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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意蕴、哲学叩问、文本嬗变三个方面考察余华小说的死亡主题,大体包括 以下五个部分: 引言部分主要阐明了选题意图,同时对研究现状进行了概括,并对论文框 架做了简要介绍。 第一章分析余华小说死亡主题的文学意蕴。余华的生活经历形成了他的死 亡意识,产生了大量的死亡书写,而苦难书写作为死亡书写的补充,共同表现 了小说的死亡主题。 第二章阐释余华小说死亡主题的哲学内涵。在死亡主题的文学表现基础上, 余华小说体现了对死亡主题的哲学思辩,即对生与死的对立统一性进行了分析, 显示了对死亡本质的理解和对生存价值的追问。 第三章探讨余华小说死亡主题的文本嬗变。余华小说的死亡主题主要经历 了两个变化过程:以人物为主线,死亡主题发生了从肉体之死走向精神之死的 变化;以情感为主线,死亡主题发生了从冷酷无情走向温情脉脉的变化。结语部分总结全文,指明余华小说中反映出的关于死亡问题的认识,蕴涵 着作家的生存哲学和生命遐思。
芳宝女郎
摘 要:余华作为先锋作家,被称为“最为希望靠近大师这一称谓的极少数作家之一”。他天马行空、汪洋恣肆的语言在很大程度上启发了后来者。特别是在90年代中期,他的语言平实间个性十足。一直以来,他坚持个性化写作,用变异手法改造语言,使情感通过词语创新的方式得以充分体现。本文拟以余华后期小说《在细雨中呼喊》为研究对象,从变异修辞和辞格运用两大方面对余华小说语言做进一步分析。 关键词:余华 《在细雨中呼喊》 修辞特色 余华是我国当代一位非常有名的先锋派作家,在当代文学史上有着很高的地位和深远的影响。他从1983年开始发表作品,直到2004年新作《兄弟》的出版,共有长篇小说集3卷、中短篇小说集6卷、随笔集3卷。余华并不是一位多产的作家,但是他的作品大都是难得的精品。他的创作主要分为前后两期,前期主要是20世纪80年代的创作,代表作品有《现实一种》、《世事如烟》等,主要都是些中短篇小说,篇幅短小,但内容强悍精辟,可以说是先锋小说典型的代表。到了90年代,余华经历了由先锋实验向传统的回归,创作风格也与以往迥异。与前期的阴暗暴力的小说内容相比,后期的长篇小说余华将写作重点放在对人民苦难的关注上,深刻地反映了社会现实的方方面面。但是纵观其作品脉络不难发现,余华小说的修辞手法自始至终有一定的继承性。本文就以余华后期的长篇小说《在细雨中呼喊》为研究对象,来探讨小说中语言修辞的特点。 一、陌生化的变异修辞 所谓“变异修辞”是指突破常规、变通使用的特异表达方式。它“旨在冲破常规语言的这种局限,创造一种以感知而不是以告知为其功能的艺术语言,以变异的艺术符号寄寓自己的情感,以之启发和激活读者的联想和想象,并把这种联想和想象引向预测中的最佳效果。”[1]我国著名的中青年语言学家冯广艺先生在他的《变异修辞学》一书中指出:言语变异是建立在言语艺术的基础之上的。言语艺术与语言规范不同,语言规范具有规则性,言语艺术则具有创造性,语言规范具有相对的稳定性,言语艺术则具有灵活性,语言规范具有全面性,言语艺术则具有独创性,言语变异则具有言语艺术的特点即创造性、灵活性和独创性。与常规修辞相比,词句使用变异所带来的语言陌生化,使读者在欣赏过程中充分感受到艺术的新颖别致,将关注的目光投向语言的表意空间,从而给人以强烈的感受刺激和审美革命。余华在小说创作中有意识地尝试变异手法,他认为“日常语言是消解了个性的大众化语言,一个句式可以唤起所有不同人的相同理解。那是一种确定了的语言,这种语言向我们提供了一个无数次被重复的世界,他强行规定了事物的轮廓和形态。”[2]“为了表达的真实,语言只能冲破尝试,寻求一种能够同时呈现多种可能,同时呈现几个层面,并且在语法上能够并置、错位、颠倒,不受语法因有序列束缚的表达方式。”[3]变异修辞在余华前期的先锋小说中运用的非常广泛,而《在细雨中呼喊》中相比前期小说的变异修辞,其具有自己的特点。 二、词义的变异修辞 在《在细雨中呼喊》中,余华经常使用词义变异修辞,故意引导人们单纯从字面上去直解一些熟语的含意,化婉辞为实话,变形容比喻为“白描”,与其他各种样式的翻造刚好形成方向相反的嬗变。这种故意使用词义变异的方法我们又可以称为“望文生义”,即指不懂某一词句的正确意义,从字面上去附会,做出错误的解释。这种“望文生义”和我们一般理解的误解词义这种消极修辞不同,它是作为一种积极的变异修辞的方法,为谋取一种特殊的修辞效果,常常是在明知某一词语的确切含义时,却有意识地直取词语的字面义。[4]当余华作品中使用这些几乎已被人遗忘的原意时,读者在阅读时获得了新奇的体验,当语言的使用在阅读过程中突破脑中形成的惯性时,阅读体验的惊喜便体验出来。 ①天黑以后,我就来到河边,河水在月光下潺潺流动,一些来自陆地的东西在河面上随波逐流,河水流动的声音和往常一样清脆悦耳。 ②我的朋友躺在一劳永逸之前的宁静里。 例①中,“随波逐流”的词义是比喻没有坚定的立场,缺乏判断是非的能力,只能随着别人走。而作者在此使用的是它的原义,即随着波浪起伏,跟着流水漂荡。在这种平静的叙述后,隐藏的却是作者对于弟弟意外死亡的哀伤和痛苦,看似平静无波,实则暗潮汹涌。例②中,“一劳永逸”词义比喻辛苦一次把事情办好,以后就可以不再费力了。这里作者是想来形容“我的朋友”即将死去的状态,把死亡和“一劳永逸”的本意联系在一起,突出了对于朋友死亡这一事件的无奈和对朋友家人无视朋友身体状况的讽刺。 三、词语色彩的变异修辞 我们都知道词语本身是具有色彩意义的,即指在词语固有的词汇意义之外,包含的由于人们的主观态度而产生的附加意义,其包括语体色彩、感情色彩、形象色彩、地方色彩、时代色彩和民族色彩等。《在细雨中呼喊》大量运用词语色彩的变异,来达到文章批判现实的目的。 ③黑夜来临之后寡妇的床很少没有客满的时候。即便是最为炎热的夏夜,寡妇的呻吟声依然越窗而出,飘到村里人乘凉的晒场上,使得罗老头感慨万分:“这么热的天,真是劳动模范啊。” ④苏杭的回答是一个成熟男子的回答,他说:“你要用发展的眼光去看,不出一年这女孩的胸部和屁股都会大起来。那时候她就是全校最漂亮的了。” 例③“劳动模范”原指在工作生产中能够起表率作用的人,有赞美之意。而在这里则改变了这个词的感情色彩。对于寡妇的行为,作者没有站在道德的高度进行评论,而是通过罗老头之口,以“劳动模范”一词作出评价。罗老头的感慨并不是认同寡妇,而让我们感受到了讥讽色彩,表明了对寡妇生活状态的讽刺,同时也侧面反映了人们生活的空虚苍白。例④中苏杭本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却故作成熟说出“用发展的眼光去看”这种政治性很强的话语,我们都知道这种政论语体多用于庄重的场合,而作者别出心裁的将它变作表现一个孩子评价女孩美丑的话语,这既符合他的学生身份,同时将这个多于重大问题的习语置于这一话语环境,造成了巨大的反差,表达了在青春期对异性的期冀,反讽效果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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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华的小说的艺术特色:范美忠说:“《活着》里面基本没有对人生对人性对生活的独到发现,而唯一的写苦难又失败,这种身体性生命的毁灭是惨剧而不是悲剧。所以《活着》根本就缺乏了文学之为文学的东西,对我来讲的确是一本没有价值没有文学性的小说”。和范美忠英雄所见略同的是赵月斌。他的《承受与挣扎——试论余华》,比较全面地论述了余华的小说创作,从中短篇到三部长篇都有。他说,“余华小说以祸福无常的故事情节传达出一种‘贵生’的趋向,作为人,活命成为第一要着,其他可以忽略不计。”为此,他从中国传统文化和西方文化相互比较的角度,以西方的悲剧形象为对比,对余华的小说提出了批评。第一次读到赵月斌的《承受与挣扎——试论余华》,是在他个人的一个网站上。初初读了一遍,感觉还不错。仔细再读之后,我觉得比较单薄。文章的中心是论述余华作品中的人物麻木的生存状态,虽然引用了不少西方的句子,也用得恰到好处,但因为立意的平常,没有发掘出更深的作品内涵。整个文章显得比较单一。不够丰满。就思想性来说,有思想的外衣,但没有分析思想影响人物的复杂过程,由于篇幅关系,我不再一一细说。我比较欣赏的是关于“空心人”一说,虽然我曾经在九六年我的一位朋友评论先锋作家的文章中,看到过这个说法。再有,赵文的着重点在对于真实的人的寻找,而余华小说中的人都是抽离了人物重要本质,失去了人之为人的本质。这点上,我认为赵对余华的研究有前瞻性,可谓独辟蹊径。值得称道。此外,赵文在表达上比较松散,逻辑性不够强。这倒很合我的胃口。我佩服逻辑性强的文章,但我更欣赏自由散漫的文章。这和我的天生懒散有关。是优点也是缺点。我喜欢自由的表达。感性一点。赵文的感性与理性相比,前者多于后者。总的来说,赵文是一篇不错的随笔性评论。有时候,我喜欢这种评论,胜过喜欢专业性强的。除了以上主要谈及余华作品思想性的评论外,过铁的《余华:妥协一种》,还特别细致地分析了余华小说的艺术及技术层面上的特色及存在的问题。比如,母语的失落,零度叙述手法的应用,对白与比喻的才华,对现实政治的过滤等,尤其对小说的语言缺陷作了极为精辟的论述。此文是那组评论中,最为独特的一篇。此外,还有两篇率真可爱的文章:悠晴的《死去活来的活着》和婉儿花的《浅读三观卖血记》。分别表达了作者读《活着》和《许三观卖血记》后的,真实而强烈的感动,感情充沛,语言流畅,值得一提。此二文对我们从另一个角度研究余华作品的流行因素和大众魅力,有所助益。三、谢有顺的余华研究及其价值本文是我在余华研究中的偶然收获之一,收录在此,作为对《我看余华》一文的丰富补充。这是一篇文本分析式评论,以我所评论的文章之结构为主体,循序渐进,抽丝剥茧,结晶而成。而我个人的看法和思想就流露于字里行间,并体现在我的言说方式之中。在谢有顺十多年的文学批评生涯中,当代作家余华是他关注得最多的作家之一。早在1992年,还是一个大学二年级学生的时候,他就开始了对余华的研究,并于1993年发表在《当代作家评论》杂志上。他特别指出了余华作为一个先锋小说家的独特价值和奇异文风。到后来,谢有顺发表的一系列关于余华的评论(以1996年为例),都显示出了他敏锐的洞察力和判断力。从起初小说形式化的探求,到之后小说精神性的剖析,他对余华的研究越来越深入。这个步步进深的过程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尤其是他在后来的“余华论”中,所提出的“遭遇不是生存”,“消解苦难”等命题,对余华创作的进一步提高和升华开出了有益的良方。而这些独特的命题,直接指向“终极关怀”。这是中国几千年来的文化艺术所欠缺的东西,在学术界,它正被当代中国越来越多的思想者所关注(比如任不寐、刘小枫、摩罗等),谢有顺和某些中国当代文学评论家的区别之处,就在于他和那些思考“终极关怀”的学者一样,把天堂(神性)的伦理带到了人间,带到了他的文字中,这个意义是不同凡响的。这就是谢有顺那些犀利深刻尖锐非同寻常的文学批评的秘密。这是生命的秘密,人性的秘密。遭遇生存,消解苦难,不过是他广袤思想中的一棵小树而已。而这,正是谢有顺一系列“余华论”的中心思想。下面以其中一篇为例,具体分析说明。文章标题是:谢有顺《余华:生存哲学及其待解的问题》。(此文又题:《余华:活着及其待解的问题》,以下简称《余华论》)谢有顺的这篇《余华论》,一开篇就敏锐而大胆地猜测了写作搁浅了好几年的余华所遇到的写作难度。进而分析了其难度的几种表现形式。既例举了余华小说中的难度,还以此比较了卡夫卡、普鲁斯特超越巴尔扎克传统认知的革命性意义。在以下的五个章节中,谢有顺层层深入地揭示出导致这个难度的广度、深度,和内在危机。从广度上讲,是世界的恶劣环境,以及“人在这个世界中的悲剧处境”。并挖掘出这个悲剧处境的关键词:暴力。他分别阐述了余华几个中短篇小说所表达的暴力,在中国文化中的状态和实质。并肯定了余华这一发现对当代中国文学的某种意义(以《一九八八》年为其代表作),但也对余华的冷酷暴力美学提出了疑问。接下来,谢有顺进一步细致深究了暴力的内在结构。并对《一九八八》年为主的几部小说,进行了深入细致的文本分析。之后,在第四节《苦难及其缓解方式》中,他探查了余华小说中关于暴力的精神性伤害。此章节主要研究了余华的三部代表作《在细雨中呼喊》,《活着》,《许三观卖血记》。他以这三部作品来回应此章节的小标题“苦难极其缓解方式”显然,他的着中点在“缓解”二字上。这是苦难过于深重的哭喊和求救。谢有顺是这样分析以上三部作品的。《在细雨中呼喊》的缓解方式是——回忆。但这种对美好事物的回忆是虚幻的,肤浅的。谢有顺独创而绝妙地将它称之为“皮相温情”。它只能部分地缓解苦难。比如一个孤苦孩子对童年生活天真烂漫的温情追忆——而人又怎么能永远生活在回忆中幻相中呢?《活着》——既然回忆是虚幻的,那么活着总有某种程度的真实吧。眼可以看,手可以摸,脚可以行。然而即使是肉身的活着都是异常艰难的。在大自然的天灾人祸面前,人像一根稻草,不堪一击。主角福贵坚韧的生命力和求生的顽强意志使他一次次死里逃生。然而,他真的活出了温暖活出了幸福吗?谢有顺说,他不过是消解了苦难,是被动的——忍耐。和福克纳《喧哗与骚动》的“苦熬”有天壤之别。苦难就这样虚假地消失了。《许三观卖血记》——对苦难的进一步消解。其方式是幽默(在我看来,说滑稽还更贴切些)。谢有顺说,余华企图用幽默与现实建立一个新的关系,从而把他早期作品中的消极因素化解。在评论完三部长篇之后,谢有顺总结到,回忆,忍耐,幽默,是余华缓解生活苦难的主要叙述方式。但这个方式充满了中国式的智慧和局限。谢有顺在文章的第五节中,仍然以余华的那三部长篇小说为主要分析对象。指出余华只是表现了他们生活中的遭遇,并没有提出生存的存在性问题——即灵魂性精神性问题。许三观追求“平等”的形而下意义,《在细雨中呼喊》和《活着》中生活的形而下受难——都是起于遭遇。他们的抗争方式还是忍耐。苟且偷生之后的虚无,厚重,和麻木。最多,有一点点庄子似的自欺欺人的逍遥。谢有顺的《余华的生存哲学及其待解的问题》的最后一个章节——“看法”有时比“事实”更重要。在我个人看来,是本文最重要最新颖最具有警世力的思想。它像寒夜里的火炬一样,照亮了灰暗不明,暧昧不清的沉睡思想。谢有顺说,选择消解的轻,拒绝受难的重,是余华以及大多数中国作家的局限。他赞同李泽厚的观点,即关于中国文化与西方文化的结合,才能使中国走向人性化的新世界。而中国作家只注重表现事实,却忽于表达对事实的看法。即是说,他们缺少一种高度的精神性来关照现实。因而他们揭示的只是表层的事实。而事实后面还有事实。与此类推。事物的真相是深藏不露的。谢有顺说,要从事实的层面进入价值的层面。即是说,要承担,要受难,要坚持。用精神穿透现实(事实)。因为真理大于现实。所以,谢有顺说,是卡夫卡赋予《变形虫》、《饥饿的艺术家》,《诉讼》予意义。指出,卡夫卡对“事实”的“看法”,影响了他身后的作家们。此外,谢有顺还指出余华小说中的几个重要人物在只有事实没有看法(意义)的生存,是远离真理的悲惨处境。这也是作家余华面临的写作难题。在谢有顺的另一篇评论余华《在细雨中呼喊》的文章《绝望的判词》中,他还提出了“皮相温情”这一说法,他是指余华在小说中写到的那些微弱而易碎的人性温暖,它们的光芒和热度是很有限的(见谢有顺《绝望的判词》一文);正如他在另一篇文章《重写爱情的时代》中指出的,“我们要清醒地拒绝一种乌托邦式的爱情幻念,以及一切没有终极参照的相对性价值规范,这样就有利于我们去除一切的遮蔽物,洞悉爱情的本性。”这里的爱情也可以引申为广义的爱——也就是我所理解的“终极关怀”的意义之一。综上所述,谢有顺的《余华——生存哲学及其待解的问题》,逻辑严谨,见解独到,叙述流畅,语言生动,分析细致,结构完整,文风清新,是他的一系列关于余华作品的评论中,我个人较为欣赏的一篇。如前所说,对余华作品的看法,有些已经形成公论。谈余华的文章,有些甚至给人大同小异之感。也许,我们可以要求谢有顺,及其他评论余华作品的朋友,对他作品的研读更深入更独特,更上一层楼。四、总结综上所述,余华的作品和对余华作品的研究,共同构成了当代文学创作和评论的独特景观,或称“余华现象”,或称“余华研究现象”,值得祝愿中国文学健康成长的创作者、评论者和读者们,予以关注。对我的这篇闲谈之作,欢迎各位批评指正。谢谢大家。问各位对余华作品感兴趣的朋友好! 希望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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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写的一般啊,就是挺惨的.换个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