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平安
《青年诗人》于1983年7月试刊编辑出版,2020年被评为全国十佳诗刊。《青年诗人》秉承“青年性”、“时代性”、 “基层性”的特色,不断努力,在国内青年诗人领域产生了广泛的影响。现任主编张培亮。投稿邮箱。
小宇巴波比
李远见
不知不觉,又是一年的盛夏来临,我恰好又读到了袁枚的诗歌:“牧童骑黄牛,歌声振林樾”,顿时有一股亲切而又熟悉的田园气息扑面而来,那个夏天放牛的情景便也很自然地浮现在眼前。
尽管家乡地处丘陵地带,但是夏天河水的流量却很大,岸边水草丰美,很适合放牛。那时,家里养着一头老水牛,在我放暑假时,照顾它自然就成为了我的分内之事,我天天赶着它到河边去吃草。老牛倒也懂事,很听话地跟着我,不时甩甩尾巴,驱赶苍蝇。其他时间就是低着头啃青草,吃饱了,找个树荫往地上一卧,慢慢地反刍着,耳朵不时扇上几下,显得悠闲自在。
这个时候,我就在旁边的河水里捉小鱼。小鱼狡猾得很,往往会从我的手边“刺溜”一下逃走了。或者捉蝉,我轻手轻脚地靠近鸣蝉所在的大树,但是还没有来到大树的跟前,就听“吱”的一声,蝉就扑楞着翅膀飞走了。有时我会在树荫下看带来的书,沉浸于另外的一个世界里去,而老牛却一直在旁边待着,从不乱走。一人一牛,就这样在河边相伴着。
那一次,我玩够了,忽然想起古诗中的牧童,忍不住向往起来,就想体验一下骑在牛背上的感觉。尽管老牛很老实,但是我从来也没有骑在它的背上过,万一它把我摔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看着这庞然大物,心里实在感到害怕,禁不住打了退堂鼓。
然而,一旦一个念头在心里生出,不尝试一下总是感到不死心的,于是,我慢慢地凑到老牛身旁,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它的肚子与脊背,老牛安详地闭起眼睛,嘴里还是在慢慢地咀嚼着,好像很享受的样子。我心中暗喜,就轻轻骑到它的背上。老牛依然没有动,只是睁开眼睛转头看了一看。我得意地想,有门。于是,我试着用手拍了拍它的肚子,它竟慢慢地站了起来,伸着脖子开始朝前走起来。我小心翼翼地骑在牛背上,心里既得意又满足。
回到家后,我忍不住向小伙伴们炫耀了一番,他们听了都很羡慕。等到再放牛时,就有好几位小伙伴跟在我的后面,软磨硬泡地吵嚷着要骑我的牛。他们并且还威胁我,不给骑牛就不再和我玩了。没办法,我只好答应让他们骑牛。为了稳妥起见,我牵着牛绳,小伙伴们轮流骑上牛背。一个小伙伴非得让我放开牛绳,我照做了,谁知老牛驮着他,竟慢慢走进河水中去了,吓得他又喊又叫的,滑稽极了。我们在旁边却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笑声贴着水面飞向远方。
也有时候,我骑着老牛,一边看着书。老牛好像习惯了,它一边吃草,一边很稳当地走着。有一件事却一直让我感到遗憾,那就是自己缺少一支竹笛,否则也学牧童“短笛无腔信口吹”,又该是一番怎样的情景呢?
那个夏天,我骑着老牛着实潇洒了一把,也和老牛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在我的放牧下,大人们都说老牛比以前上膘了不少。然而,暑假开学后,有一天放学回家,却发现牛棚里空着,后来得知父亲已将老牛卖了,心里便忍不住难过起来。
如今,许多年过去了,每当夏天来临时,我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那头老牛,想起那个牛背上的夏天。
作者简介:
李远见 ,男,山东临沂人,现任教于临沂汤河中学,临沂市作家协会会员,临沂市作协网络文学创作委员会委员。曾在多次征文中获奖,在《团结报》《东南早报》《忻州晚报》《星沙时报》《河南日报农村版》《唐山劳动日报》《华商报》《贺州日报》《市场星报》等全国报纸副刊发表多篇文章,著有长篇小说《刀剑侠情录》。
《巴蜀文学》出品
主编:笔墨舒卷
达州广播电视报(达州新报)《凤凰楼》副刊选稿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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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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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兜尔
布谷鸟不见了——《伊凡的童年》 塔可夫斯基接受《伊凡的童年》的任务可以说是受命于危难之际,当时另一位导演已拍摄到一半,因影片质量遭到普通质疑,被勒令停拍。他不仅要推倒全部重来,本来就捉襟见肘的拍摄资金也只剩下了一半。对一位刚出校门的新手来说,压力不言而喻。然而,他却以超强的自信决定要以自己的方式来完成这部电影。为此,不惜与原作者博戈莫洛夫发生剧烈的争执,他直言不讳对那位大名鼎鼎的小说家宣称:电影与小说同样具有自己的创作个性。言下之意:影片虽然改编自你的名作,但你也不该过多干涉我的工作。如果照搬原小说的故事情节也许可以拍摄一部不错的描写卫国战争中一位小侦察兵英勇事迹的故事片。但塔可夫斯基认为这样做的话违背了他的电影美学原则,在他看来,线性的叙事逻辑就象几何定理的证明一样生硬、令人乏味,他提倡的是一种诗的逻辑,用诗的联接与推理让电影成为最真实、诗意的艺术形式。 影片从梦境开始,以梦境结束。在第一个梦中,伊凡快乐地追逐着蝴蝶奔跑在原野上,他看到一只布谷鸟,惊喜地指给母亲看。他甚至可以腾空而起,飞翔在树林山丘之上。然而当他从一派诗情画意的田园风光中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破旧的磨坊中,清醒后他很快意识到必须立即转移,否则可能落入德寇的魔瓜。来到磨坊外,满目皆是经战争摧毁后留下的凄惨景象,这时才进入影片的现实部分。伊凡不是传统意义上为国捐躯的小英雄,他既不是机智勇敢、洋溢着乐观主义精神的小兵张嘎,也不是为崇高的革命事业英勇献身的董存瑞。他只是一个被战争扭曲了心灵,丧失了孩童所特有的气质与性格,取代的唯有刻骨仇恨的十二岁小男孩。影片中最令人心痛的就象塔可夫斯基所言:伊凡在做打仗的游戏,他不是部队的骄傲与宠儿,而是他们的痛苦。伊凡彻底被战争异化了,变成一个不能容身于正常的生活环境之中的怪物。对他来说,战争永远不会结束,他将永远战斗下去。牺牲或许对他是一种解脱,死亡比周围人对他的怜爱更是他需要的。在他眼里,现实与梦幻已没有区别。当他翻阅丢勒的版画《启示录四骑士》时,他将画中凶神恶煞般的骑士看作现实中的德国侵略者,艺术的虚构与真实的现实在他概念中完全是一回事。影片的主题从简单地歌颂英勇无畏的苏联小英雄深化到了控诉战争对人类心灵造成严重的伤害。萨特对影片的盛赞是众所周知的,他在写给意大利《团结报》讨论《伊凡的童年》的长信中讲到影片更深层的主题:历史既产生了自己的英雄人物,同时也毁灭了他们,如果他们不能没有痛苦地生活在他们自己促使其形成的生活里的话。说得也是这个意思。 影片的现实部分从伊凡侦察回来到再次出发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从加尔采夫第一次看到伊凡时,就感觉不到他的童真与可爱,他的神色与语气流露出与他年龄不相符的坚毅与老练。当他了解了伊凡的经历后,认为他应该远离战争。慈父一样的格里亚兹诺夫上校,还有疼爱他的霍林大尉何尝不是这样想,他们几次将他送到后方的军事学校,伊凡都成功出逃。占据伊凡头脑的只有复仇,他强烈要求派他再次执行侦察任务,当霍林与加尔采夫送他出发时,眼看着他弱小的身躯涉水走入死一般寂静的树林,两人心情异常痛苦。送行的一路上也显得格外漫长而压抑,黑沉沉的河流、萧疏的树木、倒载在岸上的飞机残骸,对岸被吊着的苏联侦察兵遗骸,偶遇的德国士兵,还有不时窜上天空的照明弹,无一不喻示着此行的凶险。事实上,伊凡这一次的确走上了不归路。加尔采夫最后见到伊凡是他临刑前的照片(霍林早已牺牲了),苍白瘦削的脸庞,一双恶狠狠的眼睛。这个十二岁小男孩带着他满腔的仇恨与绝望离开了人世。影片还穿插了霍林与玛莎一段有始无终的爱情,进一步表现了战争对成人生活的戕害。加尔采夫认为战争是男人的事,女人也应该远离,将玛莎调到后方医院,无意间造成了两人的分离,从另一个侧面也衬托了伊凡的悲剧性命运。 《伊万的童年》作为苏联电影的代表参加了当年的威尼斯影展,荣获金狮大奖,一时间在东西方引起多方争议。塔可夫斯基的诗意电影在苏联国内则被指责为晦涩难懂,在西方左派人士看来有“小资”嫌疑,甚至有影评人认为他不加选择地运用了已在西方过时的表现手法。萨特看不过去,挺身而出为他作了有力的辩护,塔可夫斯基因此声名大振。平心而论,《伊万的童年》不是真正能够体现塔可夫斯基风格的一部电影,只是他诗意电影的起步之作。在片中,他创造诗一般美丽的梦境:布谷鸟的叫声、羚羊透明的眼睛、结着蜘蛛网的松林、飞舞盘旋的蝴蝶、羞涩可爱的小女孩、被雨淋湿了苹果、吃苹果的马匹、波光粼粼的水面、还有一起嬉闹奔跑的小伙伴……他认为电影的素材可以用诗的逻辑来组合,他坚信这更接近人类思想的发展法则,也更接近生命本身。他所提倡的基本美学原则将在他将后的电影中得到进一步的深化表现,从而形成了独树一帜的塔可夫斯电影风格。此外,正如批评者指出,他在片中借鉴了西方现代电影的各种表现手法,比如伊凡从磨坊出来,整个画面都是倾斜的;轰炸过后,倾斜的十字架遮住了太阳,还有片尾那棵烧焦了的大树都充满了象征与隐喻。片中还有一些令人难忘的剪辑镜头,以后在他的电影中几乎消失不见了:比如在地下室里水滴与梦境中井水的剪接;还有霍林转身看到玛莎已离去,忿恨之下将椅子砸向地面与占领柏林国会大厦欢呼雀跃的红军战士的剪接,后来他也承认片中存在学院派式精心组织的镜头。可以说此时的塔可夫斯基达到的是“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的意境,离他以后“一棵树,就是在画面上存在的一棵树”的境界还是有些距离。
同学.你不如去什么大网上排长篇网络小说.挂上去如果有机会那肯定有发展.比如盛大什么的....
我有事请今日说法,帮帮农民把,我就是一个真证的农民,因南水北调陕西省,安康市,宁陕县筒车湾镇三河口厍区,我从2016年到现在没有德到处理,我上仿信件到宁陕县政府
在百度上面搜索一下不就可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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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说的话太多了啊,几百本杂志呢,而且也不知道你的写作风格。建议你去天使领域看看,百度第一个就是了,是个写手论坛,很多约稿的。