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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文学杂志社

发布时间:2023-12-06 07:54

北京文学杂志社

《北京文学》 北京市前门西大街97号
人民文学 》 北京农展馆南里10号楼
青年文学 》 北京朝阳区北三里屯南30楼南院

<<北京文学>>和<<北京文学精彩阅读>>是一个杂志的两个版本吗?

在《北京文学》原创版逐渐赢得读者和市场认可的同时,2003年1月,《北京文学》杂志社又创办了选刊版《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同时原创版标名为《北京文学·精彩阅读》,从而使《北京文学》由原有的一本杂志变两本杂志。

《所见微尘,皆因有光》:爱是生命永远的光亮

不可否认,当我在书店遇见它,第一眼相中的是它的名字。《所见微尘,皆因有光》,让我想起莱昂纳德.科恩说的“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那是我最喜欢的句子。这简洁典雅的八个字,像五月暖而不燥的风,像九月温而不凉的水,透着治愈和激励的力量,让人情不自禁想靠近。

封面看起来干净纯粹。大片大片的蓝色,如海洋般沉静,如历史般深遂。白色的字,散发着珍珠般圆润的光辉。封面的左边,一条细细的白线往上下无尽处延展,在上端串起一个白色的染着光晕的圆,像海上的月亮,又像连接过去与未来的时光隧道。圆上印着三位著名作家的名字:梁衡、毕淑敏和刘醒龙,彰显着书的品位,我立即买下它,一读为快。

《所见微尘,皆因有光》一书由北京联合出版公司于2020年6月出版,全书207页,共分四辑,所收集的14篇作品,都是著名杂志《北京文学》近10年来的散文精品。正如北京文学杂志社社长兼执行主编杨晓升在序言所说:

这些作品既有对生命的赞美,又有对亲情的怀恋。大处着眼天地时空、人文历史,小处体悟人间烟火、生活微澜,读来都别具韵味,或亲切感人,或启迪心智。

这14篇文章题材不同,风格各异,但读来都让人觉得口齿生香,那文字之优美,视野之广阔,角度之新颖,笔触之细腻,情感之真挚,令人印象深刻。

这一辑收录了两篇人文历史类文章。

历史长河中,太多人被岁月湮灭成河床的泥沙,但有一些人却是一颗颗夜明珠,纵然从那一截短暂的光阴中谢幕,仍能在洪流中散发明亮的光,他们生命的绝唱依然动人地在长河上空回荡。

著名散文家、学者、新闻理论家梁衡的《沈公榕,眺望大海150年》,以“世人多知左公柳,而很少有人知道‘沈公榕’”起笔,叙议结合,铺陈了大量的史实,带我们穿越150年风雨,去认识一个求真务实却为人低调的晚清能臣、近代海军奠基人沈葆桢,去见证他创建福州马尾船厂的珍贵点滴,去了解他的变革思想和科学管理,去赞赏他为风雨飘摇的大清在海军、海防、船政方面所做出的巨大贡献,去感知他在台湾抗日的顽强,以及朝廷不顾他“愈迁就,愈葛藤”、“急欲销兵,转成滋蔓”的劝诫而选择议和赔银带给他的”臣子恨,恨难平”,去倾听他生命垂危口授奏折,要朝廷加强海军,警惕日本,报此旧恨的声音。特殊的历史背景下,沈葆桢的人物形象丰满而鲜活,令人肃然起敬。

时光荏苒,今昔巨变。21世纪初,马尾船厂准备搬迁新家之际,老榕树横空断枝,而断腕的榕枝在新的马尾船厂成活,令人直呼“老榕有灵”。新区广场上沈保桢的雕像背靠大楼,面向大门,看着150年后今天的新海军、新船政,一定老怀安慰,不胜欣喜。

陈启文的《时空的另一个坐标》,将北京东城府学胡同63号那座不起眼的建筑丢回它被叫成“兵马司土牢”的元朝,给我们描绘了一个王朝的末代丞相文天祥被囚禁于此的幽暗岁月,讴歌了文天祥的坚持,也看见了他的挣扎。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文天祥在种种劝降、逼降、诱降前毫不动摇,一些世人不免以为他的坚持也许只是为了身后名。但作者告诉我们,文天祥曾说 “管仲不死,功名显于天下;天祥不死,遗臭于万年” ,这一句既饱含了誓死不降、时刻准备殉命的意志,却也表明了他内心的挣扎。他已经清醒地意识到了历史的另一种评价,如此坚守,不一定是青史留名的结局,也有遗臭万年的可能,这也正表明了他所有的坚持并非只为身后名。作者层层剖析,挖出文天祥的精神内核,他真正效忠的并非是某一个皇帝,某一个王朝,抑或是社稷黎民,而是深植于他内心深处的 “殷之亡也,夷齐不食周粟,亦自尽其义耳,未闻以存亡易心” 的信仰。

这一辑的四篇文章中,杜卫东的《有一种悔恨叫永远》、陈新的《植满时间的疼痛》、刘醒龙的《抱着父亲回故乡》都是献给父亲的文字,苗秀侠的《去颖西湖》是一个妈妈对已逝女儿倾诉衷肠,读着那字字句句,就像打着赤脚走在刚刚割过的茅草梗上,坚硬、细小、针一般的茅草茎,将我的一颗心扎出密密的洞,伴着一种持续、尖锐但并不浩大的疼痛。

亲情,是我们生命的起点,也是我们心灵的皈依,是我们面对现实世界里霜刀雪剑的底气,也是我们踏平崎岖抵达梦想的动力。可是,亲情并不总是表现出温馨甜蜜的模样,其中也有误解和伤害,让我们遗憾、后悔与无奈。但正如书的名字所说,所见微尘,皆因有光。

作者生命中那些微尘,在爱的照耀下闪着光,纵然迂回曲折,纵然天人永隔,也会在漫长的岁月中垒成一座灯塔,将这平凡的生命点亮。那些被文字打捞或者有待文字打捞的往事,便成了余生日里夜里不愿割舍的生命的回响。

这样饱含真情的文字,虽然令人伤感,却也能滋润读者的心田。他们生命中的光亮,也因为这些文字的分享照进我的生命。他们不止打捞了他们的过往,也让我忆起很多被尘封的往昔,曾经的那些伤痛和感动在心头蠢蠢欲动,令我感觉到生命的丰盈。

爱与被爱,总是生命最重要的两大主题,点亮自己生命的,除了他人的光亮和爱意,还有自己的信仰和对众生的悲悯。

这一辑的五篇文章,李青松的《怎样握住一颗眼泪》描述了他与海子的交往,表达了对海子的追思;怡霖的《苍穹之王》则尽情颂扬了鹰的不朽精神、不死激情、不屈傲骨和生命的光芒;张秀超的《谁能够让你站起来》赞美了饱受生活捶打却始终挺立不屈、始终与生活抗争的哥哥;甘以雯的《那双美丽的眼睛》是写给自家小猫的挽歌,字里行情充满了温情;胡烟的《长满苔藓的石头》则脑洞大开,将自己生命中消逝或错过的人比喻成一块块被自己沉到生命河床的石头,在岁月的侵蚀下长满苔藓,而自己也只能在夜里沉到水下与之对话,惋惜与无奈溢于言表。

这一辑,带给我前进的力量和生命的感动。

这一辑收录了三篇文章,仔细看完,颇有感触。

有生以来,我从不曾对毛发有什么感觉,但梁鸿鹰在《毛发的力量》里说,“毛发有忠实于岁月和时光的力量,在这方面,它无意也无力于说谎”,他说人在失去生命后毛发依然不会放弃生长。真是大开眼界。

我常会在文章里用到“须臾”、“片刻”、“一念之间”诸如此类的词语,却从不知道它具体代表多少时间。看了毕淑敏的《一念三千里》,我才恍然大悟。一念三千,可能天堂,也可能地狱。“念头”,只顾头不顾尾更是锋利无比。所以,毕淑敏说,“把好念头变成好行动,让好念头层出不穷落地开花,乃是人生要务。”深以为然。

南帆的《学车记》回忆了学车的始末,感叹着光阴的飞逝和世事的变迁。作者在文章最后怅惘地说:“这个世界要去哪儿?谁也不知道生活的下一个路口遇到的是红灯还是绿灯。”我想,未知才是人生最大的魅力,因为那种种的不确定,万事才皆有可能。

爱,是生命永远的光亮。《所见微尘,皆因有光》里的那些真情与感动,那榜样的力量,那不屈的灵魂,那劝世向善的良言,也如一束光照进我生命。

作为一个散文爱好者,阅读大家的精美散文,感受这些挥洒恣意的文字里“形散而神不散”的风骨,看作者起转承合,状似信马由缰,实则不偏中心,收放自如,琢磨着学习借鉴,不失为一件乐事。

给北京文学杂志投稿不贴原始标志可以吗?

我认为这样做,对你自己很不合适啊。不管你是出与什么因素考虑,原始标志是要肯定有的。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杂志社考虑,考虑其真实性,另外一方面免得麻烦,这样杂志社就知道这是你的原稿。换句话说,就是一眼就能看出是要投稿,所以建议你把原始标志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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