇从美学的角度研究《古诗十九首》论文,他认为《古诗十九首》对生活现象作了准确深刻的本质概括,体现出“美是生活”的精神。它不同于汉大赋对生活的游离,而是与生活的统一,且在表现生活美之中,创造了艺术美,达到了生活美与艺术美的统一。并总结出了《古诗十九首》惊心动魄的真情美、浑厚朴实的自然美、意境浑融的整体美,对我国诗歌美学的积极作用是不可置疑的。[35]盛树屏又总结出了《古诗十九首》的重复变化的节奏美、整齐规范的形式美。此“五美”是对《古诗十九首》美学意蕴的比较全面地概括。刘迪才对诗中动物、人物、时间、空间等九种典型的意象加以审美观照,发现诗人目前之象无不成为诗人心中之意投射的对象而深深烙上诗人主观情感的痕迹。从意象与诗中呈现的情感氛围中透视出诗人的灵魂。[36]语言特征。《古诗十九首》深衷浅貌的语言风格,体现在具有高度的概括力和丰富的表现力的炉火纯青的语言上。它具有乐府民歌朴素自然的优点,质而不野,浅而不露。不虚矫晦涩,不闪烁其辞的情感表达方式等等,是许多论文反复重复、极力称道之处。赵敏俐的观点具有代表性,他把《古诗十九首》的独特的艺术风格总结为:是情真意切的艺术,是文人抒情诗的典范。既有乐府歌谣的纯真,又有文人诗的文雅,不过于粗野,也不过于雕琢,质朴而自然,纯真而高妙,在追求思想表达的畅通无阻中,自然把自己的文化修养融入全部情感之中。[37](四)、《古诗十九首》在文学史上地位近20年的中国文学史在论及这一问题时,大多是把它和《诗经》、《楚辞》、《汉乐府民歌》等进行比较研究,或侧重比较它们反映社会生活的深刻程度,或分析它们产生的社会基础、政治思想、文化氛围;或评论它们的创作态势、语言特色、艺术风格等。概括起来,《古诗十九首》在以下四个方面奠定了在我国诗歌史上的地位:一是它继承了《诗经》以来的优良传统,为建安诗风的出现作了准备。二是它是汉代诗歌由民间文学过渡到文人创作出并现繁荣局面的一个重要转折点。三是它将五言抒情古诗发展成为一个独立的体系。四是它为五言诗的进一步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它的出现,标志着文人五言诗的成熟。它崭新的诗歌形式及圆熟的艺术技巧,为五言诗的发展奠定了牢固的基石,在我国诗歌发展史上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叶幼明得出的结论是:《古诗十九首》是我国诗歌由“言志”向“缘情”的方向发展的开端,由叙事向抒情方向转变的伊始。《古诗十九首》尽情地毫不掩饰地抒写个人情怀,为我国古典诗歌开拓了新的描写领域。它继承和发展了《诗经》的现实主义创作方法和开创的比兴系统。[38]赵敏俐认为《古诗十九首》在艺术形式上为文人五言诗的创作开辟了一条新路,也创作了一种雅俗相间的文人五言新诗体。这一抒情诗的艺术典范为魏晋六朝诗歌的发展创造了条件,为唐诗的繁荣奠定了基础。张亚新则专门论述了《古诗十九首》为建安诗歌的繁荣所起的启示、示范、和推动作用。它在体裁方面为彬彬之盛的五言诗黄金时代建安文学的到来做好了准备,它直面人生的现实主义创作也直接开了魏晋文学的先河。[39]综上所述,20世纪《古诗十九首》研究有继承,有发展,有创新。但是也可以看出,交叉重复研究多,独具特色、有重大突破的少。关于《古诗十九首》作者及写作年代、思想内容、表现主题、艺术特征,尽管经过了近一个世纪的探索,仍有很多研究课题。如对《古诗十九首》的人性复归、生命意蕴、时间意识、时空感悟的研究正成方兴未艾之势。对21世纪《古诗十九首》研究,曹旭提出了较为明确具体的意见:一是材料的收集,将隋树森未收集到的资料(各种古诗选本、后人拟诗、历代诗话评论、各种专著中等)尽量搜罗完备;二是资料的整合工作,把诗歌的意象的层面、意义的层面、体式的层面、风格的层面结合起来研究;三是更新观念,丰富研究方法,拓宽视野。[40]我们相信21世纪的研究者会继往开来,使《古诗十九首》研究呈现出新的气象。参考:
玉帝偶吧
“诗言志,歌咏言。”〔1〕任何时代的诗歌都是作者心声的艺术表达。《古诗十九首》作为汉代文人五言诗的代表,当然也不例外。下面我们结合时代背景,来分析《古诗十九首》的内容实质:1厌世思想浓厚十九首为东汉安、顺、桓、灵间的作品〔2〕,将乱未乱,极沉闷不安的时代,贵权无忧国忧民之心,一味宴乐自娱。这意味着个人的理想难以实现,于是难免失意彷徨。当时的思想界,则西汉之平实严正的经术,已逐渐不足维持社会,而佛教的人生观已乘虚而入。十九首正是孕育在这样的社会状况下,故厌世色彩浓厚。“人生天地间,忽入远行客”(《青青陵上柏》),“万岁更相送,圣贤莫能度”(《驱车上东门》),“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生年不满百》)。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他们即将过去,没有谁,没有任何事物可以留住这曾经的一切。这是一种对社会极端的无奈之后的“旷达”。表面旷达不过是掩盖内心无法实现理想的痛苦的幕布而已,是一种暂时的麻痹剂。“人生忽如寄,寿无金石固”直言咏叹生命短暂,人力不可抗拒。字里行间很是洒脱,仿佛孩子们打预防针的体验,不过是一时的痛。“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这样想来,人还不如草木。因为草木还可以“春风吹又生”。因此直言生命瞬间的背后,正是厌世所抵达的极点。此种思想,在汉人文学中,除贾谊的《服鸟赋》外,似未经人道。《服鸟赋》不过是个人特别境遇所产物,十九首则是全社会氛围所产物,故深浅不同。十九首非一人一时之作,故其中一面浸染厌世思想,一面仍保持儒家哲学平实态度。如“奄忽随物化,荣名以为实在”(《回车驾言迈》),“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何不策高足,先据要路津”(《今日良宴会》)。十九首整体上的消极悲观色彩对后世文学影响不少。但就这种厌世的思想而言,它并不是开端。下面我们来看看《诗经》中愤懑的厌世思想:“隰有苌楚,猗傩其枝,夭之沃沃,乐子之无知。隰有苌楚,猗傩其华,夭之沃沃,乐子之无家。隰有苌楚,猗傩其实,夭之沃沃,乐子之无室。”(《桧风·隰有苌楚》)〔3〕虽然在作官,但是生活程度高起来了,自己的的薄俸不能够供家养口。所以他自己便绝端的厌世起来。自己这样有知识,倒不如无知无识的草木!自己这样有妻儿牵连,倒不如无家无室的草木。作人的羡慕起草木的自由来,这怀疑厌世的程度已经有点样子了。除此之外,《小雅·蓼莪》、《小雅·苕之华》都表现了极端了厌世,甚至说生还不如死了好。可见,《古诗十九首》在继承这种文学思想的同时,又在发展诗歌表达的艺术。“至《古诗十九首》即诸诗杂诗……而兴象玲珑,意致深婉,真可泣鬼神,动天地。”〔4〕用笔巧妙,翩如惊鸿,宛如游龙的表达出厌世思想,而不再是《诗经》的那种直接咏叹。2现世享乐主义前面我们已经分析出诗歌里表现出极其浓厚的厌世思想。按常理说,厌世往往会选择避世。下面我们来看看十九首里厌世后所表现出来的选择。由于当时社会的影响,他们的观点出发虽在老庄哲学,其归宿点与《列子·杨朱篇》同一论调。不独荣华富贵,功业名利亦无所留恋,乃至“谷神不死”“长生久视”等观念亦破除无疑。“书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为了当及时,何能待来兹”,“愚者爱惜费,但为后世嗤。仙人王子乔,难可与等期”(《生年不满百》),“服食求神仙,多为药所误。不如饮美酒,被服纨与素”(《驱车上东门》)。真算是把前面提到的颓废思想尽情揭穿。享乐今天才是实在的生命,所有寄托的美梦都经不起等待。到这里,已经把那种厌世的情绪跑到了九霄云外,已经从那种颓废的思绪里解脱出来,找到了一个可以活得很精彩的办法。这种想法与传统的观念大相径庭。名利,荣誉,在这里就是废物,是不应该再谈及的东西。今天就是这样美好,我们还需等待什么。对现实享乐主义的讴歌可谓到了极点。“极宴娱心意,戚戚何所迫”(《青青陵上柏》)当时贵权无忧国之心,一味宴乐自娱,我独何所迫而戚戚?这也说明当时的社会已经陷入一种不能借助外力来改变的状态。个人的努力不过是让人陷入更加的痛苦中。屈原那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意志毕竟需要太多的勇气。现世的享乐这种思想同样可以在《诗经》里找到渊源:“子有酒食,何不鼓瑟,且以喜乐,且以永日?”(《唐风·山有枢》)“既见君子,并坐鼓瑟。今者不乐,逝者其老……既见君子,并坐鼓簧,今者不乐,逝者其忘。”(《秦风·车辚》)“乐酒今夕,君子维宴。”(《小雅》)上帝否认了,怀疑的结果便不能不产生悲观自杀的念头。然而,自杀,说得容易,做起来难。那样消沉下去,终究不是事,心机一转,便必然流为恣情享乐的倾向了。时代在变,观念在变。但是生命同样短暂,要在有限的生命里作出成就同样有很多约束。失望之余,难免“今朝有酒今朝醉”。这就是《古诗十九首》能够穿越时空,经得起风沙腐蚀而与我们今天见面的“魂”吧。这就好比,如果没有“还魂”一出戏,便不会有地位如此之高的《牡丹亭》。没有厌世思想背后对现实享乐主义的讴歌,《古诗十九首》也不会走这么远。黑暗之时,人们往往需要看到一丝光明。没有出路时,也要寻求可以寄托的精神安慰。参考文献:〔1〕陈梦家:《尚书·尧典》,中华书局2005年。〔2〕梁启超:《中国之美文及其历史》,东方出版社1996年。〔3〕、〔5〕姚际恒,《诗经通论》,中华书局1958年。〔4〕胡应麟,《诗薮·内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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