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不会提特别难的问题来为难你的,基本是你论文你出现的问题的观点的延伸,还有就是对你论文格式的不规范的地方的纠正,答辩的时候不要太紧张,基本都能从容回答出来的
张爱玲是一位备受争议的女作家,她把自己的人生经历和爱情回忆杂糅进小说中,向我们展示了人性泯灭时代下的一出出爱情悲剧,用无数悲剧女性的情爱经历刻画了形形色色具有争议和探讨话题的女性形象。张爱玲笔下的女性不仅深受战乱之苦,更是饱受无数歧视和凌辱。 张爱玲笔下的女性们,是生活在古老中国屋檐下最普通的女性,她们与左翼作家笔下新女性不同,大多只是具有“新女性”表象的旧女性。她们大都是生长于旧家庭,生活于行将破灭或已经破落的书香门第,没有新的思想,甚至丝毫没有受到当时革命运动和革命思潮的影响,都是深深陷在中国传统意识型态之中卑微可怜而世俗的小角色,她们“一辈子讲的是男人,念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这些女性在传统封建思想中生存和挣扎,但最终依然逃脱不了既定的命运。张爱玲在她的小说中将那个时代女性的生存困境深刻的描写出来。 一、有违伦理的女性形象 (一)为母无有慈爱之心 母爱是世界上最动人的情感,母亲常常被描写为好意而无能的角色,她们善良、慈祥、温柔,为了儿女可以付出自己的全部。而张爱玲笔下的母亲却颠覆了我们对母亲的一贯理解,她把世界上最伟大的母爱作了反常的描写,她笔下的母亲深受环境的制约,她们或无情、或自私、抑或是冷酷,在她们身上,读者很难找到醇厚温馨的母爱,狠心恶毒成了这类女性的代名词。 《金锁记》的主人公曹七巧是一个正常的女人,然而残疾的丈夫让她失去了身为女人该享受的权利,也无法享受爱情的甜蜜。于是她把爱慕的心思放到了姜季泽身上,然而,当时的社会环境和传统封建礼教使得曹七巧的爱慕注定是一场空。现实的无情,让曹七巧知道金钱的重要性。在分家之后,她变得更加像疯子,开始当起了恶母亲和恶婆婆。曹七巧本身是不幸福的,她性格的扭曲也体现在这里,她自己是不幸的,那么别人也不能幸福,这就是她变态的心理。这样一个阴鸷狠毒的人,首先是对身边的人下手了。她强制性地让女儿长安裹起了小脚,让女儿沦为亲戚朋友的笑柄;还找各种理由让长安放弃上学,甚至在长安有了爱情时,故意让长安吸上大烟,并且败坏长安的名声,把女儿推向深渊。而她的儿子长白也在曹七巧的教唆之下开始吸食大烟,甚至这位母亲还带着儿子谈论儿媳的闺房秘密,这样难以忍受的场景让儿媳被逼到绝望,最后凄惨离世,后来被扶正的姑娘也在一年后就吞鸦片自杀了。 这些丑事都来源于曹七巧的心理变态扭曲,因为她一个人的不幸福,导致了身边更多人的悲剧。在一开始她也是一个对人生有着美好愿望的女人,然而现实的残酷和人性的黑暗,硬生生把一个受害者变成了施暴者。 曹七巧身为一个女性和弱者,在追求金钱、权利、爱情方面都做出过自己的努力和无望的挣扎,但在当时的环境之下,最终成为了男权社会的牺牲品。 (二)为女行无尊孝之道。 “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但是这辈子,他们是父女,必须只能是父女”,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这句话是用来形容父亲对女儿的宠爱,但这种爱必须是有界限且纯洁的。一旦逾越界限,爱就变成了枷锁,锁住家里的每一个人。在张爱玲的小说《心经》中记述了一段违背世俗伦理道德的父女畸形爱恋。 女主人公小寒和父亲许峰仪和普通的父女关系不同,他们更像是一对恋人。小寒经常谈论自己的父亲,让同学都以为她没有母亲,甚至有人误以为小寒和父亲是一对情侣。在小寒的眼中,父亲是一个值得敬佩的人。这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有钱有权,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小寒的心。小寒明明才20岁,有时候很孩子气,有时候又老气横秋。在许峰仪面前,她完全像个情人,有关心,有亲昵,有抱怨。两人的亲密,已经完全超越了父女该有的界限。小寒想做永远的小孩,在父亲面前,就可以永远得到疼爱。小寒对父亲的爱,爱到疯狂,爱到毫无理智。她曾和许峰仪说:“我是一生一世不打算离开你的。”小寒以为爸爸就是一条藤,一心想越过篱笆去,但外边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离了她,他无处可去。这看似直白的告白,暴露她自私单纯背后隐隐的自卑与恐惧。 小寒的爱情是自大而盲目的,她敢于挑战常理,却对于一个缺乏反叛精神的父亲来说,退缩是唯一的一条出路。小寒的爱是一种原始的,抛却伦理道德的,不经雕琢的爱,这种爱到头来只会伤害他人,更伤害自己。 二、在婚恋中挣扎的女性形象 (一)为生存结姻 在张爱玲的小说中,出现了许多以结婚来求生存的女性。对于这些女性来说,爱情不能成就婚姻,它只是女人谋生的一种方式罢了,即便爱情与婚姻相背离,她们也会孤注一掷,因为物质、金钱才是她们择爱的首要标准,结婚也只是为了生存下去。 《沉香屑第一炉香》中的梁太太,娘家是中产之家,她原本可以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过着普通幸福的生活,但对钱财的过度艳羡改变了她的婚恋观。只要能嫁给有钱人,即便是做妾她也毫无怨言,最终她不惜与娘家闹翻,做了香港富豪梁季腾的第四房姨太太。在丈夫死后,她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一笔财产,这笔数目可观的收入是她用自己的青春、用自己的爱情、用自己的一辈子换来的。但她似乎从来没有对自己当初的选择后悔过,因为在她心里,是婚姻让她能够衣食无忧的生活下去,纵然生活是凄凉孤寂的,她也依旧知足。可以说,是金钱桎梏了她,让她甘愿在婚姻的牢笼里打转。 (二)为谋生情乱 张爱玲在《连环套》中塑造了女主人公霓喜,她一生前后与三个男人姘居,不是她不想嫁人,而是无人娶,只能姘。她从小被塞进这个关系里,从十二岁到六十岁,从反抗到认命到沉湎,一生都在这个姘居的套路里进去、出来,再进去、出来。没有别的路给过她,她也没有尝试过别的路。霓喜为了赢得自己的经济地位和社会地位,不断地游弋于不同的男人之间,张爱玲用“姘居”一词说明,霓喜一直保持着未婚的身份,跟不同的男人同居。霓喜先后想用三种连环套来获得经济和社会地位。然而不管是第一种的“少夫少妻”环套还是第二种的“老夫少妻”环套或是第三种的“异国婚姻”,其目的和结果都是相同的,霓喜始终只是男人们拿不出手的满足性需要的动物。她的最终被抛弃,宣告了霓喜用自己的青春和身体所作的一番挣扎没能得到任何东西。她的出路在哪里?也许霓喜还要不停地对不同的男人主设她的环套吧!为了获取生活保障,拿自己的身体作资本,不管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不管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她们的生命都是畸形的,不幸的。 “有沉默的夫妻关系,有轻松一点的高等调情,有性欲的嫖妓,还有就是姘居。”霓喜这个形象,是张爱玲对婚姻生活和关系的思考。 (三)妻性的缺失 在《倾城之恋》中,张爱玲塑造了一位妻性缺失的女性——白流苏。白流苏离了婚后一直生活在娘家,被认为是个累赘而为家庭所不容,她的出路就是去找一段婚姻来依附。她深知婚姻之苦却再次投向婚姻的罗网,用尽心机想要成为花花公子范柳原的合法妻子,无非是因为他有钱,可以获得终生物质生活的保障,而不寄身于兄嫂家过着屈辱的生活,因为在那个时代,女性谈恋爱离不开靠山,寻爱离不开经济,恋爱摆脱不掉对男人的依附。“没有婚姻的保障而要长期抓住男人,是件艰难、痛苦的事,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她跟他的目的究竟是经济上的安全,这一点,她可以放心。”与其说是一场爱情不如说是一次调情,只是“吸引、挑逗无伤大体的攻防战”。只是屈服于外界的压抑而进行的一场斗智斗勇的战争,因而在我、残缺中得到满足,从委屈中发现安慰,从不为感情而走向极端,尽管如愿后的寂寞和惆怅充斥了她的卑微的灵魂,但她还是笑了,因为她终于可以衣锦还乡云报复她的兄嫂了。 她和范柳原的爱情,不是童话,是动荡时局中,两个孤独的人搭伙过日子。人人都以为白流苏嫁给范柳原是捡了大便宜,如果白流苏有得选,她或许不会嫁给这个的花花公子。因为那个时代,女性往往被命运扼住喉咙,婚姻不过是她们唯一的救命稻草。不论白流苏的结局看起来有多圆满,实际上她的人生底色依然是悲凉的。 张爱玲笔下的女性们享受着现代都市生活,她们各具不同时代所赋予的色彩,间或也有受过西洋教育的知识女性。她们坦然地,无所困惑地接受现代文明的馈赠,或做职业女性,交际花;或跳舞,谈西式恋爱,她们形象性格鲜明、遭遇不同,但是都具有悲剧色彩,揭示了当时社会中部分女性在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的痛苦挣扎,展现了女性的生存现状,对张爱玲小说中女性形象的分析,更加引人思考,也而是对现代社会的警示,尤其是在现代思想更加开放的社会,虽然女性获得独立,但仍需要加强对女性的关注。
张爱玲与杜拉斯爱情观的比较.
这是我百度的~~ 张爱玲的许多小说主要都是通过描写女性的,她对女性的感情、家庭、婚姻都进行了深刻的描写。张爱玲笔下的女性都是与那时候的社会环境下的女性一样,是一个纯粹的女性,她们有花一般的青春,可是在封建思想的折磨下,大都走向命运的悲剧,不觉让人觉得怜惜。于清在《张爱玲全集》写道:她寻的是女奴时代谢幕后角色的方式,表达了她深深的渴望女性能挣脱历史的、文化的、生理的、心里的,诸般枷锁的桎梏,成为自在的女性优美地生存。从她的小说中,我读到了对女性生存的担忧,无爱的怜惜,更读出作者对女性无微的关怀。这次论文我从女性出发,谈一下张爱玲笔下的女性的命运,主要是写《金锁记》、《倾城之恋》、《半生缘》、《沉香屑:第一炉香》中的女主角。 开始喜欢张爱玲的小说因为她华丽的辞藻、丰富的情感、形象的比喻,心中暗暗佩服她的文笔。的确正由于这些原因很多人读她的文章会很吃力的,包括我,但是我还是无可救药的喜欢上这个拥有古典气质的女性写的文章。不过看多了她的文章我开始不会只注意她的文笔了,她对女性命运的描绘更深深地吸引我。张爱玲笔下的女性都很美,然而她们都无法摆脱在我国戴了已久的封建枷锁。女性地位的地下让她们无从顾及自己的情感,而是关注自己的生存问题,她们选择了依附于丈夫依附于物质。 我觉得曹七巧这个人物描写的是最好的,她把曹七巧的变态的心理,扭曲的命运表现得淋漓尽致。不可否认曹七巧的悲剧大部分是由她造成的,还有一部分是由当时那个门第观念强烈、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的那个社会,那个门府及那场金钱买卖的婚姻造成的。在那个冷漠的姜公馆里,把一个曾经充满青春活力的姑娘变成一个“瘦骨脸儿,朱口细牙,三角眼,小山眉”①。或许她曾经有过美好的梦想,对爱情的美好憧憬,然而一场金钱阴谋的婚姻将她带到一个不属于她的世界。那个世界没有爱,没有安全感,更没有她想要的爱情,有的只是无情、蔑视、空虚、腐烂。她没有封建时期女性的软弱,没有逆来顺受,她反抗着,然而她还是在人生的岔口中迷路了,她的反抗让她走进更悲惨的,更扭曲的命运。是的,曹七巧的“恶”是对命运的反抗,在她认为唯一可以依赖唯一不会看不起她的金钱面前,她疯狂了,带着那个沉重的枷锁,她开始扭曲了她的心灵。她报复,却把她的怨恨都发泄在儿女的身上,在她身上看不出半点母性,那令是人代代传颂的母爱在她身上荡然无存。拆散儿女的婚姻,迫害儿女的幸福,她认为世上没有真正的感情,那些人只是看上他们的钱。“三十年来她带着黄金的枷锁。她用那沉重的枷角劈杀了几个人,没死的也送了半条命”②。 或许很多人会讨厌这个心灵变态之人,但我非然。我对曹七巧的命运深感同情与惋惜,我一边看着一边在心中祈祷,七巧在最后醒悟,得到她想要的幸福。毕竟她曾经有过善良、那么迷人,如果能抛开黄金枷锁,离开那深深大院,她是那么迷人的。 对曹七巧深感同情,然而我对葛薇龙却丝毫没有同情之心。葛薇龙丝毫一个学生,是一个接受过教育的新生女性,可是她的思想却依然是那么的腐朽。在金钱的诱惑下,她不能自控,金钱满足了她内心潜在的虚荣心,最终由良沦“娼”。不禁让我惋惜她所学的教育,或许这正是当时教育的腐朽吧。在她身上我看到了梁太太的缩影,她走的正是梁太太的旧路啊。从梁太太身上我也看到了葛薇龙日后的命运。她们都没有女性的独立意识,为钱放弃一切的精神追求。她们都形成一种错误的人生观,对于女性而言,爱的需求是次要的,首先考虑的是物质欲望的满足。 葛薇龙的命运给新一代女性敲醒警钟,女性无论在何时都应该有独立意识,只依赖物质的人生终究是走上一条不归路,一条失去自我的,空虚的,堕落的路。否则我们将会再一次重蹈葛薇龙的命运啊。 王安忆在《世俗的张爱玲》中写道:张爱玲小说里的人真是俗气。可是在我看来她并非这样,我想张爱玲一定很喜欢她,那个不再是为钱而活的女性,接受新教育,她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个性与风格。是的,她就是顾幔帧。顾幔帧的形象改变了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在大众心中的印象,她不再是空虚的、疯狂的、堕落的,她只是一个极为平凡的上海小户人家的女儿。她的善良,独立深得读者的喜爱。她对婚姻的看法不再是为了找一张长期饭票,而是毫无杂念的,她和沈世均的感情的纯洁的,没有负担的。然而命运总是抓弄人,她最终还是摆脱不了命运的安排,她是为姐姐、为家庭、为自己走向悲剧。十四年后,一切归于平淡,可是已经不能回去。 在看着张爱玲众多的作品中,《半生缘》让我耳目一新,更把我从那空虚、腐烂、堕落的世界中拉出来,让我看到新一代女性的坚强,一个平凡女性,一个柔弱女性的坚强。虽然如果她跟沈世均在一起了,或许不能更好的表现她的坚强吧。但看到这样的结局我的心是一阵的窒息啊,可惜啊,可惜。我是多么希望这样一个坚强的女性能获得她应有的幸福啊。 有人说张爱玲很疼爱顾幔帧,因为她的感情是纯真的。但我却认为张爱玲是疼爱白流苏的,至少她给了白流苏一个幸福的婚姻。没错,白流苏是一个留学生,然而新生思想却一点也没有存在,她给白流苏的是一个彻底的封建性灵魂。我想白流苏是一个依附丈夫或依附于“物质”,以“物质金钱”为第一位作为择爱的目的与标准,失去追求自由的勇气和力量的典型范例。白流苏那婚姻当赌注,结婚只是为了拿到一张有保障的长期饭票,所谓的教育只是出嫁前的准备罢了。但是无可置疑,白流苏是幸运的,香港的沦陷成全了她,在哪一个烽火连天的夜晚她醒过来了,“在这个动荡的世界里,钱财,地产,天长地久的一切,全部可靠了。靠得住的只有她腔子里的一口气,还有睡在她身边的这个人”③。“不过是一个自私的男人,她不过是一个自私的女人。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时代,个人主义者是无处容身的,可是总有个地方容得下一对平凡的夫妻”④。平凡就是幸福的,所以说张爱玲应该是眷恋白流苏的。 是啊,白流苏的命运在张爱玲笔下众多女性中应该是最幸运的,一场意外,让她收获到一份真挚的感情,得到平凡的幸福。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别计较爱的代价,都已经沦落在天涯。“雨过白鹭州,留恋铜雀楼,斜阳染幽草,几度飞红,摇曳了江上远帆,回望灯如花,未语人先羞,心事轻梳弄,浅握双手,任发丝缠绕双眸,所以鲜花满天幸福在流传,流传往日悲欢眷恋,所以倾国倾城不变的容颜,容颜瞬间已成永远,此刻鲜花满天幸福在身边,身边两侧万水千山,此刻倾国倾城相守着永远,永远静夜如歌般委婉”我想就是对白流苏和范柳原感情的真实写照吧。在他们的婚姻中我看到了没有功利,没有金钱欲望的婚姻,也告诉着我们感情其实要抛开一切的名利,平凡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也许这就是我喜欢白流苏的原因吧。 张爱玲塑造的每一个女性的形象似乎在向众多的女性敲醒警钟,独立才是新时代的主题,不能把生存寄托在别人手里。谁说张爱玲的小说俗气,我觉得张爱玲的小说的主题应该是从人类诞生开始就应该注意的问题,即是用于现代的教育,她依然有着她独特的教育意义。她在塑造这些人物的同时无不透露出她对女性生存的担忧及对女性深切的关怀啊。新一代女性的命运应该掌握在自己手中。[1]
我毕业的时候用的是张爱玲《金锁记》中金锁的人物形象分析 你可以用张爱玲小说中女性形象的分析,形象分析这方面的都比较好写,资料也比较多。就像三楼说的,你的题目很大,作为一般本科生来说很难驾驭,像我的话,本来就是要写张爱玲小说中女性形象的分析,比你的题目还小,可是老师还是说比较难把握,书也看不完哎,所以就单挑了一本金锁记。而且本科生的论文重的是方法,研究生中把握,我的学姐告诉我一般的研究生毕业论文不会用这种非常多人研究的作家哎,很难出新,貌似这样。 如果从纵向展开,你的书看完了么?如果对书本没有一定的了解,你如果去归纳出特点,当然,很多特点一些专家肯定都说过了,但是自己的见解个人认为比较重要,论文马上也要开始写了,各个时期的书这么多。。。
比《红楼梦》里的人物惨多了。
这里面都是大家的跟帖的一些感受,个人认为写得很好·~最重要的都是原创!抄论文的话,被老师看过的概率比较低~~~你比几个你觉得OK的,组合一下就行了!!!记得你说过的:“采纳有追加”!!守信啊!!!我读《金锁记》的一些感受 《金锁记》是一部描写主人公被物欲和情欲逼成心理变态的经典中篇小说,惊心动魄地表现了金钱对人的奴役。女主人公曹七巧本是开麻油店小老板的女儿,她的哥嫂因贪财把她嫁到姜公馆的生着痨病的二少爷,从此开始了她一生的悲剧。七巧是可怜的,她是金钱婚姻、封建等级观念、伦理道德的牺牲品。可悲的是她却同样用金钱锁住她的女儿和儿子。 七巧嫁到在当时有钱有势的姜家,当然没有人瞧得起她。要不是因为二少爷是残废,七巧是绝不可能嫁到姜做少奶奶,就是姨太太也是没可能的。她为钱而舍情,身心煎熬而至变态。等到她分了家有了金钱支配权时,她把钱作为报复不公平命运的利器,唬跑了情人,毒杀了媳妇,离间了女儿的爱,一级一级走进了没有光的所在。她在痛苦中也挣扎过,她也有爱,她的的确确爱过她的小叔子姜季泽,她也渴望得到他的爱,哪怕只是部分的,可他们的身份却不允许!在曹家那样一个封建大家庭里是绝不允许乱伦的。季泽虽在外面粘花惹草逛窑子,却不要七巧。因为他怕,怕传出乱伦的笑话。七巧只能是无奈,不住得压抑自己的情感。等到季泽去找她时,她早已被金钱逼得变态不会去爱了。她只要守住她的钱!在她眼里唯有金钱才是可靠的,她不再相信任何男人除了她的儿子!当然她的灵魂已经扭曲了,精神已经麻木了。 后来的她极其尖酸刻薄让人厌恶,她在报复这个不公平的社会,给她身边的人无限的痛苦。也许她并没想过要报复自己的儿女,但却成了牺牲品,他们一生的幸福就断送在她手上,她是他们一切悲剧的根源!尤其是她的女儿长安,一段美好的婚姻就被她活活拆散了,我们同情长安,但我更同情七巧!她所受的痛苦绝不比长安少啊。 小说结尾写着“三十年前的月亮早已沉下去,三十年前的人也死了,然而三十年前的故事还没完—完不了。”揭露七巧的故事不仅仅是她的故事,像她那样被金钱、伦理道德、封建等级观念迫害的人大有人在,她的悲剧也许还会在无数人身上重演。《金锁记》并不是作者凭空想出来的,每个人物在现实中都原型。据说“姜公馆是以李鸿章次子李经述的李公馆为原型的。七巧脱胎于李国杰天生软骨的三弟媳妇。七巧的儿女长白长安有张爱玲表哥李玉良、康姐姐的影子。有人说张爱玲把李家不为人知的丑陋一面写进了历史,世世代代还要接受批评。可见小说来源于现实,揭示的是一个社会现象。不得不引起我们的深思! 发贴时间:2006-11-5 13:59:36 作者:严思 我读《金锁记》的一些感受 《金锁记》是一部描写主人公被物欲和情欲逼成心理变态的经典中篇小说,惊心动魄地表现了金钱对人的奴役。女主人公曹七巧本是开麻油店小老板的女儿,她的哥嫂因贪财把她嫁到姜公馆的生着痨病的二少爷,从此开始了她一生的悲剧。七巧是可怜的,她是金钱婚姻、封建等级观念、伦理道德的牺牲品。可悲的是她却同样用金钱锁住她的女儿和儿子。 七巧嫁到在当时有钱有势的姜家,当然没有人瞧得起她。要不是因为二少爷是残废,七巧是绝不可能嫁到姜做少奶奶,就是姨太太也是没可能的。她为钱而舍情,身心煎熬而至变态。等到她分了家有了金钱支配权时,她把钱作为报复不公平命运的利器,唬跑了情人,毒杀了媳妇,离间了女儿的爱,一级一级走进了没有光的所在。她在痛苦中也挣扎过,她也有爱,她的的确确爱过她的小叔子姜季泽,她也渴望得到他的爱,哪怕只是部分的,可他们的身份却不允许!在曹家那样一个封建大家庭里是绝不允许乱伦的。季泽虽在外面粘花惹草逛窑子,却不要七巧。因为他怕,怕传出乱伦的笑话。七巧只能是无奈,不住得压抑自己的情感。等到季泽去找她时,她早已被金钱逼得变态不会去爱了。她只要守住她的钱!在她眼里唯有金钱才是可靠的,她不再相信任何男人除了她的儿子!当然她的灵魂已经扭曲了,精神已经麻木了。 后来的她极其尖酸刻薄让人厌恶,她在报复这个不公平的社会,给她身边的人无限的痛苦。也许她并没想过要报复自己的儿女,但却成了牺牲品,他们一生的幸福就断送在她手上,她是他们一切悲剧的根源!尤其是她的女儿长安,一段美好的婚姻就被她活活拆散了,我们同情长安,但我更同情七巧!她所受的痛苦绝不比长安少啊。 小说结尾写着“三十年前的月亮早已沉下去,三十年前的人也死了,然而三十年前的故事还没完—完不了。”揭露七巧的故事不仅仅是她的故事,像她那样被金钱、伦理道德、封建等级观念迫害的人大有人在,她的悲剧也许还会在无数人身上重演。《金锁记》并不是作者凭空想出来的,每个人物在现实中都原型。据说“姜公馆是以李鸿章次子李经述的李公馆为原型的。七巧脱胎于李国杰天生软骨的三弟媳妇。七巧的儿女长白长安有张爱玲表哥李玉良、康姐姐的影子。有人说张爱玲把李家不为人知的丑陋一面写进了历史,世世代代还要接受批评。可见小说来源于现实,揭示的是一个社会现象。不得不引起我们的深思! 发贴时间:2006-11-5 14:02:38 作者:严思 解释一下 不好意思范老师,前面一篇黄晓丹的帖子是我写的,我发错了所以又重新用我自己的名字发了一遍,请谅解 发贴时间:2006-11-5 14:06:24 曹七巧怎么能够进入姜家的门,在书中始终是个谜,而这个谜却改变了曹七巧的一生。根据小道消息(二房的丫鬟小双说溜了嘴)是媒人介绍来的,但是媒人偏偏就介绍曹七巧呢,她只是一个开麻油店的下贱姑娘,根据姜家的社会地位,媒人根本想都不可能想曹七巧这个人,而是介绍一些家境比她要好一点的姑娘才对,因此我认为曹七巧说是她哥哥把她卖了是可信的,曹大年可能就是为了攀亲,贪图姜家的钱财,而如此做了。还有一个问题便是姜家为什么就要了曹七巧呢,我认为他们看重了曹七巧长有一定的姿色(季泽看着她,心里也动了一动),曹季泽是过惯风流之人,他看得上眼的女人,看定有一定的美貌。其实曹七巧也是一位受害者。 她的梦想是非常单纯的,她跟每一位少女一样,只想要一个真心待她的男人。可是她哥哥出卖了她,她的丈夫拖累了她,她自己喜欢的男人(姜季泽)不了解她,正如舒婷所说那样:“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的肩头痛哭一晚。”更重要的是,她在姜家根本得不到尊重,他们都不要与她交往。她在姜老太太和其他两房面前讨好,仅仅只想于他们打好关系,提高点自己的地位,可是事情的结果往往适得其反,她受到了全府里人鄙视与冷漠。可以说她采取的方式错了,但便不可以说她这个人错了。其实她天性并不是为钱才来姜家的,她的美丽的青春却被别人断送了耗费在了似水的岁月里了,她只想用一些东西补偿自己,让自己有活下去的希望,所以她特别看重家里人能来看她,虽然她也知道她的一生毁灭是与这些人有关的,所以她看重了钱,也确实她最应该得到别人的同情和帮助。 她在不知不觉中变得乖戾和守旧,这与中国传统思想对地层人民的影响是最深的最牢固的(那些王公贵族们虽然也在其中,但是他们接受新事物的能力毕竟要强些,而且都懂得趋炎附势;奴仆们是只要这些不威胁到自己,也乐意接受它们的)有关,也与她的经历有关,因此她把旧东西保留了下来。可是毕竟它们是旧的,它们可以通过人一代一代地传下去,而新思想,新观念正在向人们走来,成为了一种新思潮。在社会发展着,向上的积极的事物在不断地出现,这些新事物是容不得旧的腐朽的东西继续存在的,因此新的与旧的必须来个彻底的了断(芝寿死了,娟姑娘也死了,童世舫离开了长安)。 曹七巧是旧时代的受害者,继承者,执行者,她的灾难是深重的。她犹如一朵凄美的玫瑰,虽然失色,伤害人,但教会了后来者起来反抗。 发贴时间:2006-11-13 19:41:26 作者:叶珍珍 曹七巧—— 一个身陷生命泥淖的女人 汉本051 叶珍珍 05013080 看完张爱玲的《金锁记》,想起张的一句话:“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虱子。而张爱玲正是站在悲凉的基石上以其苍凉的笔调,冷冷地掀掉华美的生命袍子,露出人性深处的丑陋。就连“月亮”这个美好的意象在小说里都浸染了一丝诡异和阴气。这部篇幅并不长的小说却涵盖了曹七巧的一生,从一个和同龄少女一样有着青春温情回忆的曹大姑娘变成了一个恶毒、心理扭曲的老太太,这个过程短暂而又漫长,苦涩而艰辛。 月亮还是三十年前的那个月亮,而人却早已面目全非。相信七巧曾经也拥有过美丽的青春年华,在那些流光溢彩的日子里做着五彩斑斓的梦。曾经也不乏追求者,诸如朝禄、丁玉根、张少泉等人。而当她戴上黄金的枷锁之后,生命的光泽开始黯淡,属于生命的正面的能量渐渐消散。她用了一生作为代价,守住了金钱却失去了作为人的那份纯真和美好。每天对着丈夫那无生命的肉体,她承受着外人无法理解的苦楚。以至于她的嫂嫂的那句“姑娘受委屈也不止这一件”恍若打进她的心坎里去,使她嚎啕。不管是她嫂嫂的这句话是出自真心还是假意,都给了她短暂的温存。在那个外表华丽的大家庭里又有几许温情存在?这份哀伤和苦楚只有她独自去尝。 七巧的人生境遇是无比惨淡的,且不说妯娌,就是丫鬟都是瞧不起她的。嫁进姜家的日子里,她的青春的律动受到了抑制,而爱情对于她更是遥不可及的。生命对于她已转向虚无,她也清醒地意识到人生在世还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她并不愚钝,有着疯子的审慎与机智,一切的一切把她逼至不堪的境地,以致身陷生命的泥淖,愈陷愈深,终至沉沦。她的命运依稀与《雷雨》中的蘩漪有些许交集,而不同的是她是个连情欲都无法担当的人,后者却是个敢爱敢恨的人。七巧是可悲的,硬是在金钱的枷锁中结束了那一点温柔的记忆。当她揭穿姜季泽情感谎言的那一刻,她身上仅存的一点点对人性美好的憧憬也随之流走。她对她的人生彻底绝望而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自此一个彻底的疯子诞生。 当她以其变态的方式去折磨自己的骨肉,以其平扁而尖利的喉咙割刺着骨肉至亲时,让人质疑母爱这一人类最高尚最伟大的情感。文中长安两次重大的牺牲,两次委曲求全,美丽而苍凉的手势,读后甚是心酸。七巧毁掉自己人生的同时也毁掉了长白,长安的幸福。 曹七巧,一个身陷生命泥淖的女人,她本身是个悲剧,却制造着更大的悲剧! 被傅雷先生誉之为“文坛最美的收获”,夏志清教授称为“中国从古以来最伟大的中篇小说”的《金锁记》,是一代才女张爱玲的颠峰之作。 文中着重描写了曹七巧这个悲剧人物。由社会底层嫁入富贵之家,该是高兴的吧,从此便可脱离物质的贫穷,但是丈夫的残废,又使她陷入了更悲惨的境地,想爱却不能爱,精神的贫乏远远胜于物质的贫穷。长期的压抑生活,直接导致了她后来人格的畸形与变态,由此引发了一系列的悲剧。 读完通篇,我想大家一定注意到了文中对细节的生动刻画。比如在小说最后,七巧把手腕上的镯子往手臂上推,年轻时丝毫推不上一分的镯子在年老之时居然能一直推上腋窝,这金镯子就好比一把黄金枷锁,套住了一个女子三十年的寂寞与无奈。只此一句话,曹七巧一生的悲惨命运,纤毫毕现! 汉本053 郑欣怡 05013091 快乐与悲痛 快乐与悲痛只是一念之差,就跟富有与平穷一样,你富有不代表你快乐,你平穷也不见得你痛楚。七巧就在这一念之间走错了。虽然她大半辈子都戴着黄金的枷,生活在自己的虚荣心下,但也是个值得怜悯的人。哥哥的贪慕虚荣把他单纯的妹妹——七巧送进了渐渐衰败的姜家,而且还是个瘫痪的。就这样断送了她一生的幸福,她也从一个单纯的少女变成了金钱下的奴隶,变得让人厌,也变成了人们茶余饭后拿来消遣的话题。 眨眼间,七巧成了姜家的二奶奶,虽然如此,但由于娘家的关系,经常给人在背后议论,七巧明着不说,但她都清楚;嫁了不想嫁的,想爱的又得不到,常在人前笑,人后哭,真是悲哀啊,渐渐得也变得事故起来。最初为金钱而锁住爱欲,结果却锁住了自己。难道她天生就爱财吗,难道她没想过简单而幸福的生活吗?不见得,从最后对她的描写就可看出,“十八九岁做姑娘的时候,高高挽起了大镶大滚的蓝夏布衫袖,露出一双雪白的手腕,上街买菜去。喜欢她的有肉店里的朝禄,她哥哥的结拜弟兄丁玉根,张少泉,还有沈裁缝的儿子。喜欢她,也许只是跟她开开玩笑。然而如果她挑中了他们其中的一个,往后日子久了,生了孩子,男人多少对她有点真心”。让我们想象一下,如果七巧和他们其中一个结婚了,虽然穿得是布衣麻鞋,吃得是粗茶淡饭,但他们会过得很幸福,恐怕已经儿孙绕膝,享天伦之福了······只是她明白的太晚了,即使她也是身不由己。 另外,她爱姜季泽,却得不到,内心承受着极大的痛楚,而当季泽来找她的表白的时候,她为了维护自己的钱财把他赶走了,不管姜季泽是否真心。虽然在听他表白的一刹那是欣喜的,而当他走后,她便在帘后默默掉泪。人生即如此,很多事都在自己一念之间,快乐与悲痛在于大家是怎么看的。 汉本053 许琴燕 05013119 一把锁锁住一个女人 汉本051周莹05013077 初识张爱玲是她的《十八春》,我并不怎么喜欢。直到读了她的金锁记,我开始喜欢她的文字,她用如此细腻的笔触描摹了当时的都市女性的喜怒爱乐 。 在我看来曹七巧是她笔下人物形象塑造较为成功的一个,这欲爱不能的可悲女人在金钱的枷锁中痛苦挣扎,爱的人不敢爱她,其余的人都轻视她,在姜府这个大家族里似乎没有她的一席之地,她开始用刻薄的言辞来武装自己,包裹自己,关起了情欲的门,也关起了她爱人的心,没有了爱,她变得对谁都尖酸吝啬,吝啬地对待儿女,哪怕是一点点的母爱她都未曾给予,幸福对她而言只是一个名词,她得不到的幸福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女得到,她要他们和她一样没有欢乐没有微笑,她一步一步地带领她的至亲走入她的幽暗世界,并用锁锁住了他们----长白的麻木和长安的妥协证明这点,他们恍如是七巧的玩偶,长白媳妇的隐私是她消遣的谈资,长安婚姻失败的沉郁是她的最大安慰。这样,她的心灵才有了平衡的支点,把自己的不幸同样附加在自己的子女身上,这是她所选择的。在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金钱,这是她唯一能抓住的实实在在的东西,她用金钱来判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金钱锁紧了她的价值观。天下难见得这样的父母,不是期许儿女幸福,而是期望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让别人(包括自己的亲生骨肉)得到,可见她的精神世界和正常的价值观已经崩溃得一塌糊涂,这种畸形的变态的心理让人不寒而栗,不知道该是同情呢还是批判?她还是个人吗?那个曾经敢公然挑逗自己所爱的姜季泽的曹七巧,在经历种种事故后,她变得太多太多了,这是一种长期的积怨透过另类的方式发泄出来,也就是我们所认为的变态畸形,没有人能把她从自我的枷锁中解救出来,因而她也无法得到灵魂的救赎。 在对季泽的感情上,是那么的苦楚和辛酸,当那酸梅汤沿着桌子一滴一滴下落时,那种时间的流动仿佛持续了更为久远的深沉,那是一颗被刮得伤痕累累的人心啊,它在滴血一滴两滴化作漫长的光阴流逝在她的记忆里。在这种无奈的压抑中她痛哭流涕,眼泪冰得如珍珠一般,她远望着他的背影似又不是,她不再追逐,因为难辩真假,她累了……七巧的内心活动和神态变化很好得揭示给读者,这使我猛然觉得七巧是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她的形象不再停留在畸形变态中,她是一个女子,一个陷入爱但又不敢爱的女子。 当看到自己的身子已萎缩得如同柴棒般,她忆起了自己曾经的风华正茂,伤感的情绪总能牵动起读者的同情怜悯之心,那些曾经逝去的年岁,那些年少时的爱恋与这迟暮的老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眼角的一滴眼泪挂在腮边,在睡梦中她是否也忆起他的初恋? 在张爱玲笔下总会有这样的擦肩而过,女主角也从此走向歧路,那种被生活被世俗被命运捉弄的无可奈何总让人嗟叹, 通篇看下来,只觉的心中有些微微的不畅,又好似有一个郁结,情绪还是未能平复下来,那种杂乱的心情一时不知从何落笔。写出来后倒有一种淋漓酣畅之感。 发贴时间:2006-11-17 19:24:20 作者:娄月 金锁锁住了什么 汉本053班 娄月 05013108 读了张爱玲的《金锁记》,开始并不懂张爱玲为什么取其名,后来才理解作者的用意,金锁到底锁住了什么,是一个女人的青春,自尊,一生的幸福,也许还有理想。七巧可怜的命运完全掌控在别人的手里,她能做什么,她的力量是那么渺小。。。。。。 读了全文,文中呈现的是尖酸刻薄的七巧形象,后来乃至发展为变态的心灵扭曲的形象。我认为和他命中出现的男人有着密切的关系。应该说她是男人权利与欲望的牺牲品,七巧的命运中主要出现了三个男人,那个她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姜季泽,还有让她葬送了一生青春的姜家二少爷,她的丈夫,还有就是她的儿子。文中着墨不多的七巧的大哥是直接把她推进痛苦深渊的制造者。他为了金钱把七巧嫁给有骨痨病的姜家二少爷。可怜的七巧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从而,折射出在封建社会下,女性的地位是多么的微弱。可能也是作者的意图。文中最令我感动的就是,曹大年来上海看七巧时,她面对,姜家老太太的不理睬,一段骂词,颇为经典,“皇帝还有草鞋亲哪”,有人会说七巧不自量力,其实是她自尊的表现。她也渴 望被人尊重,渴望亲情,渴望爱情。虽然她怨她的哥哥,但是她还是会送东西给他们,因为这份亲情。所以她又是性情中人。七巧嫂嫂的那句“姑娘受的委屈也不只这一件”的话却深深的打进她的心坎里去。七巧的委屈没有人知道,只有她自己默默的承受,在那个家族中,她又是那样的被轻视,她的苦无处倾诉,导致了她说三道四,无事生非,排遣 内心的苦处。 对于姜季泽,“无论如何,她从前爱过他。她的爱给了她无穷的痛苦。”七巧也有爱情,可是,那个社会不允许她爱,她的地位不能让她和其他人一样获得爱情。每个女人都有爱和被爱的权利,七巧不能,姜季泽这个花花子弟根本不会对她付出真情的,她只是他利用的工具,“她记起了想她的钱的一个男人”是多么的可悲。所以更加导致了她人格的恶化,心灵的扭曲。 七巧的儿子他的儿子长白跟季泽学会了堕落,使她又一次感到了恐慌。她以给长白娶媳妇的方式管住他,但又不让儿子与一个女人有正常的生活和快乐。她处处亲近长白,要长白给她烧烟泡,陪她通宵聊天,要长白讲小夫妻的性生活以取乐。曹七巧不能让这最后一个男人从她身边溜走,也不能让任何别的女人快乐。媳妇终被残酷的精神折磨致死,姨太太做了"替身"。不到半年,也吞鸦片烟自杀了。这是多么令人心悸的母亲啊! 我想在七巧的后半生中,欲望的驱使是她的人格更加丑陋,年轻时的她的命是掌控在别人身上,现在她自由了,她要把她得不到的东西都夺回来。这个唯一任他摆布的男人,她要极力的控制。以至于后来她的欲望越来越大,连她的女儿的幸福也不能放过。 金锁就是一把无形的枷锁住了她的灵魂,使她困在狭隘,变态,丑陋的牢笼里。 汉本053 沈清 第一次听到“金锁记”这三个字的时候,感觉应该会是一个蛮浪漫的故事:作者会用一把金锁来贯穿全文,这把金锁会是一件传家之宝,主人公是一位漂亮的小姐,她因这把金锁遇到了生命中的另一半……但是看完张爱玲的《金锁记》后,顿时让我有一种不敢相信的感觉。 曹家用金子把曹七巧的爱情、自由、灵魂通通压住。她与三爷相爱但不能在一起,她的丈夫疾病缠身也许某一天就弃她而去了,她娘家的人还时常来向她要好处,她也因为娘家没钱没地位而被曹家上上下下都看不起,她用吸毒来麻痹自己,也常常说一些讽刺性的话来让自己过得不那么低微。然而七巧的命运也并没有因她的丈夫、婆婆相继死去而改变(因为她有了自由),她生了一女一男,这本应是件好事(古代有种说法:生一女一子拼一“好”字,家庭必定幸福美满),但她的女儿长安24岁生了痢疾并吸上了毒品,因此而失去了爱情;她的儿子长白却成天花天酒地,这种命运,死对于七巧来说也许是一种解脱。但是在我看来,七巧的悲剧从某种角度来讲也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人不应该就因为这样而自暴自弃,毕竟人生很漫长,应该积极的态度来面对才对。曹家只是用金子把七巧压住,而七巧却用一把锁把自己紧紧地拴在了曹家。 现代小说家深雪的《第8号当铺》中提到,在八号当铺里,可以实现你的所有欲望,只要你肯典当金银珠宝、地契、楼契,哪怕是你的四肢、内脏,还是运气、智力、理智、快乐、幸福、爱情,甚至价值昂贵的灵魂……七巧已经没有了最珍贵的灵魂,她还要其它东西来做什么,曹七巧,我不同情你。
1.中西两种文化对张爱玲的影响和她作品中的文化背景。 中西两种文化对张爱玲的影响,首先来自她的父母。张爱玲的父亲是一个遗少式的人物,风雅能文,给了她一些古典文学的启蒙,鼓励了她的文学嗜好。张爱玲在少年习作《天才梦》中曾说:"我三岁时能背唐诗。我还记得摇摇摆摆地立在一个满清遗老的藤椅前朗吟'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眼看他的泪珠滚下来。"而张爱玲的母亲则是一个果敢的新式女性,敢于出洋留学,敢于离婚,她的生活情趣及艺术品味都是更为西方化的。她母亲第一次从海外回来时,就在张爱玲幼小的心灵中撒下了西方文化的种子。据张爱玲后来在《私语》一文中说,母亲的回来使她十分兴奋,"家里的一切我都认为是美的顶巅。蓝椅套配着旧的玫瑰红地毯,其实是不甚谐和的,然而我喜欢它,连带的也喜欢英国了,因为英格兰三个字使我想起了蓝天下的小红房子,而法兰西是微雨的青色,像浴室的瓷砖,沾着生发油的香,母亲告诉我英国是常常下雨的,法国是睛朗的,可是我没法矫正我最初的印象。"她一直喜欢老舍的小说《二马》,除了因为她母亲当时喜欢这部小说的原因外,还在于这部小说写的是北京人在伦敦的故事。 其次来自她自己的经历。受父母的影响,张爱玲从小会背唐诗,也从小就学英文,在教会中学读书时就曾在校刊发表过英文文章,虽然考上了伦敦大学却因为战争没能前往,但仍然到中西文化杂交的香港接受了大学教育,这段经历对她的创作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她最初的几篇小说《沉香屑 第一炉香》、《沉香屑 第二炉香》等都是以她在香港的生活为题材的。而她从小卷不离手有《西游记》、《红楼梦》等古典文学名著的营养,更是深入到了她的骨髓之中,从字里行间渗透出来。 张爱玲作品中的文化背景可以归纳为:衰落中的文化,乱世中的文明。 2.张爱玲《传奇》中的"香港的传奇"和"上海系列"等作品的主要内容、独特风格和具有现代主义意味的"荒原"意识。 对于张爱玲《传奇》中的"香港的传奇"和"上海系列"主要内容的了解,可以《沉香屑 第一炉香》、《倾城之恋》和《金锁记》为主,辅以教材中介绍的其他作品。其独特风格的基调是"苍凉"。在教材中,特别分析了《金锁记》如何将人生的荒诞与荒凉诠释到了极致。大家也可以参考前面对这三部作品的介绍加以论述。 张爱玲作品中表现出来的具有现代主义意味的"荒原"意识,是"五四"以来的新文学中较少表现的,也正是她作品的独特之处。我们说,张爱玲的小说是关于文明与人性的哀歌,而张爱玲哀歌的主旨,并不是对社会的批判,更谈不上对社会的改造,而只是殖民地与半殖民地的现代都市(香港与上海)的背景中,展示人的精神的堕落与不安,展示人性的脆弱与悲哀。在这一点上,她笔下的女性形象表现得最为鲜明,与同时代甚至"五四"以来的新文学作家笔下的女性形象都有着较大的区别。首先,我们注意到,张爱玲写的女性,与二三十年代作家塑造的"时代新女性"不同,她实际上写的是"新女性"表象下的旧女性。这些女性或有着旧式的文雅修养,或受过新式的大学教育,甚至于还留过洋,但她们都面临着"娜拉走后怎样"的共同窘况,既无法在现代都市社会中自立,也远离革命运动,只能把当一个"女结婚员"作为自己的惟一职业和出路,而她们所受到的教育,也只能是她们待"嫁"而沽的筹码。其次,我们还注意到,她笔下的女性形象与通常的新文学作家笔下旧式女性也不同,张爱玲没有农业文化的背景,她的文学素养是在代表着工商文化的城市背景中形成的,她笔下女性形象几乎都是日益没落的淑女或竭力向上爬的小市民,这些女性在人生中受到的苦难,不是衣不敝体、食不果腹的经济上的穷困,而是无家可归、无夫可嫁的精神上的恐慌。 3.张爱玲作品既大雅又大俗,既传统又现代的特点,以及极为鲜明的艺术独创性和本身的缺陷。 张爱玲作品既大雅又大俗的特点,主要表现为"古典小说的根底"和"市井小说的色彩"。
金庸笔下的女性,各有各的特点,塑造的都很有特色,正义的、邪恶的都很好,但是在故事中只能是男人的配角。唯一的一部主角是女人的,还是个中篇。
论金庸小说中的女性形象本文尝试描述金庸小说中女性形象的三个基本特征,由此对金庸小说中反复出现的一男多女、众星捧月的爱情模式展开分析,并探求这一模式形成的原因。在此基础上揭示金庸小说中女性形象没有真正获得独立人格这一事实的缘由。最后就新派武侠小说在两性关系问题上的困境进行初步思考。金庸的十二部长篇、两部中部、一部短篇小说,除短篇《越女剑》和中篇《白马啸西风》外,主人公全部是男性,女性形象的数量、深度、厚度都远远不及男性形象。然而金庸仍然创造出了一系列呼之欲出、各具神韵的女性形象,这就为本文提供了合适的分析对象。和其它文学种类相比,武侠小说是典型的男性写给男性看的书。在近年来越来越深入扎实的金庸小说研究中,探讨两性关系、爱情、女性的文章不多。最有收获的是三方面:一是探讨侠义进取精神和金庸小说对传统文化、民族精神的重塑;二是反思正统文学史对金庸和武侠小说的偏见,进而就“雅俗之辨”进行思考;三是归纳和评价金庸小说的艺术特色和创作手法。第一方面的研究收获最丰。陈墨在《金庸小说与汉民族的文化批判》巧妙地指出金庸,“往往不自觉地褒扬少数民族,贬抑中原汉人”,从早期“狭隘的民族主义立场中跳出来”,批判汉族文化中虚伪、柔弱的方面。严家炎的《论金庸小说的现代精神》指出,和传统武侠小说相比,其现代精神表现在否认“快意恩仇”、滥杀无辜;超越狭隘的民族观念,用平等开放的态度处理民族问题;放弃正邪两分观念,“以大多数群众的利益考察各派斗争”;人生观兼顾“社会责任与个性自由”;特别可贵的是“潜藏独立批判意识”,尤推《笑傲江湖》和《鹿鼎记》。冷成金认为金庸小说“以充沛的现代意识为主导”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梳理和阐扬”,“暗合了我们民族重塑文化本体的百年祈盼”。与此相似,周宁发现众多男主人公的父亲“缺失”,他们的“身世之谜是民族命运的象征”,而“武侠小说创作和阅读使华人在幻想中完成文化认同式”。严伟英详细梳理了《金庸创作的思想历程》,顺时间考察金庸的生活经历与思想感情变化,推测写《侠客行》前金庸经历了骨肉惨剧,而李敖在《我的自白书》中提到金庸曾夭折一子,大恸——笔者佩服严伟英敏锐。第二类题目有林焕平的《关于文坛重排座次问题》、孔庆东《金庸小说的文化品味》、刘炳泽《金庸的末班车与文学观念的变革》、陈墨的《金庸的产生及其意义》。总的来说,金庸小说的价值和地位正在得到越来越明确的肯定,传统的“学院研究”对金庸和整个通俗文学采取了越来越开放、理智的态度。第三类题目数量较少,宗源把金庸与英国间谍侦探小说家勒卡雷进行比较,侧重艺术手法,认为二者都达到了“雅俗共赏”的高境界。《浅谈金庸古龙的创作方法和风格》侧重求二者之同,没有指出二人各自的特点。严家炎从金庸小说为什么吸引人切入,总结其情节上的继承、借鉴与创新。冯其庸借《论〈书剑恩仇录〉》,指出金庸小说的风格是“以神遇而不以目视”,“现实主义基础上的浪漫主义精神,大写意的手法,重在塑造人物的精神气质。”作为红学专家、著名学者,冯先生著文本身就是对金庸小说的褒扬,证明学术界对金庸小说的接纳与肯定——当然,仍有不同意见,但不改变总的态度。特别突出的是陈墨的金庸研究系列著作,《金庸赏评》、《金庸小说赏析》、《金庸小说之谜》、《金庸小说人话》、《金庸小说艺术论》和《金庸小说与中国文化》,“共近200万字的书稿”。此外金庸的散文和评论亦散见各处,如《韦小宝这家伙》,深入浅出论述了韦小宝和中国人的性格,《金庸论侠》是他在北大回答学生提问的记录。金庸一手写小说一手写政论,想来他的政论在大陆出版应该不会遥远,这将成为金庸小说研究的重要材料。和本文一样专门论述女性形象、两性关系的专题文章甚少,主要散见于第一类论述“小说——文化”的文章之中。陈墨在《金庸小说中的爱情观》里指出,金庸笔下爱情的特点是“广泛性多样性”和“深刻性独创性”,写出了“爱与人性、命运、道德、伦理”的关系。古代的郭靖、杨过和张无忌的形象中,实际上注入了现代意识。他举陈家洛、石清不敢爱“女强人”的故事为例,指出金庸揭穿了“男人强大的神话”,“写出了某种真相”。韦小宝娶了七个老婆则是“一种很有代表性的男女关系的文化景观”。严伟英紧密结合作品指出《神雕侠侣》的爱情描写表明当时金庸的“写作思想处于重要转折阶段”。师徒相恋、女方失身两个关键情节的设计有很强的叛逆倾向。胡一刀夫人的形象标志着1959年其“言情创作步入成熟”。严伟英独具慧眼地指出,在古代男人多妻,实际生活中丐帮帮主完全可能嫖妓,婚姻常常有金钱考虑等等,而金庸一概抹去这些“世俗特征,维护爱情童话的纯洁性,维护童话人物的更高尊严”。孔庆东指出“金庸写情不逊于任何人,广度、深度、力度均为大师级,是言情又超言情”。冯其庸一针见血地批判陈家洛献出香香公主“既无情又无义”,“表面上是陈家洛自己作出了牺牲,实际上是污辱了喀丝丽”,对才智武功兼备的美人霍青桐一掬同情泪。本文试图在考察上述论述的基础上对金庸小说的女性形象做相对集中全面的分析,分析对象以十二部篇的女主人公为主,她们是:《书剑恩仇录》——霍青桐、喀丝丽;《碧血剑》——夏青青;《射雕英雄传》——黄蓉;《神雕侠侣》——小龙女;《雪山飞狐》——-苗若兰;《飞狐外传》——袁紫衣、程灵素;《倚天屠龙记》——赵敏、周芷若;《连城诀》——戚芳、水笙、凌霜华;《天龙八部》——阿朱、王语嫣;《侠客行》——阿绣;《笑傲江湖》——任盈盈、岳灵珊;《鹿鼎记》例外,七个女子都不能算女主人公。金庸赋与这些人物青春、美貌、聪敏和善良,但这些都只是表面的共同特征,真正的特征必须是人物的灵魂精髓和人格核心,是全书情节发展的“内在动力”和“性格基础”,渗透在人物的一切言行中,而且对全书思想寓义的最终形成不可或缺。按此标准,金庸小说中女性形象具有如下特征:她们是“爱情动物”,有“仙化”倾向,以她们清纯的性情反衬男性世界的污浊。爱情动物:“爱情动物”可以概括金庸小说中女性形象的最核心特点。不但上述十余人,包括书中的大小配角,几乎无一例外。她们在书中最主要乃至唯一的功能是作为男主人公的追求者、追求对象、恋人或妻子。金庸笔下的母亲形象少而单薄。男主人公的母亲里,着墨最多的是张无忌之母殷素素。《倚天屠龙记》里前十回她实际上担任了女一号的任务,但她在书中主要是“张翠山的恋人、妻子”,而非“张无忌的母亲”。她在张翠山自刎后毫不迟疑地殉情,当时张无忌只有十岁。另一个类似的例子是胡夫人,她殉情时胡斐尚在襁褓之中。刀白凤并没有为独子段誉选择生存。这些“母亲”在男女爱情和母子亲情间倾向于前者,更加弱化了她们的“母亲”角色。《侠客行》后记中金庸称这部书中“我所想写的,主要是石清夫妇爱怜儿子的感情。”但闵柔是否石破天之母不能完全断定,即使假定是,金庸对其母子之情的描写仍然很单纯,没有写出深厚的层次感来。女性在小说可能担任的两种最常见角色其中的一种淡化得近于无,使得她们在爱情中的表现更加突出。离开爱情故事的框架,她们的美丽与善良无人能赏;她们的勇敢与多情也将失去“用武之地”;她们的才艺点缀在自己的爱情里,更点缀在书中。尤其是她们的去留行止紧紧追随意中人,并且常常是女性主动相随,这在古代的真实生活中不能发生,却在金庸小说中多次出现:《书剑恩仇录》中总兵千金李沅芷“霍霍青霜万里行”,仗剑追赶余鱼同;《射雕英雄传》里穆念慈一路偷偷追随杨康,只为在窗外偷偷看他一会儿;《天龙八部》里王语嫣这个标准闺秀竟跟着慕容复万里远赴西夏,钟灵离家寻找段誉竟至脸上微有风霜之色;《倚天屠龙记》里赵敏多次尾随张无忌,关键时刻就冒出来;《笑傲江湖》里仪琳和父亲不戒和尚下恒山上华山找令狐冲,而圣姑任盈盈以未嫁之身背一个青年男子到少林寺治伤,在中国古代简直匪夷所思。为什么这种历史上乃至当代都有罕有的情形在武侠小说中并不让人感受到突兀和虚假?诚如华罗庚所言,武侠小说是成年人的童话,武林(江湖)这一特定的、虚构的世界,固然非古代社会所能比,甚至也比当代社会自由。在这个亦真亦幻的世界里,作者和读者达成默契,对许多社会规范和现实限制忽略不计。然而言行自由度的超现实不等于人物性格和知、情、意的超现实。“霍霍青霜万里行”令人信服,不仅因为李余二人身在江湖,更由于它符合人性的真实。在古代里可以找到许多女子愿意随恋人、丈夫远行而不得的例子。李白的《长相思》:“天长地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杜甫的《新婚别》:“君今往死地,沉痛迫中肠。誓欲随君去,形势反仓皇。勿为新婚念,努力事戎行!”金昌绪的《春怨》:“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西。”正是有这种深沉热烈的感情做基础,金庸笔下女性形象种种惊世骇俗追求爱情的言行,虽然违背历史的真实,却达到了人性的真实。金庸笔下的男性形象不乏有情人,他们同样为爱情付出真诚和执着。郭靖专一、杨过不羁于世俗只求真情实现、丁典的执着、段誉在爱情中的痴迷与无私……丝毫不比女性在爱情中的表现逊色。但男性形象在爱情之外还蕴含着国家政治、民族关系、社会规范与个性自由、理想人格、人生价值等等多层次、多方面的角色功能。女性形象显然远不如男性形象内容丰富。她们的整个身心投入爱情之中,她们的命运系于爱情中,她们的形象在爱情和婚姻中完成。如果可以粗略地把一个人物的结局归入“悲剧”或“喜剧”,那么女性形象不必考虑是否有事业、国家、人生等其它层面,她们只有爱情,两情相悦、得成佳偶便是“喜剧”,相思无望、遇人不淑便是“悲剧”。男性形象显然远不止此。《射雕英雄传》结尾:“两人一路上但见白骨散处长草之间,不由得感慨不己,心想二人鸳盟虽谐,可称无憾,但世人苦难方深,不知何日方得太平。”对国家命运的担心主要来自郭靖,而非黄蓉。《倚天屠龙记》结尾时,张无忌事业的失落、人格的大缺憾、他关心的百姓命运,一系列问题都没有答案,心满意足的只能是赵敏而非张无忌,更不是读者。所以,同是有情人,同在为情苦,女性形象的核心特征是“爱情动物”,男性形象则不是。与善良纯情的女主人公们不同的是另一类型的女性:怨妇。《神雕侠侣》中的李莫愁,《侠客行》中的梅芳姑,《天龙八部》中的叶二娘、秦红棉、王夫人、康敏,《笑傲江湖》中仪琳之母哑婆婆。爱情的失败使她们变得乖戾、暴躁、自私,甚至狠毒。表面上的强悍独立,恰恰源于一种深刻的依赖心理和狭隘的人生境界。她们认为应该供自己依赖、欣赏自己、照顾自己的男性让自己失望了,所以她们有权不负责任、报复社会。菟丝草依附大树未遂,便变成了毒藤,终其一生也没能长成一棵树。纵观金庸小说主要女性形象,唯一一个不能归入以上两类的例外,是《笑傲江湖》中的恒山派掌门人定闲师太。这位是得道高尼,胸怀宽广、勘破生死,坚持正义而又不拘泥礼俗,临死前将掌门人之位传给当时“声名狼藉”的令狐冲。这一惊世赅俗的选择意味着定闲师太超越了三重观念:一是门户之见——令狐冲不是恒山派弟子;二是正邪之分——令狐冲早已走上“邪路”;三是男女之别——让这个青年男子领导和管理一群尼姑。更难得的是做出这一选择时她是那么从容、自然,既无疑虑,也不自得。同为“反封建礼教先行者”,和杨过之“狂”、黄药师之“邪”相比,定闲师太无视礼教而不以为意,俯视人生而不以为傲,境界更高。囿于史实,金庸未能给定闲师太更高的声望和地位,但她的精神光辉完全不逊于《天龙八部》里的灰衣僧和《倚天屠龙记》里的张三丰。这一女性形象是罕有的不以爱情为生命的特例,她代表的人生境界和哲理寓意超越了日常生活层面,已经极少性别色彩。仙化:金庸笔下女性形象的第二特点是“仙化”。黑格尔认为:“爱情在女子身上特别显得最美,因为女子把全部精神生活和现实生活都集中在爱情里和推广成为爱情。”和第一个特征“爱情动物”相适应,金庸笔下的女子普遍美丽、健康、善良、纯洁,在刀光剑影、血腥权诈之中读来,更觉清新爽目。实际生活中女性的小器、自私、虚荣、乖戾,金庸很少写到。略有一点放到年轻女子身上,也都在可谅、可解、可怜甚至可爱的范围之内。黄蓉的小器刁蛮使人觉得是出于对郭靖的深爱;温青青吃醋吃得有些过头,但她因为自己是私生女一定很自卑,也可以理解;小龙女愿意帮蒙古人,因为他们赞成自己和杨过的婚事,有些人觉得是“不识大体”,有些人却恰恰爱她“不食人间烟火”;戚芳意志不坚,没能一直忠于对狄云的爱情,但她一生善良、命运不幸,让人叹她怜她不忍责怪她。在对女性形象普遍进行“净化”之外,金庸营造了一系列情景交融的“美人出场”意境。每逢写到这里,文字如词赋般文雅典丽。黄蓉第一次以女儿身出场是在梅林边的湖上,四周冰雪莹然。《天龙八部》里钟灵、木婉清、阿碧、阿朱、王语嫣,更是“美”不胜收。阿碧出场,紧接在鸠智摩和段誉的性命相博之后,气氛为之一缓。阿碧浑身上下散发着吴越文化的气息,人品与方言、山水、民俗高度浓缩在阿碧出场的这一段文字里。没有对家乡文化的深彻了解和深切眷恋,阿碧的出场不会这么精彩。《倚天屠龙记》里赵敏出场神秘而幻丽,旅途之中突然把男主人邀到秀丽的园林中喝酒。金庸此处写赵敏重在写神韵,她身上各种气质混杂,每一种气质都预示看这个人物形象的一个侧面。仙化倾向最集中的表现在两部书的女主人公形象上。她们几乎被塑造成仙女,具有绝俗的美貌和风姿、内心纯洁天真、不知世事,心地和身上的衣服一样洁白无瑕。一是《书剑恩仇录》中的香香公主,一是《神雕侠侣》中的小龙女。香香公主的美被金庸用浪漫手法大加渲染,“那少女的至美之中,似乎蕴含着一股极大的力量,教人为她粉身碎骨,死而无悔。”香香公主的眼泪能让清军士兵愧疚自杀,让残忍鸷刻的清朝统帅兆惠“心肠竟也软了”。她的美被赋与了净化灵魂的力量,近于仙子。香香公主的美来自她极端的纯真、善良,小龙女的美则来自她极端的冲虚、宁静。香香公主更多现实生活的气息,她有亲情关系,有政治立场,深刻地卷入了全书主要矛盾,即反清复明的红花会与清政府的矛盾。小龙女这一形象则显然是受《庄子》启发而创造出来的。“藐射姑之山,有神人居焉”。她没有亲人,与古墓外的世界没有任何利害关系和感情联系。她唯一“有所求”的,是与杨过的爱情。正因为没有其它任何东西可为之分心,她的爱情特别强烈执着。为什么金庸小说中的女性形象会如此“仙化”?首先,武侠小说的主要阅读对象是男性,而且是通俗作品。与高雅文学相对,通俗文学主要是追求普遍性而非精英气质,追求阅读中的认同感受而非独特的个人体验,追求对现存文化的认同而非对现有文化的反思(当然,金庸小说在许多地方已经达到了雅俗共赏进而溶解“雅俗之分”的境界。不过在“仙化”女性形象这一现象上,金庸更多地倾向于通俗)。不论男性读者的文化层次、生活经历、气质性格如何千差万别,对异性美的欣赏和向往却不会相差太多。美丽的女性形象为书中的主人公,更为读者,在紧张的生活和巨大的“事业压力”之外提供了使他们愉悦、放松的审美对象。金庸采取通俗的姿态把女人美化,但不堕入庸俗。写女性和情爱时绝不涉及色情,即使在香香公主裸浴、小龙女被奸污这样“有机可乘”的情节上,作家的分寸拿捏得仍然很准。这与金庸的家世和修养关系很深。海宁查家在清代号称“一门七进士,叔侄两翰林”,进入本世纪,海宁查家仍然俊彦辈出。文学上有诗人、翻译家查良铮(穆旦),小说家、政论家查良镛(金庸),音乐上有歌唱家蒋英(钱学森的夫人、金庸的表姐),政界有查济民先生。金庸的作品是传统文化中诞生的奇迹,他本人亦是几百年传统家学熏陶出的“宁馨儿”。和金庸恰恰相反,古龙把中华传统文化中和现代西方观念中女性观的糟粕“兼容并包”,他笔下的女性风尘气重,他精心渲染的“林仙儿”恰恰毫无仙气。严伟英《辉煌掩不住的阴暗》对古龙小说两性观念的“恶俗”剖析得针针见血,不用我再废话。金庸“仙化”女性的第二层原因是他在女性形象身上自觉或不自觉地寄托着他对理想人性、对“人应该过什么样一种生活”的憧憬和设想。香香公主是生长于大漠的回族少女,小龙女是古墓里长大的孤儿。她们与现实生活、与汉族文化、与俗世中的“主流意识形态”相隔绝,保存着一片纯洁心田。这正折射出作者对自己所处的文化深刻的批判,对男性处境地的无可奈何——书中的男性很难摆脱两种选择:或失其本心成为“坏蛋”,或坚持真心成为“倒霉的好人”。为什么金庸小说中没有仙化的男性形象?为什么金庸关于理想生存状况的设想没有寄托在着墨更多的男主人公身上?男性主人公中人格高尚健全的不乏其人,但他们都很坎坷、艰难,甚至极为不幸。实际上仙化女性恰恰表明小说作者没能更深入地了解和剖析女性。金庸对男性的人格、男性的成长、男性在社会中的处境、男性的内心世界,显然远远比对女性把握得更准,体会得更透,思考得更多。这很自然,每个个体了解人类的心灵最主要的途径就是体察自已的心灵。作家笔下的每一种情感和情境,都是他在心中经历过的。我们永远不会说出自已从未想过的言语。小说史上一号主人公与小说家几乎总是同性别的,佳作更罕有例外。因为不了解,所以才有幻想的空白。古今中外男性作家创造“完美的女性”,很主要的一个原因是他们不能像了解男性一样彻底地了解女性。神秘和无知成正比。他们总倾向于塑造女性形象来寄托和代表光明、爱、和平、智慧这些“圆满”的意象,大约是他们对男性、对自已失望之余,于是以为世界上还有另一种可以开发的品种——女人。但丁的贝阿特丽采、歌德的“永恒之女性”、里尔克诗歌中潜藏的智慧沉静的女性听众,莫不如此。反观女性作家,她们笔下女性的可笑、可鄙、可怜、可恶、可恨大多比男作家入木三分。当然女性作家也一直不断地重造人格美好的女性形象,但夏洛蒂.伯朗特的简.爱、简.奥斯汀的伊丽莎白和爱玛、弗吉尼亚.伍尔芙的拉姆奇太太、乔治.桑的雅典娜、狄金森诗中的抒情主体,仍然是尘世凡人。她们除了明显的人格缺陷外,更和残酷纷繁的现实有着极紧密的联系。她们和男性一样在挣扎、在艰难地寻求、在被压迫、在妥协,绝不是生来完美、纤尘不染。女性比男性更清醒地知道: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仙女。一个很有趣的现象:香香公主魔法般的魅力在男性世界里不论回汉、长幼、正邪都所向批麾,可到骆冰、李沅芷、周绮、关明梅眼中,她的光环消失了,还原成一个极漂亮的少女而已。周绮看不惯她,为霍青桐打抱不平,关明梅本来准备杀她,她们都认为香香公主违背了道德准则。金庸或许没有明确意识到两性眼中的“仙女”何其不同,不过他忠于生活,透露出部分实情——对女性形象的仙化很大程度上是源于天然的两性吸引和男性对女性的无知。其实,男性的恶德和弱点,女性一样不少。人性与性别没有联系,性别只不过和时代、地域、年龄、民族一样,使人性呈现出表面的多样性。仙化的女性形象很大程度上是男性欲望和幻想的投射,而不是女性本身。“清女”与“浊男”:金庸小说中女性形象的第三个基本特征是她们组成的至情至真的女性群体与权利熏心的男性世界形成鲜明对照。男女爱情为人类诸多感情中最强烈、最丰富、最有诗意的一种,它产生在人最敏感、最有活力的青春岁月,一直被作家们作为人类真性、真情、真心的代表和象征。文学中“爱情”的内涵几乎总是远远大于现实中的爱情。以“爱情动物”为人格核心的女性群体自然可能构成“至情至性”的载体。恰如曹雪芹把他的理想寄托在大观园里、女儿国中。第一个特征“爱情动物”符合历史现实和中国女性的客观状况;第二个特征“仙化”则代表了作者对女性人格的主观评价。在这两个特征的基础上,运用比较的方法一看,我惊奇地发现金庸小说中“女清”“男浊”竟如此分明。金庸揭露人性丑恶的代表作是《笑傲江湖》、《连城诀》。两部书都是寓言。《连城诀》写夺财,《笑傲江湖》写争权。人性的贪婪、自私、阴险、奸诈、凶残、虚伪集体亮相。然而,在这两个群魔乱舞的世界里,竟然找不到一个女性是奸邪之徒。《连城诀》里较重要的男性角色,除了狄云和丁典,全都是贪婪控制的魔鬼。书中女性形象很少:戚芳、凌霜华、水笙。她们的家庭背景和武功学识各异,但不约而同地在尔虞我诈的环境中保持着纯朴的心。 在未知人世险恶前,她们的纯洁善良不足为奇,动人的是在遭受邪恶欺和暴力迫害之后,知道了人世险恶仍然坚持着人性中美好的东西。最具有震撼力的情节是戚芳在马上就可以和狄云逃走前一刻,出于夫妻恩情去救丈夫,被泯灭天良的丈夫匕首刺胸而死。戚芳缺乏赵敏、任盈盈那样的识人慧眼,也缺乏黄蓉、阿朱面临困难和障碍时的坚定意志,然而这个纯朴的乡下姑娘却用生命证明了她是多么无心机。《笑傲江湖》人物更多,规模更大,严伟英在《金庸创作的思想历程》中推测“几年后创作的《笑傲江湖》,基本框架就仿佛从《连城诀》脱化而来”。和《连城诀》一样,《笑傲江湖》也没有“坏女人”。书中有姓名的女性形象主要有:任盈盈、岳灵珊、仪琳、曲非烟、宁中则、定静师太、定闲师太、定逸师太、蓝凤凰、老不死、哑婆婆、王夫人。她们不争名利,不施阴谋,不害人。岳灵珊移情别恋也许让一些读者忿恨,然而金庸在书中安排了足够有力的理由,没有写明而已。一、余人彦调戏扮成酒家女的岳灵珊,林平之仗义误杀了他,表面上这条人命成为林家灭门的缘由,但岳灵珊焉能不感激林平之?钦佩林平之?二、令狐冲在林平之入华山门下之前已经结交“采花大盗”田伯光,中间夹进另一个美貌少女仪琳,这不可能不影响岳灵珊对令狐冲的印象。三、岳灵珊负责直接指导林平之练剑,朝夕相处。恰恰此时令狐冲在山顶面壁一年。请注意:这两件事都是岳不群安排的。从后文岳不群使“冲灵剑法”诱劝令狐冲重归华山看来,他当时完全了解独生女与大弟子的感情进度。岳灵珊是岳不群手上的一颗棋子,用好了,全盘皆活。她若和林平之成亲,岳不群则可以父亲和师父的双重身份享有他早已垂涎的《辟邪剑谱》。后来令狐冲身价飚升,他又可以把已经与林平之订婚的女儿当作最有效的诱饵来钓令狐冲。完全可以设想令狐冲面壁那一年,心思如此缜密的岳不群不会对岳灵珊和林平之的关系无所作为。所以岳灵珊实在是一枚可怜又可悲的棋子。这枚棋子至死痴情不改,一支福建山歌伴着她走向毁灭。“男浊女清”的对比除了体现在对财富名利权势的不同态度上,也体现在男女对待爱情、两性关系的不同态度上。金庸小说中男女主人公的爱情观都很纯洁、很现代化,男主人公爱情观高出传统才子佳人小说和旧武侠小说之处,陈墨在《金庸的产生及其意义》中归为四点:爱情关系一对一;美女不再是给英雄的奖赏,英雄一样经历爱情的磨难;女性及其爱情故事在书中占据中心地位;将女性、爱情、婚姻视为人生重要内容。然而金庸的浪漫精神并未阻碍他揭露男性在两性观念上的阴暗面。小说中有三处情节颇耐人寻味。一是《笑傲江湖》中岳不群与蓝凤凰在船上会面。蓝凤凰爽朗大方、霁月光风,正是“人”该有的样子,反而引得“君子剑“和弟子们心神不宁。我以为这里的假道学可以与鲁迅的《肥皂》对比着读。二是《连城诀》中汪啸风决意抛弃水笙的心理过程。最初他考虑过接纳被血刀老祖“玷污”的水笙——实际上未成事实。这代表了传统道德对男性“高标准、严要求”的一面,要求他们承担一切,其中也不无自视甚高的成分。然而随即另一种想法占了上风,娶一个失贞女子岂不颜面扫地?前后两种观念完全相反,然而都不是叛经离道、荒谬绝伦,它们都在正统思想、“主流意识形态”允许范围之内。汪啸风对水笙的抛弃含有一个前提:水笙不是人。推理如下:财产和物品没有知情意识,抛弃破损的财产不会使它们愤怒、恐惧或屈辱→抛弃水笙时不必考虑她的反应,水笙不具有知情意识→知情意识是人特有的→水笙不是人。社会道德体系很复杂,不同的标准和不同的层次适用于不同的范围,达成和平共处。尤其要注意,默许的而不是宣讲的、不成文的而不是成文的、下意识的而不是理智选择的道德规范,实际上在的生活中更有力地支配着我们的行动。一种规范、一种价值观如果常常被学者挂在嘴上,写入文章中,刊在头版头条,恰恰证明它尚未真正溶化成为支配社会的精神力量。几曾见过有人著文号召《我们中国人要讲面子》?三是陈家洛在霍青桐,喀丝丽两姐妹之间陷入矛盾时的心理活动:“‘——唉,难道我的内心深处,是不喜欢她太能干么?’想到此处,矍然心惊,轻轻说道:‘陈家洛,陈家洛,你的胸襟竟是这般小么?’”另一方面
金庸老先生可以说是武侠小说的开山鼻祖,他的武侠小说真的伴随我们成长,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这14部小说可以说是金庸小说的巅峰之作,今天我们就来聊一聊《倚天屠龙记》,聊一聊书中的传奇女子——周芷若。
周芷若本为汉水船夫之女,幼时父亲遭元兵杀害,得张三丰相救,与少年张无忌在汉水舟中邂逅,并对张无忌有喂饭之恩,后被送至峨嵋派习武。成年后爱上张无忌,后杀害张无忌未婚妻殷离,盗取倚天剑屠龙刀,嫁祸赵敏,并取张无忌婚姻之约。在成婚之际张无忌抛下周芷若,周芷若遂回到峨嵋,专心习武。屠狮大会时,她因张无忌相让,以九阴真经上的武功赢得“武功天下第一”的称号并与张无忌并肩攻打少林金刚伏魔圈。欲杀谢逊灭口之际,被黄衫女子阻止。
初时的她秀若芝兰,斯文含蓄,后期的她清逸如仙,冰雪出尘之姿中带有威严仪态,震慑数千豪杰。后来,随着师傅灭绝师太的逝世,逐渐有了改变,不仅仅表现在她的外表,内心的改变才是最大的。
其实周芷若这个女孩,真的挺可悲的,自幼丧父,在灭绝师太的严厉要求下,长大成人。她的一生,有过被人欺凌,也有过欺凌他人,起起落落,这或许就是人生吧!
对于周芷若没有好坏善恶之分,任何评价都是那么的无所谓,做好自己才是最好,他人的评价只是浮云。
金庸笔下最令人生厌的四大女性形象小龙女不食人间烟火,气质冰冷,脸上永远挂着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她是一个为爱情而生的女人,也为爱情而活着。在她的眼里杨过就是整个世界,杨过喜她喜,杨过悲她亦悲。她不是一个尘世的女子,她和杨过的爱情也不是尘世的爱情。 但,爱情不是唯一,爱情更远非全部。把爱情作为生活的唯一动力,用杨过的利益价值感受为天平来衡量整个世界,自然就缺乏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主观感受。她就像一叶无根的漂萍,所有的人生观价值观都浮生在杨过貌似平静内里却波涛汹涌暗流横生的心灵之海上。当杨过心中的狂暴恶念放肆叫嚣时,他本人还会在善恶边缘徘徊挣扎,内心还会不断反省自疚,而小龙女则不会,只要她认为有利于杨过的她就决不会去考虑是非善恶。这种据说是因为她本性的过于单纯而带来的恶念----也很难说是她自己的恶念-----但不管如何当这个貌若天仙楚楚动人的女人因为单纯和挚热的爱而唯杨过马首是瞻,准备去做某些我们认为是不妥的事的时候,(当然整本书她和杨过都没做,但曾有过想法是无疑的)她的表现会更冷酷无情,也更令我难以接受。双儿这是一朵封建社会畸形变态的迎春花。提起她,就不由自主得联想起蔡明某年春节晚会上演的一个机器人的小品。双儿就是一个机器人。她没有自己的思想,也从未意识到自己需要思想。她也不懂爱情,不曾争取也更不曾奢望。她由头到脚就把自己视为奴婢,视为韦小宝的一份财产。她很单纯,但又与小龙女不同。小龙女是超脱红尘而不谙世事,她的单纯是天性的流露,是不自觉的反映;而双儿自幼浸淫于官宦人家,小小年纪已有主仆观念,她的单纯是制度的培养,有潜意识里的自觉成分。双儿是一个没有光彩的形象,是男权社会封建礼教流水线上的标本产品。通过她,看到的是中国女性几千年来的悲哀。她的温柔也是苦涩的,令现代的男性不敢身受!康敏这个人选,相信更得网友的支持。这个自恋症患者,是现代女性心态的一个折射和夸大。这个人的性格注定了她的一生得不到爱情。她爱她自己,爱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缕秀发胜过任何男人。男人在她的世界里不是爱情的另一端。她需要男人只是为了证明自己,她的人生价值她的孜孜不倦的追求就是征服男人,让所有的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由衷地赞美她讴歌她的美貌!为了这,一切的恶毒邪念都会滋生蔓延,任何的伤天害理都成理所当然!她是个令人作呕的蛇蝎美人,一朵带刺的野玫瑰!灭绝师太她是个中性人!她的身上寻不到一丝的女人气息!残忍嗜杀,冥顽不化,绝对的利己主义者!(以峨嵋派为中心,为此可以不择手段)毫无疑问,她是个老处女,兼之又是尼姑,很早便职掌一派独拒风浪,因而锻炼成一个极具手腕的强者!长年的孤灯冷庙颂佛念经,又使她的女性棱角磨平殆尽。她自己不懂爱情,也扼杀她弟子的爱情!她的生命里除了门派之见魔教妖孽别的什么也没有了。(其实她比之魔教的人还不如!君不见,魔教中还有那么多鲜活可爱性格喜人的角色,而这个老虞婆似的人物,我找不出一点可爱的地方来)最令我可恶的是最后她虽然死了(她的死也是那么的可笑无谓),可是同时她也带走了可爱的周芷若的灵魂!她把周芷若杀了,却把自己可恶的血液注入到她徒弟的身上!这是个令人一想起就浑身打颤的人物!!!
一般不会提特别难的问题来为难你的,基本是你论文你出现的问题的观点的延伸,还有就是对你论文格式的不规范的地方的纠正,答辩的时候不要太紧张,基本都能从容回答出来的
所谓女性意识,即指女性对自身作为人,尤其是女人的价值的体验和醒悟。对于男权社会即女性的思维方式。 张爱玲深受鸳鸯蝴蝶派的影响,自小又经历家族没落的荒凉加之一生感情的无奈纠葛。使其具有且运用她独特的女性视角,细腻而又尖锐的笔调,以近乎冷酷的悲剧感叙述一个又一个传统与现代交织的港沪家庭,展现了20世纪三四十年代港沪社会不同阶层悲凉的家庭故事。 与普通的言情小说所不同,张爱玲并非如五四女作家般讴歌爱情的力量,刻画爱情的纯洁与至高无上,而所透露出来更多的是对于人性的思考,对于男权社会下女性自我心理毫不留情的揭露。用深刻而独到的眼眸为我们揭示了这袭华美袍子下的生生不息的蚤子。 她细腻展开写上海人家的日常生活,写她们找男朋友,嫁女儿,妯娌姐妹间的明争暗斗,夫妻关系的微妙,大家族的家长里短。在她的笔下,女性在面对“谋生”与“谋爱”的选择时,生存始终是放在第一位的,在现实的生活面前,爱情只能成为神话,张爱玲笔下的女性个个都被打造成“女结婚员”。解构了爱情神话,让她们无可奈何地跨入庸俗不堪的妇女生活。 在男权社会中,嫁个好人家似乎就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成了女性一生的奋斗目标,这也就为女性成为男性附庸奠定了思想基础。张爱玲在其散文《谈女人》中说道“现代婚姻是一种保险,由女人发明的。”小说《倾城之恋》中的白流苏离婚寄居在娘家,自己的钱被哥嫂所花光了之后便想赶流苏回其前夫家替其守寡,流苏在其妹宝络的相亲会上结实范柳原,决定用自己的前途来下注,使出手段来捕获富家公子范柳原。在这一点上,笔下的女性是具有了反抗意识,但是这反抗又是如此的无力。“嫁个人是真的”始终统治着女性的思想,被奉为至理名言。流苏并不爱范柳原,她所需要的不过是一纸婚书,一个保障。处于生与死的边缘,最终竟是一座城市的倾覆所成全了她,这又体现了人性的自私。看似浪漫无比,实则满腹辛酸苍凉。 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在面对爱情的时候往往又是奋不顾身如飞蛾扑火,纵然遍体鳞伤甚至牺牲生命。《红玫瑰与白玫瑰》中的王娇蕊渴望与佟振宝光明正大在一起,愿抛弃所拥有的安乐生活,可以全然不顾不顾世俗眼光,秘密写信给其丈夫摊牌。《沉香屑 第一炉香》中的葛威龙,在陷入了爱情的漩涡中后,为了与天生就是做“驸马”的乔琪乔结婚,最终也放弃了学业忘记了理想,踏上卖身使手段挣钱的道路。一生就等于卖给了乔琪乔和梁太太,不是在替梁太太弄钱就是替梁太太弄人。“我爱你,干你什么事,千怪万怪也怪不到你身上去。”一句便将女性无所畏惧的爱情观展露无遗。 张爱玲小说中的老年女性还常常成为了男权中心的维护者,甘心成为男性的奴隶。《金锁记》里的曹七巧让儿子远离闺房之乐,扼杀女儿的恋爱。佟振宝母亲那双“眼泪汪汪”的眼睛到处跟着振宝,使振宝最终离开了王娇蕊。《倾城之恋》中当白流苏向母亲求助时母亲却回答“回去是正经。”让白流苏孤立无援。而这一类女性往往又是在年轻时未得到爱情,从而有一种报复心里。她们是女性命运轮回的象征,她们被压迫,也压迫人,也互相倾轧。她们爱聒噪,也爱慕虚荣。《花凋》中郑川嫦母亲对丈夫妾室所生的孩子的刻薄对待,葛威龙所不愿离开的其实是上层阶级奢靡腐烂纸醉金迷的生活。 “女人、、、女人一辈子讲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永远永远”张爱玲小说以尖锐的笔触对女性的阴暗心理不留情地批评,对于其长久积深的男权下女性无可选择的奴性与境遇又给予深深的同情。从平实叙述中冷峻揭示男权社会下的女性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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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男人的共同点哦
1传统因素 女性三从四德观念2 社会因素,女性经济基础不稳定3,女性固有弱点如自私懦弱
张爱玲的女性观与其人生体验,思想文化品格有着密切的关系,她的女性观就是拒绝简单的男性与女性,传统与现代的二元对立,拒绝对女性的神化和丑化,她以自己的作品,去掉了人生的浮华,在凡俗的生活中揭示出女性最基本的,最平实的生存本相,为我们重新思考女性的命运提供了一个独特的视角。在张爱玲的许多小说中,深刻关注了受压抑女性的女奴意识对婚恋的影响。女人当初之所以被征服,成为父系社会的奴隶,是因为体力比不上男人。但男子的体力也比不上豺狼虎豹,何以不为禽兽所屈服呢?种婚恋观根源在于张爱玲内心,然而当时的整个时代也有着不可遏制的关系。张爱玲的小说主要以新旧文化交替的三四十年代的殖民地上海为主要社会背景,虽然当时资本主义商业文化已冲击到人们的生活,新文化运动使许多女性意识到对个性的解放,但古老封建道德系统虽然在一定范围内勉维持着,她们仍无法自拔地陷入在对传统旧家庭的眷恋中。在几千年的以男性为主的社会中,中国女性普遍沦为男人的工具和附属物,在经济和精神上都已失去了独立性,经济是导致女性的人生悲剧的外在原因,但内在原因则是中国女性根深蒂固的“奴性心理”。在这种物化的婚恋关系中,女性显然处于被动,这使她们根本无法把握自己人生幸福的轨迹,只能听任命运的摆布。在婚恋问题上她们受着封建意识的奴役,生生世世为男性附庸的奴性心理使她们生活在习惯了的挣脱不开的心狱里,自觉自愿屈居于男性的脚下。原来悲弱的女性历史,其中有一半是她们甘愿为奴的。无论是社会地位低下霓喜,还是歌舞升平的顾曼璐,无论是出身大家的白流苏,还是家开麻油店的曹七巧,这些女性全被代代相传的封建意识扼制着了喉管,屈从于、甚至是期盼着男性世界的控制,从未想过做一个独立自主的人,这就注定了她们在婚恋中的女奴地位。张爱玲出生在上海一个没落的大家庭中,父亲是满清遗少,继承了遗少的全部荒淫、残暴、专制等特征。她的母亲则是一位流过洋的新派女性,爱好音乐、文学。这一新一旧组成的畸形家庭,无爱可言但却拥有无尽的争斗与倾轧。父母离婚后,张爱玲在父亲处受尽折磨。无爱的父母,无爱的家,在童年的张爱玲的心灵上投下了永难忘记的阴影,促使她敏感而又早熟。童年的母爱缺席,少年的父母离异,青年的远赴香港求学,中年的婚姻变故,晚年的客死他乡,特殊的经历,使她更多地着眼于乱世中的家庭婚姻生活,着眼于世俗人生,而淡化国家、民族、阶级等意识,以冷静、犀利的眼光去审视这个纷繁的俗世,并站在女性的角度去剖析女性在这纷繁俗世中的辛酸与无奈。在这辛酸与无奈的背后,张爱玲看到了女性在漫长的男权社会中,已经逐渐形成的物质上对男性的依赖和无法改变的强烈的虚荣心。这种心理痼疾正是女性难以逃脱悲剧命运的根源。在张爱玲始终把婚姻问题放在各种社会和经济关系中去考察,她们笔下的爱情与婚姻大多数是经济问题,生存问题;婚姻不是作为纯粹的爱情结果而存在,而是作为经济需要而存在。在现代社会中,有钱是人能长期自立并追寻尽可能多的自由的基础。张爱玲的母亲留学法国后,姨太太的百般刁难让张爱玲更相信钱的重要性。继而她笔下的女性大多为金钱物质所困,不惜以爱情、婚姻作抵。她关于女人的看法:“以美好的身体取悦于人,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职业,也是极普通的妇女职业,为了谋生而结婚的女人完全可以归在这一项下”。《倾城之恋》中白流苏如此,《金锁记》里曹七巧亦如此。这不得不让我们想到张爱玲不幸的两次婚姻。如果说与胡兰成的结合是一种女人对男人单纯的爱,那么和赖雅再婚就似乎带着某种利益色彩。而这一切的经历都为张爱玲笔下女性的性格和命运悲剧埋下了伏笔。没有温情,只有婚姻。为此,《连环套》中的霓喜一生都在为一纸婚书苦苦挣扎;《半生缘》顾曼路对了生存也只有嫁给一个小瘪三;《倾城之恋》中的白流苏与范柳原在婚姻的城池大战中,终于以攻破范柳原的婚恋之战而告捷;《金锁记》中的曹七巧用她一生的青春换来了一把黄金枷锁。这些女性群体在经济上对男性的过度依赖,注定她们要被囚禁在婚姻的经济锁链中。在张爱玲笔下的婚姻爱情总充满磨难,有着或多或少的缺憾,所以作品中遍布着不完美甚至谈不上真诚的恋爱和婚姻,爱情反而是有利可图的实现婚姻的终极目标。在《连环套》里霓喜和不同的男人调情,生活,却始终没有结果。《半生缘》中有真挚动人的爱情描写,但不过是一场梦,经不起现实的轻轻撕扯便会破裂。《倾城之恋》中,香港的沦陷成就了白流苏的婚姻,但并没有成就她的爱情。小说结尾写道:“胡琴咿咿哑哑拉着,在万盏灯火的夜晚,拉过来又拉过去,说不尽的苍凉故事——不问也罢!”读罢掩卷,有几分哀艳,几分惆怅,几分宿命,几分悲凉袭上心头。《金锁记》中七巧对儿女的婚事百般阻挠,使曾对婚姻爱情充满希望的儿女走向和她同样的婚恋悲剧。变态的灵魂,情爱的虚假,无爱的婚姻,生命的琐碎,人性的扭曲在其作品中随处可见,写尽了人间百态、人世沧桑。张爱玲对人性的弱点,人生的苦难及婚恋的不完美进行了高度的解剖,笔下不同的婚姻状态却产生了的相似结果,婚姻是金钱交易,是女人对男人的依附,反映出“五·四”思想解放在女性思想解放上的不彻底性。张爱玲笔下古老的女人,她们好像已经存活了几个世纪,或者她们并未真正活过。她们的不幸不仅在于社会的眼中,而是按着传统观念为他们选择一种门当户对的理想的归宿,更在于他们的全部教养和所有努力都是为了一个男人预设准备。无论被什么样的男人选择,他们的命运又只能是“奴”只是“性”,是男人的情欲或者自己情欲的奴隶。纵观张爱玲的作品,她凭借女性敏锐的观察力,精确细致地写出了生活中平平凡凡人物的婚恋关系,虽然缺少浪漫的爱情,但现实的表现给人们带来了极大心灵的撞击,好像不小心被别人窥视到阴暗的心灵,张爱玲凭着冷静无奈笔调,深刻解剖了人性的弱点,人生的苦难及婚恋的不完美性。
张爱玲小说中的人物是她对当时社会观察体验凝结的结果,其中更有着深刻的个人及文化,社会原因的笼罩和影响。“如果我常用的字是‘荒凉’,那时因为思想背景里有惘惘的威胁。”早年的失落于家庭,又与家庭一起失落于时代及战时特定的历史时期的失落感三者相结合,形成了她深深的悲剧意识和复杂的心灵,决定了她对人性的悲观,对历史的悲观,对现实的悲观,也形成了其独特的悲情艺术审美感和创作观。那不是淡淡的哀愁,也不是美丽的忧伤,而是令人彻骨的冰凉的悲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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